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让给我 被2个男人干啦 最爱你的那个男人哭了

【GL】ABO唯恐不及34 羊\我说:
「宝贝们,我来啦!」
艾娃一来我就猛咳不止,她身上的酒味超浓是怎么进来的?我爬起来时看到她在笑凯尔蒂雅,然后哈乐德的手臂上一堆手指印瘀青,看到这个我感动了一下,要知道没有他挡,艾娃闯进来肯定是看到我被操的画面。我不像阿尔法厚颜无耻,人家还是有面子要顾的。
艾娃看看我又看凯尔蒂雅,随后满脸扫兴瞪向哈乐德:「我还以为有豔戏可以看。」
「现在这齣也差不多啦。」
「哪有差不多,她们灵魂伴侣的关係我又不是不知道!真是没惊喜感!」艾娃唸来唸去,她大喇喇走到一处柜子前拉开:「唉唷,怎么没酒了?妳是故意清掉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里空的。」
「啊?怎么……阿尔,妳把酒收哪啦?」哈乐德也跑去看,结果脸色大变。
那家伙该不会是想喝酒才帮我挡吧,故意利用凯尔蒂雅的愧疚心要多些酒……啧啧。
「去跟外面的僕人拿。」
神不知鬼不觉,我的脚才刚要动就被凯尔蒂雅抱住腰,她原本粗喘的呼吸稳定下来,我突然有种预感……这家伙把酒收起来是因为上次我偷喝然后拿髮圈弹她鸡鸡。这个阿尔法心眼真小,只是弹一下就把酒全收了,最让人扼腕的是我现在才知道她把酒藏在木柜里……不对,之前我偷溜出去喝酒引发浴室惨案时,她有当着我的面拿酒出来。
我当时怎么没想到那里面放着酒呢?以为她在变魔术吗?
我看了眼时间,有预感明天考卷写完绝对是秒趴秒睡,瞬间眼神死。
「好啦!来处理妳们的事情了,主要是失控对吧?」艾娃终于滚进来了,手上拎着两瓶红酒,哈乐德则是拿着三个酒杯……我的呢?
他注意到视线,非常理所当然说了一句:「学生不能喝酒。」
干,如果我现在换成七十多岁的身体回来学院读书也不能喝吗?我咬牙切齿,没有开口呛是因为现在斗不过三张嘴,艾娃开一瓶酒后才开始说话:「先说一声喔,妳们还是有发情期,吸引力会比以往强烈,尤其妳们互相标记却没有上床,身体会像哈乐德他家一直催婚一样,动不动就想来一发很正常。」
「一个词,地狱。」哈乐德朝我们投来保重的眼神。
我此时只有一个感想——把凯尔蒂雅的鸡鸡切掉吧,这样就不会有事了。
「只要先做过一次就不会了吗?」
「我不要跟妳上床。」我提出抗议,凯尔蒂雅的讯息素整个包上来,像是想把我吃掉一样。
「我建议妳等她再大点。」艾娃果然还是比较有人性点,她正摇晃酒杯:「灵魂伴侣的第一次很强烈喔,会连续做上五天都不想停,大脑会暂时锁住身体的疲倦,因此这段时间会一直发情、感觉不到疲劳,直到彼此的身体都协调过来,妳才会感受到爆炸性的疲倦睡上两、三天,所以我不建议妳们现在就做,就算妳可以但是安洁小妹妹恐怕会被操死。」
「谢谢。」我冷面无情说着,这消息听了真是高兴不起来;凯尔蒂雅先哼了一声,才问:「发情时有建议準备什么吗?」
「準备水跟乾粮吧?当时跟老公第一次时,我差点成为第一个饿死在床上的。」艾娃叹口气:「要先準备好,不要妄想让僕人敲门送来,因为那时间妳根本捨不得下床。而且我不建议让其他人靠近,不然彼此的身体在调节,混到他人气味就要花更久的时间了。」
这种过来人的感觉我听了好累了……而且连续做五天……我可不可以不要?能不能把她结扎就好?
