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同桌摸嗯啊下面绝世小富农 美女的沉沦
Chapter 77 在被强制要求三周的住院观察之后,幸村终于得到了亚瑟医生的首肯出院了。
坐在越前家后院的走廊上,处于养尊处优阶段的幸村背靠着伦子精心挑选的鹅羽软垫,怀里抱着胖胖的喜马拉雅猫,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凝望着不远处的简易球场里气鼓鼓的少年。
让少年如此生气的物件,是之前悄然离开U-17的龙雅。龙雅是在一周前被南次郎强制召回的,理由是陪少年準备即将在月底举行的巴西公开赛。
那孩子自从弃权了澳网决赛,被南次郎臭駡了一顿之后,一直在準备着参加这一年的ATP巡迴赛。澳网的优异战绩,让世界看到了这颗网球界的新星,也让南次郎终于下定了决心,放少年去追逐更大的梦想。
龙马,我们的目标是世界呢。你已先行一步,我很快就能赶上,我要和你在世界的赛场上,一起快乐的打我们喜爱的网球。
“我说小不点,哥哥我抛下一切回来陪你练球,你不能认真一点吗?”琥珀色的眼里含着些许不悦,龙雅盯着目光不时飘向走廊的少年,半真半假的抱怨着。
“切,又不是我要你陪我的。”撇了撇嘴,少年斜睨了一眼龙雅,将手里的球高高抛起,用力击向对方那张笑得张狂的脸。
抬手轻巧的将球回击,龙雅继续撩拨着少年,“你还差得远呢,小不点。”
“那你就认真点!”瞪视着龙雅,少年圆圆的眼眸里满是恼怒,忿忿的将球击向对方的底线。说实在的,一直没能击败这个自称他哥哥的家伙,是一件非常不爽的事情。
高高跃起,一记有力的扣杀结束了这场练习赛,龙雅挥了挥手里的球拍,哼笑道:“比赛结束,你又败了,小不点。”
“少废话,继续!”这记扣杀激起了少年满心的战意,对着正缓步离开球场的龙雅叫道:“不要偷懒!”
回头看了眼布满汗水的精緻容颜,龙雅勾唇一笑,将手里的毛巾仍向少年,懒懒的道:“饿了,去洗澡吃饭吧。下午再继续收拾你。”
紧抿着唇,少年微恼地抓下正巧盖在头顶的毛巾,抬脚快步走到幸村身边。盯着绝美的容颜静静的看了一晌,在确定幸村没有任何不适之后,他轻声哼道:“身体不好就别坐在这里吹风。”
“我没事的。”接过毛巾,细细擦拭着少年脸上的汗,幸村微微笑着,柔声道:“不要担心。”
“谁担心你了。”小声反驳,少年不自在地躲开那温柔的凝视,低头看着仍然盘踞在幸村腿上的卡鲁宾,皱眉道:“你把卡鲁宾宠坏了!”
从那稚嫩的嗓音里听出了些许醋味,幸村眼底浮起一丝无奈,纤长的手指捏了捏嘟起的小脸,轻笑不已。“我想宠龙马,龙马不给,只好宠着卡鲁宾了。”
微恼地瞪了一眼含笑的紫眸,少年面色微红。拍开弄得脸颊微痒的手指,转身就走。
目送着少年匆匆逃离的身影,幸村唇角扬着浅浅的笑意,转眼看向正靠在走廊边,带着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看着自己的龙雅。微微挑起细緻的眉,他轻声问:“有事吗?”
