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按摩师) 我的美艳岳全文第8部分
Chapter 5 淋雨,陪你(3) 语落,两人陷入一片寂然,但我总觉得她还有话要说。
「学妹,我可以问妳一个问题吗?」果然。
「嗯。」
她怔怔开口,「妳和方灏,认识多久了?」
「方灏?很小就认识了,我们妈妈是很好的大学同学。」我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方灏,只是这件事对她来说好像很难以启齿。
她微笑颔首,不过她笑容好像只是敷衍过去而已,「这样啊,那你们感情一定很好啰?」
我兴味地勾起嘴角,用问句回答她的问题:「感情好吗,那么感情好的定义是什么呢?」
她并不打算回答,只笑了几声打发我的话。
「方灏有那么多人追,想必空灵学妹一定很困扰吧?」这次她直接侧头对视我。
「困扰?」
「嗯。」她甜甜一笑,「如果方灏交了女朋友,学妹应该会很难过吧?哈哈。」
「这个嘛,或许有可能呢。」我挑起眉,耸肩。
我终于察觉到方灏和何以蓉之间的关係,自从上次在咖啡厅便不了了之,是什么关係我没多想,没兴趣去想,然而方灏也没向我提过她,所以我没必要去了解。
很好,我说服了自己。
音乐声再次打断我的思绪。
-
何以蓉这个名字吵醒我原本宁静的夜晚,睡梦中突然醒来,脑中第一个思绪竟然是学姐,以及她对我的每一个问题。
方灏真的没向我提过她吗?
我赫然想起上礼拜的那场大雨,回到家后因为全身都湿透了,于是我打算先在房间将制服换掉再到房间隔壁的浴室沖澡。
这个时间也只有妈妈在家,于是我放心的褪掉衣服丢进洗衣篮,也是够放心的听到门把转动的声音。
「欸纪子——」
要多放心才能忘了锁门啊。
他下意识遮住自己的眼睛,遮屁啊……这时候应该先出去才对吧!
「靠!」结果我的反射动作既不是遮也不是尖叫,而是随手抓了东西往外丢!
好啦,我们都是白痴,我承认。
我抓了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但它直接狠狠地砸在方灏脸上,碰的一声他就往后倒了。
「靠!」他摀住脸。
「你们怎么了?」妈在楼下喊。
「没事,很好,一切都很好!」说完,我赶紧关起门,以最快的速度穿上短裤和背心,打开房门后看到他还躺在地上,和一台吹风机。
「妳干嘛丢吹风机!」
「你干嘛不先敲门!」
语毕,他耳根子渐渐转红,加上被吹风机打到红了一块的脸颊又更明显了,「先说哦,我什么都没看到。」
「那你脸红个屁?」
「那是因为妳用吹风机丢我!」他说完还不忘踹我几脚,「妳这飞机场别人看了也会嫌弃吧。」
「找死……」
唉,又开始大战三百回合了。
我们在楼上蹦蹦蹦锵锵锵的让妈妈还是冲上来查看了,「又在打,你们烦不烦啊?下来吃饭!」
这场战争算是中断,不代表结束了,不过我们还是决定和平收场,「所以你来找我干嘛?」
他伸出手摇晃手中的长条状黑色不明物体,「为什么妳的袜子会出现在我的书包?」
「……因为袜子湿了。」
「为什么会在我的书包。」
「……我把它脱下来。」
「我是问为什么会在我的书包。」
「……谢谢。」
那时候很顺手的丢进方灏书包,我也居然没发现自己的袜子不翼而飞了。
架也打了话也说了,但之间还是充满着尴尬,超级尴尬。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拜託就不要再提这个了。
一同下楼后妈请方灏留下来吃饭,半推半请之下还是拉开椅子坐下来了,反正他家也没人,爸也在开动前回到家了。
「你爸妈最近工作忙,没时间陪你,就到我们家吃饭啊。」妈边说边夹了一堆菜到方灏碗里。
「谢谢阿姨。」他看起来倒是蛮开心的。
我扒了几口饭到碗里,碎念着:「好像他是妳儿子一样,也不夹给我。」
「确实是儿子,灏灏比你妳乖多了。」连爸也不站在我这边。
现在是怎样,这两老一看到方灏就把女儿忘了是吧?
