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奶尖儿送到嘴边 最恨不过流年

【GL】ABO唯恐不及30 羊\我说:
「妳立刻进来。」
我门关太慢,凯尔蒂雅那声「温驯」的命令让我不受控制的进来。这时终于看清楚凯文海乐的长相,气势像是像,但是少了些味道——凯文海乐是金髮蓝眼、金髮中还有一丝红;凯尔蒂雅则是相反,她有头波浪红髮,眼睛偏向碧绿,是非常罕见的颜色。
真神奇,凯尔蒂雅不是选红髮的后辈。
流有她家纯正血统的孩子都是红髮,凯文海乐是金髮代表外人血脉混入,对看重血脉的阿尔法来说是惊天动地的事情,不过在贝塔眼里没什么就是了。
「海乐,她是凯特琳。」
凯文海乐朝我行一个礼,我回敬之后凯尔蒂雅继续说着:「你惹熊惹虎惹怒席尔佩拉我不管,但是惹火凯特琳我无法替你收尸。」
「啊?」
他那声啊简直代替我的心声,凯尔蒂雅的笑容持续不断:「铭记在心,你刚入学先去整理自己的房间吧,前半年有什么不会尽量问你的同学或是导师,尽可能不要太常往我这跑。」
「喔……」凯文海乐看起来挺失望,我意外这孩子不像表面的独立,原来是喜欢黏人的类型吗?
他被凯尔蒂雅拎出去后我也想走,但是想想走回自己房间最快也要五分钟,我真的睏了,无视屋主直接打开通往卧室的暗门钻进去,已经睡硬梆梆马车睡到厌烦的我不想再睡沙发,直接愉快地霸佔凯尔蒂雅的床。
然后我睡过了晚餐,我记得新生入学第一周的宿舍会特别严格……希望不会被抓到。我看一眼凯尔蒂雅没有在房间,悄悄跑回校长室也没见到人,我急忙离开校长室往宿舍跑,没想到在红钻大厅看到凯尔蒂雅。
她正在跟新生讲注意事项,趁着全部人专注听她说话时我溜上楼,结果在楼梯口碰到风云五人组之前在赛马场被我挑衅的那个阿尔法,他伸手就是掐住我的手腕,不晓得受到什么刺激,我注意到他眼里的情绪很混乱,貌似精神受(推荐资讯:我的换夫经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到猛烈的冲击。
「放开。」
我低声警告,他没放开还打算攻击,我迅速转身背对着他、将被他抓住的手往怀里缩,从旁看来就像后背抱——我猛力踹楼梯的扶手,藉由脚的力量让自己往后方的墙壁重重撞上去。
「唔!」
被我当成肉盾的他受到重击,手腕重获自由,我立刻奔上楼……往楼下看,大厅里的凯尔蒂雅仍在讲解注意事项,后面那个也追上来了,我满头雾水,他看起来不像是会日后找碴的小心眼。
还在发育的我跑不过正值发育期的阿尔法,我们距离很快拉近,我躲回房间肯定来不及,再次看眼大厅,凯尔蒂雅果然已经注意到这里,她两眼盯着我,我心一横直接跨过栏杆,在一片惊呼声跳下——
先重后轻。
她接住我,我喘了两口气缓神,无视席尔佩拉脸色发青,手指向还在楼上的阿尔法:「他怪怪的,我什么都没做,就突然堵我。」
「堵妳?」
「雷根!」席尔佩拉抬头看一眼就认出人了,回头看底下的新生,其他学长姐反应快,已经在尝试把新生们的注意力全拉走,继续介绍红钻有什么社团——原来有社团我都不知道,但这不是重点。
「他两眼失魂。」凯尔蒂雅放下我时,我在她耳边小声说着,然后嗅嗅手腕上残留的刺鼻头髮燃烧味:「三级迷幻药,味道过重,妳最好检查他的房间,不要让席尔佩拉单独去。」
凯尔蒂雅立刻皱眉了,跟上席尔佩拉把他唤住,跟着一起上楼。
「怎么回事啊?」
「我不知道。」
「那个学姐是贝塔?」
一听到话题往我身上拐,我立刻上楼不再多留大厅一秒,他们处理速度很快,我才刚爬回那楼就看到席尔佩拉迎面下楼,他看到我时瞬间转身:「凯特琳,校长要妳现在去保健室一趟。」
「喔。」
「从这走。」
席尔佩拉带我避开大厅,走教师专用的通道,因为要有钥匙才能开暗门,所以我记着也没用,一下子就到了保健室里,保健室阿姨正在帮昏过去的雷根量血压,看到我时两眼一亮。
