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怪故事 最美时光大结局

【GL】ABO唯恐不及17 羊\我说:
我这几天几乎都是快乐的,除了独自面对凯尔蒂雅真的很烦,还有週考成绩发下来果不其然的惨烈。
「妳帮我口交,我帮妳补习如何?」
「妳自己含比较快。」
「行,妳把腿张开。」
根据我以往的经验,继续回话不过是浪费时间。但是成绩一直没有起步,最后迎来的后果也差不多……只是时间早晚,我知道凯尔蒂雅最后一定会硬上,就像上辈子,哪怕我又哭又叫她还是插进来,当时痛到三天下不了床还只是小事,最麻烦的是有撕裂伤。
这样一想心里非常不爽,却始终只有那句老话——她是凯尔蒂雅妳能怎么办?反抗吗?拒绝吗?全天下那么多欧米佳自愿张开双腿,她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硬要上贝塔?不想要还硬掰,不是渣是什么?
乾脆讨价还价好了,打定主意后我开口:「不然我让妳……」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听见敲门声,这里是学院,会大半夜跑来敲校长卧室门的,不是老师有急事就是她家有事。当我在猜是不是有白目阿尔法偷溜出去闯祸时,是贺夫杰恩的声音传来:「主人,有事不妙。」
看来是真的大事不妙。
贺夫杰恩不会来学院,除非家里发生什么事情,固守古堡的他才会来到这里,用着平平稳稳的声音,凯尔蒂雅嗯了一声,她将我的成绩单丢回桌上,穿起外衫:「什么了?」
「OO小姐她——她怀孕了。」
我听到嘴角翘起,看着凯尔蒂雅:「恭喜啊!有孩子了呢。」
但是凯尔蒂雅没有反应,她脸上不喜不怒,当我以为是人傻住时,只见ㄧ抹阴森笑容出现在她的嘴角。我顿时连口大气都不敢呼,但是凯尔蒂雅显然从来不忘记我这个贝塔,居然将一件外套扔过来:「走,妳不是喜欢看戏吗?我就让妳看个够。」
「怀孕了啪啪孩子会流掉吧?」我就是嘴痒,明知道她看起来没有表面上平静,反正这突然的风波也不会因为我的默不作声就能安全迴避。她就是喜欢什么都扯上我,所以我还是穿上外套,跟着她一起悄悄离开学院。
不是回去她的古堡,路途太远了,是到镇上凯尔蒂雅名下的豪宅别墅,我记得这栋她很常用来开宴会或是会议、招待国外使者,用途非常广。之前来我要记路才能避免迷路,这次因为有贺夫杰恩带路,所以很快到一间像休息室的地方,虽然装修的金碧辉煌,但是空气只有沉重的死寂,一踏进去能看见火炉在燃烧,没有热的温度。
「凯尔殿下,您来了!」
在这地方不只有凯尔蒂雅家的少数几位忠心僕人,甚至连艾娃、汉米敦、哈乐德都在,凯尔蒂雅亲切地回应呼唤自己名字的欧米佳,我看一眼该欧米佳的肚子,嗯,的确是圆的。
「妳发情期?」汉米敦一看到我就问这句,我看见怀孕的欧米佳微微瞪大眼、随后露出羞愧的眼神垂下头主动说着:「殿下……人家已经怀孕三个月有了……应该、应该还是可以的。」
还是可以打砲,天啊她还真忙!但是我超希望凯尔蒂雅就留在这里与欧米家共度夜晚,我回去红钻的宿舍睡大头觉,红钻的床真的非常好睡!整个就是高级品,不管是床单还是枕头、棉被都是有牌子的!
「妳怀孕了?」凯尔蒂雅无视汉米敦,只见娇羞的欧米佳点点头:「是殿下的……」
「这样啊。」
为什么我感觉她在笑?不只是凯尔蒂雅,连汉米敦、哈乐德都扯动嘴角,艾娃甚至直接露出不屑的眼神,那个欧米佳大概也发现了,她顿时紧张缩缩身体:「殿下,难道您不相信吗?如果、如果您不相信的话也没关係……我还是会将这孩子生下来,以后独自扶养他的!」
「不,我不会让妳生下他。」
当我听见这句时,感觉浑身毛了一下。只见凯尔蒂雅抽起了贺夫杰恩默默递上的剑——那个欧米佳的反应跟我一样,都倒抽一口气。
说真的,我讨厌她抽剑。那感觉就好像沉睡的狮子逐渐清醒,虽然还没有放开爪子,但是能从她虚伪的温柔里看见野兽原始的杀意,不寒而慄已经无法形容,我只知道她每次释放这种压力时,自己都是转身就跑,每次我都跑得非常快,体内的肾上腺素狂飙,一刻也不想停留在她的範围里。
这次也一样我想跑,但是凯尔蒂雅一个眼神把我钉住,好像是要砍我一样,哪怕她之后没有看我,而是往前迈步走到欧米佳前方,在她惊恐的反应下,毫不留情挥剑往欧米佳的腹部砍去,我看见鲜血还有未成型的胎儿喷出来——欧米佳的尖叫很快在房里消逝,因为凯尔蒂雅下秒一剑刺穿她的喉咙,死了。
「妳……」
上辈子我看过不少人死去,自己最后也杀了不少……凯尔蒂雅的行为,我此时此刻找不出一个原因,只知道那个欧米佳怀了她的孩子,然后就得死?
