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妖妙妙 宝贝屁股翘起来浪一点非法同居

第二十五回 木蓁容等霍璟尧离开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里拿了一套乾净的换洗衣衫,来到屋后一处的竹门前,她推开竹门走了进去,一座冒着热烟的天然浴池就在其中。在青岳山里头遍布着许多的温泉,于是霍璟尧便在建造竹意居的同时,也建了两个浴池,一处在这里,另一处则在他自己的睡房后方。
木蓁容褪去身上沾满血迹的衣裳后,便踏进温热的浴池中坐了下来,她向后倾让头枕着池畔,仰首望着碧蓝无垠的晴空,这两天以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温泉水放鬆了她全身的肌肉也让她开始昏昏欲睡,双眼一闭很快的跌入黑甜的梦乡。
沉睡了近半个时辰后,她猛然张开双眼坐直身子,惊惶的喘息声回荡在空气间。方才她做了个梦,今天所发生事事全入了她的梦境,唯一不同也是让她惊醒过来的地方,是君允怀为了救她而遭到一箭穿心当场死亡。
雪白素手抚上心口,她的心仍然狂跳着,身躯更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她咬住下唇不给自己有时间再去回想梦中最后那一幕情节,站起身离开浴池迅速的着衣。
着衣完毕后,木蓁容先去检查君允怀是否有异状,见他虽然尚未清醒,但气息还算平顺,内心的不安瞬时间消逝不少, 她坐在床沿替他拉好身上的被,双眼一接触到他苍白的俊颜再也无法移开,一种苦涩的感觉在心底流窜,不知不觉中她的手抚上他脸颊。
时间就在她的凝视中丝丝流逝,直到耳边传来霍璟尧轻咳声,才将她拉回现实中,也同时惊觉到她竟紧握着他的手,她如同碰着一块烙铁似的抽回手,并迅速的起身。
「你回来了。」她不自然的开口。
「是呀,回来一会儿了。」霍璟尧将手中端着的碗放在桌上,碗里盛着冒着热烟的深色药汁。
「天色也不早了,我去準备晚饭。」她垂下眼帘急着逃离他洞悉一切的清澈眼眸。
「等等,容丫头。」他伸出手将她拉了回来。「妳都累了一天了,我先替妳的伤口换药,下厨这事儿我来做就可以了。」
她下意识的抬手摸了下缠在颈上的白布,才发现她的伤不知何时裂了开来,鲜红的血早已渗出并且传出阵阵刺痛。
她在椅凳上坐下,霍璟尧解下布满血迹的棉布条,从早已準备在一旁的水盆里拿出一块乾净的布拧乾细细的清理她的伤口并抹上金创药包扎。
「好了。」他替她包扎完后从袖里拿出一只小瓷瓶放在桌上。「这碗药妳先喝了,然后再让君庄主服下这归元散,再半个时辰就可以吃饭了。」
霍璟尧离开后,木蓁容端起桌上仍冒着热烟的药汤喝下后,拿起一只杯子倒入些许归元散用水和开,便在床沿坐下小心的扶起君允怀细心的餵他喝下,然后她站起身收拾桌面后,不多做停留的离开。
夜里,木蓁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无法入睡,经过了这一连串的混乱事件之后,她的疲累是可想而知的,但此刻她却连一丝睡意也感受不到。她整个心思全悬在君允怀身上,这点她非常清楚,可她弄不清楚自己为何对他如此的心心念念,她已让他服下世上万金难求的赭金丹,况且又有霍璟在,她实在没有理由这般失常。
难不成……她真的把心失落在他身上了吗?
