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生撩湿的污句子 最美时光遇见你慕景遥(大结局)

【GL】ABO唯恐不及25 羊\我说:
可能是吹了整晚的风,我头痛的入睡,梦见自己躲在最后的落脚处,狭小的房子里塞满了鸟笼,鸽子此起彼落的叫声让人绝望,我手上拿着第一剂病毒——还没有打入鸽子的体内,画面却已经是一片黑白。
才不过恍神间,一双洁白的骨手掐住我的手腕,药剂摔碎在地,竟然催生出越来越多的骨手从地底伸出,我无法抵抗,那些骨手抓住我,无形的恐惧覆盖整个心灵,最后的挣扎什么都不剩。
当我终于从梦里逃脱时,闻见很香的酒味。
凯尔蒂雅躺在旁边,我摆脱她搂腰的手指爬下床去沖澡、换了件衣服,扯了一下项圈还是拔不起来,只能任命回到房里,闻一闻凯尔蒂雅身上没有欧米佳的味道,看来她喝了整夜的酒——应该是跟艾娃、汉米敦、哈乐德?她不会在别人面前饮酒过量,但是那三个不算在「别人」範围。
我很快在桌上找到目标物,随便找了杯子倒进去,嚐起来应该是葡萄酒,我不喜欢这个味道,但是人的本性就是犯贱,我已经一杯接着一杯将那瓶所剩不多的葡萄酒喝光,突然想做一件事情……
爬回床上,我脱下凯尔蒂雅的裤子,她居然没有反应?看来是被欧米佳脱裤子脱惯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想弹她的鸡鸡,但是手边没有绳子……我想起某些知名品牌的髮圈有弹性,虽然很贵,但凯尔蒂雅肯定不在意价钱,我让她光着下半身、自己爬下床翻梳妆台,果然找到了这种髮圈,拿起来拉拉有弹性,拉长对準她的凶器弹下去。
「安洁!」
她被吓醒居然不是骂髒话而是叫我?还是我的名字对她来说就是髒话?
凯尔蒂雅拉上裤子,一把将我压到底下。她正準备咬我的肩膀,突然停下来嗅了嗅我的脸颊,压低声音:「妳又喝酒了?」
我回一笑,她理性中断又压上来,但是这次解开我的项圈,又再颈肩上留下一个个齿印,酒精让我没那么痛,因为更难受的是胃里的折磨压过肉体的不适,她才刚穿回去不久的裤子又想脱下来,结果我刚好吐了。
看起来就像我一见到她的鸡鸡就吐一样。
接下来怎样我不记得了,只觉得吐完很舒服想继续睡,凯尔蒂雅好像倒抽口气快炸了——等我醒来,肩膀果然又被咬得血肉模糊,但是项圈难得没有戴回去,我看下时间已经快晚上六点,左顾右盼就是没有凯尔蒂雅的蹤影,她的气味也很淡,应该离开不久了。
放假第二天我就这样睡了半天,处理好脖子上的咬痕,找回项圈把它拆解后丢掉。我拉开她的衣柜挑了一件高领的衣服,穿起来大小刚好,翻了一下她的书桌抽屉没看见钱包,我上次预留在酒吧的钱应该能吃起麵包吧?但是那地方除了酒以外的东西都又贵又难吃。
我才刚离开卧房,一脚踏在校长室里,很明显就是凯尔她家的贝塔僕人居然守在外面,对我点头问好。
「你们不放假吗?」我后退好几步,他们持续逼近,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说着:「请您更换一套衣服,立刻前往白狮鹫会馆。」
我扯着嘴角压抑想笑的冲动,才刚脚步往旁边一滑,凯尔蒂雅的声音传来。
「立刻去换正装,过来白狮鹫会馆找我。」
我瞪着他们,居然趁机打电话给凯尔蒂雅直接开扩音来命令我。
没有高领的西装,我想掩饰那些羞耻的咬痕只能找项圈,但是唯一一条被我愉快地分尸丢弃在垃圾桶,所以他们拿了我之前的旧项圈过来、强硬戴上后赶紧把我推上马车,我在马车里把脖子上的项圈拿掉,他们想阻止,被瞪一眼后不敢妄动,貌似这时才想起我是谁——我扯着嘴角,如果是贺夫杰恩肯定直接无视,这几个还不成气候。
贝塔始终不会为难贝塔,眼见白狮鹫会馆屋顶上的狮鹫雕像越来越大,我揉揉脖子的皮肤还是戴回去了,因为项圈有压抑阿尔法气味的功能,凯尔蒂雅要我来这种地方,怎么想都不可能只有她一个人,白狮鹫会馆就是大型的宴会厅,对外交流的重大场合都会用那里,所以每次开启都很热闹,但是我上辈子都是站在外面看里头。
来到白狮鹫会馆的门口,贺夫杰恩已经等候许久,他接续任务带我过去,不是走身分地位极高才能走的狮门,而是走另一边的侧门,我已经听见一堆人的声音,还好里面有开空调,不然众多阿尔法跟欧米佳的气味会让人窒息,因为这种场合就像是大型的选偶会场,怎能不散发讯息素?