微蹙着眉,龙雅静静地看着不动声色的幸村,沈默了许久之后才道:“小不点很喜欢你。”
“我知道。”手指滑过卡鲁宾光滑的皮毛,幸村垂着眼,唇畔的笑意愈加明显。“我也很喜欢龙马。”
挑眉,龙雅深沈的目光久久落在幸村身上,发出一声轻轻的嗤笑。抬手拿起果盘里的橘子,就着橘皮轻咬了一口,清甜中带着苦涩的滋味泛遍口腔,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知道我为什麽放手吗?”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灿烂的阳光刺得眼睛有些酸涩,龙雅缓缓眯起了眼眸。
“因为你也喜欢龙马。”仍旧浅浅的笑着,指尖轻轻拂过耳垂,停留在金色的猫眼石上,幸村轻轻回答。“你对龙马的喜欢,已经超越了兄弟之情。”
喉间溢出低低的笑,琥珀色的眼凝起一抹自嘲,龙雅自语般的低喃:“我从未把他当弟弟看待。”
“我知道。”
当然知道,当你看着龙马的时候,你眼里是一个男人对心爱之人的宠爱。从第一天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已经很肯定了。
“你很幸运。如果不是小不点这麽在乎你,我是不会放手的。”低沈的嗓音里带着隐隐的不甘,龙雅在笑,可那笑容却如橘皮的滋味一样苦涩。“什麽有血缘关係的兄弟,我还从来没把这个放在心上。”
幸运吗?也许吧。
短短的几个月时间,已经不止一个人这麽对他说过。也许他真的是幸运的,能够在最痛苦无助的时候遇到那孩子,能够在经历了太多之后牵住那孩子的手,能够期待往后一起走过的岁月。
眼底泛起真切的笑意,幸村安静的望着龙雅,轻声承诺:“我会好好待他一辈子。”
深深吸了口气,龙雅眯着眼,唇角微扬起一抹弧度。
这样就够了,一直放在心上疼爱的孩子,让自己为了实现他们更大的梦想远走世界各地的孩子,终于找到了那个属于他生命里的人。
这份爱,可以交付了。
“永远不要忘记你今天说的话,幸村。如果你让龙马受到一丁点的伤害,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认真的看着那双紫晶般的眼,龙雅一字一句的说道。
主动对龙雅伸出手,幸村微弯着眼眸,轻轻笑道:“我不会忘记,你可以放心把他交给我。”
这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诺言,是一个男人将最心爱的人交托到另一个男人手心时最由衷的希望。
幸村懂,龙雅也懂,所以在片刻的对视之后,龙雅笑了。紧握住幸村的手,眼角的余光在看到出现在客厅的小小身影之后,唇角泛起一抹邪魅的笑。用力将幸村扯进怀中,在他耳畔痞痞的笑道:“有件事要告诉你,龙马的初吻,是我拿走的。”
在被龙雅扯近的瞬间,幸村也看到了少年。眼里有无奈,也有好笑,他没有挣扎,依旧轻笑着道:“但在龙马的记忆里,他的初吻是给了我。”
“啧,无聊。”皱眉瞪了幸村一眼,龙雅鬆开手,大步朝着少年走去。抓过毛巾不甚温柔的揉着湿漉漉的发,他懒懒的笑望着对自己怒目而视的少年,轻哼道:“小不点,哥哥我心情很不好,下午要好好收拾你!”
金色的眸子狠狠瞪视着龙雅,少年用力拍开在头顶肆虐的手,快步走到幸村身边,冷冷的盯着那双紫色的眼,不悦的问:“你们在干什麽?”
眨眨眼,幸村一脸无辜的望着少年,柔声回答:“什麽也没干呀,就和龙雅说了说话。”
哼!龙雅,龙雅,叫那麽亲密做什麽?那又不是你哥哥!
轻咬着唇,少年(推荐资讯:熟女五十,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坐到走廊边,垂着头,表情闷闷的。
真的很不喜欢这个人对着别人那麽温柔的样子,虽然知道很多时候只是他的表像,但龙雅和自己长得很像不是吗?这家伙不会有别的什麽想法吧?他不是一直一直对自己说,请你快长大。难道他是嫌自己太小,所以看上了龙雅?
