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男支教噗嗤噗嗤好涨太深了 重生都市狂少阅读

4-6 校男篮于夏季大赛失利,止步于四强。
放学钟声敲打,我没有去补习班,而是搭车来到市立体育馆,夏季大赛进行的场所。不断涌出的人潮和时间让我意识到比赛大概是结束了,另一头不知是哪所学校的球员纷纷上了游览车,在见着他们脸上的笑容时,我呆站在原地好一阵子都无法动作。
我早有听闻严恺在这次的大赛表现失常,可我没想过他会输。
通往室内篮球场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像是被清空了一样。我在附近徘徊了一阵,正想打消心理的念头,耳畔忽地传进篮球落在地上那股再熟悉不过的沉重声响,一次次打在心上,越来越沉。
缓慢往前走,前方隐隐透着些许光晕,每向前跨一步身体就向下沉一点。犹豫和恐惧使我却步,我根本不清楚前方等着我的光亮是通往天堂的大门,亦或是坠入地狱前的施捨。
那个人是严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他,我只知道,他是我最后的希望。
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我深信不疑。
当我终于抵达敞开的大门,宛若横渡了几个世纪,里头背对着我站在篮框底下的果不其然是严恺。踏进偌大的空间,一股莫名的压力顿时朝我袭来。我深吸口气,不敢贸然靠近一动不动的他,只感觉自己如履薄冰,似乎踏进了某个不该踏进的领域。
我嚥了一下,同时他低沉的嗓音跟着落地。
「找我干什么?」他头也不回,我是不意外的。
我这才扔下小心翼翼抬腿走向他,停在中线上。
之所以会在这个时间点来找他,全因明天就是女篮冠亚军决赛。或输或赢,我都将捨弃篮球,不会再拿它来赌了。
「严恺,和我赌一场吧。要是我赢了就告诉我,赵媛现在在哪里。」
「好啊。」严恺一口气答应,随即侧过身来看进我双瞳。「正巧我找不到人出气,就拿妳来开刀吧。」
明明是如此平板而毫无情绪的语调,我却浑身颤慄。
「那谁先拿到六分……」
「不用。」严恺走到我面前,面无表情地道,「碰到这颗球,就算妳赢了。」
「你是指抄到你的球……」
「我想想……」严恺再度打断我的话,「就二十颗吧。这二十次进攻,我只会上篮,不会定点投篮,看妳是要在篮下防守还是近身防守都行……喔,犯规也行,前提是妳撞得开我。」
语毕,严恺下球朝我走来,我才刚摆好防守姿态,就见他忽然加速来我面前,我下意识后退,球在他两手间快速来回转换,即便眼睛跟得上,身体却永远慢半拍,而严恺更是没有像前突破的意思,彷彿正盘算着什么。
想着,他做了个假动作,而后换手运球,我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往后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愣愣地看着他从我身旁缓慢走过,耳畔随即传来球刷进篮框的清脆声响。
仅仅只是如此便让我彻底意识到双方的实力差距,远比望尘莫及还要更加绝望。
「站起来。」严恺冷声下令,明明看不见他的脸却让我冷汗直流。
我开始怀疑就连输了比赛都是他一时兴起的计谋,为了把我引诱过来。
我无法抵抗他的命令,只得起身应战,但别说摸到球了,我就是连他的衣服都碰不到。
不知又过了多久,我痛苦地跪在地上乾呕,此时也不过才进行到第十二球而已。
「咳咳咳……」
「看其他人对妳那么期待,还以为妳有点能耐,可也不过如此,简直笑话。」一道阴影罩住我头上所有的光,我不寒而慄,被那抹彷彿来自地狱的森冷视线盯得头皮发麻。「朱瑄桦,就妳这点实力还妄想能赢得些什么?」
