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十三岁——懵懂的青春留下的伤疤
每一次穿上及膝的裙子,总会看到那显眼的伤疤,没了疼痛,反而觉得唯美,年少的标签,酸的涩的都在时间的催化下变得甘甜。曾经的味道或许已经很难再找回,但回忆的滋味总是甜甜的,不会因为是伤痕而觉得难堪,想要遮掩,于我而言,那是一段故事,一段让人羡慕的美好记忆,有你,有我,有他们……将目光驻足,让目光与天空保持四十五度的夹角,在梦幻的天际里独自摇曳,这似乎是我与生俱来的习惯,呆呆的,静静的。总想有棵大树能让自己时时可以依靠,却总在某个孤独的瞬间疲惫的沉睡,渐渐地习惯上了坚强,渐渐地不愿意在人前变得低沉,总在无由的较真。算算时间,等到我们都毕业的那一年,我们的爱情马拉松就整整维系了十年。可是能吗?我从来不敢奢求圆满,对于残缺的世界而言,那太奢侈。我惶恐不安的拽住你的手,向前奔跑,迎风的时候偶尔欢歌,细雨来时,在你的羽翼下甜甜的微笑,晴朗的天气里依偎着你……贪婪者这份年轻的肆无忌惮,透支着这陌生的谁也无法确定归属的幸福,幸福着你的幸福,悲伤着你的悲伤,渐渐的我变得透明……漫长的跑到,清晰可见的关卡,我们畏畏着前行,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心,连着心。等待着清晰地站牌……
第一幕 初次相遇
相识在那个并不唯美的夏天,那年我十三岁,你十四岁。记忆里你穿着纯白的T恤,胸前是可爱的卡通图形,只是记不得是什么了,同样洁白秀气的脸上偶尔会有腼腆的笑容,有几分小姑娘的感觉,你的话不多,总是很沉默,但你优秀的成绩却是你最好的代言,也许那是你弥足珍贵的记忆吧,我猜想……办公室里总会不经约定的有我们的身影,那时的你好安静,以至于今天,我依然只记得你低下头缅甸冷酷的模样,那年我们初一,老师总会隔三差五的调整座位,奇怪的是不论怎么调动,我们总是毋庸置疑的成为同桌,没有一次例外。记忆里唯一的交流时每一次的 周末出版报,同为班干部的我们,不约而同的同时出席,我开始就那么霸道,那么吵吵,你依旧那么安静,我依旧目空一切的维持着大局,在班长的保护伞下发号施令,依然清楚地记得聪明的你几步就可画出的蓝猫,那个年纪,他是我们的偶像。你特别的字体,特别的画笔,让我不自觉地在你面前变得安静。那年,那所学校,第一届的校园之星的评比,元旦的前夕,我们贴着大红花的照片就贴在校园公布栏,活脱脱一六七十年代的结婚纪念照,姐妹们总在闲暇时开着我们的玩笑。天真的年纪里,也只是嘟嘟小嘴,小打小闹,一下而过,甚至还来不及接触长大以后小说里德唯美的爱情故事,没有概念,只是在你面前不能那么霸气,那么强势,不能自如的与你沟通交流,那也从来都是简单的认为,是你的含蓄,你的内敛才让我不敢靠近……那个年纪的我们,总爱开着各种不需要负责人的玩笑,有人说他好棒,总是第一。有人说他好优秀,样样都能行,也有人说她们俩好般配丫……流言的力量一如秋日漫天飘飞的黄叶,在小小的校园,随处可见,于是我们有意无意的疏远,有意无意的逃避,只是在某个迎面相遇的瞬间尴尬的一笑,只是会在某句玩笑话飘出时羞涩的追逐着,否认着,那个年纪的我们,很单纯……
第二幕 真的开始
初二了,那年我十四岁,你十五岁。那年学校以寄宿班的形式分出了一个重点班,作为所谓优等生的我们没有约定的同班了。也许是青春期的共性,儿时的霸气渐渐磨灭,我也趋于文静,开始收敛。没有班干部的头衔,只是平静的在竞争激烈的群星中待命,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自得其乐,与你,依旧没有过多的交流,只是命运总会俏皮的胡乱规划,分班以后我们又同班了,同班以后,我们又同桌了。你没有意外的总是第一名,干净的外表,冷冷的表情,那个年纪的女孩的梦里总会有一个优秀如你的模板。那一年的我被不争气的青春痘抹杀了所有的斗志,只是静静的追逐那些若你一般匆匆向前的脚步。那一年我生命中少有的安静。有缘如我们,即便我们之间已经不再“般配”,但我们的座位依旧相邻,第二届校园之星的评比结束时,光荣榜上你的旁边依旧是你,你的旁边依然有我。周边同学奇怪的笑容里,那个年纪已经学会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