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人的阴张开大胆看 最美时光结局是什么

【GL】ABO唯恐不及23 羊\我说:
我怕凯尔蒂雅吗?
嗯。
因为我永远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跟凯尔蒂雅相处时,最让人害怕的就是搞不清楚她真实的想法,有时候她对我太温柔,温柔到我的脑袋企图说服自己过去发生的不会再出现第二次……但是每当我感觉到她生气时,被扎到的手总是很快收回来,我不确定她是否在警告我别得寸进尺?会不会翻旧帐?凯尔蒂雅总是这样,当下她允许的行为,之后不一定可以。
走到学院附近时,她已经吃下恢复气息的药水,我敏锐的鼻子不是用来装饰,当下更快往学院走去,我不自觉小跑步起来,但是她只要跨大步伐,在没有人经过的校园里,直接拐住我的手臂,带回校长卧室。
我被扔上床,身上的衣服尚未换去,凯尔蒂雅冷眼注视着我,沉重的压力袭来,我抱着自己缩成一团,想起在地牢的画面,险些笑出声。
她很爱对我温柔后更残忍,当时我被饿了好几天,她餵我吃饭,但是饭还没吃完,我吐了出来……里面添加药水,胃像是抚育了怪物般抽痛,我说不要了,她还是强迫我把烫口的食物吃下去,最后用「合理」的理由要我支付昂贵的食材费,被关在地牢的囚犯哪有钱?我被凯尔蒂雅压在餐桌上侵犯,痛到昏眩。
我不该忘记自己怕她的事实,这段日子她的温柔给的太理所当然,最后会怎么要求还清?搞不好她这段日子只是在判断我的身体能不能承受太大压力,才迟迟没有继续动手。
她走到书桌前拆开一个箱子,拿出的新项圈内圈有短短的钝角,我意识到不跑不行,她动作更快抓住我的脚踝用力一拉,无视我的挣扎拆掉脖子上的项圈,强制换上这个,勒紧的瞬间里头的钝角让人窒息却又死不成,我看见凯尔蒂雅又拿出一个东西。
无法尖叫、脑袋一阵空白,电流瞬间让我身体麻痺且僵硬,我抱紧身体,浑身冒出冷汗,感觉视觉的一切都在跳动,我不知道凯尔蒂雅按了几次,整个神经都在跳痛,回神时我已经不在床上而是在房间一区缩着身体发抖……
凯尔蒂雅在听音乐,收音机传出来的歌曲是经典电影里的《和平》配乐,我知道这部戏,两位主角是敌人,但是最后在舞会上化解了仇恨,甚至牵手共舞,替晃蕩不安的年代画下句点,那部电影最经典的台词,就是「来跳舞吧。」主角伸出邀约的手,就像凯尔蒂雅多次对我伸出手一样,但是最后的结局不同。
房里安静到能听见外面的吵杂声,我仰头看去窗外,多希望自己能往下跳,只是灵光一闪的念头,标誌又开始痛起。凯尔蒂雅的气息笼罩过来,我看不清楚,被她的嘴堵住同时,我感觉到身上的衣物被剥去,就在地上,还是又在地上?张开的大腿没有隐私,她掏出自己的枪磨擦我,就好像什么神圣的仪式,我只知道自己很想哭。
上次我陷害她,这次她加倍奉还。
有时我觉得自己跟凯尔蒂雅简直天生一对,歇斯底里的一对。心情好给妳满满的爱,一踩到地雷就发现给予的爱里面是炸弹,反应不及,遍体鳞伤。
我们之间相处再好,总是会突然炸开又不欢而散,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也是。就好像一个轮迴,等今天过完后又会变好,然后再变坏,当我从痛苦中清醒时,凯尔蒂雅果然心情又好了,没有那种逼人的压迫感,我去到浴室清洗身体,看着镜子中自己脖子上的新项圈,我拿不下来,手指一靠近解扣的地方就被电,内圈的钝角应该是可以收缩的,因为我现在没有被掐的感觉。
裸着身体离开浴室,凯尔蒂雅在书桌前写东西,床上有套新衣服,早上穿的那件已经毁了,被撕得稀巴烂。我拿起床上的新衣穿,这是一套正装……突然有种很熟悉的感觉,慢了好几秒才意识到是我之前很常穿的那件小孩版。
(推荐资讯:昨晚我捅错了洞,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看镜子里的自己穿这样还真是人模人样。
「走了。」
