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年华

第Ⅰ章 你的躯干太冷,无助于驱散走一丝让我血液凝固的寒气,我始终清醒,我仅仅是这儿的过客,JC,我要启程了。 我与JC的关系可以这样描述:某天,我们一家去菜市买菜,由于去得太晚,市场上的卖主已经寥寥无几,只有不远处菜摊旁的一个小贩在吆喝着。走近一看才知道,平日里2毛/斤的白菜,他居然要价200元/斤!摊主有一张肥头大耳、油光可鉴、丑态毕露的方脸,我感到阵阵反胃,想立马转身走开,站在一旁的爸妈满脸无奈地叹息道:别处都卖完了,再贵都要买啊,俗话说一分钱一分货,它贵总有它的道理吧。爸手里的钞票已被他攥得发烫,那是他们积攒多年的血汗钱,随后爸做了一个艰难又轻松、错误又明智的决定———小心翼翼地把钱交给方脸,擒到手上的只是几颗垂头丧气的大白菜!就在我们离开方脸的摊位前,方脸还不忘动情地补上:吃了我卖的菜保证......记得下次再来,多向你们的朋友宣传一下啊!回到家白菜下肚后,我们竟然全身上下莫名的难受,应该是食物中毒了。对于市场经济条件下这样的买卖,我所能表现出的只剩下无助、无奈了。 前几天下午,无意间听到了学校广播,其中想要传达的意思无非这些:W副院长高度肯定了本学期的教学工作,她指出在全体教职员工的悉心培育下,我院学生中考研、考公务员、出国学生较往年有明显的增加。这样及其无赖的说辞无异于强奸了别人家的闺女,待其产下有鼻有眼的婴儿时,自己竟寡廉鲜耻地到处夸耀自己的种有多好,无赖之徒!我忘记不了去年暑假,考研同学们在紧张的复习情况下,还要十多二十人成群向领导申请延长考研教室开放时间,我只知道唯一的四间考研教室在本月末就要被该改造成普通教学教室,差不多意味着以后的JC再也找不到一间干干净净的学习教室了......再精明的组织,要是多上几条多吃多占,好处拿尽,闭目塞耳的蛀虫,我是不觉得它有多健康,能顽强地走多远。 第Ⅱ章 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为什么想起考研?被逼的!高考原因,非著名院校出身!身世原因,我爸姓李却非李刚!性别原因,认不了干爹!相貌原因,认不了干娘!爱好原因,不喜欢在外奔波!最后大致只剩下唯一出路———考研。 认识一些考研朋友,路走一半,放弃不走了,我很支持,毕竟考研这桩活是要有时间、体力、财力、智力、感情大量投入的,发现方向不对换条路试试这本来就是睿智的抉择,无可厚非。一些准备考研的学弟学妹想我给些建议时,我总会都让他们先花一两周时间认真想想自己适不适合考,适合考哪,考了之后适合怎么打算,当不久后听到一些学弟学妹告诉我他们放弃考研时,我衷心的为他们感到高兴———认清自己真的很不容易。人生苦短,花样年华容不了几年沉默。如果有人活了二十几年还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整天浑浑噩噩,得过且过,掩耳盗铃,不争不幸,确实很悲凉! 决定考研后,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是非常艰难的。对于某一个知识点,你一遍一遍一遍地推导记忆完了,之后等待你的很可能会是一遍一遍一遍的忘记,你凭着坚韧的意志如此循环往复地一阵折腾后,可能会把它记住,但最终那一张纸卷上很可能压根就没涉及到这一知识点,即便涉及到了你也可能不会做。你会一天一天一天走相同的路,遇见相同的人,吃相同的一种饭菜,你一生中将永远也不会再有如此强烈而又如此简单点的憧憬——周末能多睡半个钟头。最艰难的就是最后一百天,这段黎明前的黑暗度可能会超越你想象的存在:你会明白“时间”这一个连哲学、物理学都难以磨透的范畴,竟会突然间如此的具体清晰;你会在晚上回寝室洗完手脚后,情不自禁的随手抓起一本书(或者说是一种写有文字的东西)专心致志地看起来……除了看书吃饭,你可能顾不上任何东西了,11月初,我爸来成都住院手术,我问同学这时候不去医院照顾算不算“大不孝”,同学说“现在复习时间紧,你爸只是小手术,那边有你姐夫照顾,你不去他们能理解。”