「好久不见啰!我还记得妳呢。」
「什么?」凯尔蒂雅一脸轻鬆制伏在床上乱动的小阿尔。
「那孩子一年级上学期很常来保健室,貌似跟同学处不好,常常带着伤过来,有次肋骨甚至断了,之后倒是没受什么伤,原因您也知道了。」保健室阿姨看见我制服上的徽章换成赤红徽章时,两眼一亮:「看来不只打破保健室常客纪录,也打破升级纪录呢,好好维持不要掉下啦!」
她说完我的事情继续量血压,然后替这个叫雷根的阿尔法抽血,这才打了镇定剂让他睡下去,很快弄完一连串的东西,只剩等测试结果出来。
「辛苦了,剩下我来就行了,妳先去休息吧。」
「这句话应该是我跟您说吧?」保健室阿姨对着凯尔蒂雅叹气,在她的坚持下跟着席尔佩拉先离开独立病房。他们一走,凯尔蒂雅就将保健室的验血工具都丢给我,我开开心心玩起来,确定自己说得没错。
「这样可以直接退学吧?」
「看情况,我不觉得这孩子有自毁前途的倾向。」凯尔蒂雅莫名其妙瞥我一眼;我瞪回去,那句话十之八九在呛我。
反正我不是校长也不是教职员,对于雷根的判决就由凯尔蒂雅决定,只是跑出来后我回不了宿舍了,凯尔蒂雅确定雷根没事就把我扛回她的房里,我的肚子激烈地抗议,惹得我自己都脸红,吃完她拿过来的食物后才睡觉。
隔天上课果然有人开始讨论昨晚的事情,我再次陷入被讨论对象其一,真不知道哪学期才可以安定些,下课后雷吉诺尔带着诺多跑来关心,或者说聊八卦——席尔佩拉在雷根房里找到管制品。
「虽然我不欣赏他,但是雷根会吃这种东西吗……没说服力。」雷吉诺尔保留态度,诺多在旁边拼命点头,我突然有种诺多是「哥哥说什么都对」的感觉。
「凯尔蒂雅也不觉得雷根有自毁前途的倾向。」
「妳知道他叫雷根?」
「昨天席尔佩拉院长喊很大声不想记住也难。」我招招手要雷吉诺多靠过来点,他的精神很不错,看来下对药了,我总算放下心中大石,昨天太累没精神好好看他,当时虽然买了药材,可是凯尔蒂雅布在身边的眼线我实在无法摆脱,因此寄信请老闆将药材直接寄到雷吉诺尔那边去,我再寄配方让他依照指示调配。
「很好!看来药配对了,如果身体又有变化再跟我说,两周后仍没有变化药效就可以减半了,但是运动量要提升一半,互补的知道吗?不能只吃药,身体才是基础,药只是辅助。」
「什么运动都可以?」雷吉诺尔非常认真问着。
「游泳最好。」
「我知道了。」
「谢谢您!」雷吉诺多露出天使般纯真灿烂的笑容:「对了对了!您有看到吗?凯文好帅喔!」
但是下秒我差点巴他的头,忘了雷吉诺多因为是欧米佳的关係所以会在意阿尔法的动向,从我无言的反应,他不晓得自己理解了什么,瘪嘴点点头:「也是,凯文再帅也没有校长俊,但是校长已经是您的,凯文就留给大家吧!」
我忍不住了,一掌巴头下去。
吃完晚餐,我又莫名其妙往凯尔蒂雅的房间走去,有些自暴自弃推开门走过暗门进去卧室,我摊开她放在桌上的晚报,看到的第一眼差点把嘴里的水喷出来——第一面上方是凯文海乐入学的报导,让我喷水的是下方某国新上任的王遭到暗杀。
那个王就是绑凯尔蒂雅的,原来他们没演戏啊,是真的在胡搞瞎搞……我看着新闻里的描述,还有那张模糊到终究是要不要放的照片,十之八九不是汉米敦就是汉米敦手下干的,看来还是有人意识到乱监禁别国的王不是儿戏,只可惜这国家大多数人呆到自己王被监禁都不知道,太过自负了。
这样想想凯尔蒂雅太强也是问题,退位后新王不比旧王的压力肯定会让凯文海乐吃到苦头。
我看完报纸凯尔蒂雅刚好回来,她对上我的视线,将几张纸递给我。我一看是雷根的检查报告,后面则是调查资料……大略分析了一下,雷根因为药量过重所以得多躺两天静待身体恢复,而他在学院里虽然是风云人物,但是作风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肯定得罪了不少人,与其直接定罪(推荐阅读:情爱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凯尔蒂雅更觉得雷根是被人陷害。
