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炮宝典 揉捏男人就要硬
第五章 我去你个啥靳墨(3) 和花玲珑告别后,我没什么心思地往客房走回,却在行经一半时,停住脚步。我朝着那像是刻意种植绿竹来阻挡道路的小径望去。
「这条小路怎么被封了起来?」
「这.…..这路荒废已久。」江心有些迟疑的回答我。
荒废?看上去确实是有点荒凉,不过这像这种年代悠久富有神祕感的小径,反而更令我感兴趣。
「那我可以过去吗?」
「不行!」她这一喊道有些激动。
我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她,「妳这样反而像是在刻意隐藏什么呢……」
「没有!只是觉得那小径荒废已久,怕是进去会受伤。」
江心真是个老实人。瞧她这副急着辩解的模样,肯定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祕密吧?姑且先顺着她,反正我还会在这里待上一待,到时候再来看看这小径到底有什么神秘。
「好吧。」我耸耸肩,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忽然间我又想到个问题,「妳跟在红岳庄主身边很久了吗?」
「嗯。不过比起主子,我服侍夫人的时间还比较多。」说着,她看着我眼光闪烁。
我朝着她翻了个白眼。我知道妳家夫人铁定不会翻妳白眼的,可我会!
「咳,请别再错认了。」
「呃嗯。」她尴尬的看向别处。
「那妳铁定知道先前的红岳庄主是谁吧?怎会换人呢?」
闻言,江心的眉头一紧,对着我冷声道:「为何有此疑问?」
我被她那兇狠的眼神给吓了一小跳,「就……好奇。」
「前一任庄主病逝,主子当时也是红岳山庄铸铁的门徒。因为工艺精巧,自然继任成为新的红岳庄主。」
「嗯……知道了。」如果真的这么简单,江心会突然改变态度吗?一看就知道是唬我的。果然,江心就是个老实人。
「醉蔷姑娘还走吗?算算时间也该吃饭了。」她话锋一改,似乎是刻意带过话题。
我点点头,和着她走回房间。
这也才离开房间不过半个时辰,一回来就见有个高大的人影守在我的房门外。
那谁?
只见一旁的江心突然一个单膝下跪,低头而道:「主子。」
呃,有没有必要行这么大的礼啊,当初在醉林也不见那些下人对司徒策那么尊敬。
庄主闻声回头,看见他转身而来,我赶紧后退好几步。要是在冲过来抱我,我是不是又要被那个谁附体了!
「参见庄主。」不过我还是很客气了说了句话。
庄主似乎是察觉到我的惧怕,止在原地,朝着离他有段距离的我说道:「对不住,先前吓着妳了。」
啊?这么乾脆的道歉我承受不起啊,还是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跟我道歉。这样好吗?
「不用对不起……呃,我是说,遇到自己久不见的爱人,激动难免,虽然我不是……」
庄主笑了笑,稍稍缓和脸上的刚烈。我这才好好得欣赏他的容颜。浓厚的眉,双眼炯炯有神,刚毅的脸庞,轮廓分明,头髮随意的束在脑后,红裰整齐的穿在身上,给人一种不苟言笑的感觉。
这庄主见我正仔细的打量他,乾脆就直接走近我,然后道:「这下看得够仔细了吗?还惧怕我吗?」
我微微一愣,「我尽量不怕你,可你也不需靠我这么近。」说着,我再挪后几步。
他却伸手捉住我的左手腕不让我离得太远。
我一惊,本想甩开他的手掌,却惊呆在他的下一句话。
「舞儿,妳果真回来找我了。」
……舞你个大头啦!我是最强我是最强!
他抬起手来,将我脸旁的髮丝顺至耳后,深邃的双眼瞅着我。他笑,笑得温柔,笑得任哪位姑娘看了都为他倾心。可我不,因为我知道,现在他看的不是我。
所幸,我用力的拨开他的手,又退了好几步。「不好意思哦,我不是什么舞儿!」
他似乎对我的举动感到错愕,收回笑容,摇了摇头。「怎么不是?」
我抽了抽眉角,这人有病是吗?那个什么舞儿早在好几年前就去世了,他当真以为舞儿会死而复生回来见他吗?
虽然事实好像也相差不了多少,可我不依啊,身体是我的魂是我的,那个什么轮迴来的灵魂请不要占用我的身体好吗!
「怎么会是呢?哪里像啊?」这话一出口,我才发觉自己讲错话了。照江心的说法,我跟那位舞儿可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的。怎么可能不像?
