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如何延长时间 嗯啊戴着不许拿出来
3. 「喂,妳滚不滚啊?」我盖上棉被时问她,她在我的窗边抬头望着月亮,「妳跟了一整天,我觉得我很衰啊!」
不提我跌进池子,害我翘了一天课、在路上貌似自言自语被人当作神经病、回家时心神不宁忘了买鸡蛋被骂,然后早上莫名其妙地回了莉莎导致她以为我谈了恋爱…不过一天的功夫,菲尼斯已经替我惹上无数麻烦。
「嗯,该走了。」她淡淡表示,果决地令我很错愕。
「要…要走了?」
我下了床,步向窗边,虽然口气不善,倒觉得有些怅然若失。虽然她讲话有一搭没一搭,语气又冷淡地很欠人揍,可是毕竟相处了一整天,这样突然地告别多少使人难过。
「晚上也要工作。」她说着,拉开窗户,右脚踏上我的窗台,「我不需要睡眠。」
「喔…喔。」我应了声,不知道怎么跟她道别。
「安,妳有什么特别的,我必须搞清楚。」菲尼斯说着,纵身跃出了窗外,在短暂的下坠后她窜向夜空中,在云层跟月光下变成了一个小点。
我还沉浸在别离的哀伤当中,没有搞清楚她的最后一句话其实并不是告别。
一直到隔天早上有个东西挡住了阳光照进我房间,我才见到菲尼斯靠在我的窗框上,直盯我的睡脸看。
「干!」
我嘶吼着用棉被盖住整张脸。
「安,妳刚刚说什么?」妈的声音从楼下传了上来质问。
「没…没有。」
我对房门外欲盖弥彰的叫喊,转头瞪窗框上那脸上带着嘲弄神情,正讪笑着的爱神。
「不要跟着我!」我一边耳语的尖叫,一边揣着肩上的背包狂奔,跳过伯特报摊旁又弄散的杂誌,而菲尼斯毫无罣碍地跟随着——废话,用飞的当然没问题,这不公平!
「不行,只有妳看得见我…」她说着,语气稀鬆平常,不像我气喘吁吁。
「『…有什么原因我必须弄清楚。』好,我知道了!好!」我说着她重申了不知道几百遍的原因,不耐烦地叫着,妈的!我要迟到了还要跟爱神争论,可不可以饶了我!
「那我先声明!」
我叫着过了那祸害的十字路口马路,看到校车还停在街口没有发动,「我绝对不会跟妳有对话,妳就给我安静跟着!」她笑了几声同意,听起来还是很刺耳的嘲弄,好像她也不屑跟我对话似的。
「呼!」我一掌拍上校车巴士的门框,大口喘着。
「安,今天赶上了。」校车司机罗素对我笑着,这样说。
「呃,也祝你早安。」
我翻了白眼说着,哪壶不开提那壶。
「这里!这里!」莉莎对我挥手,要我坐她身边的空位。我艰难越过拥挤的走道,一边转头看,看到菲尼斯轻鬆地跟在我身后,好像人们看不见她同时也不会对她造成任何影响。
菲尼斯在我身后的空位坐了下来,我感觉到她跟这一车人的格格不入,但还是打起精神努力地忽略她。
「安!」莉莎扯着我的领子问,「妳昨天到底跑哪去?回我这不三不四的简讯,说,是跟哪个男人约会去了?」
我感觉到菲尼斯冷笑了几声,趴在我跟莉莎的椅背上头,兴趣缺缺的听着。
「没有约会啦!」我澄清,「才一天而已,去哪里生出一个男人啊!」
「一天…别说一天不可能!」莉莎说着音量压低,「妳不在的昨天,我就觉得我恋爱了!」她说着左右环顾,像怕人听见似的。
「什么?」我惊呼,随即看到莉莎要我压低音量的手势,「妳跟谁看对眼了?是…是那个化学课的戴维吗?」
莉莎点头,「我以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有交集的!」