「对对对,他最乖了。」我伸手夹块肉,「吃饲料最乖了。」
这话大概惹怒他了,我和爸吃饱后便坐在客厅看体育电视,结果方灏那心机大王还留在厨房帮妈妈擦桌子洗盘子,原来他就是这样夺取我爸妈疼爱的。
「灏灏真懂事,不像我们家的公主也不来帮个忙,我这做妈的实在……」
「妈我帮妳!」
「过去啦。」我手肘推了一下他的腰际。
「我先来的欸。」他用肩膀把我撞出去。
有时候幼稚也是必然的,为了胜利谁管你幼不幼稚,尤其对手是方灏。
妈妈看到我帮忙洗碗的那一刻还震惊了一下,她感慨万千地说这天她等了十七年了,并没有那么夸张好吗,说得好像我从不做家务事一样。
「我真担心唯唯以后嫁不出去呢……」妈对爸说,我的眼角已经在抽动了,方灏还在一旁偷笑。
「怕什么呢,还有灏灏在啊,放心放心。」
什么、什么东西啊?我们俩同时互看对方,彼此露出极至嫌恶的表情,爸,谢谢你啊……
洗着洗着不知道何时变成分工合作,他突然出声:「欸,妳还记得何以蓉吗?」
「副团长,怎么了?」
因为是低着头洗碗,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但在我回话后他明显顿了几秒,才开口:
「她跟我告白,那天妳跑走之后。」
闻言,我并没因此停顿动作或是转头看他,不过心跳毫无预警地增快、一直增快。短短一句话我却需要思考,因为他只说了对方向他告白,没有下文,我不能下定论。
「你答应了?」花了多少勇气挤出这四个字。
没错,我想起来了。
我看了看时钟,凌晨两点半,我窝在床上想了半个小时才有着落。方灏确实有向我提过学姐,但我把它给忘了,说实在我还真不希望忆起它。
「我没给她回应。」他当时这么说。
我要坦白一件事,方灏对我来说是个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我们之间绝对不是一般青梅竹马那么简单而已,互相扶持互相了解,童年那些挥之不去的恶梦都是他带我走过的,甚至更多。
对,真要说的话,这是佔据没错。但我很清楚我对他的不是爱情,如果是的话根本早就发现了,我说我们彼此了解。
矛盾的是,我只知道他对我来说意义重大,却无法得知我们之间的感情为何。
他不该这样回答的。
他并没有给学姐一个确确实实的回应。
Chapter 6 拿铁,不加糖(1) -
反正,一切都过得很平凡。杨易泽和田芯茹还是像以往一样黏着我,而田芯茹的眼睛依旧追着方灏跑,但不知道是不是我错意了,我看出了那么一点点倪端。
「刚刚有个别班的女生来找你,可是你不在。」杨易泽刚回到座位上,我扭头向他通知这件事。
「谁啊?」他嘴上这么说,但听口气似乎不太想知道。
「矮矮的,妹妹头长髮,带瞳孔放大片,眼线画很凶的一个女生。」我想了想,「对了,她说她是六班的。」
「哦,就那假仙啊,高一和我们同班的那个,你忘啦?」田芯茹边说边走了过来,原来她一直在偷听我们说话。
「我知道了,很爱装弱的那个嘛,她来找我干嘛?」
我伸伸懒腰,「拿着一盒金莎啰。」
语落,杨易泽失笑,「该不会是要告白吧?哈哈哈。」
但田芯茹却大翻白眼,口气不悦地说:「拜託,那种假掰女你也要哦?」
「她长得蛮可爱的啊,哈哈哈。」
我也白了他一眼,「喂,杨易泽,没想到你是这种轻浮男,我真是看错你了。」