贺夫杰恩没有带我穿过布幕,而是进到僕人专属的等候区,对我说声失礼了,帮我把身上的衣服拉好、手指要扣衬衫第二颗的釦子时停了一秒,苦笑:「您把项圈换掉了吗?新项圈的性能比较好,如要戴旧的还请先稍等一会,我去帮您拿抑制气味的药来。」
「嗯。」
我就像旁边的贝塔僕人一样等候自己主人的命令,完全看不出差异——好吧还是能看出来,我这身体只有十二岁,实在不勉强自己看起来像个大人,贺夫杰恩很快回到眼前,我吞下药感觉一阵噁心,胃纠结半晌才舒服点。
「请您过去吧,我只能在这了。」
这句话简直就像在邀请我快跑,无可奈何我的脚跟脑袋不同步,就这样离开僕人躲藏的地方,混入了上流社会里。
宴会差不多就是那样,台上有乐队在表演,台下的人们跳舞的跳舞、吃饭的吃饭、聊天的聊天,我拿着盘子打算先填饱肚子,夹了一些东西后上二楼靠着栏杆吃,一楼我太容易灭顶,这里就没有这个问题,我很快看到凯尔蒂雅在哪,毫不意外她被一堆欧米佳包围。
毕竟她可是单身王族,多吸引人啊!人人都想当王的妻子!
但是凯尔蒂雅只对那些疯狂散发讯息素的欧米佳微笑,她身边站着另个欧米佳,我记得是情人之一,两人身上的穿着很配,其实这样看上去有种内定的感觉——凯尔蒂雅会娶她,这位準妻子非常有风度地替丈夫审视其他情人够不够格。
我吃完想再去拿餐点,结果有人在楼梯间发情。这种场合就是容易发生这样的事,我只好无聊的看着舞会,有些认得有些不认识,认得的几乎都是红钻的人,最后视线回到凯尔蒂雅跟她的情人身上,让我想想……这两人加起来有三、四百岁吧?
阿尔法跟欧米佳的生命非常漫长,因为他们注定遭受发情的折磨,人生有大半时间都是在床上度过,所以命非常久,跟忙碌的贝塔不同,贝塔没有时间浪费在发情上,忙碌导致生命的磨损相当快。
但是阿尔法跟欧米佳的人口都维持在巧妙的平衡。
因为有时候,阿尔法跟欧米佳觉得活够了就会进行安乐死,差不多在一百岁左右,或是他们两者之间有哪方先意外走了,其他一方就会进行安乐死,至少我过去看的资料是这样,阿尔法的死因通常是斗争或是安乐死;欧米佳则是疾病或是安乐死,贝塔则是病死或自然死。
欧米佳的疾病通常都跟子宫有关;贝塔就是普通癌症。
我真希望卡在楼梯口的人快发情完滚走,饿了一整天我只想继续吃,好死不死标记又再发烫,忍着不把盘子往凯尔蒂雅砸过去的冲动,我两眼狠瞪她的头,凯尔蒂雅抬头看到我,连同她旁边的欧米佳情人还有一些人注意过来。
面对这些视线我不慌不忙手指向楼梯间比二,然后左手比圈、右手挺直一根手指头来回一下,聪明的阿尔法之王抽嘴角,她旁边的情人笑出来,凯尔蒂雅唤来了僕人,我离开这个显眼的地方往旁边晃,没多久终于能下来了。
「妳怎么在这里?」
终于有红钻的发现我了,满脸不敢置信。
「当服务生,端盘子。」我随口说着,刚刚站着发呆等贺夫杰恩时听见旁边的贝塔僕人说这三天的薪水是平日的五倍,难怪就算放假还是有人甘愿上班。
「服务生不能吃宾客的东西吧?」那个发现我的红钻同学说着:「妳这样非常不合格,也丢尽贝塔的脸!」
丢尽贝塔的脸是丢哪肿脸?我想开口讽刺,但是昨晚沉重的画面瞬间闪过脑中,我只好乖乖收起刺,改口:「行,那这说明了我不是服务生,只是受到邀请才来的。」
我这样讲他就没有意见了,虽然怀疑但是不会开口否认。
我钻入人群隐藏自己的身影,脖子上的标记又再痛,逼我不得不挤来挤去在快要变成肉饼前终于到她面前,凯尔蒂雅搂着她的情人看着我,在那情人眼里我见不到鄙视,她甚至还朝我点头一下,露出的笑容像是我要放心什么一样。
「干嘛,我肚子还饿。」
「没什么。」她露出迷死一堆欧米佳的笑容,对我没什么用,凯尔蒂雅弯下腰在我耳边说着:「妳不介意我算早上的帐,对吧?」
「什么?」我早上干了什么?结果不用她告知我就自己想起来了……我是不是把凯尔蒂雅的葡萄酒干光还拿东西弹她鸡鸡?