「这又哪里不像了?」似乎是对我的反应感到有趣,他插起腰来看我怎么回答。
看着他那饶富意味的神情,我耸了耸肩。「如果你真心爱着舞儿,就该知道我不是舞儿的吧?」
他插着腰的双手,其中一只转而扣住下巴。勾起一边嘴角,笑道:「有那么一刻我认为妳就是舞儿,但后来我也清楚知道妳不是。只不过……」
只不过?
他又朝着我靠近了,我赶紧又挪后几步。孰料,他一个跨步又将我擒住。
这男人好危险啊,根本没法躲啊!
他顾自地抚上我的脸颊,动作虽轻,却又不容得我一丝拒绝。「只不过,我靳墨要的女人,都不能拒绝我。」
……
我我我……我去你的啥靳墨啊!有人像你这样子的吗!
第五章 这个人好烦啊(4) ***
于是我就被靳墨逼着一同用膳了。这个人,实在有够霸道,拉着我就往我房间走,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险些以为小女子的贞洁就这么毁于一旦。
好在乎他进房的那一剎那,转身对着江心吩咐:「快些备膳吧。」
鬆了一大口气啊!原来只是吃饭,我还以为是要把我给吃了。
看着在坐对面的他,我抹了抹额上冒出汗滴,轻声说:「你……(你刚才只是开玩笑吧?)」
「叫什么名字?」他双眼将我牢牢锁住,这感觉就像是逼妳答话还不准问话的模样。
「醉蔷……西尔班察?醉蔷。」我也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他。
「嗯。西域人?」他又问。
「是啊。」我紧张的点点头。
「有心上人吗?」说着,他用手撑着脸蛋,打量我。
「等等,现在是在面试吗?」妈呀,是怎样,现在是身家调查吗?
「面试?」他瞇起眼来,听不懂我的意思。「妳不回答,我就当妳没有了。」还自己下了结论!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啊……庄主,你问这些要做什么啊?」我颦眉,觉得这个人很难应付。
孰料,他轻声笑了笑。「呵呵,竟然没有心上人,那当我的女人可好?」
……
这是什么神逻辑?没有心上人就可以当你女人了吗?
我猛地摇了摇头,「庄主你……」
「靳墨。」他觑着我,严肃地纠正我对他的称呼。
「不不,你是庄主我怎么可以……」
「叫我靳墨就好。」
这个人好霸道好霸道!不让人把话说完的啊!
(推荐资讯:换妻故事,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这下,我眉头是锁得更紧了。「咳,舞儿在天之灵会很伤心的!」我只好重咳一声,拿舞儿当挡箭牌。
「她会谅解的。」这话他可说得云淡风轻。
怎么会有像他这么不要脸的人?八字都还没一撇他就擅自决定一切了是吗?
「不不,庄……靳墨。咳,你只是喜欢我的皮相,你根本不了解我这个人啊!」为了避免他又纠正我一次,我只好勉为其难的直接称呼他的姓名。
「相处久些,自然就会了解了。」
完蛋了,这个人根本就执意如此。我这不是羊入虎口,完完全全任人宰割了吗?
唉,好恼人啊!
正当我还在想着怎么回应他的同时,饭菜一道一道的从外面送进来了。
桌上摆满了各式山珍海味,那香味传进我鼻里,顿时,我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一声。
靳墨似乎是听到了我那挨饿的闷声,笑了笑,「吃吧。」
我有些尴尬的蹭了蹭鼻子,看着满桌的菜色,食指大动。吃腻了客栈的菜色,如今这可是红岳庄主所享用的极品膳食啊。这、这……先吃再说好了。
我拿起筷子,东夹一样西夹一样。发觉自己饿的像是乞丐一般。对于眼前这些料理,感到非常对味。
然而,一直坐在对面的靳墨,却只是看着我吃饭。
「这些料理……是舞儿最爱吃的。」忽然,他这么说。
这下我突然没了食慾。準备伸手夹菜的手又缩了回来,「我只是挺饿的,况且这些菜色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好吃。」
不过,仔细看看,眼前的菜色虽然多样,却煮得煞是清淡。不像是一般有钱人会吃的食物。
唉,一定是身体里的另一个灵魂在作祟。我忍不住摇了摇头。(明明就自己爱吃。)
靳墨抿嘴而笑,「我知道妳和舞儿不同,妳的吃相很豪迈。」
……是想说我吃相很丑吧,可恶!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啊!
「怎么一直盯着我吃饭,你不吃吗?」被这人一直盯着也不是办法啊!早点吃完早点走人好吗!
