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用毛笔女主 舔的好爽
Chapter 08 (1) 走着走着,我下意识地又回到操场上。可能又过了一堂课,球场上没什么人,也没看到刚刚在这边上课的班级。
「你不打算救艾伦一下吗?」
熟悉的声音又在心底响起。
如果是你,一定又会这么问的吧?
微风轻轻吹来,带起我的髮丝。我看着操场,心思却又回到还在教室里的艾伦与庄宇豪,有点担心,不知道他们两个聊得怎么样了呢?艾伦一定又哭了吧……真不知道我这么狠心抛下她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呢?
「不打算呢……」好险这里没人,不然一定会觉得自问自答的我像个神经病吧。
真的不打算呢,因为能解开艾伦心结的人也只有庄宇豪吧!有再多朋友的陪伴也没太大的用处,否则艾伦也不会一直到现在还走不出来,否则「庄宇豪」这个名字也不会成为我们之间的禁忌关键字。
「嗨。」视线中突然闪进一个女孩子的身影。
我愣了一下,看向眼前的女孩,一头俏丽的短髮,脸上带着笑容,身材娇小,充满着活泼的气息。穿着很简单,马卡龙粉色的帽T,加上牛仔长裤,就像还在大学读书的学生。
我狐疑地指了指自己,她刚刚是在跟我打招呼吗?可是我明明就不认识这个女孩子阿。
「嗨」,她甜甜一笑,「你是唯稀吧?」
早已习惯被身边的人小稀小稀的叫,突然被叫唯稀还真的有点不习惯,不过高中时除了老师之外,倒是有个人会这样叫我。
「对,请问你是?」面对不认识的人,我的面具立刻又戴了起来,露出官方的微笑。
「久仰大名,我是若瑜,神态自若的若,周瑜的瑜。很开心能够认识妳。」似乎没感受到我的不自在,她依然很亲切地自我介绍。
「呃……你好,不过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警背心依然未卸下,该问的还是要问。
「因为宇豪常常和我提起你们六人帮啊!」她笑得瞇起眼,但提起的那个名字却也让我皱了眉。
难怪她刚刚叫我唯稀,因为六人帮中只有庄宇豪会这样叫我,虽然艾伦常常念他说这样叫起来很生疏,但他依然坚持,后来艾伦才说因为他觉得叫别人的暱称感觉很亲暱,除非是女朋友,他一概都是叫对方名字。
当然,在说这些时的艾伦散发出粉红色光芒,后来还在那边花痴地说,「你说我男朋友是不是真的很棒,都会考虑到我的心情……」
Chapter 08 (2) 将思绪拉回,我看着眼前的女孩子,这才想好好认识她,「不好意思,你可以再说一次你的名字吗?」
「好啊,若瑜,神态自若的若,周瑜的瑜。全名是程若瑜。」她丝毫不介意我前面根本不想认真认识她,很孩子气地笑着。
「那你跟宇豪是……?」好吧,我承认我是个直接的人。
「喔,我是她未婚妻喔!」
「未婚妻?」我很克制自己的表情,但也不确定有没有被她发现我的异样。
庄宇豪有未婚妻了?
再怎么想都觉得会听到「女朋友」之类的答案,没想到……未婚妻这答案真是不在我预期之内啊……
「欸?我以为宇豪有跟你们说呢!」若瑜从后背包拿出自己的水壶,喝了口水才继续说,「我们从高三就交往了,一直到去年我们才订婚,今年年底我们就会举办婚礼啰,你们一定要来参加喔!」
我真是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应对,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太笨就是心机太重,竟然这样神态自若的跟我说这些话,如果庄宇豪有跟她提到我们,应该也不会是「高中好朋友」这么简单的带过吧?
这个女人,到底为了什么来跟我打招呼?为了什么特别跑来跟我说她的身分?宣示主权?可是我也不是艾伦啊?庄宇豪结婚其实跟我一点关係也没有,虽然会有点冲击没错,也为艾伦感到惋惜。不过艾伦好歹也已经是个孩子的妈,也有一个很爱很爱她的老公,所以认真说起来,的确没什么需要感到可惜的。
那这个女人的目的是什么?