「继续说吧。」凯尔蒂雅的表情现在不知道怎样,我很想看,但是想想自己也好不到哪去,就乾脆装死了。
「如果妳们希望不受影响……不太可能啦!我跟我老公的状况是有第一胎后发情频率才下降,生完三个才没有发情期,可以随自己真心想要才做,挺爽的。」她一脸不要嫉妒我的表情,让人很想踹下去,好像阿尔法没有发情期后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
「所以以后如果又有冲动,我直接找阿德拿药吗?」
「嗯哼。」
「啊那个,插话一下。」听到这个我就有兴趣多了:「你那剂药是什么?为什么我会不知道?」
「唷,大名鼎鼎的安洁芮卡居然不知道诱发剂?」
听到这个不只是我,凯尔蒂雅的身体很明显绷紧,气氛突然紧绷起来,我抽着嘴角想骂人,结果哈乐德跟艾娃倒是没有反应,前者还耸肩:「妳不知道啊?这下该讶异的是我,诱发剂跟妳发明的病毒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吧?而且药材也并非难取,而妳居然不知道?」
「呵呵。」我瞪着他:「曾经被用来代替春药,喝下去会疯狂爱上别人,时效性过了就恢复正常。这种药很多求欢不成的人想委託我,但是名字听起来就很逊我才不屑记,结果你们阿尔法特别将它列入『违禁品』,你却做出来还用在我身上对吗?」
「应该说是用在妳们身上。」
「为什么你要这样做?」凯尔蒂雅一开口,我甚至有自己突然变成镇压石的感觉,只要屁股稍稍起来,后面这个就会冲过去咬断他的脖子。
「唉呀,凯尔宝贝不要这么生气嘛,还好她不是坐我们这里,不然吓死了——哈哈!」艾娃嚐了一口酒:「对还没找到灵魂伴侣的人来说,诱发剂的确是强姦剂,但是对妳们就不同了,因为已经锁定个体,所以喝下诱发剂的效果反而会变成抑制剂,我可没骗妳喔!就是之前我都喝诱发剂,小德德才知道该做什么。」
她抛来媚眼,紧张的气氛才稍微缓解。
我想了一下:「所以你突然塞她的头髮到我嘴里是?」
「物件之一啰。」艾娃抢先哈乐德说着:「如果在诱发剂里加入对方的一部分,例如唾液、眼泪、血液、精液甚至头髮、肉块任何身体延伸出来的东西,诱发剂的效果都会大幅增加,而妳们喝药是一定要加,不然喝下去就像喝水一样什么变化都没有喔。」
我的眼神应该非常死。
「懂了吧,我可不会乱来,阿尔妳刚刚让我好伤心啊!」哈乐德不要脸说着。
「那你随便挑一瓶酒带走吧,算是弥补。」
「两瓶,妳刚刚冲我两次,我弱小的心灵碎了两次!」
艾娃哈哈笑出来,等凯尔蒂雅答应后这两个就开始一搭一唱要挑哪瓶,不过我身后的阿尔法貌似不想再多聊,很快就把他们赶出去——哈乐德已经冲去领酒了,剩艾娃抱着还剩四分之三的红酒慢悠悠走出去,关门前停顿两秒、回头。
「诱发剂两天喝一次喔,另外如果突然发情……我相信凯尔宝贝是没有问题,绝对能控制住的。至于安洁小宝贝,妳可以考虑去找凯文海乐,知道是谁吧?不是要妳去找他上床,只要待在旁边就可以了,毕竟气味相似的血脉也能稍稍安抚失控的情绪,但不是长久之计,一定得喝加料过的诱发剂才可以。」
虽然我很想吐槽她对凯尔蒂雅的信心,但是这个劝告也确实收到了。
凯尔蒂雅捏我的肚子一下,我才反应过来,煎熬地发出那两个音:「谢谢……」
「小事啦,晚安!」
当门关上后,我的鼻子终于好受一些了。
「我要睡觉了。」拍拍她还抱着的手,突然瞎腾一整晚,我现在只想回到床上躺着。
凯尔蒂雅终于捨得放开我,她去做最后的检查,我则是当好宝宝躺回床上盖棉被,把用乱的床稍微整理好,虽然我真的很不爽脖子上的项圈,但这时候也没办法任性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失控?这个阿尔法冲的跟什么一样。
她回来时我已经闭上眼,凯尔蒂雅在旁边像是叫春一样喊了我的名字好几声,听不到就是听不到,我继续闭着眼睛装睡,房间顿时安静了半晌,直到浴室那里传来声响我才知道她离开了,她的脚步总是轻盈的令人害怕,如果这世上没有讯息素,凯尔蒂雅百分百适合当刺客。