凯尔蒂雅的声音十分平静,像是下午的暴走全是假象,我全身上下仍在隐隐作痛,但是她的命令无法抵抗,我决定保持沉默,跟着她离开学院坐上私人马车,凯尔蒂雅这次换回了西装,胸前口袋还插了一朵重瓣虞美人,我不看她她不看我,马车摇摇晃晃,我闻见非常醒目的气味……像是聚会,属于阿尔法跟欧米佳的,人非常多,气息很悲伤,随着我看出去窗外,马车也停下来。
她先下去,用眼神示意我下来。
我走下去看着前方的广场——原来这里有纪念碑,好几盏光打在纪念碑上使其有阴森视觉,下方的石座雕了众多小小的人形浮雕像是往上爬一样,这里有非常多的阿尔法跟欧米佳,他们在纪念碑前方的石块放上重瓣虞美人,凯尔蒂雅带着我走前走,人们看见她时自动让路,我注意到有些人眼眶泛红,等到距离近了,才看清楚纪念碑上的字。
这是用来哀掉那场大战中死去的人。
因为我的视线一直被纪念碑吸引,这时低头才发现地上也刻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很多人对凯尔蒂雅说谢谢,那场战争虽然也有人质疑凯尔蒂雅的权威,但是最后只有她解决,安抚了战后的伤害。
我仍看着脚下每一条名字,他们死了就死了,但是我这个大魔王却重生站在这里,凯尔蒂雅的皮鞋在地上发出声响,我抬头对上她冷漠的眼神,此时身边有众多阿尔法包围我们,他们不是当年的受害者就是后代,广场上的气氛非常沉重,远方却可以听见贝塔喝得醉烂的欢呼玩乐声响。
「这样啊……」
结果我最想保护的群族,才是受伤最深的。
来这里的阿尔法与欧米佳,是来代替贝塔。在这节日里,他们受到的痛苦压力已经无法承受,凯尔蒂雅没有强迫他们要记得这日子,甚至放三天假让他们可以好好放鬆心情;而阿尔法与欧米佳记住了这个日子,他们在这里弔祭过去那些人们。
我浑身冒出冷汗。
那些围绕的人,只有凯尔蒂雅知道我是安洁芮卡,他们的视线在王身上,他们不会注意站在凯尔蒂雅身旁的我,可是那些眼神、这种窒息的压迫感,地上那些名字化成一个个怨灵,我彷彿看见有无数双沾染鲜血的手从地底冒出,他们想抓住我——
我想跟凯尔蒂雅说,他们想抓住我——
那一双双血淋淋的手想抓住我的腿,明明没有人受伤,我却闻见了浓浓的血腥味,打在纪念碑上的光扯出众多影子,那些人彷彿在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掀起了战争,原本伤害可以缩小的,我却释放了病毒,好多人死了、好多孩童来不及长大,好多的一切都在我将病毒打入候鸟体内已成定局,我打开笼子,牠们展翅高飞。
离开无底克劳的那一年,我被警察带上马车準备转移目的,有许多人在外头抗议怎么不判我死刑?甚至还有假释的机会?那些人愤怒的咆哮与尖叫,那些声音穿过时空来到这安静的广场,明明没有人说话,我却可以听见他们的愤怒,明明没有人围着我,但是脚踝上却好像有铁鍊一样沉重、难以行动,那些血手也伸过来,我猛然往后倾撞到凯尔蒂雅,那些声音戛然而止,近在我身边的只有前来祭弔之人留下的脚步声。
「凯特琳?」
印入眼帘的是雷吉诺尔。
他站在这里很突兀,哪怕身为阿尔法——我嗅到同病相怜的感觉,雷吉诺尔手上也有花,却是月季,与凯尔蒂雅还有其他人的不同,有些人对他投来不善的眼光,但是也有怜悯,可怜他这孩子留有雷吉诺德的血,注定被人仇视一辈子。
「校长。」
「嗯。」凯尔蒂雅这声不轻不重,她的影子点了头,雷吉诺尔没继续看我而是将花献上去,接着再次鞠躬、朝我点头告别,我注意到凯尔蒂雅的视线都在他身上,直到雷吉诺德回到愿意接纳他的朋友中,远望的目光才回来。
刚刚那一幕一定很突兀吧。
魔王的后代跟救世主问好,祭弔被自己祖先杀掉的人,哪怕真正的罪人是我,他只是可怜的待罪羌羊,收到的仇恨却不比我浅。
我跟凯尔蒂雅就站在这里,她一直凝视地上那些名字,偶尔蹲下来摸一下,应该是认识的人。随着入夜天气越来越冷,广场上的人也逐渐稀少,最后花比人多,在夜晚掉落的花办随着风飞舞,地上有朵被人踩烂的月季,是不小心掉下来还是被恶意拨下?
