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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杯 小公主 『话又说回来……刚刚不是最先看到我吗?为什么反而叫的是叶子啊?』
『啊咧?我们的大树难不成是在吃醋,我明白小公主的可爱,不过小海才是你的本命啦。』
『真抱歉,我只是觉得小鬼对我和对你的态度有差异而不爽,才不是吃醋。』
那就是吃醋吧……我无奈的望着高个少年,虽然他是青少时的自己。
『也许是她比较喜爱我吧。』
『……佩服你能讲出如此脸红的台词,不知道是脸皮厚还是有自信。』
小女孩和金髮少年亲暱地贴着脸颊玩耍,像极一对亲兄妹。
『不要在我脸前磨来磨去啦,受不了你们,你是有多爱小鬼呀,她长大后会不会选择你还很难说咧。』
小手挤着少年的脸皮,凝视着小女孩的柔和眼神多了一份孤单。
『所以呀,才会羡慕啊,羡慕着别人。』金髮少年看着大树一眼,有说不出的苦衷。
『现实世界里的喧嚣纷扰不知不觉的使人迷失其中,茫然痛楚会随着时间变动而不断积累,总有一日我们会感到疲惫困乏,连挣扎的动力和欲望都消失的无影无蹤,就像溺水的生物般,等待着死之日,这个……我好像能体会呢。』
『这不是会长常常挂在嘴边的话,你也被她洗脑了啊?』
『不被她洗脑才怪,我听的次数可比你多出好几倍,只是年纪越长好像就越能感同身受。』
高个少年双手环抱胸前,黑眉一扬。
『有时候总是在想为什么你们可以如此的契合,如此的相像,又不是天天腻在一块儿。』
『哈哈。』
『但是,会长思考的方式却与你有极大的不同,她的世界好难融入进去。』
『确实难呢,自从有了智慧更是难上加难。』
『会长比较像母亲还是父亲?』
叶子仰起侧脸,轻轻地阖上眼皮思索几秒。
『外貌总体来说像妈妈较多,但是心里某些层面很像爸爸,很怪吧,不过,青春期的时候就非常像妈妈。』
『那不就是现在吗?看不出哪里的叛逆。』
『有种叛逆是无声无息,比直接还来的压迫,我其实很害怕那股压迫,被逼的转身逃开。』
海有给过叶子什么压力?依旧是旁观者的我皱起眉头。
『我不想晕头转向,也不想打破建立的道标,大树啊,你是我唯一的希望,你了解吗?小海真的得靠你了。』
『我不了,也不想了,你太看的起我吧?一般的女生我就应付不过来了,更别谈那位会长。』
『嘁,对一个七岁儿童说高岭之花的家伙,不是应该很能言善道吗?讨女孩子欢心绰绰有余吧。』
『……别拿这事情来糗我,翘课遇到你熟识的人也就罢了,更没想到之后还会见面。』
『替你补上一句,后来见面的时候海也在现场,立刻知道你那天搞失蹤的行程了,为了这件事情她罚你清扫全年级的女厕。』
『对,拜这位小公主所赐,我花了一个月扫到会长满意。』大树埋怨唸着,抱着脑袋瓜,『成堆的卫生棉景象历历在目,使我留下很深的后遗症。』
『啊哈哈,都是小公主的错呢。』叶子幸灾乐祸地抚摸小女孩的柔软髮丝。
『错?』她抬起头颅,不解地转移视线,『会痛痛?』
『……是不会痛……啦。』高个子的少年刻意地弯下腰与小女孩的视线平齐,语气有些困扰。
『痛痛的话,小公主会怎么做呢?』
金髮男孩开朗的笑着问道。
只见小女孩把胖嘟嘟的小手张开覆上大树的面颊,神情认真的唱着歌。
『不要哭不要哭痛痛飞走喽~不要躲不要逃痛痛不见喽~』
『这应该是阿姨教她的吧。』由于旋律简单,叶子说完后,也微笑的一起哼唱。
『败给你们了,如果疼痛这么简单可以治疗,世界上就不需要医生了。』
『哎唷,大树妈妈呀……在孩子的面前说什么哪……这样对小孩子的成长教育不好喔。』
心不在焉地忽略叶子揶揄的言词,高个子少年凝视着小女孩的大眼睛,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
『我其实很羡慕小孩子,可无忧无虑表达自己。』
『哈?』
『如果能变成小孩子,就可以冲到熟女姊姊的怀里,被波涛汹涌的乳房安慰。』
如此认真的按着下巴思考。
『你在小公主的面前乱讲什么!』
『我觉得痛痛最好的安慰是噗唧噗唧,柔软柔软。』