才刚说完,田芯茹突然用力拍桌,砰的一声把我和杨易泽都吓坏了,她猛地起身,甩头走回自己座位上,将头埋进手臂趴桌。
「她、她干嘛?」
「不知道欸,我也只是开个玩笑……」
对于她突然生气的举动我们也没多想,因为她本来就是这种怒点不稳定的人,直到隔天来学校,我才大略了解她发火的点是什么。
我问了杨易泽他和田芯茹是何时认识的,他回答说他们高一同班,仅此而已。我再问他们感情好不好,他只说就像一般好朋友一样。
「好开心哦,妳终于会主动和同学聊天了耶。」他撑着头侧看我。
我浅浅一笑,「我从来就不是什么冰山,我只是觉得关于朋友这点要谨慎,然而在这种试探下久而久之就会变成麻烦、花时间,倒不如让它顺其自然就好。」
他思索片刻,还不能理解我的想法,继续问道:「既然这么麻烦,那干嘛不直接潇洒一点,就算不适合,相处久了也能互相体谅吧?」
「我确实很潇洒啊,但你不觉得这种做法太过危险吗?」我靠着椅背,双臂环胸,「这样很容易让自己掉入深渊,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到时候被别人搞得遍体鳞伤,怪谁也只能怪自己太天真。」
我好像激动了些,把他吓着了,随即补了一句真心话:「反正,你人是挺不错的,所以不要再问了。」
「好、好吧。」杨易泽收起方才惊恐的神情,「对了,妳干嘛问我和田芯茹的事啊?」
他一提起田芯茹,让我又忍不住瞄了一眼她的所在位置,表面上开心的和女生们谈天,其实我和杨易泽说话时她都一直观察着,而我会发现是因为刚才和她四目交接时,她马上心虚地瞥开视线。
「这个嘛……」我将目光移回杨易泽身上,耸耸肩,「唉,女人。」
田芯茹今天画了眼线,不知道六班的那位假仙有没有看到。
不过我想她应该比较希望他能发现吧。
-
『这样只会显得妳更颓废。』
『学餐都超难吃的,一起去外面吃吧。』
笑声。
『纪子唯,女子的子,唯一的唯。』
『那次真的超好笑的哈哈哈!』
『废物。』
就不能先安静一下吗?一下就好。
『子唯妳刚刚没看镜头啊,再一次。』
『这男生是谁啊,好帅哦!』
等一下,拜託……
『他是我朋友啦。』
『根本没胆,少自以为是了,婊子。』
『男朋友齁?哈哈哈!』
『妳还没走啊,劝妳快滚吧!』
求妳了!不要再说了好不好!
『曾经和妳是好朋友的我,真可悲啊。』
「纪子唯同学?」
我猛地张开双眼,头晕目眩,顿时好想吐。
「妳有不舒服吗?」我沿着声音来源,数学老师站在台上,黑板上的数学式子写到一半,而四周的同学都转过头来盯着我。
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压迫感。
「没、没事。」
「妳看起来很想睡觉哦,上来解这一题吧。」
我点点头,试着抵住头晕带来的极大重量,用手臂勉强撑起身,对焦视线后好不容易跨出第一步,却赫然想起被打到耳鸣的那一巴掌,应该说,瞬间,感受到。
终于肯安静了是吗。
就像杨易泽所说的,朋友这一方面应该要乾脆一点、潇洒一点,没错,但是谁不是这样子做呢?
我曾经对友谊抱有很大的希望,甚至天真认为自己已达成这梦寐以求的愿望,然而一切就是错在这里,恶梦的根源。
因为她们卸下面具后的丑陋模样,让我再一次的受伤,伤得体无完肤。直到被关在空教室的那一刻,我才真正觉悟,希望这种东西根本在国中时就消失殆尽了,我到底在坚持什么?
