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放在马背的玉势上 最温馨的60个睡前故事

【GL】ABO唯恐不及37 羊\我说:
就这样,我跟她的冲突应该是减缓一些,或者根本没变。
当凯尔蒂雅将通知书给药学老师艾布纳后我被约谈了,他让我做实验,这些简单到我闭着眼睛都能完成,拿出来的成品毫不意外让他大开眼界——可是艾布纳却在签名时犹豫,看着我。
「凯特琳,妳在校内有动态的喜好吗?」
「看书。」
「翻书的确是动态,但我说得是运动。」艾布纳边转笔边说着:「经过刚才的试验我相信妳绝对可以成为伟大的药剂师,但是药师不能只窝在药室里,要是体能不好自己先熬出病,除非有极好的运气,不然有需求的人看到妳第一眼觉得气色很差,多少会怀疑实力的。」
我懂了,他是因为看我脸色近乎病态的白才这样讲,之前还在育幼院我是正常的肤色,但是到圣瓦德撞上凯尔蒂雅又被讯息素影响,肯定看起来病恹恹的没精神。
「去培养一个运动的兴趣吧?不一定要激烈的,可以骑马或是慢跑,至少要每天晒太阳满三十分钟,我想这要求不难,如果妳能够维持的话,我就让妳加入进修班。」
「喔……」我想了一下:「射靶算吗?」
虽然手感要花一段时间抓回来,但是我开枪很準。
「妳指射箭?」艾布纳反问;我点头:「我指射箭没错。」
刚刚不小心说得太顺口了,枪是管制品,但不管是拿枪还是拿弓,我的确都没问题。上辈子在药学进修班,因为一直被排挤所以我满肚子怨气,在因缘下凯尔蒂雅介绍我弓箭……我会射箭就是她教的,当时她指导我拉弓、瞄準,调整手部肌肉时,我曾经一度希望时间停在那里。
「射箭啊……」他思考一下:「一半一半,如果能在稍微多动点……例如大后天的骑马射箭比赛,妳愿不愿意参加呢?我不看妳的成绩,只看妳的熟练度,如果能表现出良好的体能,那我会立刻签名;但如果表现不出来,恐怕我得请妳每天至少慢跑三十分钟连续一个月将体能锻鍊上去才签,这是为了保护你们,药师的体能不能太差,如果在药室里昏倒很危险。」
我抽抽嘴角,毕业后肯定有人体力太糟昏倒过,不然我那时候没有这项要求。
「好吧。」
为了药学进修班,我拼了。
回去找凯尔蒂雅,我提出要报名骑马射箭,因为我是特殊状况所以可以在报名截止后插位,但是成绩不会算在学期表现就是了,填完基本资料,我在最后的特殊要求上写了一句「我的马换成驴子」想了一下,补上「谢谢」两个字,这样很有礼貌了对吧。
「妳还是骑驴子呀。」凯尔蒂雅噗嗤笑着:「真怀念呢,以前抓妳很好认,只要看到驴子就是妳。」
「驴子是最聪明的坐骑。」我面不改色说着,换上比较轻便的服装:「我去射箭场。」
「记得去开放的,妳还剩一个小时。」
「喔。」
我三步併坐两步,到射箭场时不意外有很多非弓道进修班的人在这,当我看到雷吉诺尔时,转头往远一点的地方看果然有风云五人组,不过目前练箭场上最吸引人的不是他们而是凯文海乐,他一年级却参加比赛很正常,只有我这种每次活动都逃的才是异类。
因为全场焦点都在他身上,所以现在意外的和平,没有阿尔法较量间会有的炸药味。
「凯特琳?好难得看到妳离开图书馆。」只有雷吉诺尔那伙人注意到我,他们正在休息的样子,我看看弓又看旁边场地。
「这块还是你们练习吗?」
「哇——」
众人的惊呼差点盖过我的声音,除了雷吉诺尔,其他人注意力都在凯文海乐连续射中红心的精準度上,我看过去一眼,他的气势虽然够,但是靶上的弓箭证明他还得等三年才有足够的力气像凯尔蒂雅一样,弓箭射下去正中红心就算了还直接射穿,所以弓道的指导老师不太欢迎她来,呵呵。
