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韵事 狗狗在都市
18 『那阵子,眼皮不停跳动。
慵懒地望着那群人,我的眼神涣散。
唉……严语凝笑得可真轻鬆,她倒底在想什么呢?
在学校不能互动就算了,讯息量也越来越少。
当初是妳要我每天陪着妳的、当初是妳说要缠着我的、当初是妳……
妳却偷偷的戒掉了,把我们维持好一段时间的习惯戒了。
妳可以冷静应对,而我却沉瘾其中,无法自拔。
醋吃到都涩了,那还是吃醋么?
我用尽力气笑着,因为不想被妳发现我正在淌血。
真的只是吃醋那么简单就好了。
妳的笑容、我给不起。
把妳还给友情,爱情的深渊我独自承受。
别说爱我、别说想我,我害怕最后一丝力气会就此消失……
几乎是行尸走肉一般,那段日子。
我们之间没了交集,我的心疼得麻痺了。
妳有坚固顽强的面具,而我呢?
洒了满地心碎,留下的只是空虚的笑颜。
我想妳已不需要我了。
我已经失去让妳死缠着我的那份动力了。
我已不知道妳的想法,妳也打从一开始不了解我。
回忆那段暧昧,痛彻心扉,深刻的无法忘怀。
当时妳的坚持,现在我的不放。
也许我们注定要伤害彼此。
心对我说:该离开了,好吗?
要我怎么离开呢?一阵苦笑,我还是缺乏那股勇气。
「程若雨,我们谈谈。」
抬起眼眸,我苦笑,「上一次我们说话是什么时候呢?」
「看妳整天浑浑噩噩的样子也不是办法,我想我们还是把话说开。」
「今天午休到秘密基地。」
「好……」
我承认心跳得很厉害,我承认我很期待,我多希望妳能抱住我,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但是,妳却是……
「我们还是当普通的同学、朋友就好。」
「……」
「离开妳,也许才是正确的。」
「好吧,既然妳想离开,那就好聚好散。」笑。
原本该是这样回答的。
是的,这样才对。
「我不要……为什么?」
但我却是这样回答。
我不想失去,失去我最重要的人。
「对不起,这阵子我想了很多,离开了对我们两人都会好,即使有再多捨不得。」
「不会,绝对不会。」心冷了,语气也凉了。
「程若雨,菀馨姐的动作频频妳不也看见了吗?」她也激动了起来,泪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要妳道歉,分开是不得已的吧?我只要我们还相爱就好,就算没有在一起,可以吗?」
「……」
「快告诉我啊。」使力摇着严语凝的肩,泪早已冲出眼眶。
「我不知道……」她撇开头。
咬紧下唇,倾身,我吻住眼前颤抖的红唇,好深、好深。
「唔嗯──」
余光扫视过去,不远处似乎有个人影……
心头顿时一紧,内线?
苦涩瀰漫全身,一切,都结束了。
我扣住严语凝,让这一吻得已更长更久。
这是最后一次沉沦了。
「程若雨,妳过来。」妈一声令下,冻结了午后的余温。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呢。
换上面具,我故作轻浮,「怎么了?」
「妳给我解是这是什么?」妈愤怒地指着电脑,「要不是妳的老师告诉我,我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知道这件事?」
瞄了萤幕一眼,我暗自叹道:是今天和严语凝的深吻照,菀馨姐的动作还真有效率。
「我做错什么了吗?」我冷声。
「妳就是错了!」她几乎是歇斯底里,「妳一个女人家不找个好男人,居然在学校跟一个女生做这种事?」举起颤抖得厉害的手,指着我的鼻头,「妳知道这多严重?」
「多严重?」
「这就跟乱伦没什么两样!」
「我违背伦理道德了吗?」
「妳居然敢顶嘴?」妈气得全身发抖,「没想到妳比妳哥还糟糕,我跟妳爸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居然生出妳这种不肖子。」
「想知道吗?」我挑眉,「妳和爸的观念永远都是死的。读好书,努力工作,男生和女生结婚,结束一生。我和哥都不是嚮往这种生活的人,请问你们试着去了解吗?你们总认为什么才是对的,用高压逼我们就範,但时代在改变,你们的观念也不一定是永远正确的。妈,我就是爱女人。妳拿我如何?」
「妳……」深呼吸,吐气,「我会跟妳爸说,妳就把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他。」
「嗯。」
目送妈离开房间,我轻叹。
怎么什么都要找爸?算了,不过这还真是我第一次对妈说了这么多心里的话。呵,其实挺舒畅的。
