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妇系列 200 林先生别来有恙全文阅读

第二部 第二十四杯 失忆 若这个世界是浩大的实验场,我们将成为关在其中的白老鼠,不断的一批一批牺牲,目盲地辨不清所处方向,头顶上方也会是一面贴着泛黄壁纸的天花板。
……那是一股难以摆脱的无力。
隔天早晨,芯仪姐一早就待在厨房了,大约八点三十五分左右,我拖着失眠的身躯安静地走到冷冻柜旁,备好的猪肉、蒜、辣椒、豆豉放在盘中,她热完锅后便放入红椒、豆豉、蒜蓉,适时加入切碎的猪肉丁小火煸炒,我揉揉鬆垮的眼皮,今天的天气稍微有些忧郁,阴阴地,但不至于使人无法出外走走,所以大概不影响客人觅食的兴致。
很浓厚的香味冲进鼻孔,却不是菜谱上的食品项目。
「嚐嚐。」
简短的命令,连请字都豪放地省略了。
小碗盛着黑糊糊的家常菜,我轻轻吹了吹热气,提起手指捏着肉丁送入嘴中,烫口,下饭。
「这道妳想加入菜单?」
「你认为适合吗?」
「我都OK,」我耸耸肩,再塞入口中大嚼,「不过妳只是单纯现在想做这道菜吧?」
「何以见得。」
「不知道,猜得,直觉。」
我按着下颚想了想,照实回答。
「这是丈夫爱吃的菜,他总是能配上好几碗白饭。」
我立刻停下咀嚼动作,紧张的瞪大眼睛。
「脸颊贴着OK蹦,时常来我家住,染着金黄色的大男孩也很爱吃。」
「妳说得那个人是叶子!」
我呼吸急促了起来。
「我在你们之中有真正见过面、相处过的人就是他,所以你不知道我是孙又的妻子……嗯……我在得知丈夫死讯时到过医院,才进而与你和琼玉见面,不过当时你的状况不好大概也不记得。」
「并不是全都不记得。」
同样的一双眼,代表着我对妳的亏欠,原本以为遗忘的东西,最后也会被逼的惦记。
想忘。
「那你还记得我当时对你说过的话吗?」
我沉默地摇摇头。
没有印象,我的记忆里没有它的位置。
「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不要。」
我厌恶在医院时所有人对我说过的话,不论是好话还是坏话,那里面总是充满着恶意,尖锐的刺伤着心脏。
「好吧,但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如果不是坏事我答应,相反地我要知道是谁拜託妳来这家店工作。」
无预警地听到我开的条件,她先是愣了几秒,才面有难色的答应。
「带琼玉去见见他吧,这么多年你们的孙叔很想你们,他很孤单。」
「连葬礼都没参加的一群小鬼,真让他伤透心了。」
芯仪姐平静的说道,言语没有任何指责的意味,反而有种心疼的感觉。
「年轻人还像我钻牛角尖什么。」
明明不是钻牛角尖,那并不是钻牛角尖,芯仪姐妳明明了解的。
所以请不要露出原谅我的表情,悲哀的让人忘记自己的错。
没有资格去任何人的坟前,只有自己侥倖活着,这叫我怎么有脸去见他们。
「那天我失控的事情我不求你忘记,因为这是我迟早想让你明白的事情,啊……其实哭完后,心情真的会变得轻鬆,而且将憋住罪恶感发洩,对身体也很好。」
她故作轻鬆的说道。
「把一切都说开了,我大概能坦率的面对你。」
「妳有全部都说开吗?不是说没有义务牵扯其中。」我放下油腻的手指头。
「一切是指我的一切,而不是你的,你的需要自己寻找,既然将记忆都尘封了,那是你自己不肯面对的一切吧?所以我并没有涉入其中。」
忽然,芯仪姐的表情严肃了起来,看向厨房门口。
「你应该有听过医生怎么说明你的病情,事故引起的记忆缺失,你没注意吗?」
「听秦老头说,我的后遗症是单纯脑部受到创伤而产生的短暂失忆,他说并不严重,喔……老头是高中时的老师,秦祥易,秦老师。」怕她听不懂我说谁,我后面补上一些话,感觉很久没用老师来称呼那个人。
「你高中老师真的那么说?可能他也有自己的考量,不过我不太了解,为什么要这样说,嘶……秦祥易这名字……」
「怎么了,有问题?」我困惑的问道。
「唉、不是,只是觉得奇怪而已,好像有听过这个名字,」芯仪姐环抱手臂思考着,严肃中带着不解,「而且你的后遗症并不是头部受创导致的记忆缺失————」
「哈?」