但是总会有个至少,至少国中三年有方灏的陪伴,我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离开他出外读书。
我的高一生活真的很多彩多姿呢。
好浓的消毒味。
只听见钟声的最后一个音,是它叫醒我的吧。
「妳还好吗?」这道低沉微哑的声音我听过,但没办法分辩出他是谁。
「很好啊,一直都很好。」
「对,躺在病床上的人说她很好。 」这我就知道了,假掰声音模式和高超呛人技术是田芯茹没错,那男生应该就是杨易泽啰。
「纪子唯妳超强的,昏倒还知道要往后倒,我才能接住妳。」他语带笑意,杨易泽好像很喜欢说我很强。
听见外头的喧哗声以及主任的放学叮咛,「谢谢夸奖,对了,你帮我向二班老师请假吧,她是补考班的导师。」我今天不太想上第九节课。
等杨易泽出去,就剩我和田芯茹两人了。就算我是病患她也是毫不留情地呛我几句:「搞昏倒,妳以为妳是假仙啊?」
「我看妳是吃醋吧?」我扫了她一眼。
「什么?」
「装傻没用,被我看穿了。」我淡然道:「杨易泽那天只是开玩笑的,既然你们都说是假掰女了,那他眼光也没那么烂吧。我的意思是,妳不用刻意去学别人画什么不自然的眼线,要杨易泽喜欢妳还是摆出自己最真实的模样比较好。」
她眼神黯然,咬紧下唇,失常地连一句反驳的话都挤不出来,这副神情已表明我的猜测是正确的了。
我超厉害。
Chapter 6 拿铁,不加糖(3) 「还我啦。」他迅速抽走手机。
「看一下而已,那么激动干嘛。」我兴味索然地啜饮一口拿铁。
往窗外一看,天色已暗,微弱的街灯蕴和了街道,墙上的时钟再走一大格就七点了。
「其实我被禁足了,考试考太差。」
他仍然盯着手机,「没差,到时候再跟叔叔阿姨说是我把妳拉来的就好。」
根本嚣张啊。
付完帐离开店家,我们以缓慢的步调往回家的方向走,很慢很慢。
「看来妳已经交到不少朋友了嘛,双胞胎、保健室的那两个。」
我哧笑一声,朋友这个话题我已经听到厌烦了,我何尝不去试着交朋友?但得到的又是什么方灏会不知道吗?
「你真的认为我需要朋友?」
「不要再被高一的事情影响了,妳转学回来不就是为了要重新开始吗?」
语落,我停下脚步,「我是重新开始啊,但这并不代表我会重蹈覆辙。」
亲身经历了被推入火坑感觉,我为什么还要傻傻的站上危险边缘?
他顿时语塞,对于我的回答他似乎感到很失望,「所以妳觉得,朋友对妳来说是种压力、是场恶梦?」
这问题,没有任何值得我反思的机会。
我冷眼看向他,「对,致命伤。」
我曾经卸下防备,忘掉国中的一切以为可以在新环境中找到容身之处,眼前看来的确是美好的,它的表面甚至好到让人忘记现实,但命运安排就是如此,谁也无法预测。
「妳怎么可以这么说?」看来他的耐心已被我磨光,低吼:「妳这种话,要是子勋哥听到了——」
忽然间,我的左胸像是被刺了一刀,而这种感觉并不是我第一次感受到。
留下来的,只有方灏懊悔和悲伤的神情,「……对不起。」
我只觉得忽冷忽热,双脚不听使唤地任凭他拉着我前进,不管现在的我是什么状况,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我用另一只手擦拭脸上的雨水,不停擦拭,同时也模糊了视线。
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唯独那些细小的雨滴在我的耳畔轻声安慰我,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见。
直到看见熟悉的白色大门,我才惊觉雨已经停了。冰冷的感触不再,反而是掌心传来的温度。
我低头看着自己紧握住的手,距离我们上次牵手应该是七岁的时候吧,因为相信了其他孩子说手牵手就要结婚的这种蠢观念,互看对方不顺眼的我们当然死都不敢再碰手了。
但这次应该不一样。
「妳不要觉得只有雨才能给妳安慰,我也可以。」他别过头说,不敢直视我的眼睛。
「噢,那你干嘛脸红?」
「谁脸红啦!妳哪只眼睛看到我脸红的!」白痴,你一激动起来不就是承认了吗。
我笑了声,随后鬆开他的手。
「对了,妳回家之后记得要——」
