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轨的爱人 啊啊你胸真大水真多真紧
Chapter 50 孩童 强烈的白光不停的往我身上照,我缓慢的撑开眼皮,却又快速的塌下。我怎么了呢?
这种感觉像是全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我试图使出些许力气想移动手的位置,但却没成功过半次。我像是残废般的躺着,手心有股温暖的热流流过,那触感快速的传达到我心中。
我再次缓慢的想撑开眼皮,但由于那强烈的白光阻碍着,到最后还是无法成功。我试着发出声音,但很明显的却没有成功。
我真的只能这样静静的躺在这里一动也不动吗?我到底怎么了呢?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不停的在内心发问,渴望有个人能回答我的问题。
顿时,一道开门的声音传入我耳内,接着是一名女子的声音,「好了,换我来吧,你先休息吧。」
「不行,我要亲自等她醒过来。」这是男人的声音,口吻温柔但却又带着自责的语气,让人不禁为他感到心疼。
「你这样会病倒的,你知道吗?你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我怕你会倒下去。」
「不会,我不会就这么轻易的倒下去,我会等到她醒来。拜託妳,别再劝我了,好吗?我只想要弥补我不在她身边的过错,要不是我不在的话……她也不会……」男人说着说着哽咽了,而我却感到了一丝丝的不捨与心疼。
我又再次设法想发出声音,或者动动手指或手必之类的,「光……好强的……光……」我有气无力的说。
瞬间,那手中的热流传达速度变的些许不一样,感觉起来是激动、兴奋、感动的,而我也在那一瞬间撑起了眼皮,好好的看着我人到底是身在何处。
一睁开眼印入眼帘的是白色的纯白窗帘以及小木桌,而我的手正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给握着。
「醒了!她醒了!她醒了!」男人的声音令我感到刺耳,但却又令我感到想念。
我的眼泪不知不觉的落了下来,「怎么?哥……哥哥?」我疑惑的叫着。
我从没看他哭过,一次都没有,在我脑海里的记忆他哭过的脸我连一次都没有看过,这次他的泪水不停地涌出眼眶,「对不起……我应该待在妳身边的……对不起……」他紧握着我的手道歉着,泪水没有停下。
我对他笑了笑,不知不觉地也哭了,「哥哥,你在说什么?你没有离开我呀,你不是陪蓝和澄一起去小公园玩吗?咦,哥哥在哭什么?」我一脸茫然但眼泪还时不停的流。
他一脸错愕的看着我,随后把手握得更紧,看了看站在他身后的蓝和澄问:「这是怎么回事?嗯?羽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什么跟你们去小公园玩?为什么她会说出这种话?回答我啊!」
「子裕哥……」蓝一脸无辜地喊着他的名字。
我擦拭掉脸上的泪水,瞬间变得有元气一些,「怎么了吗?哥哥,干嘛哭又干嘛对蓝和澄发脾气呢?哥哥,好坏呢!」我瞇着眼挤出笑容。
语毕,他缓慢地擦拭掉脸上的泪水,随后像瞬间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微笑,「没什么。羽,不用担心,哥哥没事……」他以失望的口吻说着,但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我摇了摇头,看着他这样不对劲,我的胸口就闷闷的像是喘不过气般的痛苦,心也像被撕裂般的痛。
「到底怎么了?哥哥,不是带蓝和澄去小公园玩吗?为什么你回来后看起来这么不开心呢?」我像小孩子般天真地问。
「没又怎么了,哥哥真的有带蓝和澄去小公园玩喔,而且还玩得很开心,所以没有发生什么事呀。」
我一脸不解的看着他,他的脸上虽然充满了笑颜,但我知道他内心其实不开心,但现在的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的记忆像是被深深锁上大锁般的难开。
「哥哥,真的没有骗羽吗?」我握着他的手问。
他摇了摇头,随后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回答:「真的,哥哥没有骗羽。」
顿时,我不经意喵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蓝和澄,他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我又好奇的问:「蓝和澄为什么要愁眉苦脸?小公园不好玩吗?」
蓝抬起头看向我,「羽……对不起……那时候我……那时候……」
「不要再说了!那种事情再说的话,妳希望羽的情况变更糟吗?」澄气愤地说。
我不解地看着他们三人,什么不要再说了,情况之类的……,到底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羽,妳可以回答我一个问题吗?」他低着头无力地问。
「什么问题?哥哥,要问什么呢?羽,都可以回答妳唷。」我笑得灿烂,但他们似乎一点也不开心。
「羽现在……几岁呢?」
我没有思考,直接回答:「哥哥,是笨蛋唷?羽,今年刚好是国小六年级唷。」(推荐阅读:老公去偷情,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他喃喃自语。
「怎么了吗?难道羽不是国小六年级吗?」我疑惑。
他笑了笑,「没有问题,哥哥只是……觉得羽很厉害。」
「真的吗?那么哥哥可以买棉花糖给羽吃吗?」我一把挽住他的手,眼睛不停地盯着他看。
他点了点头,随后露出灿烂的笑容回应我:「好喔,回家……哥哥一定买给羽吃,好吗?」
「太棒了,夏羽最爱哥哥了,最爱了──」我兴奋不已地看着他说,但胸口却总是闷着。
病房内看似只有我一个人是笑着的,他的笑容像是勉强挤出来的,而蓝和澄总是低着头默默不语。
我怎么了吗?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的不高兴呢?是我在六年级的考试测验结果不好吗?还是……?