「程若雨。」语气毫无温度,震慑了所有在场的人,也包括哥。
「嗯?」
「听说妳喜欢女人啊?」
「对。」
哥瞪大了眼,「妹,妳……」
「爱女人错了吗?」我环视了周围的所有人,僕人无不是惊讶或厌恶。
无奈、无奈。
「咳……等妳成年,妳再来告诉我妳的性向。到时候我们在断绝父女关係也不迟。」爸的一席话说得云淡风轻,就连妈也错愕不已。
「爸,你太冲动了。」哥忍不住出声喝斥,奈何气势敌不过他,又低下了头。
「程凯翔,你也是。」爸面无表情的看向他,「再顶嘴我也跟你断绝父子关係。」
要是真断绝了关係,身无分文的他又该何去何从?思及此,哥只能紧蹙着眉锁,不敢吭声。
「哼,没志气。」睥睨了他一眼,爸调侃道,「怎么?不是什么都很敢做吗?」
「你们这些不知变通的老顽固!哥也很努力在完成他的梦想,而你眼里只有工作,又怎么会看到?」我忍不住吼了回去,毫无畏惧地怒视着爸。
「原来啊。」爸瞇起眼,满是不屑,「挂着乖乖牌的人原来才是最不受教的呢,真是噁心。」言讫,头也不回地走进书房,徒留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的僕人们,以及沉默相对的我们。
「他只是在讲气话吧。」妈软下心,相较于之前的强硬,语气也柔了几分,「若雨,我知道妳和雨凝是好朋友,妳们还小,不懂事,那并不是──」
「别说了,妈。」打断她的话,我摇着手,「我会离开这个家的。」
「别乱说话。」哥制止了我,而我只是朝他无奈一笑。』
19 『几日过去,心也慢慢地沉澱;学会成熟、学会坦然面对也是迟早。
妳的笑容,我终究给不起。
若是有人能够带给妳更多的笑容,我又何必感到惆怅呢?
妳的幸福、妳的笑、妳的美、妳的好,我刻骨铭心。
离开吧,去寻找属于妳该拥有的幸福,别怕我伤心。
我会保护妳。
能为妳作最后一件事,我已欣慰满足。
因为……我爱妳。
只差发送,严语凝就能看见这些话,但我就是怎么也按不下去。
幽暗的灯光下,泪水无声滑落。反覆看着曾经的聊天记录,浅尝已逝去的甜蜜。如今,句句皆是讽刺,句句都如利刃在心头上割。
回忆,为何总教人心疼呢?
五分钟前,妈来了房间一趟。语气温柔,却如同宣判着我的罪行。
「妳爸说,要妳去国外念书,等成年后再回来台湾。」妈倚着门板,话里藏着担忧。
「为什么要去国外?」
「好让妳忘记台湾的人事物,我想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我不想要。」
「难道妳真想跟程家断绝关係吗?」
「……」
「唉……自己好好想,这是妳爸最大的让步了。」
关起房门,我陷入了思绪的轮迴中。
「国外啊……这样是不是再也见不到她了呢?」
垂下眸,我逼着自己入睡。
那夜,殊不知是最后的一晚安宁。
一早,见严语凝走进教室,无任何怜香惜玉之意,手臂一拽,便把人拖出教室。
「妳干嘛啦?」还带着浓浓睡意,严语凝不悦。
「嘘──」
把严语凝拉进了秘密基地后,我才直视着她,「我们多久没讲话了?」
「五天。快说,到底要做什么?」
「妳还爱我吗?」我忍住笑意。
白了一眼,她擒住我的衣领,「老娘心里就只有一个姓程的,怎样?」
「那……」我拉开她,轻轻一笑,「我会用一辈子来忘记妳。」
她抬眸,皱眉。
「我得离开了。」
「为什么?」她问我。
「因为我喜欢妳。」
「程若雨,妳在说什么?」
「严语凝,妳听我说。」我双手压住她的肩膀,「我们的深吻被菀馨姐的内线看到了。」我淡然,「前几天,我们的事全都被我爸妈发现了。」
「然后呢?」
「他们要我离开台湾……」
严语凝阖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也是,毕竟他们不会接受这种爱情的。」杏眼带着泪花,轻语,「我们不能再有任何关係了。」
是啊。妳说得没错。
我想这么说,但我说不出口。只是微微地低下头。
俯身将妳紧紧的抱住,却听见怀里不时传来的啜泣声。
抱得越紧,胸口的疼痛就越清晰。
该来的一定会来,只是一切来得太突然。
我们措手不及,我们相拥而泣。
离开,是因为我喜欢妳。
命运如此荒谬,我却无能为力……
「哭完了吗?」我搂着怀中的泪人儿,柔声。
「还敢说,妳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就连时间也是。」
望着遥远的彼方,严语凝细语,「怎么办,要用一辈子忘记妳了。」
「那我会用一辈子想念妳。」
两人的眸里全是莫可奈何,但我们又能如何?