「处理掉。」凯尔蒂雅平静说着,将沾血的剑递给贺夫杰恩擦拭。
「妳没有发情干嘛带着她到处跑啊?」
「这个啊……是有原因的。」
「啥原因?你又跟阿尔私下交换了什么秘密呀?」汉米敦丝毫不意外欧米佳的死亡,反而轻鬆自在地跟哈乐德聊天,就只有艾娃还算有些人性,知道感慨一下:「唉呀,就这样杀了?我本来还想看一哭二闹三上吊耶,亏我听到消息还连忙赶过来想看戏,阿尔妳好坏喔!」
「我没有凌虐的嗜好。」
虽然我很想吐槽凯尔蒂雅那句话,但是她已经往我走过来了,身上还沾有欧米佳的血,我能清楚闻见腥味。有人死不是错觉,这里头的气氛应该沉重才对,凯尔蒂雅杀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以及能替自己生下孩子的欧米佳,结果现在气氛比刚开始时还热络不少,彷彿那个欧米佳是挡在这里聊天的路障,现在清除了就可以好好聊。
凯尔蒂雅把我抓住,紧紧搂着我的腰就往沙发上坐下去,旁边的僕人除了开始清洁善后,居然还推了推车上小点心跟茶……
「那个贝塔有什么特别?」艾娃问着:「妳甚至让她看见这一面了,难不成打算留在身边一辈子?」
「不!」
「对。」
我的拒绝与凯尔蒂雅的声音打在一起,我无法理解有什么好笑,汉米敦跟艾娃笑得疯狂,彷彿这画面非常有趣,只有哈乐德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着:「阿尔,别闹了……你也跟他们说吧。」
「不——」我感觉到腰上的力道更重了,好像快被勒断一样,掐住我仅剩的空气。
「好啊。」凯尔蒂雅悠哉说着:「她是安洁芮卡——对,我一开始也很讶异,但是想到无底克劳的神奇存在,她死后突然在无关者的身上重生,其实也不用太讶异吧?」
「怎么不能讶异!」
结果现在话题莫名其妙,他们应该用这个语气质疑她干嘛杀死自己的欧米佳?现在却用来质疑我怎么重生这件事情。
「如果她可以,那之前的杂——鱼说不定也重生了(推荐阅读:老婆偷情,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这情况非常危急啊!」
「我想过,这几个月也调阅了无底克劳的资料。但是依靠我们目前的技术,连无底克劳是从什么时候有的都说不準,而这件事情只发生在她身上,那我想最有可能的因素在于,安洁没有死于无底克劳而是活着出来才拥有这项『特殊奖励』,不然战争恐怕还会延续几年不平静。」
这四位阿尔法像是达成什么共识,居然开始聊起我身上的事情,只有我看着地面……看着贝塔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去地板的血迹,甚至想像他们开启后院烧落叶用的火炉,将欧米佳的尸体推进去,还有胎儿——尚未成形的胎儿——我看过三次,第二次是被迫的,凯尔蒂雅让我受孕数周后亲手打掉了胎儿,故意让子宫严重受损,逼我修复自己的子宫找出方法治癒当年的贝塔。
我成功了,但是从此心里留下阴影。
喉咙堆积着呕吐感——好想吐——好想吐——
我的身体像是冰块,她却像是火炉般炽热。为什么凯尔蒂雅可以轻易杀死自己的欧米佳跟胎儿?我看见艾娃丢过来的资料,欧米佳腹中的孩子的确是她的,基因吻合高达九十九……她是为了什么目的放出自己有不孕症的假消息吗?但是过去不会骗人,凯尔蒂雅在不少欧米佳体内散播种子,从未开花过。
好像这场聚会,就只是掌握国家最高权限的四位阿尔法突然心血来潮想聊天才聚在一起,当他们聊开心后,各自带着喜悦离开。我跟凯尔蒂雅回去学院,她的反应没有愧疚,明明这个阿尔法连身边僕人受伤都会气到暴走……
「妳原本想说什么?『不然我让妳……』后面是?」
脱下外套、解开束缚在外的枷锁。凯尔蒂雅的反应告诉我,她完全不在乎自己干了什么大事!她好不容易有孩子耶——照理来说,那三个人该阻止,为她家服务的贝塔也该阻止,不是站在旁边看未来的夫人与小少爷或小小姐夭折。
「妳告诉我为什么杀她?」我看着凯尔蒂雅的眼瞳:「怕以后没有砲打?」
「结果妳一直不在状况不是被吓傻了,而是在想这件事情?」凯尔蒂雅笑着,将我带往浴室——忍不住与她拉扯,最后的下场是我被压入浴缸中,膝盖撞到很痛,凯尔蒂雅转开温水,我才发现自己身上原来也有沾到血,第一次看见清澈流水带走非我自身的血液。