第1章 重生 第1章 重生
「10,9,8,……」站在路边,我无聊地数着红绿灯的数字,等着绿灯亮了就过去;夏天的闷热,连带着风吹到面上都是灰头土脸的,我搔搔脑袋,对这循规蹈矩的活毫无头绪。神思恍惚,默数到5时,眼前蓦地印入一只白色的身影,迈着优雅的猫步走向人行道,我抚着下巴,怔了怔,嘴巴却不受控制地喊:「波斯猫!」
猫儿似是听到我说话,小脑袋一歪,碧色的瞳子瞥向我,光彩潋滟中带着淡淡的惊愣。很奇怪我能从一只猫眼中读到惊愣这个词,难道是日子太安宁了,神经也大条了?想着,我又扭过头去细瞧,这一看,本鬆懈的神经瞬间提紧,魂差点被吓飞,争着那消逝的几秒钟,一辆卡车呼啸赶来,那只波斯猫还保持着要迈不迈的动作傻愣愣地睨视我;原想置之不理的,可脚步不能自持,我向炮弹一样射了过去。
那柔软的身体抱在怀中,心臆之间莫名的安宁,也顾不得耳边刺耳的刹车声及周围的尖叫,隐隐觉得哪里一痛,人便乖乖向睏意投降。
「我是耶路撒冷!」眼前的白影这般说,碧眸一眨,赫然是那只波斯:「你给了我生命,我便给你幸福。」
挖靠,会说人话的稀有品种,不过,牠说什么来着?幸福?圈圈叉叉,管牠呐,我眼珠溜转着将手边什么东西随意抛却,一屁股坐在地上,抬首长歎:「是不是就是愿望?」
碧眸徐徐眨了一下,小嘴巴动了动:「可以算是。」
愿望哎!跟阿拉丁神灯一般的家伙,脑中乱七八糟闪过一些物体,我便兴奋地喊:「我要变得漂亮,我要帅哥的追求,我要变成超级女富豪……(此处省略百十字愿望)」如果都实现了,哇,口水直流……好期待哦!只是:「你那是什么眼神,喂喂喂,只不过愿望多了一点而已嘛,你自己问我的,我只是照实说而已。」
「你已经死了。」那淡淡地口气,似在埋怨我,又像在提醒我。
我,已经死了?我猛噘起嘴巴,错愕地瞪视着牠:「你骗人!」
「你忘记了吗,你救我的一瞬就已经死了。」白猫若有若无瞥了瞥身下。顺着那目光望去,我颤了一下,惊惶地看了白猫一眼,忆起刺耳的刹车身,司机慌乱的眼……不敢再看那消失在救护车中浴血的身体:「我要活下去……」我喃喃道,亦然变疯狂,冲着面前的牠吼道:「让我活下去!……」
牠了解地点头:「生死天定,竟然我成为那个媒介,岂能对你袖手旁观;不过,你回去那具身体只能等死,你可有所觉悟?」
等死?呜,不要啦,时光可不可以倒流,我可不可以不要去救一只猫啊,我还没有谈恋爱,还没有赚大钱……死了,我的美梦岂不是都泡汤了,我捂着脑袋使劲摇头:「不要,不要……」
「不过,我会另有选择让你拥有一切……你愿意吗?」白猫诱惑的嗓音让我不能抗拒,我错愕地盯着那双碧眸,情不自禁点头如捣蒜。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如果只能等死,还不如另选一条路,不过,那另一个选择是什么?
