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成熟的表现 嗯啊不要
陆章 陆章 久违的陌生人,熟悉的过往成了最遥远的距离。
<<此篇全为米可蕥视角
我从未想过会在这情形下与漾漾重逢。
记得当时漾漾失蹤时,全部人都慌了手脚。连黑馆的黑袍们都全部出动,偏偏就是找不到有关漾漾的蛛丝马迹。他就这样凭空消失,宛如一开始就不存在。
冰炎学长的失忆似乎暗示着什么,可是知情的人不漏半点口风,我们根本不知道漾漾做了什么,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只知道,当漾漾失蹤时,妖师首领淡淡的说了句:「我知道了。」,毫不意外的眼神中夹杂着隐约可见的担忧;漾漾的姊姊,号称恶魔巡司的紫袍形成好一阵子的低气压,不幸惹到她的袍级全都出了长期任务,连学生袍级也不例外。
喵喵很替漾漾担心。漾漾是妖师,但他还是喵喵最好的朋友之一。喵喵常常想,漾漾会不会受到欺负,受了伤有没有治疗。以前漾漾还在学校,来找麻烦的通通被喵喵、千冬岁及莱恩打跑,受了伤也有辅长或喵喵治疗。可是漾漾可能变成自己独自一个人了,漾漾,你到底过的好不好?
今天再次看到漾漾,很明显,他瘦了,脸色也变苍白。漾漾,你这三年来究竟怎么过的,为什么看起来这么憔悴?
我帮忙冰炎学长将漾漾安置在医疗班中的一个小病房后,连忙跑去找辅长,让冰炎学长陪着漾漾。
就算冰炎学长失去有关漾漾的所有记忆,他对漾漾的感情应该也还在吧?
第一眼见到『冥』,全副心神放在月岚草的讯息上,没有特别留意。
第一回正眼打量『冥』,心中顿时觉得他的感觉与漾漾好像。
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令我错愕的把他与漾漾重叠,但下秒又随即否决自己有些荒谬的想法。
喵喵一直以为,漾漾已经彻底从这世上消失,不会再出现了。
要不然,漾漾的姊姊为什么始终没有寻找的动作?要不然,漾漾的然表哥为什么要以「不要再找了,不可能找得到的。」这样的一句话停住黑袍们竭尽心力的寻找。
知道漾漾还在,而且现在就在我们身边,让喵喵好想哭。
要赶快通知其他人,让他们知道,漾漾回来了才行。
「辅长。」我推开夏碎学长的病房房门。
「喵喵,怎么了?哭成这样。」
千冬岁…呜呜…
「喵喵,找我有事吗?」 「米可蕥,发生什么事了?」
辅长、首领…
「漾漾他…」
「「「漾漾?」」」
「冥昏倒了,冥就是漾漾,漾漾回来了,辅长快过去看。」
我很努力,努力的想要把话表达完整。
喵喵好开心,好开心再见到漾漾,可是好开心又好担心,担心漾漾怎么突然昏倒,好担心又好难过,难过漾漾怎么把自己的身体搞成这样。想到这里,忍不住的泪水从眼眶里拼命坠落。
我带着辅长到了漾漾所在的病房,却看见漾漾的同伴,花精的妃蕾雅在与冰炎学长对峙着。
「请你们不要靠近冥。」
「为什么?」
「身为外界的人,与他接触只会使他的病况更加严重。」
「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们身上的气息不够乾净。」
「什么?」
「外界的气息太过污浊,冥还没完全康复的身体无法承受。」
我跟辅长楞在门口听着他们的对话。妃蕾雅的口气好严肃,有种令人不敢反抗的威严。
「那个…」
「有事吗?」
「喵喵找我来看冥的病况。」
「不用。冥的状况只需要回到森林里好好调养即可。」
「可是…」
我好担心漾漾。
「让辅长看一下好吗?喵喵真的很担心漾…冥。」
原本想说漾漾的,可是,又怕妃蕾雅不知道,只好在话语刚出口之际,硬生生的收回,改为漾漾的另一个名字。
「你们不懂…」
我不解的看着妃蕾雅。
「冥是因为接触到外界混乱的气流,人们複杂的情绪,身体不堪负荷而昏倒的。」
喵喵的确不懂,以前的漾漾待在学校时,也不曾有昏倒的经验呀!就算来医疗班也是,漾漾在学长沈睡的那一年,常常来这,也没有身体不适过。
「冥很敏感,从我第一次认识他时他就是这样。如果是健康的人倒还好,可是冥的体质偏偏调养了两、三年才略有起色,如今一到外界,才刚好的身体怎么禁得起这样的负荷。」
漾漾他离开时发生了什么事吗?漾漾是有些倒楣没错,可是喵喵记得他一直以来身体也都还很强健的呀!怎么听起来漾漾在三年前体质就虚弱多病?