戴维的确是个还不错的男孩,头髮是带红的综,有这么点自然捲,功课不太差,还会打棒球,虽不到万人迷的程度、所有都处在中庸,但就他把眼镜拿下来的脸蛋不得不承认地有些帅气,莉莎哈他已经不是一学期的事情。
可惜除了化学课我们就没有了交集,而戴维的置物柜又在走廊那一端,说什么都不可能碰巧遇到。
「昨天!就在昨天!」莉莎说着,早就放弃我翘了一天课的故事,兴奋的自顾自说着,「妳昨天没来,他问我可不可以坐我旁边!」
「…这可好了,原来我都是绊脚石。」我咕哝着说,听到菲尼斯又笑了几声。
「他跟我聊天!」莉莎说,「我们不是只是『聊天』,」她两手比了个重点的手势,「我们不是为了聊天而聊天,他是真的想了解我,有在听我说话的!」
听起来好像真有点什么,我转头看菲尼斯那双天蓝的眼望着窗外,眼光中映出了云朵的形状,那是无聊的眼神。
「然后呢?」我问着。
「他也喜欢『Simple Plan』!」显然聊了音乐,我点头,「戴维最喜欢的一首歌,妳猜!妳猜是哪首!」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还是假装无知,「『Welcome To My Life』?」乍听还不错,不过其实是青少年发牢骚的歌,然后我咯咯笑了,「『I’m Just a Kid』?」这玩笑开得过份了,莉莎脸上的表情狰狞起来。
「妳真的蛮无聊的。」望着窗外的菲尼斯淡淡的说,我说什么都不会理她咧。
「好啦!」我说着公布了正确的答案,「『Astronaut』。」
「对!就是『Astronaut』!歌这么多首,偏偏我们喜欢了同一首歌!」
关于孤独的人与寻觅的一首歌。这个节骨眼我当然不会说我最喜欢的Simple Plan的歌是「Shut up」。
即使表现出不爱搭理的模样,但我内心为着莉莎感到开心与祝福,只是强装不来她姐妹式的兴奋惊叫。
「你们听起来…」我说着,发自内心,「真的很适合。」
「对不对!」莉莎兴奋说着,「我也这样想!今天中午,戴维说中午要跟我们午餐!」好像还没经过我同意,不过我也没什么好反驳了,「他说他想认识我最好的朋友!天啊!安!他是真的想要了解我!」
我点头。
即使这有点超出我可以负荷的範围,不过为了好友的幸福,我也只能牺牲自己吧?
妈的,我真是个救世主。
4. 在我端着餐盘坐下的时刻,觉得我自己到底是何苦?
吃顿饭既要当人电灯泡又要演戏的。当莉莎抱住戴维臂膀要餵他吃肉酱麵的时刻,我从没有这么希望坐在旁边的菲尼斯可以是个活生生的人,虽然讨人厌但至少还可以跟我聊聊天转移注意。
「所以,你说你有几个兄弟姐妹?」我问男孩,还在思索这问句我刚刚问过没有。
「一个哥哥。」戴维说着,对我笑,「他现在已经离家读大学了。」
「哦…这样很好。」我说着,实在是没有用心在对话上头,「这样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嗯,猴子也能当王。」
我摆明要酸他,不过他哈哈笑了起来,果然热恋期的人脑袋都不知道长在什么地方的。
他俩很快又忘记了我的存在,嘻嘻哈哈的讨论起戴维手机萤幕上那只猫的照片,等到我百般无聊把盘里所有麵条切成碎段时,才终于想起我的存在似的把那手机递到我眼前。
「戴维的猫,毛茸茸的好可爱!」
我点了点头。
「妳有养宠物吗?」戴维客套地对我发出疑问。
「嗯,没有。」我说着硬是挤出笑容,「不过我的梦想是养只黑寡妇…」然后夸张地模仿莉莎的惊呼,「…毛茸茸的好可爱…」
而对座两人笑了起来。脑袋呢?脑袋!
