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寝室的乱欲 怎样让男人兴奋

Chapter3-2 跟母亲起争执后的隔天,陈昱宁赌气跷掉上午的课,当她踏进学校时,已是午休。
整座校园沉浸在一股静谧的氛围下,她放轻步伐,朝教学大楼走去。
经过木栈道时,一抹熟悉的身影坐在木椅上正在吃便当,似曾相似的场景使陈昱宁停下脚步。原想就这么喊住对方,迟疑片刻,她却忽然勾起嘴角,蹑手蹑脚地绕到那人背后,然后伸手遮住他的视线。
「猜猜看我是谁?」她嘿嘿地笑着。
「陈昱宁。」他慢条斯理地说出答案。
她鬆开手,表情显得有些无趣,「真没意思。」
「妳很失望?」
「有这么好认吗?」
张孟谦转过头,沉思半晌,缓缓开口:「也不算,毕竟只要是我见过的面孔、听过的声音,我都能清楚地记得并且分辨出来,所以妳问我好不好认,我无法判定。」
她忍不住咋舌,「资优生果然可怕。」
张孟谦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笑,「倒是妳,原来也有这样的一面啊。」
陈昱宁先是困惑地望向他,很快地便会意过来他话里的涵义,连忙别开眼,红着脸彆扭地说道:「可、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脑袋还没有清醒,整个人不太对劲吧……」
闻言,他嘴角旁的笑意倏地更深了些,弯如新月般的眼睛,让陈昱宁怎么也无法移开视线,「我猜,这其实才是妳真正的性格吧?平常那张冷若冰霜的表情,大概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她低下头,既不承认亦不否认。
沉默许久,陈昱宁将目光移到张孟谦脸上,试图转移话题,「瘀青都消失了,想必其他伤口也癒合得差不多了吧?」
见她没有解释的意思,张孟谦也不打算强迫她,只是颔首,「都好了。」
「那就好。」她莞尔。
陈昱宁在张孟谦身旁的空位坐了下来,并撑起头凝视着对方吃饭的模样。
炎炎夏日,耳边传来的蝉声相当清晰,她缓缓闭上眼,享受着微风的轻拂,迎面而来的薄荷香,彷彿能忘却所有的烦恼,抚平那颗烦躁的心。
陈昱宁也不晓得为什么,好像只要有张孟谦在,她的心就能稍微舒坦些。
***
走进教室,纵使已是下课时间,大多数的学生仍趴在桌上静静地睡着。坐在位置上滑着手机的郑友慈注意到动静,立刻抬起头朝门口的方向望去,发觉是陈昱宁,便招手要她过去。
英文报告结束后,郑友慈待陈昱宁的态度或许称不上友好,倒也改变不少。以往碰面时,郑友慈连正眼都不愿瞧她一眼,可现在却会点个头,甚至打声招呼。
相较之下,张沛恩就亲切多了,遇上分组时还会拉着陈昱宁一块行动,虽然郑友慈总是摆出一张麻烦透了的表情,但换作以前,她绝对是力持反对到底,如此一比已经算很好了。
「怎么了?」陈昱宁走近,好奇地问。
郑友慈瞥了眼她肩上的书包,「现在才来?跷课?」
她移开视线,徐徐地回着:「……是又如何?」
郑友慈盯着她,安静几秒,然后开口:「没如何,只是想跟妳说班导刚刚来找过妳,应该还没走远,要嘛妳就放下书包当作没听到这回事,要嘛妳就现在追上去,跟他好好谈谈,当然我比较倾向前者,至少班导下午的心情会好些。」
陈昱宁蓦地笑了起来,「妳还真替班导想。」
郑友慈瞪向她,没好气道:「少啰嗦,快选一个。」
她叹了口气,随即转过身,往教室外走去。
很快地,陈昱宁在楼梯的转角发现苏信诚的身影,他斜倚在墙边,若有所思地望着天空,陈昱宁见他看得如此出神,不好意思打扰便放轻脚步,却还是被苏信诚给察觉。
「妳是小偷吗?」他笑着。
她扁扁嘴,「我有一种好意全白费了的感觉。」
苏信诚笑得更乐了,接着站起身,朝她靠近并伸出手。
陈昱宁原以为他会跟上次一样摸她的头,不由紧张地瞇起眼,结果苏信诚没这么做,反倒狠狠地弹了她的额头,「给妳三十秒,好好想一下怎么解释整个上午的缺席,理由我若不满意,断不会轻饶。」
她吃痛地看向他,嚷嚷着:「老师是暴君吗?」
苏信诚哈哈大笑,「我如果是暴君,妳的下场保证更惨。」
她没有继续跟他争辩下去,而是无奈地白了对方一眼。

Chapter3-3 沉寂片刻,苏信诚斜睨了眼手錶,笑吟吟道:「三十秒到了,妳要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陈昱宁一愣,她没料到苏信诚还真的有在计时,对此她不免皱起眉头,怯怯地问了句:「……敢问老师不满意的定义为何?」
「原来妳会在意这个啊?」面对她的疑问,他笑了起来,「还以为妳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呢,关于这点,妳不用担心,只要妳诚实地说出缘由我都会接受。」
「当真?」她半信半疑地确认着。
「当真。」
犹豫几秒,儘管没有绝对的把握能让苏信诚接受,陈昱宁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原因告诉了他:「昨晚我跟我妈起了点冲突,心情不好就把早上的课全跷了。」
苏信诚没有应声,只是面不改色地点了头。
「你相信我?」
「为什么不相信?」他莞尔,「难道妳说谎?」
「我没有!」她下意识地提高音量,整张脸受到情绪的起伏而开始涨红。半晌,陈昱宁这才稍微恢复理智,冷静下(推荐资讯:和女同事出差,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来解释道:「……因为这种小事就跷课,我怕你以为我在骗你。」
「妳也知道是小事。」他嘴角的笑意顿时更深了些。
陈昱宁瞬间明白自己掉入苏信诚的圈套,于是撇过头,不发一语。
「不过,假如这个理由是从其他人嘴里说出,我还真的未必会相信。」苏信诚这时开口。
她的眼底闪烁着好奇,「……意思是,我该高兴吗?」
他扬起嘴角,「也不算,妳应该庆幸自己太常无故旷课。」
就知道他是在挖苦她!
