咨询师私记

这是不是真实故事，你们看了，你们会懂的…… -------引子 我是一个心理医生，我叫张子紫，1980年出生，至今未婚，过着典型80后的生活。我的职业是帮助有心理疾病、心理阴影的人们走出他们一个人的世界。重新找回自信，坦然面对当前各自最真实的生活。 前几天，我遇到了一个未婚的女人，长相一般，与她同来的那个大男孩我以为是她的弟弟什么的。结果，他们俩的关系我颇为吃惊。后面慢慢会提到，先说那个女人吧！她1989年出生，典型的湘妹子，对于这个年龄段的人来说，要么是毕业不久的大学生，要么是老早在社会上滚爬了几年的社会青年，而她是属于后者。 当时，我给他们俩送了两杯咖啡，那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笔直了腰杆，小心翼翼的打量我办公室的布景，显得很拘谨。那个大男孩倒是挺放松，四处打量着，那副眼镜下，掩饰不了他那清澈的眼眸。我微笑着对那个女人说；“我比你大点，不介意的话，就叫我张姐吧”。那个女人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我一个请的手势，那个女人不懂我的意思，那个大男孩反应很快，对那个女人说：“姐啊！是我说还是你自己说”？那个女人拉住了那个大男孩的胳膊，微微低着头，似乎在作什么艰难的抉择，对于这种情况，我也是见多了，一般当事人作出抉择时，那将是他们彻底把自己的经历和思想掏出来予你分析。当然，也不是绝对的彻底。本来按照职业操守来讲，对于当事人的隐私，是不可以暴露出来的。但是，这个案例引起了我的深思，触动了我这颗三十多岁的心。所以，我想写出来。 那个大男孩很聪明，很自觉的在赵夏雨开始说的时候，自己出去逛了。我心底不由得暗暗佩服。看他样子，不像是有来过心理诊所经历的样子，能把握那么好的分寸，实属不易。 为了方便叙述，我便以当事人的口吻叙述吧！ 我叫赵夏雨，出生于湖南某个不起眼的村落，我还有一个弟弟，陪我来的那个不是我亲弟弟，虽然他叫我姐。 我家里穷，所以我十七岁的时候就外出打工了，当时是在东莞进场打工，每个月领着微薄的薪水，不断做着重复的事情，日子过得很无趣，但是没办法。我学历低，又不漂亮，除了做这种流水线的工作，别无他法。（说完她咬了了一下嘴唇，我与她坐到一起，我握住她的手，她有点抗拒，我轻叹一声：“大家都是女人，有些痛楚只有我们女人才知道，说说吧”！从她眼睛了，我看到了怨恨，她最后吐出一句话：男人没几个好东西！我心里低叹到，又是一个受伤的女人，就是不知道伤的有多深了……） 我永远忘不了08年6月我十九岁生日的那天发生的事。 我的初恋，他叫宋杰兵也是和我在同一个厂上班的，他是管仓库的老员工，我因职位原因所以要经常去仓库，所以……（然后，我也就了然了，一回生二回熟，时间长了，该来的来了，该发生的发生了） 我与宋杰兵在一起的时候是08年刚过完年回去上班的时候，刚开始，他对我还好，我们偶尔会闹点矛盾。但是，他都会哄我开心。但有时他发起脾气来还是很吓人。最初，有几个大姐知道我和宋兵之间的关系后，还叮嘱了我最好别和宋杰兵在一起，我问她们宋杰兵有不良记录么？那几个成精的老员工都说，没有不良记录，但是根据我们的经验判断，宋杰兵靠不住，你没有结婚，你对男人了解的少，所以不懂，但是，她们不能眼睁睁的看我往火里跳，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毕竟我对于她们那些孩子都上中学的人来说，我还是太年轻了。我对于这个提醒，半信半疑，和宋杰兵在一起十天不到，他就私下想邀我去开房。（说到开房的时候，我看见她情绪颇为激动，突然站起来了，想夺门而逃，然后被我一把拉住了，坐回原位，安抚道，姐姐也和你一样啊，所以，姐姐至今还有最后的一道底线。说完，我自己也隐隐的有点失落，看着眼前同样的沦落女，我不由得也伤感起来，她不可思议的盯着我看，好像这个30岁的女人是个很稀罕的熊猫似的，不过。没多久她眼圈红了，吐出一句话：“张姐，你比我幸运”。） 我虽然读书读得少，虽然我不聪明，但是我是一个传统的女人，对于女人的贞操看得尤为重要，才十天就要去开房，什么意思，玩玩么？