,之后我就真的没去。那段时间,我妈也打来电话郑重其事地说我好几周都没给家里打过电话,她甚至提议以后每周她打电话给我,以免我们之间严重缺乏交流。当时很委屈,害怕功成名就时,自己早已众叛亲离,很尴尬!或者打拼一阵,居然毫无所获,亏到家了!另外,由于长时间的不运动,身体素质也会旷日俱下,开始是身体缺钙,走路时关节处会咯吱咯吱地响,活脱脱一具僵尸,随后就染上了各种形态、各种变态的感冒,甚至有时候还会便血。我想过自己会疯。 我在手机的日历上把一月五号到六号标注为“小宇宙,大爆发”,但是最后的发挥让人有些沮丧,不过后果如何我都早已看破了。 大学里首先要感谢的是尽职尽心的辅导员一路对我的鼓励!当然还要感谢各个同学身怀绝技、09级土木班级中最优秀的土木10班!最后要感谢学习期间那些好老师:数学补习班曾老师,概统王老师,材力胡老师,结力徐老师,结构设计李老师,房屋设计彭老师,力学郭老师,好老师一生平安! 第Ⅲ 章 眼下最想做的事,就是在某个盛夏的夕阳下,与家人一起在东方明珠塔下、黄浦江畔散散小步,吹吹海风。 常常想起生活上某些好的习惯与爸妈的教育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小学时候,每篇语文课文后会附有几行生僻单词,语文课的家庭作业多半就是记这些生词了。每次回家默写完生词,妈会让我合上书,然后默写她挑出的那几个词。终于我不耐烦了——她挑出的总会是那些笔画很多、很难记住的词,我反抗,撂下笔不写了!这时候妈大致说了这样一句话:简单的大家都会写,考试是要考容易错写的那些词。妈所说的道理对于稍大一点的小孩都是了然的,但对于刚刚启蒙的小孩来说却不尽然。至此以后我做事也渐渐不再避重就轻了。中学时候,周一到周五是住校,每周末兜里都要放一些下周要用的零用钱,每次爸妈都是让我自己去拿,自己觉得拿多少够用就拿多少。自始至终,每拿完钱后我都很自觉的告诉他们拿了多少,而他们只是说挣一分钱不容易,让自己省着点花,怎么花,花多少他们从不过问。这样的习惯一直持续着。一亲戚看到我整齐的牙齿之后,断然地说我以后很会管理自己的的财务,虽然其间的逻辑联系让人捉摸不透,但我还是很自信的接受了亲戚的褒奖。 说了以上两件琐事,估计很多人都会嗤之以鼻。因为大家深信自己爸妈在培育自己的过程中比我爸妈做得更贴心更细致,而且大家也会立马想到这方面许许多多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例子。诚然,这里我之所以不怕被大方之家所贻笑,将这些陈年老事搁出来说说,首先是体味到了儿时爸妈对孩子的教导真的会影响他们一生,进而更有一种感概———到什么时间我们才能洗涤去尘世间的喧嚣,回归到心灵深处的那个家?在那里,你无邪透顶,随心所欲,一天到晚绕着爸妈说个没完,给爸妈一起津津有味地吃那些缺盐少油的饭菜,在梦里都会为爸妈献上那些五音不全的儿歌......或许,我是想多了,永远也回不去了!直到年龄的某个轮回才回想起爸妈给我们讲的那些话多么有道理!妈炒的菜是那样的干净可口!爸的威严沉稳在我和他的谈笑间会那样的不攻自破!或许,也只有在一盏枯灯前、觥筹交错间,伴随着纵横着的老泪,我们才会想起那些童谣: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再或许,有些人觉得这些回味都是些无聊至极的把戏,一辈子都不屑于回头一顾,悲哀! 第Ⅳ章 考研期间,我一直留着那双袖套,到如今,该把它留给谁?怎么留?把它放哪儿?要放多久?我,茫然了。 那段时间我醉过,醉后便是哭、笑、骂,那段超过了一个月的时间都很不安静。仿佛手指间不经意碰到了一团别样的风,很温暖,不经意间,她又慢慢褪开。我奋力寻找,寻找那团别样的风,奋力,奋力,奋力,尽管我知道,早已注定了的徒然无获!冷静下来,我要拿什么来定义,初恋?