「是解离性失忆,因事故造成极大压力或极大创伤的失忆,属于心因性失忆症,由心理原因导致的逃避、记忆丧失,医生是这样说明的。」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向琼玉确认,这是你有权利知道的事情。」
她淡淡地呼口气,刻意瞥了我的左手一眼。
心理因素引起的失忆……这可是我第一次听这种说法,这跟老头说得脑部受创差很多。
领班会告诉我实话吗?我感到灰心,最怕她用模糊的答案来搪塞我。
「是那个孩子请我来的,你口中说的叶子。」
「事故过后妳见过他了?」我吃惊的瞪大双眼,明明我连一次都没见过,不可置信,「妳确定是叶子?」
「对,我印象很深刻,而且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
芯仪姐半垂着眼,卷翘的眼睫毛缓慢地沉入思绪。
「他看起来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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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雨滴落入掌心都嫌闷的晚上,他带着红肿充满血丝的双眼来到家中,雨水打塌了凌乱不堪的金黄头髮,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有多少天没换洗,整个人邋邋遢遢,两手空空说想要借住一晚。

第二部 第二十五杯 生存的约定也许不该找寻 那是个雨滴落入掌心都嫌闷的晚上,他带着红肿充满血丝的双眼来到家中,雨水打塌了凌乱不堪的金黄头髮,身上的衣服也不知有多少天没换洗,整个人邋邋遢遢,两手空空说想要借住一晚。
雨滴从男孩的髮丝末梢落下,仿若无法停歇的泪水般,令人怜惜。
她二话不说立即让他进来躲雨。
年幼的孩子睡了,家中少了强壮的顶梁柱,异常的格外安静,他维持小小地水注洗净身躯,换上不合适的男主人白色衬衫,赤着双脚走到能观看院子全景的客厅,落地玻璃窗洒上一片雨花,模糊了能照映出脸庞的画面。
那儿有着大伙人烤肉玩耍的回忆。
「你今后有何打算?」
女人熟练的为自己点燃一根烟,站在沙发后面。
「若被孙叔瞧见妳在抽烟,他可会皱起眉头喔。」
男孩疲惫的捏着眉间,轻声的提醒,转移话题。
「我还真希望他能这样从棺材中蹬出来骂我一番,不然家里太安静了。」
黯淡的眼神,一种难以承受的疼悄悄地侵蚀内心。
他同样感受着这股痛,却不能倾泻而出。
「听说妳去过医院了……她们还好吗?」
她轻抚指间的厚茧,平静的回答,「那女孩虽然外在表现正常,但能看的出来她被伤得很重,用着外人无法想像的坚强支撑,至于他……」女人垂下头颅,小声地叹息,「状态很遭,精神不仅不稳定,还有攻击人的倾向。」
男孩露出担心的神色,眉头深锁。
「…………」
「最近的新闻报导你有看过吗?医院一直抵制这些指控传进他的耳裏,我有尝试询问他事发当天的经过——」
闻声,他眼神立刻充斥愤怒。
「妳该不会相信了那些不实报导?」
「……我只是存着合理的怀疑态度,你站在我的立场想想,我相信丈夫,我同样也信任你,但是他是我不熟悉的人,我想知道那天事情的经过,这并不过份。」
「但他现在状况不是很差吗?为什么你还要逼他去想那些!」
谈话的音量愈来愈大,两人的心染上哀伤过后的暴躁。
「我是一名历经丧夫的妇女,我只是想了解真相!想明白他为何死去,这心情你不是能够懂?这还要需要我说明?」
「但不是现在!」男孩大幅度的张开手大吼。
「冷静点,你想吵醒孩子吗!」女人厉声斥责,恼火的指向天花板。
他深吸一口气,渐渐地压下自己的脾气,恢复差点被丢弃的理智,于是,他放低音量一字一句的重複道:
「不是现在……妳的心情我能体会,但他是我最重要的好友,若论错误,那么我绝对是那个要承揽一切后果的人,因为我、我扭曲了那个底线……所以……」
女人严肃地凝视着他,眉额依旧纠结一团。
「所以……求妳在他还没恢复原状前,不要问他关于那天的事情,拜託妳。」