「那孩子的确是我的,但也不是我的。」凯尔蒂雅说着,她关掉水龙头,直接把我的衣服撕裂,我感觉到冷,呼出的空气有些急速,手无力地抓着她的手臂,热水的温度捲起阿尔法的气味,我曾经很喜欢她的气息,隐隐约约带有催情,现在却好像一剂毒药,呛的眼眶泛泪。
「假如妳是我。」凯尔蒂雅悠悠说着:「妳希望孩子是在两人真心结合下出现?还是其中一方瞒着另一方,偷偷存取精子拿去做受精,就只是为了得到身分地位,藉由肚子里不该有的得到不法之物?」
我瞪着她:「那也是妳的孩子。」
「我不接受外界受精才放进肚里的种,一来缺少感觉,二来没有我的允许。」
「哈——」我笑着,但是愤怒无法将淋湿的身体升温,反而泛冷:「那是不是我意外怀孕,妳也要再次打掉孩子?」
这是我一直不想提的事情,那时候,我们的确不该有孩子。
我曾经怀上凯尔蒂雅的孩子,非常讽刺的。
阿尔法无法使欧米佳怀孕,却让贝塔怀了。
「不。」凯尔蒂雅摇头,她也脱去身上衣物,转开热水同时将我压在墙上,热水淋湿我们,她的体温很高、背后的温度也逐降融化,我的唇被她封着,血腥味终于渐渐淡去,我再也闻不到第三者的气息。
那声不是什么,我懒得去猜想,只知道跟凯尔蒂雅在一起……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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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目前懒,所以先公告,以后不懒了或出本才全部修改。
主要是修正这几个字,之后统一用后面的称呼。
庄园 → 古堡
学校 → 学院

【GL】ABO唯恐不及18 羊\我说:
「妳又落单啦?」
「嗯。」
分组活动非常有默契的,我又是自己一组。这次老师丢了「经济」两个字让大家自己找重点报告,班上的人没意外都会写自己家族产业带来的影响,暗中较量谁家比较强、谁家拥有更多资源,我决定明天再写,抱着课本离开凯尔蒂雅的卧室,不久后会有欧米佳过来让她宣洩。
等到欧米佳来、进去卧室关上门,我看去校长室的出口,趁没有贝塔僕人注意时溜出去——不是在校园里溜达,而是从位在校长室后方的围墙翻出去,那里平常的戒备最鬆,也不会有我以外的学生从这偷跑。
面对难得的自由,吸入新鲜空气。
我溜回以前的育幼院,偷了衣服随便换装一下,去到合法红灯区的酒吧,里面各种龙蛇混杂,时常能看见性买卖或是枪枝、毒品交易,金钱至上没有太多束缚。当有小孩子跑进来时,如果是学生会被赶出去,如果看起来像是哪家的有钱孩子也会被赶,只有我这种一看就知道是贫民窟的小孩会被放进来。
这里夜晚总是热闹非凡,我往里头走、推开一扇门,一名贝塔正在记帐,他抬头看我,我将口袋里的钱全部交出来。他拿起钱币一看,扣了三成手续费后换了另一批钱币给我,因为我是偷凯尔蒂雅的钱,有时某些钱币里会混迷你追蹤器,他们会处理掉,我拿着「新」钱到前面买酒喝,拒绝许多来问是不是要卖的酒客,他们被拒绝不会从笑转怒,而是去找下一个愿意达成买卖者。
两杯酒下肚已经是极限,我拍拍自己的脸颊,数一数身上还有一千多,回去找刚刚的贝塔存放钱,在簿子上签名与盖手印,只留下一枚髒兮兮的十块硬币在身上。
这身体的酒量比上辈子还好。
我玩着手上的硬币,想起曾经听过的异国歌谣,看看现在天色也好,圆圆的月与歪斜的视线,我忍不住哼起来、一次又一次将硬币弹到天上。
There was a crooked man,
and he walked a crooked mile,
He found a crooked sixpence
against a (推荐资讯:摘抄美文,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crooked stile;
He bought a crooked cat,
which caught a crooked mouse,
And they all lived together in a little crooked house.