修长的手指头蠕动,指头关节敏捷的表示想法。
『不可以看哪,小公主纯洁的心灵,大树你这坏小子。』
叶子迅速的掩住小女孩的眼睛,气急败坏的嚷嚷。
『你就不希望她长大发育良好吗?』
『我、我不在乎那个。』叶子耳朵竟然红了。
『哼,是吗?』大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膀,『话题被带往如此没营养的地方,太过离题了,我直接了当的问啰……你跟会长是发生了什么事呀?我说最近喔。』
『果然直接,难道被你看出来了吗?』
『恩……算吧。』
高个儿男孩有点彆扭的偏过脸答道。
『她说想跟我一起住。』但是我拒绝了,叶子漫不经心的继续说。
『然后言谈间起争执,什么不该说的话,谁的心情这些糟糕透顶的东西也都出来了,总之那是很冗长的过程。』
『意义不明,你几乎是省略很多重点吧,这样说明我哪听得明白。』
金髮男孩竖起食指抵住嘴唇,『现在还不想让你明白,因为这是秘密。』
既然当事人不愿意,大树只好无可奈何插着腰。
『你要不要听听外人的建议?』
叶子摆出请说的手势。
『不是跟她一起住,而是你回去,高中不是唸到一半就退学了,以后该不会想靠打工度日吧。』
大树捏捏小女孩红润般的脸颊,口吻严肃。
『就算这小鬼的父亲因为你的才能想养你一辈子,你难道不觉得很害躁?真的想在他的底下当工人哪,这可是没前途欸,现在什么都看文凭,虽然我不喜欢秦狐狸,但我想在物资方面他还是不会吝啬于提供。』
『我持不同的意见,个人认为技术比文凭重要。』叶子不以为然的甩甩头。
『我就事论事,那是你个人想法,不代表众人想法。』
『原话奉还。』
『我很认真!』
『原话奉还。』
瞧着金髮少年的高个子男孩不悦的瞇细双眼,黑白分明的深邃瞳孔能见度缩小了。
『我晓得你是为了小海而着想,可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一样,可以忍受家庭带来的压力。』叶子表(推荐资讯:我的换夫经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情为难的垂下脑袋,『家代表什么,温暖还是遮风避雨那些……太过虚假,只有心慌佔据这里。』
金髮少年拇指抵住太阳穴。
『对大树来说,母亲很严厉,环境给予的心理压力很大,但是你依然没有动过逃离她的念头,无论她如何责罚你,限制你想要的自由,霸道拘束你的思想,你还是忍耐着待在那个家,就算笼子的出入口是畅行无阻,你只会望着那扇门癡癡的妄想,将健康有力的翅膀捨弃在身体两侧。』
叶子放鬆抵在太阳穴的姆指,掌心覆盖自己的眼睛,埋藏指缝间的眼神不稳定闪闪烁烁。
『你太懦弱,被动的习惯于痛苦,面对窒息不已现状,不认为很吃亏吗?』
大树的沉默使他侃侃而谈。
一动也不动的他在想什么,明明是过去的我,而自己却不晓得此刻他脑中在想什么,这段影像就像遇到初见时的人那般陌生。
『何不展开翅膀滑翔?』
脑海播放着另一个人说的话。
安静聆听另一个人的言语,放空思绪,彷彿将皮肤的毛细孔打开般地轻柔,空气的流动也能感觉到。
原来,不再说话的时候,了解的事情会更多。
原来,这句话的意思不是没有根据的。
我遗弃的不只是记忆而已……
进入这片为我打造的领域,内心的不安全感加速动摇,动摇着什么不敢承认,不符合常理的信息正由他们的对话透露给我,也许早已明白了说不定,妨碍我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处于逃避现实的自己。
『我想,小海比我比大树比小玉还要勇敢,总是毫无顾忌的往前奔跑,不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错误,不打破自己的原则,她的生存就是这样我行我素。』
『褒还是贬,这句话?』大树很难得的出声询问。
『褒喔。』
叶子面露微笑轻声道:
『谁叫我是她的兄长。』
睁大双眼停格一秒,当下理解的程度如同他说的言语那般直白。
你说什么?
