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好紧太爽死再 帮助妻子去偷情
第十九章 我们才是正常人 「嗨,睡得真香,是做什么好梦?」一阵好听的男人声音在耳畔响起,锺玉娃大吃一惊,因为以往她的警戒心极强,这回竟然毫无防备。
「什么嘛……时予。」秦时予手一捞,将锺玉娃捞上水面。
「哇,妳是泡了多久时辰啊?恢复饱满不说,怎么浮肿成这样子?」秦时予皱眉,他已经换上锦袍华服,却丝毫不在意锺玉娃的刺鼻药浴。他并没有看锺玉娃的裸身任何一眼,拿着黑色大巾裹上她的身体,转身出了屏风。
锺玉娃用黑色大巾擦净了身子,把南璇挂在屏风上的黑色丝裳随便穿了上去,走出屏风,看着秦时予一如往常的样子,还有那身打扮,笑起来娇媚的桃花眼,锺玉娃微笑道:「刚给人看诊回来?」
「就是!」秦时予笑笑,「莫不是葵阳公主又生了重病,我老早就上妳这里来了。」
「你每次看诊都一定要穿这样子招摇醒目,然后用你的美色撞骗天下吗?然后骗到公主那里去。」锺玉娃调侃他。
「别乱说。」秦时予温柔一笑,「葵阳公主是真的病得不轻,天朝第一美人就这样子一病不起,我也还找不出病灶,有点伤脑筋。」
「说吧,你想问什么?」锺玉娃也不跟他闲话家常,一屁股坐在床上,看着秦时予。
「程采乐跟妳什么关係?」秦时予开门见山单刀直入一针见血毫不留情地问,「但是妳都知道我的问题了啊,竟然还要我开口问?」随即有点恼怒。
「时予。」锺玉娃心里思绪飞快地转了一回,总不能说程采乐是南璇的师弟啊,这样也恁地奇怪,「总之是个道士,以前认识。程采乐跟你我是不同世界的人。」
秦时予颇有兴味地转头打量锺玉娃,因为房里只有她与秦时予二人,所以锺玉娃没有遮住颈子伤口,那刺眼的缝线不断地提醒着秦时予那一晚他所见确为真实,锺府一家上下全遭灭门,仅存僮僕南璇,锺玉娃根本不能算是存活着,她那断头断手都历历在目,怵目惊心。
「不同世界的人?」秦时予站起身来,摸着锺玉娃的断颈处,那里的粗麻缝线依旧是触感令人不舒服,在锺玉娃纤颈上很不搭调,却跟她的整体黑幽幽的气息很是和谐,「妳是说哪边是正常人?」
锺玉娃一把抓住秦时予的手,秦时予只觉得锺玉娃的手一如往常冰凉,毫无温度,没有脉搏,锺玉娃望进秦时予的眼里,秦时予正经的时候,眼眸就会澄澈无比,她跟秦时予打小认识,秦时予很受女孩子欢迎,对女孩子特别温柔,秦时予的眼眸在见到她那狼狈不堪的样子时,依旧是透明纯真。
「在那件事情发生之前,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认识燕飞沙、认识程采乐、认识沈岚、认识司空雅望、认识景皙,但是我对他们一无所知。当事情发生之后,我变成这副模样,只有程采乐留了下来。
我们两个都是正常人,因为只有我们两个人,一无所知。」锺玉娃一字一句地说道。
在那之前,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跟燕飞沙等人是好友,又跟秦时予另为青梅竹马,她只知道燕飞沙是北朝派来天朝的质子,其他一无所知。在事情发生之后,她知道南璇跟程采乐同为无常观的道士,其他的也全部不知道。她所在乎的,只有杀掉燕飞沙、在沈岚额上砍个一刀,剩下的让程采乐自己去伤脑筋,然后砍个司空雅望一只胳膀,在景皙身上开个一刀。这样而已。
第二十章 南璇的长处 「我说妳这回长途征战,可是要跟着那月落一起?」秦时予问道。
「对。啊,说到月落,他的手伤怎样?」锺玉娃吃吃窃笑。
「处理得很好,以后可以使刀使剑没问题。妳干嘛问本神医这个蠢问题?」秦时予笑。
「你倒好。」锺玉娃瘪瘪嘴,「今日早晨你不在,月落吊着那只断腕,就这样闯进我府里来了。」
秦时予说道:「在我意料之内啊。只是我不知道妳怎么去对付他,妳那时候根本就快昏死了。程采乐替妳挡的?」
「算是。」锺玉娃斜眼偷觑秦时予,总不能跟他说真相吧,用奇怪的姿势去挡着月落,让月落活像是撞见春宫现场扰人缠绵的程咬金,「总之他大概还会再来吧。」
「那家伙担心妳担心得紧啊。」秦时予笑,「虽说是道士要收妖,但是我看他对妳极好。他多半又要以下棋的名义来探望妳啦。」
「哇,时予,你真是个半仙,他今早就是用这个名目过来的。」锺玉娃拍掌说道。
「月落当年是个状元,虽说是文状元,但是武功也很好,名声更是一流。」秦时予微笑,「人又长得好看,看他对妳极好,又不嫌弃妳这副身子,不如便许了他吧?」秦时予淡淡说道。
「你是认真的吗?」锺玉娃奇道。
「怎么可能。」秦时予哈哈大笑。
「嗳,时予,这回长途征战,我要带上李墨云和东方梦迴,虽然他们原为师徒,后为夫妻,天天吵架,但是联手起来可真无敌。带上你和南璇,你医治我,南璇跟以前一样,帮我在战场捡个我可能遗失的东西。」锺玉娃谈起了正事。
「是说南璇也真厉害,总是知道妳掉下来的手啊脚啊是哪一块。」秦时予说道。
「不就刚打完仗嘛,大家的尸体都颇硬的,然而硬硬的却又不腐烂,像是活人的又像是死的,那就是我的啦。」锺玉娃耸耸肩。
