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弯腰看到老师内衣 高黄全肉
2,临风萧瑟 湛路遥踏入cv界的原因不是他爱好配音。
许多cv都是凭着对配音的热忱,无偿付出与投入,他是单纯对临风萧瑟这个人不爽。
半年前朱旸莫名丢了个广播剧给他,要他注意里头主役攻音的人。
朱旸自大学生就开始接触广播剧,当时湛路遥只当他渴攻症又发作,一如往常把档案直接(推荐阅读:和兵妹妹在机房,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丢进小黑夹里。直到半个月后,和他同一个文学网写作的耽美大神在平台公开《缘来就是你》的广播剧授权消息。湛路遥有印象和小朱丢给他的档案名称相同,才把小黑夹里头的档案翻出来。
《缘来就是你》是一篇现代校园小清新文,攻受两人时常在学校里碰面,从一开始互看不顺眼到情人眼里出西施,故事前期欢脱,后期转虐,因为父母反对两人曾分离好几年,作者在处理双方情感部分深入却不洒狗血,句句写到读者心坎。
临风萧瑟就是主役攻音的人,只是湛路遥对这cv不熟,是听到他开口说话后才有如被雷击中,脑袋一片轰声作响,接着似着魔般陷入在临风萧瑟低沉浑厚的嗓音里。
遥不可及:这个人是谁?!
小朱:就知道你会激动,只是这反射弧太长了吧,都半个月了,啧啧!
遥不可及:快说!
小朱:临风萧瑟。
遥不可及:??
小朱:配攻音的cv,是不是跟你之前爱的那个渣攻很像。
键盘上的手停下,湛路遥眸色略暗。
小朱:怎没回话了?
小朱:人咧?
小朱:滚哪企啦!
小朱:唉…早知道你还这么放不下那个人就别让你听了。
点燃菸吞吐,湛路遥不理会不停发出「滴滴滴」的QQ对话,反倒点选了视窗桌面上的音档。
「当我发现时,目光早已离不开你……喜欢你大笑的模样,生气得呲牙咧嘴,为一件事而认真,还有忍住不哭硬把食物塞进嘴里的逞强,这一切都让我都深深着迷……」
音箱里缓慢流洩出这么一句低沉如大提琴带着厚实情感的嗓音。
这是《缘来就是你》里攻方用电话向受方告白的经典台词。在背景完全安静下,男人的声音清晰而真切,每个呼吸甚至牵动听者耳膜,如蜜渗入,包裹住内心震荡,彷彿是在对着你说。
些许听得有那么些晃神,湛路遥惊觉自己的失常后,立刻按下停止,烦躁吸了几口菸,但目光随即又陷入在一阵阴沉思绪里。
的确……临风萧瑟的声音跟他一直想触及却触及不到,过于完美的男人—韩越相似。
对韩越,湛路遥其实仍带着一股複杂情绪,似怨却无法忘怀,韩越是他自高中暗恋到大学的人,也是伤他最深的人。
得不到的总更挠人心,时间或许能淡去一些事却消除不了于记忆溃烂的伤口,也因如此,一股冲动隐隐作祟。
就为了两人声音相似这一点,湛路遥开始疯狂搜寻任何有关临风萧瑟的讯息,将他主役的每部作品都听过,关注他鲜少发布动态的微博。
临风萧瑟是聆听音社的当家cv大神,一开始配言情为主,但两年前开始接触耽美,几部主役作品都以攻音为主,声音浑厚充满磁性,时而霸气侧露,时而深情温柔,只要临风萧瑟一开口,说耳朵怀孕不夸张,简直像被下蛊,缠绕心弦三天三夜还不得回神。
因为声音多变,搭配的CP也多,再加上临风萧瑟个性随和,对每个人都态度一致温柔,是中抓圈里粉丝公认的总攻大人。