我感觉到床铺另边下凹,她躺下了,不厌其烦地再次抱住我……温热的吐息让我忐忑不安,尤其她的手现在放在我的脖子上,解开项圈的同时我感觉声音卡在喉咙里,不由自主的绷紧身体,她肯定发现我一直在装睡,因为动作停了,但是手指来回摩擦我的喉咙。
「安洁。」
「……干嘛。」
我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像是被吵醒般含糊,凯尔蒂雅突然将我翻身,她压上来一个深吻阻绝了所有一切,我措手不及只能僵硬着身体接受,凯尔蒂雅的吻技很好,在发情期下我很快陷入沉沦,情不自禁跟着节奏走,舔吻她的嘴唇,没有旁人的气味影响,这个吻我非常陶醉,脑袋不断发烫。
即将失控时,她先踩了剎车起身。
我很不爽,凯尔蒂雅总是主导的那个人——我想人就是学不会教训,这次我主动跨到她身上,凯尔蒂雅讶异地睁大眼,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要干嘛,就只是不爽而已,所以跨上来时自己也清醒了,就尴尬看着她。
她的双手已经在摸抚我的大腿,最后咬牙收回。
「还有四年……」
「正确来说是三年。」我开口纠正:「现在算十三岁吧。」
「喔?」凯尔蒂雅想了一下,露出我很熟悉的困惑表情,我讽刺回一笑:「我是孤儿啊,没有正确的生日,所以想哪天生日就生日,我当一年过了就自己长一岁,这样不错吧。」
「妳不会用上辈子的?」
「我上辈子的生日也是假的。」
凯尔蒂雅挑眉,老实说我真的不太讶异,因为只有阿尔法会庆祝自己的生日,然后我们普通阶级的贝塔平常就很忙了,常常生了孩子后拖了好几个月才去登记,或是拖到孩子需要办什么身分的东西才会去注册,所以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而所谓的生日就只是挑自己喜欢的一天使用,时常会变,最后大家乾脆就算今年哪年直接扣来当自己的年纪了。
「为什么?」她难得地追问:「难不成妳们都谎报年龄?」
「也不算谎报年龄。」我将刚刚在心里说的事情告诉她后,凯尔蒂雅皱眉了:「就算是我家的僕人,孩子生下来后也会记录準确的时间,结果你们外面都是这样乱搞?」
「这算是乱搞?」
「妨碍登记。」
「喔,那妳规定一下如何?孩子出生当日得去登记,雇主必须放假。」
「行。」
这个阿尔法真的很乱来——我在心里吐槽,直接在她身上趴下,或许人就是手痒,因为平常凯尔蒂雅很喜欢抱一抱我就揉胸部,这点我睡觉时有发现,所以我这次也捏她的胸部,果然一点都不柔软,女阿尔法的胸部是不是都这样子?上辈子捏过几个也是这样。
然后凯尔蒂雅一脸平静看着我:「想干嘛?」
「好奇而已。」
趴在她的胸口,我最后决定睡这里了,有种凌驾于王身上的感觉。
「妳想身体未成年生孩子吗?」
这句话是怎样?特别强调我的身体未成年,但是精神成年了吗?
「不想。」我正要往自己的床位滚,凯尔蒂雅就搂着我翻身,又回到了最一开始的状态,她是不是喜欢背后式?总是喜欢这样拥抱我,让人怀疑是不是阿尔法的演化过程中都喜欢这样守在欧米佳的屁屁后面。
我挺想继续讽刺阿尔法跟欧米佳之间的关係,可是想起艾娃说灵魂伴侣第一次发情要五天……就没心情了,上辈子她最长纪录是三天,我在睡梦中突然惊醒,她已经压上来掰开我的双腿,我以为很快就会结束所以忍着,就像平常一样忍耐几小时就好,结果她疯了整整三天反覆折腾,同个器官经过三天不间断的反覆使用已经不是痛能形容,我能解脱是因为听见汉米敦还是哈乐德刚好来找她?超级狼狈地哭喊求救才结束那场灾难。
「我不会再伤害妳。」
听到那句我猛然一震,从回忆中跳出来。
「妳为什么……」
「妳的味道变了。」凯尔蒂雅非常平静:「从以前我就能透过妳身上的气味判断情绪,妳内心的情绪非常活跃,但是很多时候属于愤怒或者恐惧,直到今晚我才确定了,妳恐惧的关係是我,对吧。」
