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牌新娘 桃色小神医

第九十七章 Normal(3) 沫沫紧咬下唇,蜷缩在床角,浑身颤抖着。
此刻的她感到五味杂陈,自己活到现在彷彿都被蒙在鼓底,这世界究竟什么是真的,她接触的一切都是假的吗?谁能告诉她,那反覆的梦才是假的?
她自己都没信心该偏袒哪方。
有必要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剎那,脑海闪过她在图书馆看到的一则报导。
颤抖的葱指立刻点拨给对话记录上第一个号码。
对方不疾不徐地接起电话。
「剩下五瓶。」
「好的,谢谢妳。」
「那个,我之前看过一则报导,是有关药物研究人员失蹤的事情,不知道你了解吗?」
若是现在不问,她真不知道该问谁了。
她期望对方能知道真相,就算是牛皮也好。
「知道一些,但不完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失蹤的研究人员叫任诚然,藏花是他研发出的抗忧郁药物,我不清楚他在製作时是不是早就知道里头有添加上瘾物质,但爆出后,已经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毒品。最后,他将藏花的研发资料和成品都销毁了,只有自己带走最后一瓶藏花,就这么失蹤了。」
「我不清楚任诚然带着最后的藏花是什么意思,但过了十几年的现在,这世上仍流窜着藏花,代表什么意思,我想柳小姐应该有些见解。」
她一语不发。
也许是任诚然想私吞藏花,带来庞大利益,又或许是他想善后,才将所有藏花都销毁,但如果是这样,现在的藏花……,不是被别人製作出来,就是任诚然手上的最后一份藏花,被窃取了?
她偏向前者,但没道理发大财的任诚然无消无息。
那可能就是后者?
「就算将藏花的资料和成品都毁了,当时的市面上仍还是有回收不完全的残留品吧?可能是有心人研究它的成分,製作出来的。」
「说得没错,但也有可能是他手上的那份藏花比较……不一样。」
这个她想破头,也不可能知道真相,真相只有任诚然知道了。
她选择将自己的情绪放置一旁,尽可能的从沙华嘴里听到自己想要的一切,「我可以问问,亨锡的状况还好吗?」
「如果库存剩五瓶,那么他对于藏花的依赖确实有稍微减缓些,但仍算过度使用,毕竟他是因为母亲的关係才会如此依赖,柳小姐,希望妳能帮助到他,给他心灵上的支柱……。」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助他,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她露出令人心疼的苦笑,瞧了一眼熟睡中的周亨锡,「如果继续使用下去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亨锡已经使用藏花很久了,等同于慢性自杀,健康逐渐在走下坡,目前还算可以,毕竟我有在控管藏花的纯度和数量,但长时间下去我真不敢保证……。」
「……就没有办法可以让他戒掉吗?」
「目前不建议,藏花这东西很可怕,若是一下子戒掉,器官会迅速衰竭,这就是我没敢让他停止使用的关係,关于解药,一直都在研发中,但进展不大……。」
不能继续使用下去,又不能停止,那不是死路一条了?