「妳要试试看吗?」雷吉诺尔擦擦汗,将自己的弓拿给我:「用我的会不会太重?」
「有点。」我拿在手上不稳,那个弓弦拉不动:「练习用的弓跟里面拿就有了对吧?」
「嗯嗯,应该还有很多……」雷吉诺尔看过去,我也已经往内部走,在柜台填写好借用单后拿着练习用的弓,这种开放给非进修学生使用的练习弓由于替换性非常高,所以品质不会到上等,而在这里练习射箭的都是红钻,红钻的生计不会差到哪去,除了我以外都是人人拿着自己专属的弓箭晃来晃去,有人甚至带到三把弓。
凯文海乐看到我,他点头一下,我回礼一下快步离开,走回雷吉诺尔那里。
「妳会射箭吗?」之前踹断我肋骨的阿尔法问:「要不要教妳啊?但是剩三十分钟,恐怕学不到多少喔。」
「我会。」白了他一眼:「而且你该庆幸我是拿弓不是拿枪。」
他正要反嘴吐槽,这才想起我是谁,硬是把话吞回肚子里,无奈看向雷吉诺尔:「我怎么感觉这次比赛光要进前五就很难了……」
「你是阿尔法要有志气点。」我已经在调整弓弦,时间剩半小时真的练不了多少,我花了十分钟才摸到自己的硬度,等雷吉诺尔他们五个轮流射完一次,我终于在快要关场的时间拿起弓与箭,重複摆弄姿势数十次之后,这才将视线对上红心。
踩步。
『身体要保持平衡,稳住,脚步不要挪动太大,重心会偏。』
搭弓。
『顺着感觉,不要箭矢搭上来就想放,拉开——手指夹稳不要抖,稳住,别抖。』
拉箭。
『注意妳的重心握在哪,如果感觉不对代表妳的重心抓偏了,力量往内集中,背肌往内。』
瞄準。
『呼吸不要太重,别紧张,其它地方不要放多余的力气,等等记得转肘,这是为了避免放箭后被弦弹到,準备好了吗?妳準备好就放开吧,安洁。』
放——
箭射出时,连同她当年教导我的记忆一併飞逝。
我看着正中红心的箭矢,不意外身体寻回感觉。
剩下的箭矢我就像排排站一样往红心飞奔,我的力气不够无法直接刺穿过去就让它们挤,红心瞬间被我射得像是刺猬,最后关场前的几分钟我却感觉已经运动了三个小时,吐出一口气回头,看见他们傻眼的样子。
「这就是我当年棘手的原因。」我随便拍拍其中一个的肩膀:「你们也加油。」
回去柜台还练习弓,果然现在身体还是太小,才射几箭手臂就酸痛不已。我边揉边走出去,注意到凯文海乐正在远望我射的靶,他抿紧嘴唇像是下定什么决心,不外乎就是想超越怎样的……这时候过去拍肩膀说「等你长大点就能超越我」肯定是屁话,虽然他真的能。
「练得如何?」
我才刚回来凯尔蒂雅就问了。
「全红心,没障碍。」
「这样啊。」
「怎么?妳希望我退步吗?」我冷笑着,拿衣柜里的衣服準备去洗澡;凯尔蒂雅继续忙手上的文件,只扔来了一句:「或许?我挺希望妳的武力值可以再更低,例如拉不动弓,或是手抖掉箭。」
「呵呵。」虽然她看不到我的表情,我还是皮笑肉不笑地关上门。
洗个澡就像变魔术,开门凯尔蒂雅消失无蹤,但是从桌上的考卷看来她是改到一半暂离,想到有可能是情侣欧米佳我就兴奋起来偷偷跑出卧室,在进去校长室的出入口那边待着,果然听到凯尔蒂雅在跟人谈话,不过对方是凯文海乐。
大致内容是他在报告自己练习的成果,我听了没兴趣就回到卧室,拿着热毛巾敷敷肩膀準备睡觉。之后的两天非常关键,因为我是中途插进来,就算射箭好、骑驴子没问题,小孩子的体力跟大人的体力还是有差,骑马射箭比赛是在平原与森林里比谁能射到的猎物多就赢了,非常简单。
因为所谓的「猎物」都是机器鸟这类行的快速移动小机关,所以没办法作弊。