「严……咳咳咳……」我喘得近乎晕厥,话都说不清。
光影的变化和渐远的脚步声让我慌了阵脚,我赶紧抬起头,冲着严恺突然离去的背影艰难地道,「等一下……还、还有八……八球……」
「还有八球?怎么,妳觉得我是个会同情弱小的人吗?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接受妳的条件,我说过的吧,我只是想找个人发洩。」
「那你继续发洩吧。」我笑了,「等你发洩够了,再告诉我赵……」
「不知道的事,妳要我怎么告诉妳?」
明明他的脸上没有足以被解读的情绪,可配上这短短一句话,于我而言是何其残忍。
他是真的不知道。而我信了,也只剩相信这条路可选。
「不、不是……你怎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我的意识游走在崩溃边缘,几乎就快断线。
「怎么不可能?我很早就没任何动作了,纯粹就是看妳一个人卖命演出。朱瑄桦,妳可真让我看了一场好戏。」
他话音刚落,我鸣呜起来,豆大的泪滴滚滚落下。
真正纵观全局的人,是严恺。包括我一直爱着赵媛这事。我无从藏匿,连佯装的机会都没有。
「你喜欢的……其实是赵媛吧?在保健室里说的每个『她』,都是指赵媛吧?」
纠结徬徨了无数个日子,在此人面前,都不过是精心策画的闹剧一场,所有伪装皆是不自量力,不论是篮球,还是我的怯懦,全都一清二楚。
所谓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怎么,终于开窍了?」严恺笑得那般残忍,朝我步行而来的速度缓得像是一种凌迟。「给妳看一个东西吧,就当是奖励了。」
语毕,他将手机置放在我面前,儘管泪水模糊了这世上的所有轮廓,可印在我眼底的她,却是那么清晰。
萤幕上的照片,定格在十六强比赛上我终于投进那球后仰天嘶吼的剎那,以及藏匿在茫茫人海之中的赵媛,她的唇畔浮出一抹很轻很淡的笑容,我只看得见她。
『妳有来看比赛?』
『没有。』
脑中一闪而逝的是我一直以来的殷殷期盼,和她不假思索的回应,我从未起疑,如今只想大哭一场。
……妳为什么,要骗我?
「本来打算在毕业旅行结束那天就告诉妳,不过,我就特例一次吧,虽然晚了很多……」
毕业旅行结束回来那天,是四月一日。
老天爷和我开了个玩笑,祂依在我耳边,告诉我――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我跪在地上,失声痛哭。直到现在才终于肯正视自己已然失去她的这个事实。
「朱瑄桦,愚人节快乐。」
而这些,都是真的。

4-7 我放弃了,不挣扎了。这是罪有应得。
冠军赛进行到第四节后半,我们落后对方十三分,大势已去。
教练依旧口沫横飞地和我们设计一连串的跑位战术,球员们包括我围成一圈仔细聆听。表面上是这样,但多数球员已经放弃,眼窝红了一圈,不断吸着鼻子,我则是仰头望向挑高的天花板,心想,真不愧是高雄小巨蛋,媒体区座无虚席,冠军决赛的氛围果真不同凡响。
不过,一切都结束了。全部。
哨音重启,我迈步走回场上,此时球衣被人从后拽住,我不明所以地转身,见苏旻妍从我身旁走过。
「身为球队的秘密武器,妳也该投点三分球了吧。」
比赛重新开始了,剩下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敌队顺利将球发了进来,不难理解我们队上的人早已做了最坏的打算,我抑如此,输球后将自己的灵魂卖掉,于我而言是再轻鬆不过的了。
然而苏旻妍却不这么想。她几乎是拚尽全力才挡下对方在禁区的攻势,拿到球权后更是不顾一切地向前奔驰,篮下只有一个人,顺利的话,进了这球还可以拿到一次加罚机会。
