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老汉操校花 叔叔你插得好深好爽呀

20 「因为公主很花啊,我这个当骑士的心灰意冷,所以得花一点来平衡一下心理。」 第五章
他们不会再碰上头,而他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他曾经是这样以为的。
T大地下七楼食堂。
正值中午时份,食堂里几乎挤满了人,嘈杂不已。
此时,一名装扮儒雅斯文的银髮男子,踱步往六人卡座走去。
「阿魂,你终于来了吗?」
循声看去,说话的是和他算是有点交情的同系生——阿言。
黑眸瞥了眼座位的分布,六人卡座上共有三人,两男一女,男的一列、女的一列。理想当然地,他选择和两个男的挤,即使另一边比较宽敞。
礼貌上扬手跟坐在对面的女生——女生甲打招呼后,洛沁泓转向两臂环胸、状似对他颇有不满的阿言。
「等了很久吗?」洛沁泓牵唇浅笑,温吞地问。
「你说呢?」阿言故作生气地问。
洛沁泓自知理亏,并没回嘴,只是一笑置之。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面人,阿言亦不好追究。
「你这么晚才来,想饿扁咱们?幸好我们没等你,不然铁定饿死——」
「你致电来的时候,我不是有叫你别等先开动?」洛沁泓闲适自若,过于精緻的脸上仍是挂着那(推荐资讯:村里野地情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天字第一号的温文笑容,直至听见一把带点娃娃音的女嗓,笑容略显僵硬的凝在菱唇上。「我回来了,洗手间有很多人排队……」
「我刚刚还担心妳是不是不小心掉进马桶——」出言调侃的是女生甲。
「诶?!怎可能啦?」长髮女生像只鸡泡鱼似的鼓起两腮,另故作生气的一屁股坐下来。方坐下,长髮女生才发现对面的座位多了一个男生,她大剌剌的盯着人家的侧面看,甚至还挤向女生甲,欲看清对方的长相。「他是——」
察见长髮女生的异样,阿言主动介绍:「险些忘了介绍——这是小漩。」
直到这时,洛沁泓才把脸转过去,对方是是一名身材矮小,顶着一张娃娃脸,看起来比真实年龄相差约莫八九岁的长髮女生。「而这位则是阿魂。」
接着,他看见长髮女生表情震惊的盯着他看。
纵然有将近一年多没见面,他还是能一眼认出她来,她并不是不认识的女孩,而是曾经和他同住一屋一房、相处将近十一年的女孩——她叫洛小漩。
乍听见她嗓音的一瞬,心为之一震。
没让尴尬的相视持续太久,他率先抽回目光,礼貌上回以笑容。「嗨。」
尔后,是一堆毫无意义、纯粹是应酬式的交谈。
「阿魂,刚刚是不是有重要的事得办?」女生甲感兴趣的问。
洛沁泓还没回应,就被抢白。「才怪,我看他十成十又去找小女王——」
四道疑惑的眸光飘来, 不过发问的只有女生甲一人。「小女王是谁?」
洛沁泓优雅的支着颐,暖声道:「我养的猫。」
「猫?」女生甲信以为真,续问:「那是什么品种?」
见状,唇上笑意更为深浓。「波斯猫。」
「诶?!那不就跟阿魂很搭呢——」女生甲深信不已,并发表感言,可如浪涛般滔滔不绝的感言还没说完,便惨遭打断。
「别听他鬼扯,那是他女朋友来的——」插话的阿言纠正说词之余,还忙不迭责备笑不离容的洛沁泓。「你这家伙又在欺骗无知少女——」
「冤枉啊——」洛沁泓笑得无辜,「我真是把她当成是猫来供养。」
此话一出,他又成为了话题主角。
几道目光投来,其中掺杂了别的情绪,他是察觉到的,可选择不作理会。
「诶?传闻阿魂不是守着公主的卡尼尔吗?心这么花呀?」女生甲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显然对他的事很感兴趣。
正所谓助人为快乐之本,他也很乐意满足别人的好奇心。「因为公主很花啊,我这个当骑士的心灰意冷,所以得花一点来平衡一下心理。」