所以，我当时很抗拒，想直接和宋杰兵说分手，我隐隐感觉那些大姐说的是对的，但是，等我准备好说辞后，宋杰兵主动叫我原谅他，问我他平时对我好不好，我自己感觉得到是还行，他也保证，不提这事，我思前想后，这是我的初恋。哎，还是给他一次机会吧。所以，我也就埋在心里了，时间长了，在他的央求下，我和宋杰兵，除了那道底线，其他的什么都做了。虽然，我知道他很想，很想，好几次都被我制止了。但是，噩梦终究来了。 08年5月12日，举世震惊的汶川大地震发生了，至那一个月后，我人生的“汶川地震”袭来。 08年6月28日，星期六。我的十九岁生日，那天是我两年多出门在外，第一次和异性单独过的生日。那晚，他和我喝了一些酒，我本来酒量不行，但是我感觉得到他还是清醒的。那晚，我们去开了房，还是做了平时做的事情。最后，他想突破最后一层底线，还是被我习惯性的制止了，他不停的亲我，说爱我，最后说年底过年带我去他家见他父母，要是没其他的什么就结婚。我不知道我当时怎么鬼使神差的没有制止，就这样，我的第一次，彻底的没了。第一次，好痛，我看着他开心的匐在我身上，我心里有点茫然，那几个大姐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我在想，宋兵是认真的么？是认真的吧！我这样安慰自己。早上起来看着那染了一点红的床单，宋杰兵明显有点不自在的样子，我也没放心上。过后二个月不到，我吃到了苦果。（听着夏雨说出了自己的故事，我又想到了自己，我和她的经历何其的相似，唯一不同的就是，那个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很自觉的没有突破最后一道底线，用他的话来说，你我都不知道将来会有什么突发情况，往最坏的想，如果我们不在一起了，至少，你还有底线给你未来的老公，而不是我这个男朋友，相识一场，子紫，我必须为你考虑好后路。那个男人，真的是个好男人，无论最初互相仰慕于大学的文学社，还是现在几乎不再问安，或者将来他出人头地，我一直坚信，他，是为数不多的好男人，我庆幸，也失落。如果不是因为我不够漂亮，配不上他的话，我想，他是不会轻易离开我的，搞文学的人，都是重感情的动物，显然，他的理智压过了他的感性。哎……） 自从失去第一次后，我明显感觉到他没有以前对我那么好了，我心里不是滋味，难道我命如此不济？我不敢想象下去。08年8月末，一个本来是学生返校上课的时间，我亲弟弟应该回去上学了吧。却是我离开这个呆了两年的工厂。宋杰兵在快到月末的时候提出了分手，我最怕，最不敢相信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几个大姐说的话，应验了。我央求道：“为什么分”。宋兵杰说出了我一辈子难以忘记的话。他说：“像我这种丑八怪，又笨的像猪一样，怎么不去死？还好意思问他为什么分。”因为他看上了比我更漂亮的女孩罢了，相比一下，他觉得和我在一起是个耻辱，我就是一个丑八怪，所以要和我分了。哎，美丽，是一种稀缺资源，我们不占有美丽这种资源的女人，注定了悲剧？我也想过去死，我甚至想过去做妓女。但是，我还有父母，还有弟弟，我可以不结婚，但是，我要赡养我的父母，我不能一死了之，还没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所以，后来我打消了寻死的念头。以致现在我二十三岁了，现在有个好好的男孩子，认识四年了，使我不敢接受这第二段感情。我配不上这个男孩子。因为，我不是完整的。呜…呜…。呜…呜…（唉，听了这么一个叙述，我深深的惋惜，现在的确是好男人死得差不多了，即使遇到了，也不一定会是自己的。我自己就遇到了，可惜，就像赵夏雨说的一样，美丽是一种稀缺资源，我们不占据这种资源的女子，为了得到一个可靠的男人托付终身，我们努力的提升自己的素质，培养自己贤妻良母的性格，可最后呢？