周亨锡……我除了祈祷解药在你还活着的时候赶紧出现,还能做些什么……。

第十七章  近距离接触(上) (大家中秋节快乐喔,这篇爆字数所以分上下篇了w)
第十七章 近距离接触(上)
「寿先生你这样是犯罪不可以这样!美风也是啊,你这是协助犯罪!」
「别这么说嘛──我可是有告诉小凛音目的地喔。」
「犯罪是什么样的感觉,我很好奇。」
现在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凛音的双手被压制在背后,并被强行带上车中──或许是因为凛音的表情和语气没有那么的不愿意,行经的路人便眼睁睁看着一位清秀的女性被两位男子带上车。
「那么,寿先生带我去宿舍準备做什么呢?」终于被美风放开了双手,凛音放鬆地靠上柔软的椅背之后询问。
「等我一下……有了、有了。来,妳看一下贴着红色标籤的内页。」寿从放在副驾驶上的提袋中拿出一本剧本,凛音接过之后造着寿说的翻开,寿一边拿出车钥匙插入、发动汽车,一边开口解释:「其实是我在妳目前看到的部分中遇上了点瓶颈,所以想要小凛音帮个忙。
「和我演对手戏的那个角色的个性是位感情丰富并且纤细的女孩,但是她在失恋的时候相当洒脱──可是我无论怎么模拟都无法演好对应。」
凛音听完之后多少理解寿的意思,她点点头一边回应:「也就是说你希望我帮忙你一起模拟情境,嗯……也不是不行,不过为什么是我?Shining事务所中最不缺乏的就是艺人吧?」
寿听见问题之后苦笑了一下,低吟了一会才回答道:「说实话,明天就要正式开拍这个部分了,当然在这之前我也不论男女都有找人来和我对练,但是不管怎么排演我就是觉得有个点不太对……所以今天在活动中遇见妳的时候,我就决定要找妳了。」
「原来那么早之前就预谋好了啊。」
寿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但是映在后照镜上的深灰色的双眼有着认真,「如果是妳的话一定可以的……我是这么想的。」
「虽然很谢谢你看好我,但是我在小学的班级戏剧演出只演过兔子一号喔。」
「也就是说还有兔子二号?」
「对啊,一号被猎人射杀了,二号撞到树晕倒然后就被老妇人捉回去给晚餐加菜。」
「喂小学演出这种戏剧没问题吗?!」
三人在车子里闹哄哄地讨论无关紧要的事情,很快的就来到Shining的艺人宿舍。在寿把车子开进停车场的时候,美风被对方要求先带凛音进去宿舍的练习室,在前往练习室的走廊上遇见其他艺人的美风扬着亲切的笑容,和他们打着招呼,而当他们经过凛音的时后则是用着疑惑的目光瞥过一眼。
「虽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不过我还是想要问……我真的可以进来吗?」在经过第五个人的注目礼之后凛音不禁发出询问,走在前头的美风脚步一顿,而后偏头看着凛音沉默。
「妳也已经决定要出道了,就当作是认识未来的环境。」美风说完便转过头,继续前进。
「这么说也是,虽然我还是会想要住在自己家──等等!你怎么会知道我决定要出道的事情?!」凛音忍不住惊讶得提高音量,她大步向前走到了美风的身边,只见美风直盯着凛音,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问题。
「刚才在孤儿院的时候,妳和那位叫做伊势 若渚的少女在一块的时候知道的。」
「……顺风耳?」
「不对,是读唇语。」凛音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美风,而少年只是一副淡漠的模样,缓慢地眨着那双令人猜不透情绪的水蓝色的眼睛。「我很在意妳,所以一直都在关注妳。」
「呀──你讲这种话姊姊都害羞起来了!」凛音两手捧着脸颊并且夸张地大喊,美风略显无奈地说怎么自己和寿一样,听见这话的凛音只是傻笑几声没有多做回应。