想当而然,他以上一番言论会惹来某两位公主拥护者极为一致的炮轰。「去,别丑化公主——」
闻言,洛沁泓失笑,薄唇上的弯弧夹有一丝不显着的轻蔑。「我就是不希望太多人对公主抱有太多不设实际的遐想……我这个人啊可是很怕惹麻烦。」
大概是感觉到被讽刺了,阿言出言呛他。「根本是你找人麻烦吧?」
洛沁泓没回应,仅笑着抛出颇为暧昧的说法。「失实的传言可别尽信。」
「阿魂,你这样护着公主,女朋友都不会呷醋么?」女生甲好奇发问。
「多数是我在呷醋,她可是很受男生欢迎,苍蝇多到呀……」不晓得是有心抑或是无意,洛沁泓就着眼角余光睐了阿言一眼。「怎样赶都还有一堆。」
「哇,那不就跟公主一样噜,那她一定长得很漂亮了。」
这回,洛沁泓没回答,礼貌上交代了原因,便离开卡座,和到来找他的友人一同离开食堂。「好了,有朋友来找我,我得走了,找天再约出来,掰。」
从头到尾,她都没说一句话。
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她一眼。
他们没有半点交杂,俨如不认识的陌生人般,比陌生人还要来得陌生——
这样很好,一切如他所愿。
即使有天不幸遇上,便把对方当成是陌路人——曾经,他是这样以为的。
※ ※ ※

21 「就因为是唯一的家人,所以就算他日有机会被别人冠上『姊弟乱伦』之名,妳也不在乎?!」 跶——厚重的军靴在光鑒可人的地面上击出劈啪声。
狭长的走廊上,两名身材高窕的男生并肩行走着,骨架清瘦那位长相出众(推荐阅读:老公插女儿真实,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可任相貌再俊美亦不够那头银色髮丝来得抢眼兼好记认。
「阿豪那边的事摆平了没?」洛沁泓问。
「总算摆平了。」走在洛沁泓旁边的冷酷男生瞥了发问者一眼,便进行汇报,语调平板没起伏。「校方念在阿豪是初犯,暂作口头警告,要是再伤人,就会被立令即时退学。」
过于俊帅的脸波澜不兴,那抹不含半分笑意的浅笑仍悬挂在唇畔上。「那很好,只是口头警告而已。阿豪是时候要收敛一下,他这人太容易冲动了。」
冷酷男生挑了下眉,瞅了眼洛沁泓脸上那似笑非笑的唇角。「风凉话说得蛮好听,没你在煽动,他哪会冲动?」
笑意更深,洛沁泓反问,嗓音如春风。「他要是不冲动,哪会被煽动?」
「果真很有当黑幕的风範,把责任卸到棋子的身上去。」
洛沁泓莞尔一笑,温吞地道出揶揄之言:「聪明人动口、笨人动手。」
「无可否认,你确实是聪明人来的,保密功夫做得挺足,几乎整个系里只有我一人知道你是公主的地下情人……要是阿豪得悉这个,哪会替你卖命?」
洛沁泓闻言嗤笑出声。「不是我保密功夫做得够足,而是蠢人有很多。」
冷酷男生微摇首,一副被打败的模样。「嘴巴真毒。」
「彼此彼此。」
短暂静默过后,冷酷男生热心地提出见议:「阿魂,我道你趁早甩掉那个公用的公主啦。」
洛沁泓不语,只是沉默地行走着,回以规律有致的踩踏声。
气氛不觉间变得冷硬凝滞,冷酷男生迟疑了下,才将心中所想的全数和盘托出:「其实依你的条件,可以找个乾净一点、听话一点的私有化……」
语音落下,没有人答腔,几乎一个回音都听不见,气氛静肃得教人难以忍受,在冷酷男生犹豫应否外找话题缓和僵持的气氛之际,一把陌生冷然决绝的男嗓在寂静的走廊上诡异地响起。「太乾净的,我都不想要。」
常挂在唇上的笑容不知何时敛去,令原是线条冷峻的脸庞添上几分严酷。
这么一来,周遭的氛围更是硬上了几分。
此时此刻,寂静的长廊上传来一声响亮的关门声,与及颇急促的脚步声。
可洛沁泓却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走着,而冷酷男生出于好奇的瞥向后方。
这么一看,大事不妙。
一头蛮牛正以极之可怕的速度冲向他们,蛮牛?学校里哪会有蛮牛?
