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日出了白浆10 整本章节免费阅读

第一章(4) 一顿饭下来,大家并没有过于把话题放在康榆和我身上,相反地聊起了别系所的车祸事件。
「已经是电机系这个月第三起车祸了,大家都说他们系卡到阴。」说话的是康榆的好友,萧大方。长得就是一副大方脸,不是说他的脸型方正,而是看起来就像是随时都会说出:「这一顿我请客。」的阔气模样。
「是侧门那个弯道吗?如果是那个弯道,不是什么卡到阴吧,只是那边死角多视线又不好,加上大家都骑太快了。」姬品珈试图用科学的方式解释。
「那为什么都是电机系出事?」萧大方又说。
「可能是因为电机系的人骑车技术不好。」康榆开玩笑说着,引来大家大笑。
「啊,差点忘了重头戏,我们有準备生日蛋糕啦!」
不知道是谁这么有心,又是何时买好了蛋糕,总之在他们跟服务生说了后,过了一会儿,张茗音和两三个服务生端着蛋糕进来,居然唱起了生日快乐歌曲。
我瞇眼,刚才不是说不需要了吗?
所有人一同唱完歌曲后用力拍着手,喊着生日快乐,接着所有人起哄着要康榆许愿,张茗音还站在包厢里,脸带笑意看着。
「嗯,第一个愿望就是大家身体健康,学分全都过。」康榆第一个愿望中规中矩,引来了所有人的嘘声。
「许点与爱情有关的吧!」不知道是哪个白目如此提议,大家更是欢腾,不掩饰地将眼神移到我这。
如此,张茗音见了更理解状况。
「希望,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康榆说完后飞快地瞄了我一眼,闭起眼睛许了最后一个愿望后,吹熄了蜡烛。
「羊子青,妳觉得康榆的愿望会实现吗?」萧大方这个白目大声问我,所有人开始喧闹。
「愿望说出来就不会实现了。」所以我如此回应,换来了一些人的尴尬无语,与更多人的哄堂大笑。
吃完蛋糕后,时间也差不多,大家开始鸟兽散,就在我和姬品珈準备走出包厢时,发现康榆站在包厢外等我。
「生日快乐,再见。」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我飞快说完这句话后便要离开。
「给我一点点时间就好。」但康榆却更快地这么说。
姬品珈尴尬地看了我和康榆,「那我在门口等妳。」说完就快步跑去。
好吧,如果迟早都要面对,那就现在面对吧。他告白了也好,我才能拒绝。
「嗯,说吧。」
康榆抓着头,吶吶道,「如果……我是说如果。」
又是如果。
「如果我说,我和妳告白,会怎么样?」
「没有如果。」连告白都还要需要用假设句。「我讨厌如果这两个字。」
因为如果没有意义,因为如果是一种自我保护,不需要负责任的自我保护。
「那如果……不对,假如我说,我喜欢妳呢?」
我深吸一口气,看像康榆的双眼,「我喜欢你这个朋友,仅此而已,不能再多。」
如此,你该明白我的意思了。
康榆看着我,脸上的笑容与羞郝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可置信的表情。
「但是妳……」
「子青,妳在这呀。」张茗音解开围裙,「我去拿包包,等我一下。」
我并没有和张茗音约好,但此刻她似乎是要为我解围,康榆见状,便转身离去,没有说再见也没有与张茗音点头示意,就是直接地,转身走了。
「这样算是拒绝了吧。」张茗音吐口气,「也不算没给他台阶下吧?」
「我不知道。」感觉像是全身虚脱一样,「谢了。」
「没什么,但是他挺帅气的,怎么没想说试试看?」她这句话不知道是调侃还是挖苦。
「我知道妳想说什么,而我不想回答。」我迈开脚步就要走。
「不是吧,妳让我为妳插队,刚才还勉强算是帮了妳,就这样离开?」张茗音挡住我的去路。
「我说了谢谢。」我们两人在包厢外,这里并不显眼,加上餐厅里头人声鼎沸,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我们的行为。
张茗音轻皱眉头,白皙的手覆盖在我的手腕上,「子青,难道妳还忘不了古牧然吗?」

