走在爱情边缘

人世间的感情千万种,但爱情只有一种。称的上蓝颜或红颜的知己,是一直住在爱情隔壁的那种。因为住的近,所以颇招非议。也许温情的小女人是需要男人怜香惜玉。被生活磨砺过的女人需要的只是理解和倾诉。     认识林燃,是因为他善解人意。林燃穿着打扮,说话行事都别具一格。开始觉的他亲切自然,偶尔还带点调皮幽默。相处熟了之后才发觉他是个盛气凌人的家伙。所以算不得极品男人。那么霸道张扬,甚至胡搅蛮缠。总是云里雾里找我耍贫嘴,要么鸡蛋里挑骨头,谈笑自若地说些风马牛不相及的鬼话。平白无故地甩一砖头过来,对着我的咬牙切齿和怒容裂嘴笑。满口白牙,他笑,便白牙森森“知道你恨了,想剥我的皮?你舍得吗?你下不得手!”真是大无畏的重拳狙击手。通常先吓晕的是我。这是什么对什么?责怪他说话过于随便。他笑,很嚣张。抓住我的弱点,所以他永远胜利。

彼此总是坦坦荡荡,自然相处、不夹杂任何暧昧气息。心是清澈透明的。相处了三年,连手不曾拉过。但废话的内容却无所不及,甚至讨论到来生谁先等谁的问题。他夹着他的画夹四处游荡,走路的脚步轻得永远无声无息。人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他今天心情很坏,糟糕的想出去吃饭。

“五点半我来接你去吃饭!”抬头看他,那神情严肃而专注。不容考虑和推脱。非去不行的霸气写在他脸上。

我历来嗤之以鼻他的傲慢。甚至认认真真地骂他“嚯,好歹我也是女人啊!任你呼来唤去的?连我老公让我三分!”他一笑,点点头。很挑衅的神气。他敢伤我自尊,我就敢削他狂傲。但每一次的决心都是支离的。他的决定永远是主宰。这种霸道用在任性,甚至不可一世的女人身上,不能不说是一种荒诞。但我永远没赢过,一次也没有。这个天杀的林燃啊!

五点半我必须得开着车,踩着他的饭点。赌着气耍着嘴点菜。然后看着他甩开腮帮子猛吃海咽。天神,人家那还是心情不好的啊?他富有即我富有,委屈自己吃吃刚出海的生猛海鲜吧。理也不理他的调侃。

我是那种喝酒吃饭电话不断的人,他烦。烦我没完没了的接电话。理由是“菜凉了!”自己吃饱喝足坐一边看我“恩,啊”不断。顺手抢了手机塞自己口袋。对着我的怒气,用筷子顿着桌子“吃菜吃菜”吵一圈后,还得真心实意地替他解惑支招。最后吵吵闹闹地挥手告别。

有一天他说出自己布置画室缺一笔钱。我知道资金运转困难的窘迫和尴尬。我说:“到我这拿点吧,明天我转帐过去!”他笑,很严肃的样子:“不用不用呵,那样让我以后没法来见你!我不想让人家说我林燃是为……!”看了我的神色他没有说下去。林然信奉君子之交淡如水!

还如往常一样,平平淡淡地相处着交往着。只有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来找我出去吃饭。每次我都不知道,我陪他吃一顿饭的重要性,对他是定位怎样的坐标点了。

哪怕我把自己幻化成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妖,也不知道这种相处,是否会永无止境下去。就算下去会是什么结果?因为我无意越过界限。家,当然重要。丈夫是我一生的守侯,孩子永远是我的牵挂。我想林燃也是这样想的,但我没问过。

林然的妻是个内向的人,应该是漂亮的。画家的媳妇会丑吗?应该不会。他们还有着一个小人精似的漂亮女儿

大概又是三个月的样子,林燃没了信息。总是这样的,要么神出鬼没,要么就销声匿迹玩蒸发。不见就不见,懒的理他!

谁知突然就来了电话。依然爽朗地笑,自自然然地问:“过得怎么样?活得带劲吗?”