我不想回她。
「我不会再伤害妳。」她改变了睡姿,应该是微微弯起身子,空间减少多了紧迫,我感受身后温暖的包围,她在我耳边柔声细语:「我已经清醒了,不会再疯第二次了。」
有瞬间我觉得自己是被爱的,就只有瞬间而已。
「已经太迟了。」
我不知道凯尔蒂雅有没有听到,至少这句话已经不用继续压在喉间。
我就擅自当作有传达到她心里吧。

【GL】ABO唯恐不及35 羊\我说:
说有多彆扭就有多彆扭。
因为我智障咬她的关係,身上的气息改变了……哪怕我早上起床换了更能压住气味的项圈,只要走在外面或是在教室发呆,都会有烦躁的目光投来,他们肯定在疑惑凯尔蒂雅是不是有来过,但是看不见她人,只会见到一个臭脸贝塔,在心里呛几声后转开头。
我突然发现凯尔蒂雅把我分到红钻真的有用,如果我还在黄冠,是不会像现在只有私底下的风波,肯定早就腥风血雨,一堆脑残贝塔追着我跑……在蓝院大概不会有太激烈的事情,但是会非常格格不入,就像一堆贝塔中有欧米佳混入的感觉,隐隐约约会觉得那个人不太一样。
幸好整天课上完没有问题,我想这些红钻的阿尔法跟欧米佳都很习惯我这个突兀的贝塔,因此就算气息改变,也不像之前干上那个雷根时一样传来传去。我去饭厅吃晚餐时很平静,这里人多混杂,再加上全部人的注意力都在刚回来的阿尔法之王身上,大家听着她的饭前勉励,只有我心不在焉想拿汤匙敲盘子催促快点开饭,等到开吃后我一直隐约感觉到她的视线像是饿虎一样。
「干嘛?」我转头看雷吉诺尔,竖起中指对準凯尔蒂雅。
「嗯?」雷吉诺尔满头问号,他的伙伴其一吐槽我耳力有问题,果然中指下去她的视线就收敛些了,但是维持不了多久,她黏人的眼神又投过去,我不会中计的,要是瞪过去可是整排的教师席,我咬咬牙后继续喝自己的南瓜汤,一吃完就脚底抹油跑回红钻宿舍。
摸摸属于我自己的床,在还有机会时我不睡,偏偏等她回来了才跑回宿舍。
躺不了多久,大概一个小时而已。黏人魔就指派她的手下席尔佩拉院长过来「请」我过去校长室,去前他喊住我,丢了五个日期跟时间后走了,我想了一下应该是级长查房的日子,有些心累地进到校长室,人不在里头,直接进去卧室就看到那个阿尔法坐在书桌前,我闻见房里有香香的木头味。
「我装了书架,妳把自己的书放好。」
「喔——」听到这个我不免高兴一下,书一字排开看起来就很舒服,结果我发现新书架的位置居然是原本的酒柜,内心不免忧愁了一下,凯尔蒂雅是不打算在房里放酒了吗?不过这无法阻止我摆书就是了。
我有个习惯,精装放一起、平装放一起,先从书宽长的放到短的,才根据高度排下去。这样排放之后心情瞬间好了很多,不过我想起床下也有藏一些书,所以书柜又得重新整理一次,我开始挪动床垫,凯尔蒂雅听见声音回头,发现我在她的床下放了一堆自己的东西时嘴角抽搐。
「妳还真厉害。」
「谢谢夸奖。」
凯尔蒂雅果然随我了,我开开心心继续整理,连她去夜巡了都还没整理完,大功告成后我看一眼自己买的书量,根本是把过去错过的全部补回来,上辈子我可没有这么疯狂过……因为钱都拿去研究了,我好像除了买吃的就只会买研究需要的东西。
黄冠跟蓝院三年级才会开始上药学,红钻则是二年级下学期开始上,我已经等不及了,四年级上学期才可以报考药学进修班,下学期就会放榜上课。我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化学教室里的东西太普通了,药室是进修班专用教室,里面有更多东西可以用,我好想在考到资格的当天就全部玩一遍,或是把药材全部看过一遍,结果我就一边流口水一边洗完澡。
难得出来她还没回来。
是抓到有学生在外面晃吗?我正想躺下来时听见了哭声,或许我应该毛一下?但是上辈子很多人都在深夜时悄悄哭泣,哪怕是阿尔法也会因为战况恶劣而眼睛发酸。
只是在校长卧室里都能听到,是哭多大声?人绝对是在校长室里,是他家的贝塔僕人不小心打坏什么在哭吗?