可苏旻妍却扭过身将球传给了站在底线的我。
手心传来一片火辣触感不过半秒的时间,我的身体竟下意识腾空跃起,投出手中的球时,耳边彷彿传进刷地一声,愣了半秒,台上观众欢声雷动,我整个人如被鼓声重击着,浑身鸡皮疙瘩。
球进了。而苏旻妍看都没看我一眼便转身回防。
方才她传的地方,正是我命中率最高也是我最常站的位置,可照她刚刚的进攻路线来看,那里应该是她的视线死角才对……
似乎是受了我和苏旻妍无间配合的影响,我们队上士气大增,给到了比赛后半体力消耗极快的敌方队伍形成一股巨大的压力,导致他们失误连连,我们则把握了这些机会,将比数顺利缩减至一分之差。
教练喊出了最后一次暂停。此时,比赛剩下最后五秒。
「现在已经进入加罚,只要篮下进一颗,我们就赢了,对方很可能会採取犯规战术,好好把握罚球,知道吗?」
「知道。」我们点头回应,气喘吁吁。
比赛哨音再次响起,我深吸口气,正要走回场上时,被苏旻妍叫住了。我回头,冷不防撞进她的瞳孔。想来,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毫不避讳地直视我。
「我会在篮下,把球传给我。」她认真地道,「妳可以的吧?」
我没有点头,她抑没有承接回应的意思,自顾自地从我身旁走过。
我方球员将球发(推荐阅读:老公插女儿真实,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了进来,我运用两次换手运球甩掉两名上来想犯规的球员,目光一凛,猛地就将球传进在篮下奋力卡位的苏旻妍,她接过我的传球,视线跟着绕过场上所有人来到底线的我,接着做了个假动作,单手将球抛给了就站她身后不远处的我,巧妙地骗过了对手的目光,精準地将球过渡到我手中。
我下球向旁一跨,骗过了朝我扑击而来的防守者,接着将球投掷到空中,望着那抹美丽的弧度将球带进了篮筐,那瞬间,时间彷若静止了那么一剎那,接着如骤雨般疯狂坠地。
「啊――」
我不清楚那是观众兴奋的喊声还是我方激动的嘶吼,我只知道赢了的剎那我竟是心生一抹希望,在仅有十名球员的篮球场上一边流泪一边扫视台上的观众,一遍又一遍。
「瑄桦――」
苏旻妍冲上来拥抱我,其他人也纷纷上来将我围在中间,喜极而泣。
我漠然地望向一旁,茫茫人海之中全是陌生的面孔,那里什么都没有。
没有她,也没有我。

4-8 眼前这个纤细的背影,很美。
她抓着我的那只手白得很健康,掌心透着凉秋般萧瑟的冰凉,触感非常舒服,竟让我心生贪恋,潜意识驱使我用力握住这只手,却被她抢先一步抽离了。
我愣愣地望着她不断向前的身影,那双逆天长腿摆动地那般规律优美却在眨眼间就与我拉开距离,不论我怎么追赶跑跳都跟不上她的速度,遂冲着那抹倩丽的背影使出我引以为傲的狮吼功。
「喂!妳能不能别走那么快?」好喔,这女人完全无视我的大呼小叫,我于是停下脚步,喊出她的名字,「赵媛!」
这是我第一次喊她的名字,儘管已经听过不下数百遍,可从自己嘴里吐出这二个字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赵媛终于停下脚步回身瞅我,清冷的美眸冷不防撞进我眼底,一如方才撞见那惊天动地的告白场面,这双清澈的琥珀色瞳孔里,有着风花雪月,落英缤纷。
见总摆着一张扑克脸的她眉宇微微蹙起,一股成就感莫名爆棚,可下一秒却让我白眼一翻,差点弄不回来。
「妳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这位大姊,我们是同班同学啊!何况您一进校就挤掉原五大美女之首的壮举,不知道您大名的那叫不识字兼没卫生!