「总之,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冥回到居住的森林。」
妃蕾雅的身形开始渐渐转换,变成在治疗时展现过的人形模样。
「在此之前,如果你们想接触他,或尝试对他做什么,都别怪我不客气。」
妃蕾雅带着严厉的神情,盯着我们。我背后不禁冒出丝丝冷汗。这位颇有道行的花精实力高强,气势完全不输给在她面前的冰炎学长。凌厉的眼神,说明了她绝不让步的决心。
在她那紧绷的外表下,她一定也是担心(推荐资讯:臭丝袜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漾漾的吧!瞧她一心一意挡在漾漾的床前,彷彿要尽全力去守护漾漾的模样,令我在微微的惊吓之余,同时感到十分开心。漾漾,这些年来,至少都有她的陪伴,应该,不会太寂寞,也不会面临到太大的问题吧?
「唉呀呀!小冰炎怎么又在挑衅人家啦?」
咦?这是,扇董事的声音。
「妃蕾雅,不用那么警戒。」
「小妃,停手呦!让我们看看小冥的情况吧!」
听到另外两道陌生的声音,我转过身去,走廊上,除了见过的扇董事之外,还有两位从未见过的人。
一位,有着跟漾漾一样的黑髮黑眸,身上穿着朴素的白袍。幽暗的眼里有着如同漾漾身为『冥』时一样的淡漠,只是,更深不见底,更平静无波,完全不知他的脑海里在思索着什么。
另一位,有着红棕色的长髮以及橘红色的双眼,穿着米白色绣有银色花纹的长裙。嘴角噙着丝丝笑意,正半瞇着眼,上下打量着妃蕾雅与冰炎学长之间一触即发的气氛。
「阿勒勒,看你们都呆掉了呢!让我介绍一下吧!」
扇董事把手上的扇子往右一指,朝向长髮的女性。
「这位,名叫『夕』,岚月森林的管理者之一。」
接着扇董事又把扇子往左手边一指,向着那名淡漠的男性。
「这位,是『夜』,公会记录上的岚月森林管理者,同时也是漾漾小朋友现任的师父呦!」
扇董事扇子一收,笑吟吟的环视我们所有人。
「现在,让我们进去治疗吧!」
柒章 柒章 流水无情,滔滔向前,撕扯,结痂的伤口,坦露于光下。
我在一片黑暗中行走,找不到正确的方向。前方的路是如此令人感到迷惘,没有一丝灯火的世界是如此凄凉寂寞。
视觉在最先领悟到时已被剥夺,接着是听觉,嗅觉,最后连触觉也消失了。被除去五感之后,我忍不住停下脚步,但是,我真的有停下吗?而且,我到底在哪里?这世上,真的有我这个人吗?