我弯腰捡起它,觉得这朵花真像自己。
湿烂的花办在我手中散去,冰冷的晚风带着它吹向凯尔蒂雅。
在月光下,她回过头看我。胸前那朵重瓣虞美人是夜晚中最明亮的光,她终于将花拿起来,却不是献到纪念碑前方,而是徒手抓住花办断绝与茎的联繫,挥手洒下飘逸的红雨。
战争仍未结束。
只要我还活着,这世界仍是有可能再掀起腥风血雨。
因为这世界对我的恐惧,远比对雷吉诺德还深。

|人总有看走眼的时候.⑴| 金碧辉煌的宴会厅里,在弦乐队现场演奏的柔美乐声陪衬下,与会的男男女女不约而同地打起最大的积极性和身旁的人互动交际着;手里的酒杯轻碰是敲响联繫的基本讯号,从多人群聚的闲扯到三俩个谈得兴起,更积极一点的就是将杯子还向穿梭来去的服务人员,手牵手滑入场中的舞池,如果还要再更进一步……咳嗯,这个就超出业务管辖範围,请在会后自行私下解决,策划活动的公司这表示不方便介入,总之活动期间请严格遵守「发乎情止乎礼」的基本纲领。
大家都是那么积极热情地参与其中,就显得窝在用餐桌位这儿的饶子若格外地不合群。也不是说就都没人吃东西了,这样满桌的美食多浪费啊!但是人家多半是拿个小饼乾小点心什么的垫垫胃、装装气质小口小口吃,像她这样一端好几盘,直接霸了整张桌子大开杀戒……
她很明白,自己这举动很可能明天、或者是马上就会被现场负责控管的某某呈报给上司,也就是母上大人知晓,然后她就準备绷紧皮等着好看了!可原谅她真的没办法,此时此刻她迫切地需要借助点什么转移焦点,一停下来她就会忍不住想到不久前看到的那些——
「噁……」她吃的动作太急也太多了,让塞在礼服中的胸腹也紧绷地直抗议,让饶子若忍不住反呕。好吧,其实是刚才不小心又闪过脑海那些少儿不宜画面的影响,比什么都令人反胃。
因为,热腾(推荐阅读:我们同居的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腾的动作片男女主角就正在她前方晃来晃去啊!
都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有办法目睹整个过程还能如此安静淡定地目送他们离开……光天化日下能撞见曾经的前男友跟人家上演活春宫野战,然后还能在参与的同一个场子碰见——这种机率,饶子若忍不住又一秒离题想:这天启,是否该去买个乐透?
就是这一秒闪了神,她也就没来得及收回其实完全不想看着前方的视线,对上了。
不管是被好奇或者被当话题,她这霸桌暴食的举动其实真的挺引人注意的,从刚才到现在早有好多人朝这儿看过来,当然也包括了被饶子若瞄到的他们……完蛋!