少年时而苦恼,时而愤怒的表情让幸村不用问也知道他误会了什麽,心里浮起一丝窃喜。好难得,这个迟钝的孩子也有吃醋的时候。
起身,将少年小小的身体搂入怀中,幸村紫晶般的眼底漾起温柔的笑意,在他耳畔呢喃:“龙马,你有一个很疼你的哥哥。”
“我知道。”将脸埋在温暖的胸口,少年皱了皱鼻子,小声嘀咕:“我不喜欢你靠他那麽近。”
有些好笑的摇头,勾起圆润的下颌,纤长的手指刮了刮挺直的鼻樑,幸村低笑着道:“有你一个已经足够了,小家伙。”
对幸村的回答似乎很满意,少年弯了弯唇角,抓着他的手腕朝客厅走去:“走了,吃饭了。”
反手握住少年的小手扣入掌心,幸村站在原地没有动。抬眼迎上满是疑惑的猫眼,他沈默了片刻,轻声道:“龙马,我该回日本参加毕业典礼了。”
是的,毕业了,就在这个三月。立海大的校园此刻一定是漫天樱花飞舞的景象,他很想念。就如同相处了三年的那群队友,也许从今以后就要各分东西了。
眸光一沈,少年扭开头,抿着唇固执的不肯出声。
“小家伙,我必须要回去的。”指尖轻抚着刻意紧绷的小脸,幸村眼里含着一丝无奈,柔声道:“一生一次的毕业典礼,你不想我留下遗憾吧。”
依旧沈默,许久之后,才听得少年低声道:“我没时间陪你。”
“我知道呀,小家伙。”微微笑着,少年不舍的嗓音让幸村胸口感到一阵暖意,驱散了离愁。微弯着腰,在光洁的前额烙下轻吻,柔和的声线有些许暗哑:“我答应你,回去也会好好调养。等你有空了,再来日本找我吧。”
他知道的,少年今年的比赛日程已经被排得满满的,是南次郎亲手制定的计画。他也明白,给少年制定如此密集的赛程,是想让他儘快和各种选手交手,适应世界大赛的残酷。
“我很快会去找你的,幸村学长。”难得主动地环抱住幸村的腰,少年像猫一样在幸村怀里蹭了蹭,唇角勾起一抹浅笑,小声嘀咕:“你要快点好起来。”
桃巖篇09 清晨时,巖浚打着呵欠走出房子,便见胡啸立在屋门前,横了他一眼,沉默不语的又转过身去。巖浚仍未睡醒,迷糊说 : “啸兄,你怎么不多睡一会?”
“你呢?”
“我去开店啊。雯儿累了一晚,我叫她睡到下午才来店面帮忙,这十年来我也习惯了,就是没雯儿帮忙也勉强应付过来。”巖浚想,难得胡啸也在,有这免费劳工,何不善用一下? 便强抓了胡啸一同去小店。
走到光一点的地方,巖浚才见胡啸双眼满布血丝,甚至微肿,惊奇地问 : “你双眼搞什么鬼? 睡不好?”
“你想呢?”若不是巖浚识得胡啸久,必以为他正勃然大怒,然而胡啸这人少有笑容,几乎任何时候也像生气的样子。巖浚不以为然,又记起昨晚跟庄雯欢爱之事,豪爽大笑 : “唉,你也知道,情到浓时,难以自禁。若你端的介意,大不了下次你也邀我去你家,深夜你跟你娘子欢好,也弄得我彻夜难眠,以作报复。”
“我没你那么……”胡啸轻轻吐了一口气,声调又如平常般冷淡 : “对了,你离开无何有之镇十年,可有意回镇上走一转?”
巖浚正托着一大盘浸透一夜的黄豆自店面走出来,吓得险些跌倒,忙说 : “回镇? 好端端的我干嘛回去? 再说,雯儿现在有了第四胎,我也捨不得这时离开她。”
“你捨不得?”胡啸交抱双臂,冷道 : “待那女人生了孩子,你便说不捨得离开这新生的孩子 ; 待那婴儿满一岁,你又说不捨得妻儿……你几时才会捨得离开他们?”
巖浚仍是极有耐性地说 : “你不懂,因为你还未当爹爹。等你当了……”
“替我生孩子的人都跑了,还当什么爹。”
“原来大嫂跑了!”巖浚自昨晚分别后再遇胡啸,就觉他性情古怪,现在知道原因才释怀 : “难怪你一副阴阳怪气的样子。回镇之事,日后再算吧,我如今……”
“回镇上一趟,来回只需两个月。还有……你当真不念着洛家情形吗? 不想回去洛家看看现在是什么环境吗?”