闻言,他也执起碗筷吃了起来。
然而,我却担心这饭吃完后他真的会走人吗?该不会一直待在这里缠着我,问我问题吧?
果真如我所料,待我俩吃了差不多时,靳墨又开始对我一连串的发问。
他喝了口茶也替我盛了一杯后,问道:「听说妳一直待在冷神医身边。妳和他有什么干係吗?」
问这做啥?是想看看我和冷大哥有没有一腿儿是吗?
我抽了抽眉角,答道:「神医和跟班、大夫和病人。这样的关係。」
「妳生病了?」
「我丧失一点儿记忆,嗯……我想个人的私事,没必要介绍太多吧。」唉,要不要我直接跟你说我是穿越来的还比较快呢?
「妳和司徒少庄主也熟识么?」
「之前借住过醉林山庄。」好啊,你这家伙到底有完有没完。
「你们──」
「朋友。」没等他说完,我自个儿打断他。谁不知道他又要问我们是什么关係。
我认真觉得不该让他继续问下去。
还好,老天爷终是听到我的求救声。给了我一个逃脱的机会。
门外突然传来一些声响。
「主子和醉蔷姑娘正在用膳。」外头传来江心的声音,不知道在阻止谁。(推荐阅读:我的一夜情,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可……我只是来找我朋友的,这也不行?」回话的这位,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江心,谁让妳这样待客的?请他进来吧,妳先下去待命。」靳墨也查觉到了门外有人,所以朝门外一唤。
外头的江心「是」的一声,门就这么敞开了。
此刻我只觉得我的房间一点隐私也没有。这是房间吗?这绝对不是房间对吧!说起来还比较像是炉灶!
「庄主。」一踏进房门,白衣翩翩,他执着白扇向靳墨行了个抱手礼,「你也来找小蔷吃饭啊。」
我扶额重重一叹。
唉,此人已没救,说过多少次我是醉蔷不是小强了。
第五章 争风吃醋(5) 靳墨对来者招了招手,笑道:「策弟,以我们俩山庄的交情,这点礼节就免了。话又说回来,我和蔷儿正巧谈论到你呢。」
蔷、蔷蔷蔷……儿?我什么时候跟你那么亲了啊!
闻言,司徒策不解地看向我,我眼角抽搐地看了回去。看什么看,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好吗?
一个小蔷一个蔷儿……连跟我最亲的冷大哥也只敢喊我醉蔷啊!你们两个也太犯规了!
「哦?小蔷都说了些什么?」说着,司徒策搧了搧白扇,朝我投来热切的眼神。
让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不过就是谈到我曾借住过醉林山庄罢了......」我不自在地眨了眨眼睛。
「方才聊到,你们先前就结识为友了。」靳墨特地帮我补充这点,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强调「友」这字。
闻言,司徒策依旧笑盈盈的看着我。他走近我圆桌的另一侧坐下,替自己斟了杯茶。
我看着满桌子残余,还在思考着司徒策这下糗了,只剩菜尾可以嗑。然而,靳墨却早一步意识到,「我让人再多準备些酒食吧。」
司徒策赶紧摆手制止,「不必了,我是吃饱才来的。」
「是么,」靳墨瞥了我一眼,「来找蔷儿叙旧?」
「正是。只不过没想到靳兄也在。」司徒策淡然答之。
我静静地看着这两人的眼色,他们口气虽平常,气氛却不是那么回事啊!
就像有两个隐形的气场在空中恶斗争夺那样。而争夺的东西,就是我。
至此,我的手心开始沁汗来。其实我私心希望,司徒美人战胜。
因为他比较好应付。
「哈哈哈哈......这倒成了我在阻碍你们叙旧了。」靳墨笑得刻意,「也罢,你们聊吧,我这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他起身準备离去。
司徒策对他颔首示意。
什么什么?这么快就妥协了?
只是没想到,他在离去前绕来我身旁,弯腰在我耳边丢下一句话,「别忘了妳是我的女人。」这话说得可真是暧昧,耳旁传来的湿热气息让我瞬间石化。
见我如此反应,靳墨得逞地一笑,这才心甘情愿的离开。
我傻,我从来都没同意过这回事吧!
坐在另一侧的司徒策倒是不以为意的地瞟了靳墨一眼。他眼看着靳墨离开了我的房间,站了起来,走去门外一探,又转身进来。
看他这样走出去又走回来,谨慎地好似在防人窃听?
「妳跟靳墨才那么一下就熟识了?」他走近我身旁问道。
原来人家前脚才离开,他后头就可以直呼他名讳啊。我喝了杯茶,润了润因紧张而乾哑的喉咙,「不怎么认识啊。」应该说完全不熟好吗?方才我完全没有发问的机会啊!