「我今天终于来到宇豪的高中了,这个他说佔据他人生很大部分的地方。」若瑜背靠着司令台,表情看似有些兴奋,「宇豪高三下学期时转到我们学校,那个时候的他,看起来很不好亲近,就像只刺猬般,好像只要有人想靠近他,就会被他的保护壳刺伤,所以根本没有人去找他讲话。那时候大家都在猜想,他到底为什么会挑在高三时候转到我们班呢?都已经接近高中尾声了,这么突然地转学,一定代表他本身出了什么事情,所以我一直以为他之前读的那所高中很糟,或是他在那边过得很不快乐。」
很不快乐吗……?
虽然我还是很努力在想这个女人到底想干嘛,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然地跟我聊起天,但从这个女孩身上听到与我记忆中断层的庄宇豪,让我也颇好奇后来的庄宇豪究竟都是怎么过的呢?
「不过因为老师安排我坐在他旁边,要(推荐资讯:小村野地,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我多带他认识新学校,虽然我那时候很想吐槽剩下半年是有能认识什么吗,哈哈哈。」她自顾自地边说边大笑,我也不禁莞尔,这个女孩子真的是不管在什么样的状态下,都能很怡然自得。
好像……也不会让人那么讨厌呢。
「所以啊,我就很努力地想跟他聊天,但他根本没有想理我的打算啊,我只好每天卢他,后来我发现他功课好像真的很好,所以我就开始要他教我这个教我那个的,搞得他都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是笨蛋,什么都不会,但不这样的话,他根本不会理我。从一开始他根本把我的问题当作空气,慢慢的,他会写好解题方式再默默地递给我,到后来,他看到我传过去的题目,会没好气地白我一眼,然后骂我笨,但还是乖乖地一题一题教我。」
听她叙述着那些她与庄(推荐阅读:交换女友,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宇豪认识的经过,不禁被勾起早就忘记的过去,好像刚跟庄宇豪认识也是这样,不至于冷淡,但就是可以感觉到他的亲切中带着生疏。
之十六 感冒的笨蛋 对大多数硕一新生来说,第一个学年就是以修课为主,等到迈入第二个学年后,毕业学分累积得差不多了,再来思索硕士论文的题目也不迟。
不过,蓝琪芬的自我要求本来就高,所以除了修课以外,她一有时间就往实验室跑,缠着学长姐了解实验的环节,让不少学长姐觉得这个学妹实在怪得很,却勤奋得可爱。
毕竟她是邵韦翰今年破例收进实验室的唯一新生,大家原本就做好一个人当多人用的心理準备,但她进入状况的速度之快确实让其他人耳目一新。
但从一开学起就过着充实得近乎紧凑的生活,也让蓝琪芬付出了代价——她居然在秋老虎的肆虐下患了感冒,非常严重的那种。
而且还是在期中考逐步逼近的紧要关头,这对她来说简直是可怕的红色警戒!
从小学到大学,她都没有缺过任何一堂课,并且领全勤奖毕业,所以即便感冒病毒让她头昏脑胀、鼻塞喉咙痛,她还是习惯性地戴着口罩,勉强在上完早上的课之后来到实验室。
这天刚好轮到她当值日生,负责清理实验过后的髒试管,还要维持休息室的整洁。每个学长姐都有一大堆的实验数据要赶,她也不好意思临时找人调班,就抱着病体上阵。
可地板扫完才拖到一半,她就再也撑不住了,一阵突如其来的猛咳,连带令她昏眩眼花,整个人倚着拖把握柄,蹲在桌边辛苦的喘息。
呼呼……该死的感冒!我才不会屈服在区区病毒之下……
蓝琪芬如此自我打气,但实际情况却是她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喀啦。这时候,有人打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来。
「蓝琪芬,妳没事窝在那里干嘛?是捡到钱还是抓到老鼠了?」是邵韦翰的声音。他刚开完系务会议回来,正想用咖啡机给自己沖一杯黑咖啡,就看见某人蜷着身体坐在地上,不晓得在做什么。
「老……咳咳……老师……咳咳咳……」蓝琪芬抬起头来,一开口讲话就是一阵剧咳,短时间内根本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邵韦翰瞧见她的狼狈样,不用想也知道当下是什么情况,两条农眉几乎皱成一直线,「妳这是怎样?」
「我感……咳咳咳……感冒了……」
「听妳咳成这样,瞎子都知道妳得了重感冒。我是在问妳病成这样还来实验室干嘛?」他的语气愈说愈不高兴了。
「今天我……咳……值日……」蓝琪芬一边解释,一边试图拄着拖把站起来,但她失败了,还没有完全站起,眼见就要跌坐回地板上。
所幸邵韦翰及时拉了她一把,搀扶她站起来。但他的脸色马上变得更差,她连露在短袖上衣外的手臂都是滚烫的,看样子应该是很严重的发烧。
「妳身为传染性病菌的活动温床,却一点自我隔离的觉悟都没有,是想给谁找麻烦啊?」他有些火大,「万一妳烧坏了本来就不算太聪明的脑袋,我还会被冠上血汗老闆的骂名,妳知不知道?」
「对不……咳……对不起……」眼下她也只能道歉,只要这样做能够堵住指导教授碎碎唸的话。
她人就已经够不舒服的了,还得遭受老闆莫名其妙的言语攻击,今天真不是她的日子!他以为大热天的还生病是她愿意的吗?