质疑自己的话语从心底蔓延,仿若藤蔓似的紧紧缠绕住,心慌就像毒素一样的注入胸膛,我仿若世间的一粒尘埃,消逝了也无人知晓,甚至连存在与否都令人怀疑。
剎那间,我被拉离黑暗,五感回复,定神一视才发现自己站立在一个阵法中央。
『我,褚冥漾,以妖师之名,愿付出任何代价,以换取冰与炎之子,飒弥亚?伊沐洛?巴瑟兰的平安归来。』
嘴巴不受控制的开合,吐出与三年前一模一样的话语。。
『年轻的妖师,付出任何代价这种承诺是不可以随便说出口的。』
漂浮在空中,看不见面孔的娇小身躯微微叹息。
记忆的河流奔腾,我似乎又重温了一次那段往事。
『我已下定决心,愿意付出所有我能给予之物。』
话语坚定的黑髮男孩,脸上写着没有退路的无奈。
『你们为何要如此执着于生命?逝去的时间难以换回,复活永远都要比死亡付出更大的代价。』
看不见面孔的人,幽幽地,以惋惜的语调说出劝告的话语。
『学长没有死!』
男孩激动的低吼。
『学长他只是暂时的睡去,暂时的被梦魇困住。诅咒已经从他身体褪去,灵魂也早已回归,为什么好不容易甦醒过来的人必须再次面对生与死的灰色地带?』
男孩落下一滴清泪,但仍是倔强地抬起头,清澈无杂质的眼神直视着前方的人。
『好不容易,学长可以摆脱千年来的诅咒,我希望他能继续在这个没有战乱的时空幸福的活下去。』
过了良久,双方都没有说话。
『我接受你的请求,但我仍然有一个问题。仔细思考这个问题后,如果你仍是不愿反悔,我便收取代价,然后实现你的愿望。』
原本漂浮在空中的人影轻轻地落在地上,身躯逐渐拉长至与男孩等高。
『这个请求,出自于你一人,抑或是背后有人压迫?』
原先模糊的脸孔此时亦发清晰,竟是与男孩一模一样的样貌。
『…』
面对着与自己毫无相异之处的容貌,男孩无语的低垂着头,默默地在沈思。这样的行为,这样的举动,真的是完完全全出自于他的本意吗?还是,有人在背后施加压力,逼迫他非这样做不可。
『不管…』
男孩彷彿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来,清澈明亮的黑瞳夹带着认真看着面前与自己相同的面孔。
『不管是被压迫也好,自愿也好,我,褚冥漾,现在站在这里而不逃避,是因为我的心告诉我,我要这么做。』
『学长曾经说过,如果心能说话,那便是咒语般的言。那句话一直指引着我的方向。』
『纵然我无法否认,我的背后有人期待着我去这么做,但是,我自己也希望自己这么做。』
『我的心告诉我,我能够做到,我的心也告诉我,只有我才能做到。我想换回学长的平安,使他在这个时空能幸福的活下去。』
『傻孩子…』
另一位也没说什么,只是缓缓的将容貌便回最初模糊不清的模样。
『我,祈尔思?洛犽?贝蒙皮亚诺,契约之灵,徘徊于时空交错间的守护者,向褚冥漾,妖师继承人,收取代价,换取冰与炎之子,飒弥亚?伊沐洛?巴瑟兰的甦醒与回归,将其从梦魇中解放。以褚冥漾所能提供之全部力量驱动契约,以冰与炎之子对于妖师继承人所有的关係与记忆维持时空平衡。契约成立。』
『谢谢…』
回忆在此终结,我的思绪缓缓抽离当时的情景。眼睛慢慢睁开,看见纯白的天花板,宛如医院病房的装饰,我知道我回到现实了。
「小冥。」
耳熟的称呼从一旁传来,令我差点反应不过来。
「夕老师。」
为什么老师会在这里?还有,我到底昏了多久?怎么有种四肢僵硬的感觉。
「冥,醒来了先喝药。」
看到门前一个再眼熟不过的人,端着个托盘,上面放了碗热气蒸腾的汤药。这下我更是感到疑惑。
「夜师父。你们怎么在这里?」
这里,不是医疗班吗?我记得我是在医疗班大门前昏过去的,更别提这边的装饰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难道你以为我们是那种心爱的弟子都在别人家大门口昏过去了,而仍是不肯前来关怀一下的老师吗?」
说实话,我认为你是。
「喝药。」
我乖乖的接过夜师父递来的药,慢慢地喝下去。
「我昏迷了多久?」
喝完药,我提出了这个同样令我疑惑的第二个问题。儘管第一个问题的回答跟没回答差不多,我也不想再去追问。我从不期待能获得真实的回答,虽然很有可能真的是因为我昏迷不醒才过来探望,但也不太可能两个人一起过来。要知道,我们都是希望能与公会接触越少越好的人。所以,真正的原因只好等老师想讲时自然就会讲了。
「五天。」
这么久呀!
