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问的应然还是问雪的必然

每一场雪或许都有一段传奇,每一段传奇里或许都飘着一场雪,至于这雪赋予了传奇怎样的传奇,恐怕连雪本身都不曾预想;至于这传奇又饱蘸了怎样的飘雪,恐怕连传奇本身也是不曾飞想的吧! 匆匆而来,匆匆而走,波澜的沉浮中,究竟是谁在咆哮,谁在滴泣,谁在平静?那一声咆哮里积淀了怎样的平静,那一抹平静中孕育了怎样的滴泣,那一殇滴泣里又沉醉了怎样的花谢花飞? 当雪连雪本身都不能成为雪时,究竟是雪的错,还是错的雪?有谁还能真得分得清呢! 每个人走在预设的圆规上,在这弧形的轨迹里,规,是最基本的底线;圆,是最无限的顶层。在底线与顶层之间,生出了无数的半径,在取舍的刹那,有谁能记得清这圆心的位置,又有谁能分得清那半径的视角?是规还是圆,是底线还是顶层?又有谁还能真正的廖记于心! 雪化了,滴滴答答,流成了水,湿湿的,润润的,就这样静静的。突然之间,水模糊了,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渐渐的,又有些疑惑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是如此。雪哭了,可是没人能读懂它的眼泪,没人能会意它的心声,更没人能诠释它的欢笑?慢慢的,水,流走了,转瞬之时却忘记了自己究竟是雪还是水? 从周一走过周末,从周末经历周一,七日的轮回,究竟演绎了周一还是回环了周末?你明白我明白你已明白吗?周一有着周一的纠结,周二有着周二的感叹,周三有着周三的呼唤,周四有着周四的期许,周五同样有着周五的无奈,可是周末里却掺杂了太多的周一,周一里又凝聚了太多的周末。于是有人刹那间不明白了,那些所谓的坚持到底在坚持着什么,那些所谓的执着到底在执着着什么,那些所谓的反省又到底在反省着什么? 雪停了,可是太阳依然没有出现,尽管依然,却平静的理所当然,似乎不平静反而成了出乎意料。不知,雪的停止到底是一个终点还是一个起点;不知,太阳的出现到底是一种应然还是一种必然? 当无人再想起那最原始的初衷时,止,不过是最笨拙的杂技而已,无论多么兴师动众,终究不过是一个过场,只打雷不下雨,虽偶尔惊了林中之鸟,却蜻蜓点水了他山之石。到头来星星还是那个星星,至于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吗?恐怕已无人能理个明白了! 当无人再记起那最本真的起点时,说,不过是最无聊的伎俩罢了,无论多么山花烂漫,终究不过是一场表演;唱念做打,虽样样俱全,却始终是粉墨了登场,至于白脸还是那个白脸,红脸还是那个红脸吗?恐怕连他们自身也糊涂了! 当无人再问起那一抹的阳光时,绿,不过是最礼貌的调色剂罢了,无论多么色彩斑斓,终究不过是一念叹息;希望之光,虽生机盎然,却始终是海市蜃楼般的回光返照,至于阳光是温暖的还是冰冷的,混浊的还是透明的,恐怕只有天知道了! 雪,没了,无影无踪,再也找不到曾经的痕迹;风,起了,萧萧瑟瑟,再也听不到曾经的脚步;天,空了,广袤无垠,再也望不到曾经的斑斓…… 不要说那是一场由衷,不要讲那是一个误会,也不要谈那是一种无心,不管蓝袍还是紫袍,既然已加身,那些冠冕堂皇谁又能真得看不明白呢?不管问号还是句号,那些省略号谁又能真得完全不知所以呢?不管白色还是黑色,那些赤橙黄绿的五彩谁又能真得黑白相间呢? 有雪的节气,尽管诗意,但无人会婆娑眼底的彷徨;有雪的冬季,尽管苍茫,但无人会冷冻心底的呐喊;有雪的日子,尽管寒冷,但无人会冰封远去的呼唤。 杯中的水,凉了,抿了一小口,居然笑靥了那一枝寒梅;添了半杯,温了,喝了一大口,居然无味了那一抹花香;倒了整杯,热了,暖在手里就这样瞧着,看着,居然出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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