冷酷男生还没来得及理出半点头绪来,蛮牛已冲了过来,然啪跶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他身旁的洛沁泓给撞飞——
刚瞥见友人跌趴在地摔了个狗吃屎的滑稽画面,女尖叫声猛然响起。
冷酷男生自憾人的画面抽离眸光,循声看去,结果惊讶发现蛮牛的真身是一名女生,一名比他矮上至少一个半头的长髮女生。
该名女生站姿很奇怪,侧着身,两脚一前一后,重心压向后方,不论从哪个方位看,都是紧急剎停的动作。女生双手掩去了大半张脸、铜铃般的大眼里除了惊讶,还是惊讶,显然连身为施害者的她也感到非常震惊——
这个小不点竟然有能力把有武学根底的洛沁泓给推跌……
还要是非常难看的那种跌法……
嚥下唾液,这个大眼女很恐怖,难怪老是有人在说时下的女性不容小瞧。
嘴巴开合了好几回,冷酷男生才成功把话溢出。「阿魂……你还好吧?」
「没事……」洛沁泓两掌撑地,脚一蹬,缓慢地爬起来。
方站妥,夹点娃娃音的女嗓便破空而至。「不好意思,我收制不及……」
闻声,高大的男性身躯为之一震。
接着,他听见带有几分犹豫、不确定的声音。「你是沁泓吧?」
洛沁泓默然不语,黑眸微瞇着,菱唇紧抿着,拳头紧握着——
「是沁泓吧?」
他们不会再碰上头,而他的人生可以重新开始——他曾经这样希望的,可悲的是他们还是遇上了……在同一所大学重遇了。
莫名酸涩味儿袭上喉头,洛沁泓紧握拳头,强逼自己嚥下那呛人的味道,然他费尽全身的力气挪动铅铁般的双脚,转身迎上那张熟悉不过的娃娃脸……
「是这样没错。」
无垢大眼睛里的疑惑、紧张立时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喜悦。
睇着那张写着兴奋的娃娃脸,嘴角浮现出一抹残忍的笑容。
「很久没见了……姐。」
也许是出于自残心理,乍听见自己嗓音的一瞬,他尝到了自虐的快感。
洛小漩好一会才自震惊中回神,嫩唇颤了两回,才颤颤巍巍地溢出字句:「那个……可以单独说句话吗?」
「姐,妳怎说怎好。」洛沁泓二话不说就答应,并朝冷酷男生颐指气使。
收到指示,冷酷男生便默然离开,让沉寂的冷空气再次充斥狭长的走廊。
接着,带点孩子气的娃娃音突兀一响。「沁泓……你近来好吗?」
看着那张有点紧张的娃娃脸,洛沁泓弯唇笑答,但笑意始终没法达上眼际,那双泛蓝的黑眼还是冷冰冰的。「姐有心了,我过得还不错。」
察知言词间的疏离意味,洛小漩慌忙再开话题。「沁泓,你的眼睛……」
「我戴了有色隐形眼镜而已。」洛沁泓双手插袋,侧身而立,纵然俊容带笑,可道出的每句话总是刚好有一个刚硬的句点,彷彿不想与她交谈下去般。
顷刻间,周遭的氛围静肃得教人难以忍受, 状况比面壁思过还要糟糕。
洛小漩暗吸口气,才储足勇气再开腔:「哦……沁泓,你现下住在哪?」
「宿舍。」洛沁泓简洁地答。
「那之前呢?」洛小漩细细吸气,再接再厉,试图提高他的谈话意欲,却徒劳无功。「在友人的家寄居。」
洛小漩试着再找话题,可怎样想,脑袋都只给她空白的抱歉。「哦……」
而他亦不打算给她时间去想。「没其他事了吧?」
洛小漩始料未及,整个人呆住了,一时三刻之间不晓得该作何种反应。
待她反应过来时,偏向淡薄的男性嗓音猛地响起,早她一步夺去发言权。
「要是没的话,那我先走了。」
她想开口留人,可声音却被叼走了,仅能眼睁睁看他头也不回的离去——
跶——规律有致的踩踏声在寂静的长廊上迴响着,那堵高墙般的存在正一步步走向尽头,凝睇着那逐渐远去的身影,恐惧感席捲而至,淹没她的思绪。
「沁泓……」她颤唇轻喊,但声如蚊蚋,未能要他听见,故他脚步未停。
心脏一度紧缩,她下意把胸前衣衫掐得更紧,即使指尖陷入掌心亦不知。