不可能!她咬住唇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否定掉突然闯进她脑海里的疑问,她是名大夫,碰上了受到如此重伤的病人,她会担心是必然的,她给自己莫名的忧心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虽然如此,但过了半个时辰后,她仍是一双眼张得大大的注视着黑暗的房间,最后她还是拉开被起身披上外衣来到客房,途中她不断的告戒自己只要一确定他的状况良好之后,她就得马上离开不多做逗留。
但事情却不从她的愿,才一走近他床边就立刻发现到他的不对劲,他脸上、颈上全布满着冷汗,她赶紧伸手去探试他的体温,当她的手一触碰到他的前额时,就被他高得离谱的体温给吓了一跳。
她立刻转身快步来到霍璟尧存放丹药的库房,在一堆瓶瓶罐罐中找出退烧的药,并且到井边打了盆水。她迅速的餵他服药,然后在房中的五斗柜中找出一块乾津的棉布,浸湿拧乾后枕在他前额,并掀开被替他擦乾身上的汗。
她忙进忙出的换水为他枕湿布退烧,等到他终于退烧也已花费了一整夜的时间,她如释重负的替他盖上从她房里搬来的棉被时,双手触碰到他裸露的皮肤。
他才刚退烧理应是再加件衣服会对他比较好,但这房里并没有男人的衣服可以让他穿上,而且她又不好意思叫醒霍璟尧帮忙,于是她只有硬着头皮轻声进到霍璟尧房里拿了件乾净的衣服出来替君允怀穿上。
忙了整整一夜,木蓁容累得几乎不开眼,最后她趴在桌上沉沉睡去。二个时辰后,霍璟尧端着要让她服下的药汁直接走进客房,轻轻的摇了摇她。
「容丫头。」
她皱起秀眉慢慢的张了开眼,霍璟尧带笑的俊脸映入她眼帘。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坐直身望着洒满阳光的屋外问。
「快要已时了。」他答道。「我端药去妳房里找不到人,就想妳应该在这里,昨夜君庄主有状况吗?我看妳似乎忙了一夜都没睡的样子。」他替君允怀把脉一派轻鬆自然的问。
「没什么,只是发烧而已。」她不自在的回道,赶紧端起碗喝下药汁,希望藉此挡掉霍璟尧再问下去。
「哦。」他应声便不再问下去。
其实,昨天夜里的情形他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他一向浅眠怎会不知道她为君允怀忙进忙出(推荐资讯:英语文章网,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一整夜,甚至还到他房里拿衣服给他穿,所以今早他才会直接到这里来,只不过他就是想看她的反应,才会故意这么问。
「妳饿了吗?」待她喝完药后他问道。
「不饿。」
「那现在时间还很早,不如妳先回房睡会儿,等到了中午我再去叫妳。」
她点头放下空碗站起身回房,离去前她有股冲动想回头看一眼君允怀,但她忍了下来快步离开。
霍璟尧站在原地看着她离开后,转身準备收拾离开时,便见到君允怀已清醒过来沉黑的双眼正直直的看着他,他两手撑住床榻吃力的想要坐起身,霍璟尧见状立刻跨步向前帮忙他。
「君庄主可有感到不适?」
「没有。」他答道。「谢谢你救了我。」
君允怀向他道谢,虽然他并不喜欢霍璟尧,原因无非是因为他和木蓁容关係匪浅,但他救了他的命,他还是必须道声谢。
「救人是行医者的责任,君庄主何须言谢。」霍璟尧倒了杯茶给君允怀。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很感谢你。」
霍璟尧扬起微笑接受他的道谢,两人的视线相交,一个神色自若,另一个则带着无法掩饰的敌意。
「君庄主大可放心,我和容丫头之间只是单纯的师徒关係而已。」
霍璟尧早就十分清楚君允怀对他怀有敌意,他用着肯定且带着安抚的语气道,引来君允怀一阵错愕。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反问。
「君庄主深爱着她,我只是不希望你误会我们罢了。」霍璟尧边替自己斟茶边回答。
「你看出来了?」