……这是什么幼稚小鬼?
「对不起我不该喝光妳的葡萄酒也不该拿髮圈弹妳的鸡鸡。」我小声说着,凯尔蒂雅笑容僵硬,她的情人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了几声,我耸着肩膀开大绝——都道歉了妳还要我怎样?让她在自己情人面前出糗的感觉真好。
凯尔蒂雅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是她旁边的人打断了。「您好,我叫艾莉娃。」那位欧米佳情人不知道为什么跟我介绍名字,听到艾莉娃三个字,我打起冷颤。
我知道欧米佳非常喜欢取「娃」这个字,好像是因为很可爱,我也管不着。但是凯尔蒂雅有个朋友叫艾娃,现在这个情人叫艾莉娃不觉得应该换一个吗?或是强制用权帮她改名啊!
想到她搂着艾莉娃跟艾娃聊天,要是把情人跟朋友的名字喊错一定很有趣。
「凯特琳。」我回敬着,莫名其妙握手了。
「我知道妳。」她朝我眨眨眼,那勾人的眼神让我想起她是谁——凯尔蒂雅情人众多,虽然情人们的地位表面上平等,但私下一定会有一个最高,那个人就是她,只是上次见到是金髮不是黑髮,难怪一时间没认出来。
我会猜百岁只是单纯觉得凯尔蒂雅会选跟她年纪差不多的人吧,经历够多才有资格站在她左右,不会大惊小怪没有见识。
而那个知道妳。
我简直不敢置信看着凯尔蒂雅,她到底多想让全天下人知道我是安洁芮卡。
「我去帮您拿些吃的。」艾莉娃直视爱人的眼睛,这画面让不少欧米佳忌妒。
「去吧。」凯尔蒂雅对情人绽放温婉的笑容,但是看我时眼里只剩算帐。

【GL】ABO唯恐不及26 羊\我说:
因为这里还是有很多人,所以凯尔蒂雅拐我的肩膀一下,不确定在跟谁说稍等,我被她拉到后方,走过长长的走廊,一路上遇到的阿尔法跟欧米佳陷入双人世界,直到我们擦身而过才反应过来,这里的讯息素非常浓郁……看见一扇扇闭合的门我打了恶寒,凯尔蒂雅把我抓到其中一间开的。
还好里面没有床,我鬆了口气,这里像是小间休息室,只有沙发跟桌子,很单调。
「妳酒醒没?」凯尔蒂雅掐住我的下巴,手指持续出力:「早上那样好玩吗?」
「妳脑袋糊涂吗?我看起来像是知道为什么会那样做吗?」我懒得理她,凯尔蒂雅释出气压我的神智才回来一些,慢慢紧绷起来,下巴越来越痠。
「呵。」持续三十秒,她总算放开了:「再待几分钟就走,妳想吃什么出去后自己挑。」
「妳是太闲吗?」我忍不住说着:「事实上妳不用找我过来,跟刚刚那个艾莉娃共度春宵不就好了吗?我可以在酒吧待整——」我的话还没说完,凯尔蒂雅威吓的气势撞过来,我看似镇定内心还是慌了,痛骂阿尔法的小心眼,只要他人不顺自己的意思就很喜欢用讯息素压迫。
「整晚?」她冷笑着:「妳连葡萄酒都能醉成这样,会不会我去抓妳时,妳在谁家的床上?」
「妳信不信我上辈子真的睡过很多床?」我讽刺笑着:「喝醉被人捡回去很常见——」又一次我还没说完,凯尔蒂雅把我抱起来压在墙上强吻,我又推又踹,她的气味越来越有攻击性,像是想把我活活生吞,吻技非常好,如果我是欧米佳绝对会身体瘫软了,但我不是,只感觉到越来越难呼吸、身体丧失主权,被她炸出来的攻击性呛到眼睛泛泪。
