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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烟花前传?烟花之舞(上) 烟花之舞
(上)
当十七岁的Ichigo从总是没个正形的父亲口裏知道自己居然有个未婚妻的时候,他并不是那么乐意的。
谁也不会喜欢自己未来要朝夕相处的女子是别人决定好的是不是?
而且对方还是名门,世袭伯爵的Kuchiki家族的女儿。
“我们家只是地方小贵族,怎么会跟Kuchiki家族联姻的?”Ichigo很是纳闷也很是郁闷,但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要去德雷斯顿步兵学院就读了,而那裏,跟Kuchiki家族的领地正好相当接近,就是说,他得在这几年中跟他的“未婚妻”建立感情,以便日后完婚。
真滑稽!
这种滑稽感在开学后见到了那个叫Rukia的女孩子之后更加鲜明。
不是对方不好,事实上,Rukia是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有着娇小玲珑的身材,乌黑顺滑的长髮,娇美的心形脸蛋,一双深紫色的大眼褶褶生辉,如上好的紫水晶,透明而神秘,教养上佳,笑容甜美。
问题在于,人家也并不热衷这么早就有个“未婚夫”啊!
酒会上还落落大方甜美可爱的女孩子转眼变成了凶巴巴的小恶魔,纠结了一帮子同党千方百计找他麻烦,意图让他主动退婚。
要是能退我早退了,还要等到你来说?
Ichigo实在是哭笑不得,不过他一向秉持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谁惹他他也不惮好好地让对方吃点教训,一来二去,很会装乖并且有那么点骄纵的大小姐反而对他态度大为改善,貌似颇有兴趣的样子。
几番接触下来,Ichigo发现,Rukia虽然有点大小姐脾气,但是人很不错,小小的身躯中颇有男儿的豪爽和英气,对事情的看法也跟他颇为合拍。
生活在规矩森严的大家族中,有些任性和骄纵,不过是一种发洩的方式而已。
“我的大哥……他是个非常严厉的人,父母去世得早,大哥又比我大很多,在我感觉中,大哥大概就跟父亲一样吧,他说什么我都没胆子反驳。”
一个哥哥……怎么能让自己的妹妹露出这么寂寞的神情呢?
Ichigo不自觉对Rukia有了关心,不自觉付出了一些他自己看起来没什么特别,但是对Rukia来说,却非常重要并且珍贵的温柔和真诚。
或许,那是他本性中便存在的特质,只要被他的心接纳认可的人,都能感觉得到,并且亲近他,这也是自小到大,他从来都不会缺少真心相待的朋友的原因。
有些东西在朦胧中渐渐萌芽,在女孩子紫水晶般的眼中。
这样下去……也不坏……模糊的念头掠过心房,但是佔据了心的,更多的是学校裏日渐繁重的课程,和帝国上下风云变幻的政局,一战后战败国德意志所受的屈辱,是一整个民族的屈辱,而现在,积压的怒火已经达到了临界点。
他和意气相投的同窗们热烈地关注着发生的一切,并不惧怕必然到来的战争,如果战争能洗刷屈辱,能取回德意志应得的一切的话。
如果……Ichigo后来想过无数次,如果那次,不参加那个酒会,就好了。
如果早点喜欢上Rukia,不是对妹妹般的疼爱,而是恋爱的喜欢,就好了。
一切,必定会有不同。
那个改变一生的酒会中,他遇见了Rukia口中的大哥,Kuchiki家族的族长,年纪轻轻就登上了帝国军事总参的高位,名为Kuchiki?Byakuya的男子。
被Rukia带到男子面前,Ichigo惊讶了。
俊美如刻的轮廓,洁白美好的皮肤,漆黑如夜的长髮和眼睛,深邃不可测却又锐利如刀剑的眼神,一声修长晚礼服的男子在这个冠盖云集的酒会上也是过于耀目的存在,耀目,却清冷,高贵,而疏离,当站在他的面前被他用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冷淡打量的时候,Ichigo觉得自己应该紧张,应该敬畏,但是不,掠过他的神经的,是一种类似于兴奋和战慄的电流。
很久以后,Ichigo才知道,这样的感觉,就叫做一见锺情。
直觉的,本能的,命运般让人无法抗拒的情感。
但是这又是绝对不可能允许的情感。
他是Rukia的未婚夫,这个男人是Rukia的哥哥,他们之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更重要的是,那个人,不可能对他抱有同样的感情。
年轻的Ichigo,在生平第一次萌发了所谓的爱情的时候,就尝到了爱情的苦涩和无望。
但是至少,不该让Rukia对自己的感情发展下去了。
Ichigo去找了Kuchiki?Byakuya。
开门见山,要求解除婚约。
“为什么?”