湛路遥不敢确定临风萧瑟就是韩越,因为韩越的身份背景与个性都不太像是会玩网配的人。但两者在处理人际关係上可说是相同的得心应手。
而在接触临风萧瑟之前,湛路遥对网配世界是一知半解。
虽笔下曾有过一两部言情作品接获授权的询问。但那时的他接触写文才两年时间,为了生计,他选择投稿出书,挣那点连肚子都填不饱的几分钱,每天没日没夜的码字,自然没心思去理会。
默默无名的那段日子真的过得很苦,被父亲逐出家门,断绝任何支援,曾经好几个月都吃泡麵果腹,闹过几次胃疼送医,唯一雪中送炭就是朱旸这个损友。
但湛路遥一路下来不放弃写作,终于在三年前参加徵文获得首奖,接连又被知名製作人买下作品版权,拍摄为电视剧,能说开启他写作的全盛时期。
现在他手上有一部作品正在线上连戏,作品销售海外皆超过一百万册。
斩风这笔名稳坐当前华文市场的紫红大手。不侷限于任何文学创作,科幻、言情、悬疑、耽美、情慾,每个领域都有他的代表性作品。
细腻深刻的爱情,错综迷离的剧情安排,不管主流与非主流,在他的文字世界里拥有一种魔力,将所有认知都颠覆再重组的震撼。不卖弄文藻词彙,让主角本身去诉说一段故事,看似日常平凡的描述却有着最丰富深厚的背景存在。
只需在家收版税,不管写什么读者都会照单全收,湛路遥有很多时间可以花费在网配上头,利用小朱在中抓圈多年打滚的经验与交际手腕,他披着归零的马甲一脚踏进cv界。
原先只想多认识临风萧瑟这个人,直到无意拿到《将军才是真绝色》的龙套,转而开启了他的黑粉之路。
在《将军才是真绝色》里湛路遥配的是小受的小厮跟炮灰父亲,很快收到进剧组群的邀约。
一进去就看到策划妹纸的大呼小叫,气氛热腾得很。
〔策划〕紫蝶姑娘:呼叫红豆汤圆小受~热呼呼白嫩嫩的小受受快出来接受调戏啊~
〔后期〕阿Ben:小受受快出来~(猥亵脸)
〔CV〕凸金鱼:汤圆小受快出来啊~
〔CV〕红豆汤圆:大家好~(*′艸`*)
〔CV〕临风:好。
〔美工〕歪妹:大神神出鬼没!伦家汤圆小受才羞射出场,大神就闻香而来(/≧▽≦)/
〔CV〕红豆汤圆:大神午安o(*////▽////*)q
〔CV〕临风:乖。
〔策划〕紫蝶姑娘:!!!!
〔策划〕紫蝶姑娘:这对话怎带着一股深深的宠溺==难不成我们总攻大人早已认识汤圆小受??
〔CV〕红豆汤圆:我是大神的脑残粉,是追随大神才加入配音,大神对我们粉丝们一向都很温柔滴o(*////▽////*)q
〔后期〕阿Ben:原来是脑残粉啊…(挖鼻表情)
〔美工〕歪妹:原来是脑残粉啊…呵呵
〔CV〕红豆汤圆:大爱风云党,云吞是红豆心中大神唯一的官配ヽ(*′?`)?
〔策划〕紫蝶姑娘:的确是个乖孩子,我允许总攻大人扩充后宫,要好好疼爱我们的脑残粉哟~
〔CV〕临风:^_^
当临风名字跳出来时,湛路遥不免讶异,是没想过会跟他配同一部剧,而配龙套自然不可能去问主役攻受的是谁。
不过那个狂用颜文字的某甜汤是怎么一回事?看了就令人反感,还有临风萧瑟若有似无的暧昧回应。
默默亏屏的湛路遥先对临风萧瑟打下「轻浮」两字的印象分数。
第三十八章 疏离 此后几天,我闭门不出。
乌洛每日皆是黄昏时候来此。听到乌洛来此,我便躺床上假寐,他便静静站上一会,只吩咐侍女好生让我调理,便离去。