惊讶的不自觉脱口而出。

第三十五杯 兄妹 兄长?
……晕晕呼呼的脑袋,时而沉时而浊。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这算什么。
压根也无法置信,言词完全推翻我所认为的一切。
前几秒出口的魔语仍然强烈地冲击大脑。
兄妹?
那我算什么,琼玉又算什么?
其他人又算什么?
压着头颅蹲下身,肩膀颤抖着难以继续观看影像。
如果、如果是兄妹,那该不得了,不得了……
意味着错误的事情很多。
相信的事物从哪里开始是正确,哪里开始是不正确。
谁能告诉我!
『人都走光了喔,老闆。』
『别不理人哪。』
『你反应太夸张了吧。』
你不懂……不懂那种突如其来的错愕。
『我确实不懂,因为这是最基本的人际关係。』
来者彷彿可以听见我内心声音般地自言自语。
『这么说好了,要知晓对方身分不是得经过正式的介绍吗?当时呢,是由颜海音主动介绍自己家人,我呢则是被动性的得知对方身分。』
『深如血水的命运将我和他相连,如你所见,这位是我的哥哥,颜页弦。』
轻浮的声音与娇细的嗓音重叠着,直逼我的脑袋。
『如此介绍自己唯一的家人,真是不简单。』
唯一家人?
『啊,好心一提,她不把母亲跟老师当作家人啰,在那位会长内心里只有哥哥,当然哪,我是到很后头才知道她的心态。』
『越是越完美的人,人格也许会有些偏差嘛,过激的爱也不会引起我的反感。』『充满暴力阴沉的生长环境,讨厌毒虫母亲也是应该的,我理解。不能向老师打开心房,不仅是因为陌生人关係,而是老师在母亲生前从来没有真心善待她,对母亲採取放纵式的溺爱,年幼的孩子看在眼里。』
『心爱的女人死后才视她如宝贝,但依旧只是把她当作母亲的替代品,至于哥哥嘛……早就承受不了扭曲行为,抛下年幼的妹妹逃离。』
不对!叶子不会做出这等事,他是为了梦想……
『为了梦想这句话是假的呢,如果说他们的母亲是靠吸毒麻醉自身,那么他们是靠假象跟谎言确立常理,不让谁察觉的心里,使毒瘤产生,任何因素背后都有原因。』
『既然、既然你说你是我的话……』抬起头,我望着年轻男子的双眼,『那你是到什么时候才证实你以上说明的言论。』
闻言,他给予微笑,表情凄凉。
『所以我才说你辜负了她的爱。』
『难道这不是在说你自己吗!你跟我是一体的!』我讨厌这种不正面回答问题的态度!
『不可否认,的确。不过,宁可重新塑造记忆选择不要我的是老闆呀。』
『我再问一遍!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些事情!』
『亲密的相处久而久之自然明白,加上时间推移,谎言隐藏的真实能安然多久,更何况亲口证实的内容更有效。』
『海告诉你的?』
『纠正一下,』他伸出食指拇指捏住我的鼻头,『是告诉我们,完整不露的把心事託付。』
『小公主不是问过你为什么纵容吸毒,而你的答案是不知道。』
小公主?
『你纵容吸毒贩毒的原因就是……叶子。』
『这跟叶子有什么关係?』我将疑问托出。
『你丢弃东西后的脑袋真的很迟缓呢。』
『你真不懂假不懂?颜海音利用你对她的特殊情感要胁,像一往她藉此用别人的把柄威胁那般,只是她万万没想到你无法用毒品控制,所以她就想尽办法依自己的优势来获取你的心。』
『真搞笑,获取我的心有何意义?』
『嘘安静些,听我把话说完。』展开地五指大手摀住我的嘴!
『不过……你确实改变了她,让她正视了自己的心意,但也是这种做法,将你们三人的关係变得扭曲不堪。』
关係……
『见你瞳孔放大,该是想起一些景象了。』
『至于意义这需要你亲自去询问老师,我想他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但前提是你要有心理準备跨出来,虽然他们陪着你演了这么久的戏……久到连自己都忘了初衷。』
『小公主用言语慢慢告知你,明明察觉到却忽视,假如老闆你还是如此的固执,那你永远停驻不前,那间店以另外的角度思考,是一间将你禁锢其中的牢笼,也像一个逃避真实的空间。』
你说这么多的理由是为什么?以前你从不出现的!
