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1.9<执念>

  

  最近在追看《匆匆那年》原著,一字一句的斟酌品味文字,是我对文学喜爱的一种执念,就像方茴对陈寻的爱,乔燃对方茴的爱,数学定律中最稳固的三角关系,运用在爱情上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我们都年轻过或者正在年轻着,我总觉得爱情至上的人心态总是格外年轻,无论经历多少世事变迁和不可确定,依然勇敢的相信着,达观的单恋着,努力的追求着,忘我的付出着,我佩服这种不太接地气儿的人,甚至于崇拜,于是我很爱自己。(此处一定是害羞和心虚)
  
  我心疼方茴和乔燃近乎偏执的爱情观,我向这种伟大的爱情信念致敬,这绝不仅仅是青春时期的第一次荷尔蒙爆发过猛所导致的,这是一种信仰,对爱情至真至纯的信仰,我完全理解方茴跟不上陈寻脚步的那种惶恐不安和患得患失,我也完全理解陈寻桀骜不驯的外表下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方茴是月亮,陈寻是太阳,所以注定只能相望却不能相守!
  
  书中的沈晓棠是一个乐观开朗率性随和的女孩子,和这样的女孩子在一起相处是轻松愉悦的,这样的女孩子也注定是万人仰仗的小太阳,陈寻虽爱方茴,但他毕竟也是俗人一枚,一个人心里可以同时装得下两个人,看完他们的故事我彻底信了,只不过一个藏在心里,一个表于形体。这就是男人。陈寻说:“他是一只高飞的鸟儿,而方茴就是他的陆地,不论他飞多高多远,他都不担心迷失方向因为他知道方茴永远都等着他,遇到沈晓棠他以为他发现了新的陆地,后来才知道,沈晓棠只是陪他一起高飞的鸟儿。”我很喜欢这段恰当的比喻,有的人需要陪伴,有的人需要归宿,终究是不能等同于一个概念的两个属性,所以一段爱情里,同时牵扯三个人甚至多个人,都没有错,错的只是人不可控制的私欲和喂不饱的情感罢了。
  
  在这文艺至死的几天里,我一直苦苦追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几段刻骨铭心的爱情,是的。在这里刻意强调”刻骨铭心”的几段,因为每一段都是认真的付出,认真的喜欢,认真的奔着结果。呵呵,所以可以断定的是在爱情里我从不耍流氓!也是在这伤感至绝文艺至死的几天里,我收到了“被人取笑”的挂号信,早过了初中高中情书满天飞的年代,能有这样的意外惊喜倒也满是欣慰,书信的字里行间我读的最透彻的就是“真诚”。信里写到:“我永远记得初见你时那可爱的脸蛋,水汪汪的大眼睛,说话时夸张的表情,活泼开朗的性格,心地柔软善良的朴实。

“(哈哈,多么真诚中肯的评价,此处应有掌声)看完后,哭的一塌糊涂,自己矣然忘记了的美好,竟是被别人记得如此清晰,所以我说的”真诚“体现在这里!因为我很久都没有开心的笑过了,为一些未能得到和一些注定失去,它们几乎掠夺了我所有的快乐。我想象着最快乐的时间应该是在明年开春儿的四五月份儿,很简单的,因为天气暖和了我终于可以露腿穿裙子赤脚穿高跟鞋,头发终于不会因为可恶的静电到处飞舞了,大红色的唇膏终于可以在我干裂的嘴唇上肆意润色了,又可以野炊,帐篷,烧烤了,暂时不需要拖着瑟瑟发冷的身子靠床品红酒了,你看。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执念是一个可褒可贬的词语,但是放不下的执念绝对是个贬义词,因为它会霸道侵占你心灵里所有快乐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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