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激烈啪啪啪故事 滛男乱女在阅读全文

章之二十七 疼妳像女孩一样(1) 章之二十七 疼妳像女孩一样
烦恼总是突如其来。
白白站在服饰店的透明橱窗面前,频频皱眉。
郁希的倒影映在一旁,却不是跟白白一样盯着里面的衣服,无奈又好笑的目光落在好友脸上。
「我说,妳要不要直接进去看比较方便?妳都在这里站十分钟了!」
白白听了这才不好意思的赔着好,挽着她的手走进店里。
「怎么办啊?我是真的很犹豫啊……看了这么多家我反而不知道该挑什么比较好了……」
白白边说,手上翻看着衣服的动作也没停,郁希凑过去看,对她手里那件衣服打量了几眼,噘了噘嘴、又摇摇头。
「缺什么、挑什么呗,还不简单!喏,这件呢?」
「这我当然知道……但最糟的就在这里:不缺什么。应该说,如果有缺什么我前不久都买齐了啊,所以……」白白几分懊恼的看朋友一眼,没说完的话里意思不言而喻,「这件还不错,但好像有点……普通?」
「好吧。那这件呢?穿在妳老公身上够帅了吧!」闻言,郁希马上换了一件到她手里,接着又附上一枚隐含暧昧笑意的瞇眼,「不然就在自己身上打个蝴蝶结如何?虽然老套,但很实用嘛!」
「什么老公啊……」白白翻个白眼,红着脸瞪了眼笑容暧昧的郁希当作提案驳回的回应。就知道她这用眼神说出来的不会是什么好建议……
「当然是章梓言现在的代名词啦,干嘛害羞啊?还有,妳不觉得这主意两全其美,他开心、妳也轻鬆……噢!痛啊!」
这话没说完毫不意外的被白白打了一掌,不痛却装痛的跳开,郁希难得调皮的模样直逗得白白笑的无法专心挑衣服,但笑的同时,却没漏看郁希几次的欲言又止。
「别闹了!妳看这件、还有这件……」
「这不是刚才橱窗里男麻豆穿的衣服吗?」
白白点头,「但我觉得上衣这个颜色比较适合梓言,还有长裤,换成这件会更好看……妳觉得呢?」
郁希当然也点头赞同,「当然,妳男人妳最明白啦!只是,礼物就这样会不会太……」
「一半吧,毕竟是生日,我想弄的特别一点……而且没几天我就要离开台湾了,所以……」白白笑了笑,给了郁希一个『妳懂的』的眼神。
她笑着回应了,眼中的思索和今天的刻意活泼却终究没有躲过白白太细腻的心思。白白不是没有犹豫,但即使不问,她大约也知道郁希想问什么、不想被问到什么……还有,她在意什么。
而她能做的,不过就是在离开前,尽自己的心力去解开每个人因她而有的心结罢了。以后……不是她该、也不是她能管的了。
「郁希,妳……还有跟魏于豪联络吗?」
摸着衣服柔软的质感,白白没有看好友,只是清淡的、不经意似的问起。而郁希一瞬间怔愣,竟然没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却是彷彿被看穿某种心事的狼狈。
「他……你们谈过之后,他还好吗?」像是无从说起,心绪太乱,一句话中断了几次才成句,却又显得词不达意。
白白还是没有看向郁希,一反平常会看着人说话的姿态,「嗯,其实他很早就知道我们之间不可能了,只是,当时毕竟没有真的说出『再见』这种等同结束的话语,又因为误会后悔而存在着遗憾,才让他放不下……就算,一时间可能无法完全释怀,那天之后他也总算可以放下了……他会没事的。」
「……这样啊。」
彷若呢喃自语的回应,直到这时,白白才抬头看着若有所思的朋友,淡淡笑着点头肯定。
「嗯。」
红色小MUCH在转角缓缓停下,白白往后座拿了给章梓言做生日礼物的纸袋,对开车送她回来的郁希笑着道谢告别。
「下次再见就是一年后了吧。」
对郁希的不捨,白白的回应是用空出来的那手轻轻拥抱了一下好友。
「一年,很快的。」抱了一下就放开,白白直视着郁希的眼睛,「郁希,国中时认识妳到现在,妳一直都是我心中明白自己想要并敢于追梦的人,妳给了我很多勇气,我现在能这么幸福,也是因为有妳的关係……而我也希望,妳能幸福。」
郁希一时不能言语,明白了好友话中隐含的意思,心中感动的同时又不免涩然,滋味複杂。
「所以,如果担心他,就打电话给他吧!」
再不多言语,白白提着纸袋挥挥手。
不仅烦恼总是突如其来,也许爱情,也是。
哀伤的加班日……

章之二十七 疼妳像女孩一样(2) *
章梓言回到家里,打开门,没料到迎接自己的却是一室昏暗。
「罂粟?」
自上星期把公司里的事务都交代清楚之后,白白便没到公司,转而专心处理出国前的一切繁琐事宜。于是,他们从一同上下班,变成她在他臂弯醒来(推荐阅读:女婿下面好大又粗又长,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送她上班、在家里客厅看电视或在厨房煮饭迎接他下班的情况。
而他发现,他竟意外的非常喜欢这样的生活模式。
「罂粟?」随手把东西一放,章梓言忍不住又是一声轻唤。
今天早上她不是还特地叮嘱他早点回家的吗?怎么他回家了却看不到她人?