据说这首歌谣是在描写一个精神异常的病人,但是它——在此时此刻却异常贴切,我没有把衣服还回去,因为上头沾了酒味,用袋子装起藏起来的学校制服,我翻墙回到学校里,闯入蓝院的澡堂,此时没有人在,巡逻队肯定不会太靠近这种地方,我沖掉身上的气味后才换回制服,我是有责任感的贝塔,不会阻止阿尔法跟欧米佳交配,乖乖溜到化学教室那里,躲到密室里睡了大头觉。
红钻宿舍有门禁我进不去,就算顺利进去了,我也不要睡到一半被挖起来回去当凯尔蒂雅的抱枕。她们交配时散发的气味非常重,这种虐待鼻子的事情我绝对不干,要找就找自愿当狗的贝塔吧。
所以我非常愉快的睡下去了,直到颈肩上的标记痛得像是拿烧过的铁片贴上来皮肤,我才摇摇晃晃的爬起来,看来她终于完事想起我的存在。小心翼翼不被人发现的离开密室、关上化学教室的门,外头天色像是沉酒,这时红钻的巡逻队肯定回去休息了,我大摇大摆在走廊上行走,有贝塔急急忙忙从眼前跑过去,然后煞车回头原地一跳,两眼瞪着我,只差没有大喊找到了。
我举起双手投降,他急急忙忙跑过来、悄声朝着耳机说话,然后抓牢我的双手、推往校长室的方向移动。
我走到一半就看到凯尔蒂雅站在走廊另一头,月光的投影将一切盖上一层薄纱,凄凉与冰冷的杀意从她抬起手指时,就像宣告我的死亡,凯尔蒂雅咬牙切齿说了过来两字,我的双腿这才动作,但是标记传来的痛却没有舒缓。
我被她抓回卧室,凯尔蒂雅掐住我的下巴、嗅着头髮上残留的酒味,哈的一声冷笑,我都没有抱怨她身上欧米佳的气味浓稠,凯尔蒂雅开了一瓶酒,撬开我的牙齿灌酒进来。
刺鼻的酒流入喉咙,其实我不懂如何品嚐,还记得报纸上看见品酒大师曾经讽刺一句「对初学者而言,越好喝的酒越有可能是人工合成,因为他们的舌头只习惯人工香料;所以碰上越珍贵的天然老酒,他们越会觉得难喝到天地不容的地步。」我现在就是这阶段,喉咙像是燃烧起来,却被迫吞下去。
她丝毫不觉得惋惜,一瓶空了就丢,拿另一瓶继续灌、连续了三瓶。我抓扯她的手臂,阿尔法与欧米佳交欢的气味再也闻不清楚,喉咙又辣又酸像是烧起来,我大概被辣到哭了,眼泪直流,肚子又烫又痛,如果不是凯尔蒂雅掐住我的脸,早就脚软瘫下去。
我被带到浴室里,身上的衣服又被脱去,但是凯尔蒂雅没有把我放到浴缸而是压在地上、把双腿分开。我无力抵抗、酒醉让脑袋的意识非常晃荡,她低下头,我感觉到凯尔蒂雅的手指滑过腹部、拨开阴脣,标记突然没有那么烫了,我噗哧笑出来。
「妳以为我用身体换酒?」
凯尔蒂雅原本放鬆的气息又凝聚起来,像是小孩子般幼稚,掏出自己的阴茎抵在我的阴核上,动起腰快速磨擦……
「嗯……」
酒精麻痺大脑懒得思考,我知道凯尔蒂雅是谁,却还是配合的开张嘴呻吟,或许此时我想用酒醉当藉口,才选择放弃反抗投向服从,甚至主动背对她,高高翘起屁股,双腿夹紧她的阴茎,凯尔蒂雅亢奋的抽送,像匹优秀的种马播种,射出精液沾到地上,我边喘气边鬆开腿,她又灌我酒,不希望我醒来。
「妳看。」我被灌完酒,大脑舒服同时也想让自己的身体爽,所以主动握住她的阴茎,感觉到变得更硬,将她的阴茎贴在腹部上,手指轻轻上下套弄着:「妳要是整根进来,会顶到这里喔。」
我明白自己在说什么,也是故意的。
凯尔蒂雅不作声只看着我的腹部,她知道自己的尺寸对现在的我而言太大,猛然抱紧我的双腿,这次她也喝酒了,再次扭动腰部在我身上播种,就好像烟花绽放,我嗯嗯啊啊娇喘,她回应我热烈的欢迎。
「凯尔……」
我满足后故意用亲密的语气呼唤她,凯尔蒂雅的眼神非常热切,她恨不得把我吃得一乾二净……我舔舔嘴唇,手指玩弄她射在身体上的精液,想到了一个计划。
「其实我有个秘密,就是啊……我是谎报年龄入学喔?」
她的呼吸瞬间凝重,两眼洩漏赤裸裸的慾望,我继续说着:「我早就满十六岁了,只是育幼院的伙食看不出来……我又是成绩最好的,院长才谎报我的年纪,妳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呀?」
「妳……说呢?」凯尔蒂雅喘气着,我躺在地上将她的精液涂抹到穴口,手指啪搭啪搭玩弄流出的体液、挑逗她的视觉,看着凯尔蒂雅逐渐失控——阿尔法的气息越来越激昂,理性被慾望吞噬。