“又能有什么变化,镇上人事,百年如一日。”巖浚将黄豆倾倒如石磨,往右方旋着,因用劲猛,汗珠冒在日益壮实的两臂,晶亮亮的滑落下来,他说 : “洛家向来是名门望族,风光无限,何须我这等人记挂?”
“那么……洛桃华呢?”胡啸幽幽看着巖浚,但巖浚专注于磨豆浆,丝毫不察,听了胡啸的问话,轻笑起来 : “你傻了吗? 昨晚才叫我别问华主子的事,现在倒来问我。华主子风流俊逸,日子自是过得美滋滋的,哪像我这等村夫,这一辈子就赔在养妻活儿身上啦,只盼着儿女快高长大,不用出人头地,不要走上邪路便可。”
“那个洛家少爷……在你走后一年,仍打算用声色麻醉自己心志,但不久便后悔。他后悔以前……”胡啸未说完,巖浚便淡然截住他的话 : “算了,你也讲了,是‘以前’,今非昔比,我现在都快有第四个孩子了,我只望那个人也尽早娶妻,有了孩子,就别再胡作非为。”
“我真不信你半点不记挂洛家跟镇上的事。”胡啸沉静了一会儿,再说 : “你的好兄弟林庶……也嫁给了洛当家的二子,现在都生了五个娃儿。”
“林、林……林兄弟?”巖浚惊愕不已,胡啸简述了当年的事,巖浚这才知道原来林庶当日这么快便被洛桃华识破真身。
“华主子一早便知我离去,也没来找我,自当是不在意我这人的死活了。”巖浚心情複杂地说,脸上还带有无奈的微笑。胡啸正欲开口,巖浚便说 : “那才好。若没有这节,我就不会再回镇。”
“如果我说那个洛桃华后来艰苦修练,在十年时间内彷彿增长了几十年的修为,便是为了穷碧落、下黄泉地找你……你可会心软回镇,去见那洛家大少爷一面?”胡啸垂头坐在地下,从刚才开始便没有再帮巖浚工作,巖浚也不甚在意,但觉有朋友跟他一起打发时间便可。
“说的是什么傻话呢。”巖浚看着奶白微黄的豆浆流出石磨,想起在洛家那段日子,当真是个彷如隔世的恶梦 : “我在洛家的日子从不快活,只是为了还恩才守着那儿。若华主子当真执迷不悔,我定必几百年不回镇,直至元神覆灭,也不让华主子见我一面。”
巖浚说得温和,语言却前所未有地狠辣 : “华主子想见我? 我就穷毕生之力,躲到他永远看不见的地方去,叫他带着这份遗憾活上几百年……连我元神散去,甚至葬身何地,也全不知情,心内犹带着一份愚蠢的盼望等我回去见他。”
胡啸脸色苍白,又说 : “就算他已悔疚当年之事,你也不会放下妻儿,去原谅他、陪在他身边吗?”
“后悔? 内疚?”巖浚起初冷笑,后来真觉可笑不堪,清朗的笑声迴荡于无人的街道 : “啸兄,你对洛族人的了解远没有我那般深。我待在洛族后园几百年,洛族人的性情,我都看在眼内。他们利慾薰心,男子皆花心成性,像洛卿、洛梢那种正当的痴情种子,真是百年难出一人,而华主子便是典形的洛族男子,真心? 不是被狼狗吃去了,而是打从一开始便没有的事物,华主子只知道巧取豪夺,霸佔有利于己的事物,从不知他人也有感情。如果说这种人一旦打从心底爱上什么人……如我见那人,必劝他趁早逃亡,也胜于留在华主子身旁任他作贱。”
“那女人……是因为你对洛桃华失去信心,离了镇,才到人间认识吗?”