无视陈昱宁那张气鼓鼓的脸,苏信诚话锋一转,表情蓦地多了几分认真,「话说回来,妳说昨晚妳跟母亲发生争执,是为了什么?」
原本还在为方才那件事生气的陈昱宁,听到这番话身体登时一僵。
霎时间,陈昱宁的脑袋涌现两人昨日谈话的画面,以及那场她极度不愿回忆起的恶梦,想起那团巨大深色的不明物体,陈昱宁突然一阵反胃,脸色十分苍白。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苏信诚连忙轻拍着她的背,关心道:「还好吗?」
「没事……」她虚弱地回。
苏信诚缓缓伸出手,目光落在她身上,温柔似水,「我说过,妳可以把我当作树洞……」
陈昱宁望着那只逐渐朝自己靠近的手,心跳不由加快,然而就在苏信诚碰触到头髮的那刻,不晓得为什么,她忽地想起张孟谦的脸庞,以及那张用来笔谈的桌子,身体不自觉地向后一缩。
这个举动,不仅让陈昱宁感到错愕,就连苏信诚也为之一怔。
「呃、我……」她焦急地试图寻个理由蒙混过去,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只能低下头,愧疚地说着:「对不起……」
苏信诚收回手,语气淡然,「妳没必要道歉,是我失态了。」
闻言,陈昱宁先是迟疑地看着他,见对方沉默,她不禁垂下眼眸,「……那我先走了。」
苏信诚没有说话,仅是轻轻地颔首,这让她忍不住抓紧衣角。
「那可不是对学生该有的眼神喔?」
当苏信诚凝视着陈昱宁远去的背影时,一道声音自他的耳边响起,苏信诚转过头,发现站在台阶上的人是班上的郑友慈。四目交会的剎那,她走下楼梯,朝他靠近。
「妳怎么在这?」他似笑非笑地问。
「没办法,谁叫那家伙总是让人放心不下。」郑友慈耸耸肩,接着神情陡然一变,话里带着严肃,「请老师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这是怎么回事?」
苏信诚轻笑了声,不慌不忙地反问着:「依妳看,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对喜欢的人才有的眼神?」
郑友慈摇头,沉思许久,这才悠悠地开口:「……称不上喜欢,比较像是疼惜,即便如此,长久下去老师终究会累积成那样的情感。」
她毫不畏惧地对上苏信诚的视线,「我就直说吧,你是我至今遇过最好的一位老师,论热忱、论尽心尽力,这所学校无人比得过,所以我敬佩您、仰慕您,更打从心底希望您不要犯下不该犯的错误。」
郑友慈将视线朝少女离开的方向移去,「例如──陈昱宁。」
苏信诚脸色瞬间一沉,「妳多虑了。」
「老师真的明白自己现在正在做什么吗?」她愤慨地质问。
原本摊开的掌心这时收拢,苏信诚歛下眼,不疾不徐地回着:「我很清楚,另外,这也不是妳应该操心的事。」
「什么叫不是我应该操──」
打断郑友慈的话,苏信诚漠然地盯向她,「我自有分寸。」
见到他的表情,郑友慈微张的嘴只得闭上,不再说下去。
临走前,她语重心长地留下一句:「但愿如此。」
郑友慈走后,苏信诚先是吁了口气,然后攥紧拳头往身后的墙壁用力敲去。
苏信诚发誓,他绝对能克制好自己。
这不仅仅是为了保护陈昱宁,更是不愿将她捲进无端的是非中。

Chapter3-4 这几日,陈昱宁每每忆起苏信诚那天的举动,思绪便彷彿陷入泥沼般,进入一个自问自答的无限轮迴。可即便她想破了头,仍旧无法得出完美的结论,她甚至觉得,这大概是她打从高中以来,最认真动脑的时刻。
陈昱宁原想找人替她解决疑惑,但碍于苏信诚的身分过于尴尬,再加上她跟郑友慈及张沛恩的交情似乎还不至于到可以谈心的地步,她既不好问张孟谦,也不好问那两人。
几度思量,最后她决定寻求那位笔友的协助。
「如果一个老师摸了学生的头,代表什么?」
陈昱宁凝视着桌面,想了想这么写好像不太好,为了避免对方起了疑心,于是她在后面又补上一句:
「最近有人这么问我,但我平常跟老师又不亲近,不晓得该如何(推荐阅读:我的性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回答,所以想参考一下你的意见。」
或许有点刻意,但总比没有要来得好。
隔天,陈昱宁收到了回覆。
「可能就仅仅是单纯摸头,或是闹着玩吧。」
闹着玩?