「那我给妳操,妳让我继续读书好不好?」我笑着,主动将她的阴茎对準穴口,虽然还是很害怕,但是身体已经湿透了;凯尔蒂雅的手指插入我的阴道插抽,咬咬牙:「不行,妳会受伤。」
「可是标记也是受伤吧?」我笑着,主动拿起酒灌一灌好减轻等下的痛楚,也含了一口酒精送到她嘴中,同时伸舌交缠加深吻。上天唯一的公平是阿尔法天生难以抗色,再理性的阿尔法被勾引也会变成智障,凯尔蒂雅很快主动回应我,也将阴茎对準穴口,一鼓作气将头插进来。
「啊——」我忍住剧烈疼痛,继续勾着她的脖子从嘴里萃取酒精麻痺自己,凯尔蒂雅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她主动推开我、自己灌了好几口酒,我看见她坚挺的柱头沾了血,凯尔蒂雅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我身上,我乖乖自己摊开大腿、拨开阴唇,露出破处而流血的穴口。
「凯尔……」我忍着下体传来的痛楚,水汪汪说着:「妳不要吗?」
「安洁,妳真的醉了。」凯尔蒂雅的笑意乾渴,她在努力生出理性抗拒,双腿却像生根离不开浴室,站在原地呼吸急速、高昂依旧坚挺。
「安洁……」
我无视她的警告,伸出舌头,舔吻她的骄傲。
「该死……」凯尔蒂雅几乎杀红眼,我确定她已经快失控了,一手悄悄替自己扩张、一手抓着她的阴茎口交。随着她呼吸一顿,我停下动作抬头,张开嘴让她看自己射出的白稠,闭上嘴巴后吞下去再微微张嘴,她再也无法顾及理性,直接把我压在浴室的地上,将两腿张开后腰用力一顶,我吃痛叫了一声,凯尔蒂雅不再停止,而是插抽起来。
「啊、啊……肚子好涨……妳太大了……」
「然后?别忘记是妳主动的。」
「但是妳也可以温柔点啊……我又不是欧米佳……」
我努力让自己沉沦在这场性交里,忍着身体撕裂的痛,藉由酒精升高体温,感觉到私处传来的阵阵异常,浴室里充满我们交合产生的气味,鲜血与欢愉同场进行,我咬紧牙齿接受凯尔蒂雅的入侵,感觉到在穴里摩擦的坚挺越撑越大,我终于等到解脱,弯起善意的微笑。
「凯尔……」
她仍在冲刺,非常卖力将我变成她的形状。
为了奖励认真猛干的阿尔法,我几乎能听见自己痛到丝丝抽响的呼吸声,开口:「其实,我骗妳的。我现在十二岁没错。」
凯尔蒂雅的动作猛然一停,她瞪大眼看来,但是来不及了——即使阴茎瞬间软掉抽出,我努力撑起上半身,看着鲜血直流的下体慢慢流出精液,随着凯尔蒂雅的脸色逐渐发白,我终于痛快的笑出声——
「妳活该!谁叫妳要深陷在慾望中!」
我的下体痛到发冷、鲜血直流不止。凯尔蒂雅立刻起身沖乾净自己的下半身,急急忙忙奔出去呼唤贝塔通知医生;我躺在地上喘气,眼前逐渐发白、身体发冷,浴室里全是浓浓血腥味,被慾望沖昏头的阿尔法果然做过头,我达成自己的目标了。
让凯尔蒂雅主动伤害我,一定可以造成她的心理阴影。
我知道凯尔蒂雅有个原则,只打主动招惹自己的人;我上辈子已经用命还了,这辈子什么都还没做,她却差点让我失血过多而亡,或是子宫受损无法怀孕——一定可以造成某种程度的心灵阴影,痛一时能换取持久的和平,我心甘情愿。
我赢了,她输了。
凯尔蒂雅将被冠上与未成年性交的罪名,英明一世的阿尔法终于因为精虫冲脑败在我身上。看她输得多惨烈啊——哈哈!虽然我好痛、痛到快无法呼吸了,血流好多啊……果然太勉强了,身体撑不住。
「妳怎么对我说谎!」凯尔蒂雅应该是联络完了,她气急败坏回到浴室里,可惜没打算放我在这等死,而是抱着我进入浴缸,小心翼翼沖掉我身上沾染的精液。
「妳应该问妳自己。」我笑着,手指虚弱地指着她的脸:「妳对我下达的命令是『不允许说谎』、『得遵从妳的命令』所以我选择第三者——遵从妳的心愿谎称自己满十六岁了,当然就不算说谎啰!」
凯尔蒂雅脸色应该跟我一样苍白、她气到手指喀喀作响,却是拿毛巾帮我压着下体,即使水已经关掉,淡淡的鲜红色仍随着水流通往排水孔。

【GL】ABO唯恐不及19 羊\我说:
生子,是婴儿从母亲的阴道挤出来的过程——凯尔蒂雅的阴茎不可能比小婴儿的头大,生完孩子的母亲,通常要花一个星期左右(看个人体质)休养身体,而我非常荣幸躺了整整一个多月才出院。
因为我的身体还没有发育好,却受到阿尔法的讯息素严重干扰,就像手痒一直抠那个结痂,身体好的十分缓慢,我甚至会半夜睡到一半突然惊醒呕吐,或是腹部有扭毛巾般的疼痛,甚至还发炎、出血,这个自损伤敌的选择非常愚蠢,可是我不后悔。
凯尔蒂雅用我进度跟不上的理由,将我独自拉出来亲自授教一个月,这点羡慕死一堆红钻的人。他们知道如果有认真的学生跟不上进度,校长刚好空闲的话会亲自教导——几乎从黄冠升到红钻的学生都有此等待遇,红钻也想有这个机会,但是阿尔法放不开面子故意考砸,欧米佳也不敢独自请教凯尔蒂雅,我莫名其妙变成很烂的人生赢家。
身体的损伤比预估还大,但是顺利往我预测的方向走。凯尔蒂雅气到汉米顿跟艾娃都不敢调侃她怎么上一个未成年,我这一个月就在独立病房里休养,她派了三个贝塔监视我,早上到下午会有她找的家教过来上课,晚上则是她亲自教我,真是光荣啊,呵呵,我不可能愚蠢的放过跟上课业进度的好机会。
在正常情况下我不会这样搞自己,那晚真的是酒喝太多才失控。总之多亏她的贴心补偿,我安安稳稳度过一个月,除了伤口会突然痛一下,实在没有好抱怨的。
一对一教学,我不懂的地方不用自己猜老半天,家教保证教到会;旁边有三名贝塔,我饿了想吃什么喝什么都可以,我故意选一家远在城外的炸鸡店,还真的吃到了。然后凯尔蒂雅不再提那天发生的事情,她每晚都会出现,没有跟欧米佳鬼混,教完进度就走了——走到我旁边睡。
谢谢这位阿尔法不睡自己房间,选择睡病房里的摺叠床啊。
这一个多月我跟她没有除了上课以外的对话,如果她没有乱灌我喝酒,我有可能这样搞吗?她去找欧米佳寻欢作乐我为何不能去买酒?虽然我的酒量非常烂,但是喝酒很棒啊,双方寻找自己喜欢的东西作乐有何不好?
我心里一直闷着这句话,因为她没有先开口呛,我就没有说了。
回去上课后,除了马术那些我依旧跟不上进度,其它坐在教室里的都跟上了。最大功劳不得不承认是凯尔蒂雅跟她请的阿尔法王牌家教,如果是普通的家教到现在还不会有起色,我第一次在红钻得到一些归属感。
缺席的一个月,不知道错过多少事情。我回去时已经没人在乎我之前在马场顶撞风云阿尔法的事情,反倒是雷吉诺尔跑来了,他的脸色说不上平静,即使已经展现了阿尔法非常会隐瞒情绪的这点。
「你弟的事情?」我唯一想到他会来找我的原因只有这点。
「对……这一个月,突然变得很不妙。」雷吉诺尔咬紧嘴唇,非常努力压抑自身的情绪。
「反正还有段时间才吃晚餐。」
我跟着他一起回去宿舍。
他们是双胞胎在同间房,正常情况下阿尔法跟欧米佳不论有没有血缘关係都不能排在同个房间。但是雷吉诺尔在子宫里时从雷吉诺多那里夺走太多营养,导致他虽然是阿尔法,对欧米佳发情时的抵抗能力也有贝塔的水準,因此得到特许。
「很糟糕。」
我观测完丢了这三个字,回头看雷吉诺尔:「之前要你们找的东西有结果吗?」
「有,在这里!」雷吉诺尔立刻从书桌上拿起一本,我招手要其他也在旁边关心的四人过来,回想一下印象中的叶子,然后把那本资料拆开、挑起其中一张:「感觉像这样子的都扔给我,不确定也扔,多点人手比较快,雷吉诺多已经不能再拖了。」
因为攸关到朋友的性命,所以巡逻五人组中的那四人没有露出不悦,而是非常积极帮我翻阅资料。
我拿起一张又一张的资料快速看,迅速分析上头的药效是否我当初见到的,然后再一次次扔到旁边。老实说他们找的资料非常多,可是一张张过滤掉同时我内心感到不妙,最怕的不是找不到,而是这些东西全部看完都不是。
「不会吧?」之前踹断我肋骨的阿尔法满脸怒气:「都不是?但是妳却要我们找这些——」
「在药学上你可以质疑他人,但是不准质疑我!」
我一声低吼,这几个人都挫了一下。雷吉诺尔咬咬唇,转头问其他伙伴:「不然我们问看看能不能调班?今天晚上再去图书馆一次?我跟瑞米跟凯特琳一起去图书馆,你们三个去巡逻。」