在平原地区我应该是没问题可以骑两个小时,可是森林就……感觉骑进去不到一小时全身都要散了,为了避免这状况发生,我只好藉由自己的配药优势先暂时强化体能,外加自我要求慢跑三十分钟,这是有备无患,我无法确定自己那天能不能顺利拿到药学老师的签名,为了尽快定下药学进修班,我只能拼了。
在赛前那晚,我特地早早入睡,虽然被凯尔蒂雅吵醒一次——因为我把整条棉被都佔走了,她明明可以自己再拿一条棉被却要跟一个贝塔抢,有够小气。
赛事当天是週六,所以挺热闹的。
选手当天都是搭乘马车前往会场,我虽然很突兀但是幸好没有被叫去当马伕,结果一到会场我真不知道药学老师是想搞事还是怎样?因为这比赛我一开始没想太多,真的什么都没想,毕竟我的人生跟它擦不上关係,上辈子也只是练来发洩——所以当我看见高挂的布条表示这个骑马射箭的比赛是一年一度选拔我国代表选手的竞赛时,我几乎想直接射公众席上的药学老师,还有贵宾席上的凯尔蒂雅。
前面那个是想阴我,后面那个是知道还不说。
我就这样他妈的混入了选手选拔赛,对手不止自己人还有其他学校来的。
看看这些人活力满满互相较劲的样子,每个阿尔法都身骑骏马、手持上等弓箭;就只有我一个贝塔骑驴子、手持练习弓,箭还是雷吉诺尔好心借的,一副工作人员混入选手区的样子。
我狠瞪凯尔蒂雅,要是眼神能杀人,她绝对被我干掉十万次了。

【GL】ABO唯恐不及38 羊\我说:
这场比赛分三组,首位是十一到十三岁的少年组,大家重点都在凯文海乐身上,我也在这组;中位是十四到十七岁的青年组,雷吉诺尔就在那里了,希望他们跟风云五人组较劲时不要受伤;高位由十八到二十岁的成年人组,里面我都不认识就直接无视了。
「您好。」
在人多的杂声里,我因为感觉到类似凯尔蒂雅的气息才注意到那声音,转头看去是凯文海乐,他再次有礼貌的点头,我也回敬,凯文海乐说着:「您有锁定的区块吗?」
「没有,随缘。你不用顾忌我,按照自己的步调就好。」我知道他因为凯尔蒂雅的关係,所以会特别注意我这边,凯文海乐知道后说了声谢谢,骑着马继续往前走,将注意力拉到其他阿尔法身上,有些看起来身价不斐的自然上前搭话,小阿尔法们聊起来。
真无聊啊——我看着最前排,全是声名大噪的贵族子弟,现在欧米佳肯定都把注意力放在最前,这时候也能够稍微分辨出哪些阿尔法的家世背景偏弱,这点看凯文海乐就知道了,他选定位置停下来,虽然在三排后,前面三排的人注意会悄悄往后退,让他在第一排,他们会自己按照家族的强弱排行,可以说非常有趣。
其实赛场上不是只有我一个贝塔,但是也出现两极化的情况。(推荐阅读:性故事网,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像我这样无依无靠真的只是报名来凑热闹的,基本上都在后段了。而在前段的贝塔没意外的话,都是那些阿尔法家族的随从,他们虽然只是僕人,但是靠山很硬,尤其是那种出生时机刚刚好能陪少爷、小姐长大的童随,除了平日有事情要忙,基本上因为跟主子的交情已经非常深,所以主子参加什么他们也能够陪同参加,甚至坐在最好的席位、使用上等的东西,那些东西很多时候都不是我们这种贝塔忙碌一生就能买到的。
而且有些家世弱的阿尔法,也不敢惹那些有强大靠山的贝塔僕人。最明显的例子就是红钻的院长席尔佩拉,那个机车贝塔能制伏一群阿尔法就是因为有凯尔蒂雅当靠山,呵呵。