暗恋?或是神经错乱?直到在图书馆里的某个晚上,她发来了短信,可能是想表达她对我某种程度的不满———其一是我对她的BF不是很友好,其二我再一次在她面前表现出了她所谓的那种,应该是小男孩在母亲面前表现出的执拗。我屈服了,平日里争强好斗,凡事极尽完美的我彻底屈服了,为什么不呢———至少她那时是在乎他的。我回了句“祝你们幸福吧”。那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以往厌恶占卜问卦的我居然进了古刹,虔诚地拜佛求助,佛开口了:先净而后静,静之能进。之后一些朋友饶有兴致地说我当时应如何如何对待她,甚至大胆建议我如何如何复兴延续。我麻木中有些淡然,不管了,莫名其妙的情愫有何大碍!名不正,言不顺的思念有何大碍!她与人家亲切恩爱又有何大碍!只要大家好了,就真正好了。 每逢写点什么,总喜欢把这件事摆出来从不同角度说说。就像一个行者地行走在一望无垠的沙漠中,百无聊赖,猛地发现不远处窜出来一长队行走的骆驼,或许这时这个人可以勉强愉悦一阵。倘若领头的骆驼脖子下再挂上了一串驼铃,铃儿铛铛作响,那么这时这人没理由不严重的一路愉悦下去了。而上面的这件事便无可挑剔的成为了那只驼铃,铃儿的摸样如何,铃儿的响声怎样,必然没有任何必要深究下去,只要它是那只会发声的铃,那只挂在领头骆驼脖子下唯一的一只铃。 还是在B516,很久过去,我慢慢注意到了她,她坐中间第二排左侧,我坐左边第三排右侧。她坐姿端正,后背笔直,披着长发,喜欢穿牛仔裤配暗黄色的平底小皮鞋。那晚十一点过后,我和同伴关了灯走出教室时,她还一个人在走廊外读雅思,在JC,晚十一点之后,女学生,一个人,读雅思,不可思议到了极点!不久后的一个晚上,十点左右,她起身回寝室,稍后一会儿,她又折回教室,找她座位旁边的女生借雨伞,大概屋外下雨了,自然地,她走到坐左一排的妹妹旁边,还是没借到。一会儿,妹妹发来短信“哥,机会来了,把握住啊~”,我佯装咳嗽了几声,算是回应。内心暗暗窃喜着,祈祷着别的女生不借伞给她,果然,一阵低声询问过后,她两手空空,无奈地朝后门走去,打算淋雨回寝室。我幸灾乐祸式的激动不已,随时准备拿伞跟上去“同学,你是不是住新食堂那边啊,正好我也要走那边,外面雨大,我送送你?”最不幸的也无非是“你撑我的伞回去吧,我待会给同学们同路,他们有伞......”。伸手摸了下放伞的位置,不在!不在!怎么会不在!一个周五的下午,因为周末考研教室要被腾出来作为四六级考场,大家必须把书搬到其他地方。我和Y去教室时,清洁阿姨正在打扫教室,她的书桌上还留着一双她写字用的防止袖口磨坏的袖套,一双红白小格子相间,前端绣着一只草绿色蝴蝶结的袖套。在阿姨将袖套塞进黑色垃圾袋之前,我把它叠好放进了自己书包里---找机会还给她或者一直留着。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B512,脖子上挂了一串很长的装饰物,她一遍又一遍孜孜不倦地找空位置,身后紧随着她的一同学,我挪出一个位子给他吗?她同学咋办!我的书放哪儿!我时起时坐,几乎就要开口“同学,你去我旁边位子坐嘛,我位子多”。最后她在教室里非主流男生那找到了位子,而她身后紧跟着的女同学仅仅是帮她找位子来了。我不想说什么!我什么也不想说!可能近来,她正在准备出国的材料,而我却在这苦苦追忆着那个狂躁的夏天的点点滴滴。想要证明一点什么,又不想证明一点什么,留下的只有那只在我犯恋物癖的时候拿走的那双红白小格子相间,前端绣着一只草绿色蝴蝶结的袖套。有些人颇高尚地说:真正的爱情表现在恋人对他的偶像采取含蓄、谦恭甚至羞涩的态度,而绝不是表现在随意流露热情和过早亲昵。眼下我也涎皮赖脸与这些人占到了一列,一天天等,等那双袖套最终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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