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等你爱我

爱一首歌,常常是因为某句歌词,但真正动人的不是那句歌词,而是在你生命中那些关于这首歌的故事。 ——题记 “等你爱我,爱我,哪怕只有一次也就足够…… 等你爱我,爱我,也许只有一次才能永久……” 每当我听到这首歌时,我总会想起你,那个黄昏的你。 我常常想,如果时间就静止在那个黄昏,该有多好。那个有你,有我,还有那首《等你爱我》的黄昏。 遇 遇见你的那个黄昏,是我刚进入高中不久,也是我最狼狈的时候。家庭的变故,给了我沉重的打击。那个黄昏,我悄悄躲进了学校的一个角落,心里的委屈、无助、迷惘……多种情绪百感交集,我的心终于不堪重负,眼泪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 “哭这么久了有意思吗?”你说这话时,学校的广播里正放着陈奕迅的《等你爱我》。听到声音,我习惯性的向四周望了望,可四周除了几棵枝叶繁茂的树和一个形单影只的我,已是空无一人。我慌了,大喊道:“谁啊?”只听见一阵“刷刷”的声音后,一个身影从树上跃然而下。 “你干嘛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上?” “我哪有‘鬼鬼祟祟的躲在树上’?我是正大光明的在树上看书,是你没发现我而已。还有,是我先来这儿的,我还没怪你扰我清闲呢?” 我不想再和你争吵下去,便愤愤不平的转身离开。 知 知道你,是在校运会上。你以一个完美的扣篮结束了比赛,也赢得了全场的掌声与尖叫。这时,我才发现那个高高瘦瘦,皮肤还算白皙的男生就是你,不知为何,心中竟掠过一丝喜悦。 识 认识你,已是半年后。学生会开始选拔一批新的成员,而我参加了宣传部的副部长竞选。没想到,真的没想到评委中居然有你!看到你,那个黄昏的一幕幕又浮现在我眼前。我的脸开始“发烧”,当时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更别说是继续比赛了!老师催促我上场,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虽然上场后的我一直低着头,但从我偷瞄到的你的神情中,我知道,你认出了我。你嘴角戏谑般的笑,让我浑身不自在,原本准备充分的演讲词也忘得一干二净。 “各位评委好……我,我是来自高一·三班的夏念瑶,我……”我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完成这个演讲的,演讲完后竟忘了敬礼,就如逃命般跑出了教室。我心里明白,进宣传部的事算是泡汤了,更别说当副部长了。 也不知等了多久,我身上先前被冷汗弄湿的衣服也干得差不多了。老师开始宣布进入宣传部的名单了,我的眼光不由自主地扫向了你,发现你嘴角又挂着那种戏谑的笑看着我,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脸又开始“发烧”了。 “下面宣布宣传部新副部长——夏念瑶!”我呆住了,怎么会有我呢?我的演讲,那么烂,我…… “啪啪啪啪啪……”你竟然拍起了手!我把满脑子的疑惑都投向了你,没想到你竟向我做了个鬼脸,我更加确信这事一定和你有关。 终于等到了散场,我迫不及待想向你问清这件事的缘由,可老师却从一旁拉住了我,向我嘱咐了一些事。眼看着你已经走出了教室,我的心开始慌了起来,老师后来说的话我几乎没听进去多少,只是隐约记得她最后好像说:“我要交代的事也差不多了,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去问下部长刘梓晨。” 她终于唠叨完了,我匆匆忙忙地跑出了教室,正想该到哪里去找你,就听到墙角传来一阵笑声——原来你还没走。 “你怎么总喜欢躲起来吓人啊?” “我的回答和上次一样——我没躲,是你没发现。” 我朝你翻了一个白眼,说:“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别装傻了!我怎么会当上副部长呢?” “因为我是部长啊,我有权选择我的搭档。” “部长?你是刘梓晨?” “你知道了,那我还需要做一次自我介绍吗?”你见我没说话,摇摇头笑着说:“我,高二·八班的刘梓晨,夏念瑶,以后多多关照。”你笑了,那闪着青春光彩的笑容,让这个阴雨霏霏的天空划过了一道绚丽的彩虹 。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很想知道,当我的名字滑过你嘴边时,你脑海中会闪现些什么。也许从那时起,我就喜欢上你了。或许,更早。“刘梓晨”这三个字携着你的微笑,徐徐吹过我的心房,拨动着我的心弦。 爱 (一) 我不能确定自己是在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或许是在第一次见面你调侃我时,或许是在校运会见你打篮球时,或许是在你用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我时,或许是在和你长期相处的宣传部工作中。