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女人强吻扒衣服 嗯嗯不要好大撑坏了b
11. 那天早上睁开眼的时候,我还在想着我可能必须直接转两班巴士去学校,即使会迟到还是得避免在校车上遇到莉莎。
「菲尼斯,我昨天实在不应该对妳乱吼…」我用刚起床的声音对窗边的爱神说,揉着眼坐起身,要是现在不道歉我之后会拉不下脸,「妳…」
我说着瞠目结舌,「妳…」
早晨的光线是金黄的,而弓着背坐在我那敞开窗上的菲尼斯挡住了光线倾泻进我房里,独留几束残光,伴随着她的身影爬上我的床。背光的她几乎有一半都成了剪影,她靠着窗框那迷失在晨光中的眼光,俐落的颈线,那金黄柔顺的髮,蜷缩的纤细身躯,纤长的腿垂下了窗框、脚尖落在地板上,翅膀微微的震动,羽毛半透的让阳光穿过,轻薄精巧,好像玻璃打造那般…
翅膀?
我以为菲尼斯的翅膀是隐形的,原来一直都是我看不见而已。
「怎么?后悔道歉了?」菲尼斯终于把视线转向我的时候并没有意识到什么异状,一贯嘲弄的语调。
「妳…」
我下了床,小心翼翼地靠近她,不可置信。
那翅膀不大,就我看来大概二十寸左右,跟一个大披萨差不多宽。
我伸手,轻轻碰那羽翼,还以为会像以前摸过所有鸟类的翅膀一样,摸到强硬而纤维般的质地,但菲尼斯的翅膀很蓬鬆柔软,几乎要感觉不到骨骼与肌肉的起伏。
菲尼斯似乎没有预料我的触碰,那羽翅好像惊吓般倏地伸展开来、拍打,那一刻的不平衡她自己也没有提防,眼看就要从我的窗边向外倾斜。我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向内拉,我可能太用力了一点、也可能我错估了她的体重,虽然的确是成功让她向内了,但我俩也双双跌在房间的地上。
「笨。」
我抬眼才想瞪她,便发现那双天蓝色的眼就在我的正前方,离得太近了些,这样对着我让我惊惶…实在是太靠近了。
「妳让我掉下去,我再飞上来就好。」
想想也对啊!我干嘛鸡婆要拉她?更何况在我已经明白看见她翅膀的情况下。
我开口想要反驳,但发现菲尼斯人压在我身上,太突然的亲密接触使我僵直尴尬了,而她似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即使我是几百年来唯一可以触碰她的人。
…或许也是因为几百年来她谁也碰不着,所以从来都不需要思量肢体接触的界限吧。
从我的角度还看得见她无袖衫——现在我知道上衣布料这么少还有点挖背是为了翅膀的缘故——外头的裸肩,还有那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光线下都美得要人屏息的翅,即使安然收在背上仍旧使人震撼。
我不敢看她的脸,不知怎的就是不敢把目光移到她脸上。
「安,妳尴尬。」菲尼斯说,而我忘了她能够读懂情绪,「原来妳也会尴尬。」
听懂了她文字里头的意味,这让我一时间愤慨起来,她的语调里有玩味,她知道我这刻的笨拙所以故意玩弄我,可恶。
但一羞愤我便听见菲尼斯轻笑,知道我又上了她的当。
「玩够了就起来啊!」我不耐烦地对她低吼,什么尴尬、窘迫、羞赧…都烟消云散。
菲尼斯站起身,换回原先冰冷的神情看我,但嘴角还残留着淡淡的笑意。
「现在妳看得见翅膀了。」她说着又坐回窗框上,好像很喜欢那室内与室外交界的地带,「真奇怪,安,妳真的很奇怪。」
妳这个长翅膀又怪里怪气的女人才奇怪!