男子这次接见他的,是他在市区的住所,有着典雅而古朴的布置,却跟本人一样,显得过于清冷了。
安详交叉在膝上的双手,没有戴手套,手指白皙修长,文雅,更似握笔的文人而不是出身于军校的军人精英。
他就毕业于Ichigo所在的军校,是多届前的风云人物,时至今日,学校裏不少前辈说起他来,还是有一大堆津津乐道的事蹟,令Ichigo早在未曾见到他的时候就听得着迷。
绘声绘色的传奇中的他,初见时让自己惊讶不置的他,思慕中遥不可及的他,重叠成面前这个淡定冰冷的俊美男子。
冷静透彻的眼,让人无所遁形的深沉和锐利。
低沉磁性的声音,大提琴低音部的优美和沉着。
那种黑白分明却鲜明得掩盖过周围一切色彩的存在感,让Ichigo紧张得手心微潮。
“Rukia很好,但是我……我没有可以相同的感情可以回报。”Ichigo想了想解释。
“你讨厌她?”
“不,没有。”
“你爱上了别的什么人?”
“不是……没有这回事……”心虚地将眼光转开,躲避男子的审视的时候,Ichigo暗暗叫糟。
这不就坐实了他的问话了吗?
奇异的,男子并没有就此再问下去,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我不能凭你这几句话就下决定,你跟Rukia还太年轻,未必懂得自己要的是什么,过两年再说。”
“哎?等等……”Ichigo有点发急,他并不想这么发展下去,伤害了Rukia。
“Kuchiki家族是历史悠久的家族,在这块土地上,建立过荣耀,经历过历史,有过兴衰起落,但始终屹立不倒,作为后辈,家族的荣耀高于一切,不容玷污。”男子站起身,“我认为,你应该对你即将加入的家族有应有的了解,跟Rukia有更多的相处,而不是如此轻率地提出这种要求。”
男子白皙的手非常有力,放在了肩上的时候,Ichigo有一刹那的恍惚。
近距离下,那双眼睛更是深邃得不可思议,坠入其中时像落入了深渊,却有着毁灭的绝望甜美,“Kurosaki?Ichigo,不要让我失望。”
如果说更加接近只会带来痛苦,为什么还要明知故犯呢?
因为人就是这么可悲的生物吧。
怀着深深的罪恶感,Ichigo在男子的授意和要求下,在假期来到了朽木家的领地。
那是一块美得不可思议的地方,碧蓝的湖泊,仿佛坐落在水中,融汇了现代和古典的城堡,森林,原野,田地,在这裏劳作的人们也有着跟外面的同胞一般的不安,但是显然,他们都对Kuchiki家族抱有相当的尊敬和敬畏。
那些日子裏,他跟着Rukia走遍了这块美丽的地方,分享她童年时代的甜美回忆,而另一半时间,则跟在Kuchiki?Byakuya的身边,看他处理家族和职位的各种事务,跟他在训练室练习拳击和击剑,骑马,翻阅图书室丰富的书籍,下午时分,总有很好的阳光,他、Kuchiki?Byakuya、Rukia一起在荫凉的阳台,吹着凉爽的湖风,享受伯爵红茶、咖啡和各种美味的小点心。
青蓝色的湖水在脚底绵延,天空和湖水一般透明,阳光毫不吝惜地洒落,空气中都见得到那点点璀璨的金色,闪烁飞舞(或许是记忆中的不自觉美化?)。
记忆中最为美好的一段时光。
住在一个屋檐下,纵然并没有刻意去窥视另一个人的生活,也渐渐地了解了对方。
Kuchiki?Byakuya是非常博学的男子,博览群书,各种领域都有相当的了解和触及,见解精闢深刻,是个严肃固执的人,却在音乐上造诣不凡,那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跃动的时候,饱满而清冽的乐曲便如月光下汩汩流淌的河流,一护不但听得迷醉,也看得转不开眼睛。
了解得越多,心就陷落得越深。
他想,Kuchiki?Byakuya是欣赏他的吧,因为不多话的男子,渐渐也会跟他谈起各种事情,那沉静得接近冷凝的神态,渐渐也会在自己面前放鬆下来,有时候,正谈得兴起,突然感觉到对方的目光久久地凝视,回望过去,那裏面深沉的东西他弄不懂,但是,错觉般的,像皎洁的月光一般,清冷却柔和地将他笼罩。
喜欢Rukia吗?Ichigo自问,是喜欢的,Rukia是个可爱聪明的女孩子,勇敢而善体人意,这样的妻子,有什么不满足的?