巖浚不好意思地红起脸,只把石磨转动得愈来愈快速 : “这不像你啊,平时你少有缠着我说这些儿女私情的事,竟好奇起我跟雯儿的事来。雯儿她……在我当年离开镇之前便识得了。”于是巖浚将他离镇前一年如何每月瞒着洛桃华,来到人间寻花问柳、再识得庄雯的事说出。
他没注意胡啸一边听,一边握紧拳头,手也微抖着,似在压抑些什么。巖浚说到当年调情之事,又甜蜜又怀念,言谈间盛讚庄雯的温柔可人,暗骂洛桃华薄情自私。最后又由娇妻扯到去一群漂亮乖巧的孩子身上,正要说儿女经,便被胡啸绷紧声音止着 : “够了!”
巖浚吓了一跳,又觉胡啸的脾气不寻常,后知后觉想起他妻子似乎逃去了,而他在胡啸面前多谈夫妻和顺之事,真是在对方伤口上洒盐了 : “你还是快去追回你家娘子了,万一你久久不去哄回她,她真是再也不肯原谅你了。”
胡啸这时站起身,一步步走近巖浚 : “是啊……他已离开我十年了。”
“什么? 十年你也不去哄回她! 那你还是另行再娶好了。”
“不行!”胡啸行到巖浚前方一步,停下,激动地说 : “除了他,别的人我都不要!”
“哎,啸兄,你既是如此爱她,便该早点去追人啊,万一你娘子从了别的人,可难办了。”巖浚忍不住怪责道。
“是,他真有了别人,还生了孩子,再也不要我了。”胡啸忽尔伸手捧起巖浚的脸,一阵浓郁得使人几乎昏厥的桃香扑面而来,巖浚正欲出声,咽喉被对方捏着,窒息间只见一阵清风桃瓣捲着胡啸,风止息后,眼前人乌髮垂背,身衣绸缎,衣襟大开,那身桃花香、那俊美带豔的面目,恰恰是长成青年之姿的洛桃华。
因巖浚长年戴上桃月鍊,妖力长期封禁,不止外貌如寻常人般成长,且几难感知任何妖气,连之前胡啸化作老爷子来寻他,他也感觉不了胡啸的气息,是以当洛桃华化成胡啸的模样,他也全无感觉。
却说洛桃华这十年的生活,正如他刚才化作胡啸模样时所说的。早在巖浚离开后一年,洛桃华便发现即使身边有再多美人,没了那股山灵之气,只觉心灵空虚,见着洛梢跟那林庶每天秀恩爱,又听洛卿的冷言冷语,心内渐有悔意。巖浚一开始便是爱他的,他若好好珍惜,早就跟巖浚相爱相亲了,就不会落得如今下场,每晚回到房间,身边再没有人与他同床共枕。
更难受的是梦见那晚在亥湖楼前亲热之事,一醒来,下身一片湿,不论找几多人来,也代替不了巖浚,索然无味。既然洛卿也无法找到巖浚,洛桃华又提不起劲寻花问柳,便开(推荐阅读:换妻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始日夜修练,一方面想巖浚回来时,见他功力大进,必会感到欣慰 ; 另一方面也是幻想,若他的修为提高,说不定某天能感知到巖浚的气息。
洛桃华本来便资质好,实在是因为他先前疏懒纵欲,才一事无成,这十年间日夜苦练,道行几乎及得上百年之妖。可是,已经九年,巖浚还是没有回来镇里,他开始站不住脚,以为巖浚仍赌气,渐渐决定要去人间主动找他。
适逢去年,洛桃华的损友——白蛇妖水泠——跟他的虎妖伴侣胡啸因事不合,胡啸拂袖而去,水泠过不上两天便近于崩溃,决意要去人间找胡啸。洛桃华听闻,便跟水泠结伴离镇,原因是那虎妖跟巖浚是几百年的好友,说不定他知道巖浚的去向。
可是胡啸道行比水泠跟洛桃华高出不少,二人找了大半年才找到他。原本水泠按捺不住,便想出去擒回自己的爱人,可是碰巧那天,洛桃华跟胡啸感应到巖浚的气息,要动身去隔离镇找巖浚。那白蛇妖虽已是禁慾一年,到底也肯讲义气,两人尾随胡啸去到巖浚所住的小村,一直分头跟蹤着巖浚和胡啸,找个适当时机便要抓回他们。
