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

  

  我的身体是爱的躯壳,是欲望的奴隶。每天都喂他营养,却得不到回报。就象爱对他来说,就是启动的机器,欲望才是他的主使。
  
  每天那五花八门的欲望把他推到了墙角,他都象在欲望里挣扎,爱就象穿肠的毒药,把他毒得东倒西歪,走路都摇摇晃晃。
  
  那爱就象长在身体里,每一寸每一分都有那切肤般的痛,宛如就象欲望在用刀割,割得鲜血淋淋那样的撕心裂肺的痛。
  
  有时整个的身体真的不象自己的,就象是爱的归属品,所有的都被那爱拥有,自己只不过就是一幅躯壳。想驾驭自己的身体,有时真的不能,他就象自做聪明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他在与所欲为的放纵,是那么的对我不削一顾,我也没有辙,只有任凭他故意的放纵,把我的身体凌驾在爱之上,那样的与我抗争。
  
  我真的无法去遏制这种潜在的欲望的驱使,就象爱被绑在欲望的箭靶上,随时都在等待着发射。究其原因都是那爱惹得祸,想收手又不可能,只有自己的爱在欲望的苦海里挣扎,别无其它办法。
  
  此时我的身体几乎被你蹂躏得支离破碎,几乎完无体肤,就象每一寸体肤上都有你爱的虫蛀在侵蚀撕咬,我成为你欲望的酌料,爱的养料。
  
  你需要那些冠冕堂皇的伪装,你需要这样精神的良药。因为你的所作所为都离不开爱的堡垒,在那美丽欲望的累积下,越垒越高,高过我相思欲望的头顶和山峰。
  
  爱不需要伪装的外表,既然归属于机器的范畴,就要动用于现实。把那赤裸裸的每一个零件都装配在你爱的面前,叫你这拖拉机手去驾驭和开垦,让那爱的土地生出艳美的花来。
  
  倘若你若有所思,你就不必大有铺张,因为你的一切早已属于欲望的门下,爱是欲望的能动者,所有的爱都在欲望的驱使下进行,我的身体走不出这样的怪圈,就象魔,灵魂被它驾驭。
  
  我的脑,四肢和所有的一切早已都归属于爱,就象欲望在我的体内爬行,那样身临其境的公开。没有害羞般的遮掩,总是在你的面前赤裸裸的呈现,你在精神和欲望的世界里构筑我爱的美,就象一幅贴在你心间的一幅俊美的油画,挂在你心窗的面前。
  
  你在欣赏那完美的结合,欣赏那自然透露出的体香和凹凸的轮廓,你在美的线条和凹槽里构筑那美丽的梦呓,就仿佛自己凌驾于这爱的躯体中不能自拔。
  
  你真想成为这身体里的一部分,哪怕只是少许,也能满足自己的欲望。可是现实总是那么的叫你欲所不能,因为我是美丽的,不能让那丑陋的发顶扣在自己的头顶,让美丽的光环连带那美丽的梦都被你消融在漆黑的夜里,要走出那种梦境,用光明的吻去开拓爱的黎明。
  
  树上有小鸟飞扑,林荫道里,有爱的雏鹰飞落。苔藓的梦里有青苔般的石笋在放绿抽芽,夜里把梦种在墙脚,藤条般的串联会叫你牵念挂牵。
  
  一荡一漾的思潮,象在海涛般的梦里咆哮,激情的浪在涛涌爱的思潮,从飞扑到激荡,每一份肌肤都在海涛里散发着美丽的体香。
  
  我的身体是你的,那样的一览无遗,没有造作的虚拟,是那么赤裸般的逼真。
  
  因为爱我叫我这样驱架服尊,我是你的爱神,美丽的化身,你离不开我美丽的警醒,我的香,是你梦呓的梁。
  
  你被捆绑在那棵美丽的树上,怎么飞也飞不出那爱的手掌心,那棵树在爱中喂养你,在为你而活,为你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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