『只是想将这场闹剧结束,我啊!好像存在太久……若不是小公主在你沉睡中做一堆无用的事情,我想自己也不会想要去干扰你生活的方式。』
什么狗屁叨糟的东西啊!我听不懂!
『老闆,想找回李止新或是大树不是被动的寻求答案,请自己去了解,不是他们不愿意告诉你,没有诚意、不希望的话,你什么都听不进去。』
他鬆开了手指,指尖缓缓的从我脸颊上挪开。
『接下来是我最不愿意让你见到的景象,希望你能承受的了,这是引起你错乱的原因。』
语落,他的七孔喷出漆黑烟雾,浓烈的味道窜进口鼻,辛辣疼痛,乾燥难耐的热度席捲身体。
忽然双脚悬空,自己以一种倒栽葱又高速旋转姿态坠落,滚烫的温度燃烧着肌肤,高温的气体压迫胸口。
过程中,无法呼救,无法挣扎,视线能捕捉的只是上方一小点的光影,犹如支离破碎的蝴蝶形体,收合翅膀栖息鼻间。
后背遭到强力撞击,看来这个深渊到底了。
『颜海音!不要继续往上跑!』
因高温而模糊的人影闯入视野,我用力拍拍脸颊强迫自己清醒,立即察觉到四周不寻常的火光,浓烈呛鼻的黑雾让气管极度不舒服,引起剧烈的咳嗽,我一面降低身躯吸取新鲜的空气,一面瞇着眼睛观察周遭,吧檯后头摆设的酒柜和高级装潢被火燄包覆着,虽然不是很确定,不过这里确实是一间消费不便宜的酒吧,手掌被地板上大量的玻璃碎片划伤,很痛却没有留一滴血。
这可是真实到过份的梦境哪。
就近的楼梯间传来争执的声响。
『大树!你冷静一点,火势太大太危险,我们先出去再说!等到救援队抵达……』『孙叔,你不要管我!我绝对不可能放她在这里!』
我以跪爬的姿势往声音的所在处行进。
『李止新!你听我说!这样下去所有的人都得死!』
『你是要叫我丢下海吗!亏你还是警察啊!』
两个扭打一团的身影倒在楼梯的转角平台上。
『我这是顾全大局!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她疯癫的模样明显是吸食毒品,你认为可以安抚那种状态下的人?更别说要将她带离火场!』
『那又怎样!你根本打从一开始就想牺牲海嘛!滚开!』
『我追缉毒品有几年了,还不晓得它的可怕吗!这栋建筑物的楼顶有着连法律都拿他没办法的家伙存在,可怕的不是毒!是那些控毒害人的不法份子!』
受过专业训练的孙叔压制着大树,邋遢的模样看似疲惫。
『现在不就正好……让他葬身火窟,以免继续残害生命!』
『你疯了,海也在上面呢!』
『虽然对那孩子感到抱歉,但若不是靠着颜海音他又如何会上去呢!她手上握着他一堆把柄吶!』
『秦老头说你利用海我还不相信,现在我可是明白了,放手!』
大树抓起分散的酒瓶朝孙叔的头上砸,酒精液体在空气中爆开,刺激耳膜的暴力声伴随血液飞溅,震惊的画面怵目惊心。
孙叔抱着头颅往墙壁倒去,大树抓着梯旁的榉木扶手撑住身体,似乎铁了心往上走。
『如果还能动,希望你能逃往安全的地方,不要在插入我们之间,这次救不到海,我也会同她一块死。』
坚定的口吻,赴死的决心,执着的心理让他豁出去。
『一直以来谢谢你的照顾,虽然只是利用……』
『等……』
孙叔的按着伤口说话,破碎的一字一句挽回不了远去背影。
画面急遽改变,果然场景是跟着大树的记忆走,视野看到的是往后退的阶梯,通往顶楼的过程,不规律的换气,大树的身体被火场烟雾呛伤。
连接顶楼的唯一出入大门敞开,扭曲的金属门中央凹陷,似乎是有人用蛮力踹开,我抓住大树的后领飞奔,一起通过出口来到瀰漫火雾的屋顶平台。

第三十六杯 怀孕 『颜海音————』
肺部胀满气体高声大喊!
大树心急呼唤。
『咳!啊!』
靠近女儿墙的一男一女闻声回过头,目光聚集到大树的身上,男的表情诧异,面门沾染些许鲜血。
另一边,女人的样子看起来冷静,手指紧握利器,熟悉的身子使我立刻辨识出她的身分。
海!