直至巖浚跟胡啸在店内畅谈一晚,水泠跟洛桃华偷听得二人对话,均怒髮冲冠,终于忍不住出手行动。洛桃华跟在巖浚后面,怕自己若立即显露真身,巖浚或许与他以死相斗,还是想先探听巖浚的口风再算。再者,他偷听得巖浚已成婚生子,心中惊异震怒,但始终不信巖浚真的与那女子琴瑟和睦,还抱着不切实际的幻想,为巖浚找借口——可能他只是可怜那女子,才跟她一起? 可能他们之间没有夫妻名份,那些孩子也不是巖浚的后代? 可能……
但一切幻想到昨晚,全数破灭。洛桃华在客房听着巖浚如何一次次地索求那贱女人的身子,听着巖浚火热的喘息与挑情话,听着那女子不知耻的娇吟爱语,这一夜的煎熬差点让洛桃华立时回复真身,把这小屋毁于一旦,再将那女人跟三个孩子分尸。
然而这样做,巖浚只会更恨他,洛桃华再想起以前自己如何对待巖浚,方知巖浚那廿年过得有多难受、有多卑微。原来听着心爱之人跟别人缠绵,真是比死更难受——至少死亡来得快,但巖浚当年每夜听着洛桃华跟别的妖精交欢的淫声,翌早还能神色平常地侍候他,难怪巖浚心死了。
洛桃华后来再也忍受不住,跑出屋外,竟是一脸湿热,而屋内,巖浚还在跟他的小娘子极尽恩爱缠绵,丝毫不知他正伤心欲绝。洛桃华想,这真正是报应,洛卿之前便说过,有一天洛桃华将会追悔不已,又说过巖浚本来与洛族有极深缘分,却皆断送于洛桃华手里了。
一晚里,洛桃华苦思冥想,爱一个人,既见得对方幸福,便应放手……门也没有。既然巖浚素来怨他洛桃华自私自利,何不狠狠地自私一次,说什么也要将巖浚带回镇上,囚禁一生,让那下贱的女人跟孩子孤苦潦倒地死在人间,生生世世再也无法见上巖浚一面。
主意一下,洛桃华这天早上便继续化成胡啸的模样,想骗巖浚回镇。谁知巖浚听到洛桃华的事,脸色冷淡,还诉说起对他的恨意,听得洛桃华心也冷了,再也止不住心中愤怒,已现出真身来。
“巖,你是一早察觉到我……才故意昨晚跟那女人做那事,还故意说这些话来气我吧?”洛桃华仍扣着巖浚的脖颈,在化回真身时,已设下结界,经过这店的人只见到店内空无一人。
洛桃华没有让巖浚回答,只捏得他的脖子更紧,巖浚张大口,只叫出低嘎之声,几乎窒息而亡,洛桃华察觉这点,便不时稍为鬆手,让巖浚吸一口气,才继续握紧他脖颈,又将巖浚推倒地上,话语间的柔情蜜意使巖浚愈发心惊,只听洛桃华又说 : “我知道你在气我,因为你在乎我。你若一点也不在乎,又怎会还数落我? 你不恨我的,你只是一时气我……我现在来接你,生生世世只要你、只跟你好,你大可以离开那女人了。”
巖浚正欲解释他是真的爱着妻儿,但一对上洛桃华内藏杀机的桃花眼,竟觉得心神一阵迷惑——并非因爱意而起,是洛桃华透过眼神对他下咒术,这是修为极高的妖精才能下的法术,中术者理智依然,但行动随着施术者的心意而行。这时,巖浚只有一张嘴仍是自由,手脚都不听使唤,在洛桃华面前宽衣解带,不一会儿,一副比当年更加精壮黝黑的男体,尽暴露于洛桃华眼前。
桃巖篇10 洛桃华几乎近十没再与心上人交欢,慾火跟怒火合流,使他脸上的桃色更形明显,那眼神使巖浚恐慌万分,说不定这天他真会死在洛桃华手下。
巖浚双手不听使唤,在洛桃华火热的眼神面前,摸向自己两边乳尖,拈起来扭捏着,阵阵久未感受到的麻痒很快昇起。这十年间,他自然不时与庄雯行房,但与女子交欢的感觉大异于这时的快感,在洛桃华面前,巖浚不再是主宰者,而是一切陈列于对方眼前,身体不再受自己掌控,碰着一些庄雯平时不会挑逗他的地方,比如是乳首。
洛桃华陷于慾望时,全身上下会不自觉散发出桃花香,这香气与其体液一样,有轻微催情之效,加上洛桃华现在是有意激发巖浚的情慾,便增强妖力,使巖浚的下身很快便勃起来。
“看来你那娘子根本不知你需要什么,”洛桃华抚摸着巖浚腰侧的敏感处,加以磨搓着,这时巖浚以指夹起自己的乳尖,洛桃华便轮番以舌尖顶舔 : “你只有在我身下,才是最快活的,你娘子可曾见过你淫蕩地躺在男子身下?”