她盯着那行字,连日萦绕在心头的烦闷瞬间烟消云散。虽然那天苏信诚的表情不太像是在开玩笑,不过陈昱宁还是接受了这样的解释,毕竟再想下去,简直就是折磨自己。
当陈昱宁拿起橡皮擦,準备擦去对方的留言时,赫然惊觉底下还有两个字。
「抽屉。」
她疑惑地低下头,将注意力往抽屉移去。
──一个折成方形的小纸条映入眼底。
陈昱宁缓缓摊开纸条,里头工整的笔迹跟桌上的字如出一辙。
「或许妳会认为我在多管闲事,只是我们都高中了,又不是小学生,摸头这个举动难免有些争议,劝妳还是提醒一下妳那个朋友,多点警觉也不是什么坏事,大不了就是自作多情罢了。」
她继续看下去。
「以后像这类比较敏感的话题就用纸条来交流吧,另外,上次忘了回答妳的问题。除非别人有心,否则写在桌子的话,基本上就只有我会看见,妳不必太紧张。」
陈昱宁忍不住扬起嘴角。
想不到这个人心思如此缜密,还特意改用字条,想得真周全。
然而,纵使得到了建议,陈昱宁反倒更加头疼。
要她对苏信诚有所戒备?倘若是之前,她必能轻鬆达成。
可如今,很多事情都在改变,她实在没那个把握能完全做到。
***
暑假在即,结业式后陈昱宁原想直接搭车回家,却被张沛恩给拉住,并邀她一块吃冰。瞥了眼面无表情的郑友慈,她本想拒绝,但见张沛恩满脸期待,便随着她们去了市区一间小有名气的冰店。
这阵子,郑友慈对她的态度相当微妙,还是会打招呼,却总是沉着一张脸,彷彿陈昱宁哪里得罪她似的。好几次,张沛恩试图从郑友慈口中打探原因,却始终毫无收穫。
既然郑友慈不打算说,两人自然不勉强,只能静观其变,顺其自然。
「妳们暑假有想过怎么规划了吗?」率先开启话题的是张沛恩。
舀了口冰,陈昱宁懒懒地回:「躺在床上发呆吧。」
「这样好吗?八月有个模拟考耶。」张沛恩惊呼。
她耸耸肩,满不在乎,「无所谓,反正用猜的也能上大学。」
闻言,张沛恩哑然失笑。
倒是一旁始终沉默的郑友慈,忽然开口:「我会去补习。」
张沛恩倏地一愣,「什么时候决定的?我怎么从来没听妳说过?」
「最近。」郑友慈低着头,一面翻弄着碗里的碎冰,一面回道。
说来这时间点还真凑巧,郑友慈不禁暗自庆幸还好暑假来了,也算是给苏信诚一个机会。虽然不过短短三个礼拜,之后便是暑辅,但她相信依苏信诚的能力,绝对能在这段期间消化好这份情感的。
没错,绝对。
「怎么了,友慈?要不要紧?」察觉到郑友慈神色不对,张沛恩忧心忡忡地望向她,关切地问:「最近常常看妳心神不宁,如果真有什么烦恼都可以说出来,我会听的。」
「没事,我很好。」郑友慈摇摇头,目光这时朝陈昱宁身上移去,「话说回来,这两天妳跟班导相处得如何?」
被郑友慈这么一问,陈昱宁霎时浑身发颤,错愕地对上她的眼眸。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陈昱宁反问,声音带着些微颤抖。
注意到她的转变,郑友慈深吸了口气,试图稳住情绪,尽可能地不让自己表现得太过明显,毕竟她没想让陈昱宁知道她亲眼目睹那整个过程,「随口问问而已,感觉班导心情不太好,我在猜是不是妳又惹了他。」
张沛恩一听,立刻笑了起来,「原来是班导啊,我还在想友慈究竟是为了什么烦恼,果然是这个原因。」
她转过头,笑脸吟吟地向陈昱宁道:「友慈啊,只要遇上班导的事就会特别认真,有时候我都分不清那究竟是尊敬还是喜欢了,以后妳跟班导讲话的口气还是客气点吧,否则可能就得听上友慈一顿训话了。」
陈昱宁没有回应,身体却不由僵硬起来。
「友慈啊,只要遇上班导的事就会特别认真。」
倘若那日的事,被郑友慈知道,她会有什么想法?
思及此,陈昱宁不安地瞥了眼郑友慈,并迅速收回视线。
然而这一切全被郑友慈尽收眼底,她焦躁地拧起眉,然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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