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的被轮流灌满 美女故事

桂貘篇19 眉月闻言,一张豔丽的俏脸先是紧绷起来,继而还是抑不住汹涌的笑意,便在桂蔓面前笑得花枝乱颤的说 : “迎香这些年来还未跟你说过你其实是个男子么? 你每晚把阿忆侍候得如此快活……难道还不知?”
“我这、这……”桂蔓听得目瞪口呆,然后缩起双肩,捂着嘴,惊问 : “娘亲跟我说过,那都是为了让我身下那物掉下来……月姨的阳物,难道不是三叔用他后面……去替你弄下来的吗?”
眉月笑得几乎要流泪,掏出手绢拭了拭眼角,再回视桂蔓那张秀丽温文、忧心忡忡的脸,终究忍不住笑叹 : “你这般模样,生为男子也是可惜了。女子天生跟男子不同,那尘柄也只有男子才有,若我也有那物……自当像你那般,每晚把夫君折腾得死去活来。解铃还须繫铃人,你还是再去找迎香求问,等她亲口说出来,你才死心。”
如此,桂蔓便再去寻桂迎香。她三年前又有孕,腹中孩儿的桂树真身种得茁壮了,前些天才把孩子产下,是个女娃,名唤桂芝。桂蔓这次回桂府,除了问母亲有关他“女儿身”的事情外,也是为了看看新添的妹妹。
桂迎香虽刚诞下孩子,身子复原得甚好,还能自卧房出来大厅,迎接儿子。桂愿则身衣钗裙,薄施脂粉,抱着睡着的女婴,随侍在侧。
“爹,你怎么又打扮成女子模样?”桂蔓心想,这十几年来,桂愿每次开罪了桂迎香,便被逼打扮成女子,偏生桂愿相貌柔和,即便穿上女装也毫无违和感,害桂蔓有时也搞不清,到底谁是爹、谁是娘,如此一想,自己到底是男子还是女子,也似乎不是个重要问题。
桂愿红着脸,又逗了逗怀中胖白的女娃 : “迎香生孩子时难产,哭着跟我说……若能渡过这刧,便要我五年作女子打扮,在人面前叫她作夫君……”
桂迎香厉了桂蔓一眼 : “嫁了人连我的规矩都忘了吗? 叫什么爹,你给我叫他作娘亲,叫我作爹爹。生孩子太他妈的痛,凭什么就只有我痛,男人却只会爽。若不是我有先见之明,事后服药,我所生的孩儿恐怕多得满院跑了。还有,当年我生下你后,你那杀千刀的『娘亲』明明答应过不用我再生孩子,现在竟敢陷害我,可别打算我会傻得以为这是个意外。”
桂愿跟桂蔓听了,也满脸通红,油然感到羞耻与内疚……慢着,桂蔓想,他是女子,为何也会觉得内疚? 要是莫忆日后生孩子也这么痛……不对,他是女子,孩子该由他生,但为什么桂蔓第一反应便是觉得孩子会由莫忆来生?
思及此,他也不拐弯,直截了当地问 : “娘……不,爹爹,你告诉我,我的阳物是不是没可能掉下来的了。”
桂迎香不急不忙地唤了桂愿 : “愿愿娘子,把小芝交给我。”
桂愿不明所以,小心翼翼地把怀中孩儿交接到桂迎香怀内,也忘了要驳斥“愿愿娘子”这肉麻到死的称呼。她把孩儿放在厅内的木桌上,解开襁褓,披在桌上,女婴的身体便赤条条的露在众人面前。桂蔓只见那两条肥白短小的腿中央,只有一条细缝,面色一白 : “怎么妹妹没有阳物? 是先天不良么?”
“蔓儿,女子本来如此,生下来便没有阳物。”桂迎香这才把当年之事一一说过,桂蔓听毕,浑身乏力,双腿一软便跪在地上,须得桂愿出手相扶才勉强站起来,坐回椅上。这正在桂迎香预料之内,她对桂蔓也曾经心生内疚,亦怕桂蔓日后难以接受其男儿身份。可是转念一想,若待桂蔓跟莫忆行房后,才让桂蔓得知真相,说不得能教他更易接受,便在这时才向他披露一切。