我现在都觉得她存在我房间这件事情很诡谲了,本来她就跟我房间不搭,现在看起来更像大象在世贸中心闲晃一样。如果要我费点心思把房间布置得适合爱神居住的话,可能必须购买些巴洛克式的家俱,同时地又要烦恼是不是该加入些解构主义的元素,毕竟她这人看起来还有点后现代。
「甜心,妳一早在楼上『乒乒碰碰』地吵些什么啊?没事吧?」我妈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
「超好!」我大叫,「我没事,要下去了。」
我妈又嚷了一句什么我没听清楚,不过通常后头的这句都不太重要。
我从地上爬起后匆忙地找衣服换穿,看菲尼斯在我脱掉睡衣后丝毫不害臊的在房间继续乱晃。要不是我今天不能搭校车时间很紧迫、没什么时间多思量,不然不能让这家伙感觉尴尬、或羞耻的,实在是让人不甘心。
我背上背包,下楼从我妈手中接过三明治,还有例行的那几句唠叨,匆匆地推门外出,看到菲尼斯等在门外的身影又让我惊奇一次,明明早上就知道翅膀这回事了。
我只能说,除了她的魔法以外,她全身上下就这对翅膀最像爱神。菲尼斯本人比较像会在Linkin Park演唱会上遇到的那种女生,有点抽离又有点不搭嘎,但某些角度还蛮迷人的,如果她身上有刺青、穿环,她就是那种会让妳对毁身艺术抱有憧憬的人。
「妳昨天…」我一边跑过马路一边转头问她,忍住不要被那对风中鼓动的优美翅膀给吸引过去,「妳昨天说『对不起』?」我想我还没混乱到忘记这个细节,即使我当下没办法恰当的反应。
「嗯。」菲尼斯应了一声。
「妳道歉。」我说,「妳实在不需要道歉。」
我对她说,毕竟是我在无理取闹的。
菲尼斯又应了我一声,这个话题结束的格外冷淡。我不知道她这样的反应是同意与否——是觉得同意:没错,的确没必要道歉,不过过去的就过去了、还是反对:嗯,我无论如何都有错,妳反驳也没用——我摸不着头绪。
到很后来我才知道她一直都愧疚,只是那原因她自己说不出口。
必须再转一次巴士,我在市中心下车后逆着上班族黑压压的人潮走,看了手机上(推荐阅读:情感日记大全,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的显示大概是不会迟到的样子。菲尼斯飞在我上头一派轻鬆,我发现她大部份的时间喜欢像个正常人一样用走的,可能这样离人群比较近,比较能够找到那些「他们」。
我看见我要搭的那般巴士闪着灯要接近,过了一个红绿灯就会迅速到站,于是我加快了挤过人潮的速度。
「啊!」
这声惊叫让我直觉性地更想快跑,因为十之八九会是我慌忙间酿的祸。
「嘿!妳等等啊!」那位上班族女性很有追根究柢的精神,在我身后愤慨地大叫了起来。我用余光瞥了一眼,发现她手上那杯咖啡在拥挤中被谁——可能是我——狠撞了一下,洒了不少在衬衫上头,更惨的是那衬衫是白的。
我依旧没有停下前进的速度,但她的唤声再响起的时候我转头看,知道了为什么她的声音没有因为距离而模糊缩小,因为她根本向着我急奔了过来。
不屈不挠到这种程度,那咖啡里头有撒金箔跟珍珠粉是吧?
「她很快,妳会被追上。」菲尼斯的声音从上方传过来,提醒我。
我下定了决心不能因为这杯咖啡、这个女人而迟到,伸手进包包里头,随手从笔记本撕了一角,抓了只铅笔匆匆写下我的手机跟姓名,在公车进站、而那女人终于追上我的时刻一把塞进她手中。
「要赔、要骂的,之后算账。」我匆匆抛下这句,也不徵求同意就奔上了公车。
车子驶离前我还不敢往窗外看那女人的神情,后来整天都战战兢兢,其实我真的很担心接到她的电话。
菲尼斯说,这位女性在这一天之内,无论发生什么狗屁倒灶的衰事,大概都会怪到我身上了,一日之计在于晨:谁叫我要在开始之前就毁了人家的一天。
「谢谢,真是安慰!完全纾解了我的罪恶。」
我一边对抗公车的摇晃一边翻她白眼,而她笑着,总是这样淡淡笑着,却能勾起我莫大的情绪起伏——无论是什么情绪。
12. 「妳们很有默契。」菲尼斯在第一堂下课后这样评论。
菲尼斯指得是我跟莉莎一致躲避对方的行径:早上我避而不搭校车,如此我们就不会在校车上相遇、课堂上莉莎选择坐到别的位置,留我们习惯的座位给我…一切都像说好的那般自然而直接。
「嗯,当然。」我穿过走廊后低声回应,但是高兴不起来,「毕竟,我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有些事物是不言自明的。
只是这不会让我比较好过,只觉得忧伤更甚。
「嘿!妳们分手了?」
我低头在置物柜里头翻找的时候,名叫杰佛瑞的男孩搭上我柜子的门,问我。
「去你妈的。」我头也不抬地说,想找到当代文学的读物,拜託这读本一定要在柜子里,因为我今天可不能跟莉莎看同一本了。
杰佛瑞是合唱团的男生,我对他的所有认识都来自公布栏张贴的海报跟校外比赛的成果,我其实不知道、不记得我在什么地方跟他有过接触,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这个人的。
「妳们真的有在一起过?我只是猜的,没想到…」
找不到、找不到、找不到…可恶!