我以前喝醉的确很常被捡,大多数是雷吉诺德,他会一边叹气一边要我下次少喝些然后不会对我干什么,他可是百分百的阿尔法,不像凯尔蒂雅神经错乱会对贝塔发情;就算我是被其他人捡到也不会有事,因为我去酒吧喝通宵时很喜欢带上宠物毒蛇小毒,小毒很聪明会在我被人捡回家后才钻出袖子威吓想碰我的人、守着我睡觉,但是小毒已经死了,被凯尔蒂雅养的那几只狗咬死。
想到这个我咬她的舌头、两眼通红瞪着凯尔蒂雅,她不甘示弱没有放开,口腔里瞬间都是血腥味,她逼迫我喝下去,不介意舌头被我咬出血花,分开后一把掐住我的脖子,我被压在墙上难以呼吸。
「安洁芮卡。」她压低声音,我这才注意到凯尔蒂雅的脸色非常不好,颇有想杀人之息:「原来妳这么欲求不满啊?」
「是妳吧?」我笑着,手指拼命抓她的手臂,替自己争取呼吸的空间:「妈的,哪个欧米佳有洞就督哪个,要不是妳是阿尔法早就染病了!哈——」
我想呼吸,可是办不到。
「在妳的想法里,欧米佳仍是负面词彙。」
「那又——如何?」我挣扎着,用脚踢墙让身体往上垫高吸到空气,很快又被凯尔蒂雅重新掐住脖子,难受到快要窒息,但是这样的情景也让我恨不得把所有的怒气一口气丢光光:「我有多痛恨阿尔法就有多痛恨欧米佳!你们是一体的,永远只顾及彼此的利益不顾贝塔!」
凯尔蒂雅再次堵住我的嘴,跟她接吻简直是玩命。我感觉血液被困在头部,整颗头又涨又烫,凯尔蒂雅把我折磨半死不活,我突然发现,她又再亲吻颈肩。
「够了……」被咬的地方不可能短短几小时就不痛了,我不介意凯尔蒂雅满嘴药膏,但是不想这时候绑好的绷带又被咬掉,要重绑很麻烦,药膏多少也有掩盖气味的作用。
她失控了。
「妳——能不能看场合?不要随地发情!」
凯尔蒂雅居然在这里把我的衣服扯下,我急忙捡起想穿回去,她把我的衣服丢更远,将我拐到另一边的墙上,我低头看见双腿间的东西,她已经掏出早上被我欺负的凶器。
「夹紧。」凯尔蒂雅开口命令,我的双腿自动夹紧她抵在外阴上的阴茎,脑袋大震荡同时,身后的力气也开始插抽起来——
「不要!」我的身体像是被电到,私处传来的感觉该死舒服,但是我奋力想摆脱,却反而有越来越激烈的酥麻传达过来:「禽兽!凯尔蒂雅,妳禽兽不如!」我愤恨说着,自己的弱小抵抗不了外力的影响,而她无视我的悲愤,竟然还可以在这种场合达到满足,我也恨自己的身体受到影响,她没有插进来只是在外面摩擦,我却被搞得两腿间湿润黏腻,越来越濒临崩溃。
「不要……妳快住手!去找艾莉娃啊!」我哭喊着,腰仍被她紧紧掐住,哪怕双腿发软身体是依赖着墙支撑,凯尔蒂雅仍继续摩擦,最后不满足地把我压在地上、掰开我的大腿,用自己的阴茎不停折磨我的阴核,空气里瀰漫诡异的气味,我的身体再次猛缩,这次高潮了。
她贪婪地看着我的穴口,像是恨不得塞进来。
我浑身冒着冷汗,凯尔蒂雅压下身来,大腿仍被迫张开维持性交的姿势,她的手指摸过女阴时我的身体猛然一震,那根惹人厌的阴茎沾染不少体液,凯尔蒂雅疯了般开始边闻我的气味边打手枪,我的思绪整个混乱,为什么她不去找艾莉娃要对一个贝塔发情?当她射出浓稠白液,我才慢半拍反应过来她干了什么——居然直接射在穴口?
