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去是女人什么感觉 陶子就是我

第十三章 给你的设局 儘管段琅再三严厉交代警察与员工们不许将氰化物的事情洩露出去,但只经过一天沉澱时间,消息还是走露风声被媒体们知道。

一大早,各大报纸的头版报导都是有关「新餐饮龙头—段琅」近日遭受恐吓攻击的事;媒体还把可能犯案的嫌疑人士一一列出,看似在帮他找犯人,但事实上是在揭露他过去那些利用残酷手段收购併吞他人公司的行为。

担心此事影响到饭店与旗下餐饮机构的整体业绩,段琅临时于上午11点招开一场记者会,针对这两起恐吓事件向社会大众说明,也为自己引起的动荡向社会大众道歉。

他表明包裹爆炸事件与氰化物事件都是针对他本人,并不会波及到无辜的人,请大家放心食用旗下餐厅里所提供的食物,也保证会在短时间内找出犯人,平息这场风暴。

但只是到了下午三点,才半天时间,整体业绩就比平时下滑了百分之二十,看来那场记者还是无法让大众放下担忧。

检阅着这两天的营运报表,段琅脸色和平常一样肃然;这是自他跨入餐饮业这九年间,第一次遇到这么大的风波。不过面对这个棘手考验,身为领导者的他仍保持沉稳理智与临危不乱的态度。

「要我查出是谁把事情透露给媒体吗?」

看着被主子丢放在一旁垃圾桶里的报章杂誌,式自认是自己第一时间没考虑周全,直接让警方自大门进入公司搜证,让整件事公开化,所以整件事他得负起一半责任。

「没这必要,这件事是从警方传出去的,警察与媒体的利益勾结我清楚得很。」

「那现在要向各干部下达什么指示?」

明白式是在问自己是否要用折扣或是促销的方案来阻止顾客流失,段琅冷冷一笑,「我以为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应该很了解我的个性才对。」

面对主子嘲弄,式眼神含着笑意,「只是问问而已。」

话说,段琅旗下那八间餐厅全是走高档路线,客源主要是高消费人群与政商名流,若是他这时祭出自开业以来就不曾有过的促销方案,那是拉低他的人格,汙辱他的尊严。而自己会这么问,只是想让他那张扑克脸出现不同表情罢了。

「所有餐厅正常营运,要各个经理控管好食物的安全与品质。」

「我知道了老闆。」
只是少了百分之二十,不怕死的那百分之八十的人,还是会来消费;对段琅来说,这只是小动荡而已,一切还在掌控範围。

「姬木呢?」

「从中午后就待在秘书办公室里,在看那天的监视画面。」

就姬木昨天态度,式以为他会继续当个旁观者。然而,今天一到公司他却又主动问起调查的事,像是有把握能找出犯人的积极;反覆无常的让人摸不透他的个性。

只一眨眼时间段琅便有了想法,但没表示什么,冷淡命令:「帮我订今晚六点,Crystal,菜色由你安排。」

「跟姬木吗?」

式有些惊异,焦点立刻放在他的意图上,「看来你好像因为昨天的事对他产生兴趣了﹒﹒﹒﹒」

拉长语调与上扬嘴角透出浓浓兴味,若是平常的段琅一定会扫式一记警告,不释出任何讯息,但他这回却出奇的放下手中工作,回应他的期待。

「怎看你一副等着看戏的样子。」

「好久没看你对某人产生兴趣,我当然好奇,不过他可是只野生山猫,不好驯服喔。」
「就是不容易驯服才有趣,我期待的是攻陷过程。」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式能看出段琅对姬木不只抱持着支配慾;姬木的魅力不仅对于异性,就连身为同性的自己也为他散发出的神祕特质而迷惑。
声音是诱因,但触发点是态度与支撑姬木的身分背景;式很好奇段琅会对他投入到什么程度,而姬木又会如何应对?