因此很多贝塔就算孩子的教育再好,都会努力往阿尔法的家族送去当僕人,声望越高的家族哪怕释出的名额是扫厕所也一堆人抢破头,就是为了背后的诱因,基本上不要像我一样抱大腿抱到命根子都能活好好的……我的内心瞬间苍凉,为什么这根我不要却一直贴上来。
就在我进行内心运动时,开始的讯号枪鸣也响起。
队伍开始冲了,我慢悠悠骑着驴子稳重地前进,因为其实快不一定好,要是失手三次就得退场,虽然对阿尔法不是难题,可是他们年纪还小,不可能每个都是神射手,难免还是会有失误,虽然现在是平原场,我想比起较量猎物的数量,他们更大的难题是如何稳住。
我完完全全不急着出手,就是跟在队伍后面慢慢晃,只差没有拿牌子表示这是尾端。
平原上的机关动物已经开始了,我讶异现在不只有鸟还有其他造型,先在旁边观察别人出手,确定就算有射到但是力气太小没有準确切断机关动物上的按钮就算失手一次。
真严苛啊。
开场三十分钟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出局,不是落空就是击中时没有将按钮準确打下去,少部分是机关动物冲出来时马被吓到把他们甩下去,这也算出场。整体来说冲动果然还是这年纪的阿尔法最大的敌人,贝塔大多是力气不够无法把机关打下去或是落空。
我看看手上的錶,剩下四分钟倒数,如果这四分钟我没有猎到任何一只也出局。
稍微动动身体,屁股也有点坐疼了。我看远方有从土底窜出的机械巨猪把马撞翻,又有人出局,瞬间有三发箭矢过去,可惜打到机械山猪上的力道不够甚至激怒了它,如果能用诱导的方式我挺想出手。
驾着驴子过去,牠的警觉性很高,感觉不对就会撇头想跑,我拉紧绳子把牠扯回来,同时站起拉弓——为什么要安排狼从土里跳出来?他们到底在土里埋了多少鬼东西?我吐槽同时一眼看出机关狼身上的停止机关,瞄準后放箭,机关狼立刻停止行动倒下,我的錶从数字零跳到数字十,倒数时间增加了二十分钟。
原本想拿下刚刚把马撞翻的机械巨猪,但是不晓得谁拿下了,只好扫兴地往内场继续移动。
平原的好处就是稳,但是猎物看得一清二楚要抢。
我看看天上飞得机械鸟很多,一开始开场还有很多人射,但是牠们速度太快而且分数只有一,现在恐怕就只有我无聊的拿箭瞄準开始一只只打下来,每个人只能带三十枝箭,所以分数要自己拿捏。
我最后总分三十九,粗估排在百名后,毕竟平原上四只脚跑的分数都很高,凯文海乐应该是第一名了,那孩子的稳度够,他会主动追寻猎物不像我在后面耍废,这次的表现没意外会被拿去教育其他家族的孩子吧。
选手们回去了休息区,我捏着鼻子,一群阿尔法运动后的亢奋气味很臭。
首位组很和平,最严重的伤患大概还是被猪撞的那匹马;但是中位组就……我看到时,真的是瞬间涌出杀意。
其实我不计较那个踹断我肋骨的阿尔法……梵查,他名字真难记,是因为他们愿意真心当雷吉诺尔的朋友,因为雷吉诺德的因素让家族「恶名昭彰」,他离开学院的庇护后将面对滔滔的恶意大海,他的朋友简直像四盏明灯扶持他,我很感动,所以看到他们不过是上午场就被陷害出局时,有想杀人的冲动了。
学校高年级分两派,雷吉诺尔派跟雷根那派,两派很平均,但是学院外面想让雷吉诺尔不幸的人压垮性多。
好了回到话题,在平原上骑马把自己的手摔断挺正常,但是谁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胸口开了一个大洞?血淋淋的肋骨刺出皮肤,急救人员跟药学老师已经过去处理了。
他们好像弃权了,四个着急的小阿尔法围绕在梵查旁边要他撑下去,明明他们身上也有伤——是刚刚比赛「不小心」弄到?还是「他人恶意」弄得?