家人的羁绊,也会是一生,无论是跟Rukia,还是跟……Kuchiki?Byakuya。
而所谓的爱情啊,不过是荷尔蒙分泌下一种脆弱而虚幻的情感而已吧。
还是不要奢望的好。
那么,就这样……将那苦涩的心情深深埋葬,我愿意在离你最近的地方,看着你。
虚幻的幸福。
时间,有时候过起来很慢,有时候,却又快得不可思议,三年后,他毕业,以少尉的军衔,进入了陆军司令部,成为了Kuchiki?Byakuya的副官。
也因此,Ichigo能知道比别人更多的东西——战争,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你能了解,将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推上战争的巨舰,驰向无尽海洋的感觉吗?”
冗长的军事会议结束后,男子倦怠中有着深深的忧虑,“海洋并不是那么好驯服的,会掀起巨浪和飓风,走得太远的话,巨舰将被海洋吞没。”
啜饮下杯中的龙舌兰,白皙的面容渐渐泛上了酒精催出的红意。
“那为什么陆军部全体选择了向元首效忠?”Ichigo不解。
“历史的洪流选择了它的代言人,而代言人接下来又推动了历史的走向,但是历史就像一条河流,有自己的方向,这种选择,是双向的,不能顺应历史的人,就会被抛弃。”
“德意志渴望着战争。”男子下了结论,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坚定沉静的男子,有过这般的表情,这样类似于绝望的放纵。
“阁下,不要再喝了。”Ichigo抢过男子的酒杯,“你该休息了。”
转身将酒杯放到桌上的时候,背后贴附上了一个滚烫的怀抱,修长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将他紧紧地扣住。
“噹啷!”酒杯掉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满地骇然的晶莹。
Ichigo浑身都僵住了,“阁、阁下?!”
“别说话,别出声,这是命令。”
“做……什么?”
脸被近乎粗暴地扭过,带着浓郁酒香和古龙水香气的唇压了上来,被暗影遮蔽的视觉中,男子黑得隐隐泛紫的深邃眼眸反常的亮。
“Ichigo……”从胸腔裏迸出的,深沉的歎息,然后是更为汹涌的吻。
火热地在唇上燃烧。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但是抵抗和拒绝的意念在男子唤出他的名字的瞬间冰消雪解。
而深心处积压已久的疼痛泛了上来。
渴望,渴望这个人……
可是为什么?
身体被紧紧压在了冰冷坚硬的墙壁上,背后是男人同样坚硬却火热的身躯,抵在了股间的火热让一护明白即将发生的一切。
眼前浮起男子适才的神情,耳中迴旋着他适才的话语。
一直以来,压在这个人身上的东西太多,太重了……
自己,原来成了刚才那杯酒吗?
谁都可以的,并非只能是自己,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事后这个紧紧拥抱着自己仿佛怀中的身躯就是所要求的一切的男子,必定后悔。
可是,没有办法及时推开这正在进行中的一切的自己,岂非更加的无可救药?

绝色烟花前传?烟花之舞(下) (下)
电灯是什么时候被关掉的?Ichigo已经不记得。
满室的黑暗中,他只感到修长微凉的指骨嵌入了下颌,仿佛直接嵌刻在骨头上,生生的疼。
不得不顺着力道努力张开的唇间,火热的舌霸道地窜进,在口腔裏搅拌,索取,步步进逼,慌乱退却的舌终于退无可退的被纠缠住,那般绞缠的力道,仿佛水下即将溺毙的人,绝望缠身于滑腻的水草。
合不拢的唇边,吞咽不下的津液流溢。
“唔唔……不……唔……”些微的抗议立刻被堵住,呼吸都要禁止的悍然。
粗暴,找不到温情的痕迹,但是,火热中依然泛起疯狂的甜美。
男子的胸膛迸出沉郁而热烈的歎息,似暗夜的星星烟火,瞬间焚尽瞬间凋落。
钳制住他的手掌迅速下滑,隔着布料罩住了私密,惊得几乎要跳起,喷吐在颈间耳边的热气却让激吻中乏力的身体在难言的战慄中组织不起有效的抵抗,“干……干什么……”
不能……不能这样……会后悔的,一定!
不答,手掌来回滑动勾勒着那裏渐渐鲜明的形状,如此之快地被挑起了情欲让Ichigo感到极端羞耻,就在此时,另一只手也加入了,皮带扣解开的金属撞击声,拉链划开的声音,衬衫下摆被不耐地扯出,滑进私密处的手掌用液态般的柔软,直接擒住了他。
!!!!!!
是Kuchiki?Byakuya的手指!
