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下面好湿好紧 狗狗把我x个半(老王的小卖部)

23 『放下信纸,眼泪早已夺眶而出。
原来……严语凝这么做的目的,全是为了我。
机身缓缓移动,引擎声大作。下一次相见会是什么时候呢?
「妳为什么在哭?」年约国小的女孩争着圆滚滚的大眼好奇道,我失笑,该不会她就是……「妳就是小梨──我的贴身管家吗?」
「对啊,可是贴身管家什么?」她侧着头,「园长妈妈说,我要来帮妳的忙;伯父伯母说,我是来妳的身边学习,顺便打理妳的生活。这就是贴身管家吗?」
有时候,我还真搞不懂爸妈到底在想什么。找了一个小女孩当我的管家,这分明是……要我当她的褓姆吧!
「我们一起加油吧。」我叹息,而她查觉得我的无奈,娇嗔,「人家我会做的事情很多。我在孤儿院里是大家的姐姐,所以常常帮园长妈妈的忙!」
爱怜的摸摸女孩的头,她,很可怜,小小年纪就被迫做了那么多事。「妳知道我们要去英国吗?」
「园长妈妈只跟我说那是一个大都市,那在哪里啊?」
「一个距离台湾很遥远的地方。也许,我们后永远待在那。」
「不能回台湾吗?」
「能,只是……」也许我接下来的话她压根听不懂,但是我忍不住,「直到完全放下的那一天,我才有资格回去。」
「放下什么?」
无视女孩所问,目光回到了与『她』相识的那一天,回忆幕幕涌现。
「妳知道爱情里,最美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少女反问。
「是暧昧。」回忆带着微笑,藏在嘴角。
「那妳知道爱情里,最苦的是什么吗?」
「离别?」
「不。是遗憾……」
我潋滟起一抹笑,反倒她一愣一愣的望着我,「有些事,妳以后就会懂了。」她不甘示弱,鼓着脸颊,「妳还没说,妳要放下什么?」
「这个嘛……」我想,应该是,「等我有勇气放下情人的位置,回到朋友。」』
也许,这样就好了吧?
程若雨伸了个大懒腰,「呼──」不,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扣扣扣──
「午餐先放在门口,等等我再吃。」
「程若雨。」
明知不能想念,却又抑制不住自己,这下连幻觉都出现了……
「程若雨快开门啦!是我,严语凝。」声音太过真实,一股劲地窜入,惊醒了正準备小睡片刻的思绪。
严语凝在我家?!
「呃……」门开了道隙缝,两只无辜大眼怯怯地窥视着门外,这一幕看得严语凝好气又好笑,「妳是有病啊?」房门被用力打开,程若雨活像只受惊的小猫,「我、我才没有!」
严语凝点头示意后,程母掩嘴识相地离开。说时迟那时快,程若雨竟捕捉到自己老妈嘴角边的笑意!
把自己的女儿送入虎口,这还有天理吗?!
瞇起美眸,严语凝勾起冷豔地笑容,「伯母说妳两个星期不出房间,怎么了?」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像关心,反倒是质问意味浓厚。
「我在写故事啊……」程若雨两只手指不停地来回旋绕,气有些虚,「那个,我写完了。」
「妳把自己关起来当自闭儿两个礼拜,不是(推荐阅读:女婿下面好大又粗又长,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因为被我拒绝,而是为了写完这故事?」
该怎说呢,眼前这人在妈面前文静乖巧,进了房间以后连讲话都变的嚣张跋扈;而且她已经坐定在书桌前,翘着二郎腿翻起电脑里的文件!
