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言

　　素言----蒋文轩
　　
　　16岁，憧憬而纯真的年纪。无压力，无责任，无信念，脑呆里空空趟趟的。在这样的年纪，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启蒙自己的初恋。就算有那样的一段爱情故事，在那些大人眼里看来，也只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不值得一提。确实，没有压力，没有过多的思考。连自己都不太在意，又怎么会懂得关心别人？又怎么会知道如何去追求两个人的完美生活。牵牵手，说说话就是爱情了？或者，你给钱我，我就跟你在一起就是爱情了？不能说不是，只能说不全是。恰似这种年纪，这样的一段感情从开始到结束，完完整整的塑造了我们的青春，也使我们成长了，充实了。
　　
　　刚开始，什么感觉也没有，只是不想看到她跟别的男孩子在一起打打闹闹。每一次，看见她和别的男孩子在一块的时候，都有种想把她拉开的冲动。会莫明其妙的记住她的某一个动作、表情或者仅仅是一个眼神都让我难以忘怀。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突然的想起来，久久难以入睡。很长一段时间的挣扎，想过去跟她说话，确又找不到要交谈的理由。跟她说话的时候，显得有些不太自在。明明很在意，确装做很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是要刻意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不一般一样。因此，把声音拉得很高，讲话时不带任何表情，明显的装酷。这样子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感觉有些奇怪，明明希望她能靠自己更近些，确又不情愿的避开她。明明渴望她明白自己的心意，确又装做毫不在乎。
　　
　　男孩在想，为什么呢？自己在那帮兄弟面前是如此的坦然。在一个女人面前确这般偎偎缩缩，难不成我还怕一女人不成。最终，他鼓足了勇气约了她。夜很静，有点微风，并不是很冷。可男孩确感觉自己有些颤抖。男孩很气愤的骂自己：“别他妈的没出息了，多大点事。”于是男孩走上前拉住她，看着她的脸，他又什么都说不出了。他避开了她的眼神用很生硬的语气说道：“喂！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讲完这句话，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沸腾了一样，脸一下全红了。女孩不好意思的转身背对着他，什么也没说。他有些急了，提高了嗓门说第二句话：“你是接受还是不接受，给句痛快话？”她并不知道男孩子此时的内心是那样的紧张，听到他这样子的表白又好气又好笑。于是，也提高了嗓门说：“哪有这样子表白的呀？你是在追债还是在追爱呀？”她转身离去，男孩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回想刚刚说的话确实不是那么回事。男孩气得把自己给剁了的心都有。
　　
　　第一次的约会是如此的短暂，男孩以为那晚是很糟糕的。其实，他并不知道，正是那样的简单的对白，在同样年纪的女孩心中留下了坦然，率真的印象。
　　
　　自那以后，男孩又约了她好几次。刚开始，女孩并不敢一个人跟他出去。每次总会叫上一些朋友一起，尽管是这样，男孩也并不在意，每一次都玩得很开心。几次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像开始那样陌生了。男孩说话的语气平和了，有时候还会逗她笑。这一天，她的生日到了。男孩铰尽脑汁的为她挑选生日礼物。他从她朋友那里听说她很想要一块玉，于是他叫她朋友和自己一起帮她挑了块玉。晚上，他拿在手里，左看右看都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太普通了。女孩生日那天，他去得很晚。人很多，男孩不太喜欢这种场合。他把生日礼物递给了女孩，很深情的说：“生日快乐，那晚我问你的问题你一直没给我答案。希望今晚你能告诉我，我先走了，等你电话。”简单的几句话，男孩坦然离去。女孩收到了很多礼物，最让她动心的就是那块玉了。她躺在床上仔细的端详着，突然间她的手似乎触摸到玉的背面有刻痕。她在灯光下打量了好大一会才影影约约的看见玉的背面刻了几个字“我喜欢你”女孩盯着那几个字看了好久，舒心的笑着。
