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忆-陌上清寂
他为她中的玫瑰,在他走后,才学会盛开,是至上励合的《别人的故事》,我放情于这简单的措辞结构,用很滥情的情绪哼唱几句,乏味之后吗,便由开始的青涩换行至对于陌上红尘这个词眼的理解,最后凝练了三个字——很久了,像诗般盛开的季节,想象之外的多愁善感,然后剩下沉淀,回想起来不过嘴角嫣然的弧度,那是用任何元素都还原不了原本模样,所以被冠名为记忆。而所谓失真,若用荷尔蒙来解释,是不过几个月的活跃期,产物为感性到理性的蜕变,碎了一地琳琅,
台灯光线昏暗,拖着臃肿的眼睛忍视空洞的房,时光清脆,知晓外面已是冬日气象,不过疲倦了一时的晓风残月,悠悠娴静,只有手中的笔一直在问。
感情这东西不足以用微妙老形容,是《诗经》中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地老天荒,还是物是人非的你我两个世界,或者是情到深处,不论结局的相识便知天地。用情之深,深有几尺,却有何标准可以衡量。一个人用情与两个人用情相比较,在于它给你感受的表现形式不同而已,只附属于那个她。
相遇于红尘莫过于相忘于红尘,像一句歌词写到:走穿多少的巷弄,笑了哭了。巷弄深处的分叉,又走了哪一条,绕回来的绕不回来的,看得见的都是另一番石上青苔。
情已至此,就听之任之……
关于她,我仅存了一个画面,在之后的多少个日日夜夜里我极力用文字描绘,是轻描淡写,或是浓墨重彩,始终在我稚嫩的文笔里勾勒。
情之初,纯纯的悸动,说来实也曼妙,大抵人是灵长类的尤物吧!
“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与你躲过雨的屋檐”。夏季的前奏,雨下便是倾盆,故事情节的发展若用文字会失了颜色,你我明了,何须倾情于此。
在对的时间,对的气氛,你我相视,便放肆了时间。
叶已醉于萧瑟,落落清寂,木滥于光秃的枝丫,何处绿色依然?
与她,与我,一纸相隔,不似陌生,却胜似陌生。
直到一天,我发现日记本封面上有这样一句话:云的离开,是风的追求,还是天空的挽留。我微笑着……
落落清寂依旧。
你我各自笑语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