「小冥身体又变差了呢!」
…(推荐阅读:我们同居的故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擅自跑出森林,好像是我的不对?
「对不起。」
是我把这次事件闹大的,还是道个歉比较好。
「不用道歉。」
咦?为什么?
「小冥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说实话,这次的昏厥只是太久没接触到外界的关係。」
我看见夕老师对我眨眨眼睛,总觉得话中有话。我的身体的确好的差不多了,就算使用治疗法术,也没道理使自己负荷不了,昏迷这么久。
这样想来,应该是人的情绪造成的影响吧!
怀念、急躁、恶意、怀疑…,种种情绪是我在森林平淡的生活中,很久没接触的。最重要的一点,大部分的情绪是针对我的。
加上自己在训练之下对于气息的敏感度更高,长久以来第一次接触这样混杂的环境,也难怪不堪负荷。
「外头有人。」
夜师父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沈思。
「是小冥过去的朋友的样子。」
夕老师笑嘻嘻的说。
「要见他们吗?小冥。」
明明早已起身要去开门,为什么还要特意问我呀?不管我回答什么你都会让他们进来不是吗?
「无所谓了吧!都被知道真面目了。」
我无奈的说。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面罩已被拿下,我猜我早就藏不住了。不过,也是时候要面对了,一直躲躲藏藏,只会使自己更加难受罢了。
捌章 捌章 讽刺的剧本背后,何为真实?蹩脚的对白之中,隐藏真心。
「日安,冰炎殿下。」
「日安,夜大人。」
我听见病房外两个声音。这是甦醒后的第五天,我仍是被关在房内,在妃蕾雅的强烈要求下,禁止作任何‘有害身体健康’的活动。
「冥,我进去了。」
房门推开,夜师父领着那我再熟悉不过的那抹银红走进来。
「吃药。」
我乖乖的吞下师父手上的那一碗汤药。
「冰炎殿下,请说吧!」
那对红眸,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后道:
「夜大人,我想与你们商讨一下代价的事情。」
「出任务。」
我和他都愣住了,他大概是不习惯师父的说话方式,一时无法了解意思,至于我…
「师父,为什么?」
我有点不满,师父给予的工作有必要拜託他吗?
「冥,你休息。」
「可是…」
「只是做为代价。」
我也无话可说了。以我现在的状况,的确无法争什么,再说,这也是最可以被接受的代价。只是这样一来,他就有可能时常在岚月森林出入了…
唉。我叹了口气,向他解释了起来。
…
「幸好不是太过沈重的代价。」
夏碎瞄了一眼自己的搭档,继续说道:
「冰炎,麻烦你下次不要那么冲动好吗?如果要的代价是你的命怎么办?如果又不小心丢了性命…」
「他有先说不会拿生命或灵魂作代价。」
冰炎出声打断了自家搭档的一连串说教。沈默在两人之间停驻了好久,空气也随着时间逐渐变的凝重。
「夏碎。冥,他是谁?」
夏碎眼神飘向窗外,果然,该来的还是会来。
「为什么,你们都认识他?」
冰炎不能理解,最近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幅有缺失的拼图,纵然拾起了身边的所有碎片,拼出的依旧只是残缺不全的画作。
「其实,你也认识他的…」夏碎悠悠的道。「我不知道你为何遗忘了,但是我们依旧记得他…」
「三年前,守世界的局势在急速变化的那时候,唤起一切改变的他…」
「纵然他不愿意,这世界仍强迫他去面对…」
「你究竟要说什么?」冰炎皱了皱眉头,对于自家搭档的吞吞吐吐感到不耐。
夏碎直视那对迫人的红瞳,正色问道。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你的代导学弟,褚冥漾。」
…
「漾漾,我们来看你了!」
充满活力朝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放下手边的书,摆起微笑迎接这一群来探望我的人。
「如果可以,我还是希望你们称呼我为冥,毕竟这是我现在的名字。」
「阿~对不起。喵喵一不小心又忘了。来吃水果吧!漾漾。」
我有些头痛的看着这个才刚道歉却又明知故犯的友人,看来她还是很坚持呢!