「我想任何人只消看一眼就知道了。」他啜饮一口茶水。「当初若不是你暗中保护她,只怕她早已葬身在你父亲手中。」
君允怀张口要说话时,霍璟尧抬手阻止他。「我知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你对她的爱别人可以一眼就知道,而她却丝毫感受不到。你是薛岳中的儿子,就算她对你再有感情也会因此而受到影响,我只希望你能给她时间去适应,如果对她太过苛求只是会逼走她的。」
一股无法言喻的欣喜感流窜过君允怀全身,照霍璟尧这么说,难不成……
「你的意思是容儿她对我并非是没有感觉?」他带着满腔的期待问,并强烈的渴望所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
「君庄主何不定下心来观察看看。」霍璟尧带着微笑留下这么一句回答(推荐阅读:性交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之后便转身离去。

第二十六回 御花园中,天邑王朝当朝天子元继雍和皇后凤千璇坐在迎榭亭中看着一双儿女在花丛中嬉玩,凤千璇贴心的替元继雍斟了杯刚沏好的桂花茶,同时温柔的向亭外轻喊。
「玺儿、谦儿,小心点别摔着了。」
元继雍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膝上。「我的亲亲娘子,妳把心思全放在孩子身上,难道不怕我吃醋吗?」
「我这不已经帮你沏茶,还倒茶给你喝了?」她指了指他手中的茶杯便要起身。
「就只有这样而已吗?」他放下手中的茶杯搂住她纤细的腰身,前额抵住她光洁的额。「这些年来妳放在孩子身上的心思,比放在我身上还要多,早知道当初就不让妳生孩子,这样子妳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你真是的,和自己的孩子吃这种飞醋,一点一国之君的样子都没有。」她哭笑不得的数落他,但却抑不住直往上扬的嘴角和盈满心窝的幸福感。
和元继雍成亲这六年来,他对她的爱从未曾减少,他为了她承受了皇太后所加诸的许多压力,坚持立她为后,信守承对她的诺言至今不曾纳妃,给她专一不二的爱,让她直到现在仍以为是不是在做梦。
「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他在她颈边落下细碎细密的吻,鼻尖呼吸着只属于他的香气。
「没什么。」她摇首答道。
「真的?」他更为大胆的舔着她耳后敏感的肌肤,惹得她娇笑着躲开,他收紧双手将她牢牢的锁住,让她即使躲开了又立刻回到他怀中。
「别玩了,继雍,要是传了出去,让百姓知道就不好了。」她抵住他的胸推开他。
一名太监从御花园的另一端跑了过来,站在亭外恭敬的行礼。「启稟皇上,成王爷侍卫长梁先勇求见。」
「梁先勇?传他过来吧。」
「是。」
太监再次行礼退下,凤千璇从他膝上起身,「我带孩子们先回寝宫。」
「应该没什么重要事,妳就留下来吧。」他拉住她。
「还是不要了,我在这里总是不恰当。」
「好吧,等谈完了我再去找妳。」他站起来给她一个深情的吻。
凤千璇走到亭外。「玺儿、谦儿,跟母后先回寝宫,父皇要谈事情。」
「是,母后。」
元云玺和元绍谦立刻跑到她身边,三人一同离去,元继雍坐回椅上拿起茶啜饮一口,梁先勇在太监的带领之下来到迎榭亭外。
「臣梁先勇参见皇上。」梁先勇一见到元继雍立即下跪行礼。
「平身吧。」他放下茶杯道。
梁先勇没有起身反而整个身体趴到地上。「臣、臣罪该万死。」
「哦?」元继雍挑起一方英眉。「你何罪之有?若真要论罪,也不过就是你为何不在我王叔身边保护他反而跑到这里来罢了。」
「王爷他遇刺身亡了。」一提到成王,梁先勇忍不住哽咽。
「什么?你说王叔他死了?」元继雍震惊。
「臣罪该万死,没有保护好王爷。」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最初的震惊过去后,他语气中多了些许无法查觉的淡漠。
「王爷是在邵州被一对男女杀害的……」
梁先勇将成王身亡的始末道出,但却跳过了强掳民女这一段,元继雍听了之后沉吟许久,最后他开口了。