一直无人回应的客厅显得格外空蕩,这样的景象,好像回到她住进来之前,清清冷冷。那瞬间他竟然不知道这之前所有罂粟回来后的甜蜜,是不是都只是一场错觉?是一场太美太真实的梦?
在被这想法吓疯之前,沙发上颜色温暖的抱枕猛然点醒了他,那是罂粟买的,她最喜欢抱着那抱枕、然后让他抱着,惬意舒适的看电视……
章梓言无声苦笑。怎么办?还没分开呢,他已经患得患失到会怀疑先前的一切是否梦境……接下来她不在身边的日子,他能习惯吗?
其实,他真的没有在罂粟父母面前表现的那么镇定无谓。
这时,厨房隐约有微弱火光摇曳,从朦胧而清晰,伴随着轻轻的歌声,是他熟悉的曲调与嗓音……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白白小心抱着蛋糕,注视着一脸诧异、状似呆愣的他轻声哼唱,笑意盈盈。中英文不免俗的各唱一遍后,白白笑着把蛋糕捧到他面前。
「梓言,生日快乐!」
「……嗯,谢谢妳。」
似乎回过神来,章梓言在她额上轻轻吻一下,在她看来是感动的吻,实际上却是章梓言藉以确定眼前景象并非作梦的证明。
「来这里坐下许愿,你不知道我差点等到睡着耶!」
「等吃蛋糕?」
章梓言故意反问,白白嘟起嘴巴,一脸『你模糊焦点明知故问,不好笑』的不服表情,他笑的宠溺,一手接过蛋糕放在桌上、一手牵她坐在自己身旁。
「我希望,白罂粟可以一直都这么快乐、笑口常开。」
那么猝不急防的许下的心愿,低沉的在白白心中迴荡,彷彿透过他牵握着十指紧扣放在心口的手敲进心底……
「希望我能一直、一直让白罂粟感到幸福……」
未及开口,白白半张着嘴看着他从张嘴许愿那秒就虔诚闭眼的脸庞,在一片静谧中无声许下最后一个愿望……
希望……我能这样牵着罂粟的手,直到我们都很老、很老……
刚一张眼,他还没有接下来的反应,白白已经扑进他怀里,嗓音略带哽咽,话语却很苦恼骄气……
「怎么办?你不会是把三个愿望都用在我身上了吧?」
「是啊,妳说怎么办?」拥抱她,早就预知到分离的心再不容迴避的浮上疼痛。
在他怀中蹭了蹭,白白悄悄抹掉眼泪反问,「……认了啰,你说呢?」
「所以,会实现吗?愿望。」
「已经实现了喔!」她抬头,笑的粲然,「是现在进行式,而且一定会延续到未来……至于第三个愿望,我承诺你,绝对、绝对会实现的!」
拉着他的手握住切蛋糕的塑胶刀子,划下第一刀,然后再自己俐落的切下一块完整漂亮的蛋糕,叉了一小块到他嘴边。
「带点苦味的提拉米苏甜而不腻,你吃吃看?」
张嘴,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回报感想,「好吃,但还是……甜。」
「欸?真的……」
未竟的话语消失在两人亲密贴合的嘴里,白白瞪大眼睛,发现上当了的同时为之已晚。柔软缠绵的吻带着香浓的巧克力与奶油清香,混合着淡淡苦涩……恰似爱情的滋味。
「……真的很甜吧?」唇瓣稍离,章梓言沙哑笑问。
白白红着脸,一手把他推远点隔出安全距离、一手捂住嘴瞪他。
「不给你生日礼物了啦,坏蛋。」
「还有生日礼物?我以为我的生日礼物就在『这里』了呢!」他指的当然不是蛋糕。
白白顿时无语又佩服,无语的是男人的思维、自己跑了好几家店还不如就照他这想法乾脆;佩服的是郁希的真知灼见、未卜先知,早知道就照做也好省下许多力气。
男人啊……白白瞇了瞇眼睛。
