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玲

  

同事忠被电的时候 手掌黑了 因此休了好几天

我也有被电过 心好似被个小东西提了一下

她的出现把我电死了

记得那是一个虫苏醒 柳吐绿 河开流花想容的时节

我的耳畔突就有了一串清脆的玲声 一个玉玲

她玄之又玄 她朦朦胧胧 她一袭春水 她香腮绯红

在一起谈天时我偷摸过玲的手 目光互溶时我嗅到了女人香

我被电死了 玲

(我记得我是因此去考电视大学的,我记得面前是熟悉又简单的题目,我不敢出声,我四下偷瞄,我什么都忘了,我暗自咬牙又无所适从,我开始恨我自己。这是多么简单的考题啊,不在生理周期的我为何想不起一个公式,向往生理周期的我满脑子玲玲玲。躁动和昏庸在我这里找到了成功,我仅仅被电了一下,没有考上电大。这算一个,遗憾!)

我的身上一串冰冻 我的心里却挂着玲 玲却说不要你这块冰

于是 我夜里唱 晓护送 寄文字 似有病

如果解玲需要系玲人 玲为何来去匆匆

我的梦想也开始一无所寄 只有那根生命硬硬


是玲电了我 还是我电了玲

是我电不足 还是玲不空

是风 是风不停

我记得我如暴似狂地吹过四方大地

我记得我如猛似兽的来过这里

凡生命 我想 大抵如此

一生 (不得不守候这份不想要的) 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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