　　
　　那一晚，他们都没睡。整整用电话聊了一个晚上。就这样，他们开始素写着他们人生美妙的第一笔。男孩兴奋的跟自己说：“我恋爱了，我有女朋友了。”这种初恋的感觉，是这样的让人回味无穷。
　　
　　他们在一起后，感情似乎并没有他们想的那么容易。直到后来他才慢慢懂得，女人不是兄弟，一不小心就会得罪的人，可不是一杯酒几句话就能解决问题的。最初，他们的关系明确后，仿佛又回到了过去。两人走在一起都不知道要说什么。虽然双方都极力的找话题来聊。但是，还是说不到几句又陷入了沉默。他们总是一前一后的走在街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兄妹。男孩想要去牵女孩的手，确又不敢。因为，一直以来他还没有跟哪一个女孩子单独走得这么近，他感觉很羞涩。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一个过度期，一个没有恋爱经历的过度期。很快，他们有了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拥抱。随着时间的流失，他们的感情和思想也都开始成长着。
　　
　　感情对于任何一个人来说都是难以架驭的东西，所幸的是他们的爱情没有社会污浊的杂质。当他们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自然就出现了很多这样那样的问题。男孩不喜欢女孩跟其他男孩子打闹。女孩也经常会因为看到男孩手机里的一条短信而产生质疑。他们还会因为旁边的一些人说的话猜疑对方的感情。就算不是这样，也时常会因为生活中的一点点琐事争吵不休。三天一大吵，二天一小吵。渐渐的两人都感觉到累了。每一次吵架过后，伴随的总是沉默，双方都会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冷战。
　　
　　为什么会这样，这样子，该怎么继续下去。每一次吵架，他都恨不得马上分手，那种不甘心的气愤好久都难以平静。但是，平静过后，他们又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还在期望对方能够理解。也许那时候，只能用坚持来形容吧！双方都觉得有些累了，只是谁都不愿意先开口说分手。两个人的性格是那样的固执才得以让这段故事续写结局。
　　
　　时间过得很快，两年过去了。两年的感情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个时候，他们的感情相对成长了很多。因为每次吵架说出的问题，双方都还是会去思考，到底谁对谁错，该怎么解决。久而久之，问题自然而然的也就少了。不过，还是有那么些时候会持续争吵。最后，男孩选择离开。他们觉得或许有一定的距离，会给两个人多一点的思想空间，可以更平静的去思考对方。因为距离，使他有了很多的空间，当他和其它女人打交道的时候，他总会想到她。总会把她和他看到的任何一个女孩子做比较。后来，他才发现原来她是那么的优秀。比起那些社会上的女孩，她从来都不曾像她们那样的放荡不稽，没有她们那样强的依赖性。执着，单纯，专一，善良，体贴，固执而又坚强的女人，这不正是我想要的么。男孩终于明白了，原来并不是他们之间有多少问题。而是他们从来都没有站在另一个角度去欣赏过对方。
　　