熟悉其执笔的动作,见过其在琴键上灵活翻飞的姿态,苍白,修长,优雅,严谨,有力,而有种禁欲的性感,也曾经怀着罪恶感起过不敢释放的遐思,但是不曾想过真的会发生。
而现在,那有力的手指真的在最私密的情欲上滑动着,微凉的温度,却像是最灼烫的火焰落在了那上面,羞耻中,下腹仿佛融化般悸动。
甜美得近乎疼痛的(推荐资讯:黎淑贤老公,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热流飞快地向着那处彙聚,膨胀。
不想发出可耻的呻吟,Ichigo紧咬住了嘴唇,但是他颤抖着仰起,睫毛密密震颤的侧脸,在室内夜色和窗外灯光的明暗映照中,却有着难言的魅惑。
他不知道自己日益幽深却依旧清澈的眼神和习惯性蹙紧而透着莫名疏离的眉心,同样是一种禁欲的性感,而此刻失神又时刻想要挣扎出情欲漩涡的神情,恍如盛放的邀请。
细密的气泡迸裂的声音,手指残忍地剥开包裹的膜衣,剥离出赤裸的殷红情欲,用指腹,玩味般地摩擦那鲜嫩的茎芽。
粗重的呼吸中,欲望的背德芬芳让每一丝感官无比惊悚。
充满了控制感的爱抚,微一挣动就从下往上地勒紧,带来心跳顿止的惊恐,而当缺乏控制的年轻情欲快要达到顶峰,却又被一次次强硬地遏抑下来,被迫再度从头开始,反复几回之后,Ichigo再也管不住的呻吟中带上了难耐的啜泣,“放开……求你放开……”
颤抖的双膝快要支援不住身体的重量。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的声音仿佛平地爆开的霹雳,就在这一刻,男子鬆开了手掌,所有积蓄的热流在这一瞬那喷薄而出。
是要狠狠咬住手背才能不叫出声来的酷烈高潮。
仿佛抽空了全身的力气。
女孩子脆甜的嗓音,“大哥!大哥……咦,奇怪,不在吗?”然后是“哎呀”和什么东西坠地的声音,女孩子懊恼地叫了一声。
简直像是一桶冰水迎头浇下,Ichigo激灵灵地打了个寒噤。
是Rukia!
Kuchiki?Byakuya的妹妹,Kurosaki?Ichigo的未婚妻!
如梦初醒!——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允许?要是Rukia知道了……一瞬那的绝顶愉悦之后,巨大的懊恼、羞耻、紧张蜂拥而至。
想要转身将男子推开,男子却反手扣住了他的手腕。
指间的黏腻依然温热。
回头,楼下的街道又汽车遥遥路过,车灯惨白的光推移着一闪而过。
——Ichigo在男子沉默而深黑的瞳孔中看见自己满脸的哀求和惶乱。
然后转瞬即逝,只留下满室沉重的黑暗和沉默。
“钥匙忘带了?真倒楣……算了……”
高跟鞋清脆的声音,迤逦远去,旋转过楼道,直至无法听见。
这时才敢出声,用力甩开男子的钳制,“Kuchiki?Byakuya,你……你放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男子的沉默让他毛骨悚然。
不正常,绝绝对对的不正常!
Ichigo做出的反应是逃开。
在握到门把的瞬间,不曾懈怠的训练让Ichigo及时放手侧身,躲开了黑暗中的拳风。
腰胯处来不及整理的鬆散妨碍了他的敏捷,微光中,努力睁大眼,也未能完全捕捉住那些快速的轨迹。
剧痛和巨大的冲击,从胸腹间传来,瓦解了他凝起的力量和意志。
无力滑跪的身躯被男子扯起,跌跌撞撞地穿过客厅,被甩到了床上。
“不、不要……不要这样……”未散的晕眩和痛楚让Ichigo不禁咬紧了牙,他知道自己害怕了。
这个不曾见过的,Kuchiki?Byakuya疯狂而暴烈的一面。
“撕啦!”衬衫被撕裂的声音,纽扣在地上蹦蹦跳跳,细碎的响动满地都是。
不成效率的推拒被压到头顶,被勒紧的痛楚从腕上传来,是自己的衬衣!
要被暗暗恋慕的人强暴了吗?怎么会有这么荒谬的事情?
……我已经努力阻止了,为什么?
这是错误的……
不可以犯下的错误……
“为什么?”完全赤裸在空气的凉意中时,他不再挣扎,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问道。
“Kurosaki?Ichigo,你忘了我的命令了吗?”微凉的手指从锁骨上滑下,掠过腰部,向下腹行去,那细细的划线,清凉之后便变得比任何地方都要火热,火线细细地没入身体,在肌肤下战慄着席捲蔓延。
「别说话,别出声,这是命令!」
湖水碧蓝碧蓝,直向着天际绵延,芦苇雪白天空瓦蓝,天鹅和水鸟在上面掠过,优雅轻盈的姿态如天生的芭蕾舞者,湖风中带着心旷神怡的清香,将咖啡、红茶、曲奇饼的焦香一起送进鼻息,Rukia亮亮的笑颜,男子淡淡转过头,望向远方的侧脸,唱片缓缓转动,女歌手甜美而伤感的歌声随风飘散……
梦一般美丽……
直到身体被撕裂的瞬间,Ichigo都没有再出声。
完全不同于开拓的手指的形状,体积,热度,贯穿了他。
乾涩的火焰,在内脏被刺穿的深处燃烧。
肌肉一分分被撑开,到极限的极限,灵魂被血红的利刃贯穿的痛苦。
是因为那早该放弃却顽固保留在心底的可鄙情感,被上帝所厌恶了,才会这样吗?