我都不知该从哪吐槽起了,乾脆转移话题,道,「妳不谢谢我吗?」
莫名其妙被当成挡箭牌也就算了,可这人摆明想拍拍屁股走人,这么高冷难相处又目中无人,我可不买帐。
「妳刚刚有做什么吗?」
瞧她这话说得多么理直气壮,我顿时语塞,也激活了我的无赖基因。
「那妳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吗?这是礼尚往……」
「不用那么客气,」赵媛平淡地道,「我没有很想知道。」
语毕,她毅然决然转身离开,不带丝毫犹豫的决绝。
我也不知当时的自己究竟着了什么魔,一股脑地就迈步追了上去,谁知脚边生着一颗不长眼的树,那爬出地面的树根就这么拌了我一脚,往前跌了个狗吃屎。
画面自此成了黑频。
那是我和赵媛初见时的情景,她拉着我远离纷扰喧嚣的后续。我对她的第一印象绝对称不上太好,尤其亲身经历了她那爱理不理的怪癖性格,更是想敬而远之。
可不知为何,我就是无法克制想亲近她的冲动,于是开始在她身边不停地转,待回过神来,我已经被其他人称作是赵媛最要好的朋友了。
我缓缓睁开双眼,近距离盯着眼前的木製桌子看了好一会,迷濛中才意识到自己又梦见她了。
自那之后又过了两年。这两年来,我不曾间断梦见她。
一开始是那种会在夜阑人静的午夜时刻把我吓得冷汗直流、泪流满面的,人们称之为恶梦的梦。多半是发生在高二学期末的事,数来数去不超过十件吧,却是重複了将近一年半也还是令我难以释怀,被后悔与罪恶勾得撕心裂肺。然而梦里的每个画面是真是假早就被时间沖淡到不可考了,唯一能确定的是,那阵子我总哭着醒来再累得沉沉睡去。
约莫在半年前,我开始会梦见一些与她相处的点滴,小至鸡毛蒜皮的对话,大至她第一次留在我家过夜的景况。
也大约是在这个时期,我再流不出一滴泪。
我皱眉咕哝一声,依依不捨地从桌上起来,高举双手想伸个懒腰,这才发现腰间挂着两条藕臂,社团教室的门也在同一时间被人从外推开,走进一群人。
「我的天啊,妳们别再晒恩爱了好吗?」其中一人白了我和学姊一眼,随即投来暧昧的目光,是那么自然而毫无疙瘩。
我脸一热,即便习惯了学姊总爱把我当玩偶抱来抱去的陋习,可被人调侃难免还是会想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更何况我压根儿没接受学姊的追求。
进了大学后才发现这个世界其实很大,以往的煎熬挣扎在这里是不被稀罕的。儘管不能说所有人都是自然而然地接受,但同性间的情侣大街小巷通通都是,看久了,也就习惯了。
有的时候我会想,若果我和赵媛是在大学相遇,那该有多好?
不,如果没有白忻羽不顾一切的爱情,我想我还是无法面对自己和赵媛的吧。
想来,习惯还真是可怕的一件事呢。
「既然知道就快出去,别打扰我和小瑄做爱做的事。」学姊慵懒的声线自身后传来,我鸡皮疙瘩掉满地,想逃离却被紧紧圈在怀里。
「学姊!妳别乱讲行吗!」我崩溃,伸手去掰她的手却被狠瞪一眼,我缩了缩脖子,觉得怂。
「社长,妳下手轻点啊,小瑄可是我们热舞社的招牌呢。」另一个人在旁附和,话才刚落又幸灾乐祸地补一句,「一堆学妹学姊抢着要。」
我白眼都快翻到后脑杓了,到底我什么体质老是吸引一些饥渴的女人特别不要脸地不请自来!
「当然,」学姊骄傲地道,手不安分地乱摸起来,「她可是我亲自调教出来的,是吧?可爱的小瑄瑄。」
我又是一个华丽白眼,觉得眼睛痠。
「不说这个了,小瑄,社长,听说这次新进的一年级有个超级大正妹,我们正要过去开眼界,妳们要一起来吗?」
「我没什么兴趣,妳们去吧。」我扯了扯嘴角。
「真的吗?我听说好像是你们系上的学妹欸。」
「我真的没兴趣,」我说,「何况我待会还要练舞,不然会赶不上成发的。」
「妳别太拚啊,不要又像上次那样昏倒挂急诊……」
「没事啦,那是因为我没吃早餐所以血糖低。」语毕,我赶紧转移话题,「别说我了,妳们快去开眼界吧,掰掰。」
于是,她们纷纷退出社办,留我和学姊两个人独自待着。
我还有些恍神,此时耳畔忽地覆上一抹湿润,暧昧的吐息全拂进我耳内,我吓得剧烈扭动挣脱了学姊的禁锢,赶紧滚到地上去再仓皇爬起离她越远越好,谁知才跑没几步,身后那话竟是让我瞬间腿软。
「真想看看妳高潮的样子。」
「妳……」
我今天就想问问,我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让我一进大学就遇上这种死变态?