她其实已经很快回神错开视线了,但还是来不及被认了出来;所以说这种认出对方也认出自己的机率性,她果然不该在这里也不该在车底,是该去买乐透吧?
不用余光都能知道人正朝着自己走来,这时候才要落跑根本来不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小若?妳是小若对吧!」感觉来人在她的桌前站定,以一种充满激动又夹杂深情的声音招呼询问,瞬间催起了饶子若浑身的鸡皮疙瘩。
——不,我不是小若,我从今天起改名叫小强,能看到我快点走开吗!
天晓得她好想把这OS直接吐出口,但是理智很好地克制了冲动;因为根据她的理解,很可能自己都明白嘲讽了,他也没那个智商听得懂。
因为从当年那段交往里她得到最大的体悟就是:周成他从来就不是会听人话的。基本上,他就是把所有天赋全点到说鬼话上头,没有听话的余地。
不过看起来徒长几岁还是有点进步的,例如说自说自话的功力?
饶子若觉得自己的态度就是明摆着不想理人,任凭他怎么装熟招呼就是不回应。正常而言都该知难而退吧,谁知道周成那么不正常,自己说得很欢,还非常积极地要向他身旁女伴介绍她——
当他炫耀似地说起他们曾经交往的过往,她为了他一句什么连夜从外地赶回他身边blah blah blah……简直听不下去。
她最终还是抬起了头看向他们。对上周成那张不可否认的熟悉,略带着点得意而眉眼笑弯的脸,饶子若发现自己还是忍不太住情绪,整个人压抑不住地颤抖……
真的,是他。

【GL】ABO唯恐不及24 羊\脚好冷说:
「阿尔。」
看到哈乐德我不意外,四人中就我们尚未有妻小,所以在这个节日里,汉米敦跟艾娃总是会缺席,哈乐德为了躲避家里催婚会跑来我这——看在有S酒庄的顶级葡萄酒份上就勉为其难让他躲。
「老样子?」
「老样子。」
随着开瓶空气里飘逸香浓的酒香,我嚐了一口,不需怀疑哈乐德的品味,他比我更放鬆地瘫在椅子上,享用美酒、享用乳酪,适当的对话能增进情感,过多的沉默能知道他有事想问。
「阿尔。」
「你说吧,想问什么?」
「妳带她去那里看过了?」
「嗯。」
「她的反应如何?」
「忏悔到痛哭流涕?」
我跟哈乐德同时笑出声,他笑完后失去笑容,换上担忧的表情。我意识到阿德可能不是被家里催婚才跑来这里,而是为了另件事情。
「阿尔,妳已经想好怎么解决了吗?」
「没,就让时间慢慢来吧。」
「妳想清楚。」阿德压低嗓音:「这件事情对『妳们』都有影响,她还不知道对吧?」
「没意外的话。」我知道阿德在指哪件事情,而他也因为我的答覆失望地叹口气。
「我相信妳的选择,但是这时候不得不有点着急了,阿尔……不管什么立场,我都希望妳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尽力而为吧。」
「嗯,尽力而为。」
我们为彼此敬酒,但是心知肚明这个尽力而为只是自我安慰。
阿德一直担心我跟安洁之间的问题,但是我能怎么做?安洁芮卡有许多问题未解,她忘了很多事情,从这点就能证明艾娃说得没错,后期安洁做出那些事情时,十之八九已经进入疯狂状态,压根不记得自己有多丧心病狂。
但是她多少有注意到人们怕她的程度,远比历史记载的首脑还要震撼人心,那我是否能更进一步期待她需要多久,才会发现我们是灵魂伴侣的关係?
安洁死后我的发情期也停止了——从这点就能证明她的确是我的灵魂伴侣,我标记了她,只属于她,她的死亡让我在那段时间即使有欧米佳发情也提不起性趣,我像是进入圣人模式,完全没有反应,即使能勉强完成性交也得不到任何满足。
当时那情况我已经做好準备,不是活化自己的子宫找阿尔法借种,就是从后辈里挑出适合的继承者——直到安洁突然回来了,这些事情又被我抛到脑后。
阿尔法跟贝塔是灵魂伴侣的事情过去从未发生,我不确定是自己的问题,还是安洁其实是伪欧米佳?