桂貘篇20 “蔓儿,你也不必自伤,”桂迎香站起身,在儿子面前打开白纸扇,如一名俊逸书生般健步走着,转了一圈,以扇掩脸,只露出一双弯月似的水眸 : “我纵是女子之身,可穿起男子的衣衫,不也妥贴? 你再看你娘,他也是男子之身,可依我看,他穿起女子衫裙来,比我这女子娇美。如此,一个人打扮成男子或女子模样,纯属个人志趣,跟他本身是男或女,全无关係。”
桂蔓不禁点了点头 : “爹爹说的是,孩儿也不爱穿男子衣服,由小到大也惯衣女服,身边人也不觉有何不妥。这是说即使我是个男子,也能照样穿这些衣装? 要我穿回男子那些呆板的衣衫,我可不惯。”
“当然可以,”桂迎香吐舌 : “我就是不喜女子衣袍笨重,还偏要弄些假髮来盘高髻。还是当男子好,戴个头巾、穿辑长衫、踢对布鞋,就能出外。”
桂愿在旁听得冷汗涔涔,原想着儿子终于认明正身,理应是回归正途,岂知在桂迎香一番妖言下,他的路是愈走愈歪了 : “娘子……不,相公,你怎可这样说! 蔓儿是个男子,怎能作女子打扮,还作别个男子的妻……”
“娘子,你刚刚叫我什么来着?”桂迎香竖起食指,擦过桂愿施了脂粉的脸,桂愿第一反应竟是拂开桂迎香的手,气愤道 : “别弄坏我的妆容,这可花了我大半个时辰……”
话一出口,桂氏父子同时阴沉下来 : 貌似他们虽同为男子,但在桂迎香日夜教诲下,早已不再如寻常男子一般,连桂愿也愈来愈顺口地叫桂迎香作“相公”,似乎也无资格劝桂蔓回复男子装扮。
桂蔓已搞不懂男女之别,对于爹娘的概念亦愈发含混,只抚着痛得发晕的额头,摇着头 : “我快被你们搞傻了。”
桂迎香呵了呵在骚乱中醒来的女娃,分神说 : “分什么男女之别,你这傻孩子若端的是女子,可轮不到由你每晚疼爱你的阿忆。你是个男子才好,能做的事多着呢,真不知你有什么好挣扎。再者,又没人要你穿回男装,也就是说即使你是个男子,生活方式也没有任何改变。比起你,莫忆小子所受的打击才大,我这做爹的还是劝你用个巧妙的方式让你家夫君接受现实。”
桂蔓因思绪紊乱,在桂府住了两三天才离开。他思前想后,终于想通 : 跟“爹爹”说的一样,他是个男子或女子,根本不重要,他与莫忆依然相爱,恩爱之时,莫忆在他身下又爽得泪也出来了,应是不讨厌这种情事。再说,要是他身下阳物真的会掉下来,难保已习惯了被抽插的莫忆会见异思迁,去找别的男人满足他。娘亲……不,爹爹也说了,他们之修练为妖,是想通晓人性,而人一生短暂,便是为了追寻幸福快乐,又岂需拘泥于礼(推荐阅读:妈妈口述和儿子做,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法?
有谁说一个男子就不能身衣女装? 又有谁说过男子不能娶另一男子为妻? 他们为妖,更可让同性受孕,况且桂族也出了桂迎香一个千年难得的狂徒,他可是这女子的血脉,体内没了一番狂性也说不过去。如此,他桂蔓便要作一名不输桂迎香的狂浪之徒了。

Chapter 81 正如幸村预料的那样,他起晚了。

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他。昨晚带着酒醉闹腾的少年回到房间,那孩子就一直撩拨着他傲人的自製力。除了吻肿那张诱人的红唇以及在细緻的锁骨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之外,剩下的时间都被他用来以各种方式平息难耐的欲望。