「莉莎真的没有说错。」戴维笑着起身,「安,妳真的是个有趣的人。」然后莉莎跟着站了起身,端着餐盘说先走,我点头,从没这么希望莉莎赶快远离我视线过。
「真是食不下咽。」我说着转头看翘着二郎腿坐着的菲尼斯,她还凝视着那两人离去的空位,「妳怎么?这么安静?」
「他们没有。」
菲尼斯安静说,语调不是普通凝重。
「没有?没有什么?」
我惊呼,拜託不要跟我想的一样,「妳说什么?」
「没有『感觉』。」菲尼斯转头看我,眼神很笃定,「他们之间没有『感觉』,她或许爱他,可是他没有…」
「…没有关联的两个人。」
我激动地几乎要跳起来拍桌,我又凑近了点,直盯她天蓝的眼。
「妳确定妳没有弄错?」我质问,「他们刚交往,可能『感觉』什么的还很微弱,妳一定弄错了。」
「不,」菲尼斯的语调依旧笃定,「路上相望的陌生人跟交往十几年的情侣,他们的『感觉』都是一样强烈的…」
「…安,不要忘了,这是命运,这是注定的事物。」
她说着。
「人能谈无数次恋爱,但真爱只有一个」
我哀嚎了起来,我最好的朋友终于谈恋爱了,可是爱神刚刚告诉我他们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这是什么残酷的世界!
「安,我还有件事情要告诉妳,妳可能会更抓狂。」
菲尼斯说着,我恨死她的「感觉」跟那透析的眼光。
「他不会爱她,可是他会爱妳。」
还好我对戴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然肯定是人间悲剧。
「妳不能…」我一边打开置物柜,一边耳语着问菲尼斯,「妳不能做点什么吗?」
她摇头,木然的神情。
「天啊!莉莎!我对不起妳!」我瞪着贴在门内侧我们的合照,哀嚎。
「严格说不是妳对不起她,」菲尼斯就事论事地说,「是他对不起她。」
「妳以为热恋期的女人会这样想吗?」我惨叫着说,「她哈他哈得要死,好不容易在一起又被拆散…」我用头撞置物柜,「完了完了,第一次被叫『婊子』就是最好的朋友。」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菲尼斯说着,转头视线平淡的检视我的柜子里头,「有认清事实的能力是减少伤害的第一步。」
在这个节骨眼我还不忘了翻她白眼。
「爱人之间的密语很洗脑。」菲尼斯说,好像没谈过恋爱却也看过太多,「不过我觉得友谊的力量不会输,妳要不要试试?」
我从柜子里挖出课本,只觉得心死大于无奈了。
「即使我告诫她,或许她到头来也会觉得是我拆散了他们。」我说着,「我的角色在莉莎爱上戴维的那一刻,就已经岌岌可危。」见色忘友是人类的本性,我想菲尼斯应该也很清楚。
菲尼斯耸肩。
「溺水死去的人总会挣扎的。」
就事论事,我有说过我多讨厌这语调吗?
「妳已经做垂死挣扎的比喻…」根本就是要触我霉头。
「嗯,安。」她说着从我身边略过,拉弓射中走廊那头的两个学生,陪我来上学还不忘了要工作,「妳哀嚎再多,也改不了既定的现状,拥抱要溺死的事实比较快。」
谢谢,真是谢谢妳,精闢的大哲学家。
「怎么样?怎么样?」莉莎在我捧着课本走进教室的那一刻抬头问我,「怎么样嘛!是不是很棒?」
「嗯…」老实讲我不知道棒在哪,「嗯。」这是我的灾难。
我抬头看到菲尼斯站在莉莎背后,低着头看她,然后抬起视线,对我的寡言与不适扬起了一边眉毛。
「老实讲,莉莎。」我正色抬头看好友,「我觉得戴维,他…他不是好东西。」这么笼统啊!我简直想呼巴掌痛骂自己,因为刚刚吃饭的分明是乖巧温顺的男孩啊…
「安,妳…妳不喜欢戴维?」莉莎整张脸垮了下来,完全是我预见的结果,「可是戴维没有做错什么啊!我…我们有做什么让妳不开心的吗?」
我摇手,真的没有。
「我真的很希望你们可以好好相处,安,」
我不希望我们相处,拜託不要。
「…我真的、真的很爱他。」
我很想哭啊!