浓烈的铁锈味,巨柱的穿刺突然变得滑润。
是血,润滑了残酷的抽送。
在巨大的疼痛中痉挛扭曲了身体,男子俯下身展臂将他全然纳入怀抱的动作,却依然让Ichigo陷入了可悲的迷乱。
熟悉的,古龙水的幽香,炙热的嘴唇,亲吻,津液和呼吸交融,半长乌髮流垂在颈间,赤裸胸膛贴合着交换体温,那般亲密。
温情脉脉的吻和爱抚,野兽般狂乱的贯穿侵佔。
分不清让我流泪的是哪一种。
被抱紧的腰身,男子浊重的喘息,滚烫的液体滴落在额前,像融化了的铅液,要蚀穿那裏的皮肤。
火热的疼痛渐渐变成了麻痹的沉重,手掌扣住足踝将下肢拉高,结合得更加深入,一声声的闷喘,突破了唇齿的关卡,在火热掠过那个开启了快乐的点时,化作了惊悸而甜美的低喊。
那是什么……
稍一停顿,火热飞快退出,再向那一点用力撞去。
“啊……”腰肢猛地一弹,酥麻的电流从脊椎根部炸开,战慄迅速上窜,将无上的甜美打入脑海。
又深又快的贯穿开始了,时而猛攻那让他遏抑不住淫乱呼喊的点,时而又故意避开,深深浅浅地撩拨着脱缰的感官,细緻而柔韧的腰身有了不自觉的摆动,迎合着霸道的侵佔,一分分堆积的快感疼痛中,Ichigo听见了体内某种东西轰然崩塌的声音。
背叛的事实一旦铸成,还能回头吗?
“为什么?”
精疲力尽地再次软倒在男子身下,久久的失神后,Ichigo感到不再凉冷的指尖一分分摸索着嘴唇的形状。
“原因,很重要?”
“你到底要怎么样?”
代替回答,亲吻覆盖上来,这一次,唇舌的挑逗有着惊人的温存。
Ichigo却接收到一种巨大的,类似迷茫和不安的波动。
不像是这个人会有的情绪——仿佛直到此刻才发现,他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并不是那么的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理智得如同心灵早就摒弃了情感。
全是理智的心,恰如一柄全是锋刃的刀,叫使用它的人手上流血。
这个人的心,已经鲜血淋漓了吗?
是堕落吧?迟疑着伸手回拥住男子的颈项回应他的深吻的时候,Ichigo却感觉到了救赎般的温暖。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
只知道,仅仅是这份被需要的感觉,就让他可以放弃所谓的尊严,原则,乃至伦常和道德。
即使日出之后会看到你的冰冷和懊悔,我也不后悔此刻的软弱。
沉沦于欲望的漩涡中时,Ichigo仿佛看见了没有尽头的黎明黑暗中,那幻觉般的烟花,于欢愉嘶喊的瞬间在头顶流丽炸开。
瞬息即逝,倾国倾城。
此时,距离战争的开始,还有7小时23分钟。
而距离战争结束,还有五年零七个月。
Ichigo的反抗,并不是因为别的,一是这样的事实上背叛让他无颜面对Rukia(尤其在发生之前Rukia的前来提醒了他),更重要的是,他怕第二天会看到Byakuya将之视为错误而懊悔后悔,让他们的关係再无法回到从前,那虽然无法表述心情却能如家人般相处,像美丽的回忆中的那样。

边境(上) 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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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大人,您找我?”
“一护!”
被打断了沈思的男人从窗前转过神来,看着眼前英姿焕发的少年,心中的忧虑暂时褪去,代之以涨满胸膛的骄傲。
年仅十五岁,已经是八级战士,在多少十几年,几十年也无法突破斗气门槛,始终徘徊于二三级战士等级上的人看来,简直是遥不可及,这样骄人的天资实在少有,便是自己这个年纪时也不曾做到,叫做父亲的怎能不生起后生可畏的感慨呢?