让盖娜和乌日喜寻来书籍,我便每日在房中或看书,或抚琴作乐,或与盖娜、乌日喜说话,她们讲柔然国的风土,我便给她们讲大梁的习俗。
乌日喜汉语也进步很快,不再将谁比谁高说成谁比谁长这样让我忍俊不禁的话语。
长时相处下来,我对盖娜和乌日喜的身世也有些了解。
盖娜十八岁,乌日喜十六岁。两人皆是柔然国人,两人多年前便被卖进乌洛府中,长期服侍乌洛起居。
那日听乌日喜说,只因盖娜会些武功,便被乌洛派在我身边。
我眼神有瞬间的凝滞,依然不愿听此人的名字,只道,「乌日喜嗓音甜甜,唱歌必是好听,你可会唱?」
乌日喜脸上羞涩,「小姐真会说笑,我嗓子粗得跟草垛似的,哪里会唱。」
「哈哈。」我和盖娜皆被这惊人的比喻惊到了,禁不住弯腰大笑。
乌日喜见我们大笑,脸憋的通红,「小姐,可是说错了?」
我止住笑,「没有没有,乌日喜,试试吧,你唱歌会很好听的。或者,我来教你大梁的歌曲。」
我抚上琴,想起灵儿教我刺绣时唱的那首小曲。
我笑道,「这个短,词意也很简单,所以,先唱这个。」
我调好琴弦,抚琴便唱了起来,
一绣一只船,船上撑着帆,
里面的意思情郎你去猜。
二绣鸳鸯鸟,栖息在河边,
你依依,我靠靠,永远不分开。
乌日喜跟我唱了一遍,细腻的嗓音唱起来别有味道。
和着琴音,唱了几遍,乌日喜便自己能唱了。
她问我,「小姐,你说这鸳鸯真是永远不分开吗?」
我停下拨琴的手,心底涌上无限的惆怅:「那鸳鸯鸟,经常成双入对,在水面上相亲相爱,悠闲自得,风韵迷人。它们时而跃入水中,引颈击水,追逐嬉戏,时而又爬上岸来,抖落身上的水珠,并用桔红色的嘴精心地梳理着华丽的羽毛。所以古人总会有诗讚美「尽日无云看微雨,鸳鸯相对浴红衣」,「只成好日何辞死,愿羡鸳鸯不羡仙」,……」
盖娜、乌日喜听得如醉如癡。
盖娜问,「小姐,既是说刺绣,小姐会吗?」
我淡淡一笑,「我只是一知半解,但我有一妹子,绣得很好。那鸳鸯,对着阳光,像是真的。」
「哦。」乌日喜一脸豔羡之色,歪头想想,「王爷身上穿的刺绣皆是精工上乘之作,那交领上刺绣式样也能绣得出来?」
听到提起乌洛,我的心情一落千丈。
起身离开琴,站在窗前,便不再言语。
窗外,秋风瑟瑟,树叶已开始泛黄,偌大的院内地上铺满落叶,厚厚的落叶如同织就的金色地毯。
我只着白色单衣,走出房间。
九曲迴廊,仰头望向苍天。天蓝的毫无一丝杂质,萧瑟的风拂过,袖袂飘扬,虽有凉意,却也神清气爽。
坐在迴廊里,只觉心若这落叶,飘忽不定。仰脸望向天边那南飞的大雁,只觉更加孤独。
后面是盖娜一路小跑的声音,片刻,肩上一暖,我低头,是一绛色披风。
我歎口气,「你回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当心着凉。」头上传来低哑的声音。
我身子一僵。片刻起身,垂眸淡淡道,「谢王爷关心。」
缓缓拜一下,我转身欲离开。
乌洛斜跨一步,挡住我的去路。我被迫抬眼看向他。他今日一袭玄衣,金冠束髮,不似之前那高高在上的王爷,只举手投足依然透着凛冽的霸气。
他浓眉轻扬,淡淡道,「还在生本王的气?」
我心里一动,只垂眸,「敢问王爷是在问我吗?」
乌洛盯我半晌,忽扬声笑道,「不回答本王问话,倒耍起小女儿家脾气了?」
我一愣,随即耳后一烧,这乌洛平素看着威严,怎么这般却说起这话?