　　男孩当既坐车穿过了几个城市，迫不及待的出现在了女孩面前。他们手牵着手在一条不到一公里的街上来来回回走了六次。直到夜深人静，女孩说要回去。男孩准备送她回宿舍，可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她宿舍的门已经关了。男孩红着脸说：“要不今晚就不回去了吧。”那一夜，他们羞涩的偷偿了人世间的禁果。如果一份感情要分阶段，从喜欢，到爱情，到亲情。也许直至两年后的今天，他们才算真正的恋爱了，只不过他们喜欢的时间太长。此时，他们的感情升华了，从固执到执着，从任性到坚定。如果那时候是用坚持来形容当时的情感，那么还真亏了当时两人的固执才有了今天的执着。这时候，再回首刚开始的那些岁月才发现，原来那时候的一切都是必不可少的。也是一段爱情很难度过的阶段。问题不说出来又该怎么解决呢？只有把问题向对方坦诚，才可以相互去改正。已至，到今天彼此也已经有了更深的了解，懂了对方自然也就拥有足够的信任。那么，既然对这份感情都不再怀疑，那又还有什么问题呢？
　　
　　男孩女孩双方的经济条件都不太好，每个月下来，仅仅靠那点低廉的工资连自身的生活都比较的困难，就更别谈能为家里承担些什么了，这让他们两人都很懊恼。经济问题，按照一贯的说法是不影响感情的。可感情确紧紧的依赖着经济状况。在这样的年代，因为钱而出卖自身感情的女人也不在少数，在那些人眼里，那样的爱情叫现实。称他们这样没有经济依靠的爱情叫幼稚。这是现代社会的现实说法。经济困难是曾困扰着他们的问题因素，但这并不能威胁到他们此时的感情。女孩相信，总有一天男孩一定会克服这些问题的。因为在她眼里，男孩是一个有理想，有斗志，有信念，一个不服输的男人。就算他以后没有钱，我想我们一样会过得很开心，只不过生活比较节俭一些而已。
　　
　　在此时，女孩已经显得很体贴了。女孩总是把所有的钱都放在男孩身上。她说：“一个男人在外面，身上不可以没有钱，别人会瞧不起你的。”而女孩自己身上放的钱，每次最多不过几十块，每一次和朋友出门的时候，看到漂亮的衣服连试都不敢试。就算是偶尔卖一次东西，也会选最便宜的卖。而且，在原定的价钱上总是和老板讨价还价。自己是如此的节约。可对于男孩在外的开销从不苛刻，她总会说：“这是必然的，因为你要学会如何应酬，将来还指望你在这社会上混呢？”话说的是如此的简单和幽默。女孩每个星期和男孩见一次面，每一次她都会带一些好吃的给男孩。当男孩上班回来时，饭菜都在桌上等着。下班晚了时，她还会炖些有营养的汤等他回来喝。然后，调皮的朴到他身上和他打闹，这一切都让男孩着实的感动着。
　　
　　转眼四年过去了，这时候都已经21岁了。这样的一份爱情让他们成长得很快。跟同龄人比起来，他们就显得懂事多了。懂得体贴、理解、信任一个人可不是那样的简单。除此以外，他们更懂得如何默默的为对方着想，为对方承受。可是，这段真执的感情双方家里都还不知道。双方父母都反对自己的儿女在外面找朋友，这也是这代父母大多都有的封建思想。所以，他们一直都不敢跟家里说，他们害怕被拆散。
　　
　　这晚，他们像往常一样打闹着。安静下来后，女孩娇气的跟男孩说：“看过七年之痒吗？我们一定要谈够七年，知道不？”男孩确显得凝重了很多，这几年来，对于这份感情一直都是掩掩藏藏的，这是他对她最大的愧疚“对不起”男孩满怀慊意的对她说：“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你在撑着我呀！表面上你很任性，实际上你确总是在让着我呢！我是那么的霸道，总是说你这也不好那也不好。每一次，要买什么东西，吃什么都是我说的算。甚至，连你要穿什么衣服，什么鞋我都有这样那样的要求。你为什么不反抗呢？我对你的爱远远比不上你呢！对不起！”女孩没有想到这样性格的他会说出这样的一段话，她笑了笑说：“你是很霸道，从来都是以自我为中心。有时候我真的很气呢！但是，爱情还有对不起的么？这是你的做事方式，这样的你不会像其他男生那样花言巧语说一套做一套。你没有像其它男生那样浪漫，但是你很实在。这正是我所欣赏的呢。那么，你要求我去做的，也是我想要为你去改变的。爱一个人也包括爱他的缺点，不是么？况且，我很开心，这就足够了。”
　　
