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镜子双腿张开浪荡吸吮办公室 爱你我就不后悔

chap4蓝鬍子(2) 「这样就好了。」
最后小木阿姨双手合十再回头鞠躬了一次。
虽然是假日但是现场的人不是想像的那个多，拄着拐杖脚步不稳的老奶奶经过我们面前的时候停一秒对我们微微点头。
小木阿姨一手搭着我的肩，也回应的扯开淡淡的笑容。
依照惯例，午餐在附近的一间家庭式餐厅。但是这次不是固定两人份的套餐，而是看起来很难吃但是名字很好听的定食组合。
「这里的菜单都换新了。」
服务生解释，因为换了老闆，新老闆依自己的喜好换了比较受现在年轻人喜欢的餐点。
可是会来这里的人应该不是想好好吃一餐吧？
看着送上来的餐点，虽然想意思意思的动筷子，但是送到嘴边，强烈的调味让人毫无嚥下的慾望。
于是我改吃旁边沙拉吧的甜点。
「要是真的没办法吃，就不要吃没关係。」小木阿姨吃完了三分之二的乌龙麵后，放下筷子。
「嗯。」这里的食物虽然不怎么样，但是甜点倒是费了不少功夫。
陷入一方天人交战以后，我乾脆把焦糖布丁和水果塔都拿回去，然后小木阿姨顺手拿走了水果塔。有人帮我决定，真好。
「我下午要回去公司一趟，就没办法陪妳了。」又陪着我吃了一阵子甜点和水果，小木阿姨抬起头看着我。
「嗯，我坐公车回去就好了。」我耸肩。
这也不是头一回了。
「晚上可能也不会回来。」
「又要在公司过夜吗？」我放下汤匙，金属面碰到陶瓷盘面发出清脆的噹一声。
「嗯，应该明天早上就会回家了。」
「这么忙，妳辞职算了。我也快大学了，也可以打工，我不希望妳累坏身体了。」
「好好好，我这案子弄完，就请一个礼拜假什么都不做好好休息。」
「说话算话喔！」
老实说，小木阿姨比起阿姨这个称呼更适合姐姐。
喝完加了很多奶精的红茶拿铁，我从洗手间出来后，小木阿姨已经不在原位了。
真的是那么紧急的事吗？擦乾手，我走回位子取背包。
同行的姐姐已经先付款离开了。稍早和我们解释餐厅营业者换人了的服务员看见我的出现前来提醒一句。要是小木阿姨在的话听到的话一定超乐的。
只是我从来没有看过阿姨走的那么匆忙，至少都还会和我说声再见才会离开。想着是否要打个电话关心一下时，我恰巧推开了玻璃门。
然后，我愣在原地。
没有在离开餐厅之前先打开手机是错误，所以没有被事先在计算过程中却跑出来的选项出现时，总是带着与生俱来的可疑。
「我应该要习惯你突然出现的这种出场方(推荐资讯:真实的换妻俱乐部故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式吗？」
我还站在门口。意识到可能会挡住去路，所以向左边挪动了一大步，因此缩短了我和他的距离。
从什么时候开始邵凡的存在已经从惊讶晋升为理所当然了。
「这个吗，有我这种男朋友妳最好快点习惯比较好。」邵凡往我的头上扣上安全帽。
那什么时候会从理所当然变为印象中有过。
「为什么我来了，妳好像不开心。」邵凡握住我的手。
「我也不知道。」
因为太不真实了？
「别想太多。」我还没鬆手，他先抽开手。
手掌还留着他手心的温度。握起双手，却空无一物。
「嗯。」因为是全罩式安全帽，所以玻璃以外的邵凡像是上了一层塑胶模。
「妳姐姐早上打电话叫我这个时候来载妳回去的。」
我姐姐？「她听到妳这么叫一定会超开心的。」
「难道不是吗？」邵凡挑起一边眉。
「她是很像姐姐，可惜不是。但是妳们什么时候熟到交换电话了。」
「上次妳生病的时候，妳让我联络她的。」
「喔对！我都忘了。」
邵凡淡淡的微笑，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安静的凝视着我。
这样的温柔却轻轻的刺痛着我，不得不放弃抗拒回应他的凝视，在他的眼眸里看见自己的倒影，他所看见的那个自己，到底不是我。