或许…… 或许,是在那次“朝夕相对”的演讲比赛期间。 学校举行了一次演讲比赛,来评选出年度最优秀学生部,要求各部部长从各部中选出一个得力助手来共同完成。接到通知后,你没有像其他部长一样召集成员开短会。而是直接从老师手里接过了报名表,“刷刷”两下就填写完了。我的心开始慌乱,你写的会是我的名字吗? 我不想你写我的名字,我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女孩,让我在全校师生眼光汇聚的舞台上演讲,我怕我做不到。我希望你写我的名字,希望多一点和你单独相处的机会,希望可以和你并肩作战,希望能从别人嘴里听到他们对我们默契度的赞叹。 终于散会了,出了会议室,我故意把步伐放的很慢,期待着你从身后叫住我。眼看着你一声不响的绕过我身旁,走到了我前方。我好像从峭壁跌到了谷底,莫名的失落感涌上了心头,沉沉的压着。我,快不能呼吸了。 “对了,夏念瑶,准备比赛的时间只有两天哦!幸好明天是周六。”你突然转过身来,让我又惊又喜。 “两天”!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会和你一起参加比赛吗?“你跟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我试探性的问到。 “意思就是这两天我们得一起备战!”你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说。 “我可没说我要和你一起参加比赛,这一切完全是你自己在自说自话!”我口是心非的辩驳到。 “我是你的头儿。再说了,这部里就咱俩儿关系最好,你不去谁去?”你这句话把刚才跌到谷底的我又拉上了平地。 “你真霸道!你怎么能这么随便地决定我的‘生死’呢?”虽然嘴上满是不乐意,可我心里多希望你永远都像现在这般霸道,永远都像现在这样认定了我。听完这话,你脸上好像闪过了一丝尴尬的神情,几点红晕竟悄悄地爬上了你的脸颊。你,是在害羞吗? (二) 那两天,你每天都会早早的站在我家街头拐角处的那棵老槐树下,手插在裤兜里,斜靠着树,一只脚蹬在树干上。头微微的低着,眼轻轻的闭着。 逗留在槐树叶上的露珠滑落到你的脸颊,在第一缕阳光的折射下泛着晶莹的微光。而你却一动也不动,任由微光轻抚着你白皙红润的皮肤,缠绕在你轮廓分明的脸颊。此时的你可看见远处为这一幕痴迷的我,心底泛起的涟漪。 “干嘛这么早啊!”我埋怨到。 “早?大姐,我让你八点半出来,现在都快九点了!” “我已经尽可能的早了,早餐都没吃!”我愤愤不平的说到。你没有接我的话,白了我一眼,转身边走边说到:“东西在树上。” “树上?”我朝树上望去,看见一袋豆浆和馒头正挂在树梢上。这,是你特意为我准备的早餐吗? 虽然那两天,我们一直都泡在图书馆里,并没有太多空余的时间聊天,但你知道吗,能安静的待在你身边,听到你均匀的呼吸声,感受到你的存在,这是我从未拥有过的幸福。 两天,48小时,2880分,172800秒,从不停翻动着的书页中滑过。刘梓晨,你还记得比赛那天上台前你对我说的话吗? 那天的我,紧张得没有了把握,我告诉你,我怕我不行。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半晌后才回答到:“有我在!”你说这话时,眼神是那么的坚定。从你坚定的眼神中,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光。对啊,有你在,我还害怕什么呢?只要你在,我就心安,你在哪儿,光就在哪儿。 (三) 领奖台上,被鲜花和掌声簇拥着的我们,虽然笑得不是那么的自在,但我是真心的高兴。我高兴是因为这是我们共同努力赢得来的荣耀,这是我们第一次一起站在领奖台上获得属于我们的荣耀。我下意识地向你望去,没想到正对上了你充满笑意的眼神。我俩的眼神就像是卫星碰撞地球,接触,然后迅速分开。 我的脸在红得发烫的同时,嘴角也不自觉的向上翘了翘。这是最好的感觉吧!当我朝你看去时,你已经在凝视着我。我突然明白,爱你,不是因为你给了我需要的东西,而是因为你给了我从未有过的感觉。 离 (一) 光阴似箭,你的高三,我的高二,在秋雨连绵的九月悄然来临。为了冲击高考的胜利,学校要求学生会的高三学子们尽数退会。时间是冷酷的,它的脚步从不会停滞不前,这一天,终于还是来了。 你到宣传部交代工作时,脸上一直都挂着笑容,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你的笑是勉强为之,你的笑是那么的不自在,你的笑让我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你看向了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出去说话。 出去后的你一直向前方走着,而我只能一直跟在你后面,也不知走了多久,你突然停了下来,可你并没有回头,只是背对着我。我终于忍受不了你的沉默,笑着对你说:“最后一年了,你一定要加油啊!”听了这话,你缓缓的转过身来,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欲言而止,低头轻叹了一声说:“我举荐了你接任部长,以后……” “没有以后!