在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的时候,突然背后响起了偌大的争执声,把美风和凛音给吓了好大一跳。
「谁是笨蛋啊?!你这个笨(推荐资讯:英语美文欣赏,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蛋伯爵!」
「伯爵前面的那两个字是多余的!我可是很聪明的,和你这个没有药医的愚民不一样!」
听到身边的美风咕哝着「又来了,两个笨蛋」这样的话,凛音没有回应只是乾笑几声,而后在争吵的两人发现了站在前方用着无奈的眼神看着他们的美风,以及置身事外地向两人行礼打着招呼的凛音。
「蓝,公益活动回来了啊──这个女人是谁?」率先出声的黑崎说出询问的时候不着痕迹地向后退去一步,视线也迴避了凛音的目光,而转到美风的身上。
「昇 凛音,暱称『实音』的网路歌手,Shining事务所的工作人员,七海 春歌的朋友,刚才公益活动的压轴,岭二待会的剧本练习对象,我很在意的人。」美风一一条列出有关于凛音的资讯,这让凛音觉得自己好像一本书,然后美风说的是查询书本的关键字。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黑崎愣了一会才再次开口,美风微微地皱眉有些不满的样子,不过他还是再次念出刚才的话但是马上被黑崎着急得打断,「不对!我说的是最后一项!」
「我很在意的人。」美风毫不犹豫地说出口,听到这句话之后的三人做出了不同的反应:凛音一副在看好孩子般地露出祥和的笑容;黑崎无法反应过来似地张大嘴、说不好话;卡缪──似乎已经神游四海,心思完全没有在话题中。
「喔!兰兰、小卡缪你们回来啦!嗯?兰兰怎么了?嘴巴张这么大苍蝇会飞进去喔?」寿说着边抬手将黑崎的嘴巴合上,这才回过神的黑崎不满得吼着要寿别乱碰自己,故做受伤的寿嚷嚷着跑到凛音和美风的身边寻求安慰。
「对了……岭二,刚才蓝说这个女人是你的剧本练习对象,怎么回事?」想起美风刚才的话中有提到寿,黑崎开口询问,寿简洁回答了黑崎的问题,同时他们已经到达了练习室。
在寿给予凛音做心理準备的时候,本该要回去房间的黑崎和卡缪却是一同待在练习室,寿对此笑而不语因此遭到黑崎和卡缪的言语攻击,而同样留在练习室的美风则是轻声说句「和我一样很在意吗?」这样的话,让黑崎和卡缪不约而同地别开视线。
不知道四人的情况的凛音专注地研究剧本,第一次被要求做这样的事情,让凛音稍微动了点脑筋。
依照寿在车上时的讲解,这个剧本的导演要求演员不只是角色的感情,就连动作也要自己思考,唯一提供的线索只有台词。
这一集的内容,是讲述一段由寿扮演的以往行事风流男子,在过去拒绝一位对他死心塌地的女性,却因为女性失恋时表现的洒脱并且不留痕迹的离开再也没有音讯,这才想起那位女性的好,而为了再次找到那名女性所以男子立志向上,成为了现在所有女性心中的新好男人兼黄金单身汉。
这一段剧情唯一让过往的女性出场的部分,也就是凛音被要求给予帮助的部分,只有从她被男子拒绝到之后洒脱离去,其余的事情全由男子口述,这场对手戏的台词加上动作演出也才五分钟左右的时间,但是凛音知道这一段是男子决定改变的重要的转折点,这样就不难了解为什么寿力求这段的完美。
「虽然我是位谐星艺人,但是如果要做的话我觉得不管是音乐还是戏剧,我都想要做到最好。」
凛音想起稍早前寿在车上说的话,从后照镜可以看见寿眼中的决心,可以马上被隐藏在那张笑脸之后了。
记好台词之后凛音深吸口气,招手向寿说已经準备好了,寿三步併做两步走到凛音的面前,用着只有凛音听得见的音量说:「没问题的,小凛音的话一定可以让我找到正确的演出方向。」
「你说这种话我会紧张的!不过……(推荐阅读:偷情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好的,我会努力的,寿先生。」说完凛音向寿露出肯定的笑容,在寿期待的目光下她讲出了第一句台词。