男孩弯着双膝跪下来,额头抵贴地面做出请求的姿势,哽咽的求道。
「给一个说法让我接受,我才会考虑。」女人放软了态度。
「由我……」他勉强握紧撑住身体的拳头,下定决心的回答,「不,请给我多点时间,我向妳保证绝对会找出那一天的真相,让妳满意……」
「我们情同家人,这是家人之间的约定,真的拜託妳。」
对此,女人只是轻轻地耸耸肩膀。
「是你重情重义,还是我误解他的品格……这些我暂时没法去管,像你说的,我也需要时间去重建自己的生活,在今后的道路上,我得扛起这个家。」她顿了顿,右手按住心脏,生命平稳的跳动着,「所以,我接受你的请求,不是被你说服,而是一个从以前就存在的信任,我把你当成家人,你的保证我会认真看待,同样也希望你能遵守,我会等待。」
等待一词赠予他生存的动力,或许这是延长生命的方法吧,女人心想。
他还能留在这个世界多久,还能让她等待多久,男孩是否能走出伤痛,背着装满眼泪的袋子移动,驱使自己向前,这些都是女人无法预测的未来。
「在完成与我的约定前,你一定要活着。」
『完成与我的约定前,你一定要活着。』
芯仪姐说出这番使我讶异的言词,她害怕叶子会做出自残的行为,用等待来拴住他寻死的念头。
「我有孩子所以不会选择这种方式,但是他不一样,我知道那个女孩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我吞下酸楚的唾液,喉咙彷彿有东西卡住。
「同样我也晓得她们对你而言有多重要。」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力道很重很疼,「后来,那孩子打了一通电话给我,他希望我能来这家店帮忙……」
肩膀上的重量越来越沉。
「说实话,我承认刚开始对你的印象很糟,总是抱持着一个想法,通过一双仇恨的眼睛了解你,甚至认为丈夫会被死亡波及都是你的错。」
「妳为什么会认为孙叔死亡是我的错!」我不经大脑直接地说出心中的想法。
「因为你是他最后通电话的人。」
「就凭这样?」难以置信,这是什么理由,「妳带着这么偏激的想法接近我,会不会太过份哪!」
「我是因为那孩子的拜託才来的,我的确对你抱着敌意的态度,但那些都是曾经发生过得事情,至少这些日子跟你相处下来,我已经……」
「妳是想知道什么才接近我的吧?」
「那是最初的想法。」
「妳现在难道没有吗?」
「没(推荐阅读:偷情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有。」
她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双目笔直的朝向我,想证实她没说谎。
「假如没有的话,那何必待在这儿。」喉间发出咕噜的焦躁声,我正在做自己厌恶的行为。
怀疑。
「是想趁我没防备,然后从中得到些什么,对吧?」
我低下头,修长的手指互相交握,一波恶寒正在涌向四周。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
不就是妳的缘故吗?
「就这么没自信?对自己建立的人际关係感到(推荐资讯:雪白肥臀,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怀疑?」
「不会怀疑才奇怪!」
我像小孩子似的回嘴,但是心中地沉闷却无法用孩子的心情形容。
「漫长的时间已经沖淡我追求答案的动力,我是这间店的老员工,是这里唯一的厨师,我习惯这里的工作环境,如果老闆不满我的话,要我辞职走人也是可以。」「…………」
「但是要付给我高额的资遣费。」
她轻轻挑眉,双目炯炯有神的凝视着我,并等待我的回答。
感受着字句丢出来的爆炸威力,我思考了很久,低声回道。
「这是在要胁我?」
「不是,」她摆出有些失落的神情,「我只是找一个可以留下的藉口,你感觉不出来吗?」
其实,她说的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说这句话的心。
此刻的心是否真诚的面对我,她的意思为何?