可能是因为我，他才刻意放慢脚步，但我却迟疑的从未跟上过。儘管如此，他宁可陪着我留在原地也不愿多往前一步。
和我这种人在一起，很辛苦吧？
「在来的路上，妳姐姐又打电话来说，妳刚才没怎么进食，让我再带妳去饭。」
邵凡牵着机车走向我，而我也很自然的坐上去。
「我不饿。」我伸手环住他的腰。
「让妳瘦了怎么行？当我的女朋友，妳只準胖不準瘦。」
「这么说，那我不就要变成了大胖子。」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迎面的风很大，我索性闭上眼，耳畔是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彼此分享着体温，但怎么努力也无法共享同一份信念。
仔细算起，我们已经走了三个月。我们开始的仓促，爱的平淡。但是目前这样，够了。
「我们这样到底算不算在一起？」趁着停红灯的空档，我说。
「嗯？」
「我们的关係还是不公开状态。」
「那就公开就好啦！」
「啊？」
为什么听起来轻鬆的对答，我却感到困难。
「因为妳一直没给出很肯定的回应，既然妳都这么问了，就趁这个时候公开吧！」
「嗯。」
也许只是我的爱太内向，还不熟悉太刺激的外力，我慢了一拍才点头。
看见后照镜，我看见我自己，然后是邵凡，他太温柔的安心，加深我的不安。如果他问我，「在不安什么？」我也许会坦然的表示自己对未来的不信任。
可是他没有开口，深邃的眼眸里，他藏了大部分的感情，我触不可及，我们费心的隐瞒了自己，试图让对方相信眼前的彼此才是真相。我可以相信眼前的邵凡吗？不对，我能够爱他吗？

chap4蓝鬍子(3) 人是一种自虐的动物。
尝试过既有的刺激感以后，在感觉渐退去时，却还是能够勇敢的再试一次，没错，勇敢。肾上腺素减退后，对那心脏砰砰跳的经验仍旧念念不忘。
扯远了。靠近邵凡的紧张感已经随着我们交往的时间慢慢消失，他的存在大概可以称得上是和呼吸一样的自然。可是偶尔还是会不安。
偶然出现的危机感，大抵是在校区撞见米米学姐或是梨乐的时候会另我窒息。
我照着简讯内容到学校的体育馆。
假日的体育馆很空旷，只有三三两两的人散落着，我很轻易的就从中找到梨乐。
他专心的和眼前的对手对打着羽球，我悄声的走到旁边的休息区坐下，安静的看着球局。梨乐中学的时候是校队的，挥拍很俐落，姿势也很好看，侧面的他专注的神情减了他平时的孩子气，多了一分锐气。
换边又打了一轮以后，梨乐才发现我。他和对打的男同学交谈了一下子，等着对方离开之后才放下球拍朝我小跑步过来。
「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看你专心打球我就不想打扰了。」
我放下背包，捡起旁边的球拍，「再陪我打一场吧。」
梨乐露出温柔的微笑点点头又跟着我走回球场。
「我很久没打了喔。」
「这样说我也不会放水！」
很小时候我和他很常到公园打球，我差点体育不及格也是再梨乐的补救教学下勉强及格的。
梨乐很流畅的发球、击球，就和他说的，他没有放水。我几乎没办法跟上他的速度，可是我就是没办法中途喊停，看着他认真的脸庞，内心却感到痛苦。也许这一局以后，我们已经没办法再回到从前。
片刻太美，我捨不得结束。
唰一声我失神没有反应过来，回过神羽球高速贴着脸颊掠过擦出一条浅浅的血丝。
「未雨。」梨乐丢下球拍直接从网子中央穿过来。
我眨眨眼，扯开笑容，「我没事。」
他举起手犹豫了片刻，然后从口袋抽出纸巾轻轻的贴着我的脸颊，他离我的太近，眼泪忽然就掉了下来。梨乐没料到我会哭，一下乱了分寸。贴着我的脸的动作顿时不知道要放下还是举着。
看见他的慌乱，我笑了，举起手按着他的手让他放下。
「妳真的没事吗？」