「沁泓……」洛小漩又轻唤出声,可这回声音更小,近乎唇语。
他听不见她小得可怜的唤叫,续大步流星的往出口走去,可走不上几步,一股蛮力撞向他的背部——他直觉俯视,结果瞥见腰间多了两条交叠的藕臂。
黑眸方闪过错愕,身后便传来带哑的娃娃音。「沁泓……回来好吗?」
「……」
「跟我回家好不好?」她带嘎的嗓音复响,教他胸口又是一紧。
喉头发涩,洛沁泓吁了口气,藉以呼出栓塞于肺叶间那正在颤抖的空气。
「……妳不怕?」
「怕什么?」洛小漩直觉反问。
「家里只有我跟妳而已。」洛沁泓沈声提醒,盼她或多或少会有些少危机意识,可她却全然处于状况之外。「我知道……」
再吸口气,他强逼自己用平静的口吻诱导她别作傻事,可出来的声音却带嘎,难听得很。「我之前做了那种事,妳不怕吗?」
「我……」洛小漩紧张起来,环绕他紧窄腰身的两臂不其然收紧,柔软的身子几乎贴紧他的,深怕他会不待她把话说完就给跑掉。「知道你是很讨厌我才会故意做那种事……」
她怎会想到哪里去?都长得这么大了,思想还是跟小时候一样单纯。
深吸口气,抑下于胸口乱窜的躁动,他再开口:「如果我说不是呢?」
「下?」
洛沁泓强行拉开腰间的箝制,旋身俯首凑近,看着那双镶满错愕的清灵大眼睛,扯出一个嗤笑。「如果我说我是想跟妳做呢?」
然后,他瞥见她瞠大了双目,墨黑的眸心中的错愕升级为难以置信。
「怎样?这样也可以吗?」他穷追不捨的追问,只等她一个巴掌,只等她亲手结束谈话,只等她亲手结束这原本不该再有的纠葛。
岂料她非但没如他所愿,还垂瞳尴尬地道出比巴掌还要有威力的话来。
「……也是可以的。」
声音近似呢喃,却成功换来静默。「……」
沉寂的静默令她着慌,致使她捺不住开腔轻促:「……沁泓?」
「为什么?」洛沁泓问,嗓音比平日的低沈了几分,压抑似的。
「这……」洛小漩深感困窘,螓首垂得更低,颊上的酡色蔓延至细项。
紧盯着那张藏不住秘密的脸,他的内心期盼着自己并没有误解她的表情、她的言语背后所代表的意思。说起来可笑,他都现在还期待奇蹟出现,奢望她会有着跟他相同的情绪,奢望他们之间这份感情并不是单单是他的一厢情愿。
「那是因为……」
可他的奢想却再一次让她有机会将他打入地狱。
「你是我最重要的……家人。」
好不容易,洛沁泓才自话中震撼回神,反覆重複那个没法忽视的字眼。
「家人……家人?」
感知气氛不对劲,她急忙解释:「爸比出国旅行了,我只剩下你——」
没待她把话说完,洛沁泓便忿激抢白:「就因为我是唯一的家人,所以就算牺牲多少也要留下我,即使要拿妳的身体来满足我这个烂人也没所谓吗?」
不对劲的感觉更甚,可她过于紧张,未能準确找出不对劲之处。他的说法有点奇怪,可跟她想表达的意思差不上多少……
至少她觉得只要他肯回家,怎样也没关係了——所以她用力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她清楚听见一声颇为响亮的抽气声。
洛沁泓使劲甩手,甩走抓过她两肩用力摇晃的冲动,用力深呼吸,强逼自己用平静的口吻跟她说话。「就因为是唯一的家人,所以就算他日有机会被别人冠上『姊弟乱伦』之名,妳也不在乎?!」可出来的口气还是有点冲。
洛小漩尴尬不已,窘迫地道:「这……我们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姊弟……」
「……」洛沁泓瞅着她看不语,那状似审视的眸光瞅得她慌忙失措、语无伦次。「这……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说什么,我根本阻止不了——更何况,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