「妳还是跟以前一样蠢。」
凯尔蒂雅没说什么,大概是默认了吧。
她上辈子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亲眼看见我背叛才气到跳起来。
「妳有想我吗?」
才刚想下床看书,她就问了一句不符合自己风格的话,我没有回答,凯尔蒂雅硬是把我转向她——捲起了衬衫袖子,我看见她手腕上还有铁铐的痕迹,视线上移,她眼里期待着答案。
「没有。」
「我不讶异。」
她不失望也不难过,倒是勾起了笑容,我就被偷袭了——凯尔蒂雅弯下身亲吻我的嘴唇,甜甜的,她的手温很烫,我们莫名其妙的接吻,跟刚刚那句一样没头没尾,她的呼吸搔得我很痒。
「妳在干嘛?」
「只是突然想吻妳。」凯尔蒂雅一手解开衬衫釦子、一手翻衣柜拿衣服:「妳为什么傻傻站着让我吻?」
她这句话我顿时回答不出来——为什么傻站着不动?我至今仍讨厌她、恐惧她、害怕她,唯一能给出来的理由,恐怕只有那一个。
凯尔蒂雅关上浴室门,她多半只是问问,一点也不期待答案。
毕竟我上辈子很常在被打的半死时主动献吻来减少皮肉痛,就算现在她没有动手,我也已经习惯随她讨自己要的东西——让凯尔蒂雅心情好,我就能减少痛苦。
她依旧,我没变,我们的关係还是同道配方,随时随地突然引燃。

【GL】ABO唯恐不及31 羊\我说:
事情几乎连环炸。
先说那个雷根,他隔天就醒了,不记得做过什么事,从对话来看是有人冒充他的家人寄了违禁品进来——因为红钻的学生大多特殊身分,开学的检查不会特别严格,这方面出事是席尔佩拉要负责,反正雷根即使是在不晓得那是迷幻药的情况吃下去,身为黄冠院长与副校长的妙拉判雷根停学一个月。
他父母早早就来把人接回去了,虽然停学对阿尔法很丢脸,但是给了他家时间去调查真相,有脑袋的阿尔法不会白白浪费这一个月的时间,肯定会去追查是谁动手脚。
至于造成事情起因的迷幻药凯尔蒂雅拿走了,她交给哈乐德去查,那好像是新型的毒品不是我原本判定的三级,接着人就把学校交给妙拉照顾,自己跑了。
阿尔法永远有打不完的架——只要有理由就可以。
她之前无聊被抓,让其他国的王蠢蠢欲动。想吃掉我们这块大饼的趁机找之前监禁凯尔蒂雅的那个国家联手,妄想将坐在王之位的女阿尔法拉下,在死脑筋的观念里,世界之王只有男阿尔法能承担,所以凯尔蒂雅当年上位据说造成不小的轰动,有人去访问身为她同线战友的汉米敦感想,得到当年打架打到饱的评价。
反正简单来说就是要打仗了,可能我自己就是混世大魔王的关係,所以没有慌张感,只是在看到报纸说那些国家要求凯尔蒂雅把我交出去时被口水呛到——仔细想好像不该惊讶?去年保健室阿姨在提到我时,曾说过不知道安洁芮卡现在的生死,凯尔蒂雅肯定没有正面公布过我的死讯,也没必要。
老实说我真心觉得讽刺。
还存在于那副肉体时,人人畏惧我,没人敢靠近就只有凯尔蒂雅敢跳出来;如今我被抓、对外宣称生死未卜,他们就跳出来想从我的东西里捞出好处,哪怕是把我的尸骨送出去,也会被挑去研究一番吧。
幸好凯尔蒂雅还在,虽然我因她而死,至少这家伙不会玩弄我的尸骨……就算她想玩也无所谓,不要让我知道就好,噁心死了。
她不在这段时间学院正常运作,如果没有周遭那些阿尔法一直对战争的事情很感兴趣,我不觉得这段日子有什么大事,只觉得凯尔蒂雅出去一趟而已。
上课依旧进行、考试也持续。长假专心读书的成果很快发挥作用,课程我能跟上进度,只是很容易感觉到无聊……一年级还有新鲜感,但是接下来要撑六年就很无趣,我只能按照她的安排走,第六感告诉我目前不要偷偷调查逃亡路线比较好,那些观察我的眼线要是告知凯尔蒂雅,我不觉得被血腥味刺激而兴奋的阿尔法会多温柔的对待……叛徒?逃犯?