无论如何,继承人出色,是自己的幸事,也是家族的幸事。
尤其是在如今严峻的形势面前。
按说,一个传承悠久又实力强大的家族,只要不公然反对国王,或者暴虐到被领民推翻(在拥有骑士的家族,这是不可能的,战力的巨大差距,普通人无论如何团结起来反抗,最终也只有被扼杀的结果),又或者后继无人,怎样也能够保有爵位和领地一直安稳过下去,就算是帝都有什麽动荡,跟领主关係也不大。
但如果发生了国家之间的战争就不同了。
目前的状况是,东方最重要的关卡,号称不落之雄城的莱雅要塞已经在野心勃勃的邻国法亚大军的猛攻下陷落,敌军下一个目标,直指王都。
王都已经发出了召集令,领主们必须出兵,为保卫王国而战。
然而黑崎家位于王国的北方,一直是保护王国不被北方蛮族侵略的重要据点,蛮族也拥有着强大的战士,为了保证足够的威慑,包括十三级战士的黑崎一心和两位高级骑士斗无法离开,否则,一旦蛮族趁此机会南下,对于正陷入战火的王国来说就是雪上加霜了,但将重任交给让才刚刚获得爵位的儿子,让他如此年纪就踏上战场,黑崎一心又实在放心不下。
确实十五岁的八级战士很难得,但战场之上,面对铺天盖地的兵力,个人的力量再强,也会被淹没。
虽然指挥战斗也是骑士的必修课,可才从帝都王家学院毕业的一护还没有过领军的经验。
家族培养出来的骑士,除了两位高级骑士,其他的位阶都不高,远不如一护,也不够沈稳,带上他们是必须的,但并不能保证一护的安全。
如果……
思前想后,黑崎一心歎了口气。
一护奇怪地看着面色阴晴不定还歎气的父亲。
这个开朗豪爽的男人,无论面对多麽紧迫的情况都能谈笑自若,如今却公然在他面前发呆。
“父亲大人?”
黑崎一心终于下定决心。
“一护,这次帝都来的召集令你知道吧?”
“当然!”
一护感觉到心脏掠过一阵兴奋的电流。
终于决定了吗?要让自己领军?
“我让埃肯骑士带兵去前线。”
“咦?”
一护愕然,“埃肯骑士才五级,刚刚突破斗气!”
“我知道,但是将战士们带到指定地点还是没问题的。”
黑崎一心坐了下来,摊开桌上的地图,“在赶赴前线之前,你先去一个地方。”
“什麽地方?”
“这裏。”黑崎一心在地图上点了点。
“芙肯亚森林?”定睛一看,一护顿时瞪圆了眼,“那不是……朽木家族……”
“没错,你该知道,朽木家跟黑崎家是有亲戚关係的……”
“可是……不是从来不来往的吗?”
一护说的没错,黑崎家跟朽木家是有亲戚关係的,但也是仇怨颇深的两家。
深到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据说朽木家的人孤僻又傲慢,从不参与贵族间的交际,一直就那麽几百年如一日地龟缩在芙肯亚森林深处,因为不太与外界往来,他们的傲慢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各种行径在传闻中简直可以当做怪谈来看了。
而最早的怨恨据说起源于朽木家的家主抢走了本来定亲给黑崎家继承人的新娘──当时可是王国第一美人来的。
后来又有各种矛盾和摩擦。
百来年下来,虽然当年的第一美人早已化作黄土,彼此间的怨憎却未曾因此消逝,彼此都还记得有这麽一家亲戚,但根本跟没有差不多。
现在父亲居然要自己去那个家族所在的地方!
一护不解追问,“去干嘛?”
“拉拢。”
“拉拢?”
可能吗?关係差成这样,不被人赶出来就算好的了,拉拢个头啊!
“朽木家现任当家很年轻,才二十八岁已经是十二级战士了。”
惊,“那不就是跟父亲大人……”
战士五级,就可以成为骑士,八级,称为白银骑士,而到了十二级,则拥有着黄金骑士的称号,那已经是强悍到可以扭转战局的力量了。
更何况还是如此年轻的黄金骑士——或许有机会晋入传奇吧!
“嗯,所以说后生可畏啊,一护,你没有领军经验,八级战士以你的年纪而言虽然很了不起,但战场上能够杀死你的对手肯定不会少,我没办法放心。”
黑崎一心歎息着,“你带这封信去,对方应该不会拒而不见,当然这封信只是钥匙,我希望你能放下偏见,用诚意打动对方,让他愿意跟你一起到前线抗敌。”
“这不可能的吧父亲大人……”一护黑线,什麽用诚意打动……你愿意送两座城市给人家还差不多──不仅仅是相互看不顺眼,一护还是知道的,他的祖祖祖祖父当年可是完成了了不起的大业,将朽木家与黑崎家接壤的城市给抢到了手,至此,朽木家才彻底被赶到有黑森林之称的芙肯亚森林裏,全族不得不住在近距离面对敌国的前线要塞,一开始当然损失了不少人,后来才慢慢适应下来,这份仇怨,可比什麽抢走新娘要来得大多了。
“不去试试怎麽知道不可能呢!”