「凯尔蒂雅!」我哭喊她的名字,凯尔蒂雅充当耳包又再次压上来,我绝望的看着她、标记像是深根的枝叶缠住想反抗的手脚,感官被一次次带上不想要的高潮,过多次数的摩擦导致我过于敏感,几乎她动一次腰我就扭动身体,又爽又痛苦的折磨让我精神错乱,凯尔蒂雅将精液不停涂抹在我身上,就好像野狗洒尿佔地盘,她的动作粗鲁野蛮,等到发洩够了才爽。
「走开——」好不容易停下来,我又被吻了,她兴奋的喘气,空气中弥漫淡淡发情的气味,我努力推她的肩膀,最后只有被压下去的份,再次被张开大腿,再次无能为力——
她疯了,在这地方搞我。
凯尔蒂雅离开太久一定会被发现,我想逃跑,如果欧米佳被她压在身下就算了,为什么是我?这场闹剧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停止?
当我再次绝望的高潮时,听见旁边传来敲门声,几乎是一瞬间我屏息住呼吸,两眼瞪着凯尔蒂雅,她选择忽视继续动作,这短短五秒发生的事情几乎让我心跳停止。
门居然没锁,被缓缓推开;凯尔蒂雅压着我,她刚好也满足的射出来——除了这一发我身上也沾染了其他痕迹,空气里的味道骗不了人,视觉的证据无法唬烂,我的心跳在门开同时几乎快停止了。
「唷,陛下,您该回去了。」
居然是艾莉娃,她一脸见怪不怪——好像欧米佳跟贝塔滚床是天经地义,艾莉娃关门后上锁,也开了空调,她手上拿着装有小点心的盘子跟湿毛巾,凯尔蒂雅起身接过一条擦身体。
「谁找我?」
「我想等您更完衣服,人名我还没说完呢。」艾莉娃说着也递给我一条湿毛巾,我伸手想接过才发现自己在发抖,对上她的视线时很快移开,只听见艾莉娃一声叹息:「陛下,您太过火了。」
「妳在这看着她,别让人跑。」
「妳说我可以出去吃东西!」我只想离开这里,勉强扶着墙站起来,但是腿软往前狼狈跌倒,艾莉娃惊呼一声急忙伸手,她碰到我皮肤的瞬间愤怒燃到最高点,我厌恶地甩开:「不要碰我!」
跟欧米佳不同,对我而言这是极大的羞辱,还被别人看见。
艾莉娃一脸抱歉收回手,凯尔蒂雅突然又掐住我的下巴,但是她眼里只剩轻视,冷笑一声后放开、整理好自己的服装后出去了。我缩在墙角替自己擦身体,眼眶又烫又溼怨恨身上的印子,过不了多久又有敲门声,艾莉娃只开小缝看出去,接过一套衣服。
「新衣服我放这里,用髒的那套先拿出去让僕人送洗喔?」
「妳能不能滚出去?」
哪怕她的声音再温柔,我也感觉不到温暖。这情况就像是聪慧的妻子在替丈夫安抚新情人,我只想摆脱凯尔蒂雅,一点也不想融入她们複杂的圈子里,艾莉娃摇头代替回覆跟我一直闪躲的视线相比,她坦然多了。
「您为什么这么害怕陛下?」
我不想回应,她不知道我跟凯尔蒂雅之间发生过什么。跟她在一起就像在旁边放不定时炸弹,我盯着身体看还有哪些地方髒,把自己的皮肤擦到发红才罢休,我能感受到艾莉娃的视线,没有那种逼人目光却比任何眼神还有杀伤力。
比起怨恨,我更讨厌被可怜。
「您知道吗?八年前陛下突然跟我们所有姐妹分手了。」
我哪可能知道!我咬紧牙齿,仍拼命擦拭自己的身体,艾莉娃的声音不轻不重,却恰巧让我听得清楚。
「那时候陛下说已经没有需要了。」
「她只是玩腻了,需要新鲜肉体!」
「不是的,陛下的意思是,她的发情期停止了。」
听到这个我一顿,但是想想跟自己没有关係。艾莉娃敲敲墙壁打开暗柜,里面居然还有新毛巾,我急忙领过继续擦身体,试着把凯尔蒂雅的气味随着皮肤屑一起磨掉。
「据说是因为安洁芮卡过世了。」
我的心跳一拍,试着装作没有反应,继续擦身。
「这件事情得到哈乐德殿下亲口承认,之后八年陛下身边没有人,但是大约半年前吧?陛下来找我,因为中断八年的发情期忽然恢复了,就算是我也没办法让陛下冷静下来,毕竟因灵魂伴侣引起的发情,外人无法插手。」