章梓言哈哈的笑,在白白指控的小眼神中伸手,「礼物是什么?」
白白拿出藏在桌子底下的纸袋,「一套的衣服。还有裤子跟外套,领带、围巾跟袜子也没少喔!」说到这个,白白笑的又得意又调皮,「为了挑礼物,郁希差点因为要走断腿跟我绝交呢!但也还好我这么挑,最后的成果实在令人满意,不得不说,男朋友是衣架子实在好让人有买衣服的乐趣啊!」
「原来,有人为自己庆祝生日、为生日这件事想了这么多,是那么令人开心、幸福的事啊……」摩娑着袋子(推荐资讯:优美文章摘抄,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里一看就知道用心的柔软衣料,章梓言感慨,抬眼,却望见白白毫不掩饰的心疼、还有后知后觉的懊悔表情,他惊讶,还没问她已经说话。
「我没想到这点……我只是,想让你有个快乐的生日……」好弥补过去没有亲自为他过过生日的缺憾,却忘记在育幼院长大的他,从没有单独庆祝过『只属于自己』的生日这件事,他,也因此没有非得过生日、吃蛋糕的习惯……
「我很快乐,真的。」按住她的手,他凝视她的眼光温暖又真诚,「不管是邮件或像这样吃蛋糕,只要是妳,都让我感觉到快乐、被人关怀的真心。以后,每年的今天都这样帮我过生日,好吗?」
白白微愣,接着含着泪光灿烂而笑,「好!」
因为遇见妳,才开始庆幸,能出生在这个世界上,真好!
「说这个我不知道你会怎么想,但是我真的很感激你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你就不会出生、不会来到我的面前……所以,我真的真的很感激所有把你带到我身边的人事物、感激你出生在这个世界上,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庆幸……」
章梓言惊讶地凝视她认真的小脸,心中漫开一种喜悦到极限的酸楚。不光是自己,她,竟也是这么想的吗?从她唱着生日歌那刻开始就忍到现在的激动,让他再无法自持、吻上那让自己喜悦,越来越不甘于满足现状的女人……
想要两个人一直再一起。
想要牵着她的手、凝视着她温暖的笑容直到白头。
想要贪心的、理所当然的独佔她的所有。
甚至,想要夺去她翱翔在空中、名为自由的羽翼,将她禁锢在自己身边、让她时时刻刻在自己视线所及之处……这样粗暴疯狂的想法。
就像上瘾了一样。
「梓言……」白白不明所以,让他吻的脸色红晕深浓的小脸迷茫疑惑,他笑叹,低头轻啄……
「妳呀……教我如何没有妳?」
在他胸口,她听见他心跳激烈跃动的声音,突然明白了即使面对她他也无法明说的脆弱与不捨。理性与感性庞然交杂,所以他连『不要走』都说不出口,就算只是假意任性的玩笑话也不能说……
而那总是守护着自己的深黑眸色中此刻好似有一汪流光,这已是他最任性的表达。
白白捧住他的脸,在他无限渴望的目光中,轻柔的吻上他的眼角,一遍又一遍。
如同他不能任性说出『不要走』那样的话语,她同样也不会说出『我不走』这种温柔的谎言,只能这样告诉他:我懂。我懂。
几乎叹息。却最后弯起嘴角。
多想折断她的双翼、成为禁锢她的牢笼,但终究,他却化作能送她飞上更高、更远、助她展翼的风……只因为他爱的,一直都是害怕却坚强、跌倒却坚持向前的罂粟啊。
「……妳要还我三个愿望。」
「啊?」
「第一个愿望……」
「咦!?」这是什么超展开啊!?