　　最后，男孩决定带女孩回家了。就算是明知道不会被认可，他也不会放弃的。男孩并没有跟家里说要带女朋友回家的事，当他带着她站在家人面前时。母亲的眼神显得有些惊讶，随后转为愤怒。果然，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不管男孩的母亲怎样对待她，女孩总还是那么有礼貌。女孩很懂事，尽管是这样，男孩的母亲也丝毫没有要接受她的意思。想象得到，女方的家长见了男孩也是如此。情绪上表现得似乎更加厉害。直截了当的门都不让男孩进。女方的父亲还大声嚷嚷着说：“想让我把女儿嫁那么远，除非你能富过李嘉诚。”这句话久久在他耳边回趟，彻夜难眠。第二天早上一大早，他走了。留了封书信给女孩，连当面辞别都没有。
　　
　　信上只写了简单的几句话：“我走了，我知道你家里是不会再同意你出门了。所以，也请你不要跟你的父母较劲。他们这样，是怕你嫁太远受委屈呢！那么，先好好在家里呆着。相信我，不管过多久，我一定会堂堂正正的和你举行我们的婚礼，等我。”虽然，女孩想要掩藏自己内心的情绪，但还是压制不住内心想要留下来的眼泪。她知道他这样子走，是怕当面送别会舍不得。必境几年都没有分开过太久，他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这一次分开，要多久才能见面呢？
　　
　　男孩回到了自己家里，回来后他便开始了他的计划。专心的为他自己的事业打拼。仅仅花了半年的时间学习烹饪技术。苦恼钻研。其过程和成果比常人都要多几倍。一年后，他开了一家属于自己的餐馆。虽然，餐馆很小。但他用往常社会上所学习的经历和对别人心理的了解。把客人的心思和口味都拿捏得恰到好处。使得餐馆业绩增增日上。短短二年的时间，其连锁餐饮竟上升到十二家，遍布省市好几个。这一切都是这么的顺利。其实，这其中的辛苦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的成果比别人要显注，那是因为他花了比别人多几倍的时间和心思。别人睡觉的时候，他在忙。别人在吃饭的时候，他还是在忙。这一切的付出是为了实现自己的理想，更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认可。三年下来，当年那个帅气阳光的小伙子已经变得坡有内涵了，行为举址无不透露着一种男性的成熟气质。
　　
　　这天，他像往常一样热情的招待着每一个客人。此时，一个穿着白色裙子，非常熟悉的身影在他眼神中一闪而过。是她么？还是我看错了，还是在做梦？男孩呆呆的站在那里好久。还是那长长的黑发，还是那样的笑容。让人难以忘怀的笑容。仿佛那种曾经无法忘却的味道又将他带到了过去。三年多了，一直都是电话联系着。今天她终于来了。他们忘却了周围的一切，紧紧的拥抱着。那个铁一样钢强的男人哭了。眼泪无法阻止的顺势而下。她摸着他的脸，那一道道风月留下的痕迹，像刀一样深深的刺痛着她的心。果然呀！没有我在你身边，你都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他们又在一起了，接下来的几年，两人一起努力开了食品公司，后又发展数家分公司。男人的精心打理，将企业在这个社会上扎下了很深的根基。虽然，现在还说不上是商界的第一企业，但仅仅几年的迅速发展已经让他成为商业界有名的企业家了，这就已经足够了。这段感情伴随这一切，已经经历了十多年的风风雨雨。这个男人，已经成长到可以承担社会的责任了。这样子的能力和铁一般的意志，已经没有什么事是可以让他害怕的了。男方的父母一直都关注着这一切，也从心底里接受了那个陪伴了他十多年的女人。
　　
　　安静的别墅住宅区集聚了十多辆名车，二十多名司机及保安人员，个个身着正装，显得格外的气派。男人觉得是时候带她回她家了，他说过，他一定会堂堂正正的迎娶她。女人问：“有必要这么夸张吗？要用那么多车！”男人笑了笑说：“不是我想炫耀什么。对于我们的父母而言，他们在乎的不是我们在一起有多久。而是，我有没有足够的经济能力去过好的生活。在他们看来，只有拥有足够的经济能力，才可以给你幸福。所以，我如此安排，只是希望他们可以安心。”
　　