二年级的课程跟一年级一样偏向课业,我的日常除了看书、写功课、吃饭、洗澡、睡觉,假日多一项离校存钱,雷吉诺尔已经把我的钥匙带来学校,一次带出去存太危险,我慢悠悠分了好几次,回过神自己外出回来也买了不少医学书跟植物书籍,叠起来的高度都比我高了,凯尔蒂雅应该是不会介意我把书放她房间,因为我放宿舍之后三年级还会换房间,搬来搬去很麻烦。
我希望凯尔蒂雅晚点回来。
「大人——您真的要回去了啦!不可以再看了!」
「嗯哼。」
凯尔蒂雅不在,我想赖在禁书区多久都不会有人管。
之前找药草,凯尔蒂雅吩咐图书管理员不用管我借禁书区的时间会有别人负责,但是现在妙拉管学校,席尔佩拉也要负责什么阿尔法的事情我不清楚,现在只有凯尔蒂雅家的贝塔僕人可以管我,我怕恶欺善,被催就是「嗯嗯哼哼好哦等等没问题」敷衍过去,有好几次我是在禁书区看书看到睡着爬起来,超愉悦。
不过今天我想睡床,所以主动放下手上的书,乖乖离开禁书区回校长室,因为宿舍关门了,席尔佩拉肯定知道我没回去,但是他拿我没辙,甚至希望我滚越远越好,避免在水里下毒。
思考在我进到校长室后停止。
「你进来后站在门口,不要过来。」我回来之后总觉得哪地方不对。
校长室如果需要打扫但是凯尔蒂雅没时间,很多时候会由贺夫杰恩那种忠诚的贝塔僕人整理,他们会整理的井然有序,不像现在有些东西能放更好的位置却没放过去,不像他们的风格。
「你打给贺夫杰恩,问他有没有人来整理这里。」
「好的,请稍等。」
很快,我从通话中得知没人来整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主动碰她的书桌,上辈子因为阴影的关係,除了她皮包里的钱,我其它东西都会下意识闪避,凯尔蒂雅抽屉里放了什么值得别人偷翻?我可以无视,不过这机会给我藉口出去活动筋骨。
我换上藏在凯尔蒂雅床铺底下的便服……贺夫杰恩是不是有拿去洗?怎么闻起来挺香的?就丢掉在后方当小尾巴的贝塔僕人,愉快地翻墙离开学院。
帮凯尔蒂雅追查吗?不,我只是想出来逛街,贺夫杰恩听到我那样问肯定会开始行动,所以我往镇上最高的建筑走,爬到顶楼后坐在屋顶上,这时已经能远远看见有人在街道上微弱的灯光下追逐——虽然这场追逐战一点也不刺激,但是能削减快要窒息的天空。
我发现自己这辈子很爱睡觉,或许是把上辈子的睡眠补完,明明是坐危险边还可以吹风睡着,直到光线刺激我的眼皮才清醒,回头一看昨晚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跑的贝塔僕人也跑上来了,正缩着身子抖抖抖睡着……他是不是新来的?不知道我外出一定会有其他人监视吗?明明待在学院里就好,还跑出来吹风。
他看起来十五、六岁,我扛不动,只好把人叫醒后一起回学院。
「唉呀,早上好唷!」
「早。」
一进到校长室就看到艾娃,由于空气里没有战火的气味,我敢肯定凯尔蒂雅没有回来——是找凯文海乐吗?我看一眼桌面已经整理成顺眼的样子,想必校长室已经全面检查过了,席尔佩拉一定更吐血了,开学不久才发生雷根那件事情,现在又惹了第二个。