我必须细腻的察探以上使自己介意的感受。
「孙叔为何而死的原因,芯仪姐妳还没找到吧?」
转动着颈子,不愿见到她的脸,我胆小地逃避,对她的答案心知肚明,于是,便不等她回答。
「那个答案不该找到。」
尽量以平静了心来看待眼前的事情,纵使内心波涛汹涌,也绝对不可显露。
「因为这是能挽留叶子的约定。」
切切实实的把想法传达出来,芯仪姐能明白吗?明白我不想再次失去谁的心情。
如果答案找到后,她就没有待在这间店工作的理由了,毕竟联繫我跟她的缘份是还不知人在哪儿的叶子。
然后,没有约定这项负担的他,也一定会跟随海而去。
「哪……」
我眨眨酸涩眼睛,唇角颤抖着自言自语。
「这样很自私对不对……」
「就算不那么自私,我还是会留下来。」
温和地注视着前方,她的眼眶透着微红。
受伤,却要佯装坚强的小人物,在我身边来来去去。
岁月和年龄的驱使,逼我们不得洩漏脆弱的部份。
无谓的逞强,就好比不停灌入二氧化碳的气球那般,无法飘起。
沉重。
深深的将沾染油烟的废气吸入,胀满肺部,反覆的循环此动作,空白的四十秒过去,难过被我忍耐了下来,重新拾起平常的面具,自己不慌不忙的戴上它。
「一直谈论着叶子,他现在会不会狂打喷嚏呢。」
暂时抛开长久不郁的悲伤,强迫转换心情。
芯仪姐不发一语的背过身子,备着餐具。
「……好想见他。」
不论多么装作不在意,仍会不自觉得吐露心声。
我刻意挤出的笑容,随着这句言语,便悄悄的在心中瓦解了。

第二部 二十六杯 心如刀割 今日店内的气氛实在不寻常,大概就像天下红雨那般不正常。
有些人趁着夏日的尾巴玩耍,而我打算懒散的迎接凉爽秋天,秋季过后冷冬也就逐渐来临,从厚实的玻璃窗向外观察,海水的气息似乎都一样。
婴儿的啼哭声没有间断过,宛如支离破碎的旋律。
『你的悠然自得……我却束手无策……』
漂亮脸蛋已经让我看到无感的丫头不在,与她和好没几个礼拜的乖女孩思云也不在。一个非常小儿科的吵架,在其他人的配合下把脆弱地友情挽救回来。
『我的心痛竟是……你的快乐……』
凝视对面女性搅拌着马克杯的巧克力牛奶,我沉默地抿着唇瓣,它的表面掀起了漩涡,香气四溢。
『其实我不想对你恋恋不捨……但什么让我辗转反侧……』
手上对着前几期的发票,也许是没对中的关係,自己一直感到心浮气躁。
『不觉我说着说着天就亮了……我的唇角嚐到了一种苦涩……』
原以为自己可以忍下去的,真的。
『我是真的为你哭————』
「呜啊!吵死了,妳可不可以安静点哪,考完试就来製造噪音,干么不像其他人识相的消失啊。」粗鲁的捶打桌面,我忍不住地大吼。
最终,我忍无可忍的要求正在练歌的姚玟闭上嘴,然后再将废弃没有中奖的发票往坐在对面的她身上丢。
她要是再继续唱下去,我的心大概都可以切片沾芥末了。
「干嘛突然发脾气啊!」她被我的举动吓到耳机都掉了。
「谁跟妳突然,我已经忍受了半个小时的噪音了,还要不要让人活啊。」
半个小时连唱同首歌,腻都腻死了。
「骂我噪音超失礼,我唱的又没多难听……」
我瞧了她一眼,冷冷的笑着,被我这样一瞧,她的脸红得不像话。
「好啦好啦,我承认唱的没有小筱好听可以吧。」
面对她这种不知从何而来的自信,我不屑地翻白眼回道:「虽然我不知道那丫头唱的怎样,不过妳歌声真不是普通的糟糕,拜託妳,以后都不要再开金口唱歌,不然妳们乐团————」
刚好在我要继续念着无礼的言词时,有人从我脑袋上轻拍一下,抬头看是皱着眉头的何宇,就算皱眉俊俏脸蛋也不失帅气。
「造反了你,敢打付钱给你的雇主啊。」
「老仔,姚玟也是女生,别说得太过。」他弯下腰悄声的在我耳边说道,「你看,难过全写在脸上呢,她是真的介意自己的歌声,才会拼命的练习。」
既然如此,那别在外献丑嘛,我抠着眉毛,斜眼望着她非常受伤的表情,罪恶感油然而生。
「哪……妳声音的音质还可以,从这方面去努力好了。」
硬着头皮拼凑这种谎话,真是难为自己。
「老仔。」
「嗯?大友啊,厕所都清理完毕了吗?」
大友怀中抱着要回收的瓶瓶罐罐,慢慢地从浴厕那踱步过来。
「是,差不多了。」
「很好很好,辛苦你了,不愧是咱们的……」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话还没说完,他就打岔了。
「什……」
「我下午可以请假吗?」又中断我想说的话,大友今天是在急什么啊!