菲尼斯摇头,借着窗外那阵风,顺手翻开莉莎的课本看。
「我不希望我谈了恋爱就失去妳这个朋友,安。」莉莎话说得太诚恳,让我不知道怎么灌输她戴维的不是,「如果妳有觉得不开心、有什么不妥的,一定要告诉我,好吗?拜託,一定要!」
我要怎么告诉妳这男人的心思恐怕不是在妳的身上?
「好…」我勉强说,几乎是在这个情况下被逼着答应的。
我看到菲尼斯踱步到教室的窗边,双手撑着窗台,把自己掷到了外头。缺德鬼,居然留我一个人面对。
「安,我真的当妳是朋友。」莉莎是那种有话直说的,她拉起我的手诚恳地对我,这让我更不知所措,只好慌忙点头。
我知道这是没药救了。
只希望妳在知道真相后还会愿意回来认养妳说过的这一句话。
5. 「不,莉莎,我想这是妳们的约会,我实在不该随便去凑热闹的。」我对手机说,无奈地躺倒在床上,「没有,我没有讨厌戴维…真的没有…」只是我也没有喜欢他,拜託妳一定要认清。
「噢,莉莎!」我说着忍住哀嚎,「好了,我知道了,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我会的。」我叹了口气,但小心抑住那气息喷在收音处,「我会去,我保证。」
然后我把挂了的手机扔到枕头下方,抱着头在床上打滚。
(推荐资讯:我的换夫经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妳觉得妳这个动作有意义吗?」菲尼斯坐在窗框上问我,拉了隐形的弓,不知道又射了谁。
「没有。」我说,想拿枕头丢她,但想着如果丢到窗外我可能还要自己去捡,想着想着就作罢了,「但我需要发洩,反正什么都改变不了。」即使我没有菲尼斯的能力,都还能够猜到接下来的发展。
「已经避着这么多天不见面,居然还是躲不掉。」我说,起身穿外套,「週末又要约吃早饭,我连莉莎都很难望进眼里了。」
我不想等菲尼斯开口再一次告诉我这是命运,转过身伸手抓桌上的钥匙。
「去哪?」她问,想纵身跃出窗外,走捷径到门口跟我会合。
「散散步。」我说,「就停在这窗口,妳也不好工作吧?」
我离开房间时还听得见她消失在窗口的余音,听了实在令人倍感不悦的,「好像很贴心一样,明明就是自己受不了。」早知道就自己去散步不要让她跟了。
「是错觉吗?」我问着走在我身边的菲尼斯,「为什么我觉得妳週末比平日忙?」
菲尼斯冷笑了几声。
「不是错觉。」她说,「妳还以为高中里头有多少真爱?」
讲话不用这样冷冰冰夹枪带箭的啊!