「王叔身亡一事朕来处理就行了,由于你在王叔身边多年了,最近徐州知府上奏说需要一个总教头,我想这个职务是非你莫属了,不如你就先回家歇息个几日之后,就到徐州上任吧。」
梁先勇闻言惊愕的抬起头愣愣的看着元继雍,原以为他会为了成王的死而大发雷霆,会立即下令全面追捕那对男女,想不到竟然只是要他到徐州上任教头,对于成王的死未再多说半句。
「怎么了?还有其他问题?」元继雍见他看着自己发愣,冷然的挑眉问道。
元继雍的态度让梁先勇明白,成王这件事是不可能再有任何发展了,真要论起,也只能说是成王自己不知检点受到了报应。
「没、没有。」他摇首。
「既然没有,那你就退下早点回家吧。」
「是,臣告退。」
望着梁先勇离去的身影,元继尧唇角扬起残酷的笑容。成王自他登基后,在外的恶名恶声他不是不清楚。登基之初,他曾亲口告诫过成王,别仗着他是王叔的身份就可以在外胡来,但四年的时间过去了,成王不但没有收歛,反而更加的变本加厉。原先他打算在成王此次返京之后,便将之定罪入狱,没想到报应提早一步找上他。
自从君允怀清醒之后,木蓁容就如同消失了一般,十多日过去了,她从未出现过一次,每日的换药和送药、送饭,全都是霍璟尧处理,整个竹意居里完全见不着她的蹤影,他屡向霍璟尧问起,却永远得到同一个回答:别着急。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他的脸色也就愈加阴沉,于是他下了决定,若是今日木蓁容再不出现,他就算翻遍整座青岳山也要见到她,若是她以为回到这里就可以藉机躲开他,那么她可是大错特错。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端着一盆清水的木蓁容走进来,她把水摆在桌上,绷着脸将湿巾拧乾拿到床边给他。
「你先梳洗一下,我去端早饭过来。」
她转身就要离开,君允怀伸手拉住她,她微皱起眉回过头。「怎么了?」
「妳消失了十多天,终于肯出现了?」他看着她毫无表情的脸道。
她沉默着不愿回答他,用力的抽回被他箝住的手腕,他从床榻起身,将她柔软的身躯拥进怀中。
「妳还没告诉我这些日子上哪儿了?」他沙哑的低语,鼻尖在她颈边亲腻的厮磨。
「我上哪儿是我的自由,用不着你来过问。」她冷冷的回他,并扭动身躯想挣离他。
他拨开她颈间的髮丝,湿热的唇轻柔的来回轻吻。「我一直在猜想妳是不是在躲我不敢见我。」
「随你怎么想。」她欲拉开他的手。「你放开我。」
木蓁容边闪躲着他的吻边挣扎,想不到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力道仍未减半分,让她连躲都躲不开。
「我好想妳,妳想我吗?」他沿着她曲线优美的颈往下来到微开的领口处。
「不想。」既然挣不开,她改用双手抵住他推拒他。
说不想他是骗人的。这十多天来,她的思绪总是不受控制的飘到他身上,若不是今天清早霍璟尧有要事必须下山一趟,她是不可能出现在他面前的,只因为她怕会一不小心会陷在他的目光中无法自拔。
不理会她的回答,他的唇转而向上吞没她的唇,灵巧的舌钻进她口中纠缠她的舌。
「我要妳,容儿。」这几日对于她的避不见面所产生的气恼,在见到她的此时消失殆尽,他抵着她的唇哑声道,用着更狂炽的吻向她进攻,大手忙着扯开她的衣衫。
「放开我!」
她使力的推着他的肩终于挣开他,她立刻退开他几步远对他喊道,在这么一用力下,他胸前的伤口裂了开来,鲜红的血立刻渗了出衣裳。
君允怀被她的固执惹恼了,他一步步的向她逼近,她则一步步的退离他,这让他的眼底燃起一道怒火。
「难道妳真就这么固执,不肯正视我们之间的关係吗?」他愠怒的质问她。
「正视我们之间的关係?」她嗤笑着反问。「我们之间有什么关係需要我去正视的?真要说来,不过就是你是薛岳中的儿子,是杀我义父、义母和整个华灵派的兇手的儿子罢了。」
「在妳心中妳真如此认为?」他狂怒的问道。
「没错。」她倔强的抬起下巴。
「任凭妳再怎么否认,也否认不掉妳将处子之身交给我的事实。」他语调冷得像冰的提醒她。