轻易的被人戳中痛处,程若雨只敢在后头嘓嘓哝哝道,「妳都这样乱翻的吗……」
「不能吗?」
无奈这明显的气势悬殊,「可以……」
「乖。」严语凝成功收服受惊小若雨。
奈何啊!程若雨有个怪毛病,只要在自己的房间里,平时在外的那身傲气便消失无蹤,更何况严语凝一言一行都能把程若雨一言一行都能把程若雨治得服服贴贴。
败下阵来的程若雨只好默默地缩在床铺角落滑手机。一时少了小猫的嘟嚷声,严语凝有些不自在,「妳在做什么?」谁知道(推荐资讯:婚外情欲,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一回眸居然惊见小猫落魄的模样,她忍住笑出声的冲动,黑眸却情不自禁地溢出宠溺。
「哼。」程若雨嘟起嘴,「我在找小梨讨拍拍。」
小梨?居然叫得这么亲密,她算哪根葱?
「妳是说跟妳一起住在英国的那个女孩吗?」态度不甚友好,严语凝挺意外自己会如此吃味。
「对啊。」
迟钝如程若雨,大难临头她却浑然未觉……
好,很好。伯母啊,您就原谅我稍稍调教您的女儿吧。
默念一声阿弥陀佛,严语凝轻手轻脚地爬上床沿。迅雷不及掩耳,等程若雨回过神,整个人已经被禁锢在墙角。
「妳、妳…妳干嘛?」
「有人让老娘不爽了,要惩罚。」
「什么──」
「刑罚就是,被、吃、掉。」
那三字说得轻盈,动作却一点也不。轻轻鬆鬆就把人压倒在床上。
双舌交叠缠绵,暧昧猖狂地流窜在两人之间,又是那熟悉的一上一下……
熟悉?
手横过眼,程若雨逃出严语凝的强烈攻势,沉声,「妳不觉得这画面似曾相似?」
「哪里相似?」
「七年前。」没办法,程若雨的部分思绪还停留在七年前的故事里。
「放心啦,我没录影。」正準备继续刚才的──「靠,妳害我冷感了。」
「……」内心欢呼四起,但程若雨不敢表现出来,偷偷地爬出怀抱。
有没有这么夸张?只是吃不了了就哭丧着脸?算了、算了,可爱就好。
「下次换我吃妳。」程若雨灿笑。
「妳走开。」下床。
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严语凝编扎髮边说,「其实是妳妈叫我来的。」
「妈?为什么?」
「可能是担心妳要闷出病来了,才找我来的吧?」拨了拨长髮,她叹气,「妳啊,总爱让人操心。」
「好嘛,别连说话都像我老妈啦。」
「那就出来走走啊。」
「跟妳?」
「不然要跟谁?」严语凝白眼。
执起手,两人漫步在无人的公园。严语凝想起了什么,淡淡地说,「在妳离开台湾后,我换了手机号码。脸书、LINE什么的,能关就关、能删就删。」她顿了顿,「因为……这样才能忘记妳。」
「……」
「我甚至想过乾脆连名子都改掉好了。」
「妳怎么做得那么绝?」程若雨无奈地凝视着她,心底的某处隐隐作痛。
「我想要,把『严语凝』留在过去,这样一来至少……」她扬起一抹满足的微笑,才一字一句清楚道,「至少『严语凝』会永远属于过去的『程若雨』。」

24 两人走进了咖啡厅梢坐休息,严语凝回想起刚才看完的文字档。「为什么书名叫做《我们该是闺密,却成了恋人》?」
「妳还记得吗?妳写给我的最后一封信。」程若雨从口袋拿出一张显然已有些岁月却依然保存良好的信。
「这是──」
『程若雨:
当妳在读这封信时,应该已经在往机场的路上了吧?
这是我特意安排的,因为我不希望妳回心转意,更不想再见到妳……
对不起。之前拍了妳的羞耻照片和影片,我已经全部销缓了。当时为了逼妳去国外,我才想到了这个下策。
我们总要有个人去扮演坏人,是吧?

那天,妳带着哭腔跟我说再见时,第六感强烈的告诉我有危险。我去问了罗燕琳,她说妳情绪不稳定也许是因为妳哥的去世。果真我从妳的书包里找到了那把刀子,当时妳打算自杀对不对?我好庆幸,在最后一刻把它偷走了。
如果待在台湾会触景伤情,我宁可妳到国外去,越远越好。
不要再想这些事情了,好吗?