我很明确的知道,自己想杀人,杀了那些站在后面一副看好戏的阿尔法。
「不要太嚣张啊……」我咬紧牙,恨意反覆磨成一把刀,从人群里找到最大嫌疑人,看他笑那么开心十之八九有问题,我拿起弓箭往中位组瞄準,没有犹豫放箭,直接射爆雷根手上的水瓶,他母亲吓到尖叫,僕人瞬间反应过来想抓我,我再次拿箭瞄準那些贝塔的喉咙张弓——
「不要冲动!」凯文海乐急忙拉下我的手,将那些箭矢折断:「妳手上拿着武器呀!瞄準人很危险!」
「滚。」
我甩甩弓,拉紧上面的弦,那些冲过来的僕人很嫩,我知道自己能赢,甩开凯文海乐的束缚扬手就要把弓变成凶器,更大的力量阻止了我——那些表情兇恶的僕人都停下脚步放鬆脸部肌肉,我被某个早不死晚不出现的阿尔法扛到肩膀上。
「陛下!」
「有话好好商量。」
这场冲击不免被停止,我咬紧牙齿说不出话,因为凯尔蒂雅正用讯息素压迫我放鬆神经,她没有扛着我太久,一下子就放下来了,只身往中位组快步前去看梵查的状况,虽然雷根一脸想砍死我的表情,也只能跟着父母往凯尔蒂雅的方向走过去解释怎么回事,要抓我的贝塔僕人也撤了。
「这时候动粗不是好选择。」凯文海乐说着:「让陛下处理吧,妳需不需要镇定剂?」
「不。」我拒绝了,凯尔蒂雅的讯息素仍将我麻痺在原地,由于脚步被限制不能往前,我只能愤恨的站在这里看着,目送他们离开会场麻痺才解除,丢下凯文海乐自己回到首位,刚刚的事情已经传回来,阿尔法家族之间多少会有关係,所以这些阿尔法看过来都是一脸「这个贝塔不知好歹」,有几个甚至呛话。
「别吵了。」凯文海乐出声制止:「比赛就要开始了,大家专心自己的事情!」
他发话就像孩子王,勉强压住了我差点被围殴的情况,虽然我不觉得自己会输,因为他们手无寸铁而我有弓,还没发育的阿尔法不足畏惧!
我持续深呼吸好几次,努力让自己静下来,拿起雷吉诺尔特别帮忙準备的第二桶箭,又想起他们被陷害不得不离开会场……明明那孩子想洗白家族,但是这些人却不知道动了什么手脚,我不觉得中位能受什么伤,高位就算了,因为难度肯定不一样,但是中位最好有办法能伤成这样,梵查好歹也是红钻巡逻队的人,巡逻队可是菁英中的菁英,最好会伤成这样!
我用力抓着头髮,持续深呼吸。
原本是打算随便玩玩,但是现在,我真的很怒。
这可是大赛,选国家代表选手的比赛。首位、中位、高位会先选出前三名,最后九个人拼最后一场比赛,我他妈就是要针对中位组的,把他们打压到底下,让他们尝尝被贝塔压分的滋味,干!
因为平原场的分数已经被我浪费掉,所以森林场一开,我就是跟着队伍跑进森林,上场猎狼有十分,我这次抢先猎熊有二十、看别人猎鹿十分,转头再猎只猪有十五,迅速整理好所有机关动物的分数,我毫不犹豫的抢怪、抢分,不再把箭浪费在低于十分的东西上,主要瞄準猪跟熊,再来才是狼跟鹿,怒气让我忽视了长期骑驴的屁股痛,甚至重新感觉到以前的刺激。
这种猎杀与被猎杀的感觉。
我刚刚中场休息引起骚动,那些阿尔法没有亲自动手,但是他们底下的贝塔僕人就不一样了,故意让自己处于随时会被出局的状况动手,我不会智障的反击,这样会被判定落空,只要利用地形简单绕一下,就让他们在陡峭的山路摔下马头撞尖石或是摔断手脚,也故意用他们引诱机械熊,看他们被机械熊攻击时才出放箭,熊倒下后也压住他们,发出愉悦的断裂声,森林里开始有血腥味,我没有亲自动手就让他们半死不活,这些年纪的阿尔法跟贝塔僕人到底在跩三小?