「回去吧。」我轻轻推了严语凝,「快下雨了。」
「那妳呢?」
「等等吧。」我回以一记灿笑。
凝望着她离去的背影,逐渐缩小、模糊。
隐忍的苦涩随之清晰。
「我怎么哭了呢?」我伸手擦去脸上的水渍。
哗──
大雨倾泻而下。
看来要待在这一阵子了呢。
也许它就是青春里的一场大雨。
撑着伞相遇,在滂沱大雨里相拥,雨过天晴带着笑容别离。
脸上流得究竟是雨水还是泪水?
上扬的嘴角,是哭还是笑……?
淋了一身湿,我狼狈地走进教室。
「程、程若雨妳去哪?」罗燕琳错愕之余,丢了一条毛巾给我。
视线掠过她,我望向了更后方的严语凝,笑意若有似无,「我去挥洒青春。」
「发什么神经。」把毛巾直接盖在我的头上,毫不客气,「擦乾。」
「谢啦。」
谢谢妳,罗燕琳。
能够珍惜和朋友在一起的时光,还剩下多少呢?
只是出房间给自己倒杯水,却惊见一道人影从窗台一跃而下。
小偷?
我冲了过去,打开窗户──
「哥?!」
「嘘──」他吓得回头,赶紧把手指比在嘴唇上,示意我安静。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气音。
「要去夜店跟朋友庆祝我的生日啊!记得準备好生日礼物,哥我是很期待的。还有──别把窗户锁起来,这样我会回不了家。」他的眼里充斥着藏不住的兴奋。
「这……」我面有难(推荐资讯:干二姨,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色。
「别担心,哥以后也带你去夜店玩玩,很好玩的。」
「要小心喔……」
「没问题的。」
不知名的焦虑油然而生,心中的忐忑无法散去,彻夜辗转难眠。
只是帮哥说个谎,为什么今天会这么不安?
半梦半醒间,电话铃声巨响,寂静的夜里格外骇人,也划破了程家仅剩不多的安宁。
我看了眼闹钟,凌晨两点。
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来?
「哥──?」
我打开房门,露出一点细缝,安静地看着客厅的动静。
「什么──程凯翔人在夜店?好,我知道了,我现在就赶去医院。」
爸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妈脸色苍白,赶紧上前关心,「怎么了?」
「凯、凯翔他……」静下自己的情绪,妈缓缓道,「凯翔他偷跑去夜店,结果酒后跟人发生口角,被打伤送到医院去了。」
「打架?走,我们快去医院。」爸拿了车钥匙就往门口走去。
「等等,若雨怎么办?」妈拉住了爸。
我?
「先别告诉她,我们快点出门。」
不行!