「帮我洗澡。」
「……什么!?」
章梓言看着她,眼神很无辜。白白一阵无语,最后挫败的羞红着小脸,丢下一句『我去放水』就落荒而逃,而他闷闷发笑的声音追在身后,令人又羞愤又怜爱。
得到他真正想要的『礼物』后,章梓言以紧紧将她禁锢的亲密姿态,深深拥抱她,在她耳边倾吐低语。
「我爱妳。」
白白睏懒地靠着他的胸膛,还没出声,他却已接了下去……
「我真的……很捨不得妳。我其实根本不想让妳离开我那么久,我很自私、我……」
「我……我啊,如果不愿意在某个地方长久留下的话,不论是谁都奈何不了我的,你最清楚不是吗?」话语似乎无情,但嗓音却太温柔,她笑的很柔软、带着一抹羞涩,抬头,在他低头倾听的动作中,小声的像在说个只属于两人的祕密……
「我想要你做我孩子的爸爸,你愿意吗?」
他僵住了。因为吃惊。她看出他想留住她动过的坏念头之一,但她却不生气……而且愿意。眼眶不受控制的蓦然一热,章梓言匆匆捂住她那闪着盈盈笑意的眼睛,回应沙哑。
「我只要妳做我孩子的妈妈,不准不要。」
看不见他的表情,白白侧耳聆听他激动的心跳声,如此悦耳。
「说好。」
「好。」
「等妳一回来我们就结婚。」
「好。」
「回来之后再也不准妳离开我这么久。」
「好。」
含着满足的泪光,她笑着,一一应了。
倒数三篇。

之五 无尾熊式鬼压床 凌晨三点,邵韦翰洗浴完毕换上了乾净的家居服,双臂环胸地皱眉盯着瘫卧在沙发上的女孩,仍在犹豫究竟该怎么「处理」这个不速之客。
刚才他把对方身上也沾了呕吐物的外套半拉半扯地脱下来——只能说醉鬼真的是很不合作的一类生物——不然他的沙发可能也会跟着遭殃。他还很好心地把她的髒衣物丢进洗衣机里清洗,在那之前,他从口袋里搜到一张学生证,正巧就是那间与他任教的大学比邻而居的国立大学。
嗯哼,生物系大学部蓝琪芬,喝得烂醉的高材生是吗?可真有前途啊。
邵韦翰摇头哼笑了一声,把她的学生证顺手抛向桌几,跟冉玥住宿的汽旅发票和车钥匙扔在一块。
时间不早了,得先备课,然后抓紧时间小睡一会儿,明天一早还得赶在上课前把车子开去汽车美容保养场清理,之后再搭将近二十年没坐过的公车到学校……光想就觉得是无比混乱的一天。
不过,他才刚转身,就被一只手抓住裤管。顿下脚步一看,蓝琪芬不知梦到了什么,正在呻吟着,嘴里还喃喃说着一些难以理解的梦话:「……解剖……神经元……反射……」
「妳要是再卢下去,我会慎重考虑要不要就地解剖妳的大脑。」邵韦翰知道跟一个正在作梦的人认真其实很没必要,根本就是蠢,但他就是忍不住想冷嘲热讽一下。
结果他话才刚说完,蓝琪芬就朝向他一个侧转,似乎是习惯性地想抱住什么,结果邵韦翰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她就无可避免地整个人摔到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
「呃……」他刚才是不是不应该闪得那么快?
「……痛……」蓝琪芬儘管在睡梦中,还是稍微蜷起身体喊疼。
「原来妳也知道痛。」邵韦翰虽然是这么说,却也没有真的置之不理,他费劲地把她抱回沙发上,再找来一张毛毯盖上去。
好了,都做到这种程度,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接下来,邵韦翰踱到隔壁书房,撑着疲惫的身体,拿出课程指定教科书及相关论文资料备课。
等他终于备完课、搞定powerpoint,也快要早上五点了。
看了一下手錶,今天的课十点才开始,他可以睡到八点,还有三个小时……上一次熬夜是什么时候?好像是博班论文口试前夕吧,那时是紧张得无法入睡。现在却是迫不得已,唉……
可是,就连想要躺上柔软舒适的大床睡上短暂却珍贵的一觉,也变得有些难度。
因为……蓝琪芬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梦游跑进他的房间,还顺势霸佔了他的床,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他的被单里,睡得可香甜了!
「妳这家伙……」是可忍孰不可忍!累到一个极致的邵韦翰火大地想发作,伸手霍地一下扯开被单,就要把她拉下床,但因为拉人的动作使她侧睡的脸翻了个边,让他一看之下愣住了。
这是邵韦翰头一回看见有人睡觉可以睡到泪流满面……真是奇观啊!
「喂……」本来是想乾脆叫醒她的,可是第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自动闭嘴了。
「……帮我……帮帮我……拜託……」蓝琪芬几乎是充满压抑的求助口吻。
邵韦翰终于忍不住大叹一声,他真的快被这女孩打败了!