**

看完这几天的监视影带与三名嫌疑犯的基本资料后,姬木了无生趣地打了一个哈欠,将双手枕在脑后,懒懒的挂在椅子上。

一切就如他所猜想的一样,李秘书的确是下毒的犯人。

从她录取进入公司的时间点与这几天上下班的监视画面,姬木就能推判出她的动机与下毒方式。

他想氰化物从她指甲里带进来的;就监视器显示,在犯案前一天她的指甲还是正常透明颜色,但到犯案当天却涂上红色指甲油,为了就是要掩人耳目。

顺利将氰化物带在办公室后,依照每个公司部门都存在的潜规则:资历最浅的负责準备茶水这一点,等式或段琅下达指示,她便能光明正大的去泡咖啡,然后藉机下毒。

照着一般泡咖啡的程序,挑选好咖啡豆与研磨后,她只要在将咖啡粉倒进蒸馏机时,顺便加入指甲里的粉末,然后再藉着清洗机器将氰化物沖掉就行了;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自然得看不出破绽。

虽然眼下是找出犯案手法,但姬木却不认为案情如报纸上所写,是前一起炸弹案的犯人收买李秘书所为。李秘书是受人控制这点没错,不过背后主嫌并不是犯下炸弹案的人,而是另有其人。

两起案件发生的时间太过微妙,而手法与动机也有所出入;若主谋是同一人,真心想要段琅性命,那当时炸弹就不会设定为是定时,而是按钮操控。

就报纸上的资讯来看,李秘书是一个月前进入公司的,跟段琅之间并无任何恩怨关係。
对一个大学刚毕业的社会新鲜人来说,总裁秘书是个令人称羡工作;新人一般进入公司后都会选择循规蹈矩工作,等待获得上司赏识才对。
然而她却选择受人操控,犯下此案。姬木直觉她进入当时段琅公司的动机,就只是为了执行的任务而已。
因为幕后指使者所给她的利益,远大于在段琅底下工作的收穫;所以才让她不惜牺牲女人的青春年华,吃下杀人罪名。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年头有什么事是花钱办不到的,就连他所追随的RF也是利用这一点来谋取利益。
如此推判下来,第一起炸弹案的A犯人应该只是单纯的挟怨恐吓,而第二起下毒案的B犯人则是有规划性要取段琅性命。但A犯人却在B犯人计画犯案前,抢先一步犯案,所以意外替他顶罪。

只是三个小时时间就看穿整件案情,姬木不免佩服自己是天才;待在RF里这么久,经历过一场又一场精心安排的杀人计画,身为杀手的他当然很了解犯罪者的逻辑思考与心态。

他敢说B犯人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在犯案,而且手段会更残忍高明;这也是他为何突然对案子产生兴趣。

不过看着报纸里错误推理,姬木又啧声摇摇头。
因为看来依台湾警方的办事能力,要找出犯人还需要一段时间﹒﹒﹒﹒﹒﹒

但姬木可没这么好心透露出任何内情给警方知道;太早将犯人找出,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在警察找出犯人这段期间,姬木打算先将自己的局布署好,等犯人浮出檯面后,再连同段琅一併作掉。

而目前当务之急是找出逼迫宋沐雨走上自杀一路的间谍案所有资料与证据;姬木认为应该是收在段琅的办公室里;但若想自由进出,就必须获得他的信任才行。

至于要怎样才能获得段琅的信任,老实说,姬木可没打算放下尊严去讨好他,所以现在就等待段琅主动来接近自己;他对自己的魅力一向很有自信。


「姬木,这是段先生晚上六点餐会的餐厅地址。」

此时,式走进秘书室将一张名片摆放在他桌上。就姬木今早所接收到的行程里并没有这一条,但他的工作职责只负责接送段琅、确保他的安全,所以没有过问。

看见他正在看今天的报纸,而且还不只一份,式掩盖在镜片后的眸色闪过精明,「我能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对案子这么积极吗?」