最后是身边的人传话来的，因我不美丽，虽然性格很合他胃口，但是，他想追求更好的，所以，只能对我说对不起------“我不爱你了，我走了，可能，再见”我知道像他那样，又会写情书，又会逗人开心，又会做饭，洗衣服，几乎不发脾气的温柔书生，思想又那么有远见，家世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是也是应有尽有，他想选择一个更好的，我也暗地里认同了，我是配不上他了，自然意味着，他有权利有资本抛弃我，而我没有什么能够挽留住他的，我失去他了。永远失去他的可能性很大，虽然现在他也三十多岁了，也同我一样单身了十年了。虽然我有猜测过，他有没有想回头过，但是，他是有资本的，现在在金融行业混的风生水起。前途不可限量，肯定有不少人介绍女朋友给他的吧？但是，好像他一个都没看上眼，据说基本都是嫌那些女孩子漂亮是漂亮，可惜太笨了。而我呢？年轻的优势已经没了，我是不准备结婚了，我没有亲人，就一个妈妈，我的工资养活我们两母女还是没有问题的。对于他的奢望，我并不看好自己。唉） 现在这个我认识了四年的男孩子是在游戏里面认识的。08年的8月底，我辞工了，回了老家，在家里没事做，所以就一直泡网，我弟弟在玩一个叫做问道的网游，由于我没上班，我弟弟要求我帮他玩。所以，我也就答应了，就这样，认识了那个叫张帅的网友，08年剩下的那几个月，基本是他陪我过的，最后，我自己也玩了一个女号，和他在游戏里面结婚了。听他说，他是中专生，1992年出生的标准90后。我开玩笑要他叫我姐姐，他硬是不肯，他说，你已经和我结婚了，是我老婆，不是我姐姐。对此，我不以为意，十六岁的小孩子而已，那么会说话。而且只是游戏而已，所以我从没有放在心上。他由于是在校生，所以上网时间比较多，对于我这种初中学历的笨女人来说，他就是高学历的象征了吧。当时，我是不懂中专是什么了，感觉比我这个初中生强多了吧。所以高看他一等，每天上线了，我和他一起打怪升级，那时候，我们都才80多级。那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间，很快我也玩转了问道。09年初，我去了深圳，又进了工厂，周末下了班，如果不加班我绝对去网吧玩问道的，从中我知道，他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他说他很迷茫，可能不玩游戏了，我当时也没在意，游戏也是娱乐而已，离开是早晚问题。因为我要上班，所以我把我的账号密码给了张帅，让他帮我玩，他也同意了，期间倒也没有什么其他插曲，只是张帅问过我几次有没有男朋友什么的。都被我敷衍过去了，在我心里却在默默的想，十七岁的纯情男孩，做个好男人吧，认识即是缘分，别让姐看不起你。（我心理隐隐的猜测，难道那个叫张帅的就是那个她认识四年的意中人？虚拟的世界存在真实的感情难道比现实要真？会不会是因为对现实爱情的失望，而转战于虚拟世界寻求慰藉的一种躲避世事的方式？） 10年8月底，张帅告诉我，他要毕业了，他要出去实习了，所以，他要离开游戏，离开问道，不玩了。因为，游戏里面我认识的人不多，我也只相信他，所以，我也决定不玩了，那时候，我们都125级了。至于陪我来的那个大男孩，是张帅游戏里面认识的大学生，他叫张鼎，刚开始我以为他们两个是兄弟来的，因为名字都差不多，但是后来张鼎解释说，他和张帅两人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没有任何激情的关系，完全是巧合，巧合。所以我也就释然了，他们两个大老爷们打电话闲聊，居然可以打差不多一个小时，我真是服了，所以他们说，他们俩很有缘，我也很认同。据我所知，他们两个正因为很投缘，所以。就称兄道弟了。所以，我也就认识了张鼎，张帅的哥哥。只是一直没接触过，最近这两年，老是不顺，我换了好几个厂，走投无路的时候，我只想到了张帅，张帅也老是接济我，我与他非亲非故，他愿意借钱给我，我与他还有没正式见过面，他却舍得借钱给我，所以，我也认定他了。张帅在东莞的一家五金厂做机械维修的技术活，工资四千多，对于他这个二十岁的年轻人来说，算不错的吧！比起像我这种加班累死累活。加满三十天班，领三千多的人来说，如果能找到张帅那么一个老公也该满意了，而且经过四年的相识，我觉得张帅是个可靠的男人。