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校恋爱浮世绘
1
下班路过一家医院的门口,听到传来呜呜的哭声。哭声来源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她蹲在医院门口边哭泣边诉说,旁边站了一个同样年轻的举止无措的男孩。
我渐渐听明白了缘由。
原来女孩和男孩都是学生,是对小情侣,俩人不小心擦枪走火了,看了广告,来到医院做手术。医生建议做无痛的,说是对身体伤害小,但是俩人带的钱不够。更重要的是男孩觉得多此一举,说是再也借不到钱了,想做无痛的就自己想办法筹钱去吧。女孩一直在哭泣,男孩在边上站立不安,带着一种迷惘,还有丝丝不耐烦。
我曾经数次在高校附近的居民小区里见到过成双入对的大学生,那是单独出来租房子住的。女孩看上去青春靓丽,男孩看上去帅气逼人,他们通常都是亲密地拉着手,看上去如同一幅美丽的画卷,看着就让人羡慕,觉得青春美好纯真。
然而,正如张爱玲所说,人生是一袭华美的袍子,里面爬满了虱子。那么美好的恋爱,仔细看下去,透过青春肆意张扬的外衣,里面也是趴满了龌龊的虱子。血气方刚的少年郎对着青春可人的女孩,说做个柳下惠自然是很难的,但是,至少,在用手解开扣子的时候,用大脑想一想怎么保护一下女孩,是要求不高的事情吧。可是,我所能听到的女孩诉说的理由,都让人火冒三丈。
女孩期期艾艾诉说的理由诸如是他不喜欢带套的感觉,说那样不舒服,没感觉。他本来说不动的,最后没忍住,以为是安全期没事的等等。
我除了用怜悯的目光注视着这些为了爱,如同飞蛾一样扑火的女孩,什么话语都说不出来。
女孩,你的父母知道吗?他们如珠似玉般养大的宝贝,就是给人如此糟践的吗?
2
我曾听做辅导员的朋友讲过这样的故事。
某一天,她在办公室接了一个电话,是一个中年妇女打过来的,刚开始的时候,自称是系里某个女生的男朋友的妈妈,讲了一大堆女孩的优点,正当朋友疑惑着她到底要干什么的时候,她的话锋一转,问候起来女孩的身体,表现出非常担心疼爱的样子,说女孩几乎每周都跟着自己的儿子回家,俩人回家就住在一起,都怀了好几次了,因为还在上学都做了,现在又刚做了手术回到了学校,所以想告诉老师,多操心点,怕出事。然后摆出一副“咱们都是过来人,都知道手术后要休养。”这样的态度,气的朋友挂了电话,在办公室里破口大骂,“老虔婆”。
朋友看我一副懵懂的样子,冷笑着说,“你以为她这是表明了要做一个好婆婆?这分明是在败坏女孩的声誉啊。听着是一副我为了你好的意思,其实就是在杀人不见血罢了。估计这个女孩跟她儿子分手了,才会打来电话败坏女孩的名声呢。”
我问朋友,“照你这么说,女孩是无辜的了?”
朋友说,“无风不起浪。事情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听了这样的故事,心真是拔凉拔凉的。
女孩,当你为了爱情奋不顾身的时候,可曾考虑过那个男孩身后的家庭?
3
我曾经和同事讨论过一个奇怪的现象。
一男一女两个学生做同桌,无论是外人看起来他们俩多么的不般配,假以时日,两个人就能发展成男女朋友关系。这真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亲爱的女孩,你们俩到底是因为喜欢彼此而做了同桌呢?还是因为做了同桌而喜欢上彼此的呢?
我见过课间在教室里互相喂对方吃东西的女孩和男孩,也见过上课坐在教室后排谈情说爱的女孩和男孩,眉目传情,相谈甚欢还算小事,有的则直接小动作不断,让人看了极度不舒服。
4
我以一个成年人的眼光来看女孩子们,但是却如同隔了纱幔一样,一点儿也不清楚女孩们到底怎么想的。
我知道,恋爱是大学的必修课,也是每个女孩都向往的神圣的课程,但是,选修这门课很容易,得到学分却很难。如果仅仅是为了给青春一个交代,那么,还不如耐住寂寞,不选修这门课,改成选修别的,也许能让你受益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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