「有人说过笨蛋不会感冒,显然妳是特例。」
「……」蓝琪芬已经不想再跟他说上半句话了。面对一个会在自己病得要死要活之际出言奚落的毒舌老闆,她除了以沉默抗议,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下一刻,邵韦翰扔出一个她想都没想过的问题:「妳住处地址呢?」
「啊?」是她的脑子终于烧坏了出现幻听,还是他刻意挑这时候玩脑筋急转弯?
「真可怜,已经连这么基本的问题都回答不出来了吗?」邵韦翰用一种会令人为之气结的同情目光扫过她一眼,随后抓起休息室内的分机话筒,拨给他的特别助理。
「美葳,妳帮我联络一下赵博,半个小时后要开记忆与行为实验的group meeting,我有急事要马上处理,请他代替我主持一下会议,听取学生的进度报告……嗯,今天我可能会到下午以后才会回来……对了,还有一件事,实验室的值日班表要重排,妳把这个礼拜蓝琪芬负责的部分都往后挪……对,就这样。」
「咳……老师,为什么要改值日……咳咳……」她刚刚好像有听到他提到自己的名字。
邵韦翰并未搭理她的提问,只见他逕自从休息室的布告栏拿下实验室成员的通讯录,翻找着她的联络地址,「妳是住公学新村,没错吧?去把妳的背包拿来,走吧。」
「……走去哪?」蓝琪芬发现她的大脑转速远远跟不上他说话的进度,但依然顺服地揹起她放在一旁椅子上的背包。
「当然是把妳赶回家,难不成任由妳昏倒在实验室吗?」邵韦翰睨了她一眼说道,彷彿她问了全世界最愚蠢的问题,「不过,还是先去一趟耳鼻喉科诊所,我可不想在实验室安插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病毒炸弹。」
「我已经……咳……去看过了……」也才两天前的事,她药都还没吃完。
「妳看的是哪个蒙古大夫?瞧妳现在连站都站不稳了,有看病跟没看病都差不多。」邵韦翰讥讽地说完,便不再跟她啰嗦,直接拉着她离开。
结果,高烧中的蓝琪芬就这样莫名所以地让邵韦翰「押」着去停车场。
当她再次见到邵韦翰的爱车时,不知怎地,忽然兴起一阵感慨,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好像……咳咳咳……好像每次搭老师的便车,都……咳咳……都没好事发生……」
邵韦翰刚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正要把这个大病号塞进去,听见她这么一说,倒是愣了一下。呃嗯,似乎还真的是这样……
不过,他嘴上仍是没好气地回道:「那也要看『乘客』是谁而定吧!碰上妳就这么多灾多难,也是大大出乎我意料之外。」
好啦、好啦,你爱怎么说都随你高兴啦!谁叫生病体虚的人就是吃亏?就算想顶回去,讲没两、三个字就咳到气管快报废,她处于完全弱势啊!蓝琪芬索性闭目养神,悲哀地任由他出言挖苦。
但如果她闭上眼睛前有朝后照镜看上一眼,她就会注意到邵韦翰一瞬间对她流露出的担心神情,那是无庸置疑的关怀。
监督蓝琪芬拿出健保卡在诊所挂号完毕之后,邵韦翰的手机也响了起来,他一看见萤幕显示的来电者姓名,不由得撇了下嘴角。
啧!今天是怎样?什么莫名其妙的事都抢在同一天发生,他都快弄不清楚究竟是老天爷厚待他,还是特地等着看他闹笑话。
「老师……咳咳咳……我前面还排了……咳……八个人,可能还要等很久……咳咳……你先……咳咳咳……先回实验室,我没……咳咳……没事……」蓝琪芬以为是特助打来的紧急电话,连忙要他别管自己了,实验室的公事要紧。
「少啰嗦。妳已经咳到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还没事?这种瞎话妳拿去骗幼稚园的小孩子吧。」邵韦翰忍不住朝她翻了个白眼,「冉玥不知道有什么事找我,我去接电话,妳给我在这里安份等着。」
「喔。」蓝琪芬只能点头答应,但心里就是有种被看得极扁的不悦感。她都读到研究所了,还被导师拎着来看医生,真的跟幼稚园小孩没有太大的差别,挺可耻的。