不加思索的叫着!
『搞什么啊!颜海音!他是哪根葱!闲杂人怎么会出现在交易裏!打算言而无信吗!』
男人气愤的指责面无表情的海,情绪激动!
『本来就没打算要守信哪。』
对此,女人平淡的耸耸肩膀,『一只即将奔赴地狱的垃圾蛆使用人权太可笑了,哈啊哈啊。』
『难道忘记打破规则的后果?』男子咬牙切齿的威胁海。
『忘?我的记忆性很好,每位上门的客户长相我从不错认。』
海举起手上的随身碟,小巧非常不起眼。
『将所有的交易资料保存,包括上头那些噁心的寄生虫名单,从母亲惨状身上学到的只有这个呢。』
悲戚的言语随风飘散,当下即刻明白海是处于怎样的情况,怎样走投无路的做法。
『既然这样,何必找我交易?何必放火烧总部?大可去投靠警方呀,进入勒戒所戒毒缩在墙角发抖叫妈妈~』男人露出艰难的笑容,『面对我们需要多大的勇气啊,以致于让你吸那么多,神智不清啰,不是警告过妳毒只需要浅嚐吗。』
『对呀,但它实在太有魅力了,麻痺自己忘记你们可憎的嘴脸,我啊……发现不管是把资料交给警方还是拿这个来威胁你们都没有多大的用处,陷入无比的罪恶深渊,无论是勾结金钱名利地位,如此的深根固柢。』
扬扬手上的电子武器,黑色的它与烟雾密合,海的身影也快融入黑压压地背景裏。
『所以,它会在某一时刻和某个巧合下公开,好比不能打开的潘朵拉盒子,动荡着整个腐败的体系。』
『妳不交给警察反而要公开化这些资料?颜海音……妳知道、妳知道这是多么多么无谋的复仇,简直是疯了!小虾米想跟谁对抗啊!』
或许察觉到海的疯狂企图,男人瞬间面色铁青,惊慌失措到说话打结。
『你连父亲都想背叛吗?妳该不会想害死魏先生吧!想想后果,不要因为妳的生母而做出愚蠢之举!』
『我没有父亲。』
就算搬出了父亲,海的念头依旧没有动摇。
我望向跪在地上喘气不已的大树,对这之后的展开感到忧心,因为这是一个我曾经经历过的过程。
在浓烟密布的空间奔跑,是冲动无谋的行为。
我对自己的体力心知肚明。
『好好……颜海音,我会、我会请上面的人商量怎么让妳卸下药头的职务好吗?听、听说妳好像打算结婚了不是?』
男人慌忙的摆着手想说服心意已决的女子。
海微微的挑眉,表情似乎对〝结婚〞一词感到困惑。
『就、就是啊,鲨鱼说妳怀孕了……呜哇!妳妳妳突然把刀子伸过来是想干嘛!』
『怀孕?』
怀孕?
我和大树立刻对这词做出反应。
『你竟敢派人监视我!』
于是男人越过海的手臂看向这里后,发出宏亮的惊呼声,『啊?』
『原来如此,妳想保密啊,我大概知道妳想做什么……嘿,可怜的孩子。』
海的眼神露出变化,难道怀孕是真!
『咳、妳怀孕……为什么不跟我说。』大树瞇着右眼痛苦问道。
『不干你的事。』
『既然是、孕妇、更不应该跑来这里……』
『反正没差,对我来说都无所谓了。』
『妳到底在说什么……』
『哈哈哈!』
男人弯身体拍着大腿大笑,歇斯底里的如同疯子般。
『蠢蛋!还不明白她不要这孩子吗?让我来猜猜……』他一脸坏笑的挺直腰背,『第一种原因是生父的身分,第二种原因是毒虫妈妈生出来的婴儿缺陷机率很高,第三种嘛就是以上两种可能相加!』
比出三的指头显得格外刺眼。
『总结就是这孩子绝无好下场,啊哈哈哈!』
忽然,海大动作的将刀尖朝前挥出,迅速在空气中划出一弧线。
男人重重坐倒在地,压着汨汨流出血的嘴巴惨叫,前几秒的嚣张嘴脸已经见不到了。
『虽然他说的话你和我都无法置信,但这是事实,李止新。』
海哀伤的注视过来,这时感觉上她并没有吸毒,只是装疯卖傻的想藉此合理其行为。
『我以为回归正常就能有新的人生,体验结婚组织家庭,陪伴孩子成长,安心养老这些相当简单的生活,普通的过着普通的幸福。』
颤抖的肩膀,渺小且脆弱,感觉一抱就会碎掉,注视大树的眼眶泛着泪光。
『可是,罪恶感却不断的在旁敲打,某某某死了,某某某被关了,某某某杀死人了,我竟然可以如此冷血自私期待新生活,不管自己酿成的悲剧。』
对此,脸庞漆黑,湿透的衬衫黏住肌肤,大树哑着嗓缓缓站起回道:
『海……我不是说了要妳相信我的吗!简单的经营小买卖,或许生活一开始会很艰困,虽然要让家人认同很困难,但是我们携手没有什么办不了,有叶子、琼玉如此可靠的人在,为什么还要钻牛角尖!妳说愧对那些人,人生本来就不完美,这也是他们选择的道路啊!』
咻!