「保护段先生是我的工作,我只想知道自己该对付的对手是谁。」

姬木说的是内心话,不过式却眉尾一挑,带着怀疑的神情,「原来是这样阿~」

「我很期待你能真心为段先生效命。」

「请拭目以待。」

城府对上心机,两人很有默契勾唇一笑,心照不宣。

第十四章 甜头
算好车程时间,姬木于五点半载段琅自公司出发,前晚今晚的用餐地点:Crystal。

Crystal顾名思义是以水晶为特色的餐厅,所有装饰摆设与一部分餐具都是以Swarovski的水晶为主,打造出优雅高贵的用餐环境与氛围,主要提供法国料理。

跟随服务生带领来到二楼尊爵包厢后,姬木于门口停下脚步,準备尽本分站在这里等待主子谈完公事。

但先行走进包厢的段琅却连头也没回直接命令他:「姬木,你跟我一起进来。」

接收这一句,姬木不免在心里嘲讽:原来他也是会怕死的人阿~
不过既然这是主子的命令,他就服从。

进入包厢,姬木选了一个最不显眼的位置站好戒备;看着空荡的宾客位子,是对对方的迟到行为有些不苟同。

「请坐。」

听见段琅捎出这句,姬木困惑的轻蹙眉,因为门口并没有任何出现人影。

「今天这顿晚餐就我跟你两人,所以请你坐上位子。」

确认他的眼神与口气都是针对自己后,姬木鬆开眉宇,略略扯弄嘴角。

稍早之前姬木还很好奇,像段琅这种狂妄倨傲的人会採取什么方式来接近自己?但没想到竟然会是用追女人的招式,还真叫他受宠若惊。
接下来服务生依序由前菜、沙拉、汤品、、、帮他们将餐点端上。
「老实说,我很意外你的表现能这么好,看来我是该更重用你才对。」

才刚拿起酒杯想润润喉的姬木,为段琅捎来的这句停下动作,差点岔笑出声。

虽然段琅的话听来煽惑人心,不过姬木知道这并不是夸奖,而是施捨,就像他今天请他吃这顿晚餐的用意一样。因为像段琅这种自视甚高的人是绝不可能将自己的姿态放低;就算自己救了他是众所皆知的事,但在他的独裁思想里,自己只是尽好职责,何来欠自己一份人情与道谢。

而段琅会对他做出这番话,也只是想释出他已从那卑微的下人位置,晋升为让他感趣的猎物位置罢了。

「谢谢段先生的赏识,不过我只是一个约聘保镳而已,说到”重用”这两字,太有负担了。」
自认现在应该是下班时间,姬木放下拘谨,无血色的唇噙着一抹讥嘲,一刀俐落地切开牛肉,直接用刀子叉住那血红肉块送入口里。
鲜美滋味随着咀嚼充斥口腔,他端起红酒豪饮一口,挑衅地等着他回话。

「你说的对,说重用这两字太超过了,我是希望你能满足我的期待。」
段琅扬唇一笑,不过看着他的目光压着令人发毛的暗谲。

「我会努力尽守职责,保护好段先生。」

姬木不是不懂他的暗示;所谓的期待就是成为他的人;这也是自己找出证据的最好途径。

虽然这是姬木期望的事,但倘若做为猎物的自己太容易被驯服,只会显得没有价值。应该要来场欲擒故纵或是欲拒还迎的桥段,然后在纠结地落入陷阱,段琅才会信以为真,信任自己忠臣。

慵懒端起酒杯饮啜,段琅欣赏着他那张带着胆识的脸;而姬木则无畏地在他注视下继续用餐。在用晶莹透亮水晶打造的用餐空间里,气氛显得冰冷紧绷,不过两人却一脸得其所哉的享乐其中。


目光摆在眼前餐点上,姬木用余光观察对面的男人,他知道男人眼下还在停留在观望位置;一方面想测试自己拥有多少能力,另一方面等待自己的弱点出现。

现在的他对段琅来说,只是一个能力不错的保镳,还不到可以利用或非自己不可的程度。自己只是在某方面挑起他这种位于高位者的病态掌控慾而已。
不过姬木自认自己是个完美没有缺陷的人,所以没有弱点能让段琅威胁。他不像沐雨是发了疯爱他爱得死心塌地,才连一点反击余地都没有,死得那么悽惨。
而他所拥有的武器与筹码就是Q的身分。但就算Q的身分被发现也无所谓;因为姬木隆月跟宋沐雨这两人根本就是没有交集的两条平行线,段琅不可能会发现他的复仇计画。