「这样时间够吗?」另一个开口了:「诺尔,我没要质疑你的决定,但是寒假我们五个窝在禁书区把资料全翻过两遍了,要是这些看过都没有,搞不好真的就……要不要换个方法?」
「现在还有其它方法吗?」雷吉诺尔低语,他们也陷入了沉默。
「诺尔!院长跟校长突然巡房了!」
刚刚出去装水的阿尔法奔回来,他话才刚说完一秒,就听见男女级长的敲门声,要求每个阿尔法打开房间接受检查,以巡逻队的房间优先。
「喂,妳快去衣柜!」
「你觉得我坐在这里比较无辜,还是躲进衣柜被发现才无辜?又不是干坏事,我也不是其他院的干嘛躲?」
「妳、妳是贝塔!」
「一个贝塔在阿尔法的房间跟一个欧米佳在阿尔法的房间,你觉得前者还是后者被院长抓到会被罚?」随着我说完也已经感觉到凯尔蒂雅的气息,他们非常有默契地同时毛起来,刚刚要我躲衣柜之前又踹断我肋骨的阿尔法碎唸一声,急忙跟那个谁掩饰床上的资料。
真是一群可爱的孩子……
我在心里吐槽完,席尔佩拉院长也已经站到房门口,他笑瞇瞇看进来,发现我时视线不再移动。
「院长,我们……」
「我有允许你说话吗?」
高傲的阿尔法只能乖乖闭嘴,身为贝塔的席尔佩拉非常有底气,他整个人挡在房门口,虽然我根本不会跑,只能讲凯尔蒂雅来的时机很刚好……抬头看一眼时间,已经晚上七点了。
原来过那么久了?我回想床上那些资料感到不妙,那数量不少,要是真的没有找到就是没有了……难道我之前看错了?不可能,其它东西看错很正常,药草我不可能记错。
「在干嘛呢?」
他们五个阿尔法头低到不能再低,席尔佩拉完成自己的任务之后继续检查其他阿尔法的房间,只有我直视她的双眼。我不会笑其他五人的表现,因为凯尔蒂雅多半以为我又想展开上辈子的事情,此时有种无形的压力逼得他们喘不过气。
我习惯了,可是年幼的阿尔法哪可能不怕,他们被呛得——我不会说是吓得眼睛开始泛红,躺在床上发高烧的雷吉诺多发出痛苦呻吟,我走向凯尔蒂雅。
她身后没人,所以我踮起脚尖、伸出双手。
凯尔蒂雅眼神闪过一丝情绪,她的呼吸停顿后放柔,我无视旁边石化掉的小阿尔法们,凯尔蒂雅自己弯下腰,我勾住她的脖子吻了一下,相碰的嘴唇没有停留太久,但是足以让他们喘息了。
「在干嘛呢?」
这次这句话,她仍是看着我说,已经没有方才的压迫感。
如果我当年发现一个吻就能让她平静下来,早知道在最后那场战役时不顾他人吻上去,然后一刀捅死凯尔蒂雅。
「妳妳妳妳妳妳……」
旁边的小阿尔法几乎快集体崩溃,大概是没想到崇拜的阿尔法居然喜欢年纪这么小的。我把凯尔蒂雅拉进来、关上房间门,这让他们的反应更大了,左顾右盼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
「我是安洁芮卡。」
气氛从原本的不知所措变得死寂,因为安洁芮卡这名字对凯尔蒂雅来说,他们都知道是非常大地雷,四个人都呈现一种迷茫状态,其中一个则是呆然,那个我想不用特别说是谁。
在场唯一的成年阿尔法没有反应,只是看着我,问:「妳不是恨不得全天下都不知道?」
「他们跟妳知道就行了。」我说完转身拉过椅子,看着床上唯一的欧米佳:「妳多少知道学院里的学生问题,所以雷吉诺多的身体缺陷妳知道吧,我需要帮忙,可以吗?」
「帮忙?」
「对。」我悠哉坐下来,就让这几个喜欢站的继续站:「我在找一种药草,上辈子回来学院时我曾经在禁书区看过,那种药草毒性强但是有办法以毒攻毒刺激雷吉诺多的细胞产生需要的抗体,我知道怎么製作解毒剂所以可以控制剂量,不过现在就卡我忘记那药草是什么,只有大致的印象,然后找不到。」
「喔?」凯尔蒂雅看去床铺一眼,那里有张露出马脚的资料,小阿尔法不敢挡校长的路,乖乖退到旁边让她掀开棉被,凯尔蒂雅拿起来仔细一张张看,我想会花掉一、两个小时,所以拿刚刚出去装水的阿尔法水壶,倒出热水沾湿新毛巾,混着药水替雷吉诺多擦身体,雷吉诺尔这时立刻动起来帮忙我。
雷吉诺尔的表情非常複杂,肢体动作很僵硬,只有我非常平静搞事情,其他四个继续不动站着罚站,静待凯尔蒂雅看完那一堆的资料。
经过浴室事件,她对我的信任已经降到最低了吧,所以每张都检查一遍,看完也不还给雷吉诺尔,反倒自己拿走準备给情报部分析是否藏有秘密吧?