我突然就生了气,莫名其妙地对电话吼:“不好”挂断了。飞笔疾书手里的材料。心里很矛盾,被某种情绪压抑着煎熬、好沉重。又不太相信这种想法怎么就呈现在我面前?原来我发火是气他好久没音信!是气他好久不来看我!女人是好奇怪的动物。

他是自己什么人?想想自己好无道理,又忍不住哑然失笑。但我不打过去找他,情感和自尊的柔韧矛盾着我。电话铃再响起时,我抓起接了。他叫:“呵呵,生那么的气?记不起何时得罪了你!”
我笑:“没有啊,近来太忙啊!”
他也笑:“忙点好啊,闲着闹妖啊!”
我就沉默,他也沉默。
我再问:“你有事吗?”
他说“没有啊,打个电话看看,你是不是存在着!”
我笑起来。他就胡侃起来“只要你笑,我立马从奴隶过渡成将军!”
我说:“别费话了,我挂了!”

放下电话后才意识他可能有什么话要说。想起来自己生他的气,竟然不需要理由。如果生气有合情合理的解释,这无缘无故的发火就不存在了。只为一个理由?一个答复?一个解释?

深夜零晨一点半,电话骤然响起。烦烦地开灯,显示的号码是林燃家里的。讨嫌夜猫子作为,深夜找灵感作画是他的常事。你不睡,别人也不得安宁?料定他没什么大事,有事白天干嘛了?立刻就想起恶搞他一把。对着电话用半生不熟的广东话说:“你好,这里是新加坡挪威森林酒店!”我听见他对他妻子嘀咕“吆,还打到新加坡去了!”

放下电话,拔掉话线滚在床上大笑而特笑,笑过之后再也睡不着了。数三百头绵羊越数越清晰。端了茶杯再插上话线泡泡网,或许有什么新鲜的?昏昏沉沉熬到天亮,眼睛睁不开了、开始想睡觉。睡就睡吧,睡足了找林燃算帐!林燃的电话却又追来了。他在电话里的声音很兴奋:“嘿,哥们,我发财了。我买彩票中大奖了,想找你分享快乐啊!”

我笑起来,用着不管痛痒的轻松语气回答他:“恭喜啊,仙人指路了。真是鸟枪换炮,摇身一变就远离乞丐了。呵呵!”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是以牙还牙不能释怀挪威森林的事了。就他那点雕虫小技?东施效颦的速度快得让人难以置信!我是谁?忽悠我?我是知道他从来不买彩票的,就好象我从来不炒股一样。睡觉睡觉,自由职业的好处就体现在这。再打电话我翻脸!

再见到林燃已是下午三点多了。外面的阳光很好,法国梧桐肥大的叶片把柏油路遮的很严实。叶下筛落了班驳似梦的碎光,我站在碎光上等他的车。见面了,彼此笑笑。再没提挪威森林和彩票的事。相约去吃肯德基,想不到周六的日子人爆满。开着车围小城转一圈再转一圈,没有看中的去处。最后把车开到海边去找日本料理。

我在副座上提醒了他二百零一次我讨厌吃什么料理,我说咱干脆吃火锅。他的耳朵不好使,说什么也听不见。反把车里音乐放大到极限,逼我住嘴。一群娃娃快快乐乐地唱着:“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好朋友 ……!”我知道是她女儿喜欢的。天,搞什么鬼?孩子在车上倒也罢了。这……?我鼓起嘴巴瞪起的眼睛,他视而不见。嘴角的笑告诉我他是胜利的,他喜欢征服一个霸气的女人。只好由着他把车开到海鲜城的停车厂。
笑笑:“咱们今天既不吃料理也不吃火锅。委屈自己吃一顿刚出海的海鲜。然后谈谈我的最新计划!”