「帮?妳要别人帮妳什么啊?」他乾脆坐上床沿,伤脑筋地抓了抓额头。
「我一个人做不到……好困难……为什么我就是没有他聪明……」
「哎!小妹妹,IQ这东西是天生父母给的,完全无法强求,学生物的妳会不知道吗?」他居然已经沦落到要开导一个作梦的人,他想他是累到要快崩溃了。
「不公平……好不公平……」
「说这什么废话,除非妳是人生胜利组,不然这世界对妳哪来的公平?」自从认识冉玥那个各方面都强运到夸张的家伙以来,不公平的鸟事他可没有少体验过,她最好及早认知到这就是世界运行的规则。
「……我不甘心……凭什么我就不行……」
「又没人说妳不行。真觉得不甘心就去试啊!科学一向如此,各种可能性都要经过实验验证才知定论,而且就算一种实验方法失败了,其他的实验方法说不定会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
「我好累……有时候好想休息……但会被他超出好远……」
「所以这份痛苦就是妳自找的嘛!妳的执念就是造成自己内心痛苦的根源。」邵韦翰毫无同情心地说道。就像他暂时精神错乱将她捡回来一样,一切都是自找的,万般后悔都没用,他不能怪罪任何人。
蓝琪芬又抽抽噎噎地呢喃了一堆他听不懂的梦话,就是丝毫没有要将床「物归原主」的迹象。
偏偏邵韦翰从小就有严重认床的症状,先前受邀到异地大学或国外开研讨会,往往最困扰他的就是睡眠问题,陌生旅馆或是其他教授朋友家的睡床都无法召唤他的睡异,因此安眠药通常会是他準备行李时首要确认的物品。
现在的他却面临了这种有床睡不得的状况……这下可好,他该怎么夺回他的睡床主权?
原本邵韦翰还抱着一丝妥协的念头——乾脆摸摸鼻子认赔让出一半的床好了,只要她保持现状安份地窝在床的另一边,他可以勉强接受只睡在剩下半边的床,反正也悲哀地只剩下三小时不到的睡眠时间了。
换上睡衣,躺上床,阖上双眼,专注在一呼一吸之间,邵韦翰一如往常即将进入睡眠模式……
但才过了一刻钟,睡着睡着,一只纤细的手臂蓦地搁上他的腹部,然后是一双腿环住他的左脚,接着某种异常柔软的触感也贴上他的左臂,温热而规律的呼吸吐息也在他颈间处迴绕着……
「唔嗯……」怎么左边身体变得有点沉?虽然感觉还不算差,在冷锋刚过境的春末夜晚,这样温暖的触感甚至称得上是舒适宜人……
此时邵韦翰睡意朦胧,下意识地往左侧身,右臂环上了那个恆温的、软绵绵的、抱起来很舒服的物体。
嗯……鼻子好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搔他的鼻间……
邵韦翰不禁眼皮微睁,映入模糊视线的是一片黑茸茸的东西,细细软软的,正随着它的主人往他肩窝处靠拢而摩挲着他的下巴。
「呃——」足足十几秒过去,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处在何种情境中,不由得从躺卧的姿势惊坐起身,还差点摔下床沿。
这是什么状况?简直比鬼压床还要惊悚!
紧接着他双眼圆睁,不敢置信地注视着睡在自己身畔的陌生床客。果然,丝毫大意不得!
好险他及时清醒,不然自己会不会做出恨不得把手剁掉的事,谁都不知道。
「老天!这还让不让人睡……」邵韦翰不禁挫败地低嚷着,当下决定要做个彻底的了断。
深呼吸几次让惊骇的情绪平静下来之后,邵韦翰不再犹豫,将仍在熟睡中的她抱起来,走到客厅沙发前,三两下将她塞回去,这才是「客人」应该好好待着的地方。
不过,在回房继续他又减少了一段时间的宝贵睡眠之前,他还是顺手捡起了被蓝琪芬踢到地板上的那件毛毯,帮她盖回去的时候,他还不忘为她掖紧了毛毯周围,顺便塞了一颗抱枕到她怀里,让她有抱着东西的错觉,确定她不会再次跑进他的卧房「骚扰」他所剩无多的睡眠。
「接下来妳就给我在这里待到天亮,哪里也别想再乱跑。」他说完,吐出一口长气,拖着疲倦的脚步走回房间。
邵韦翰在关上门的瞬间,看了一下门把,最终他仍是将右手收回身侧,没有将喇叭锁中央的门锁压下。
为什么呢?这个小困惑很快地闪过脑海。但他告诉自己,他很累了,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等他醒来后脑子恢复正常运作再思考。
--------作者病中碎碎唸--------
被当兵中的我家小白传染了感冒,一整个星期都非常不舒服,腹中还有宝贝女儿,真是无言复无奈。
po完这篇文,上妇产科诊所找医生看诊拿药去。祈求菩萨保佑我们的宝贝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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