答应我,重新做回那个我刚认识、总是洋溢着笑容的程若雨,好好的活下去。
若是有缘,在未来的某一天我们擦身而过,我会主动开口叫住妳的。
到时的我们,再好好的做一次朋友。
错不在相爱,
而是错在,
我们该是闺密,却成了恋人。
严语凝』
「妳会后悔吗?」轻放下信纸,严语凝的柔音宛若羽毛,随时都可能消逝。
「不,我不后悔。但要是时间倒回,我会选择我们都不要为对方心动。」程若雨语气坚定,却又惋惜似地苦笑,「这样一来我们会一直都是好朋友,也不用等上七年了。」
「其实……」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程若雨有些不悦,「说。」
严语凝长叹一声,字句从沉声中倾洩而出,「这是一段妳不知道的故事……」
『在程若雨出国的几天后,严语凝也被迫跟着搬家。
那是她最后一天待在这所学校。
「语凝,不管妳转到哪间学校,好好念书将来再谈个自由的恋爱好吗?妳是个好孩子,别因为那些大人的事情抹杀了妳的大好前程。」敲着原子笔,菀馨姐语重心长。
「菀馨姐,妳应该比任何人都了解的吧?我们这种人的恋爱是没有自由的。」
「为什么……我会了解呢?」菀馨姐笑得慈祥,沉静已久的心却隐隐作痛。
「妳敢说妳不认识严秉风吗?黄菀馨,不,黄幼婷。」
菀馨姐的眼神闪过一丝错愕,面色随即回复了原有的神色自若。
「妳知道得太多了。」轻摇着手,她表明不愿多谈那些陈年往事,却又淡淡地说道,「妳最爱的人,不一定是陪着妳下半辈子的人。很多时候,我们不得已被现实给左右,气自己无能为力但也无可奈何。从过来人的角度来说,我只愿妳记住这句话──勇敢爱,也勇敢接受。」
离开了办公室,严语凝思忖着菀馨姐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知道她的性向会被商界里的对手恶意攻击,但是,她要勇敢接受什么呢?
「呦,谈得怎么样?」一走出门,她就撞见罗燕琳斜靠在办公室外的墙壁,语气十分慵懒。
「我想那是真的。」
「菀馨姐认了?」
「大概吧,她没有明讲。但她说了一句话,我很在意。」
「什么话?」这话显然引起了她的好奇心,她挑起眉。
「勇敢爱,也勇敢接受。」
闻言,罗燕琳扬起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却只告诉她。「妳以后就会懂了。」

百思莫解,严语凝决定放弃。也许哪天她就会开窍了,她抱着这样的期待。
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有些急切地问,「妳有查到程若雨去了哪里吗?」
「这个……」搔了搔浏海,罗燕琳反覆滑着手机内页,「她的所有情报都被封锁,几乎可以说是这个人完全消失了。」
「连妳也找不到?」
「我已经翻遍了我家所有的情报网,也跟国外作连结。但是居然连她搭机离台的时间都找不到。」
「怎么可能……」
「程家真的做得很绝呢。读书人嘛,一板一眼的。」
绝望的神情溢于言表,严语凝还以为她能默默的关心程若雨日后的生活。
罗燕琳自然是观察到了,但此时她却爱莫能助。「话说,妳搬家之后打算怎办?」
「我们保持联繫。勇敢爱,我是懂的。」
「好。」她欣慰一笑。
──程若雨,妳可真遇到一位好女孩啊。』
「其实到现在妳都跟罗燕林保持连繫?」程若雨瞠目,「她明明说她找不到妳。」
「两年前,罗燕瑄意外得知妳的住处的时候,她们就马上传讯息告诉我。罗燕琳马上问我要不要一起去伦敦,但是我拒绝了。是我要她说我也下落不明的。」严语凝恶质的笑容丝毫没有隐藏的意思。
「她、她居然被妳收买了?」
「别说得这么难听。」她不以为然地摆摆手,声音还带点稚气,「谁叫妳让我们一等就是五年?而且妳不觉得──在台湾重逢很浪漫吗?」
重逢?