「我也要去。」我下意识地冲出了房间,糟了。
爸妈同时错愕地回过头,「妳怎么醒了?」
吞下口水,我战战兢兢道,「我被电话铃声吵醒了。」
「好吧。穿件外套,要出门了。」
「好,谢谢爸。」我漾开笑容。
约莫十分钟的车程,虽然能跟出来是很高兴,但目的地毕竟不是什么有趣的地方,一路上,除了广播没有其他的声音了。
我低着头,思忖着到底该不该告诉爸妈我知道哥去夜店的事情。
走进了急诊室,妈焦急的询问哥在哪里,搞了好大半天才说清楚哥的名字。
「程凯翔……他刚刚送进手术室急救了。」
「拜託,你们一定要救回我儿子。」
「好,我们会的,我们一向都是尽全力去救病患的。」一名护士安抚着差点下跪的妈。
而爸坐在家属等候区低着头痛苦沉思,刚才有个护士告诉他哥的状况,似乎是不太乐观。
虽然嘴上总是唾弃着哥,但其实爸还是很爱他的,妈就更不用说了。
我相信我也是很爱哥的,可是我却一滴泪也掉不下来,反而是冷静地看着为哥奔波的爸妈,愣愣地说不出话。
「程凯翔的家属。」一名年轻医生走出了急诊室。
「这里。」妈几乎是以跑百米的速度冲过去。
「这个……」看到家属如此心切,医生有些为难,「程先生的脑部受到棍棒的大力重击,有严重的颅内出血。手脚部分骨折、有大量的擦伤,肋骨也断了三根。」
「怎、怎么会这么严重?」妈捂住嘴,完全无法相信。
他低下头,遗憾道,「可能要请家属签同意书了。」
哥,死掉了?
「请让我们进去看我儿子最后一面。」妈哽咽地要求医生。
「好……」
没历经过天人永隔的我,在听到哥离开以后,除了惊讶、还是惊讶。
跟着爸妈走到哥的身边,医生拉开白布。
爸的眉头深锁,妈闭上眼睛不敢看。
哥的表情痛苦,身体残破不堪,脸上还有凝固的血渍。
「哥……」我轻唤。
「……」
「哥你起来啊。」我急了。
「……」
「爸你快点叫哥起床啊!他怎么不理我?」我哭了。
「若雨,别喊了。他不会再起来了。」
「骗人、骗人!哥明明说过他会小心的。」我使力地摇着头。
假的,这只是场噩梦对吧?快醒醒啊!程若雨。
快醒醒啊……
20 『简单地办完了哥的丧事,我鼓起勇气告诉爸妈那天哥出门前的事。
「唉……也许这就是报应吧。」
连续奔波了好几天,爸的面容更显苍老,而妈也憔悴了许多。
「若雨,你去把凯翔的房间整理整理。」妈挥了挥手,已不想再多谈。
「嗯……」
打开房门,我深呼吸,里面似乎还存在着哥的气息,但是就快要消失了……
一眼扫过有些零乱的书桌,一张揉皱的籤就这么被弃置在桌脚,我好奇地拿起它。
这不是那天去拜拜求的籤吗?
张开纸的霎那,我怔住。
哥的籤根本就不是大吉,也没有他说的桃花运!
里头清清楚楚写着「凶」字,明明是多灾多难,明明就说会有生命危险……
为什么哥要骗我?
眼泪不自觉的滑落,一滴一滴沾湿了纸籤、沾湿了衣襟,眼前模糊一片。
要是我发现了这张籤、要是我那天阻止哥出门……
明明有很多机会的……
为什么我却还是没能让哥逃过一劫……
含着泪,凝睇着凌乱不堪的房间。书柜里的漫画、小说,电脑桌上的电玩、耳机,床铺上几件皱巴巴的衣服,书桌上……是哥画到一半的设计图──他曾说过那是他的呕心沥血之作,準备在下个月参赛用的。
思及此,热泪盈了满眶。不禁想问:为什么老天总爱开这样的玩笑呢?哥为了让爸妈支持她的想法,他花费了多少力气去成就梦想,却在一步之遥的终点前,殒落了生命。
在无意识下整理完哥的遗物,我抱着设计图回到房间。
爸妈几乎丢了所有东西,但我坚持不能让哥的作品消失在这世界上。
他们长叹一声,告诉我,「别触景伤情就好。」
我沉声回应,「哥──不,程凯翔也曾存在过。」
只要他还活在我的心里,足矣。
滑开手机锁,不少同学的慰问讯息如节奏般弹出,几天下来的心力交瘁终于有了点滋润。
而美中却有不足,我苦楚一笑。
唯独缺少了最在意的人……
也许青春注定就是场没有结果的爱情。我们曾勇敢爱,全心全意的去爱。总奋不顾身,换得累累伤痕。
但那又如何?哪怕只是妳的一抹笑,那颗心再次被轻轻撩动,抬起眸,以为乍见了希望。
而我看清了事实,低下头告诉自己,那只是昙花一现的旖旎。轻轻地笑了,却比哭更要扭曲。
妳的生活里少了我,并没有太大的改变。
妳的笑容依旧灿烂、迷人。
分开后的日子,妳是否别来无恙?