「先洗热水澡还要吹乾头髮才能上床睡觉,欸你真的很像我妈。」我打断他的话,他白了我一眼后说是怕我感冒。
我们同时推开自家大门,却没有人踏进去,我侧过头问他:「朋友的定义是什么?」
他思索片刻,勾起一边唇角,见他这模样我大概了解花痴们到底在激动些什么了。
「那妳觉得我对妳的定义是什么?」
不知道我有没有说过方灏的眼神很敏锐,或许是对任何人敏感,又可能是只对我一个人,而我觉得自己也没差到哪里去,我们势均力敌。
啊啊,我们都很会看透人心。
不过很多时候我又觉得自己好像输了一大半,像是那时他在咖啡厅摸着我的头,还有他刚刚问话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完完全全被看穿了,在他深深的眼眸当中。
「你很爱用问句回答我的问题。」我耸肩。
「跟妳学的啊。」他敛下眼,「晚安。」
「嗯。」
「毕竟学校是社会的缩影,什么事不会发生呢」,能够轻鬆自如说出这句话的人,是因为没有经历过,所以想要以他们自以为的方式去安慰那些人,或许有用,但通常只是敷衍罢了。
有朋友、宁静的校园生活,还有更多,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有操控人的权利。
有些人相信希望永远存在,乐观面对;反之,另一种人宁可选择现实,也不要愚蠢等待。
我曾被勾着手一起去福利社、出现在她们的自拍照中、还一起到ktv唱通宵;也被锁在空教室过、上厕所时被泼水、甚至在大庭广众中被甩巴掌,看就(推荐阅读:女婿下面好大又粗又长,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知道是从漫画小说里学来的招数,而这种贱招也只有女生想得出来。
不对,是称我为「朋友」的女生才对。
洗完澡后方灏传来讯息,问我爸妈有没有说什么,刚才进家门时爸妈看我头髮湿湿便叫我快去沖澡了,虽说他们有问去了哪里,但面容毫无愠色,我想禁足令已经解除了吧。
睡前我又想到方灏投来的温存眼神、被摸头时不规律的心跳,以及掌心的余温,有些忌妒他怎么可以长得那么精緻,但我绝对不说,不然我就和花痴没两样。
只能窝在被子里头暗爽,纵使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爽什么。
而我永远记得她在泼了我一身湿后对我说的话,并且认为那句话最能表达这世界,可笑至极。
今晚不会又要失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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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培根蛋饼和大杯冰红茶,谢谢。」
六点四十分,比平常晚了十分钟出门,希望今天会是我这几个月来最宁静的早晨。
「好。咦?妳那个高高帅帅的男朋友没有来吗?」老闆娘盼了盼我的四周,手上的工作并没有因此而停歇。
「哦,他先去学校了,社团练习。」我没记错的话校庆将在下礼拜举办,除了运动田径赛以外还有班际球赛,严格说起来,算是整整一星期不用上课。
老闆娘笑了笑,把早餐装袋递给我,暧昧说道:「青春真好啊,是不是?」
我向她点头示意,刻意避开她那句话的寓意。打开书包低头找钱包时,一阵轰动让我不禁翻了白眼,美好的事往往只是昙花一现,撑不了多久。
将一枚五十元硬币放在老闆娘手心后,我转身,映入眼帘的是该(推荐资讯:情感口述实录,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校的三年级标誌黑色领带,我的鼻尖距离他衬衫的领子只有短短几公分,谢天谢地没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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