「过来一下。」艾娃说完也预料到我不会乖乖过去,所以直接拉住我的手,给了一副钥匙,笑容非常灿烂说着:「小乖乖,以后凯尔宝贝不在,妳离开校长室要记得锁门唷!比起这整间的资料,她更重视你,但是不代表这些资料就可以让人乱拿,知道没?」
「蛤?」
也就是说,因为我没锁门才发生昨天那件事情?如果我没锁那些眼线也会锁吧——还是说,其实没有眼线?我打开校长室的门看锁把,不是有没有眼线的问题,而是这扇门是机关门。
如果用艾娃刚刚给的钥匙锁门,那这扇门除了我就没有人可以开;但如果用普通办公室钥匙锁,只要有心人人都可以破除,除非我用手上这把钥匙启动机关挡住。
「大人!」
「小乖乖,我想妳该进去啰。」
其实不用他们提醒我也知道凯文海乐快到了,我看眼时间还有一小时才七点,钻回卧室洗个澡、换衣服差不多,早上边打哈欠边听课,中午观察一下凯文海乐的反应,他在思考什么?
「这星期您也要去吗?」
「嗯,你有其它的安排?」
「梵查问我要不要出去玩,很久没跟他们出去了。」
「梵查是谁?」
「就是……」雷吉诺尔说了很多,但是我依然认不出来,直到他叹口气,直接说关键点:「之前误伤您,害您肋骨断掉的。」
「喔,那个。」看雷吉诺尔一脸想说什么的样子,我拍拍他的肩膀:「我不是故意不记你朋友的名字,只是被我记住名字的人有两个特徵,一是命大,二是快死的。」
「呃,那他算是……命大对吧?」
「我可以再分出第三区放不得不记住名字的人。」我边走边说着,不确定是撞到谁,然后被一把拉住领口——注意到是之前风云组的人,他们因为雷根一个月的停学处分非常浮躁,雷吉诺尔抓住他的手腕,两位阿尔法放出的气势相冲,这条走廊瞬间跑了一堆欧米佳,只剩下阿尔法好奇地围观。
「算了!算了!」其他风云组的人阻止他,然后朝我笑一笑:「抱歉啊,他最近心情不好……放手吧,不要这样,下节课快迟到了!」
那个抓住我领口的风云组放开手,嘴里吐出非常渺小的道歉,雷吉诺尔紧张看着他又看着我;我摇摇头表示不会追究,他这才放下心来。
这样算算一个月都还没过简直不可思议,凯尔蒂雅在身边时,我倒是觉得时光飞逝,如今她不在身边我挺无聊的,或许是因为现在敢惹我的人不算入不知道我是谁的,就只有她了。
「凯特琳。」
今天事情还真多。
晚餐时间,我放下叉子,将视线从被我戳烂的马铃薯泥转到旁边,凯文海乐递给我一封信:「刚刚我收到信,因为是同院的,所以顺道拿过来了。」
「谢谢你的帮忙。」
「不会。」
凯文海乐适当有礼地回一笑,回去自己的坐位用餐,手指始终紧紧抓着自己的信,很多人好奇那封信的内容,因为信上的封腊是凯尔蒂雅的图腾,简单来说就是她本人寄的——我笑笑地把戳烂的马铃薯泥吃掉,果然只要是阿尔法都会有想得到关注的时候,不然凯文海乐为什么不等人少时去拿信?甚至还在这情况给我。
我瞥一眼手上的信,米色的信封上寄件人地址是育幼院——但是手指稍微压一压,就会发现里头是信中信,由凯文海乐拿过来,里面那封藏起来的信是谁写的,可想而知。

【GL】ABO唯恐不及:信 羊\我说:
给:
我遇到一只异色瞳的长毛猫,据说是从波斯猫延出来的品种。
牠舔吻我的指尖,我想起以前妳吃烤麵包的画面,妳抹了奶油,手指沾到了一丁,明明只是小事,妳却用着深仇大恨的表情瞪着,妳反覆擦了五次,才满意地继续吃麵包。