我一把甩上柜子的门,那是铁製的,声响自然大了。
「你他妈的在讲些什么狗屎东西?」我低吼,看到杰佛瑞吓了一大跳,缩瑟在那一整排的柜子上头,「有屁快放!不要浪费我易逝的青春!」
我明明在盛怒中,菲尼斯在我身后还是发出了轻笑声。
「没..没有…」杰佛瑞声音收敛了许多,谦卑地嗫嚅了起来,「对不起,我无意…」
「吵死。」我一把推开他,拉开柜子继续翻找。
「那个,对不起…」杰弗瑞出乎我意料的没有离去,就站在我柜子的门后低声地道歉,「我真的无意在妳跟莎莉?路易兹分手后这样戳妳痛处的,对不起。」
这话让我再一次甩上那铁门瞪视他,这下子杰佛瑞真的面色铁青了起来。
「我跟莉莎?」我质问,语气冰冷地让他又缩瑟了一下。
「妳们…妳们没有?」杰佛瑞在恐惧中意识到他一直都弄错了,这一次的道歉参杂了更多抱歉与尴尬,「对不起啊…我…真的对不起。」
我跟莉莎看起来会像对同志情侣?想像力未免太丰富了点。
转头看菲尼斯,我不知道眼前的小丑来者何意,但至少可以先屏除掉一些可能性。
菲尼斯皱着眉看杰佛瑞,最后对我摇头,表示他无害。
「嗯,我们不是,抱歉让你失望了。」
我仓促说着,準备拉开柜子继续找。
「嘿!如果妳是找下堂课的读本的话,妳可以跟我一起看!」
杰佛瑞提议,这让我的怒气在瞬间缓和了下来,一方面感到讶异,怎么我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原来我们有一起上的课?
(推荐资讯:摘抄文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见一个爱一个,有点贪心。」
我走在杰佛瑞身后越过走廊的时候,菲尼斯说着。
「妳说谁?」我困惑地转头。
菲尼斯伸指对着杰佛瑞。
看不出来,这样的男孩,原来有不为人知的内里。
「…而且对象都是男的。」
菲尼斯注解,这让我没有压抑住惊呼,就这么对着杰佛瑞叫了出声,「同性恋!」
所幸周遭没有人,杰佛瑞神色紧张地转头瞪我的时候,我还能适时摆出与我无关的神情,佯装吹口哨、看风景,不用感觉难堪。
「安,妳…」
「对不起!」我道歉,「反正你看起来也不像,不会有人知道我在说你。」
「妳…」我这句话让他更惊恐,「你怎么知道我是?」
我转头看菲尼斯,这理由似乎解释不来。
「『感觉』。」
我说,而菲尼斯笑了起来,因为我在模仿她的语调。
「感觉!?」
杰佛瑞更惊恐地叫着,但随即叹了口气,「也有可能,妳可能真的是很厉害的gaydar…」
「所以你才异常关心我跟莉莎之间?」
我想到了关联,扬起眉毛看杰佛瑞,这是一个找同路人的行径吗?
