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剩下些什么?
战友的专属娇宠
“我们去扎啤城吃水煮鱼,要最辣的,大大地庆祝我炒掉那千年老妖,不再受她奴役!”站在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左晓宁拨通电话啪啦就一句。
电话那头竟也没有任何讶异,只简单回了句“好”。
毕业的第一份工作,只坚持了5个月零8天,左晓宁主动炒掉了老板。
第一个通知的还是她的亲密战友——董杏君。因大学毕业后接管了家里的大药房,整日整日围着上千种药转,而左晓宁灵敏的鼻子酷爱当归轻盈独特的淡香,总能嗅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当归味,因此常戏称他“当归男”。
七年的革命时光,从高中到职场的每场试炼董杏君都与左晓宁一起跨过,即使不能一同参战也至少会寸步不离地观战,就如现在。扎啤城人声鼎沸,左晓宁呼啦呼啦地罗列被她喻为千年老妖的前上司的罪行,旁边的董杏君饶有兴致地听着,附和着。如果隔壁桌的人有在留意听,心里肯定也一样在打鼓,真认为那千年老妖是人中极品,一般下属难以承受。
经过一个月的奔波努力,左晓宁得到了一份新工作。从城西搬到城东,横跨了大半个县城,唯一不变的是帮忙一起搬箱挪柜的依旧是董杏君。顺理成章的,左晓宁心安理得地上班去了,只留下董杏君在出租房里折腾她的窗帘,独自布置她的住处。
差不多到饭点左晓宁就接到了董杏君的电话“晚上我在你这做饭吧,想吃什么呢?”,也许是折腾了整天的缘故,左晓宁听出董杏君的声音有点点的疲惫。
脑海浮现昨晚梦里垂涎的青椒炒牛肉,红椒炒蚬,左晓宁还是毫不犹豫地下旨,带着任性,又多了份霸道,完全不理会董杏君是否真的累了,也压根忘记他最痛恨的是青椒,用他的话说就是“熟不熟,生不生,带着土味,难吃毙了”。
下班回到住处董杏君刚好在兜里卖力地炒着牛肉。左晓宁拿着好几包他从澳门带回来的黑椒牛肉干,边噼里啪啦地叫喊着第一天上班的见闻,边卖力地一包包消灭。
手里只剩最后两包时终于想起问董杏君“哎,你要不要吃?”,董杏君瞄了瞄最后的两包小肉干,撇撇嘴,摇了摇头。
左晓宁站在离董杏君不到10CM的距离,分明看到董杏君眼里饱含渴望。几乎条件反射撕下一块放他嘴里。可是,只有那么一秒,还是迟疑了。因为他们依然只是亲密战友,只是可以让左晓宁无限依靠,又任性撒娇与霸道的战友,非恋人,而电视剧中经常上演的喂食动作有界限逾越兼暧昧嫌疑。
装着什么都没发现,左晓宁讪讪一笑转身离开厨房。心里不断琢磨着,刚才的气氛是不是尴尬了点,似乎弥漫着恋人温馨的芳香。
在新公司的头两个月左晓宁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撞得头破血流,吃力地摸索着人力资源专员日常工作内容,在公司的处境;承受着鸡蛋里挑骨头的上司的非人磨难;揣测老板、同事的脾性。
每晚都在QQ上向董杏君抱怨这个谩骂那个,不管她粗口成章还是如机关枪般狂扫当天的郁闷,董杏君还是一如既往地“哦哦哦,噢噢噢”,气得左晓宁边屏幕上开火,边心里咬牙谩骂他一番。可每每到最后他总会丢下一句:明天请你吃饭,让你消消气,想吃啥呢?
一向视吃为人生第一追求的左晓宁,绝不愧于超级吃货的美誉,对着糖衣炮弹还能有什么气呢?隔着屏幕脸上的表情比翻书还快,马上狗腿地献媚,手指一刻不停地猛赞董杏君玉树临风,走在路上杀死一票花痴,顺带敲出寿司、蒜香鸡扒、烧烤等一系列挚爱,当天所有的不快与郁闷即刻烟消云散,倍感人世温暖,倒头甜甜美美睡下。第二天依旧风风火火充满活力,在同事面前笑得比红玫瑰还娇艳。
埋藏在眼睛里的秘密
左晓宁带着同事钟洛出现在川菜馆时,董杏君眼里闪过一丝迷蒙,不过一秒后又恢复了平日的表情,对待钟洛像老朋友一样热情。整晚左晓宁和钟洛兴致勃勃地说着当天公司的趣事,同事的难缠,嬉笑怒骂出奇一致,董杏君歪着脑袋认真地听着,偶尔插上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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