现在看似他走入段琅设的局,不过究竟谁是谁的棋子还很难说。

「真的很谢谢段先生的这顿晚餐,我吃得很尽兴。」

「只是一顿晚餐而已,你能明白我的用意就好。」

比起将整份24oz牛排都吞下肚后的姬木,段琅只用了不到三分之一。对一个经营多家高档餐厅的管理者来说,什么昂贵食材与精緻美食在他眼里就只是填饱肚子的东西,已无太大吸引力,就算是眼前一顿要好几万元的套餐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姬木莞尔一笑,这次没回应。


**

晚上九点半,主僕两人一起回到段琅的别墅,姬木在大门口让他下车后,便将车子开回车库。
顺着行驶方向通过车库,姬木一个急停,华丽倒车将车子插进空缺里,走下车。打算直接回到房里休息,但蓦然发现车库里还有其他身影存在,停住脚步。
一个年岁约在二十出头的青年正在替段琅的顶级休旅车打蜡,姬木认出他是这里的杂工,只是不太记得名字。

「晚安,姬木先生。」
注意到他的视线,杂工挺有规矩停下动作向他打招呼,口气相当平淡。

「这里面的车子都是你负责的吗?」

「是的。」

「还真是辛苦你了。」
之前姬木才很讶异段琅的车子竟然能一尘不染;若都是全由眼前的青年一人整理,那他要对他产生敬佩了。一个杂工要负责的事项已经很多了,还得在这么晚的时间帮车子打蜡。

看了看右方整排闪烁刺眼光芒的车子,姬木突然将目光转移到车库外头,被乌云遮住的下弦月,略略束起褐眸,「等会不用帮这台车打蜡了,下去休息吧。」他收回目光指着自己刚开回家的车子。

青年淡淡笑了笑,那笑容带着单纯的憨厚,好像在委婉告诉他,这件事并不是他能决定的。

见到他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姬木也没多说什么,勾起自嘲笑容,朝着屋内走去。


隔日凌晨,原本还杳然寂静的漆黑夜空蓦然倒下倾盆大雨,回应了姬木的那句用意。

于八点起床的姬木看着窗户上被雨水打乱的水痕,脸色是显得有些沉闷。但他不是不喜欢下雨天,只是他不喜欢身体与头髮被雨水沾湿的黏腻感受。除此之外他对雨天的观感还算不错;不用受到艳阳茶毒,也省去出门的时间与金钱。另外他也喜欢在雨天接案子,因为证据一切都会被雨水洗去。

经过一晚沉澱,昨晚嗑下的牛排也消化得差不多,姬木眼下是饿得翻滚喊叫,满脑子都是食物的走出房门却与段琅的管家在走廊遇上。

「姬木先生,段先生请你一起用早餐。」

姬木记得这个家的家规是僕人不准与主人一起用餐;所以遵照家规他现在是该到楼下,看是要自己亲自下厨,还是与家僕们一起吃饭才对。
不过这若是段琅的命令那又另当别论了。姬木岂会不懂他这么做的用意。

没有回应,姬木直接跟着管家的脚步走,来到同位于二楼的某间房间,一进门就看见段琅已坐在餐桌主位等待自己。

「段先生早~」

在一旁管家鞠躬离开后,姬木也对他鞠了个躬。

「这几天在我这里住得怎样?」
「还不错,不管是吃的用的还是房间。」
「那就好。」
在段琅眼神指使下,姬木面带笑容走到有放置餐具的位子坐下,没忽略他停驻在自己身上的紧迫目光。