因为我今天心情好,所以决定去看一看,虽然刷他们的好感度没用,但是人不可能做出的每件事情都有还报,结果我一走出来就后悔了。
校长室里有人没有闹阿飘,只是这些人包含了凯尔蒂雅、两名应该是学长的学生,还有妙拉副校长跟药学老师。幸好我迅速躲起来,出入她卧室的密道旁边有装饰用的帘子,只要凯尔蒂雅不出声……我扯动嘴角,真的没料到她会突然喊一句「安洁?」,然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分神了。
幸好我没有动,所以没被发现。
「校长?」
「没事。」凯尔蒂雅悠悠说着:「只是突然想起一个人。」
「一个会吓死人的人名。」妙拉面不改色说着,把话题拉回来:「你们两个……」
「对不起。」那个学长说着,哭得人就是他们俩,看起来非常无助且沮丧。
我以为是有学生半夜偷嚐禁果被发现,但是气味闻闻不对,他们身上没有阿尔法的气息,反而都是欧米佳,难道是半夜争夺阿尔法吗?那为什么阿尔法没有在这里?亦或者原本有阿尔法存在只是先离开了?我仔细听老师跟他们的对话,注意到那两名学长的手上缠了绷带,要不是越说越激动开始染红,我还真没有注意到。
「我们能怎么办!」其中一名学长哭着:「我喜欢他,也只要他!」
我将注意力拉回去。
「我们也不是自愿成为欧米佳,生下来就这样了!如果我不能跟克拉克在一起活着有什么必要?我知道欧米佳跟欧米佳在一起没有结局,但如果能选择的话,我想跟他一起死,这是我们唯一能够选择的!」
他们边说边哭着,老师叹气说了几句,我在脑袋重新整顿一下来龙去脉。
总之,这两位今年就要离校的学长不顾欧米佳的界线爱上彼此,欧米佳跟欧米佳恋爱其实遭受很多人歧视,因为欧米佳发情就是需要阿尔法才能平抚,所以他们的情路非常坎坷就像往火坑跳。两人在交往三年后的上个月,其中一人因为发情期的关係失控,被黄冠少数的阿尔法标记了,导致他们现在的精神非常敏感且脆弱,尤其是那个阿尔法想负起责任在离校后娶他,可是他根本不爱那个阿尔法只想与自己的欧米佳情人在一起。
没有家族当靠山的欧米佳,在被标记后就是直接往对方的家里送,(推荐阅读:妈妈口述和儿子做,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这件事情很常见,就算圣瓦德在这方面控管的比其他学院严格,也无法百分百确保每个学生毕业后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一年出现一次已经是非常低的机率了。
会发生这件悲事,我想在场的都知道他们是被计算的。不然交往三年突然有天失控被标记……前面都能维持三年的小心翼翼,更何况就快毕业了,他们不太可能会「忽然」失控,这件事情跟标记其中一人的阿尔法肯定有关,甚至牵扯到他爱他,但是他不爱他只爱他这种三角关係。
真的很常发生欧米佳不爱谁,结果被阿尔法强制标记的情况。
仔细想想,我好像就是一个例子。
他们哭得很惨,已经看不到未来的希望,一旦离开学院就会被家里送走,两人想趁还有选择时一起自杀,谁知道被凯尔蒂雅抓到拎回来,这下要面临的不只家族也有学院的惩处。
我觉得自己挺冷血的,但是听到这故事还是有些,难过。
看样子在问题还没解决之前,凯尔蒂雅不会放走他们回去。我想了想之后决定先静待时机,趁着妙拉跟药学老师离开时探出头:「喂。」
两个欧米佳被我吓到,凯尔蒂雅挑眉:「怎么还没睡?」
「我以为校长室闹鬼,他们哭很大声。」我说着,然后站到他们面前看一看回头指门:「他们还会回来吗?」
「妳躲在那听了多少?」
「不知道,但是前因后果都听完了。」我把话题拉回来:「他们会不会回来?」
「等等会,差不多二十分钟左右。」