「啊?可是待会我要外购耶,这下子店内人手会忙不过来。」
何宇一个华丽地侧身挡住我的视野,加入谈话,使我讲话变得更加艰难。
「那当我没说过吧。」大友装酷地收回方才的请託。
「我可以出力!」姚玟兴致勃勃的举手摇晃,「把店交给我,老仔。」
「妳连厨房都进不去,要帮啥忙?上次害健健被芯仪姐揍,早就被列为头号要犯的妳,厨房可是禁地哪!」何宇不以为然的摇摇头。
那是指某一次这位小姐进入厨房捣乱……该算帮忙吧,而酿下大祸的惊险事件,差点将厨房给烧了。
那一次的状况很糟糕,助手被厨师拿煎锅修理和女高中生在厨房门口前罚跪半小时的灾难过程先不说,怵目惊心的焦黑景象,浓烟密布的室内,慌乱过度的顾客……以上这些种种结果,让刚从外头散步回来的老闆差点吐血,清楚体验到什么叫做血压狂飙,想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的心情。
然后在大伙人的合力下,前前后后我们总共花了两个礼拜的时间清理,不仅无法开店做生意,老子的荷包也像解放的尿液一样回不来,损失悽惨。
即便心里有无限的不愿意,丫头那次事件之后也乖乖的帮忙善后,什么话也没说。
我瞪着厨艺升格到怪物境界的姚玟,以怨恨的口吻说道:
「我亲爱的年轻人,我可不愿再次体会影响我往后一个月悲哀情绪。」
「可、可是、可唔……」姚玟被堵到无法反击,面色铁青的生闷气。
「老仔下午若是充当一下服务人员,今日应该还能撑得过去。」
对此,懒惰成性的我想也不想地马上回应,「今天是执事之日喔,怎么可能撑得过去,只有我一个男的像话吗?」
「确实不像话。」
「也是。」
「最差人选。」
他们三人交换着眼神,望着我说道。
啊啊啊啊啊……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无法担任执事?需要我扣薪水才可以记住谁是老闆吗?
「果然,没办法呢,只好请韵颖替我去接人。」
「嗯?你们不是还再冷战,先低头求情的先输喔,虽然这是一个和好的契机啦。」
「因为没法子了。」大友无可奈何的叹气,「想让她主动打扫房间的作战暂时泡汤,等下次再继续攻略她吧。」
「什么幼稚的作战计画,别管髒女人,她想堕落骯髒下去,就放她糜烂,等到某天跟垃圾君合体才来后悔,说当初为何没人阻止她,怨天尤人的表情绝对很适合。」
「老仔的思想很坏心哪,明明平时像奴才一样的帮小筱打理日常生活,不公平。」
「谁叫她是我的室友,要是她房间出现一只会飞的母蟑螂,我就会笼罩在牠后代子孙的阴影下好嘛!」我不悦的辩解,「话又说回来,妳们不愧是台歌乐团,连锁髒兮兮效应吗?」
「你的发言真酸哪~哈哈哈。」何宇大笑起来。
「实话嘛~骯髒的女人真的很恐怖。」我眨眨眼睛。
「哎呀~什么话,」领班远远地站在柜台处冷声吐嘈,「那你最好就不要跟骯髒的女人交往。」
「暗指洪小姐吧。」何宇贼嘻嘻的挑高眉。
被他这么一提,我想起好久没联络……泡在酒吧的女人,总爱醉醺醺向我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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