「以后你就跟我一起用餐。」
有如特权的话让姬木弯起眼眸,「不好意思,我可以知道段先生邀请我一起用餐的原因是什么吗?」

「因为你是我的保镖,所以该时时刻刻在身边待命不是比较好,用餐只是顺便而已。」
「那我知道了。」
此时,管家李伯敲门进入,带领两名家僕推来今日早餐;每人手上的餐车都摆放着三个用银盖盖住的餐盘,翻开银盖,迷人香气随着白烟飘逸在空气里。餐点的种类很多,每样都精緻可口,不输饭店的等级。

「我可以享用了吗?」

「请用。」
看着满桌丰盛食物,姬木是着迷了,不像之前说话带的挑衅;而段琅也不失主人风度,让他先动手。
接下来的时间,只听得见用餐的声音,两人相处气氛还算不错。

一样于九点整,姬木在门口等待段琅;今天的他还是一身黑色劲装,不过多了件黑色防水风衣,看起来更有架势。

撑着雨伞,接送段琅上车后,他迅速坐上驾驶座,就怕自己整理好的髮型被弄坏。

两人一个认真开车、一个专注在平板电脑上,经过一夜,彼此之间好像没什么变化,不过到了段式大楼后,意外出现在段琅办公室的女人,却将彼此在暗地设好的下一步给打乱了。

【清穿宫廷历史】《倾国_卷一:归迴大清》(3-5) 迎春拭乾颊上的泪,悲凄道:「奴婢的兄长,是贝勒爷下令杀死的。」
哲哲与沉璧闻言皆惊愕,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为什么贝勒爷会下令杀死妳兄长呢?」哲哲问。
「因为奴婢的兄长在军中犯了军纪,贝勒爷才会下令杀了奴婢的兄长。」
「犯了军纪,也是该罚,妳实不该因此而记恨于贝勒爷。」
「但奴婢的兄长会犯军纪也不是故意的,况且兄长与奴婢从小相依为命,如今他就这样没了,奴婢已经没有亲人,教奴婢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哲哲歎了口气,「妳为了报复,所以才对贝勒爷行压胜之术的是吗?」
迎春哭着点头,「是。奴婢只一介女子,手无缚鸡之力,也难有本事可以杀死贝勒爷,所以才会行这压胜诅咒之术。」
「那么,」多尔衮厉问:「益补汤和西番莲胭脂水粉之事,也是妳做的?」
迎春脸色冷然,看了多尔衮一眼,凄然道:「是,全是奴婢一人所为。」
「妳且详细说来。」多尔衮命令。
迎春沉吟了会儿,道:「奴婢知十四爷送给四贝勒爷益补汤,四贝勒爷已开始饮用,所以奴婢就利用自己与膳房小厮宝哥的交情,骗保管益补汤的宝哥说,因奴婢想知道益补汤是何药材,请他拿一点给奴婢,好让奴婢可至药店抓药给奴婢的堂兄喝。拿到益补汤之后,奴婢问了家乡一位极熟识的大夫,可有什么能与这些药材相剋或是作用之后产生毒素,大夫分析药材之后便告诉奴婢,以西番莲加入药材中即可产生致命毒素,只要以此不停服用,不久之后就能一命呜呼。」
「那大夫虽与妳熟识,然而对于妳所提出的问题一点也不怀疑妳的动机吗?」哲哲问。
「奴婢自小身有病痛都是给家乡的这位大夫诊治,他可说是看着奴婢长大的,自是不会对奴婢疑心太多。况且奴婢当时是以玩笑口吻和大夫套话,说要给表兄喝的药,可得小心点,怕不小心用药时和一些会致毒的日用饮食混在一块,所以大夫便大方告知。」
「那么,西番莲胭脂水粉的事情又是如何?」哲哲又问。
迎春毫无隐瞒,面无表情道:「是奴婢偷了玉福晋的胭脂水粉,偷偷将西番莲加入其中,然后再放回原处。」
「妳何来的西番莲?」
「是奴婢自他处偷来的。」
哲哲点头。
多尔衮闻言对哲哲道:「皇嫂,事情终有真相,可上稟汗父,还玉福晋一个公道。」