「这些是禁书区里的资料吧?」她扫过五名阿尔法一眼,然后看着我:「妳想借禁书区?」
「然后通宵,雷吉诺多的情况已经无法忽视了,我想尽快解决。」
「妳交换了什么条件?」她的声音不冷不热,我感觉那些小阿尔法真的快撑不下去了,凯尔蒂雅不严自威,在一个房里混了六名阿尔法的气息不是很舒服的事情,尤其其中一个非常强烈、其他五个深带恐惧,会造成心灵上的动荡。
「保护我不被其他人骚扰,我就替雷吉诺多调配药剂。」从凯尔蒂雅进来后,我除了帮雷吉诺多擦身以外,几乎没有将视线从她身上移开:「当时我入学是黄冠,有白癡觉得我走后门很不爽就各种针对,我为了省事找红钻的阿尔法来压不能?」
「我记得他说过在化学教室遇到妳。」
我看着凯尔蒂雅。
「交换条件。」我想已经瞒不住了,凯尔蒂雅继续逼问下去,早晚都会知道密室的存在:「妳让我无限制借阅禁书区,就告诉妳我在化学教室做什么,妳问他们是没用的。」
「喔……那可以。」凯尔蒂雅这下总算高兴了,我瞄眼时间快九点。
「那我能现在去吗?雷吉诺多的情况不能拖。」
「可以。」凯尔蒂雅答应了,但是其他阿尔法还是很害怕,她将所有的资料拿起,回头只看着我丢一句:「直接过去。」后,开门走出这房间。
五名阿尔法终于放下紧绷的神经,不过他们现在也很害怕地看过来……
安洁芮卡,唯一伤害到凯尔蒂雅的贝塔;杀了上千万人、製造的变种病毒差点让人类灭绝,药师、医生、疯子、狂徒、反政府军、恶魔、女魔鬼——他们的眼神彷彿在说这些词,我读得一清二楚。
「妳为什么要戳破自己的身分?」
直到雷吉诺尔开口,他看我的眼神远比别人複杂。
爷爷的战友、爷爷的挚友、帮助奶奶逃出去的贝塔——关係说轻不轻、藕断丝连的暧昧薄影,我知道他在想这些,因为雷吉诺德的欧米佳曾经跟我说,如果我不是贝塔,他肯定是选我当一生的伴侣。
「因为我懒得继续用各种方式说服你们这些愚蠢的阿尔法相信一个年纪轻轻但是比所有医生、药师还有用的贝塔。」
反正我不在乎其他四个人之后的想法,这次曝光的风险赌在雷吉诺尔身上,他会选择从此迴避我?还是选择放心依赖?我不喜欢玩你猜我猜,只喜欢直接掷硬币……但是心里一直有声音在说着「相信我吧。」我想让他安心,相信信任我是正确的,这世上没有一个药师比得过安洁芮卡,所以放心的把雷吉诺多交给我,我不会对他做出不利的事情。
「那妳……有打算,毕业后要干嘛吗?真的只是这样才曝光身分?」他非常小心询问,我知道在问啥:「嗯,我已经把自己的命玩掉了,不会再玩第二次。如果不是之前已经先在凯尔蒂雅面前曝光,我是打算隐瞒一辈子,就顺顺利利的毕业,毕业后平平静静的度过这个人生。」
「我现在好混乱……」
「一点也不混乱。」我看下时间,把椅子靠好:「你们只要知道我选择曝光身分,是因为相信你们不会随意说出去,以及我为什么有嚣张的本事,之后我说什么就去做,不要质疑也不要怀疑——另外我想确定一下,阿尔法不是大嘴巴,对吧?」我瞥一眼那个动不动怀疑我能力的阿尔法,补充:「我是安洁芮卡的消息属于第一级封锁资料,你们不是路边阿尔法,明白说出去的风险。」
「不会说的!」
「对不起之前怀疑妳。」
「抱歉误会妳了……」
我内心觉得愉悦,第一级封锁资料当然是假的。但是他们没有胆子去问凯尔蒂雅真假,光是知道我是安洁芮卡就吓成这样,平反了在学院里一直被看不起的心情。
「要是真的相信我,就到禁书区来帮忙找资料。」我丢下这句话之后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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