抬头欲分辩,却瞥见盖娜在不远处低头嗤嗤笑,乌日喜亦嘴角弯弯,目光促狭。
我顿时有些羞窘,飞快转身,逃进房内。
只觉一颗心扑通乱跳,脸烫不已。
身后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我知是乌洛,却不敢回头。
身子被轻轻扳转,乌洛抬起我的一只胳膊,将宽袖往上一拂,露出胳膊上的烫伤。
那伤已差不多全好,只留下淡淡的粉红。
我掳下袖子,偏过头。
乌洛重新捉过我的手,紧紧攥住,低低出声,「真是个倔强的丫头。」
手被他宽厚的掌心握住,隐隐有些硬,不用说,也知道那是长期习武手握刀剑的结果。
我被他灼灼目光看得无所遁形,只面红耳赤,低声道,「王爷取笑而已。」
抬头迎上乌洛温柔的眼神,只觉心底如五月垂柳拂过一般,软软酥酥。
蓦地眼前闪过梁晋之那暖暖的脸庞,那半阙玉已然归还,只怕那三年之约亦成了空话,那清逸轩昂的大梁男子亦只是心底最深处的影子而已。
我癡癡望上乌洛的脸庞,内心涌起一阵仓皇,看着眼前这能决定我生死的异国男子,早已没有了一开始的厌恶、害怕和抗拒,却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几番生死挣扎,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去,父皇的抛弃、母亲的故去、灵儿一家的家破人亡,梁晋之如渺渺黄鹤,只剩下的杜兰和秋秋,却也不曾在一起。
我再也忍不住,心底涌起一阵酸楚,伏在乌洛肩头,哽声道,「我是不是不祥之人,那么多的亲人一个个离我而去,苟活到现在,却不曾安宁过,我是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乌洛只紧紧搂住我,用下巴(推荐资讯:村妇性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轻轻摩挲着我的头髮,许久道,「那个孩子她很好。」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王爷是说,秋秋她还活的好好的?杜兰也还在?」
他点点头,轻轻吻上我的额头,气息温暖,「本王已让那女人带着那孩子回大梁了。」
我一惊,挣开他的怀抱,脱口而出,「回大梁?」
他只道,「那孩子不适应漠北的风沙。」
我心头的惊喜从天直降,「秋秋,可有危险?」
乌洛淡淡道,「已被医好,往后,就看她的造化了。」
我退后几步,颓然转身,心里一阵刺痛,灵儿,我到底是辜负了你。
我霍然转身,「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你要伤害大梁的百姓,为什么你要将我带到这里,为什么将秋秋送给别人?你可知道,那孩子,她的母亲临终前将她託付给了我,我是她唯一的亲人,我却辜负了她的母亲,没有照顾好她。」话到最后,语音颤抖,掩面而泣。
良久,身后淡淡出声,「你既未生养,怎适宜带那孩子?」
一句话直噎得我脸涨红。
我狠狠瞪他,顶了回去,「王爷亦未生养,又怎知我不适宜带那孩子。」
他一怔,旋即哈哈大笑。
见我怒视他,他收住笑容,正色道,「敢对本王如此无礼的人,恐怕你是第一个了。」
乌洛走过来,「那孩子,有那个女人带着,你还有什么不放心?」
我怔怔看向乌洛,只无声歎气,希望苍天保佑,想来杜兰应该不会亏待秋秋。
总算她们都平安,心底悬着的心事亦有了些许的安慰。
乌洛亦期待看向我。
我擦乾脸上的泪痕,端端下拜,「谢王爷。」
乌洛近前扶起我。
「本王政务繁忙,很久没听你抚琴了。今日可否为本王抚上一曲?」
屋里暖暖的,我解开披风繫带,来到琴前坐下,调好琴弦,乌洛坐我对面。
「王爷想听什么?」
乌洛略一思索,「本王对大梁名曲甚是欣赏,只多年前大梁皇帝宴请各国使者,在皇宫听过沈贵妃抚过一曲《凤求凰》,多年来那琴音一直在本王心中,却再无从听人弹过如此动听之音。」
我手指一颤,心里亦是一蕩,《凤求凰》,在冷宫练习多遍,早已烂熟于心,却从不曾在人前弹起过。
母亲的话亦犹在耳边,「若遇上你的良人,便为其弹奏一曲《凤求凰》」。
眼前的乌洛……
我垂眸微微摇头,心下有些许的黯然,「此曲,母亲虽教过我,我却不曾学会。」
手指抚上琴弦,只一曲《赏秋》。
偶尔抬眸,乌洛斜靠在桌前,双目微闭,脸色平和。