府里出了这样的人、发生这样的事,哲哲虽感悲痛,还是点了下头。
沉璧觉得事有蹊跷,总有不对劲儿的地方。怎突然会有婢女肯一肩扛下所有罪责,视死如归一般?这可真真是难逃一死的死罪啊。
不久后,多尔衮便进宫,将迎春陷害皇太极一事上奏努尔哈赤。努尔哈赤得知以后,下令将迎春囚入大牢,待下月问斩。玉儿的嫌疑洗清,自是被无罪释放。
◆◇◆◇◆
沉璧来到囚禁迎春的大牢内探视。
狱卒领她来到关迎春的牢房,打开牢门,叮嘱道:「有什么话赶紧说,捡重要的说。」
沉璧躬身道谢,「谢这位大哥。」她塞给狱卒一点碎银。
狱卒拿着银子一笑,离开,牢房内只剩下沉璧和身着囚衣的迎春。
沉璧进入牢笼内,趋前。「迎春姑娘……」
脱簪散髮的迎春,蜷曲着身子窝在牢笼一隅,外头金灿的阳光虽自牢房上方的窗口射入牢内,却照不到她清臒的身子,因为她将自己踡缩在黑暗的墙旮旯里,毫无生气地痈着。她很清楚自己的未来已无任何希望可言,所以对于周遭环境的一切,便不太有什么明显反应。
听闻有人唤她的名,她缓抬起眼来,眼神涣散。看了一眼,又别过脸去。
沉璧上前,「妳是不是有什么委屈?」
迎春一听,冷冷笑了声。「我有什么委屈?」
「贝勒爷真的下令杀了妳的兄长吗?」
「这事还有假吗?皇太极欠我兄长的命,我永远也忘不了。」
「那,西番莲和益补汤……」
「妳想问什么?」迎春突然杏眼圆睁地看着沉璧,有些骇人。
沉璧不问反答,「我不相信西番莲和益补汤的事情是妳做的。(推荐阅读:偷情真快乐,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迎春只冷哼一声,却不说话。
「我觉得这事蹊跷得很,妳一名府里的婢女,何以心机深至如此地步,竟懂得以这样高明的手法害人。」
「事情就是我做的,我不懂这样的害人手法无妨,有其他人懂就够了。总之,妳毋需再问,我也没什么话好对妳说。」
沉璧一直不信她所说的话,遂蹲在她面前,看着她。「如果,妳有什么委屈或冤屈,不妨告诉我,我一定会想办法救妳。」
迎春凄然如嫠妇般哀号,「那又如何,能换回从小与我相依为命的兄长的命吗?能吗?」
「我……」沉璧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妳回去吧,死前我想好好静静。」
「不,我不能就这么回去。告诉我,西番莲和益补汤的事情是不是多尔衮所为?」
迎春不语,双眼却满是凄楚愤恨。她盯着沉璧看了好一会儿,然后便霍地站起,用尽全身力气一头撞上一旁的灰墙。灰扑扑的牢房墙上,骤然一道如绛红般的鲜血流下,注流而下的鲜血开端,开出一朵红灿灿的花儿来,很是美丽的花样形状令人迷惑,却也感到异常惊悚。那朵美丽的红花,是迎春结束生命之前最后的灿烂。
沉璧见状,惊吓得说不出话来,忽胸中一阵翻搅,觉得噁心,像要吐出些什么似的。来不及呕出,便瘫輭了身子倒在牢房中。
◆◇◆◇◆
沉璧在大牢里吓得惊魂失魄昏厥过去,被狱卒派人给送回皇太极贝勒府里。
沉璧房内,玉儿担心地照顾着躺在床上一直未醒的沉璧。她昏迷了约一个多时辰,才终于悠悠转醒。
坐在床沿照顾她的玉儿见她醒来,很是高兴,同时也鬆了口气。
「沉璧,妳终于醒了。现在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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