「妳在乎的是——我这个『唯一的家人』回不回家——妳想这样说,对不?」洛沁泓冷着脸问,口气极酸,倘若细听,说不定还能听见那几不可闻的咬牙声,可她压根儿没注意到这项细节,睁着汪汪大眼楚楚可怜的瞅着他看。
「是……」洛小漩虚应,那双半载水气的眼睛令他无名火三丈起,耐性几乎被用光,而他亦不打算委屈自己,乾脆把无处可宣的怒火全迁到她身上去。
「那言下之意即是只要我肯回家,我想怎样对妳也可以?」
娇小的身躯打了个寒颤,洛小漩几近不假思索的点了下头。「……嗯。」
几乎在下一秒,洛沁泓就接话,那歇斯底里的口吻像是快要抓狂似的。
「要妳怎样都可以?妳是认真吗?」
「……嗯。」洛小漩又缓慢地点了下头。
她是脑袋秀逗、看準他会像从前一样宠她纵她,还是她就这么没所谓?
顷刻间,脑袋闪过万千臆测,可没有一个不让他火大的。
「为了留下这个唯一的家人,要妳牺牲这么多……真是委屈了妳,姐。」
他讥讽她,可她的着眼点却只放在——「即是沁泓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瞥见那双澈圆大眸里那闪烁不断的期盼星光,他喉头紧缩,漠然别开眼睛,拒绝对上那双让他罪恶感丛生的大眼睛。「以后请多多指教了,姐。」
接下来,熟悉的孩子气要求又来了。「沁泓,打勾勾噜。」
「……」
她又在讨承诺了,他迟疑了下才伸出尾指勾过她的小指,对她许下第三个承诺,然她像捡到宝似的笑开了,冲着他漾出一个俨如阳光般的灿烂笑靥——
「沁泓,你肯回家就好了。」
那一刻,陌名的厌恶感窜入心底,原以为已被遗忘的自厌感觉去而复返。
她那纯真如天使般的笑颜一再提醒他的污秽不堪——
※ ※ ※

22「不要碰那里好不好……我会想上洗手间……」(慎) 刚洗澡不久的他穿着简约的黑色牛仔裤,赤裸着上身坐在床上,单手执着白毛巾擦乾仍处于半湿状态的银髮。
湛蓝的眼睛瞟向那扇紧闭的浴室门,门后正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
耳畔少了她的声音,周遭难得清静,除了洒水声外,就没有其他声音了,而他总算鬆了口气,偏白的大掌停下了擦头髮的动作,他由得毛巾盖在髮顶上,挨着床板仰首,出神地看着顶上那片天花,好使疲惫的脑袋稍作休息。
一整天下来,全身的肌肉都处于一个极度紧绷的状态,他一直都对她的示好不作理睬,为的就是刺激从小就有公主病的她发病,可她从未如他所愿——
他所认识的她并不是这个样子,他所认识的她根本受不了一丝冷落,只要备受冷落,就会觉得受委屈,小姐脾气随后爆发。可现下却……
她是在收敛她的小姐脾气吗?就为了能留下他这个「唯一的家人」吗?轻蔑的笑意不其然攀上嘴角,为了这个「唯一的家人」,她牺牲的还不少……
喀一声的启门声扯回他的思绪,他侧首看去,卧室大门处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声音时远时近,过了一会,一枚小脑袋冒了出来,是顶着一头湿髮的她。
接着,一抹欣喜的笑容自童颜跃现,难掩兴奋的娃娃嗓循着空气飘至。
「沁泓,原来你在这啊,我刚刚还以为你在客厅呢。」
洛沁泓没回应她的话,仅淡薄地命令:「过来。」
洛小漩怔了下,才缓步进卧室,来到他身处的床前。「沁泓,怎么了?」
她穿着印满鬆弛熊图案的粉色睡裙,幼项上挂了同色毛巾,裙子长度过膝,只有少许肌肤坦露在外。一如既往,她的穿着依旧孩子气,依旧和性感沾不着边际,可是……仍有能力令他衍生出拥她入怀的冲动。
