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放你的美,激起我高昂的头
瞠目于爱的迷宫,是一种摄魂的召唤。来自于夜晚的黎明,象酒神似的升向了盲点。牧师的手里捲着那本《爱的誓言》,在给自己祷告。上天曾怜惜爱的生命,也曾放纵爱的驱使。所有爱的轨迹,都象在这午夜里萌生。
夜没有合法秩序的美,只有统一的陶醉。不是金钱能统战了一切,而是情感的辉煌占据了所有的梦想。太高深的故事,总在这夜里飘荡,无休止的爱,在这夜里放纵。从兴奋的极点,到荒凉的爱,你不能拧睡夜晚的灯,在僵硬的血管里奔流。所有脱节的列车,都无法停止不前,所有叵测心里的迷茫,都不能践踏美丽的公民。上天赐予我们美丽,我们就要真心的呵护,在梦的黄昏里,在天亮以前,我们该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就象大理石的额头,划上了雪的印记,在坚贞的梦里,写下爱的情书。
我们都在不幸中被收购,象现身于这水深火热之中,从滔天的巨浪到瀑水的潋滟,偶然触碰到礁石的燃点之上。你是帝王的身子,玉女的腿,你美丽的角度,是永远脱离不了我安放的美,我是你的累赘,是你爱的包袱。从你的笑容里掬到一个笑的含义。从神圣的大教堂里,想到巴黎圣母院,又从伊甸园,想到亚当和夏娃。酒能串穿肠过肚,但无法兑现诚实的解。从季节的转换,到生命爱的喘息。我们都在压扁自己,在厌倦的美丽凋零中求生存。所有爆炸的插曲,都是自己引爆,从瓦砾飞起到瀑水潋滟,泪水滴落山涧的力,比剑的刀影还锋利。
从澎湃中,获取最大的收获,躯体象燃烧的浆,在你梦的火海里涤荡。一支十字交叉的队伍,象由手和脚,还有腿和臂交汇而成,那美丽的印记,从自尊雕塑成艳丽。象姿态的美丽女人,在雕塑的爱里舞。舞池里的你,是独剧。一瓶威士忌就会让你飘飘欲仙,每一个含情脉脉的细泡,都是你红遍空气里的养分子。一个腐败的裸体,就会叫你脱离了现实的重地。
打开相思的窗吧?迎接那明媚的阳光进来,把我们自己囚禁吧?让爱的毒瘤,腐蚀了我们的灵魂。我不想从这死里逃生,我要死在那美丽的陶醉里,让你的纤手抚摸着我的箫,还让你赤裸裸地为我吹奏。让我穿上那赤裸的癫狂,让美丽的挽歌在夜里扣响。就象我抱着绿色的死亡,把美丽夭折在天上。
谁不会理解命运的多舛,谁的泪水就会被爱吮干。距离象在灵魂里出逃,仿佛在干涩的舞台里印上咖啡色的痕迹。
从遗忘的土地上,摇晃铃铛一样的梦想,从改编的词汇里,传唱梦的歌谣。栅栏里的穿越,总象花朵的来往,从破碎的灯光里,看到白色的凶手浮出,把最后的肖像隽刻。
石头里的睡莲,不是在喷池里抢占,缓缓倒塌的楼房,不是手杖下遗忘的广告牌。身不由己,不是在这一刻间生成。粗野的嚎叫,不是辛辣的烟味弃逃。校对和误差,都是在那一刻间生成,影子从墙滑过去的身影,不是野猫窜上房顶,更不是水银灯里出现烟波的浩淼。孤独醒来的,不是扰乱的梦,手心里捲着的麦穗,在抽穗里打滑。
现在是你夏天煎烤的时刻,沥青不是主体工程,就象夹层里出现一些神秘拷贝的东西,悄然的偷走了一个模具,叫你的爱油然而生。
幻影里的自己,就象离开了灯火,就象在白玫瑰里芬芳投递,打着一些温柔的伎俩,把静谧的芳香掬起。沉醉在饥渴的梦境里浮生,唤醒在繁殖梦里擎起,从跑动的血管里找到欺骗你的眼神,遗弃的星子,是你清醒的痕迹。
所有的教唆,都来自于春天,从耳朵到眼睛飞起的那一刻,鸟就在你的花木上啄上印记。光影里的白足和起伏微妙的动颤,都是你的亢点,从选型的美丽到凹凸有致的纹线美,回到那爱的取舍间,凋谢的花,败了又开了,开了又败了。就象哲理在分离间猛涨,沸腾的支流,飞出遗弃的影踪。
不是抱头在天上,而是在爱的曙光里。世界的美丽就在我的身边,银白的瀑水相连,从全身到我的脚底,奏出凯旋的歌,写下了美丽爱的回忆。
所有的号角都在召唤,女神的美丽就在那群山之间。从降临的歌声到新的一日,黎明时分,出现美丽的幻影,声音在群山之间四起,美丽在山黛之间铺垫。你是扰乱我们的抵触,是我海上升明月的故人。
幸福在灵魂之间,荒芜是梦的浅黛,躲避也无关紧要,要的就是最抢点的白。
突然的荒凉,让我回到想象的地方,意外的醒,叫我受从若惊。就象今夜里生出了一个小人,在滔天的梦里晓睡。
白浪冲击着屋檐,雨在放纵中加冕。抛下千尺白浪,把丑陋的酿造者,掬染。
青草和鲜花,都是情爱的象征。谁能涉水而过,谁能采摘桂花香,饮绿宝石里的水,扑打绿宝石里的影子,把鸟儿的梦掬起投放。
美丽花园里的女人们,野花的名字,叫我如沐春风。就象美丽的蓝带水溢出,把鞋带系在身体上。
原野象在一望无际里展开,脉脉含情象涌现出湖光一色。一棵树,一闪湖光,一个魅力的倒影,隐隐约约而来。窗外的雨色里,出现了美丽的浅黛。
树叶在碧绿里流动,躯体在瀑海里沐浴,在云蒸霞蔚中,你找到了沉睡的影踪,那是假想的悲哀,那是倾听溪水的呼唤。
歌者蓄满了凝神的眼睛,舞者的姿势,摒除呼吸的美。风暴来临的时候,交汇融合在情感里挣扎。
是时候了,我的恋人,投放你的美,激起我高昂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