曾经有人提出一个论点,人的地位其实是看后天形成,例如有个人生下来本来会是欧米佳,但是因为生活环境问题导致自己成了贝塔,这样的假设可以解释一些偶尔不合理的存在。
但是回到问题点,安洁是吗?伪欧米佳这理论没有证据能站脚。
我找过她上辈子的家族史,是完全的贝塔家族,从未有过欧米佳成员;而她现在这样子,虽然家谱不详但是检查资料百分百是普通贝塔,没有混到一滴欧米佳的血。
安洁上辈子跟这辈子唯一的共同点是贝塔,我标记其他贝塔都没事,只有单纯的上下属关係,就唯独咬她都变成灵魂伴侣……跟无底克劳的存在一样神奇。
就算是灵魂伴侣,我标记安洁每三个月都得重来一次,发情时不一定要安洁的肉体才能消火,其他欧米佳能让我稍微恢复理性,哪怕身体再难受,也只要来一砲后回来抱着她就能平息慾火……这样不合灵魂伴侣「非他不可」的规定,但是也有一些符合,例如我一定得闻她的气味才能安心,或是她待在视线範围才可以,就像每个阿尔法对自己的欧米佳佔有慾,并不会因为她是贝塔就有折扣。
我心知肚明自己对安洁芮卡有些小严重的控制慾。
我希望安洁永远待在我的身边,我希望她身上只有我的气味,我希望自己的精子塞满她的子宫,我希望她的肚子里有我的孩子,我希望她眼中就只有我没有其他阿尔法,我想把她关在只有我知道的地方一辈子收藏着。
她上辈子不能的事情,这辈子可以,罪孽已销毁,没有任何理由能阻止我得到她。
她的刻薄、她的忽视、她的冷漠、她的愤恨、她的喜悦、她的身体、她的子宫,她高潮时的呻吟——都是我的,只属于我,也只有我能看见,安洁芮卡的一切都是我的。
我每天都想把她压在身下,用自己的长枪填满她的所有,但是现在不能——我还要忍耐四年,每晚都在失去控制的边缘,快不行时把情人唤过来发洩却无法满足,一定要她才可以,这种方式能否撑到她这身体满十六岁?安洁再次夺走我的信心。
之前五、六次才出现一次非她不可才能宣洩的情况,现在已经降低到平均三、四次我就一定要有她才能完全发洩,根据这速度,我哪天肯定会睡觉睡到一半抓狂,翻身把她吃了。
安洁认为我是下面痒,殊不知那些欧米佳反而是帮她分担压力,以她现在的身体不可能承受现在的我,上次又搞那么轰烈的事情,差点让我气到吐血,那笨蛋完全没想过这样是让我加快速度失控。
阿尔法天生勇于挑战,我知道等她成年再标记就好,但是嘴巴痒,加上她现在又与雷吉诺德的后代走很近,也有些阿尔法哈这样性格的贝塔,我怎能忍?
只属于我的就该抢过来。
这辈子我不会再让她误入歧途,哪怕把她的手脚折断、被恨到骨子里,安洁注定与我交缠不清。
无关于爱,只因为她是我的灵魂伴侣。
「也只有她会让妳心烦成这样子。」阿德耻笑着:「在想什么?」
「安洁什么时候开窍。」
「那妳乾脆直接跟她说还比较快。」
「然后被她回嘴——」
「『妳是不是吃太多欧米佳作孽,所以脑子不正常了?要不要我帮妳叫欧米佳过来?』」阿德挑衅般使用安洁芮卡式的说话方式,随后恢复正常:「阿尔妳真惨,果然一帆风顺的人生是不可能存在的,安洁芮卡就是妳人生路上那颗石头。」
「嗯哼。」我赏他白眼。
「那妳是不是应该分手一些了?不然那二十多个……就算安洁不说,女人心里总会吃醋吧?」
阿德这句话让我怀疑这家伙是不是傻了?