三十枝箭没浪费,时间还没结束我已经带着满身血腥味离开森林,不意外一堆救护员擦身而过。
回到休息区,我大口大口灌下水,两眼瞪着计分版,所有脑袋正常的都不敢靠近我身上散发的恶意。
我很荣幸替首位创下历年来最高的受伤人数,大会捉回森林里的机械动物跟我们手上的錶开始统计分数,我一直静静看看着计分版,动也不动,直到上面跳出了排名——凯文海乐的分数最高是第一名,我的分数在后面有追但是前面浪费太多所以刚好排在第一百名,在一阵阵欢呼的喜悦中,计分版的分数换成精準度时,场内一阵喧哗。
第一名是我,凯文海乐第二。
因为上场的那些鸟分数低但是最难猎,哪怕后场一只都没猎,準确率高达百分百的只有我一个人;之后是猎物的施力点,这个我也第一名,不要小看药师对力量的拿捏尺度,很多时候药材也是需要挤汁,量也是需要控制。
看到总排行我第三名能进决赛后,我走到中位的休息区边边探头看去,确定计分版上有雷根的名字时露出微笑。
很好,他没辜负我的期望。
我转过身,注意到贵宾席上的视线,凯尔蒂雅很明显蹙眉,她挥手要求旁边通报消息的贝塔退下,肯定已经知道我刚刚在森林里做的事情。
妳不要阻止我——我瞪着她,用唇语一个字一个字说着。

【GL】ABO唯恐不及39 羊\我说:
决赛接在初选后,每组的前三名进到专属的休息区。除了成年组以外,中位一、二名跟首位都是圣瓦德红钻的学生,据说我们学校名次都排很前面,但是这不重要,首位里的两名阿尔法正在交谈,虽然第二名那位是我同班同学,但是他跟凯文海乐说话时没有学长的姿态,反而像乖宝宝低着头。
原本凯文海乐也想跟我说话,但是我直接摇手表示自己不太舒服,同班同学说了一句「她在班上也这样,不用理」之后,凯文海乐就放弃交谈了,他们对话大概是在猜测决赛的地形,最后将话题拉到最实际的整顿装备上。
我基本上没有什么好弄,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本来以为是裁判进来讲规矩,结果却是贺夫杰恩,我皱皱眉头,另外两个人的反应倒是不同。
「打扰您们休息了,陛下原先想亲自过来一趟,但是目前有其它事物耽搁得优先处理。」
啊,看来她正在替我擦屁股。
「所以陛下交代我将这些东西送给您们。」贺夫杰恩说完拿出好几件高级的弓与箭,我是看不出差别,但是从那两只阿尔法闪闪发亮的眼神来看肯定是高级品,甚至比凯文海乐现在使用的还高级,而长辈就是要让晚辈,我等他们各自领完才拿。
这把新弓拿在手上的感觉的确不错,比练习弓好太多了,非常有力道。
「因为诸位皆未成年,大会硬性规定决赛得穿上护具,所以贺夫在此帮忙三位,切勿自行脱下。」贺夫杰恩拿出护手、护甲,那是早上凯尔蒂雅要我穿上但是我不要的东西,贺夫杰恩没浪费时间主动套上来,也不顾我的意愿说着:「陛下希望活动中不要产生太大的冲突,不然可能偏离原意,穿着完毕后请自行检查是否合身,贺夫再帮忙调整。」
我无视他说的话,只顾着抠抠身上的护甲,不知道贺夫杰恩怎么绑的,要自己脱下来根本不可能。身体顿时多了累赘我不好动,反覆呼吸几次才终于舒适了多,然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套凯尔蒂雅肯定有接手过,因为我隐隐约约闻到她的气味,本来很暴躁的心情有些沉澱下来。
「为什么你不是我们的院长啊?」同学咕哝着,贺夫杰恩笑一笑替他穿上:「席尔先生在教育方面远比我们成熟,请您相信他的专业。」
我扯扯嘴角,这位同学是太闲吗?贺夫杰恩的工作範围就是处理古堡跟凯尔蒂(推荐资讯:散文摘抄,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雅一些私密事,席尔佩拉那边则是教育方面啊,他就是够机车才有办法压住你们这些死小鬼。
贺夫杰恩在帮凯文海乐时说了一堆话,毕竟他可是凯尔蒂雅的接班人,所以被细心呵护非常正常。
我无视旁边同学一直看来的眼神,说真的,他该习惯我这莫名其妙的贝塔出现在各种地方了,毕竟连阿尔法之王的床上都可以看到我呢!