「躺上去吧。」黑暗笼罩的双眼碧绿璀璨,带着浓浓诱惑的嗓音萦绕在静谧地上空。
「她是谁?」我有些迷濛的声音带着困惑,如小兽般无辜。
「她,是你。」眼前的烛火突然跳动开来,巨大的火柱光晕映在树林模糊的红色身影上。
「是我?」我喉头乾涩,纤细着声音疑惑地靠近烛光,看清红色身影的模样,猛地摇头:「她不是我。」白猫那带着磁性的嗓音顿了片刻:「她以后就是你,你以后就是她,时间到了。」猛一股推力将我不容置疑地踹了过去,来不及呼喊的声音与逐渐透明的身体消失在红色紧闭的菱唇中,慢慢消融。
「啊——!」清晨的朝阳刚晒到窗户,就听紧密的丝帐传出一声河东狮吼。
「吱呀」一声,门被轻推开来,探进来一张娟秀的面孔,听到床帐内的咆哮声瑟缩了一下,端脸盆的双手腾出一只来,使劲揉了揉面孔,挤出一抹微笑:「如玉姐,洗脸水我给你端来了。」
染着鲜红丹蔻的纤指映入眼帘,咦?我不记得自己有染这种俗得冒泡的颜色啊,心中疑惑便四下打量,古朴的红木雕花大床,杏红的丝製曼帘垂在两侧,有种与世隔绝的氛围;淡黄的流苏悬挂在床头一边,晃了晃拂在脸颊上,痒意难耐;同色的杏红丝被覆着一具陌生的肉体上。肉体!
大脑几乎不能运转,我禁不住刺激只本能地叫出声「啊——!」有阴谋,绝对有阴谋,不然怎么全身光溜溜的,丝帐外的小姑娘一声吓,端盆的手一颤,「匡噹」,满盆了水泼了一地,来不及收拾,我便从床帐内探出头来。
「如玉姐,我不小心没端好。」小姑娘一抖,刚端起的脸盆又「匡噹」一声掉落了地。
我咬着唇,眉头紧锁,有些搞不清状况,只上下打量眼前尴尬的小女孩,乾乾净净的衣裳,露出圆润的肩头,粉胸半掩疑暗雪,白净清秀的面孔,左右各盘了两个髻,尾梢留了些许髮丝柔顺地垂在耳畔,看着就让人喜欢。
小姑娘有些不自在地笑笑,又甜甜唤了声:「如玉姐。」乌溜溜的大眼珠在我脸以下打转,顺着她的目光,见到自己半掩在丝被内光裸的身体,轰一声,脸色一下炸开来,涨成猪肝色。
「如玉姐,我为你更衣。」小姑娘端起铜盆放在左侧圆桌上,逕自打开一边的红色箱子又问:「如玉姐今儿个穿什么好呢?听说有贵客要来!」
什么?思绪突然停滞,状况为何这般诡异?怎么多出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还睡在这么美丽的床上,口口声声叫我如玉姐,我跟她很熟吗?
「这是哪里?」我盯着小姑娘笑盈盈的眸子不敢接她手中的衣服。
「咦?如玉姐,这是翠竹轩啊。」小姑娘脸突然一红:「莫不是昨儿晚上太……」捧着的衣服突然鬆懈,羞红的脸别了过去,粉嫩如水蜜桃般想让人掐一掐,没事为何笑那么暧昧(推荐资讯:小村庄的风流韵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不对,等一下,什么翠竹轩?什么昨晚?
瞧着自己陌生的手指,我混沌的思绪似乎意识到什么,迫不及待吼了一声:「拿镜子给我!」
小姑娘有丝不解却不怠慢,快速从梳粧檯的抽屉裏拿出一个小圆镜来,我也顾不得裸露的身体了,披了落在床下的白色衣裳,抢过了那小镜子来,黛眉细长,明眸皓齿,纯黑的眸子半含惊慌半含怒,我笑了一下,她也笑了下,从右侧伸过来一只染着鲜红丹蔻的素手使劲捏了捏这张陌生的脸蛋。啊,好痛,我抚着被捏痛的脸颊,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这一切不是作梦。
瞬间的记忆如丝般涌入大脑。
那只白猫说,我死了,这算是重生吗?