司徒策微微点了点头,「我想也是。」带着酒窝的微笑再现。
看着他那深深地笑窝,倍感亲切。没想到这么快又和这美人碰面了。
我终于鬆了口气,道:「好险你来了。」
「怎么,那家伙为难妳了?」司徒策有些打趣的望着我。
我翻了翻白眼,伸出两只手掌给他看,「可不是嘛!那人好危险啊!吓到我手心都冒汗了。」
见之,司徒策从腰带中抽出一条手帕(果然是美人,连手帕这类的都随身携带)帮我擦了擦手上的汗渍,然后问:「记得我之前说见过妳吗?」
他的举动让我有些为难,所幸我把他手帕抢来自己抹个两下又还给他。「所以你之前见到的是红岳夫人?」
「嗯,没骗妳吧。」他笑着收回手帕,「可是,我之前见到那个女人时,她可不是什么红岳夫人。」
司徒策话中有话,逼得我好奇心氾滥。「什么意思?」
「我第一次遇见红岳夫人是在成都某间小铁铺。犹记得当时我老爱往山下跑,除了枫林都之外,就是往成都去了。可以说,我比当地人都还了解城镇里有些什么东西。」不是当时吧,现在也很爱往山下跑啊……
「噢,然后呢?」我搔了搔头还听不出重点,于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看我这样漫不经心的样子,司徒策闭眼摇摇头。「那家铁铺是靳家的。红岳的夫人在当时也仅仅是铁铺夫人而已。」
「但成都发生瘟疫后,红岳就由靳墨继承了不是吗?听说靳墨当时是红岳山庄的门徒,他的作工精巧,后来就由他继任了。」
「呵呵……」司徒策忽然讪笑起来,「一般人会传位给一个被赶出山庄的人吗?」
我偏头,搞不懂司徒策这反应。
只见司徒策似笑非笑,道:「入了山庄就像入了门派一样,一辈子都会是庄里人。除非自愿撇除这层关係,又或被赶了出去。倘若靳墨自个儿在外开了间铁铺,这便是和庄里作对。这下妳懂了吗?」
很好,「不懂。」难得看司徒策这么认真的跟我解释一堆,但我就是听不懂,也许我有理解障碍吧。
「话已至此,妳还不懂……果然只有笨字能形容。」司徒策无奈地一叹。
「你又说我笨!」我皱起眉头,「我只是反应慢了点,让我思考一下啊!」
瞧我激动得,司徒策耸耸肩,一副「请便」的表情。
我这才好好消化下他刚刚提及的那些,以及一直以来听闻到有关红岳山庄的传闻。
最后,我脑里的画面停留在稍早江心那张急于辩驳的脸蛋。「你是说……靳墨他其实是窜──!」
话到一半,司徒策突然将我的嘴巴捂住。「心里有底就好。」说着,他朝我使个眼色,瞟了下门外。
往那扇门看去,似乎有的女人身影,不知何时江心又回来守在门外了。
我赶紧闭嘴,点点头。司徒策这才鬆开手。
他挨近我,在我耳旁说道:「巫凌……空仇门似乎最是针对红岳山庄,我担心这与十几年前红岳主子换人有关。」
我大惊,扭头对着司徒策用着唇语说道:「报仇?」
他点点头,又轻声道:「所以妳还是离靳墨远一点好,我怕妳也成了敌人的目标。妳不该来红岳的,笨蛋……」
这劝诫又带点醋味儿的口气又是怎样。明显在和靳墨争风吃醋吧?
不过……突然和我说这些,我实在是……所以我应该赶快逃离红岳吗? 要否,又会像先前在醉林山庄那样被刺客袭击。
我有些愕然的朝司徒策一望。
司徒策看我这么慌的样子,伸出手来揉揉我的头。「呵呵,妳的冷大哥呢?我记得红岳的小姐还急需他看病呢,怎么你来了却不见他的蹤影?」他恢复音量说话。
「他啊……他还在山下替人看诊呢,应该过几日就回来红岳了吧。」唉,早知道就不要违反冷亦仇的意思,这下待在这里可真是性命堪忧啊!
「是吗……」司徒策突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自从上次的夜袭之后,还真是和平,真希望就这么一直下去。」说着,他搧了搧白扇。
我看着司徒策悠哉的神色,心底油然产生一股钦佩之情。他总是看似对这世事不以为意,孰不知脑子里早就把一切都给思量一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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