我阻止脑袋思考,甩头。
「陛下说对方年纪还太小,所以只能等待,大约等四年……这件事情目前只有我知道而已,其他姊妹则是以为陛下是突然又有兴致了。」艾莉娃的声音带着笑意,我头低得不能再低,急忙穿上衣物只想离开这里,艾莉娃却握住我想开门的手,成年人的力气远比小孩大,哪怕是个欧米佳也轻易阻止。
「安洁阁下,或许是我多嘴了,但这件事情您不能一直逃避。」
「不用妳管!」我咬牙切齿:「走开!」
「您不能逃避现实。」
「我没有!」
「但是您(推荐阅读:情事为了,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否认自己是陛下灵魂伴侣的事实。」
「我?我只是贝塔!」
「是的,但是您同时也是陛下的灵魂伴侣,这几年陛下的改变我看得一清二楚。」
我甩开手,抱着自己往沙发上坐下去,身体缩到不能再紧,私处的敏感还提醒我刚刚凯尔蒂雅的虐行……艾莉娃坐在我对面,继续自顾自说着:「哈乐德殿下试着调配新抑制剂给陛下饮用,但是陛下的抗药性越来越高越有危险性,但如果是您,我想您亲手调配的抑制剂对陛下绝对有用,危险性也降低。」
「妳不要说些疯话好不好?」我不想正视她说的话,哪怕之前隐约就感到古怪,凯尔蒂雅是阿尔法,我只是贝塔,一切像是药剂量,过多过少都不可以,不变的药单才能煮出唯一的解药,我不是她的,她也不是我的。
我绝对不可能是她的灵魂伴侣,说是冤家还比较适合。
「抱歉,这好像是您不喜欢的话题,但是换个方向想,您愿不愿意帮陛下调配抑制剂?」
「为什么?找哈乐德啊!」
「您帮陛下压抑发情期,陛下就不会三不五时骚扰您了吧?」艾莉娃这句话说得很慢,我想对崇拜阿尔法的欧米佳来说,讲心上人「骚扰」别人果然非常疙瘩,但是这句话真的让我思考了。
她即使跟欧米佳滚床单还是会跑来找我,还一定要闻我的气味、抱着我睡……烦人的烦躁感上身,我紧抱着头只想忽视这些存在,凯尔蒂雅只是单纯欲求不满,不可能是我。
如果我真的是她的灵魂伴侣,不就要一辈子被绑住了?我想自由、想做自己的事情,不想成为取悦阿尔法的性娃娃,但是脖子上的标记隐隐发烫,时时刻刻提醒我被标记的事实,就好像有无形的绳子蔓延到她手上,走到哪我就会被牵到哪,眼眶又开始泛红。
我知道的,我一直以来都隐约知道事情不太对劲,但是我不想去面对,这样就可以逃避事情的真相,我会好受一些,反正凯尔蒂雅就是那副死个性,她不想说就不会开口,然而卑鄙之人卑鄙手段,她不想说却让艾莉娃说,就是要我面对这个事情。
我扯着嘴角却笑不出声。
灵魂伴侣,多梦幻的词?别人都是甜甜蜜蜜,但是我跟她除了彼此伤害还会什么?凯尔蒂雅一次又一次折断我的羽翼,拔掉我的羽毛、砍掉我的双脚,最后把我整个人吃下肚,现在告诉我说「妳是我的灵魂伴侣不准逃跑。」像是我生来就是她专属洩慾的玩偶。
「妳们过不过分……」我强忍快流出来的眼泪,想死的念头缠绕心头,标记火烫的感觉也烧上来快把整个心脏吞噬,但是绝望之际还有什么?我只想乾脆痛死,随着心脏越缩越激烈,我的意识也开始恍惚。
外头传来慌乱的脚步声,我听见凯尔蒂雅的声音,她要艾莉娃开门,但是我只记得自己朝门口大吼一声妳滚,之后什么都没有记忆了。

【GL】ABO唯恐不及27 羊\我说:
我醒来时躺在一张沙发上,手被铐着。四周都是刺鼻的药味,我迷茫一、两秒,想起自己最后做的事情时一阵胃疼——当时我又失控了,因为凯尔蒂雅要进来,我想阻止艾莉娃开门,就打破盘子握着碎片逼她远离门边,手掌包了薄薄一圈,应该是有被扎伤,我感觉不到痛。
一爬起来,旁边的贝塔僕人就上前看我。
「艾莉娃呢?」我有气无力说着:「我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但是我有伤害她对吧?现在道歉来得及吗?」