「对。」
他承认,而我摇起头大笑。
「他跟这个学校的任何一个人有关联吗?」我低声问菲尼斯,这是认识菲尼斯后的坏习惯,我变得想要掌握周遭人的感情状态,好像有能力可以得知后就无法忍受秘密。
「没有。」菲尼斯说着,像是想要捕捉最细微的声音一样侧着头,「目前为止感觉到的都没有…」
「…不过,他可以对这个学校任何一个人动情,女性以外的任何人。」
我咋舌,对杰佛瑞的眼光已经不一样了,但仔细想,深藏在内心里的,谁不是都有点不为人知的幽微吗?我实在不应该这样子随意的评断他,至少相处起来,我会承认杰佛瑞是个很好的人。
「好无聊的课。」菲尼斯在我面前踱步,说着,翅膀一直挡住我抄写的视线。
比照早上发生的插曲,可以归纳出菲尼斯的本性在相处后渐渐显露——她喜欢恶作剧、喜欢玩弄我。我想应该也是因为没有其他人让她玩,日子又过得无聊,终于出现了点不同的事物,她于是开始针对我。她爱玩可没关係,我没有在怕的,可恨的是我无法报复她。
「安,妳的背不舒服吗?」杰佛瑞问我,我摇慌忙摇头,听见菲尼斯的轻笑声。
我左右移动视线想要避开菲尼斯看到黑板上的字迹,但忘了其他人看不见她,只看得到我像蠕虫一样不停地左右摇晃。
「妈的。」我咕哝着骂,杰佛瑞的视线更加困惑,「有障碍。」我解释。
杰佛瑞似懂非懂的点头,可能以为我有阅读障碍吧。
「史文格森,一直动来动去的很让人分心。」布朗宁先生捧着课本略带怒气的说,「我可以接受没带课本,但请不要影响上课秩序。」
我慌忙点头,努力不要在老师视线还在我脸上的时刻转头瞪菲尼斯,而后者得逞的笑,实在笑得太灿烂了点。
真不知道怎么讲她,对我总是冷冷淡淡,最热情的时刻大概就是嘲笑讽刺,但有时候她又会表现出让人讶异的关心,不着痕迹地。有笑容的时刻还真会让人忘记她平常很讨人厌,而我真不想承认,那是会使人迷失的笑容,即使充满恶意、充满嘲弄,都太过美好的使人难以抗拒,即使我用过各种情绪去掩饰,还是无法承认不失败的…
我抬头望她居高临下看我的神情,这一刻开始,发现我弄不懂她的表情。
13. 「妳会告诉我吗?」杰佛瑞午餐的时候问我,在我对面摇了摇那盒果汁,「妳跟莉莎到底怎么了?」
我点头,「其实没什么好不讲的,跟你的小秘密比起来…」杰佛瑞听着露出一种表情,让我以为他会把果汁丢到我头上。
我经过深思后告知了杰佛瑞整个故事,这一讲起来才发现这事情真是轻描淡写的简单,只因为身在其中、又透过菲尼斯得到了许多内幕,才感觉一切是这么複杂、这么要人烦闷…
「棒球队的戴维?」杰佛瑞跟我确认,点了点头,「帅哥,不错呢!」一种估价审视的神情,上下打量我,「没想到他是这种审美啊…」
「什么鬼话啊你?不要阴阳怪气的了,他是个混账啊!」我说,但杰佛瑞耸肩,似乎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下语彙里的确透出了些菲尼斯告诉过我的、关于他的讯息,要是我没有先知情,肯定感觉不到半点。
我转头看菲尼斯,她用一种「我没说错吧?」的神情看我。
「认真的,安,」杰佛瑞就事论事地说,「我们来做个假设好了,如果妳今天也刚好,这么刚好的对戴维很有好感,然后…」
「真是刚好。」我冷笑。
「…然后今天戴维选择了比较冷静的方式,他先跟莉莎分手,还是伤透了她的心,但至少是分手了,然后你们俩名正言顺地在一起…」
「…我问妳,妳觉得这个剧情有比较道德、比较能被接受吗?」
我点头,但很快地犹豫。
「好像把石头包在糖果纸里头妳就会义无反顾的吞下去一样。」他结论,不温不冷的说,看我的神情也没什么审视批评,就是单纯地下了结论。
「真精明。」菲尼斯看了杰佛瑞一眼,说着,「这种经验推砌的结论蛮难得的,建议妳学起来。」我忍住不要吐槽回嘴,否则被当作神经病可不好。
「你的意思是?」我问他,看他丝毫没有半点不耐烦的坐正身子要跟我解释。
「如果他注定要先跟莉莎在一起而后才爱上妳,再怎么去圆满这个故事都一样,就是改变不了他精神外遇的事实。」说着杰佛瑞抓了抓浏海,「虽然说这也不是真的『外遇』这么恐怖啦…」
「…说实在话这也不是戴维能控制的,爱情啊,这种东西没一个定数,所以才说:没有对、没有错。妳也不必太难过,在我看来什么方式都一样。」
我看菲尼斯点了点头,似乎是很讚同这个观点,但我不服气,一方面要反驳杰佛瑞、一方面也想对菲尼斯表达不同意。
「出轨就是出轨。」我说,语气不知道在愤慨些什么,「不是说结婚了以后才必须认真过,说好了在一起的俩人就是承诺了,如果不能守护这个承诺,当初就不该随随便便允诺啊!」毕竟在这个年代里头,说离婚也是轻而易举的,不是说一张纸、两方同意就完美无憾,当大家都无心于相守相依,那无论结婚与否,爱情不都随随便便、嘴上的狗屁?