「哈乐德。」我语重心长地提醒他:「别忘了就是安洁死后我跟全部的情人分手,你们才发现我的发情期停止了。」
「喔——对吼。」他反倒挑眉看我、还翘起二郎腿,很快换个姿势随后乖乖把脚放下来:「那妳现在有几个,不算上次挂掉的那个。」
「五个。」
「真有妳的。」
「五个算多?」
「喔,平均数据下。」
我替自己多倒一些酒:「主要是这几个体力好,我目前还能控制,如果你动作再快点我能减少到三个。」
「噗。」阿德又笑了,只差没有拍手:「好,我尽快,但是不保证今年就能给妳。之前的抑制剂都没用了,妳不想花太多时间在其他人身上,药剂就得加重,加重对妳的身体会有影响,在尚未得知副作用前,没人敢拿妳冒险。」
「不然让她吧。」
「让她?」
我嚐了一口酒。
「她希望妳全年挂在别人身上,搞不好会调製成发情剂呢。」
「我认真的。」
「我也认真的。」阿德放酒杯的力气稍微大了些,发出声响:「阿尔,妳必须不变。凯尔蒂雅不只是传说也是信仰,妳得继续维持理性,不能让贝塔发现阿尔法仍是容易受到情慾影响的野兽,要是又有像安洁芮卡那样的贝塔出现,我们还能再镇压几次?阿尔法是最优秀的阶级,但是不代表一定得由阿尔法治国,在很多时候,贝塔反而比我们适合担任领导者的位置,阿尔法适合担任战士。」
「我知道,但是别让这个成为藉口。」我勾勾手,他撕一块纸把乳酪包一包丢过来,让我配酒嚐:「如果哪天世界由贝塔带领,这也只是必然,从生物演变的历史来看,我们阿尔法跟欧米佳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蹟,上次能撑过去是因为不到时候,等时机成熟了,哪天变成全是贝塔的世界也不意外。」
传说在世界初始时,阿尔法、贝塔、欧米佳的数量一样多,但是随着时间过去,容易受到情慾影响的阿尔法与欧米佳数量下滑,倒是贝塔稳定上升,因为那时候阿尔法只是力气大的蛮族,贝塔总会趁阿尔法发情时猎杀,欧米佳由于我们的关係,人数掉的最快好几次差点灭亡。
这点证明了,哪怕阿尔法再怎么优秀,如果无法克制发情期也没用,因此阿尔法被贝塔摘选了——无法控制下半身就会死,无法用讯息素镇压贝塔就会死,无法标记贝塔后对其下令也会死,无法比贝塔优秀也会死,四者条件不可缺一。
现在的阿尔法是在时间洪流中被挑出来的生存者,与世界创始时非常不同;有反抗意识的贝塔在阿尔法夺权后刬除,但是贝塔人数太多开枝散叶,阿尔法只能全面洗脑贝塔、抹煞那段历史,不然现在的贝塔不会对阿尔法的崇拜到根生柢固的地步,他们所知道的历史全是伪造的。
「唉。」哈乐德叹口气。
「这是时间早晚的问题,我们专注于现在吧,只要我的命令完善安洁就不会乱搞,搞不好等你研究出来时,她已经改良三次了。」回想阿尔法与贝塔历史的纠纷,让我忆起很久以前阿德发现的事情,忍不住多嘴讚叹一句:「无可否认,安洁在这方面是千年难得一见的鬼才。」
病毒解码后,疫苗散播出去。
有天晚上阿德也像今天一样突然拜访,但是他没有带酒而是带着安洁的笔记,说他找到那个病毒的初构原身……是一种特殊新品种用来修复身体的益菌。
阿德说搞不好可以修复我的不孕问题,可惜安洁没有继续研究下去,他也解不出来。我想起十几年前她曾经跟我要身体资料的那一次,那时间点往后推算八个月是我的生日,每年安洁都会送礼物给我,唯独那年她两手空空。
「真不知道该笑妳还是可怜妳?」阿德酸溜溜说着,我不以为意。
他只是忌妒不会被家里催婚,也有优秀的灵魂伴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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