微微歎息,这乌洛,相处时间长了,却也不是那般暴戾,亦不是所谓蛮荒之人的粗鲁,倒似熟谙音律雅人。之前,亦见过乌洛批覆书摺,他写汉字亦是一丝不苟,字迹清爽,端端正正,更像女儿家字体。这倒与他精悍的外表不相搭配。
禁不住微微一笑,稍一分神,手指错乱,几个杂乱的音符跳开来,极不协调。
我脸一红,乌洛正诧异看我。
「刚才走神了。」我嗫嚅出声。
乌洛起身,近前,淡淡道,「何以分神?」
我亦起身,「这秋日晴好,王爷何不出去走走?素闻塞北秋日天高气爽,在屋里,岂不浪费大好时光?」
乌洛微一愣,旋即嘴角翘起,眼底亦温柔一片,「此意甚好。」
10 小大一的抱怨 「哈啰,我是睡在四号床的。」梁念琪一进门后,边走到陈苑清床位对面,边指了指自己的位置。
陈苑清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笑了笑,「我进来的时候还想说怎么没有人。」
「哈哈,」梁念琪侧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好跟她说话,「我昨天就入宿,爸妈一起来台北,所以就和他们在饭店住一晚。刚刚他们送我回宿舍后才又回家。看见你实在太好了,我还担心又只有我一个人在宿舍呢。」
「哦,原来如此。这样看来寝室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欸。」
两人自然的说着话,一点都没有初次见面的尴尬与彆扭。
让陈苑清在心里庆幸几分。
「对啊,其他人应该要等晚上了吧。」梁念琪又笑笑的说:「这样也不错啊,刚好我们两个人最早到,床位又最近,早点碰面也不错。」
陈苑清点点头,认为她说的很有道理;不仅位置近、又可以有比较多的时间熟悉对方,说不定以后她就是自己在寝室里非常要好的室友呢。
「啊对了,我叫梁念琪。梁咏琪的梁、想念的念、跟王字旁的琪。」
「我叫陈苑清,耳东陈、苗栗苑里的苑、清楚的清。」
两人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后,对视不到一秒钟就笑了出来。
「是不是很尴尬?」梁念琪道。
陈苑清委婉的笑着,「稍微。」
在这世界上,她最讨厌的活动有二:一,在大家面前自我介绍;二,跟一群不认识的人玩团康。
偏偏这两种活动都是大家最喜欢用来热络一群新生的方式。
好似将要成为一种自古以来的「习俗」。
「我也是这么觉得!」梁念琪睁大眼睛并认同的点点头,然后又露出一副非常苦恼的样子,「真的很担心新生辅导训练的时候,带队的学长姊要我们跟班上自我介绍。」
「对欸……」陈苑清的心脏瞬间被捏了一把。对喔,她怎么没想到还有这件事需要担心?
全身都痛苦。
「你是不是也一样很讨厌这种形式。」
「嗯……」陈苑清皱着眉头,拉长尾音,语调低落,「我超不喜欢在大家面前说话……尤其自我介绍……」
而后,两个刚入宿的小大一,为了这个问题,足足抱怨了二十分钟,而且每分每秒都是哭丧着脸的。不过还好,后来归功于陈苑清的一片巧克力,让两位充满怨念的大一生,暂时又重新体会到了光芒与幸福,终于开始往乐观正面的方向行走。
在渐渐与梁念琪熟悉的时间里,陈苑清觉得她给人的感觉很健谈、很亲切。在聊天过程中,她就不断说着自己带了哪些零食、泡麵来宿舍,可以跟陈苑清一起分享;让非常怕生的陈苑清感受到她的大方与热情,心情轻鬆不少,马上就能不害羞的与她聊到天南地北。
「中午了欸,我们要不要去吃饭?」意外瞄到手錶时间,梁念琪惊觉原来时间已经接近下午一点钟。
「好啊,看看学生餐厅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语毕,两人皆起身收拾随身物品放进包包,内心都期待着学校的餐厅会不会有平价又美味的食物。
忽然,陈苑清看见那只被她放在衣柜旁边的黑色雨伞。
早上整理完床位及书桌,她便将上头的雨水都擦拭乾净,不过因为那时候太匆忙,居然忘记了那位学长的班级和名字,整理乾净以后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还。一直很懊恼来着。
不如带着好了。她心想,既然那位学长早上待在学校,说不定中午时间也会在学生餐厅吃饭之类的。
「苑清,你好了吗?」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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