休息时间结束,我们终于离开这里到场上,我没有错过雷根看到我时表情抽搐,我回敬一笑他就像看见鬼一样身体一震,裁判开始讲规矩,基本上跟初赛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再次戴上的錶,除了有原先的功能也多加了定位系统跟紧急呼救,身上穿的护甲也有,大概是怕有人埋伏在森林里趁机绑架或是干掉凯文海乐吧。
「为了避免大家说没听清楚规定,请再次详细阅读发下来的规矩简章!」
我接过裁判发下来的纸,突然冒出一道类似玻璃反射的光照到纸上,由于这道光太刻意,仰头一看是贺夫杰恩,他笑而不语,我就知道这张纸有问题,透过光照,一道透明文字隐隐浮出。
——不要玩太过火啰!凯尔宝贝有些生气了,别忘记妳们之间的牵绊,她发起火来妳最少五天最多??天下不了床唷!
这是艾娃的手写字。
我咬牙切齿,原本的气势瞬间被削弱不少,我非常想让雷根这王八重伤,但是中间卡着凯尔蒂雅很烦。我把纸随便折折塞口袋,剩最后的五分钟就要开始了,除了我以外旁边选手都有家属陪伴,都是在加油打气之类的,凯文海乐那里也不意外,他父母如我猜测有方是金髮,我打了大大的哈欠,听到旁边的声音。
「凯特琳。」
我非常意外看过去:「诺尔,你不陪梵查?」
「帮不上忙。」他苦笑,很聪明地选择在我跟凯文海乐之间对话:「但是梵查脱离险境了,所以我们被赶回来观赛,我会坐那里。」
雷吉诺尔指向观众席,我看到巡逻五人组中的其他三人在那,他们挥挥手,我也挥手回应,这时注意到计分版旁边多了萤幕——等等会有人偷偷在旁边录影吗?想到这个可能性我蹙眉,看回雷吉诺尔:「你的箭还有吗?我那三十枝全空了。」
「等我一下。」雷吉诺尔说完就跑了,毕竟剩下三分钟开场,但是他很快拿来自己没用过的那桶箭矢进来,大会快速检查没问题后替我更换,眼见倒数一分钟,我瞇着眼看贵宾席,凯尔蒂雅不在——在瞥眼旁边的雷根,我将注意力拉回萤幕,不晓得哪边才有死角……
「请您不要害了自己。」雷吉诺尔突然小声一句,我看回去。
「注意自身安全,不要危……他人,好不好?」
听到雷吉诺尔这句我笑了,看来他就算是他的孙子,那份狠心倒是没有遗传到他身上。我忍住想揉头的冲动,这时候在一堆人眼皮子下这样干不好,当倒数二十秒时家属都被请到旁边,我看一眼前方的森林,回头看雷吉诺尔。
「勉为其难。」
在他鬆口气的笑容下,开始的讯号枪鸣响起,我叹气后驾着驴子跟在八匹马后,凯尔蒂雅知道别人劝不了我就要他先回来,真的很讨厌她的敏锐度,如果不能害雷根那也只能依照最初的想法,把那家伙打压在我底下——在前往森林的途中,从平原土里钻出一只山猪。
我没有拿箭而是越过,因为在森林里可能有更高分数的猎物。
基本上组别会有特别的拉拢意识,例如首位会尽量跟首位的靠,中位跟中位,高位才有可能在一进去的瞬间就各自分开狩猎,我先目睹凯文海乐猎下一只鹿,那只鹿体型明显就是山大王,一箭下去没有死,但是他也没被扣分,等第二箭落下追随第三箭,凯文海乐已经剩下二十七枝箭矢,但是得到四十分。
我大概懂了,立刻分开自己行动。
决赛的版本就是直接参考国际大赛。