「可以……吧?」这个贝塔不太确定,小声说着:「陛下目前正陪在艾莉娃大人旁边,请您继续躺着歇息,等镇定剂施打完后就可以下来了。」
镇定剂……我瞥一眼后嘴角讽刺上扬,别人都是感冒打点滴我居然是打镇定剂……我无神地躺着,以为时间过了很久但其实没有,现在是凌晨三点多,屋内除了滴答的时钟声响也只剩外头零星的聊天声,肯定是因为今天仍放假,不然正常来说不会有贝塔还在闲晃……
「殿下。」
「我来就好,你先退下吧,辛苦了。」
是哈乐德的声音,看来我在他的地盘上。
「不会的,如有需要还请您儘管呼唤。」
我想这里应该是市中的药物研究中心,他走到我的视线範围先看了镇定剂还剩多少药量,这才解开我的手铐,自己拉了另张椅子坐下,迟迟没有开口说话,我跟他之间只有沉默。
「妳……失控了。」哈乐德的声音听起来很累,他捏了鼻樑继续说着:「有印象自己做了什么吗?」
「我道歉还有用吗?」
「看当事人的决定。」他说完又沉默了,在我想继续闭上眼睛休息时说了一句:「艾莉娃已经跟我说事情的经过了,我大致明白发生什么,妳是因为阿尔的逼迫才这样对吧?我刚刚有先唸过她了,或许有用或许没用,我不确定,只想询问妳是否依照个人意愿想要求凯尔蒂雅暂时远离身边?」
「是。」
「嗯,我知道了。」我以为他说完就会走,结果还在这里,哈乐德在我注意到他时才开口:「喊妳凯特琳可以吗?」
「无所谓。」
「那么凯特琳,妳是阿尔的灵魂伴侣。」
因为镇定剂的关係?还是第二次听到的冲击没那么大,我想自己才没有多大的反应,不管喜怒哀乐都没有感觉,因此嗯了一声,哈乐德应该是不满意这个回覆:「我接着要说的事情,可以帮忙妳们减少摩擦。」
「除了永远两不相见,我跟她不可能和平相处。」
「但是妳以前跟她相处的十分愉快,不是吗?」
哈乐德说得应该是指我还没有背叛前,凯尔蒂雅跟我相处的确很好,她会给我支援、让我自由进出她的古堡;我也会给她看研究成品,当时我们没有摩擦、没有伤害,只是单纯的师生关係。
「那时候我还不了解她。」
结果那样的和平,是建立在不了解之上,一旦了解了,就会发现跟想像中不同。凯尔蒂雅并不是对每个人公平,她心里仍会排高低,也是受到下半身影响严重的阿尔法,她需要欧米佳,她需要洩慾,比起成天上万种药物,她只需要抑制剂的进步,栽培我就是为了这个。
她希望能解脱下半身的束缚。
「那我说些事情,让妳了解现在的她吧?」
我沉默不回应,说不说都无法解决问题,在阿尔法的地盘贝塔没有太多的人权,也无法像欧米佳一样放出讯息素撒娇。哈乐德说了之后,也只有我要单方面放在心上而已。
「我知道妳们发生『冲突』是因为对话,阿尔法对自己的灵魂伴侣佔有慾是绝对的,远比妳以为的程度还严重……严重到把爱人分尸吃下肚只求结合一体也有可能,所以她是被妳醉酒那句惹到了。」
「嗯。」
「妳真的会那样吗?」
「会,但是没人敢碰我,因为我曾经养过一条毒蛇你忘了吗?」
「妳都带牠去喝酒?」
我不想说话了,只觉得很累。哈乐德看我的反应后没有催促回答:「嗯,我知道了。沟通是第一步,如果妳愿意跟她好好说,我会感激的。第二点是妳可以稍微注意的,跟阿尔在一起时,妳要是觉得她很烦或是很碍眼,可以考虑直接请她离开,但是离开不是要她去找欧米佳,妳可以试着跟她说『我很烦,妳能不能走开一点?』不要提到欧米佳、不要她去找别人,对阿尔法的刺激比较小,因为妳赶她去找欧米佳就像嫌弃她想去找新对象,阿尔法本能上都会反扑,表示自己并没有不如妳想找的新对象,不知道这样解释有没有明白?」
我还是不想回话,只觉得可笑至极。
这是什么幼稚宝宝缺乏教育吗?什么都本能本能……是不是有人说抢劫是他无法反抗的本能,抓到就不能关了?