巖浚咬牙忍受,即使预料到自己要受辱,还不甘低头 : “女子的身体有多美妙柔软,主子再清楚不过。只有蠢笨糊涂的男子……才捨女子不爱,而去拥抱刚健的同性之体。这十年,数不清的夜晚我拥着雯儿……”
洛桃华忽尔用力咬着巖浚的一边乳尖,力度之猛,他几乎以为那处要被咬掉,双手又不受控的滑到自己双腿间,双掌被逼把着大腿内侧,在洛桃华面前掰开双腿。纵是如此,巖浚心想,洛桃华不知吃错什么药,表现得好似深爱着他那般,他何不利用这机会再伤洛桃华的心,让他知难而退,于是巖浚继续说 : “雯儿看着温婉贤慧,身子不知多热情,晚晚将我侍候得比神仙还快活……”
洛桃华不再言语,默默粗暴地啃咬着巖浚身上各处,巖浚慾情更甚,一股外加的力又使他套着自己半硬的慾望,另一手则摸到身后仅用过一次的后穴,在穴口打转爱抚,变相在洛桃华面前自慰起来,实是天下所有男子难以想像的屈辱。
“雯儿用小嘴侍候着我,使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快乐……”巖浚这时难合上眼的能力也没有,只得看着洛桃华如何挑逗着他,故他继续说着庄雯的好,一方面要使洛桃华难过,另一方面是提醒自己已有了庄雯,绝不可以再在洛桃华身下沉沦,便说得更加露骨 : “我俩……每晚用不同姿势欢爱着,昨晚你睡在隔壁房,都听得一清二楚。我……嗯唔……”
一根手指插进后穴,又他另一手更用力地套弄着性器,竟是前后方都开始湿了 : “我与娘子恩爱不断,这条村的人知得一清二楚……隔不上三年就有一个孩子,昨晚……娘子才告诉我又有孕……我就要留在人间,跟我那好娘子夜夜恩爱,再生八个十个好孩儿……”
洛桃华终于忍受不住,激吻着巖浚的唇,只觉巖浚的言语几乎要辗碎他的心。洛卿明明说过巖浚与他洛家缔结良缘的,为何巖浚却去了人间娶妻生子? 洛桃华始终不信巖浚已经变心,把身下早已勃发的粗大性器引到巖浚下身的穴口前,一声也不说,便掏出那插在小穴里的手指,一举侵入,一如十年前亥湖楼一夜,他撕裂了巖浚。
巖浚苦在口不能言,只能忍受洛桃华的性器在他体内进出,顶弄之深、力度之大,好似要搅翻他的五脏六腑般,一阵作呕。且下身依然略为乾涩,大概是出血了,又痛又麻。不久,洛桃华改变了抽插的方式,前端抵着巖浚深处的敏感点,一阵久未受过的模糊快感使他挤出阵阵哀吟,洛桃华听到,才肯放开巖浚的唇,任巖浚放声呻吟,兴致更是高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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