我不会再呆在学生会了。” “为什么?”你愣住了。 “就是不想干了呗!”我昧着自己的心骗了你,只因我离开的原因是因为你。我说过,你在哪儿,光就在哪儿。没了你的学生会,于我,也就没了光,没了我赋予它的一切意义。 自那次交谈,直到你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老槐树下时,我们好像…… 不是“好像”,是确实没有再说过话了。只是偶尔在校总结会上听到关于你的表彰,在学校里“偶然”碰面时相互的莞尔一笑。你可知,每当我们隔“海”相笑时,我的心会像针扎般的疼;你可知,我看见你笑的同时,我也看见了我们彼此渐行渐远的身影,看见了我们回不去的曾经;你可知,每一次“偶然相遇”都是我在人海中苦寻你的“必然结果”;你可知,我想你了,可不能对你说,怕只怕,说了,对你,也是一种折磨。也许,我不知道该如何爱你,看着你,是我唯一的方式。 一个学年,我们“偶遇”的次数虽是凤毛麟角,但我在人海中寻觅的目光又岂非恒河沙数? (二) 仲夏的阳光携着金色的温情穿梭于这棵老槐树的枝干之间,带来了令我意想不到的事。 老槐树下的你,在落日的余晖中微笑着看着我,我也笑着回应你。当时,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问题——时间能静止吗? 怎么了?才多久没见就傻了?我微笑,低头,不语,有多久,你没调侃过我了。“走吧,去哪儿走走?”你问到。 “哪儿都行。” “那……去河边!”(“河边?”)我们都笑了,没想到我们竟异口同声。 多少次,想和你一起散步,可真到了这一天,有的也只是尴尬和沉默。傍晚的残阳投映在清风徐来,水波不兴的水面上,波澜不惊的水面深处,是否和我的内心一样暗涛汹涌? “今天突然找我出来,是有什么事吗?”我试探性的问到。你好像被我这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不知所措,沉默了良久才回答到:“再过几天,我就要去学校报到了,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见……”我怔怔地看向残阳在水中的影子,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满是讽刺的意味,却也不知该讽刺什么。我快要搬家了,我也不知会搬到哪里,也许是天之涯,也许是海之角。所以,不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再见”,而是“比很久还要久”。 虽然我们可以留下彼此所有的联系方式,以便日后方便知晓彼此的境况。可时过境迁,世事也只会以我们所不能预料之迅速而改变,况且我想保留的仅仅只是此时此刻我们彼此之间的情谊罢了。能否再见,一切随缘,惟愿再见时,我们还能像如今这般谈笑风生。难怪,难怪今天的残阳这么红,红得就像是那被血染红了的绸缎,轻轻地漂浮在水面上……残阳如血,血如残阳,不正是古往今来伤离别时的场景吗? “我想知道一件事……”你转过头去,后脑勺对着我,眼睛盯着地面说到。话还没说完,前方不远处一个小地摊中的不知名物吸引住了你的眼球,你欲言又止。虽然我不能直视你的眼睛,但我仍能感受到你眼眸中瞬间迸发、闪过的惊喜和一丝如释重负之感。 你转过头来,脸上挂着笑意说:“你转过身去,闭上眼,我不叫你,你不能睁开,我会一直在你身后看着你的!”我还未来得及反驳你,便被你的双手执拗的推转了过去。很显然,你刚说的话是你的决定,而不是和我的商量,你还是如此的霸道。本就因为即将分离而惆怅的心情,也为着你的霸道稍稍缓解了些许。 “两个许愿瓶!”身后的你对摊贩说到。照理说你和那摊贩之间的对话本不应只有这一句,可我却没听见你再与他说过些什么。直到后来才明白,原来是你有意将那句话加重了语气说来与我听的。 过了一会儿,你大步流星地跑到了我面前,带着微微急促的喘息声说:“好了,睁开眼吧!”我缓缓地睁开眼,看见眼前的你手里拿着两个许愿瓶和两支笔,有些纳闷的问到:“不就是买个许愿瓶和笔吗?干嘛叫我转过身还闭眼啊!”你对我的话置之不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你将两个许愿瓶打开,抖出里面的纸条,将粉色的那张递给我,蓝色的那张拿在手上,又给了我一支笔,说:“我们做个游戏吧!如果让你用你的一生去完成某件事,或者是坚持某件事、期盼某件事……总而言之,你会做什么?” “有范围限制吗?是行为上的,精神上的,思想上的,还是其他?” “嗯……怎么说呢?就以我为例吧!我会用我的一生去爱我的亲人、守护我的家庭,懂了吗?” “差不多吧!有人物限制吗?” “这个人只能在你的视线范围之内,而且必须是熟识。”我环顾了下四周,又看了看你,微微颔首,又好气又好笑地说:“这不是明摆着让我写你吗!” “那我不也是只能写你吗?”我笑了笑,没有再说话,走到右侧的石凳前蹲下,提起笔,又不知该写些什么?我是用我的一生去完成某件与你相关的事,坚持某件与你相关的事,期盼某件与你相关的事,还是……还是用我的一生去期盼你能为我做某件事? 