　　男人的提亲车队穿过了二个省到达了她家。女方的父亲很惊讶！他没想到几年前那一无所有在门前叫板的混小子，如今这么有出息了。而且，那么有钱了，他还能不改初衷回来了。女方的父母这时候可不敢再把他放在门外了，必竟人家是一大老板。男人还是显得非常有礼貌，谈吐之间并不像是一个老板。女方父亲开玩笑似的说：“怎么？现在开着车来跟我抢女儿么？”男孩很自然的笑了笑说：“阿叔！虽然我现在还是没有富过李嘉诚。但是，也请你相信我，我一定会给她足够的快乐。我们从开始到现在快二十年了，不管我有没有钱我都会尽我所能的让她幸福。我以后也会努力的，请相信我！”男孩的话很诚恳。其实，早在女孩离开家的时候。女方的父母就知道他们已经不可拆散了。所以，她的父母也早就做好决定了。不过，刚刚男人的话让他们很感动，心里的那种踏实让人感觉很欣慰。没有钱爱她，有了钱依然非她不取。他们两人对爱情的执着都让人无话可说。就算他一无所有，他们的父母也能放心了。
　　
　　男人每天都马不停蹄的在外面忙着，但是，再怎么忙他也不会忘记回家吃顿饭。而女人呢？不管他多晚回来，都会等他。男人在外应酬的时候，总会接待一些形形色色的商界人士。很多时候，他们总会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而他也总是笑着碗言拒绝。有一次，他朋友问他：“那么老实干嘛？你老婆又不在，你做了什么她又不知道，一两次没关系的拉！”男人对于朋友提出的问题回答得非常的坦然：“其实呢？天下又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的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早在几年前，除了她以外，我看待女人的角度就变了。现在看到那些女人只是持以欣赏的角度去打量她们，还真不会有什么非分之想。在她们身上我找不到那种踏实的感觉。而且，不怕你笑话，我对于我老婆，哪怕是她做错了什么事，我都不忍心生她的气，我又怎么会背弃她呢？”
　　
　　这一年的团圆饭好热闹，男人把两家子的人叫到了一起。幸福的夜晚，四处都洋溢着舒心的笑声。饭后，她和他姐在一起聊天时。他姐问她说：“我弟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他现在那么有钱。听说有钱的男人都会变，他每天早出晚归的，你就不担心么？”听了他姐的话，她突然陷入了沉默，回忆着过往的十多年，好多画面历历在目。她说：“你知道我们这十几年来最坚难的岁月是什么时候么？不是没有钱的时候，也不是家里反对的时候，更不是我们分开的时候？最困难的就是刚开始不懂事经常吵架的时候。那个时候，我们都好累，差一点就放弃了。我们的爱情并不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轰轰烈烈。也不像小说里写的那样浪漫。我们这十多年的感情简简单单，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但是，我们爱得真切，爱得纯真，爱得踏实。”说到这，她停顿了一下。不知不觉，幸福的眼泪已经侵湿了整个眼框：“我或许，不是个好女人，不能像你一样有能力，但我一定会做一个好妻子，做为一个好妻子，过去，现在，未来我都相信他做的任何事都不会伤害我不会伤害这个家。”
　　
　　远处的钟声响起，时过二十年。从17岁一直到三十多岁，从开始到结束。这样的一份感情历经了争吵，猜疑，平淡，反对。他们改变了太多太多，为彼此付出的越多，越看重对方胜过于自己。如今这份感情还将继续的一直一直走下去。他们的婚礼并不是那么的隆重，但对于她而言，那是最最幸福的时刻。
　　
　　感情可以变得很复杂，但也可以很简单。这就像一个人的事业一样，如果一个人坚持不懈永不放弃，总有一天会赢得成功。只不过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只要两人一心向往，未来伴随的是一种执着，感情也可以是彼此的一种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