程若雨顿时恍然大悟,那天的相遇不是巧合;而是严语凝早就知道她回台湾,特意在旧家碰碰运气而已。
「妳……早就知道我回台湾了吧?」
「对。」
「会相遇也是妳意料之内?」
「当然啊。谁能七年不见却在某一天晚上,对着一个背影喊她的名字?而且竟然没有认错人!」她说得理所当然,「别告诉我,妳完全没发现。」
奈何心只繫在这人身上,其他无关紧要的事程若雨才无暇理会。
「我真的没发现……」
「国外的教育真的不会让笨蛋变聪明,啊……知道这句话吗?朽木不可雕也。」严语凝扶着额,一脸就是对着无药可救的生物摇头叹气。
就算是心上人,严语凝的嘴巴也是毫不留情的。遭到对方的狠狠调侃,程若雨赏了枚一大白眼,却无言以对。
「好嘛,当作偷吃妳的赔罪,我们一起去跨年好不好?」严语凝笑吟吟。
「这哪叫赔罪?」
「还不要心急,还没说完。」服务生送上一杯拿铁,她端起啜饮一口,「那一整天都属于妳的。」
「妳最近是不是在发春?」面对她的直言无讳,严语凝一笑置之。
而得不到解答的程若雨拧眉,「妳有什么阴谋?」
「只是想跟妳说一些东西,跨完年就知道啦。」她耸肩,一副事不关己。
而走近的,却不是爱神邱比特……
这一切,唯独严语凝了然。

25 夜色才刚降临,程若雨便骑着新买的机车帅气地停在公寓门口前。
嗯……要不是上次穷追不捨,严语凝才不想透露自己的藏身之处。
她现在一个人住,这是犯罪的大好机会!不──我是说,很自由,对!
严语凝走出大门,慵懒地打呵欠,「干嘛这么早出门?」
「带妳去个好地方啊。」程若雨神祕一笑。
「哪里?」
「上车就知道了啊。」递给严语凝一顶全罩式安全帽。
「敢带我去摩铁什么的,小心我毙了妳。」
「不敢不敢。」拉过白皙玉手环住自己的腰,程若雨安全帽底下的表情说多灿烂就有多灿烂。而手的主人却因为捏不着任何多余的赘肉,皱起眉头,「妳是不是变瘦了?」
「就……前阵子忙着写故事就忘了吃。」
「唉……」她环住程若雨瘦弱的腰部,整个人紧贴在她的背上,心疼。
机车疾驶而过,寒气轻削耳畔,景色逐渐从熟悉转为陌生。严语凝睁大圆眸,趁着等红灯的片刻,细语骚刮在驾驶耳边,「这里是哪?」
「等等妳就知道了嘛。」
「我怎么觉得我要被卖掉了。」
「我会把妳买回来,好不好?」程若雨调皮吐舌,颇有几分调戏意味。
言下之意就是自己被程若雨买走了?思及此,严语凝黑了脸。
约莫半小时,程若雨终是将车停在某透天厝前。隐身在都市丛林里,这里格外清幽,也格外突兀。
「这里是程若雨私藏景点。」不等对方开口,程若雨自顾自地介绍起来,「听说这里曾是程家的宅邸,但后来老一辈去世,独生子的老爸又不想搬回来住,所以现在变成我的天堂。」整栋七楼透天厝外加电梯任她使用,说不开心也没人相信。
「原来妳还留有一手……」这是严语凝唯一想得到的句子。
「什么跟什么啊?」
电梯直达七楼顶,一阵阵寒风呼啸,大台北的夜景尽收眼底。
「这里地势比较高,刚好可以清楚看到101。」但这不足为奇,真正让严语凝吃惊的是…… 「这是玻璃?」
「喔,这是我前阵子在这里盖的房间。」
「房、房间?」
「对啊,只是用强化玻璃当成墙壁而已。」
「……」好,在顶楼加盖一间全透明的房间,有程若雨的风格……
被拉进玻璃屋内,严语凝倍感新鲜,上下左右全是透明玻璃,而里面沙发、电视、冰箱、暖炉、厕所,一样不缺。等等──厕所?