「嗯、还可以。」
我放下球拍往前跨一步。张开双手，抱住梨乐，他很高就算贴近他也只能将头靠在他的胸口。他被我的举动吓到愣住，一时之间没有做出反应。
「让我抱一下。」我闭上眼，眼泪缓缓的滑下弄湿下巴沾湿他的衣领。
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有可能爱上一个人，但最重要的是今后的梨乐怎么办？应该要我亲口告诉他我和邵凡的事，但是我说不出口。
我应该要造着两人的理想假装什么事也未曾有过，还是迁就着邵凡延续着现况走下去。但是不管哪一个，总有一方会受到伤害。
□
「妳很久没来了呢。」
「嗯、上次和梨乐来之后就没有再来过了。」
相同的场景，相同的人事。澄希还是梳着包头，我还是穿着学生制服。变化的是梨乐换成了邵凡，即便只是这样，感觉已经有微妙的差异，就算少去了邵凡的存在，已经深值入的感情却无法轻易的去忽略。
所以一个人走在路上，思考也自动调成两人模式。看见第二件打折的时候反而能够轻易的决定，平常最难取捨的草莓或是巧克力口味，现在却能够乾脆的各买一项，然后任性的把决定权交给对方。
今天的邵凡看起来有些不一样，多了一点朝气，看起来心情不错。我挑了他对面的椅子坐下，然后任性的把书包和袋子塞满剩下的空椅。
当两个不同属性的人放在一起的时候，往往等级低的那一方会习惯的矮化自己，自动的依着高自己一等的另一方。事实太近的摆在眼前，就算努力拉近彼此，程度不同还是残酷的在眼前。所以邵凡站在我面前，伸出手碰触时仍会犹豫。
也因此，不相同程度的人在一起，需要的不只是很大的包容，还有决心。拿我偶尔为了杀时间看的偶像剧来说，女主角A是平凡的上班主，男主角B是有钱的大少爷，千篇一律的情节莫非就是两人排除了万难最后在一起，然后结束。
重点是万难。
连续剧都清楚的告诉了我们，身份差距是多么千古不变的问题，那么不是女主角也不是男主角的我怎么办？我的爱情存在着有一天邵凡转头之后可能就不再回头的选项，我们之间没有写好要为谁而留的剧本，随时可能脱稿偏离主轴。
我看着翻阅着菜单的邵凡，他注意到我的视线，抬头回我一个笑脸。我招手让澄希过来帮忙点餐，即便已经习以为常，眼神交会的瞬间，还是会下意识避开。
「让妳猜，正面我送妳回家，反面妳陪我去看完电影再回家。」邵凡掏出铜板。
「要不反面我送你回家？」我咬着吸管提议。
「驳回。不然妳不想看电影，我们去听音乐会？」
简单来说，就是不是回家就是不回家。
清楚我的优柔寡断，邵凡便直接用丢硬币来帮我决断。我该感动他的体贴还是懊恼自己的三心二意？
「好吧。」
「看好喽！」
邵凡的动作很轻很流畅，闭上眼再度睁开以后，他摊开手露出硬币。
「好可惜。」他露出惋惜。
「也不一定要照硬币进行啦！」我咬着嘴唇。
反正一切回到原点也是不断天人交战的自虐过程。
「那折衷去妳家看电影？」
我抬头刚好看到澄希端着托盘走过来。
「你们这样闪我们店里就不用开灯了。」
「那样刚好可以省电。」我伸手去拿饮料。
「那就谢谢喽。」澄希翻翻白眼然后收走托盘，「还有客人就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
「明天见！」我挥挥手，看着澄希消失在厨房后面。
傍晚时分，我才和邵凡离开店面回家，邵凡因为机车坏掉不能载我，便和我一起搭公车回去。
一回到住处，就看到门口停了一辆卡车。
「啊！我差点忘了，小木阿姨帮我订了新的书柜今天会送到！」拍一下额头，我惊呼。
都说人年纪大记忆会退化，难道这种现象是从十八岁开始？
陪着我直到搬运工人帮忙放置好新的橱柜然后离开，那之后邵凡又帮着我整理了被弄乱的房间。
「跟印象差很多吧？」我长长舒一口气。
「感觉不太像女孩子的房间。」
「那你的理想是什么？」