黑崎一心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总之,朽木家的人虽然孤僻又傲慢,但既然有抢强新娘的传统,所以使者肯定不能让夏梨或者游子去,只能辛苦你了一护!”
//////////一护大汗。
就算抢新娘也要人家新娘肯跟他走啊,当初或许人家是两情相悦也说不定呢,总之,带着这种心态去拉拢真的可行吗?你就一点不担心你儿子啊!
一护头痛地接过父亲大人塞过来的用火漆封好的信件,“如果拉拢失败呢?”
“那你就不用上前线了,连拉拢个人也做不到的家伙,我怎麽能放心让他领兵?”
一护头更痛了。
就是说,就算让埃肯骑士和所有带去的战士都在战场上牺牲掉,也要保住家族唯一的继承人麽?
虽然是很自私的心态,但还是很感动,虽然很感动,但还是很不赞成啊!
管他呢,等出去了父亲大人鞭长莫及了我不会自己去追上埃肯骑士吗?
至于什麽朽木家的当家……还是继续窝在森林中吧,他才不会去见呢!
在这个世界上,活着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一护一直很明白。作为普通人,必须镇日劳作,将产出的大部分上交给领主,一旦到了灾荒之年,挨饿甚至饿死也是常有的事情,然而作为贵族,却并不是像普通人想像的那样,就能镇日过着压榨他们的血汗而得来的奢侈生活。
贵族承担着保护国家和领土的责任。
这个世界,动荡而充满了战争。
北方的蛮族,东方的敌国,海边的强盗,森林裏的魔兽,频繁的天灾,无不威胁着人们,每年,战火燃起的时候,捨生忘死的战斗就在前线拉开序幕,每年,都有战争中尸骨无存的贵族和战士,每年,都有无数的母亲和妻子再也等不到重要的人的归来。
没有理由,只能承受,并且奋力战斗。
能够平静躺在床上老死,已是一种奢侈。
作为领主的长子,一护从小要学习的东西非常多,战斗,管理,礼仪,文化,不可谓不辛苦,但他很明白自己需要肩负的责任,因此也一直非常努力。
如果可以,他想保护更多大人。
保护一直为兄妹们撑起一片天空的父亲,保护两个可爱的妹妹,保护勤勤恳恳在领地上耕作却依然一年到头也无法露出笑容的领民,如果能够以自己的能力,让大家活下来,而且活得更好一点,那就实在是太好了。
如果不听忧虑着的父亲的指示,不知轻重地跑去战场,结果无谓地送掉了性命,那实在是不可原谅的事情。
一护明白,即使自己进步已经极其快速,但到底太过年轻,缺乏积累,目前的实力,还不到让他能够任性行事的地步。
一护想了很久,最后还是带上了自己的邑从踏上了前往芙肯亚森林的路途,却把自己和战马的盔甲扔在了军需的运送车上,轻装出发。
无论如何,既然父亲让自己去,那就值得一试。
骑士穿的盔甲非常沈重,如果是不能激发出斗气的战士穿上,大概连战马都无法跨上,就算上去了,一旦被打下马,也会像乌龟一样连身体都翻不过来,只有拥有了斗气,沈重的盔甲才能成为强大的武器,盔甲上的法阵还能附加一些用斗气激发的奇妙能力,也只有成为了骑士,战士们才能跟法师、牧师和德鲁伊抗衡,甚至更为强大。
但是光从外表上看,一护并不是那种显得非常强大的类型。
他身型修长甚至可说细瘦,手臂和胸膛也只有流畅紧实的肌理而并没有虬结鼓胀的肌肉,穿上适合出行的衣装,他看起来就是个年纪尚轻,似乎也没什麽力量的贵族子弟,就算腰间佩着长剑,也没人会觉得有什麽威胁。
很多无法修炼斗气的贵族公子也会佩戴这麽一把长剑。
于是一路上倒是遇上了不少打劫的强盗之类的。
一护来者不拒地一一干翻,还给自己的邑从魂搞到了一匹脚力不错的马和品质尚可的长剑,可把小邑从高兴坏了。
这下行程也快了很多。
但是在靠近芙肯亚森林的时候出了意外。
居然在这裏遇上了法亚的士兵?!
一护不知道前线发生了什麽,但很显然,这一队法亚士兵像是从前线流窜过来的,正在村子裏烧杀抢掠,行径极度疯狂而残忍。
人数大概有三四十。
战士等级不超过三级。
就算没有盔甲在身,一护也不会畏惧这样一队因为追杀哭喊着乱跑的村民而毫无队形可言的家伙们。
邑从就是跟在骑士身边,服侍并接受骑士训练的骑士后备,因此魂的身手也是很不错的,虽然还未突破四级获得斗气,但自保还是没问题。
一护叮嘱了一声跟在自己身后,两人立即策马拔剑,沖向了村庄。
狰狞挥剑的头颅在下一秒沖天而起。
战马一掠而过,橘色长髮的少年仿佛化作了一颗流星,策马在人群中纵横来回,每一次挥剑,都必带走一条性命。
是敌人,因此毫无怜悯可言。
发现了巨大的威胁,散乱的队形开始在呼喝之下彙聚。
一护怡然不惧,俯身,展臂,开始了冲锋。
斗气的银辉在长剑上闪耀。
“战神在上!是白银骑士!”