杰佛瑞耸肩,「安,妳说的都没错,不过妳应该清楚婚姻对我的意义吧?」
我哑口,知道杰佛瑞或许这辈子都没有期待过结婚,因为他的感情太过于跌跌撞撞、太过于困难重重。或许他更早、更早以前就比我透析这整个体系的腐败了。
所以这就是他看得透彻的原因吗?这也是他对爱情抱有一种几乎放弃似的开放的来由吗?
我纠结的想着,按熄了怒火后只剩下无言的沉默。
「他真适合。」菲尼斯轻声说,但在我听来仍然唐突。
我微微偏头,不着痕迹地表达我的困惑。
「安,我的想法跟妳一样,我并不喜欢这种观点,但如果我能真心拥抱他的概念,一切都会简单非常多…」
菲尼斯说,语气有点太冷静了,「…他很适合…」
「…真适合当个爱神。」
「所以你喜欢看《花边教主》?不要跟我闹好吗?」
我看到杰佛瑞平板电脑里头储存的影片,忍不住拿纸团丢他。
「别弄错了。」杰佛瑞对我的反应感觉好笑,「虽然剧情很不错的,毕竟是影集,自然不会奢望什么紧凑的高潮迭起。不过也不是这样的啦…」
「不然?」
「我喜欢看女主角的穿搭啊!这方面可是相当精緻的。」
我无言看他,熟识了以后才发现他内里有多娘砲啊…
「所以你不是冲着男主角来的吗?」我问,「毕竟说帅的还是有不少吧?」
「嗯…」杰佛瑞摸了摸下巴,似乎是觉得我的问句很有思索的空间,「我这人还是讲求务实,要摸得到、当然吃得到更好。」
菲尼斯听着摇头,支着头看餐厅另一端,而我哑然失笑。
「安,」杰佛瑞抬头用锐利的眼神扫视我,「妳真是个异常有道德的人。」
「不见得。」我说,检查手机上的时间显示,「你知道,绝大多数的人啊,说得都比做得好听,我可能是个典型吧…」
「…有颗异常正义的心,但行为往往跟不上。」
杰佛瑞耸肩,轻声唱起了歌,「You're way too beautiful girl.?That's why it'll never work…」
我翻了白眼,因为那是《花边教主》里头的歌。虽然唱合唱没这么重视个人音色,还是不得不承认杰佛瑞音质很好。
这个当儿我的手机响起,让我不必对杰佛瑞随机的演唱发表意见,那一组我没看过电话号码隐隐带来了些不安的感觉。
「哈啰?」
「喂,同学,妳好,我想妳应该还记得…」
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我还想不起一早的插曲,但很快地,女子就在电话里头点明,我用慌乱的神情看菲尼斯,看到她歪头看我,明明感觉得到我的恐惧慌乱却一贯地装傻。
而杰佛瑞瞥了我一眼,继续唱他的歌,这听起来还真别有意味。
「…?You'll have me suicidal, suicidal…」
这一想起来,如果他知道我早上上学路上发生的插曲,大概会把他对我的前一句评语给收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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