一方唇角不受控的弯出嘲弄般的弧度,洛沁泓睇着她那张毫无放备的小脸,温柔地道出一个邪恶的邀请。「上来。」
娇滴滴的身子猛地一震,娃娃脸炸的一声红透了,儘管她神经再大条,也不会听不懂他言词中的暗示,故她反射性后退了半步,试图婉拒。「这……」
可他非但霸道的不给她说拒的机会,还提出比先前更无理的要求——
「我不习惯自己一个睡,妳得每晚陪我睡……」
长眸细瞇,洛沁泓注视满脸为难的她,等着看她发难。
同时间,他也在挑战她的底限,卑劣地想瞧她可以为了留住那个「唯一的家人」做到什么地步。若果当天被带回家的人不是他,而是别人,那对方是不是能享有相同权利?思及此,原已熄灭的怒火复燃,让他感到有些少烦躁——
「不行吗?妳之前不是说只要我肯回家,我要妳怎样也可以吗?」洛沁泓沉声开腔,听似是追讨权益的质问,实则是故意刁难,可他擅长掩饰自身情绪,故思绪紊乱的她压根儿没发现这一点。「是这样没错……」
「上来。」催促的声音如雷贯耳,震得她方寸大乱、浑身轻颤,娃娃脸上难色更甚。「沁泓,那个……你不是有女朋友吗?这样做不是太好吧?」
「妳倒是提醒了我,那我回去了——」秀眉轻挑,洛沁泓故意板起脸装佯生气,一条劲瘦的长腿作势跨下床。
「不——」原以为她会知难而退,岂料她撞进他怀里,把他当成是救命浮木抱得死紧,怕他会消失似的样子。「沁泓,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
那双沾了水光的大眼睛、那略带哭腔的哽咽,均令他难受心酸,他强逼自己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也强逼自己别对她有所期待,但再三叮咛,还是止不住汹涌如瀑布般的情感。他能否把她的行为解读成她在乎他、她着紧他,就单纯是在乎『他』,而不是『唯一的家人』,所以她才介意别的女生的存在?
几近不由自主地,他伸手覆上她的颊,长指肆意滑动,感受肌肤上的丝滑触感。他希望她是这样想的,但残存的理智却一再提醒他事实有多残酷——
「沁泓……这样可以吗?」洛小漩小心翼翼地问,慌乱深深隽刻于眼底。
纵然现在的她看起来很可怜,俨如只无助的小猫,可他却没法生出爱怜。
唇畔扬出一个极浅的弧度,他悽然一笑。
也许,他的耐性、他的温柔,早在过往用光了……现在的他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欺负她,把她欺负得很惨。也许是想透过服复她来拯救过去那个遍体鳞伤的自己,也许是想透过伤害她来让自己再受一次重创——
「吻我。」
果然不健全的人都有着不健全的心理,正因为不健全,所以寻求救赎。
「下?我不会……」她惊恐的瞅着他看,小脸上犯有难色,嗓音抖如落叶,那模样好不可怜,却激不起他一丝怜悯。
他也没勉强她,只是沈默地推开她欲下床,可腿还没有机会碰着地,一股蛮力又袭向他的胸怀,慌张的嗓自怀中响起。「等等——我……试试看……」
洛小漩一面胆怯,水亮大眸微垂,胖嘟嘟的粉颊上涂满羞赧之色,那醉人的酡色彩甚至有蔓延至细项的趋势。
之后,没人打破缄默,室内恢复宁静。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她依然没有进一步行动。
终于肯放弃吗?正当洛沁泓忽视落寞感欲起来之际,双肩一重,热力循着光裸的肌理而至,他还没来得及搞清楚发生何事,柔软的触感挤压他的双唇,着实地吓了他一大跳。他定神细看,便近距离迎上了一双视死如归的眼睛……
她依循他的意思,吻了他。
心间一阵躁动,他全身绷紧,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息。