算起来,交往也已经有半年多了,除了亲吻之外他们并没有更近一步。不是不想,而是那孩子是被他珍视的,不愿将时下的爱情速食公式套用在彼此身上。他还想等到那孩子长大的那天。

所以,堂堂立海大高中网球部部长幸村精市在尝试了冷水澡,喝冰水均告失败之后,这16年来头一次,用手解决了自己的生理需要,然后搂着小恋人一直失眠到半夜。

轻揉着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胀痛的额角,幸村唇角噙着一抹无奈的浅笑,低头望着缩在自己怀里正是好眠的孩子,轻轻歎了口气。

回忆着昨夜怎麽看都算得上耻辱的经历,幸村忍不住轻皱着眉,拧了拧少年精緻的脸蛋,轻声抱怨:“真被你折腾死了,小家伙。”

被打扰了睡眠的少年动了动,发出一阵不满的嘟哝,将脸更深的埋进幸村怀里。

如果再被这样蹭下去的话,等下肯定又要去沖冷水了。这样的认知里,幸村轻轻鬆开了环抱着少年的手臂,快速起身。

梳洗完毕,等幸村再回到房间时,那猫一样的少年已经醒了。小脸上还有些睡意,金色的眼眸动也不动的盯着对方,带着些许的不悦低哼:“昨天你去哪了?”

眉心微微一蹙,幸村挑眉看着少年,挫败的歎息。

很好,干了这麽多不靠谱(推荐资讯:英语散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的事情之后居然完全忘了!除了教训教训这小家伙出出气之外,他还能做什麽?

紫晶凤眸缓缓眯起,双手环抱在胸口,幸村一步步走近正打着哈欠的少年,微扬的唇角带着些许危险的气息。

坐在床头,一手扣住少年的双腕固定在他头顶,一手轻轻勾起小巧的下颌,低头微微用力的啃咬着红润的唇瓣,他微怒道:“我的电话号码在里手机里是摆设吗?找不到我不知道打电话也就算了,你还敢跟那群狼走。”

被咬得嘴唇有些刺痛,少年不满地挣扎。但这样的举动除了换来幸村更深的吻之外,他也只能用眼狠狠瞪视着那双深沈的紫眸。

微微喘息着退开了些许,幸村将少年抱入怀中,手指轻轻梳理着淩乱的墨绿色髮丝,歎道:“算了,起来吧,等下我们出去走走。”

“你到底在气什麽?”微挑着眼角,少年斜睨着那张怎麽看都像很不爽的俊脸,小声嘀咕。昨天也没什麽呀,不就是跟着真田学长他们一起先进去了麽?

静静地看着少年无辜的小脸,幸村微微苦笑,“我在气有只猫昨天当着很多人的面对我又啃又咬,睡了一觉起来还全忘了。”当然更气的是撩拨了自己还一点都没自觉。

愕然瞪大圆圆的猫眼,少年的目光落在幸村颈侧明显齿痕上,顿时涨红了脸。他居然干了这麽丢脸的事?还当着那麽多人的面?为什麽完全没印象?

有些心虚的瞥了眼平静望着自己的紫眸,少年怯怯的伸手碰了碰幸村脖子上的暗红。感到对方突然的轻颤,他坐直了身体凑到幸村身边,探出粉红的舌尖轻轻舔了舔些微红肿的肌肤,一副“我错了,不要生气”的讨好表情。

无法遏制的呻吟,幸村低喘着按住小小的头颅。缓缓转过头,额头抵在少年的前额,他用微哑的嗓音呢喃:“你要把我逼疯才甘心吗,小家伙。”

听着那带着从未有过深沈的温柔嗓音,少年红了红脸,仰头看着幸村微笑的眼,轻声道:“去换衣服,我饿了。”