所谓海鲜城,也就是一排排凉亭,茅草作顶、树桩为柱。有树皮做墙,竹叶饰门的厨房。很有乡土的风味。亭里的食客分桌而坐,可以吃到现捞现做的出水海鲜。常捞常鲜,价格还不贵。

边吃边望碧海云天。真是水连天,天连水、不知何处是尽头。海风迎面而来,海浪冲击着海岸,一浪紧接一浪地撞击了浪花飞溅。海鸥无处不在地浪尖上展翼飞旋着,天空也有滑翔的鸟儿遥相逗趣。岸上是一望无际的森林公园。

“怎么样,我想在天然氧吧里安居作画!”林燃很兴奋,搓着手炫耀。
“不错,但我想知道你怎么来住吧!”
“我想在那荒山头弄一间屋,盖成我想要的风格。通上电,装上电脑、支一张床、弄一张桌铺上我的宣纸 ……”

“痴人说梦啊,荒山岂是你随便就能建屋啊?荒着它是废物,一旦真建了屋就有人找你限时拆”
“你还真不服我能实现啊?走着瞧吧!”

那顿海鲜我们磨磨蹭蹭吃到十二点多,谁也没觉的时间过的那么快。陶醉在林燃荒山小屋的策划里。意识到很晚的时候,林燃给家里打个电话竟然说他不回去了。就住海边宾馆提前享受荒山小屋韵味。

“那我怎么办?”我着急气愤了。
“那还不好办?留下陪我呗!”他哈哈笑,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更是一脸无所谓,不急不燥喝茶。因为都实在太了解太相信彼此。最后林燃开车把我送回家门,却又转身回海边宾馆。我吃惊地发现这家伙动真格的不回家了?搞艺术的真是神经病啊!太会折腾了,想一出是一出啊!

大概早晨五点钟的样子,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刚拉开了门,忽地窜进三男一女四个人。正诧异时,脸就被人扇了。那女的尖声骂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一个男的径直闯进我的卧室,出来后连连问:“林燃王八蛋在哪?”

我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欺人讹人也太过了。我立刻就理直气壮不依不饶:“他在海边海韵宾馆!你看见什么了?抓到什么把柄了到我这闹?”那个女的立刻鄙夷我的强硬:“你们狗男女动不动混一起吃喝玩乐,我姐姐掉多少眼泪就知道吗?”这下轮我惊诧理短了。

林燃的情况并没有比我强多少。挨了四个人的拳打脚踢和漫骂。林燃毛燥了,奋力反抗后最终趴下的是他。一脸伤痕,回家收拾收拾作画的工具,头也不回地走了。听说他去了幼儿园看了女儿时哭了,但再也没人知道他的音训了。

林燃的妻子把所有的罪过都推给我,不止一次地找到我的家。我丈夫袒护着我,和她吵架给她冷脸骂她无理取闹。但她刚迈出家门,器皿落地的碎片就撒满客厅。我在丈夫的冷脸里和沉默中煎熬地度日,沉默中嗅到了炸药的惨烈味,不是被窒息就是被炸的粉身碎骨。受不了这种冷暴力,我说我想走,出门去转转。看着他不屑的目光和冷冷的面孔,知道他不在乎。我就走的心安理得的轻松起来。

我在车站突然接到林燃的电话。我没问他在哪,却忍不住哭起来。他说:“你来吧,我等你。既然他们都这么认为就让它真实吧!他们逼着要这个结果,为什么要他们失望?”我没有什么话可以回答。狠着心关了手机。

找不找他是转眼就可决定的事,执行了却是一生的赌注。人之所以痛苦,是在追求错过的东西。爱情就是这样,想挽留它,却悠然而逝。想拥有它时却不辞而别。怪只怪错过了季节。

再打开手机时,满满的短信。全是林燃发的。读过了,叹口气。走到了今天我很知足,再纠缠下去是一种伤害。放了我,也是放了你自己。我不知道林燃意识到没有 ?我的逃避和软弱其实也是为他好。转过身,丈夫在身后赶来。什么话也没说相挽着回家。

偶尔,林燃还是打电话过来。只是没有了从前的幽默和自然。

时常惊奇地问自己“怎么就因为和林燃在一起吃吃饭就吃出那么问题?”哦,想起来了。就因为他是男的,我是女的。而且我们都是结过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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