虽然，他明里暗里透露想和我在一起的想法。但是，我已经配不上他了，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了，我现在只恨，宋杰兵！那个人渣，他毁了我，毁了我一生。张帅一直想知道我为什么老说我配不上他，我一直没有说，坚决不说，因为我知道，如果我说了，那么可能永远失去他的概率很大，更不要说他能成为我老公的事了，我如果不和他说实话，那么还有挽回的余地。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我选择了，不向张帅说实话。但是，我却向张鼎说了实话，说了我配不上张帅的原因。（对此，我忍不住插了一句话，你不怕张鼎告诉张帅么？赵夏雨很有自信的说，不怕。因为张鼎帮张帅玩了2年的游戏，张帅游戏里面的东西全是张鼎一手操办的，我看过了，装备，宝宝都挺不错的，对于一个虚拟世界，能坚持两年做到这些，我还有什么不相信呢？好人还是有的，好男人还是有的。夏雨，我看哪个叫张鼎的小伙子不错啊，你怎么没有选择张鼎呢？赵夏雨苦笑了一下，张鼎家世不错，像我这种女人，怎么可能入他眼呢？据张鼎说，张帅谈过一次恋爱，但是因为他觉得那个女孩子虽然性格都不错，但是长得太普通了，所以主动分手了。像我这种丑女人，像笨猪一样，做饭不好吃，脾气也不好的，怎么可能配得上他呢？他毕竟是大学生，家境不错，人也很不错，很体贴。能嫁给张鼎的女人，绝对会很幸福。我看着赵夏雨出神的眼神不由得有点失落，张鼎这个大男孩引起了我的好奇，按道理我是不该问的，但是我轻轻的问了下赵夏雨，张鼎是做什么的，还是学生么，他和他的初恋有没有，那个……赵夏雨回国头来看了我一下，低下头说，他是搞艺术的，画画的，至于那个初恋嘛，听张帅说，还是处男吧。我心理莫名的对那个叫张鼎的大男孩生出些许好感，他和我的那个他何其的相似啊。我给她加了点咖啡，把室内的香味调成了玫瑰味。） 我对张鼎说了实话后，张鼎建议我来看心理医生。于是，我被他拽来了。我知道，他要不是看在我可能和张帅有戏的份上，是不会理我的，张帅比张鼎小一岁，张鼎又是独生子。所以，张鼎可能真把张帅当弟弟来看了吧！不然，他应该不会来趟这水的。我听张鼎说，张帅家里人催了他二年了，叫他带女朋友回家，而我也被催了好几年了。所以，我真想和张帅在一起。但是，唉！我怕我说了实话他嫌弃我。所以，我一直在与张帅周旋，我似乎感觉他发现了什么，还是猜测到了什么，我很急，我怕失去张帅。所以……我是个坏女人，我老说假话忽悠他，可他还是那么关心我，帮我。（我皱了皱眉头，我不确定的问了下赵夏雨，如果张帅已经猜测到了事实的真相而他只是不敢确定勒？赵夏雨，愣是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那粉底掩饰不了她那憔悴的面孔，我暗叹，可能他们已经知道了，甚至想到了最坏的可能。所以，张帅才让赵夏雨感觉有点异常吧。我同情的看着身边这个年轻的女人，我心理也不是滋味，他们可能甚至想过，二年用同样一句“我配不上你”来搪塞，这个女人的过去是什么样子？赵夏雨做过妓女的可能性都猜测过吧？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聪明的男人也很可怕，特别是想象力特丰富的最可怕。） 事情原委我都清楚了，唯一对于张帅的事情，我还是不清楚，我感觉，如果这次我能顺利的当一回月老，成全这对男女，会比医治心理更彻底吧！所以，我怀有一丝希望寄托到那个叫张鼎的大男孩身上，不一会儿，我把张鼎请了进来，赵夏雨似乎不想离去。但是，张鼎很主动了开了门把赵夏雨请了出去，我越来越欣赏这个大男孩了，他很自然的坐到他刚才的那个位置上，喝了一口温咖啡，我笑着说，需要换杯热的么？他很果断的说：“不用麻烦了，姐姐。”这个回答，我很意外，特别是后面那个“姐姐”二字。我由衷的说：“你很不错，真的很不错”。他表情很平淡的笑笑问道：“你是想知道赵夏雨的还是张帅？我想夏雨对你讲的应该比她对我讲得还多吧。所以，我想，你是想问我关于张帅的事吧！” 