「好,那我一次把话说清楚。」我直视这两个迷茫的欧米佳,他们此时看起来像不知道要哭?还是要疑惑怎么有贝塔这样跟校长说话?凯尔蒂雅应该也是暂时拿不出想法,所以就让我发表意见了。
「我有个简单暴力的方法能让你们脱离痛苦,当然人还活着,只是以后对气味会缺少敏感度,甚至可能有副作用,我不清楚有什么,因为过去唯一的实验对象在完成手术后没再见过了,但是能保证你们不再受到任何阿尔法的讯息素影响,甚至也不会再发情,可以说变成没气味的欧米佳。」
「妳想做什么?」凯尔蒂雅突然拉住我,而我一字字说着:「其实人的身上有粒线体,在后颈、手腕、脚踝、腹部有几颗比较大的主体,如果摘除的话可以减少受到的刺激,有些阿尔法或是欧米佳生理上的缺陷正是粒线体出现问题才造成的。」
「我不允许。」她没有让两个欧米佳选择,就自己独裁决定了:「过去相关研究多,失败率高达九成,即使一成赌对了,非先天粒线体缺陷的人如果粒线体受损遭到摘除也活不过一、二十年,因为他们的细胞没有能替补粒线体缺陷的能力,妳这只是让他们送死。」
「妳应该知道比起缩短生命,被困在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人身边,每一天都是生不如死。」
我感觉到凯尔蒂雅怒了,虽然她表面上非常平静,也没有散发出自己的怒意。
「我要!」其中一个欧米佳学长突然开口:「求求妳,帮我!我被标记了,被标记后也有办法拿掉吗?如果可以请妳帮我!就算缩短寿命也无所谓,这辈子除了法西我谁都不要!」
「克拉克。」那个应该是法西的欧米佳又红了眼眶,欧米佳真的是水做的,超会哭。
「校长,求您同意我们,如果这方式不行,我真的宁愿跟法西一起死。」克拉克说着吶喊,他情绪再继续激动下去手臂上的绷带又要换了,凯尔蒂雅只是皱皱眉头,我知道她对欧米佳会比较宽容,这是本性,虽然颇让人不爽。
「你们在这乖乖等我回来。」凯尔蒂雅别过头,唤来家族的贝塔僕人,那两个学长又被吓到,一脸呆样让僕人帮他们替换手臂上的绷带,与此同时凯尔蒂雅也把我拉回卧室里,她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庞大的气压迎面直下,我只是平静看着她,勾起微笑。
「妳在怕什么?」
凯尔蒂雅与其说是愤怒,她的情绪更透露出害怕——怕我割除自己的粒线体,对吧?
所向无敌的阿尔法之王居然害怕我这个问题,直接吻住我的嘴,不肯正面回答。

【GL】ABO唯恐不及36 羊\我说:
她吻爽后把我关在房中,之后怎样就不知道了,因为一名贝塔僕人端着热牛奶进来,凯尔蒂雅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如果是昨天拿出来就好了,我可以睡得更稳。
小欧米佳情侣的答覆是我整晚梦里探讨的答案。
早上起床,凯尔蒂雅已经不在了。不晓得是处理他们的事情还是单纯生闷气早起,我上课时听说这一个星期禁止学院间流窜,例如蓝院不可以跑到红钻的教室,红钻也不能往黄冠跑,过去也会突然这样所以没什么好大惊小怪……虽然我觉得自己知道原因,是凯尔蒂雅不让那对小情侣找我,也避免我接触后继续探讨粒线体的问题。
反正她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一天,在我勾选不想参加红钻内部进行的骑马竞赛时,凯尔蒂雅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手往桌子一拍。我被吓到挫了一下,她把我手下的报名表抽走看了一次才还来,然后扔了一颗糖果,我这才想起她之前有说回来要给我糖,不过现在是吃糖的时候吗?