「这个嘛！我的理想是在看了妳的房间以后才有的，要是妳真的想看，我不介意改造妳房间。」邵凡愉快的微笑，伸出手拨开垂落在我脸颊边的头髮。
「呿，原来我不是你的理想。」
「妳知道我的意思的。」
结果，总算整理完房间后，我们筋疲力尽的各倒一边在床上，看起我放在柜子的相册。
其实我很久没有看相册了，不是不能也不是忘了，只是不想。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邵凡不小心翻出相册时，我并没有抗拒他借阅的要求。
他低着头不时偷笑然后提出意见，他一脸悠哉的抬起他的双眼看了我一眼，「原来人家说女大十八变是真的。」
「我怎么觉得你在说我以前很丑。」
「嗯？」
「你最好说清楚喔！」我扑到他身上。
邵凡轻鬆的闪开，我扑了空直接撞进棉被里。
「如果我和以前一样，妳还会爱我吗？」
「会。」邵凡丝毫没有犹豫一派轻鬆的回答。
看着他心志坚定的态度，我却感到失落。明明他就那么的认真看待我们之间的感情，然而他越是投入，我却没有变得熟悉反而越是不确定。
「对了，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他拿着一条红色皮革编织手环。
看到那个我才想起，那是前几个月我捡到本来要拿去失物招领的手环。
「上次在学校捡到一直忘记拿去放失物招领。」我接过手链，「不过也真难得会有人想把这种东西留下来。」
「这种东西？」
「对啊，这是南部某间爱心之家用来辨别里面孩子的手环，你看，手环内侧还有数字和编号。」我翻开手环，内侧刻了一行数字：03-701。
「这个可以给我吗？」邵凡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接着伸出手「我有空帮你拿去登记失物。」
「那就麻烦了！」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耶！」邵凡举起手。
「什么问题？」
「我想你更小以前的照片。」他说。
我揉揉忽然发疼的头，「为什么？」心跳几乎停止。
「为了更了解妳。」
我摇摇头，「都丢了，也许。只剩十四岁以后的
照片了。」
正确来说是我丢了。但也可能被小木阿姨藏起来了也说不定。
邵凡没有多问点点头表示了解。
「假如，我是说假如有一天你发现我不是你所看见的我，你还会爱我吗？」
「那么妳希望我看见怎样的小雨。」
「啊？」
「我喜欢的是妳。因为是妳，所以我喜欢。」
「要是你发现我不再是那个未雨呢？」
也许我们在爱情面前都显得太过渺小，对于任何一点在意都放大诠释着不完美。
「妳还是很不安吗？」邵凡坐了起来。(推荐阅读:公交车上的奶水，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他的怀抱很温柔，总是安抚我的不安，可是如此靠近他的心跳，他的味道，明明已经走进爱情的中心，身处于其中的我们，却比起在暧昧的状态时还花上一分心力。
没办法跨越的人是我吧。冷冷的看着被小心护着的爱情，只要大胆的放手，说不定能够蹦出什么火花来。
「我会一直陪着妳。」邵凡轻轻的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很温柔的一个吻。
「要是我永远都没办法真的去爱怎么办？」
「你只要记住，我会一直陪着妳，就算妳忽然发现再也走不下去了，妳只要留下原地，回头以后没看到妳，我便会走过去。」
「嗯。」
「妳只要知道，我很爱妳就够了。」

chap4蓝鬍子(4) 深深吐出一口气，我转头看向身旁的人。
「走吧！」
邵凡没有迟疑的牵起我的手。
正因为曾经受伤害过，因此明白心很痛，呼吸很难受，撕裂般的体会过，所以更不希望别人体会。纵然受到的伤害不一样，我就是没办法让他和我一样痛过。