「漾漾,你不在时学校的餐厅推出新的饭团口味了。」
唉,又一个怎么说都不改口的人。我怎么觉得我醒来后叹气的次数增多了呢?还有,莱恩你就算隐形了,背景那堆漫天飞舞的小花竟然会标示你的所在地!很好,你的存在感终于有些提升了。
「漾漾,这是我们家族的秘方,可以补身子。」
第三个。我领受你的好意了,千冬岁。不过你们家是神喻之所吧?怎么有这种秘方?
「对了漾漾,喵喵想问,学长真的要帮岚月森林出任务?」
「恩,对呀!这是代价的交换。」
消息传真快呀!
「可是就情报而言,夜大人与夕大人的实力都深不可测,怎么会需要学长帮忙呢?」
呵,情报班。这几天他大概放出不少使役在调查师父他们。不过很可惜的,对我们而言要躲过这种程度的使役,简直是轻而易举。
「其实,师父及老师一般而言不会随便离开森林中心。如果有需要寻找药草或妖兽时,在能力许可範围,平常都是由我来。事情都不会太难,只是比较繁琐罢了。」
我想了想又补一句道:
「不用担心,冰炎殿下大概只会帮忙到我身体修养好为止。」
你们,不愿捨去过去的称呼,是还期望着我会回头吧!可是,纵然过去拥有再多,也不属于现今的我们。因此,我们只能好好活在现在,抬头迈向未来。流连在回忆之中,只会使自己停滞不前的。
「漾漾…」
喵喵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不过,算了吧!
「夏碎学长好多了吗?」
…
在一个洁净又透着一点寒气的空旷大厅中,有五个人围着室内中央的圆桌坐着。桌子洁白的石面,素净的纹理,沁凉的温度;椅子柔软的坐垫,贴心的扶手,舒适的靠背,令这几个彷彿在开会的人有着最高级的享受。
「这样真的好吗?」
「恩。」
「小朋友会发飙的。」
「小冥他呀!就是喜欢口是心非,明明很在意,却还是故意装作要捨弃一切。」
「冰炎他…」
「命运的罗盘会带领迷途的孩子找到方向,遗失的记忆会经由有缘人之手重新被创造。」
「…」
「…」
「…夜,难得听你一次讲那么多话呢!」
「夕,别闹。」
「夜的话是对的,记忆被抹煞不代表情感也是。」
「褚冥漾不可能一直逃避众人。」
「漾漾小朋友,大概都不了解大家有多担心他呢~此次既然见到他,有可能让他这么容易跑掉吗?」
「那就这样定案,没问题吧!」
会议已结束,只见五人纷纷起身离开大厅,有别于另外三面空蕩蕩的墙壁,在他们的桌子之后赫然发现吊着一面横幅,上头写着:
褚冥漾之Atlantis复学会议
…
在同一时间的医疗班病房内,刚刚那场会议中谈论的主角正在面临着生死攸关的境界。
「褚冥漾你这小孩很有胆量是吧!留封信作为解释,叫我们不用担心就可以在外头逍遥三年。」
「…姐。」
我有些怯生生的叫着,心理上多年以来被褚冥玥压迫所残存的阴影,恐怕是我永远无法抗拒的。
「呦~还知道姐怎么叫呀!敢问你知道‘家’要怎么写吗?」
有杀气。而且是百分之百褚冥玥出产,仅此一家别无分号,独一无二若完全释放可以在三秒内置人于死地,锐如刀割,寒如风霜的杀气。
「好了冥玥,漾漾身体才刚好,别吓坏他了。」
然表哥,你果然是最棒的。
「要说教的话等身体好一点跟他师父商量一下,让他回本家来个长期休假,顺便检测一下他三年内的实力增长程度就好。」
我收回前言,然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我就算变强了还是一辈子离不开老姐的阴影呀!
「请节哀。」
呜呜~妃蕾雅怎么连你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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