我拿出下午哈乐德亲自送来的诱发剂,虽然想要他直接把配方交出来,但是这家伙死活不肯。
我将其中一剂给凯尔蒂雅,然后拔了她的头髮,默默走到浴室洗了一下,犹豫要不要拿热水烫一烫?凯尔蒂雅貌似看穿我的想法,她嘴角抽搐,直接掐住我的下巴强吻上来,我手上的诱发剂差点滴出,她用舌头撬开唇齿、掐制我反抗的行动,我觉得自己被她吻得头昏脑胀,严格来说这段时间我们还处于发情期,所以吻过之后像是将沉澱在底部的糖搅开,又再次嚐到某种甜蜜滋味。
好不容易重获自由,我立刻喝下手上的诱发剂;凯尔蒂雅也喝了,她边喝边盯着我看,感觉喝完就想做什么,身为聪明人的我立刻拔腿就跑——结果她放出威吓感十足的讯息素,我因为是灵魂伴侣的关係感受特别清楚,跑没几步立刻腿软,脸差点往地上打招呼,凯尔蒂雅快一步拉住我往床上扔。
砰得一声,我的膝盖先光荣嗑到,虽然床比地板软,我还是缩捲了身体抱着脚僵持不动,迟迟没有把到嘴的痛叫出来
「妳真的他妈很有病……」痛感消逝,我怒吼这一句。
「那妳跑什么?」她理直气壮问着:「心虚?」
「心虚什么?不就是妳先一副要干嘛我才跑啊!」我揉着膝盖,不打算跟这只莫名其妙的阿尔法说话了,趴在床上翻出课本複习,事实上抓到读红钻课本的诀窍后我就没什么在複习,但是为了找「理由」不让她烦我,也只能这样了。
房内安静了很久,凯尔蒂雅回到书桌前翻自己的包包拿出一堆资料,批哩啪啦发出的声音像是不嫌吵,虽然这让我注意到她的情绪非常不安定,她是在心烦什么?
「妳到底在干嘛。」
灵魂伴侣的因素让我轻易感受到她的情绪起伏,大脑不停催促我去关心、去询问,当合格的好伴侣。
「妳当时替谁做摘除粒线体手术?」
听到这个我的白眼简直翻到天边,但是她非常认真,迎面扑来的气息让我稍微收心了些。凯尔蒂雅的表情非常冷酷,我站在床上抬头、垫脚,才发现她翻阅的全是我以前的笔记,应该收在古堡的笔记,原来她突然消失一天就是回去拿这些吗?我顿时内心複杂。
「关于粒线体的资料,我没有记下来,所以妳看那些没用。」
「妳当时,替谁,做手术?」她一个字一个字说着,朝我走过来。
我的心跳越来越激烈,随着那些询问钻入骨子,哪怕再酸痛我也不想说,如果她每次都要这样,那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跟这个大宝宝相处,一旦产生怀疑就严厉逼问,好啊,我这灵魂伴侣就是比不上那些欧米佳啊,凯尔蒂雅可以好声好气跟欧米佳聊天打砲,对我就是这样,一定要动粗见血就是呢?
我内心的怒火隐隐烧起。
「安洁。」她坐在我旁边,应该是感觉到我生气了,所以才放柔态度:「告诉我,我会给妳想要的东西。」
「喔。」我不想说,头转一边:「给我什么。」
我一点也不期待她给的东西,能有什么?自由吗?呵呵。
「我可以破例,让妳今年下学期加入药学进修班。」
听到这个我的呼吸一顿。
「是真的还唬我的?」我压抑住喜悦的心情,怒火转闷火:「别忘了妳曾经骗过我很多次,如果只是说说就算了,用不着大费周章拿这个逗我,反正妳想知道的事情我有哪次瞒得过?换个诱因吧。」
她把我拉到怀里,我推拒想离开,凯尔蒂雅递来的纸让我停下动作。
上头还真的写跳级通知书……我第一次见到这个传说中的通知书,仔仔细细阅读内文,是非常正式的那种落落长表面话,上面写着我的名字,也有写下学期的开课日期跟转入药学进修班,最底下校长的部分已经盖了凯尔蒂雅的章,只剩我跟药学老师还没有签名。
「妳别闹我……」这句话说出来,我已经飘了,忍不住伸手摸摸通知书上盖有圣瓦德钢印的纹路,是真的,从指腹传来的摩擦这张纸的确是奖状那些会用的纸质,我的呼吸瞬间小心翼翼,基本上只要校长印章盖上去了,药学老师也只有签名领学生的份。
「没闹妳。」凯尔蒂雅的声音瞬间压低许多,她一直在闻我的味道:「反正妳上课也无聊,不想参加红钻的活动,那不如把时间花在妳会开心的地方吧?告诉我妳到底帮谁做手术?过程做了什么?还有答应我一件事情。」
「妳不觉得自己太贪心了吗,不过提前而已。」我冷冷说着,但是捨不得甩开这张纸。