可是在我和邵凡在一起那那刻起，早就不可能了。
一走进教室，澄希已经坐在我位子上等我了。
「怎么了？」
她看了我一眼，露出紧张兮兮的笑容。
看到那个不淮好意的笑脸，我就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你说吧！」我懒懒的开口。
「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我们社团最近要筹备一个电影展览和放映活动，想问你能不能抽空来帮忙？」
「你们社团缺人？」我挑眉。电影社算是热门社团，福利好不用说，社课又轻鬆，还有机会可以到附近的片场观摩。一向都是开放报名的第一天就爆满了。
「人是不缺，但是这次社长忘记还有校庆，所以很多人要帮忙班上就办法过来了。」
今年我和澄希都是负责帮忙当天的摊位招待，所以前置作业我们都不用负责。
「你们社长也太糊涂了吧！大部分社团都会尽量避免这几周办活动。」
「所以我这不就在拜託你了吗？」澄希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是没问题啦，要帮忙什么？」
「帮忙发传单和跑宣传。」澄希爽快的接话，一听到我答应帮忙声音顿时愉快许多，「时间确定，我会再通知妳！」
「这么简单，你不用拜託我，你直接说，我就会帮忙了。」我笑。
「你最好了！」澄希对我竖起大拇指，「不过．．．．．．」
「还有什么问题吗？」
「社团有干部希望我能麻烦一个人帮忙。」她欲言又止。
「是谁？居然用指定。」
澄希咬了咬嘴唇，「梨乐。」
他？
澄希露出快哭的表情看着我，等着我回话。
「你问小乐了没？」
「还没。」她摇头。
「那我陪你去问？」我起身，轻轻拉起她的手。
「你没关係吗？」澄希小声的问。
我摇头。没关係。
梨乐几乎没有思考半秒就答应了，虽然发传单这种事很简单，任何人听见都不太可能推辞，但是从我开口到对话结束，他的视线都没有从我的身上离开过。或许，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他答应的是什么，只是听见问题就回答好。
我对梨乐的存在，本该就是一种错误。就像棋盘上，清一色的白棋却多了一枚黑棋，伸手想挑掉，但却找不到理由，它就只是刚好在那边而已，梨乐的执着有就只是刚好还在，而已。像是风筝线，我们应该乾脆地切断，但是反覆地犹豫在过去得太多美好，断裂的瞬间，反而因为太过心疼无法乾脆得好好下手。
我应该要对他说什么，像以前一样拍拍他的肩或是若无其事地约他和乐乐出去逛街，但是我还是怯弱的跟着澄希离开。
「他还不知道你和学长的事？」澄希不可置信的惊呼。
「嗯，我还不想让他知道。」
「所以你们让几乎所有认识你们的人都知道，唯独他还不知道。」
「对。」我不耐烦的挥挥手。
澄希推了推我的手臂，「也许，他不知道未必是件坏事。」
但愿如此。
我和他存在着太深太深的感情，既不是爱情，也不是单纯的友情，我也说不清，我们并不是为了向前更跨进一步而对立着，只是想维持原状。然而天平的一端只要多了一点倾斜就无法平衡。偶尔会想，要是身旁少了他会如何。胸口传来太真实的空洞，因为太清晰，阻止我继续设想下去的念头。
我不是没有想过要割捨掉我们之间的感情。若是彼此都放过对方，结果也未必是那么糟糕，或许离开我，梨乐会遇到另一个真心对待他的人。可是，记忆还在，一想到徒留下空荡的回忆里，而他已竟不在了，我就害怕。
摸摸胸口，一闭上眼，我想起的不是他，只是偶尔回过神，会习惯的搜寻他的身影。
只是习惯。
所以我只要继续保持这个习惯，只要让想起他的身影带来的安心当成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