绷紧的面容令原是线条冷峻的脸庞添了几分严酷,洛小漩误将他的紧绷解读成不悦,心一慌,嫩唇死命压向他的,双目紧紧阖上,那送死的模样彷彿在诉说着这已是她的极限。
努力了好一会,感觉到对方仍像个木头人,洛小漩易起一方眼睛,偷瞄他的表情。瞥见那双眸色稍深的眸冷瞪着她看,她心漏跳一拍,粉脣自动退离。
……这样可以吗?洛小漩张唇欲语,一股蛮力贸然袭向脑际,弱弱的声音方逸出唇畔,便迷失于他的唇舌间。
在她茫然的眸光底下,他用力吻着、纠缠着,贪婪地汲取她的气息,霸道地佔据她柔软的每一吋,他要她眼中只有他一人,要她成为他的——疯狂的念头缠绕着他,驱使他去佔有她,他肆意掠夺她的甜美,直到她快要窒息,才自一片迷乱中清醒过来。他在做什么?明明要让她知难而退,可他现下却在……
「沁泓……」柔弱的童音唤回了他的神魂,只见她睁着水眸,微喘着问:「这样就可以吗?」
视线不由自主落在那张被吻得红肿的唇,长指自有意识探出,来回轻抚数来遍,妄想能抹去他的暴行,可那嫣红色彩依旧鲜艳,彷彿在嘲笑他的行径。
然后,他放弃了,而放得极轻的娃音亦旋即响起。
「沁泓?」她表情憨呆,眼睛如罩了层水雾般,惹人心生爱怜。
可萦迴于脑际的就只有……狠狠蹂躏她的念头。
接着,他听见自己过于淡薄的嗓音,并睇见震惊的表情出现在她的脸上。
「取悦我。」
不知为何,他竟为此而高兴——他的心态何时扭曲到这一个地步?也许早在没有她在的年几间,他变了太多,变得不会呵护这个如同公主一般的存在。
「这……我真的不会……」
冷眼看着她一脸为难,酡色染满童颜和雪项,他没多说什么,推开怀中的人儿欲离。这回,她应该会放弃了吧?
出乎意料之外,结果竟跟上回一样,脚还没有机会碰上地面,他又被蛮力按回原处,着急的童嗓又是一响。「等等——我试试看……」
这回,她的头垂得低得不能再低,几乎可以贴到胸口去。
敏锐的感知搭着他两膊的小手微微收紧,慌乱的嗓音随之而至。
「那个……你可以躺下来吗?」
蓝眸闪过错愕,他惊讶得答不上话来,可惊吓的事不只一宗,就在湿热感侵袭他的耳壳,顺着他的颈脖蜿蜒而下……就在他瞥见她的粉唇嫩舌在他结实的胸前落下细碎的舔吻时。
原以为她会甩他一巴掌,原以为即使她敢,做了一半就会放弃,可她却出奇的毅力十足,吓得他不得不推开她——
「这样可以吗?」洛小漩问,脸上红霞未褪。
他不发一言,只是眼神複杂的盯着她。
明明是在为难她,要她知难而退,要她放弃与他同住一室的蠢念头,可他却在不觉间享受她的服务。明明她的吻、她的动作都很生涩,就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似的,可他却沉溺其中、不能自拔,甚至还听见心底深处最真实的心音,更被情感反过来掌控理智。
然他在她错愕的目光下,把她压到柔软的床铺去。「妳真是很不会弄,男朋友都没教妳吗?」
洛小漩面红一阵、青一阵,但尴尬非常的她仍勇于正视他的双目。「我没男朋友……」
那双清澈如潭的眼睛,教他为之胆怯。
「之前呢?」洛沁泓追问,表情有点複杂,纵是居高临下理应佔尽地利优势,可气势却比他身下的女人还要来得薄弱。
圆润娇软的身子抖了个两抖,洛小漩才颤着嗓答话:「都没有……」
她的回应不期然换来沉默,大抵是受不了对方的冷默,洛小漩主动延续话题,目光游离不定,定在他有型的下颚上。
「那……果然像小学时小花说的那样,我长得太胖了,没男生会喜欢我的——」她的感言还未发表完毕,洛沁泓便逕行抢白酸她,用那言不由衷的口吻。「对,没男生会喜欢妳。」
也许,就只有他这么傻爱她十一年,换来的就只有她一句没男生喜欢她。
「也是的……」洛小漩鲜少地没反驳,虚声附和他的说法。