不知道为什么一只猫让我想起当时的妳。每次想起妳过去的事情,我最多的疑惑是妳从这时候改变的?还是已经改变了?又或者没变?妳就像那只猫一样吸引我的目光,即使充满野性也被驯服,咬着炸弹试图与我同归于尽,可爱又狠心。
结果如妳所言,我十分残忍。只救了自己没有救那只猫,因为牠十分忠诚,哪怕从我这里得到许多块的麵包,只要我不是主子,牠不会管我痛不痛,爪子随时能张开在我的手臂上留下血印,这种贴切的感觉真让人不想回味,胸口闷着的情绪快炸开来,这促进我有更大的进展。
在战场前线不受伤很难,即使伤口恢复快,有时难熬的不是疼痛而是癒合的痒。很多人几乎是把结痂的伤口抠到又流血,哪怕静待几小时就好,能撑到那时的人少之又少,这场战争最大的敌人是结痂吧?许多军人能轻鬆对付敌人,但是无法跨过心魔,他们反覆的动作犹如祈祷,大概是过往的记忆太深刻,这场战争小心翼翼多了。
那些贪婪的豺狼虎豹窥视妳留下的东西,我带有私心,除了妳用我的资金开发出来的药物之外,资料我全保存在那间房里不动。哈乐德说我应该将妳的笔记开放给学者进修,但是那些东西是妳的,这时候我倒是能冷静分清界线,妳的,我的,有多少医学进步是建立在妳给予的改变?很快我又陷入思考,哪些是妳心甘情愿?但是答案对妳我一点也不重要,无病呻吟。
其实我不知道写这封信给妳干嘛,汉米敦说我该写,就像他会定期写信跟妻子报平安,那单蠢(单纯、愚蠢,没错字)的性格似是忘了我们无法和平共处,我绝非否认与妳和平共处,甚至希望能减少磨擦,毕竟战场是走在生死边缘徘徊的钢索,与其在这思念一个人,多分柔情无法让自己保命,汉米敦就建议我乾脆抱持写遗书的想法——挺不可思议的。
身为王,什么情绪该留什么该放我自有分寸,寄回家的信只告知喜事,所以不会感伤;寄给情人的信,我从未在战场上想过,妳或许讶异我也不是三不五时发情?而遗书则是无话可说,我不觉得自己会死,可以说是王的直觉,现在能击垮我的下任尚未出生,除了妳能出乎意料捣乱我,还真的没什么好怕。
另外我看到了,妳说北方的星星很美——真的很美,这寂静的夜空安抚了战场上的亡灵,在镇上很难看见这样的夜景,此生最震撼我的夜晚,除了眼前的星空便是父母离世的那晚,我记得那天的夜色无星,仅有的月光将我的影子拖得老长,它很美却也病态,像是垂死挣扎,我却活了下来。
妳过去看着夜空也是这样想吗?星星很美、月亮很美,但是一点也不感动,仅剩苍凉打磨老去的灵魂,无聊数下次见面的日子,还有明天的麵包能不能稍微软一些。原先我想寄糖果回去给妳,不过寄到了我该怕糖果被人加料呢?还是已经变质了?所以等回去后我再拿给妳吧,记得自己主动跟我要。
在这种时候我才能冷静思考妳过去的事情,不会因为任何人影响情绪,又诞生了一个假设,如果当时我们能好好坐下来谈,妳我都不会被彼此的情绪牵着走,那现在会是怎样的未来?
我想在这里太压抑,或许。才写了这些吧,妳可以留着当我的黑历史,挺不错的对吧?
回:
妳说了一大堆却没提到重点,哪时回来?妳不介意卧室被我塞满一堆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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