「阿尔那边我也有骂过了,要她以后听妳把话说完,或者别那么激动,我没有灵魂伴侣所以不知道伴侣对自己做出这些事情是什么感觉,但是阿尔有跟说我非常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因为妳跟她现在是拿针互刺,时间久了就会越来越神经质,唯有妳们都慢慢放下,才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情况也会好转。」
「我不想跟她玩情侣游戏,我只想自由。」
哈乐德注视我,就好像在分析那句话的意思。
「这辈子我只想好好活着,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赚了足够的钱后去旅游,看看同伴们说的『绝美夕阳』是什么?品嚐天下最美味的『蓝珍珠』,欣赏一生不能错过的『血钻石』真貌,我打算完全不认识你们,不知道你们是谁,不再与权利勾搭,就这样安静的度过一生……」
「现实就是,没办法了,妳现在只能——」
「你们没有进入过无底克劳,只知道那是用来惩罚罪犯,却不知道里头是何等的精神折磨,它会让你想起人生最痛苦的时候,时时刻刻重演着,麻木了就更改剧情,修往胜利之路却是悬崖,再次重击你的伤口,知道这种感觉吗?像是拿把刀不停在你无法忍受的伤口重複削肉,见骨了就从你不会痛的地方慢慢划过去,让你痛到生不如死。我原以为离开无底克劳就不用再受苦,结果凯尔(推荐资讯:汤灿的老公是谁,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蒂雅仍持续的折磨我,那就算了,我知道自己干了太多事情,她肯定处理的很烦躁吧?我接受用自己的性命还债,你却告诉我,我这生仍没有选择。」
「可以有选择的。」
「什么选择,你说来听听。」我冷漠说着:「我不知道你们的实际年龄,我就算老死了你们也『还年轻』,贝塔没办法浪费时间一直待在床上,我没有牺牲小我完成大我的心胸。」
「感谢妳告诉我内心的想法。」哈乐德还是坐在这里:「我明白妳对世界的不满,不过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妳已经输了,是胜者的奖励品,阿尔在妳脖子上的标记就是证明,我唯一能给妳的建议,就是减少跟阿尔的冲突。」
我笑一笑,不意外。
在这个阶级社会里,能让阿尔法之王留下后代远比尊重他人自由重要,而且说句难听的——我没有被抓已经很给面子了,为什么贝塔服从阿尔法到丧心病狂的地步?因为他们握有最高权利呀,没人想被抓,当时跳出来表示支持我们的贝塔都被抓了。
幸好镇定剂是打点滴,不然我现在肯定气得跳起来了。
「阿尔不可能放开妳了。」哈乐德持续刷存在感:「算是为了妳自己,先听我的意见吧。以后不要叫阿尔去找哪个欧米佳,也减少提到雷吉诺德或是他孙子的事情,阿尔非常在意妳是否有她以外的人,阿尔法对伴侣的占有慾不会因为妳是贝塔就有折扣。」
「为什么她不先改变?」
「因为她得维持不变,就算要变,也要有个理由。」
「我肯定无法成为她的理由。」
「不然,这样吧。」哈乐德语气一拐:「妳现在十二岁对吧?距离十六岁还有四年,如果这四年妳尽情尝试,如果真的没办法改变阿尔,我可以让妳秘密出国,一辈子不用再跟阿尔见面。」
秘密出国、一辈子。
听起来很诱人,但哈乐德是老狐狸,如果跟我说这句话的是汉米敦还有可信度。
我扯着嘴角:「为何不是换她尝试改变?而且这个尝试的标準怎么看的?把话说白一点,只要我没有改变凯尔蒂雅,你肯定会当成我没有尝试,所谓的秘密出国躲一辈子,是你把我送出国后处理掉对吧?」
我转头看哈乐德,他回敬一个颔首:「是,阿尔已经决定如果妳不能生就从家里的后辈挑一位当继承人,目前已有人选,他明年会入学,没意外的话你们会碰面一、两次。」
「嗯。」我根本没心思想她挑的继承人是谁,现在哈乐德已经表明了,我如果不乖乖顺从凯尔蒂雅就处理掉,这样的情谊真让人感动,忍不住乾笑几声,我将点滴的针拔出、动动手腕:「随便吧,艾莉娃在哪?现在去道歉会吵到吗?」
「妳为何这么执着想道歉?」
「因为——」
『求求妳放开我,我真的不行了——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背叛妳!我不会——绝对不会再这样了!妳以后说什么我都听!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要——不要!』
『我说过了不会放过妳。』
『凯尔,我真的、真的对不起!求妳原谅我凯尔!求妳原谅我——』
『已经太迟了。』
「我不想再给她理由,说我太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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