仔细一瞧,好险、好险,是雾面玻璃。
「干嘛盯着厕所看?」程若雨不解。
「为了节操着想。」
「妳还顾虑什么?妳可是在外乖巧恬静,床上呼风唤雨的女王欸。」
「妳是很想被吃掉是不是?」严语凝炸毛。
「不行,妳要听我的话。」程若雨狡黠奸笑,挑起眉颇像好色大叔。
「哼,过十二点才行。」能保多久是多久……严语凝想哭。
「十二就十二。」忿忿地转过身打开冰箱,程若雨拿了两罐啤酒,「饿不饿?」
「饿死了。」严语凝丝毫不顾形象。
11:30。
「我们去外面。」程若雨像个小孩在严语凝身边绕来绕去。
「外面很冷。」但严语凝只想待在玻璃屋内。
「那我只好──嘿。」轻轻鬆鬆公主抱达成。
「喂!放我下来。唔──」程若雨俯身一吻,停止了严语凝的哀号。
放下怀中美人,她红着脸娇瞪她,「居然敢偷袭我?」
只可惜,气势已消失殆尽。
「要再一次吗?」程若雨浅哂。
风儿轻吹,却教人冷的直发抖。
严语凝摩擦着双手,不停地呵气。见她身子微微颤抖,程若雨脱下身上的外套,披在那人纤瘦的肩上。
「先穿着暖身子。」
「谢、谢谢……」严语凝将外套拉紧些,「妳不冷吗?」
程若雨耸肩,「习惯伦敦的冬天了,这没什么。」
外套上留着一点余温,还有专属于程若雨的气味,严语凝莞尔,「妳变得比以前贴心了。」
「这是前女友教会我的。」
心底有些酸涩,严语凝故作坦然,「那个女孩是谁啊?」
「就是──」
碰──
一声巨响划破夜晚的宁静,零散的爆破声跟随在后。
无数烟花绽放在天际,灿若星辰。
「烟火开始了。」
严语凝心慌了,因为她没能捕捉到程若雨的那句话。
或许擦身而过是两人的命运吧,没有缘分的情愫即使强求也只是枉然。
程若雨把一切都看在眼里,而她选择沉默。
我的前女友──就是妳啊。
「新年快乐。」
一过十二点,程若雨毫不犹豫地吻上水嫩香唇,而对方自然也是迎上攻势。「别在这里……很冷。」
咋了舌,两人不知道是怎么滚到楼下楼下房间的;撞开门,连开灯都省略便压倒怀中人。
温热气息从嘴缝中溢出,那吻,很深很深。
「我很爱很爱妳。」抱着严语凝,程若雨在她的耳边轻声。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我们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语气几乎是恳求。
「妳想公开吗?我们违背伦理的恋情。」
「同性恋不是罪!」
「但是我下星期要结婚了。」
「什──?」程若雨睁大眼,她无可置信。
「商业联姻,不是谁能够选择的。」她笑了,悲伤地笑,「我终于知道菀馨姐当初坚持拆散我们的理由了。」
一时半刻,程若雨陷进柔软的怀抱里,强忍着的泪水也就此溃堤。
「对不起……我的任性最后还是伤害了妳。」严语凝也红了眼眶。
「别道歉,我知道我该放手的。」程若雨笑了,却笑得比哭还难看。
她终究是输给一个男人,还有现实。
两人都是梨花带雨,双手也越来越不安分。
含着泪的欢爱,违背道德伦理的放纵。此刻她们抛弃身分,顺从慾望。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献身给她。
即便明白我和妳是没可能的,却还是在梦里蹉跎曾经。
我们都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
严语凝的回答是,不行,这段藕断丝连的爱情是不能公诸于世的。只要心还会悸动,就必须欺瞒下去,身不由己。
「现在,这本书是我们唯一的牵绊。
一旦故事结束,也象徵着彼此,
缘分已尽。」程若雨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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