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人呐2

她应该是个极聪明的姑娘,起码是个记忆力很好的女孩。第二次见面的时候,我正在踢足球,老踢不进,队长对我很气恼,她跑过来,给了我一瓶水,我惊诧莫名,她没说什么,转过头去甩了甩头发,“原来是你!”我后退一步,四下打量了一下,把手里的水举了起来。她蔑视的看了我一眼。
    队长像只狗颠儿颠儿地小跑过来,笑着说着啥,这个一米八的壮汉,倒像一个小姑娘,我喝着水退到一边,突然一声响亮的耳光,我看到队长一边的脸红了起来,他抓起了她的衣领,马尾盯着队长的眼睛,队长恨恨地放下她离场了。她走到我的面前,脸靠近我的胸口,我不敢动,立在那里,她抬头伸了伸舌头,“吓死我了”。她的大额头上细细的汗滴,折射着夕阳的光辉,像一颗颗的水钻。我看一个女生习惯是先看嘴的,确切的说是牙齿,从牙齿的光泽和整齐程度是能看出一个姑娘的生活习性和品质的。然后才是眼睛,只是我错过了她的第一句话,也错过了今天的这句,我看着她的大眼睛掩在一副粉红镜框的眼镜后,不放弃的又看了她抿着的嘴唇,顺便扫了一眼她的胸。       校园里种了很多的合欢。合欢的花期是很长的,掉落的又毫无章法,每年都有满地满地的红白相间。她走在上面,还用力碾几下,我跟在她后面随便捡一朵,在手里捻着。她用狗尾巴草编了一只精致的小兔子,然后把我手里的合欢给小兔子戴上了。我只好又捡一朵。她说着自己可爱的弟弟,爱连连看的爸爸,做饭超好吃的妈妈,实验室不和睦的同学。淡淡的香从她那边飘过来,她指点着元宝枫,珍珠枫,鸢尾和美人蕉,我一直分不清这些花花草草,她说最喜欢兰花。我说“最喜欢仙人掌,好养活。”很多姑娘都说我不解风情,我想我只是不解你们的衣扣吧。原来有个姑娘我想开始的时候我对她还是有好感的,有次班里组织舞会,她过来邀我跳舞,我说我还没学会呢,直到现在我还没学会,而她已经换了几个男朋友了。其中一个是我一个哥们,他说你看你这逼样,送上门的还客气啥。然后他被淋球菌感染了,然后分手了。       海边的风是冷的,不过我很喜欢这种带着咸味的冷,这和我一直以来的重口味是有关的。海鸥不怕人,却也不与人亲近。她脱下鞋去水里捡海星,我坐在那里划拉着,一个浪过来,冲没了俩字,她甩着马尾过来低头看了看我的字,皱了皱大眉头,然后我在课余多了一门叫做“硬笔书法”的课程。       教课的老师,我一直以为是刘欢,看了课程表,才知道他只是长得像刘欢。据说在全国什么书法协会有职务,我在乎的只是我就没时间去陪小伙伴过英雄本了,他们该着急了。老师教完一段,下来视察,看着我的字,叹了口气,看了她的字,露出了两颗大黄牙“不孬”,我由此断定老师和她是老乡。我看了看她的字,哪里好呢,就像很多马尾甩来甩去,不如我的字霸气外露,气势十足。老师大概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她瑟地看着我,我透过她的眼睛,想起高中时候。那时候是有两节课的作文课的,我一般都是一节课写完,然后第二节拿出珍藏版的《三国演义》来看,我不佩服刘关张,我很喜欢郭嘉,许攸,陈宫和庞统,因为他们死得早,流星总是夜空里最美丽的事物,比月亮更耐人寻味,就像为什么人们一直追忆着陈家驹和张国荣。英雄迟暮和美人衰老是世界上最惨的事之二。扯远了,那时候写的作文总是第二天被当做范文来传阅的,第二天我的作文没选上,一个小伙伴倒是入选了,我拿过他的作文,看到不知所云的一篇东西,唯一可取的就是字是极漂亮的,就像村头石碑上的铭文,他说我抄了一段《金瓶梅》,只是把里边关于金、瓶、梅的内容都删了。我并不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只是从此对于写字好的人都有了一个偏见,这也和我村里一个每年都写几幅春联送我家的怪异大爷有关。这本是好事,只是他每年都写“忆往昔,红米饭,南瓜汤,老婆一个,小孩一帮;看今朝,白米饭,王八汤,小孩一个,老婆一帮。与时俱进”我承认这是一个与时俱进的大爷。只是我家要是贴了这么一副对联,合适吗?大爷说我是抄的电脑上的,看着前半段挺符合我们蒸蒸日上的生活现实。“你会玩电脑?”“我儿子会。”他骄傲的说。我想起他那个上了三年三年级的儿子。那时候我和他儿子是打过架的,只是打输了,差点绝交,送对联也是那时候开始的,这属于不作就不会死吧。胳膊上的一下剧痛打断了我的回忆,下课了。我俩在空荡荡的教室里,我感到很无聊,她跑上讲台,洋洋洒洒写下一句“杨花榆荚无才思,惟解漫天作雪飞。”这是韩愈写晚春的,我倒是喜欢它的上一句,“草树知春不久归,百般红紫斗芳菲。”一派欣欣向荣。我上去写了一句“合欢含羞不争芬,唯此女子最怀春。”她总说我写的诗都是打油诗,我一个化工男,不知道什么是打油还是打醋,这个东西不是通顺了不就行了吗?      “别踢足球了,我不大适合。”然后我经常去打乒乓球,我拙劣的球技竟然和她打得有来有往。我后来知道,她乒乓球是拿过名次的,虽然是第三名,虽然参赛的只有三个同学。她穿短裤都能穿出运动风格来,一个女生只要一双运动鞋就够了,和男生相反,男生只要一双皮鞋就够了。我老感觉她买了十件同样款式的衣服,因为每次见她,她的衣服都像新的一样,平整而干净,而且总是那件白色的上衣,“我有裙子的哦”她凑过来说。第二天她穿了一件连衣裙出来。说到连衣裙,这该是童年记忆里最美好的回忆之一了,因为花仙子和白雪公主都是穿连衣裙的。她在我面前甩来甩去,我怎么感觉还是运动风格的呢。我心里默默的想着我的花仙子和白雪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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