上课真的很无聊,如果能一直(推荐资讯:和女同事一起出差,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待在药室里,亲手触摸那些稀见的药材、拿着研钵磨碎它们发出悦耳的声音,或是泡软药材、用微火细烤等待,动动小刀切片、切碎、切丁、切条发出愉快的声音……在安安静静的药室里,动笔纪录所有的时刻。
只是提前时间而已,但是我感觉等不及了。
「安洁……」凯尔蒂雅在我耳边催促着:「妳不要我就收回了。」
「我……」眼见她抓住跳级通知书的一角,我真的很没骨气,就像上辈子她放出有稀见药材的消息要我滚出来,我就很没骨气的滚出来踩中她设下的陷阱被抓……凯尔蒂雅静静看着我抓紧通知书不放的手指。
「我要……」我咕哝说着,整个没底气了。
别人是为了美色而死,我是为了药材坑死自己。
「是雷吉诺德他老婆,那个你们一直找不到的欧米佳。我当时替她做摘除粒线体的手术,那时候太混乱了,我没时间记下手术结果,但是确定摘除人体埋藏在手腕、脚踝、后颈部位大颗的粒线体结能够有效抑制发情期,甚至不再有发情现象产生,那时雷吉诺德也说闻不见自己妻子的气味了,之后就妳知道的那样,我送她出国避难,断了联繫。」
「妳有问雷吉诺尔吗?」
「没有,虽然我跟雷吉诺德关係好——」我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凯尔蒂雅吻住我,霸道地侵略我的空间,直到脑袋里关于雷吉诺德的记忆模糊,我才终于再次呼吸,满腔都是她的气味,凯尔蒂雅舔舔嘴唇。
「妳又怎么了?」我咬牙,虽然突然吻过来很过份,可是她的气味又让我无法真的生气起来。
「我不喜欢妳提到他。」
「……妳没问我会提到吗?」
「妳说跟他关係好,然后呢?」
凯尔蒂雅真的非常幼稚,我拍掉她摸上大腿的手,继续说:「就算关係好,我也不可能见面就问诺尔他家所有的事情吧?对他来说我不过是外人,我也没兴趣一直知道别人家的隐私好吗。」
「嗯。」凯尔蒂雅陷入沉默,手上动作的却不闲,任由我怎么拍掉她就是不停摸上来,情绪平静的像那这双手不是自己的一样,最后开口:「妳想研究这个吗?」
「想啊,现在粒线体的研究非常少,如果那对欧米佳情侣愿意再好不过!」
「他们的确想藉由切断粒线体来阻止发情……我可以让妳去研究,但是——安洁芮卡妳听好了,我能让妳研究、让妳实验,可是妳不准摘除自己的粒线体,也不准操控他人之手来摘除粒线体,妳不准为了逃避我这样搞,妳不准离开我,妳这辈子已经栽了,就算妳真的把自己身上的粒线体拔掉也永远逃不了,我还是可以把妳抓回来,把妳永远监禁在身边,妳不准逃避我,不准,一辈子都不准……」
她在我耳边压低嗓音说着,一股冰冷的压力直扑过来,我打了哆嗦,她抱更紧,牙齿不停咬在我的项圈上,我清楚感觉到凯尔蒂雅已经失去安全感,她的手摸上来就要把项圈拆了,我能预料到项圈被拆掉后的灾难,但是此时此刻,我却被她说得那些话惹笑了。
「哈哈哈哈哈——」
她带来的佔有欲很纯粹,我就像上辈子吓到坏掉一样笑出来,可是没有语无伦次。
「蒂雅……」我故意用上辈子曾经的暱称呼喊她,凯尔蒂雅的手停下动作,稍微找回了理智,不过她释放的气息一层层叠上来,像是救溺水的人反倒被拖入水中的沉重窒息感,但是我很愉快,真的,如果凯尔蒂雅把我看成这样,那将来我能否利用这点得到更好的条件。
「妳蠢了吗?如果我拔掉粒线体,会失去敏锐的嗅觉。对药剂师来说嗅觉很重要,影响到手感跟技术,我干嘛为了逃避根本甩不掉的妳毁了自己的兴趣?我有那么笨吗?如果我真的想摘除粒线体,上辈子早就这么干了,还会轮到现在跟妳解释完才做?妳是不是开始有老年痴呆了?」
「因为妳无法跟我保证,还没动手是真的不想做还是经验不足。」
我顿时陷入沉默,有种刚叠好的塔才刚自满不到三秒,就被人用手轻轻推倒的感受。
「安洁,不要妄想离开我。」凯尔蒂雅已经恢复冷静,收回了失常:「妳答应我提出的要求,我就让妳进行研究。」
「……还有签下跳级通知书。」
「嗯,签下通知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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