第2章 我是老鸨 第2章 我是老鸨
虽然难以自持,却只能接受,做人要随遇而安不是吗,也许耶路撒冷的安排会是一个很好的游戏,让我近20年的青春与平淡划上句号,思及此,嘴边随即挂上一抹笑容。
或许,高兴为时过早,应该要对这边局势有所了解才是,于是连哄带骗,我终于搞清楚我在这边扮演什么角色了,我是一家高级妓院的老鸨,叫殷如玉,名字倒是和我相同,跟许多人有一腿。听到这,我脸面一阵抽搐,我以为耶路撒冷会为我安排较好的人家,不然,也得要身家清白才是。
老实说,这脸蛋、这身材,是我梦寐以求的,骨肉均匀,肤若玉瓷,可为什么却是个妓子呢!记忆中的老鸨多是半老徐娘,抛一个媚眼都能吐死一大片,那般丑恶的角色怎让这粉雕玉琢的身体扮演呢?
「如玉姐,今儿要穿什么?」小姑娘打断我的思绪,想到这具身体可能跟许多人嘿咻过,我眉头紧蹙,恨不得将舌头咬掉,只随口说了一句:「随意就行。」
小姑娘愣了愣,有丝惊讶,却没有迟疑,翻过箱子,找出一件大红色的衣物:「这件如何?」
「太俗!」大红?老土!小姑娘又是一愣,又翻找出一件菊红:「这件呢?」
「太豔!」这种色彩映在身上,比太阳还刺眼,晚上出去,人家还以为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小姑娘听了又垂头再找。
「太老……太暗……太刺眼……不好看……难看……丑死了……」我不置可否地都回绝了,或许只因我有些小脾性,红色在我眼中都是俗不可耐的,小姑娘有些不知所措,愣在箱子一边。
「没有了吗?」我缓了缓神色,嘴角浮上一抹自信善良的笑容,可不能吓着人家小姑娘。
「还有些素淡的颜色,平时如玉姐不穿的。」小姑娘一字一顿地说。
「哦。」瞧着她被吓坏的神色,我微微一笑:「就穿那些吧,谢谢你啊,帮我拿过来。」
「啊?哦。」小姑娘眼神恍惚,见我说话才回过神来,垂眸温顺地捧起一件淡黄丝质衣裳,大小正合身,我满意地笑着,低头看见她一丝不苛为我繫腰带的神色,忍不住一笑:「倒是睡晕头了,你的名字,到嘴边突然说不出了。」小姑娘陡地睁大眼瞳,如铜铃般盯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怎得如此瞧我?」
「如玉姐从不唤我的名的。」不叫名字?被她盯得汗毛倒竖,暗叫危险,随即尴尬地笑,一语带过:「今日突然想知道你名字了。」
「梅,梅宝。」小姑娘有一丝扭捏。
「哦,梅宝啊,呵呵。」我抓着脑袋,傻傻一笑。
「梅宝去重端水来。」梅宝端起桌上的铜盆就急急出去了。
床边的窗户半掩,心不在焉倒了杯水端着,我徐徐来到窗边,推开竹窗,一束阳光顺着窗外的绿竹班驳地投影在床帐上,原来这么些竹子,怨不得叫翠竹轩,名字倒挺雅致,却只是风月场所。思量间又忆起梅宝说昨晚这具身体跟别人厮混过,直到面红耳赤,才听到梅宝在门边喊:「如玉姐,水我端来了。」
如梦初醒,放下茶杯我捧起温水,使劲泼了泼,心中仍是万分疑惑,这是梦吧,泼一泼就碎了、就醒了。直到温水变凉,亦然抬首,瞥见梅宝微笑的脸,只得无奈回了个笑容,原来不是梦。
「如玉姐要梳什么头样?」梅宝就着水梳理着我微乱的髮丝。
「扎个马尾就行。」刚才没注意,殷如玉的头髮很长,髮质乌黑光亮,比我那一头乱草,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如玉姐今儿个有些异样。」梅宝说着,见我瞬间僵住的脸,便改了话题,嘴边漾起一抹娇柔的笑:「昨日瞧见展公子,果然风流俊俏,与如玉姐很是般配。」
「展公子?」我一愣,梅宝在说昨晚跟殷如玉嘿咻的人吗?
「如玉姐莫不是忘了?」梅宝咬了小小的唇,泛红了脸,手掌却毫不停滞,仍细细为我梳头,感觉很舒适,这殷如玉倒是很会挑人,梳头跟按摩一般让人享受。瞧那脸红的,莫不是还当着她的面在亲热?眼神中有一丝古怪,我的脸突然一下熟透:「提他干嘛?」
「不提,不提。」梅宝暧昧地笑。
我讪讪一笑:「梅宝,我今日身子不适,记忆不太好使,如果我记不上来,你一定要提醒我。」
「嗯嗯。」梅宝点点头,小鼻子一翘一翘,甚是可爱。
窗外的街市,生意鼎盛,行人熙来攘往,十分热闹,心中突涌了一丝惶恐,大人,老人,小孩,都在这裏,都属于这裏,我算什么呢,我佔据了真正殷如玉的身体算什么呢,殷如玉怎么办?