「呿!」
我俩经过了伯特的报摊,我停下脚步帮他把弄散的杂誌叠好。
「嘿!小安!」
「日安,伯特。」我礼貌地打招呼,「有什么新闻吗?」
「喔,社会新闻的焦点『三角恋导致情杀,女:我们曾是最好的朋友』。」
菲尼斯笑了起来,我起了恶寒。
「给我一本《Seventeen》好了。」我最后跟伯特这么说,从口袋里掏钱。
「虽然十七岁,但这东西对妳而言实在是算得上幼稚的…」我转头狠瞪发话的菲尼斯,我当然知道杂誌里头的内容不适合我,只是在这个下午我想要一些青春可爱、彩色又鲜豔的事物转移注意。
伯特找钱的时候,顺便递了包花生米给我。
「安,有个女孩子的问题,我想问…」
「嗯,正常来说生理期一个月来一次,每次为期五天左右,如果你是要知道性教育方面的东西我也没有透彻的理解…」
「嘿,不是!」伯特笑着挥手,大叔的反应总是比我再慢一些,我喜欢跟温吞的伯特闲聊,不是因为我就是会佔上风,因为他总是诚恳、语调总是温暖,「这我知道了。」
我哈哈大笑,「什么『女孩子的问题』?」
「我儿子山姆…」
山姆跟我同年,他的置物柜在莉莎旁边,有时候相遇了会打招呼。他有他爸爸诚恳的眼、圆润的脸,温吞的个性似乎也遗传了点。山姆喜欢一个女生好久了,女孩小他一届,好不容易鼓起勇气邀了她去舞会,她也答应了,可是山姆…
「安,妳可以帮我一个忙吗?」伯特问我,语调止不住焦虑与紧张,他软绵绵的大手盖住额头,「我太太跟我很早就分居了,山姆从小就没有妈妈,我也不知道他该怎么跟女孩子相处。」
我摇头,认真的告诉伯特,「山姆很好啊!」没有问题的。
山姆真的很好,绝对是校园里头在路上遇见我会想多聊上几句的男生,他不会矫揉造作想引起人的注目、不会耍酷让自己被更多人认同,他务实又贴心,更重要的是在这个範围里头,不会让人觉得呆或无趣。
山姆很酷,嗯,我是说,他有他的行事风格,这让他很酷。
但在伯特的坚持下,我还是在晚间应邀到他家晚餐,看看有没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
毕竟,拿了人家花生米,自然就没有什么好推辞的了。
「妳不可能不帮忙。」菲尼斯在我站在伯特家门廊时这样说,好像想了一个下午终于有了结论。
「嗯?很厉害的发现吗?」我问。
「妳是个爱恨分明的人,讨厌的人可以恨到极点,妳喜欢的妳会儘全力帮忙。」菲尼斯结论,我很讶异她有在观察我,虽然她总是安静望着周遭,但我以为她冷淡的让一切从她身边溜过,「妳从一开始就会答应卖报的,但妳还是推辞了一番,为什么?」
「我帮不上忙。」我说,瞥了菲尼斯一眼,「妳应该最清楚才对,我还没谈过恋爱。」
她耸肩,「他要问妳『女孩子的事』,不是『恋爱的事』。」
谢谢,我觉得安慰许多,但这样钻牛角尖是没有用的。
「晚餐时间刚好!」伯特开了门,左右环顾,「咦,妳在跟谁讲话呀?」
「爱神。」
我懒懒地回答,看到伯特咯咯笑,嗓音低沉的让门廊都震动了起来。
「安,山姆从六岁以后就没有跟想像朋友说过话了。」
菲尼斯在我身后笑了起来,让我没来由的恼怒。
山姆从走廊后的房间探出头,对我挥了挥手,「嗨!(推荐阅读:嫁给公公,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安!」
「晚上好,兄弟!」我说,这让山姆咯咯笑着,这笑声跟他爸爸好像,但频率稍稍高了点,没有那种沧桑与历练。
他们父子俩之间很融洽,我以为餐桌上人少会看起来孤单寂寞,所以我跟妈妈的晚餐从来都直接拿进各自房间,但伯特跟山姆会在小厨房一起吃千层麵——两个人吃还显得耗工的餐点,他们聊天,不看电视、不听收音机,不做自己的事情,在这张餐桌上就是分享两个人的时间。
连我第一次坐在这餐桌前,都有种回到家的感觉。
「不简单。」坐在桌沿的菲尼斯低语,点头。
饭后伯特把餐具收走,挥了挥手说,「年轻人,你们好好聊聊吧!这里留给我就好。」
「谢了,爸。」山姆说着,领着我进了他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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