我反问道：“你确定我是问张帅的，而不是问他们二个的？”他微微思索了一下答道：“问二个人的无非是印证下夏雨说的是真是假，主要重心还是在张帅身上吧！她赵夏雨有好多话都不真实，没有说实话，我和张帅都感觉出来了，张帅可能一直蒙在鼓里么，张帅可能会傻傻的全说实话么”？我加更佩服他的分析能力了，不愧是学艺术了，如果能把他的作品剥析的这么有条理，眼前这条年轻的生命，令我感到惊艳。我始终微笑着，最后点了点头，他还是浅浅的一笑，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说了一句话立刻我就石化了。“张帅不是处男了，所以，他不介意非处女，但是，如果，赵夏雨是得了不孕之症，或者是个未婚妈妈，或者……”他抬头用那清澈的眼睛盯着我，然后说“当过妓女，那就没有医治的必要了。”说完他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抿了一口咖啡。我彻底被这个不同寻常的男子所折服，想象力无穷，还在情理之中的大胆猜测，处理事情脑袋异常冷静，够果断，还不失风度。在他身上，我看到了我的那个他的影子。我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不错，的确，赵夏雨自己也说，和你们说了不少假话，我想，无论她说了多少假话，你是希望他们两个能在一起的吧？”“的确，其实我已经建议她直接坦白了，可是她还是害怕，但是我答应过她，不将她不是处女的事情告诉张帅，我觉得你是一个心理医生，你去说。比较令人信服，说服力大点，我只不过是个图图画画的小屁孩而已，她不见得听我的。所以……姐姐，这事就拜托你了。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了。非常感谢！”说完他给我了一个深深的鞠躬，对于这么一个年轻又优秀的“小屁孩”的请求，我有什么理由不不予余力促成这件事呢？…… 没过几天，我收到了一个快递，里面有一沓钱，一封信，一张请帖。我想我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了。这么点时间，让我看到了在伦理纲常边挣扎了两年的女子；看到了用两年的大部分谎言延续两者之间那微妙的感情，而且没有相互揭穿；看到了虚拟世界中现实的人物拥有比现实生活中的人更加纯真的善良；看到了诚信与信任两者交错出现在那么年轻的生命上；特别是看到了我的那个他的影子，在那个叫做张鼎的大男孩身上若隐若现……现在，你还好吗？我已经三十二岁了，自从你离开后，我再也没有恋过，我是经不起岁月的研磨了，而你却风华正茂，我的底线为你而留，一直为你而留。只要你想，我随时愿意。 我突然想到，如果张帅还是处男，他会不介意非处女么？还会有我手中的请帖么？08至10年那二年，赵夏雨没有接触过其他男人么？没有像她所说的那样想做妓女并付出行动么？10年至12年赵夏雨在张帅相邻的城市，为了处子之身这个问题挣扎了两年，她所挣扎的问题，到底是08年的那第一次，还是08后，可能去做过妓女的多次？对于失去了第一次至于周旋两年的时间么？还有那句忽悠了张帅两年的膏药句子“我配不上你”。对此，我不敢想象，这个自己说自己笨得像猪的女人，还是有所保留。显然，张帅和张鼎忽略了这个问题。不对，不对，张鼎曾经怀疑过“妓女”这个词，唉，看来，只有张帅在鼓里吧！不过，这也只有我和张鼎有所怀疑罢了，当然，最准确的答案只有那个叫赵夏雨的女子自己才清楚…… 这个案例已经结束了，我只是深深的感慨，面对眼前自己确定的好男人，而且是还有第一次的的男人，绑住他的唯一途径就是，完整的身体和姣好的面容么？那么，如果不是处男的男人是否都会不介意自己的女人不是处女了勒？我发现了一个天大的悲剧在社会上无形的蔓延，而我却无法阻止什么，只能悲哀的见证着，一例接一例，不断的上演相似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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