这裏的姑娘都很年轻,看起来都很美,很容易将自己真正的脸蛋比下去,这么些普通的妓子都这么漂亮,连梅宝这样的琵琶仔都这么可爱,怨不得能成为高级妓院,真不知道,这个殷如玉是怎么过来的,年纪轻轻,就这样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上下吧,居然混得这么「有头有脸」。
白日裏,嫖客似乎很少,那些靡靡之音,大概也只适合在夜间讴歌吧,上下楼梯很宽,每个经过我身旁的女子都彬彬有礼点头微笑,这感觉不差,让看惯了势恶嘴脸的我有些受宠若惊。
大堂上瞧见一圆脸清秀的女子被同样年轻的男子搂在怀中,半亲半啃,纠纠缠缠上了楼梯,少儿不宜,少儿不宜。我此刻的脸色一定呈扭曲状,妓院果真是妓院,这种事还这么明目张胆地做,倏瞧着梅宝的神色自如,敢情对此事已习以为常,我是老鸨,可不能被比下去的,「咳」,我假咳了一声,作漫不经心。
臀部突然一紧,我猛地回头,看见一只鹹猪手正从我臀上移开,髮丝缠绕在清秀女子颈边,红唇落在女子半掩的酥胸上,细长的丹凤眼带了些挑逗,嘴唇稍稍露出勾了一个邪气的弧度。
我脸色一黑,双手不由自主攥紧。不可原谅,不可原谅,明明在跟别的女人调情,怎么可以来招惹我,死色狼、下流胚,招摇过市,眼神又是挑逗又是勾引,我愤然瞪着他一把抱起清秀女子拐个弯进入了一个厢房,下半身动物!居然敢调戏我!
梅宝回过头,瞧见我难看的脸色,轻巧地唤了声:「如玉姐。」
「他居然摸我……」我指控,脸色却不自主的涨红,我是不是吼得太大声了。周围的人只瞥了我那么一眼,下一刻好似没事人般,做事的做事,打扫的打扫,倒是我这个被害者尴尬起来,咳,我可是老鸨,好说歹说也算是老闆,虽然这具身体也跟人嘿咻过,但我可不是以前的殷如玉。
「梅宝,跟我上来!」我意气勃发,只差没说一句come on baby!我此刻的模样一定像去捉姦!
「是展公子啊。」梅宝愣愣看着消失在厢房的黑色身影。
我是暴扁他呢亦或是阉了他呢?思量间,突听梅宝说了这么一句,我像霜打的茄子,一下蔫了:「啊!」
「展公子怎能如此呢,昨日还跟如玉姐,跟如玉姐如胶似漆的。」梅宝指着那已关门的厢房。跟我如胶似漆?跟那个色胚?上帝啊,佛祖,不要啊,我使劲抓墙……
「如玉姐怎地不气?秀青也真是,怎敢跟如玉姐抢展公子。」梅宝嘟着唇,为我打抱不平。生气?我只生气,我前世是造了什么孽,我装模作样歎了一口气:「男人嘛,就该弃他如破鞋,姐妹如手足,男人如衣服嘛!互相穿穿是可以的!」
梅宝双眼发亮地看着我,眼神中赤裸裸的诡谲看得我一阵毛骨悚然。
庭院中清雅的走廊水池,走廊巨柱由大理石雕刻而成,上面刻着精緻的曼陀罗,居然是我比较嚮往的花,真让我不敢相信,这居然属于一个青楼,四处假山林立,竹叶随风轻扇,异样的清雅。
世界是如此美妙啊!我兴奋地抛开梅宝顺着走廊跑开来,这地方好!那池中有金黄的影子跃过,溅起了几束水花,我攀着栏杆将半个身子探过去,那是个什么鱼?
「殷老闆在干什么?」突一声凭空而来,心中一惊,我来不及回头,脚下便一滑。
「啊啊!」我的姿势一定很丑,欲哭无泪,斜视看见柱子后站着一个白色身影,大概是哪个姑娘吧,臭美,我最讨厌穿白衣服的人了,以后那些翠竹轩的姑娘通通不许穿白衫子。扑通一声,我一头栽入水中跟鱼作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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