她擅长的事情就是音乐,于是她想到代入一首与这个情境相符合的歌曲,做出
早乙女所谓的『牵引』。
用演唱这首歌的心情,表演这个段落。
「为什么你不愿意看我一眼呢?我一直、一直都喜欢着你啊……」诉说着心意的语气不轻不重,但是看着眼前心爱的男人的目光却是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女子伸出手试图捉住男人的手臂,却被对方给避开了,女子的肩膀微微一颤,她低下头、收回了目光。
「那又怎么样?喜欢我的女人并不是只有妳一个,为什么不看妳的原因不是明摆着吗?因为妳很烦人!我讨厌妳!像妳这样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的!」男子不留余地的说着句句伤人的字语,甚至是拉开了与女子的距离。
「不要啊……这种话──」女子无法忍受得用手摀住耳朵,摇着头彷彿是不想面对现实。
「并不是骗人,我也没有必要为了妳而去撒谎,拜託妳快点消失在我的面前吧!」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男子的话让女子猛地抬起头,她的双眼满是错愕及悲伤,还有微小到不易察觉的怒火──她一个大步来到男子的面前,并抬起手,男子反应不及而下意识得闭上眼,却没有等到预料中的疼痛,反而脸颊覆上了另一个温度。
男子睁开眼,满是错愕地看着温柔抚摸脸颊的女子,刚才充斥各种感情的双眼简直是骗人的幻觉,只剩下纯粹的温柔以及淡然。
「我真的很喜欢你……」女子柔软的手掌滑下一点位置,她垫起脚尖、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却在男子以为要碰触到她的嘴唇的时候,女子收回了手,退离了男子,也意谓着女子主动放弃了这段恋情。
「可是已经够了──嗯,再怎么强求没有结果的事情也没用。」女子说着一边露出如花般纯净可人的笑容,但是发红的眼角显示她刚才绝望哀恸的内心。
「再见,你要幸福。」
女子说出道别,乾脆地转身离开,毅然决然的背影让男子只能待在原地,看着女子离去的身影。
他不知道女子最后的那张笑脸,在未来会是心中永远的一个痛。
一次跑完全程的凛音正蜷缩着身体、蹲着把脸埋在双膝之间,可是这么做也隐藏不了发红的耳根。
「小、小凛音,演得很棒啊!哥、哥哥我也被好好的引导了呢!」寿的脸颊泛着红晕,一副慌张无措地夸奖着凛音。
「哇……这种台词亏那个女人讲得出来……」黑崎的脸上也难掩红痕,神色僵硬得喃喃自语。
不过黑崎和寿除了害臊,也惊讶于凛音可以豪不犹豫做出动作。当投入感情讲出台词,并且配上生动的肢体动作,那么就能更为观众吸引,甚至是担任对手的演员也会融入其中。
寿看着缩成一团的凛音,满是感激得露出笑容,不过因为他背对着做为观众的三人,凛音也缩在地上,因此没人看见他的笑脸。
「岭二、兰丸还有昇 凛音体温上升,分别是一点五度、一度、两度──解释症状起因是感冒或害羞。」美风的双眼直视前方,不带任何戏谑的口吻令在身边的黑崎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兰丸,脸色很差喔?」
「是谁害的啊……」
「──是我吗?」
在黑崎仰天长叹的时候,卡缪正在喝着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咖啡,里头加了已经超过溶解範围的方糖,刚好凛音在这时也振作起来,可以稍微面对刚才让寿与黑崎也一起害臊的戏剧排练。
「寿先生,我、我有帮上忙吗?」凛音站起来询问寿,她的脸颊还是红透的,连本人都可以察觉到脸上的高温。
「当然了!小凛音这次可是帮了大忙,我到现在仍然心跳不已喔!」寿一手摸着胸口,毫不掩饰羞赧的心情说道。