她咬紧牙忍住如洪水般而来的怒涛。「当时我不过是为了要解十日欢的毒,才会做出这个决定而已,你少拿这件事来威胁我。」
两人就这样僵持而立,君允怀的神情就如同发怒中的狂狮一般,他的双手紧握成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不会扼住眼前这个女人的颈项,最后他转过身往门外走去。
「你上哪儿去?」一见他离开,她立刻转身追向前。
「妳会关心我这个仇人之子的行蹤吗?」他停下脚步语气冷漠。
「你的伤还没痊癒。」她微颤着声回答。
「我的伤是否痊癒,对妳来说不是都一样吗?」
他头也不回的离去,而她则靠在门边,徒然的想止住不断落下的泪水。

第二十七回 君允怀在盛怒之下离开已经过了整整五天,当日木蓁容和霍璟尧找遍了整座山就是找不到他的蹤影。这五天以来,她每天都过得心神不宁,深怕他的伤势会加重或是被官兵发现给捉了去甚至被杀。
然而,这些担忧她硬是不肯说,全都闷在心里独自一个人承受,她这般好强看在霍璟尧眼里真是又无奈又不捨。
「我待会儿下山进城一趟。」他在吃早饭时对着她说。
「下山?」她抬起头。「城里有病人吗?」
「没有,是为了别的事。」
「我知道了。」她点头便不再多问。
他放下碗筷。「妳不问我是什么事吗?」
「呃?」她不解的微蹙起眉头,他们之间一向是不多问对方的行蹤的,怎么今天他会这样问她。
「我进城探听看看是不是有君庄主的消息。」
她咬唇也放下碗筷。「我想不必了吧,都过了这么多天了,上哪儿打听消息呢。」
「如果他被官府捉了,或者是被杀了,就一定会有消息的。」看到她微微刷白的脸,他不禁轻声叹气。「别告诉我妳一点都不担心他,容丫头。」
「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他死了也和我无关。」
她嘴硬的否认,但心底猛然升起的恐慌却教她几乎喘不过气。昨天夜里,她又梦见他了,梦中他浑身是血的倒地身亡,胸口插着一把利刃,万一梦境成了真,而他死了……
「真是这样吗?那妳这几日的神不守舍所为何来?」他反问。
木蓁容抿紧唇不愿回答,伸出手想端起碗却差点打翻,她才发现她的手竟然不停的颤抖,最后她索性站起身掉头就要离开。
「妳不应该再逃避了,若君庄主真有什么不测,妳真的接受得了吗?」
他在她离开前开口问道,她闻言停下脚步,藏在衣袖下的双手抖得更加厉害,脑海里忽然涌上一股冲动,想要立刻飞奔下山寻找君允怀的下落,但她强忍住迈开脚步头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
她就这么待在房里没离开过一步,只是缩在窗边看着窗外,直到了黄昏近晚时分,她才猛然发现自己竟然呆坐了一整天的时间,而这么长的时间,她的思绪仍旧是挂在君允怀身上,眼看霍璟尧也差不多快回来了,她跳了起来快步的走出房间,差点就和迎面而来的霍璟尧撞个正着。
「怎么了?瞧妳急成这样?」
「我忘了準备晚饭了,你一定饿了吧?等等我马上去準备。」
说着,她又忙着往厨房跑,他赶紧将她拉回来。
「不用了,我从城里带了些饭菜回来。」
「那……那你有打听到他的消息吗?」犹豫了一下,她还是开口问他。
他摇首。「没有。成王的死讯理应已经传回京城,但整个城里却连一张通缉的悬赏令都没有,我想或许是有人把这件事给压了下来,所以君庄主他应该已经安全的离开了。」
连日来压在木蓁容心口的大石终于落下,君允怀平安无事的消息让她眉眼间的忧愁一下子全消常无蹤。
「这子妳就能安心的重新修练内力了,否则我真怕妳会走火入魔。」
她点头未再多说,在用完晚饭之后,她回房拿着换洗衣物到浴池,一道低沉慵懒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好久不见了,容儿。」
她如遭电击似的僵住身,手上的衣物落了一地也未查觉,声音的主人缓步的走到她面前,双手一伸把她拉进怀中牢牢抱住。
「你既然离开了,又何必再出现?」她低声道,为什么他还要回来再次打就她的生活,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过她?