当海要对这席话做出反应时,身子便无预警地往旁倒下,一声穿过风力无视重力的激波噪音突兀的自脑中闪过————
『海!』大树的悲鸣引发第二次攻击,音速行驶的子弹削过肩膀!宽大的后背撞上水塔,发出笨重声响。
受伤的男子掩着嘴,耳朵贴着方便通讯的手机爬起来。
『你妈的,动作这么慢害老子被那女人捅了嘴巴,什么叫路途很远塞车、无法掌握目标啊,组里花钱养你这只狙击废物干嘛,自从确认她(推荐阅读:重庆援交,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反叛的言词后,就该她妈的射爆头啊!魏先生魏先生的,是他女儿又怎样,只要我把这次事件原封不动的报告,他能奈我何。』
浓烟无法準确掌握目标,狙击埋伏……原来这家伙有备而来!
『剩下的我来处理啦!东西收收快给我离开,以免暴露该死的行蹤!少啰嗦!USB老子会回收,到时会交由上头处置,话说安排我逃生的人员準备好了吗?还没有!你们猪脑袋啊!没见到火势那么大,要烧死老子才甘心哪!快给我去準备!小心老子插爆你们屁股!』语毕,男人失去耐性的挂断电话,走近侧躺着的海身边,粗暴的狠狠踹了她头部几脚!
这个情景让我气到浑身发抖!我冲过去阻止却被无形的墙壁反弹回来,狼狈的滚落在地。
『贱女人!想死还要拖别人下水!老子倒楣才接收妳!把老子经营多年的酒店烧了!妳知道老子损失多少钱吗!』
『那些钱也不是你他妈该拿的……垃圾蛆。』海轻蔑的回嘴。
『不要用这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
怒吼着,男人蹲下身子粗鲁扒着海的全身,寻找着证据想湮灭,『亏有姣好脸蛋身材有什么用处,不过就是怪胎疯子一枚!噁心的女人……喔!在这!』
海伸长手臂抓住男子的衣领,鲜血沾湿了白色衣裳。
『还有气息,我呸!』
他反手重重的打她一耳光。
用髒汙的唾液对待海……
对她的脸蛋施以暴力……
我竟然只能眼睁睁的望着这一切却无法伸出援手!
『混帐东西!不要用你的髒手触碰她……还不给我住手啊啊啊啊啊!』我用尽力气的吼了出来,声音与另一个人重叠着!
嘶哑的悲鸣从后面袭来,掠过我的身躯,宛如一阵热风,将男子扑倒在地,两人胡乱扭打,男子把攻击火力集中对方被染红的右肩上,出拳的每一下都能溅出血花,每一下都使他退缩一些,剧痛加重吃不消。
噙着眼泪的双眼,为了什么理由哭泣,是心疼还是伤痛,此时此刻,这些似乎没那么重要。
『狙击果然是废物啊!连这么高的目标都杀不死!妈的!回去一定会开除你!』
最终,他还是不敌血流过多的困境失去力量往后栽,火炎的颜色深刻地映入黯淡的瞳孔裏。
黑白分明的眼瞳内情绪碰撞,一点点的传递过来。
『既然你们感情这么好,一块手牵手去死,黄泉携手作伴也好。』
男人抓着海和大树的头髮在地板上拖行,奄奄一息的她动也不动的,屋顶平台的磁砖上画着鲜豔的红图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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