这时,四个模糊的字突然从我的脑海中闪过。字眼在逐渐清晰,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深刻,深深地刻进了我的脑海,我的心间。我的思绪也随着字眼的逐渐清晰而越飞越远……飞到了日下黄昏,回到了你我初见的黄昏。 这四个字,我是写,还是不写?我纠结地看向身后站在河边护栏里侧,背对着我的你。你已经停了笔,手里不知还在玩弄什么?我转过头来,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在纸上写下了那四个字——等你爱我。 “是扔在河里吗?” 你若有所思地望着水面,带着几丝不易察觉的犹豫神色回答到:“我们交换扔吧!”虽然对你的提议十分不解,但我终究还是没有多问。 瓶子落入水中,在河中央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这是命运为我们画的完结句号,命运给予的最终裁决吗?河水携带着许愿瓶向远方驶去,在它抵达河流的尽头之时,是否就是你我如愿之日? (三) 老槐树下,我们惜别,你轻轻地抱着我说:“夏念瑶,再见了。” 你突然的举动,让我始料未及,这个拥抱,光荣的被命运授予了“双重身份”——它是我们的第一次拥抱,也是我们的最后一次拥抱,它是离别之拥,更是永别之拥。 “刘梓晨……”我的泪水潸然而下,原来,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情到深处,岂是自己能控制的。 “哭什么?又不是永别,只要我们都好好的,一定会再见!” 我轻轻地拭去眼泪,强笑着说:“那我们都要好好的!” “当然。”你微笑着点点头。“我们再做一个游戏吧!我数三声,我们一起转过身去,背道而驰,不准回头!若违了规定,那刚扔出去的愿望就永不实现!” “不准回头”、“永不实现”,刘梓晨,你知道吗,我想再和你就这样多呆一会儿,因为我明白,此刻的感觉,今后是不会再有了;可我也想真的能有如愿的一天,哪怕那天到来的机会微乎其微,我也不愿错失。所以我只能笑着答应。 “三” “二” “一” 我噙着泪水转过身去,消失在街头拐角处…… 如果当时知道那将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你我又会做出怎样的抉择?但如果时间可以倒退,一切也就不再珍贵,人生没有“如果”,没有退路,更没有重新来过。 别 流年似水,时光如白驹过隙般匆匆而过,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消逝,我的爱情终会败给岁月,但时间没有让我忘了你,而是让我习惯了想你。七年,是多少个月落星沉的日子,是多少个朝看水东流,暮看日西坠的时光。七年里,你犹如石沉大海般杳无音信。七年了,我收到了你给我的第一个包裹。 包裹里只放了一个U盘。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将它打开,里面存放了一段录音。录音开始播放了,但并没有人说话,只是隐约听见有人在啜泣。“夏念瑶……”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是你,刘梓晨。你知道再次听见你声音的我有多高兴吗?可我却笑不起来,你的声音是那样的虚弱、无力,我仿佛可以看见你吃力说话的样子。 “你还好吗 ?七年了,我每一天都在期待着和你重逢,但现在我只希望能见你最后一面,可天不遂人愿……”我听见了你的喘息声,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出了车祸,应该就快走了,不要难过,听我把话说完。那天扔许愿瓶时,我调换了你的瓶子,也看了里面的字条,我一点都不后悔,如果没看,我才会后悔。你写了四个字——等你爱我。当时我没告诉你我写的是什么,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也不能,这代价太大了!你高三了,我不能拿你的未来去赌,错一步,憾终生。因为我的答案是——用我的一生去‘爱你’!呵~我们总在最不懂爱情的年代,遇见最美好的爱情……”又是一阵喘息声,我的心生疼生疼,泪,如雨下。 “那天,我让你不要回头,可我却看着你的影子一点点的消失,也许是直觉吧!知道自己这辈子再也见不到你了。你现在肯定在哭吧!你放心,我会一直在你身边,即使微笑散成泪,沧海枯成田。虽然我会消失在生活里,但我会一直住在你心底,前提是你心里有我的位置。不过没有也没关系,还记得吗?我很霸道,所以我会自己抢个位置出来!夏念瑶,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我,就是这么霸道……” 我好像听见你在笑,噙着泪水在笑。你床边仪器紧促的报警声响起,一旁亲友悲痛欲绝的哭声响起,而你的微笑仍未受到一丝波动,永远定格在了你苍白带血的脸上,烙印在了我心底……是,我是你的,谁都领不走,我,就是这么死心。刘梓晨,你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