“该死的!”
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而瞬息人和马已经到了(推荐阅读:我把婶婶睡了,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近前。
惨叫声中,兵刃无声折断,而敌人鲜血飞溅着四分五裂。
“他没穿盔甲,砍马腿!”
做得到吗?
轻轻一提缰绳,马儿灵巧地躲开了敌人的兵刃,还有余裕将人踢飞。
“麻痹术!”
毫无悬念的战斗中,突如其来的一道白光,落在了一护身上。
怎麽可能!
一群乌合之众之中,居然有牧师?
一护感觉到身体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怎麽鼓动斗气也无法挣脱,他知道这是牧师的麻痹术,身上戴有特殊的护符,因此负面效果的神术在他身上只可持续四秒,四秒!战斗中,四秒就够他死几次的了!
一切在感知中缓慢下来。
敌人呼喝着露出狰狞之色的脸孔,挥舞过来的刀剑闪耀的锋芒,和耳边呼啸的风声。
狠狠地向自己舌尖咬下,在千钧一髮的时刻,一护转过了身,让刺向要害的剑落在了肩背上,然后忍耐住那一刻的剧烈痛楚,挥剑。
面前的敌人倒下了,可是牧师呢?
要找到那个牧师!
或许一护挣脱得太快了,对方也没有反应过来,几个士兵惊慌地望向了一边的茅屋。
原来是躲在茅屋裏!
不顾肩背流的血已经染红了半边身体,一护催发胯下战马,马儿一声长嘶,原地跃起。
长剑挥处,茅屋分作了两截。
举起的手掌散发出圣洁的白光,神官服饰的男人面上却是骤然弥散的惊恐。
太快了!
“死吧!”
一旦近了身,战士面对牧师或者法师,只要不是等级差距大到足够碾压,那就是无敌的。
结束了战斗,一护没有接受村民们的好意,带着魂匆匆离开。
“果然有问题。”
看似一队队流窜的乱军,力量不强,但每一队,居然都有牧师或者法师跟随。
虽然牧师和法师的等级都不高,但法职者只要用好了,是非常强大的战斗力。
来到目前可说得上后方的这裏,一定有不小的阴谋。
肩膀上传来的痛楚提醒着一护,不可以轻举妄动。
还是……早点离开,进入芙肯亚森林比较好。
不对,这裏距离芙肯亚森林已经很近了,难道他们是通过芙肯亚对面的密尔法王国边界过来的?密尔法王国已经跟法亚王国联合了吗?
想得头痛。
一路上遇到的队伍已经有四五拨,小心避开了三拨,暗中观察然后突袭干掉了法师从而解决了一拨,还有一拨,对手硬扎到出乎意料,自己又受了伤,目前被追着逃亡中,跟魂也失散了。
一护很是担心。
朽木家也不知道目前是怎麽个状况,就算进入了芙肯亚森林,万一那裏也很糟糕,这条小命玩完的可能性非常大。
似乎敌人在布一个不小的局,却被自己撞到了,因此非得把自己灭掉不可。
糟了……是牧师的“寻蹤索迹”,一护知道自己才休息了没多久的藏身处又得抛弃了。
啧,牧师什麽的,真是麻烦又讨厌!
马儿受了伤不能再骑乘,被一护赶到了路边的一个小山谷裏去了,如果还能活着,再回来找它。
不管了,直接进入芙肯亚森林吧!
奋起力气,一护继续他的逃亡。
哇……白菜一整章都没有出场的机会啊……
职业者包括战士,法师,德鲁伊,盗贼等等,战士在四级之前,都是锻炼肉体,到了四级,则可以激发出斗气,这个职业才强大起来,但斗气的门槛相当难过,因此比例很小。
有了斗气,重骑兵的盔甲才能装备上而不影响灵活,这样的战士,则可称为见习骑士,获得了国王或贵族分封的骑士领地和战马,盔甲,才可称为骑士,因此骑士其实不是职业者的称号,而是贵族的称号啦
邑从是小贵族的孩子,从小就送到领主城堡中,成为骑士的侍童,每天要洗马,养护盔甲,各种杂事,工作相当繁重,还得努力学习骑士的战斗技巧,所以贵族小孩也不轻鬆啊,一护小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哦,娇生惯养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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