君允怀并没有回答她,只是向后退开看着她,接着他出手点了她的昏穴,将她失去意识而瘫倒的身躯稳稳接住。
她说得没错,既然他都已经离开,又为何再回来。
当日他气得发狂,他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为何他非得要坚持为了一个女人连命都差点赔上,而这个固执的女人却不停的抗拒他。
他原本打算就此返回卧云庄,永远不再见她,但才下山不久,她的影子便充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最后还是抵不住对她的思念,再次回到青岳山。既然霍璟尧曾说她并非不爱他,只是碍于他的身份才不肯接受他,那么他会等她的,等到她愿意正视自己感情的那天为止。
当木蓁容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雅緻的厢房中,而这间房正是她当初所住的函馨园。
想不到她又回到卧云庄了,她从床榻上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已渐有秋意的景色,暖暖的阳光在树间花里撒上点点光彩,清脆的歌声随着微风传送而来,她顺着方向看了过去,绿竹正哼着小曲摘採花圃中的花,一切情景彷彿回到她十日欢毒解之后要离开的那一日。
绿竹怀抱着满怀的花走进房里,见到木蓁容已经醒来,她开心的加快脚步来到她面前。
「姑娘,妳醒了?」
「嗯。」她点头。
「当时庄主带着姑娘离开后,绿竹每天都求老天爷保祐姑娘平安。」一想起木蓁容当初毒发吐血的景象,绿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可现在妳平安回来了,我真的好开心。」
「绿竹……」木蓁容不禁动容,绿竹的话带来一股暖意充塞在她心里。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二人回头望去,君允怀穿着一身白袍走进来,但见他的气色已如受伤前一般,看来他的伤已复原得差不多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二名丫鬟,一个捧着一只雕功精细的木盒,另一个则捧着一落大红衣衫,衣衫上头摆着一顶凤冠。丫鬟们将手上的木盒及衣衫放在桌上后,便福身一起离开。
木蓁容微蹙起眉看着丫鬟放在桌上的东西,然后又抬眼望向神情依旧狂傲的君允怀,他则目光紧锁住她的视线慢条斯理的开口。
「绿竹,这儿没妳的事,妳先下去。」
「是。」
绿竹福身行礼后离开,房里顿时间只剩下君允怀和木蓁容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她眼里的疑问早已明确的传达给他,但他却走到桌边好整以暇的掀开木盒,拿起一支通体雪白的玉簪把玩。
「你拿这些东西来做什么?」她的眉锁得更紧了,终于她忍不住先发问。
他将玉簪放回盒中,微微挑眉。「这是凤冠和霞披,难道妳看不出来吗?」
「我当然知道这是凤冠和霞披,所以我才问你拿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我们七天之后就要成亲,自然会需要这些东西。」
「和你成亲?很抱歉,办不到。」她因为他的回答而一楞,随即便斩钉截铁的拒绝他。
「不管妳答不答应,时间一到就拜堂成亲,由不得妳说不。」他的脸色立刻阴沉得犹如严冬寒风。
「那你就沉醉在你自己的一厢情愿里吧,我是不可能和你成亲的,如果你坚持的话,那就等着娶一具尸首。」
君允怀的自以为是又勾起她对他的厌恶,她怎么会因为他的几个小动作,就忘了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妳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怒声的质问她。
「我的意思是,宁顾死也不愿嫁给你。」
她的话声才刚落下,整个人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拉向前,君允怀扯住她的手将她拽往床榻,她不停的反抗着。
「你做什么?放开我!」
君允怀将她推到在床上,大手拉过棉被一使力撕下一长截被单,将她双手牢牢的捆绑后,高大的身躯压了下来,箝住她下巴的手力道大得她发疼,他带着残酷的笑容,对上她充满恨意的眼眸。「妳想死我并不反对,但是妳别忘了,妳这条命是我给妳的,要死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他又撕下两截被单,一截捆住她的双脚,一截则绑住她的嘴。
「我想我必需再提醒妳一次。妳逃,我就一天杀一个人,直到妳乖乖回来为止;妳死,那就等着让一千个人下黄泉去和妳作伴。」
原本待在园子里的绿竹听见屋内的争执声,便担心的回到屋内,一见到狂怒的主子,和被捆绑在床上的木蓁容时,她不禁失声惊呼。
「庄主?」她冲到床边不解的望向脸色阴沉至极的君允怀,庄主一向都很冷静的,怎么会突然生这么大的气?
「从今天起,妳好好的看紧她,除了吃饭、上茅厕外,不许替她鬆绑。」不理会绿竹满脸惊慌的表情,他冷着声交待。
「是,庄主。」绿竹咬着唇点头。
「另外,任何人都不许进到这里来,妳要是敢有半点不遵照,被我知道了的话,我就唯妳是问,听清楚没有?」他的眼神冰冷的教人胆寒。
她害怕的瑟缩了一下。「绿竹听清楚了。」
看到绿竹受惊发抖的模样,木蓁容气怒的瞪视君允怀,但她更气自己当时在他受伤时,竟然受他的影响而救了他这条命,她应该让他死在那群官兵手里的。
君允怀丝毫不理会她盈满着愤怒的眼神,转身如风似的大步离开,早就吓得双腿发软的绿竹,终于忍不住向后靠在床沿,免得自己真的因为脚软而瘫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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