「这、这样啊……」听完寿的话,凛音的脸再次窜红,乾笑着撇开视线。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了手机铃声,在场的五人同时愣住──黑崎马上意识到是自己的手机在响,赶紧接通电话,其他人也继续自己的事情,却在下一秒被黑崎的吼声给拉走注意力。
「你说吉他手和女朋友吵架结果被打到住院所以不能来?你在开玩笑吗?!」
因为这等奇妙的内容让凛音四人一起看向黑崎,只见专注于电话那头的黑崎神色逐渐凝重起来,他看一眼腕上的手錶然后咋嘴,之后认命地询问是否还有谁能够代打,可是得到的回答似乎让黑崎不甚满意,他烦躁得捉了捉头髮,喃喃自语着不能让演出延后之类的话,接着无意间对上了凛音的视线,黑崎张着嘴一时没了声音。
当凛音意识到对方在看着自己,她不明所以地歪头回看黑崎,随后觉得尴尬便移开了视线,而黑崎也正好把注意放回电话上。
「我找到代打了所以演出不必延迟,就这样,Bye。」黑崎挂上电话之后就像看準猎物的豹,目光转回凛音身上便迅速上前,站到了她的面前,一脸郑重地开口:「妳会弹吉他吧,拜託妳了,请妳担任今晚乐团演出的吉他手!」
第十七章(上),完

第九十八章 乍暖还寒? 翌日。
沫沫从自己带来的保温瓶倒出白色混浊的液体,递给身旁的人。
周亨锡凝视着瓷碗,微微蹙眉,「这什么?」
「米汤。」
她往周亨锡的手一撞,示意他接下碗。
「不喝。」
她望着撇头的周亨锡,沉默了几秒,一阵不耐使她拉起周亨锡的手,硬是将碗塞进他手里,「我担心你宿醉,一大早起来给你弄的。」
瞧着碗里的液体,周亨锡虽紧皱眉头,仍一口气喝完。
「味道还可以,可是怎么是甜的?」
「加入白糖疗效会更好。」
周亨锡没应答,将空碗搁置在桌上,拿着遥控器,翘着腿。
身边的人儿闷不吭声,沉默地陪他看新闻。
新闻播久了,内容都差不多,无趣的周亨锡转头瞧着若有所思的沫沫,揉了揉她的秀髮,「饿不饿?」
她垂着眼眸,点了点头。
「一起去吃饭?」
沫沫又点了个头。
他选择带着沫沫漫步在小巷,远离城市的纷乱,天空蔚蓝,冬天没入尾声,春天的脚步紧凑跟着,乍暖还寒。
他刻意绕了远路,缓慢走着,身后的人儿却没跟上他的步伐。
黑色的帆布鞋停下脚步。
始终保持低头的沫沫一头撞上周亨锡宽阔的后背,恍神过来。
顿时她才恍然抬头,揉着额头,凝视着他。
忽地,周亨锡弯下腰,「鞋带鬆了也不知道,笨手笨脚。」
低头望着周亨锡的后脑勺,他貌似冰冷,有时却不经意流露出温暖,曾相处过的片段浮现脑海,对她来说,这样难得的温柔,才算是真的温柔吧。
可却温柔的令人心酸。
上帝,祢为什么要糟蹋一个这么温柔的人?
她眼眶一热,压着颤抖的嗓子问,「你为什么不问我怎么了?」
周亨锡沉默了半晌,开口道,「我在等妳自己跟我说。」
其实他老早察觉到沫沫的不对劲,就等着这小妮子自己开口,可无奈她始终摆一张苦瓜脸,从一大早在他家看完电视,之后出门到现在仍是这张苦瓜脸。
他早该知道这小白兔闷葫芦的个性才不会这么坦率的。
她不出声。
周亨锡抬起头,发现低头瞧着自己的小白兔紧咬下唇,眼眶泛红,这一眨眼,一滴泪水掉了下来。
他微蹲身子,手往她脸上抹去泪痕,「到底怎么了?」
这轻柔的动作像是划过她的心脏,心尖略为地颤抖,使她更加的心痛,落下更多无助的泪水,有如断线的珍珠,在她密密麻麻,满是疮疤的心头上敲击着。
她没办法冷静下来,思绪一团乱,耳边不停迴响着沙华昨天说的话,失蹤的研究人员任诚然、周亨锡的慢性自杀,还有她肩胛骨上的蓝蝴蝶,梦里那闪着幽蓝色的坠子……。
周亨锡静静地看着沫沫,一语不发。
她好痛,心好痛好痛……,谁能告诉她该怎么办?周亨锡的身体该怎么办?她又该何去何从?
沫沫抱着周亨锡,无助的放声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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