我站在那怀疑人生,倒是脸不红气不喘说出那话的学姊靠在桌上笑得不能自己,整张脸胀红得跟猴子的屁股一样。
「哈哈哈……小、小瑄」学姊边擦泪边道,「妳就是这样手足无措的样子才会让我这么爱不释手,哈哈哈……」
如果她不是倾心倾力鞭策我舞技的师傅兼热舞社社长,我一定报警抓人!
「学姊,妳的节操知道妳这样说话绝对会哭!」
「小瑄,我说过不要叫我学姊了。」学姊危险地瞇起眼,我不寒而慄,「何况我三年级,妳也已经升上二年级了,节操什么的不是早该被吃下肚了吗?」
看吧,就说她很饥渴,就连该捧在手心呵护的节操都被她吞下肚了,大学还真是个刷三观的好所在。
我选择性失聪,在软垫上席地而坐,开始拉筋。
练舞也有一年多了吧,当初学测考上成大后就捨弃一切埋头苦练,还被指导老师好言相劝说自己不适合跳舞,要我放弃。
可这不是放不放弃的问题,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权利选择跳或不跳。
进退两难之际,还好天公疼憨人,让我一入学就遇见学姊,从此开启了地狱般的魔鬼训练,而她更是只用了短短半年就把我的舞技拉到可以上台表演的地步。
也是在真正接触舞蹈后我才明白,原来跳舞是场修罗。
想着,两条手臂蓦地从后环抱住我,学姊将自己的重量压了上来,亲吻我的脸颊,我没躲,任由她触碰。
「让我这么猖狂的人可是妳喔,小瑄。」她依在我耳边,柔声细语,炽热的吐息搔得我轻颤,「是妳给我这个机会亲近妳的。」
她说的是事实。
「对付像妳这样的人种,进攻是不二法门,因为妳吃软还吃硬,贪心的很。」
学姊就是学姊,吃我豆腐的同时还能够把我折成最佳姿势,帮助我把筋拉到最开。
「不过那些人当中手段比我强硬的比比皆是,可妳只愿意和我亲近呢。」学姊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我羞红了脸拚命阻止,动作却定格在她接下来的话里,「让我猜猜,妳是不是在我身上看见了谁呢?是那个让有着严重肢障的妳着魔似地学跳舞的人吗?」
我僵住身子。学姊轻笑一声把手拿了出来。
「小瑄,被当成替代品的我好委屈啊。」我知道学姊在开玩笑,因为她不是个会因此伤心难过的人。「我哪里像妳心中的那个人呢?眼睛?鼻子?嘴巴?嗯……难道是我这头长髮?」
是背影。
第一次见着学姊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还没被这个世界所遗弃,我甚至愿意用一辈子的运气来当筹码,只为了再见她一面。
可当学姊回过身的剎那,可怖的失望将我无情打入深渊,从此我再不敢奢求。
「现在的妳还不是真正的妳。」说罢,学姊忽地翻身将我压在身下,熟练地将我的腿折起往上压,乌黑的长髮如瀑,遮挡了大部分的光。「小瑄,差不多也该告诉我了吧,另一半的妳上哪去了呢?」
我缓缓阖上眼,轻轻吐出三个字,「赎掉了。」
我跳舞,是为了赎罪。
「和妳拚命练舞也有关係吗?」
「算是吧。」我掀眼迎上她潋滟的水眸。
「妳其实并不喜欢跳舞的吧?」她放下我的右腿,改压左腿。「但是全热舞社练最勤的就是妳。小瑄,妳好矛盾啊。」
「我不讨厌跳舞啊。」
「是吗?那为什么妳看起来这么悲伤呢?」学姊俯身将额头靠了上来,软唇若有似无地扫过我双唇,「尤其,是跳舞的时候。」
因为我正在走她走过的修罗路,品尝她曾经体会的寂寞。
「小瑄,妳是第一个让我迷失自我的人。」学姊将脸埋进我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究竟是犯了什么滔(推荐资讯:夫妻交友经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天大罪让妳变得这么美?」
当然美。
因为我的罪孽,名为赵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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