「是我我便认不出来。」秦时予讚叹道。
「好吧,其实我自己也认不出来。」锺玉娃笑,「前几天不是断了根无名指吗,说真的,南璇打开盒子的时候,我心里还想,这真的是我的手指头吗,南璇这小朋友不会胡乱捡了一只手指头来滥竽充数吧。」
「是妳的手指头没有错,断面一点误差都没有,」秦时予笑道,「缝起来长度也刚好,难不成他还会捡了一只大拇指回来给妳套在无名指上用?」
「若他要这么做,拜託他捡只食指给我,大拇指很不灵活,这样我用不惯啊。」
锺玉娃跟秦时予开了一阵玩笑后,两人皆是沉默。
「这回行军,你得帮我準备一口大浴桶,不用像家里这么大,不用放热水,冷水就可以了,我得常常要泡个水。可以三天泡一回吧,毕竟行军中,总不能主帅天天都洗舒服的澡,士兵们在外面受苦受难。」锺玉娃道。
「妳还知道吩咐我啊,」秦时予没好气地说,「妳在陛下面前说要亲征的时候,我真替妳捏把冷汗,对方是北朝燕飞沙耶,这一定是场长久的硬仗,弄不好搞不好不用对方来砍妳,妳就真的自己烂在军营里。」
锺玉娃冷冷说:「反正黄泉路下不寂寞,要下地狱去,我还是要带着燕飞沙。」
第二十一章 深夜谈心 南璇夜里睡着,梦中又是那黄衣女子,跟着他在山坡上相倚而坐,女人轻轻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幽幽香气传来,南璇只觉得好闻,他转头轻吻女人头髮,女人迷濛抬头,轻轻回吻他。
南璇醒来,眼角竟然微湿,他伸手抹抹眼泪,在月光下看着自己的手,很小很小,比那个黄衣女子的小手还要小了许多,是个孩子的手,肌肤柔软有弹性,他起身下床,看着脚下的鞋,也是小小一双,他苦涩一笑。
站起身来披上小小的外袍,他犹豫了一下,推门出去,见锺玉娃房中仍然烛火通明,南璇微笑,前往锺玉娃门前轻轻敲了敲(推荐资讯:摘抄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
里头的锺玉娃嗓音沙哑,轻咳两声,说道:「进来吧,南璇。」
南璇推门而入,见烛光下的锺玉娃一身宽大黑裳,苍白手指握着毛笔正在抄字,锺玉娃脸色苍白,眼下黝黑,映上烛火摇曳,显得疲惫不堪。她面无表情,看着眼前书本。
「睡不着?」两人同时开口,然后锺玉娃抬头,与南璇相视而笑。
南璇小步移到锺玉娃床上,双手一撑,跳坐在锺玉娃床上,说道:「睡不着,一睡就会梦到嬴丹橙。」
「哇噢,你竟然随口说出她的名字呢。」锺玉娃奇道。
「那妳为什么不睡?」南璇说,「妳也可以睡啊,虽然没什么必要,但是身体负担也不会这么大。」
锺玉娃轻笑(推荐阅读:校园性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说:「睡觉太浪费时间了。」
南璇耸耸肩。
锺玉娃忽道:「月落何许人也?他内力强劲,虽然那日被我捏断手腕,但是那是因为他不知道我有独门打穴功夫,可以把内力化尽。我气血没有在运行,自然是没有内力,若是他知道或是跟我拆招拆久了,我只怕是得靠蛮力横打直打才能打赢他。」
南璇说道:「他是公孙迟的徒弟,无常观的弟子,他的叔父月玦也是道行极高的道士。」
「那便是老牛鼻子、熟牛鼻子、小牛鼻子。」锺玉娃笑看南璇,「还有你这幼牛鼻子。」
南璇哈哈大笑,稚嫩嗓音轻声说道:「对不起,把妳扯进来,这所有的事。」
锺玉娃看着南璇,缓缓说道:「你一点都不要自责。锺府本来就跟无常观交情甚好。早在我跟那个男人熟识之时,我就应该要察觉到他跟阴阳阁的关係才对。我一开始就是在这件事里头了。」她静默一会儿,叹道:「只是连累了时予,我觉得过意不去。」
南璇微笑道:「就没想过身子好了之后跟秦时予在一起?妳知道他很喜爱妳,并且未曾背叛过妳。」
锺玉娃缓缓摇头,轻声说道:「那感觉不一样的。」
跟那个男人不一样。她跟秦时予是玩伴,是哥儿们,可以裸裎相见,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但是那个男人当初吻她的额头,那个嘴唇贴在她的额头上的温度,记忆至今。他手起刀落砍下她的头那一瞬间,他的刀法俐落,跟以往与她拆招时电光石火的速度并无二致,甚至没有犹豫,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秦时予帮她缝头的时候,她两只眼睛望着天花板,可以感觉到秦时予手颤抖着,一针一线,穿进穿出她的颈,她浑身赤裸,却没有冷的感觉,脑袋一片空白,看着南璇变成小孩子,秦时予满身是汗,她想哭却哭不出来,伤心至极竟然笑了。
南璇和秦时予见她笑,脸色越来越苦,她笑说:「别苦着一张脸啊,我这不是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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