……

任凭幸村拉着自己漫无目的的走在湖边的林荫道上,少年挑起眼角,偷偷打量着身边挺拔俊秀的身影,唇角漾开一抹浅浅的笑。

“怎麽了,龙马?”感受到少年的目光,幸村停住脚步,温柔地望着阳光下绽放耀眼光华的金眸,微微笑着。

“没什麽。”有些不好意思皱了皱眉,少年抬手拉了拉帽檐。才不会告诉他,他这样穿着白棉布衬衫的样子,很好看。

微扬起唇角,纤长的手指轻轻捏了捏微红的小脸,幸村柔声道:“还没来得及恭喜你获得了法网第四名,小家伙。”

“你知道了。”精緻的眉眼微蹙,少年像是很不满意一样哼了哼,道:“如果不是场地原因我会打得更好。”

看着那好骄傲又好不甘心的表情,幸村忍不住满心的宠爱,轻轻将他拥入怀中,低笑不已:“早就叮嘱过你了,法网的红土赛场不是那麽好适应的。”顿了顿,手指勾起少年的小脸让他和自己对视,他问:“接下来有什麽安排?要回美国吗?”

“暂时没打算回去。”仰望着紫晶般的眼,少年想了想,小声问:“你呢?身体恢复了吗?”

“基本上都好了,别担心。”少年彆扭的关怀总会让幸村倍感温暖,眼中的笑意也愈加灿烂。“如果暂时不回美国的话,可不可以在神奈川陪我一段时间?”

他们在一起相处的时间真的太少了。虽然幸村很笃定这孩子真心喜欢着自己,但总是这麽两地分开的日子,偶尔也会有些微的不安。

仿佛明白幸村此刻的心意,少年勾了勾唇,轻哼:“7月。”看着幸村微微疑惑的挑眉,他骄傲一笑,继续道:“7月温网之前,我陪你。”

环抱着少年的双臂紧了紧,幸村眼中漾着喜悦,轻笑道:“那龙马可以陪我準备地区预选赛了。”

“切,少胡扯了,幸村学长。”挣开幸村的拥抱,少年朝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着依旧含着浅浅笑意的眼,皱眉哼笑:“你根本就不会上场吧。”

真是的,一个地区赛而已,这家伙根本就看不上吧。

被拆穿了谎言,幸村倒也不以为意,笑望着少年漂亮的眼眸,柔声道:“那我陪龙马準备温网,如何?”

“你还差得远呢,幸村学长。”满意的扬了扬唇角,少年继续朝前走去,却在身后对着幸村伸出了手。

快步上前,将少年的小手扣在掌心,幸村转了个方向,沿着古朴的石阶朝上走去。“我们去神社吧,估计其他人也该到了。”

说到那群队友,幸村唇角泛起一抹浅笑。作为昨夜自作自受的下场,他给了他们一份惊喜作为修学旅行的难忘回忆──绕湖两圈后在神社汇合。

带着少年走进箱根神社,没有意外的看到瘫坐在神社门口的正选们,幸村心情非常愉悦。示意他们自便,他牵着少年翩然而过。

坐落在箱根山脚的箱根神社自有一种威严的气息,红色的鸟居与绿色的古树相应成趣,静谧的气氛让心灵都得到了净化。

低头看着好奇四下张望的少年,优雅的嘴唇弯起一抹神秘的弧度,幸村不语的带着他走进大殿,在神坛前求下两个红色的锦囊。

将精緻的锦囊放在生着薄茧的掌心,迎上不解的猫眸,幸村温柔浅笑:“是祝福哟,愿龙马心想事成。”

久久的望着那双总是温柔凝望着自己的紫晶眼眸,少年眼底泛起微微的泪意。将锦囊紧握在手心,难得主动的靠进那双为他张开的手臂,他低声道:“一起。”

简单的两个字,幸村听得明白,也让含笑的眼眸些微湿润。十指交握,属于彼此的锦囊被紧捂在掌心,他虔诚地吻上少年清澈的猫眼,轻声道:“好,我们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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