如应声虫般的附和未能让他高兴起来,反而令他难受极了。
她为什么不反驳?为什么不像从前那样反驳?为什么要让他看起来像个坏人似的?他恼在心头,但极为克制自身,没让心中的不满曝光,但还是被粗神经的她察觉得到。「沁泓,你……是不是不高兴?」
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唯唯诺诺的口吻害他的胸口又是一紧。
「对,就因为妳的表现太逊了。」洛沁泓盯着她的眼脸,用着讥讽的口吻道出言不由衷的话来,瘖哑的嗓音俨如强抑着什么情绪似的,直教洛小漩心下一震,蕴酿多年的内疚感倾巢而出。「对不起……我不会这些……」
那微慄的嗓音,教他心头禁不住一颤,也教他的唇禁不住覆上她的。
他勾缠她羞怯的舌,吮吻她柔嫩的唇瓣,肆意掠夺她的甜美气息,与此同时,大手撩起她的裙襬,顺着柔滑的肌肤往上探去,摸索着她敏感的身子。
其实她会,他才该要生气,他不是不知道。
可他现在也感到生气,生气自己为她在他离开以后没男朋友这个而高兴,更生气自己到现在还未放低这个无论怎样伸手也触碰不到的女孩。
她还是和从前一样,长及小腿的薄睡裙里头有穿内衣、内裤,可他当时还是起了歪念,看着那张熟睡得毫无防备的脸,衍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想吻她、抱她,想用手膜拜她身上每一吋,想用唇舌嚐遍她身上每一处。
也许,那时真是憋太久了,所以才会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不该做的事来。
指掌沿着她柔软的胸而下,越过小腹,挑起那层菲薄的布料,膜拜那片柔软的湿地,透过指腹感受她的温度、她的颤慄。
「沁泓……」她轻唤他的名字,吐气如兰,声音似吟。
「怎了?」他含着她小巧的耳珠,含糊地问。
「不要碰那里好不好……」粉唇发颤,吐出来的声音几近抖不成音。
「为什么?」他耐心地问,大手在那片湿润土地流连忘返,不经意引出一池春水濡湿他的指掌。
「我会想上洗手间……」她喘嘘嘘,无助的两手在被单上扭出多个小结。
闻言,洛沁泓忍不住笑了。「白痴。」
「沁泓,我真是……」
知悉她想说什么,他没让她把话说下去,只是注视那张意乱情迷的小脸问:「那次之后,没人抱过妳吗?」
「没……」
其实这一点,她的身体、她的反应都反映出来,可他就是想她亲口确认。
「沁泓……那个不要碰那里好不好……我真是很想上洗手间……」她羞怯的请求又逗乐了他,他又忍不住笑了。「那我不用手碰就可以了吧……」
在洛小漩以为折磨完结之际,便惊感下身最贴身的衣物被拉了下来,她还来不及抗议,双腿便被分开了,抬高并扛在他宽阔的两膊。
眼看他俯首,洛小漩深感不妙直觉喊不——
可她还来不及拒绝,一股羞人的热源突发闯入她的体内,教她浑身一颤。
她感觉到他唇舌的蠕动,她想开口抗议,可抗议的声音却适时转化成丢脸的呻吟,两腿被两只有力的大掌制住了,她只能无助的抓着被单娇泣着,被动地任他为所欲为,放任羞耻与欢愉交织而成的感觉折磨她全身的感官——
他贪婪地吞吃着她的味道,贪婪地汲取那彷彿是纯洁的象徵。
她很乾净,真的很乾净……乾净得……让他感到莫名厌恶。
她的乾净一再提醒他的骯髒,提醒他这双手早就失去了触碰她的资格了。
同时也提醒了他,他的人生没有阳光,也不可以有阳光。
故此,这个如同阳光一般的存在,他不可以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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