想必是吧。
而我却跌入了深渊,迷失了自己。
我找不回曾经的笑容,回不去认识妳以前天真无邪的心情。
一段爱情,我想亦是一段成长的证明。
深深叹,妳的笑容我已给不起。
过去都过去了,如初的欢笑我也以变不出来。
也许因为爱妳,我蒙上了一层悲怆。
是场华丽的错误,还是无奈的命中注定?
我和妳,究竟是被什么给牵绊着?
梦里,那人柔媚地轻笑,黑眸倘若净水,见不着尘世间的烦忧。春葱般的手指一抚,轻描淡写了我们之间的曾经。化作云烟,不留一丝痕迹。
手臂横过湿润的双眼,又有谁会怜惜呢?
路遥遥、夜漫长,泪成行、不成章。
「早安。」我说。
「程程,好久不见!」
「欢迎回来。」
「这是妳请假这几天的笔记。」
「快过来看我们的新发现。」
抛开烦忧,失去已久的笑容暂时是回来了。
朋友,总是有股暖意包围着。
「妳的朋友都没有白交呢。」罗燕琳半身倚着桌缘,语调清幽。
「是啊。」
「我弄懂菀馨姐在玩什么把戏了。」
「是什么?」
「妳的爸妈知道了对吧?」
「对。」
「妳得出国了。」
「妳怎么──」我瞪大双眸。
「严语凝告诉我的(推荐阅读:嫖娼过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她瞇起眼,还有些锐利,「这么重要的情报怎么不告诉我呢?」
「我和严语凝深吻被菀馨姐的内线捉到,她拿着证据告诉了我爸妈。」我笑得无奈,「不就这样而已吗?」
「那妳就错了。」罗燕琳的脸上不见平时的散漫,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的沉着与冷静,「妳不觉得很奇怪吗?证据她早就有了。」
「……」
「严语凝的前女友来台,几天后妳们的恋情被揭穿,妳不觉得这时间近得太凑巧了吗?」
「可是我亲耳听见严语凝的前女友来台是出自于自己本意的。」
「的确是她自己的意思。但女儿来台湾总会掌握行蹤吧?」
「妳是说,她的爸爸跟菀馨姐……」
「对,他们是熟人。本名,邵鸿,财团董事长。女儿,邵嫣。」但接下来的话才让我更为震惊,「菀馨姐曾在香港工作一阵子,是邵鸿的秘书,也在因缘际会下认识了严秉风。她原本是邵鸿的得力助手,却在和严秉风相恋后,被邵鸿刻意利用旗下媒体大肆报导,藉此将黄菀馨资遣,而严秉风也只好取其他女人来平息风波。」
「难道……邵鸿要对严语凝做跟当年一模一样的事?」
「现在看来,的确就是如此。」罗燕琳顿了顿,「菀馨姐回到台湾后,似乎跟邵鸿还保持联络。」
「到现在?!」
「他利用菀馨姐,观察严秉风搬来台湾后的一举一动。」
我瞠大了眼,这不就代表……
「菀馨姐一直在帮助我们躲避邵鸿?」
罗燕琳不置可否地笑了声,耸耸肩。
菀馨姐的那些恶言相向,原来全是为了我们……?
「先别告诉严语凝。」我的眉头深锁。
「为什么?」
「要是我知道我被别人观察得那么清楚,我会很不安。」
「好吧,妳真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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