邵韦翰可一点也不想待在充满病菌的空气里,一边推开诊所大门走出去,一边接起电话,「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呵呵呵,我说你火气这么大干嘛?我刚刚打电话给你的助理,她才说你一个小时前刚被提名当系主任,可喜可贺啊!」相较于他不耐烦的语气,冉玥倒是笑得爽朗。
「可喜可贺妳的大头!妳知道我这学年接了几个国科会计画吗?再接系主任这个大杂工,我根本是找死,研究工作都不用做了!」一想起这事,邵韦翰就一个头两个大。
明明系上那些比他资深许多的正教授各个都想抢系主任来当,他也乐得隔山观虎斗,落得清闲,这种「好差事」他可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天不从人愿,偏偏就是有人提名他,也不想想他才当了多久的副教授,完全不合逻辑嘛!
「哈哈哈!谁叫我们邵教授这么杰出,再怎么设法低调,一不小心都会出类拔萃,没办法啰!」冉玥大笑说道,令人分不清楚她是真心褒扬还是有意落井下石。
「妳找我到底是要干嘛?快讲!别浪费我的时间!」劭韦翰不想再听他说些没营养的垃圾话。
冉玥随即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地说:「对啦,我就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上回去芝加哥,我和那个德国出版社编辑谈成了一个合作计画,出版社这阵子也紧锣密鼓地开始动作了,我想请你帮我们这一系列的科普丛书写推荐序和导读。」
「到截稿期限之前我有多少时间可以写?」邵韦翰一项支持这类推广科学知识的工作,不是因为稿费有多丰厚(当然冉玥在这方面绝对不会亏待他),而是基于纯粹的热忱。
「七个月,相当于一个学期。如何?」如果再加上技术性拖稿的话,甚至延长到九个月都没问题。但冉玥是个讨厌配合作者或译者加班的严苛编辑,所以基本上她能不自找麻烦就尽量避免,这种大绝招她只保留给超级大咖的作者。
邵韦翰考虑了一下,「嗯……好,可以。妳这几天先把相关资料寄给我助理。」
「不用这么费工了,我下午有假,直接去实验室去找你,顺便带给你。」
「妳不必白跑这一趟。我现在人在外面,不知道会弄到几点才回去。」
「哦?这倒稀奇,我难得看见你这研究狂会跷班。说实话,你现在到底在外面做什么?新交了女朋友在约会啊?」
「冉玥,妳的脑袋腐败得还真彻底。」邵韦翰这时回头看了一下,隔着透明玻璃门,蓝琪芬咳嗽到抖肩弯腰的样子着实悽惨,不禁皱紧眉头,「是蓝琪芬,她得了重感冒,差点在实验室阵亡,我送她来诊所看病。」
「什么?我可爱的小蓝居然病得这么重!」冉玥惊呼。
「谁是妳可爱的小蓝!拜託妳别半路乱认亲戚。」这么噁心的称呼,亏她能说得如此浑然天成!可惜她脸皮就是那么厚,子弹都打不穿。
「那你们在哪一间诊所看病?」
「离我大学最近的耳鼻喉科诊所还能有哪间?妳问这干嘛?」
「我还能干嘛?当然是去探病,表达关切之情,再顺便问问小蓝有没有兴趣病好之后跟学姐出去喝杯咖啡或者看电影之类的——」
「冉玥,妳的妄想症愈来愈严重了,我建议妳快去看精神科医师。」劭韦翰冷冷地嘲讽道。
冉玥早就习惯老友三不五时的亏人,压根将他的话当耳边风,「今天是礼拜五,我乾脆提前下班好了,反正送交预览稿件给推荐和导读作者也是工作内容之一……我马上过去,你们要等我啊!」
然后,她马上二话不说挂了电话,显然没打算给对方任何拒绝的空间。
「这家伙根本是故意的……」邵韦翰盯着通话结束的手机画面,喃语着作出了中肯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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