上辈子这游戏很流行,我曾经陪雷吉诺德观看国际大赛,猎物不一定一发就能拿下来,有时得浪费多枝箭矢,而且关键的最后一箭一定要快,不然有可能会被抢尾刀,想到这点我可以去抢雷根,但是特意去贴自己讨厌的人抢怪,他不嫌弃我都嫌弃了。
更何况我可以用其他办法。
有一种草叫骆嚼草,名字来源于骆驼。因为它的气味闻起来非常臭,就像骆驼会不停反刍吞下肚子的食物……可以想想看,骆驼有八个胃袋,一个东西吃下去又吐出来再吃下去一直不停反刍,最后的气味就像是屎一样臭,因此这株草荣获骆嚼草的美名。
如果这座森林里有,基本上骑马的就完蛋了。
马怕骆驼,不晓得是体型的关係还是骆驼太臭,如果拿骆嚼草在马旁边晃,那些马不是恨不得踹死你就是想跑远,对牠们来说那气味臭到无法无天的地步。所以最好不要被我发现这座森林里有骆嚼草,我绝对会想办法拔起来塞到雷根那匹马的嘴里。
在我呵呵笑时也已经猎下一头猪,总共射了四箭才死,最后一发我还是迅速二连发才避免被抢,这头猪的分数五十五,我继续骑着驴子跑,在湿滑的森林里驴子比马还好行动,缺点是速度慢了点,但是脚步非常稳,我甚至能站在牠身上转圈看哪里还有猎物,接着注意到一只树上的老鹰。
它看着我,我执弓瞄準,装腔作势虚发箭矢,机械老鹰反应极快拍翅飞走,移动速度远比机械鸟快,一下子就沖上天——我盯着那机械体,不免感到战慄,明明科技都发展成这样了,但是代步工具却还是马车,凯尔蒂雅到底想做什么?
或者说,她隐瞒了什么对阿尔法不利的东西,才压下车子吗?
我记得啊,我记得很清楚。在战争最后他们发明一种用铁製成的东西代替马车,虽然会散发出很臭的气味,但是移动性能好,那些人说那个是「车子」,现在「车子」却像是不存在一样,难道燃烧的助燃料对人体有害吗?
要不是看到老鹰这样飞,我真的差点忘了有那东西的存在。
把注意力拉回来,我远远追着老鹰,深呼吸与吐气后再次拉弓对準。
很多人以为凯尔蒂雅的家徽是狮子,虽然的确是——她的家徽是两头狮子互咬着代表权力的钥匙,而围绕在狮子旁的羽毛大部分人以为是装饰,事实上是老鹰的羽翼,那只老鹰才是凯尔蒂雅她家从古以来的象徵物,而狮子代表着王,从他们得到王位开始家徽也与王徽融合,由于他们坐稳太久,所以很多人忘了凯尔蒂雅家真正的家徽不是狮子而是老鹰。
这场主办怎么说都是选国家对手,凯尔蒂雅家徽是老鹰,因此与其找森林之王抢两百分,我相信那只展翅高飞的老鹰肯定超过狮子的分数。
凯文海乐一定也知道,但是猎鹰等同向王挑衅,所以他没胆,其他有常识的阿尔法大概也是。
机械老鹰飞起来很有自信,当準度与手感对的瞬间我放开箭。
机械老鹰始终只是机器,牠的视觉固定在前方,不会察觉到我的杀气而反应过来,悠悠哉哉飞在天空自以为不会成为猎物,当低头往下看已来不及,如我预测的被一箭击落——我的錶加了四百分。
凯尔蒂雅如果在贵宾席上,肯定抽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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