第一章(5) 我一愣,这几乎是个禁忌的名字,我立刻抽回了手,止不住些些颤抖,但我强忍着,露出自以为释怀的笑容。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很明显地,我的表情无法说服张茗音,她眉头锁得更紧,「我和古牧然同所大学,妳知道吧?」
「嗯。」
「妳什么也不打算做?」她又问。
「我要做些什么?」我用力抽回被她握住的手,「我要先走了,今天真的很谢谢妳。」
「羊子青,妳会后悔的!」张茗音在我身后轻声说着,而我充耳不闻,走出了餐厅。
「康榆都走一阵子了,妳怎么这么久?」坐在一旁等待的姬品珈担忧地跑到我身边,「他出来的脸色很难看耶,妳拒绝他了吗?」
「算是。」我咬着下唇,「品珈,谢谢妳等我,但我忽然想起有个地方要去,所以我先走了。」
「欸,妳没事吧?」姬品珈问,「妳的脸色也很难看。」
我伸手摸上脸颊,扯了一个难看的笑容,「觉得怪怪的而已,我先走了。」
说完,拔腿就往手扶梯方向跑去,一路奔往公车站牌,搭上了通往云朵公园的公车。
将近十点的云朵公园依稀有几位慢跑的人,以及亲暱的情侣档,而我走到了中央花园旁的长椅边,握紧着右手腕的幸运绳,静静看着这本该只属于我高中时期的景色。
当年,我与巫小佟、谢茬恩这两位死党曾约定过,无论快乐、悲伤、寂寞,我们都能来到这座公园,这就是我们的祕密基地。
然而这曾经代表友情的象徵之地,却在最后被我摧毁了。
我的眼泪不断滑落,高中时代不过就是去年的事情,却好像很久很久以前,久到我们无力改变,久到我们渐行渐远。
「小佟,如果能让妳再选择一次的话,妳还是会做一样的事情吗?」
我永远记得那天,在新闻上看见了死亡名单,以为看错了,但却从痛哭的古牧然口中得到证实。
我和谢茬恩立刻跑去找巫小佟,但她不知去向,连阿希也找不到她,就在我们几个焦急不已时,谢茬恩看着手中的幸运绳,而我同时也想到了。
那天,就跟现在的时间差不多,濒临崩溃的巫小佟失魂落魄地坐在一样的位置上,见到她那个模样,我的脚彷彿原地生了根,完全无法动弹。
谢茬恩倒是没有犹豫地冲过去,紧紧抱住巫小佟,下一秒,巫小佟那令人肝肠寸断的哭声让我永远无法忘怀。
我(推荐阅读:姐弟luanlun,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走到她面前时,不是根谢茬恩一样选择抱着她,而是问出了那个愚蠢的问题。
「小佟,如果能让妳再选择一次的话,妳还是会喜欢上阿希吗?」
我并没有在指责巫小佟,人各有命,那不是我们能选择的。
可是那句话的意思,也许就是一种责备,就像是「如果早知道怎么样,那你还会做吗?」
所以一问出口,我便后悔了。
谢茬恩瞪大眼睛看着我,对于我的问题她感到愕然,而巫小佟双眼涣散许久,好不容易在我身上聚焦。
「这问题有意义吗?不管怎样,贺存恩都不会回来了。」
我从来没这么想收回自己的话过,更是感到无地自容,自己再一次深深伤害了我最要好的朋友。
从此,我不再问假设性问题,因为我们不会知道,无形之中,是否再一次地伤害了他人。
因为对某些人来说,无法改变的现实,残酷到连希望不曾发生,都是一种奢望。

第二章(1) 右边的男生们在聊最新上市的电动内容,左边的女生们在聊杂誌上最新的彩妆,而我就刚好在正中央,左右话题都插不上,正觉得无聊至极。
高中刚开学,我就非常幸运的中了流感,所以自主隔离了一个礼拜多,等到我来上课,班上都已经划分好小团体了,加上班上又是该死的单数,顿时我成了落单的那个。
「这堂课要分组喔,二到三人一组,把名单交到这。」老师一进到教室便下达这个指令,我完全不想再次经历全班唯一剩下的那个,让老师问说还有没有组别缺人。
所以我立刻站起来,努力要找到可以加入的组别,但是班上的女生似乎都三人一组分好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两人的,但却在我走向她们时,两个女生看我一眼,立刻在白纸上写好名字,交到老师那去。
我也不是不识相的人,这样子也只能往后退回自己位置上,当那个被挑剩下的,想到这,我就不禁眼眶模糊,但我用力吸了鼻涕,不能让自己哭。
「还有人没分到组吗?」老师询问了我最害怕的问题,我巍巍地举起手,果不期然,只有我一只手高举空中,迎来众人好奇的目光,那眼神彷彿说着『又是剩下她』的感觉。
「依照目前组别,人数应该会刚好啊……」老师边说边看着手中的纸张,一边计算着点名表上的名字,接着啊了一声说:「今天有两个人请假是吗?」
「对,谢茬恩和巫小佟。」班长举手报告。
「那妳们三个人就一组吧。」老师说完,便把我和那两个女生分作一组了。
这样会不会给她们添麻烦?我记得那两个女生,一个清秀得像朵莲花,一个头髮是漂亮的栗色,她们总是一起行动,我这样忽然加入的,她们会不会不高兴?
要是她们知道同组的人多了一个我,会不会摆脸色给我看?怎么感觉我的高一生活会凄惨无比。
天啊,我慎重发誓,高二分班时,开学当天我怎样都不能缺席!
我对这件事情提心吊胆,加上这两个女孩好像轮流得了流感,于是接连几天,我都在担心她们到校以后,发现我是组员之一会不会失望。
结果担心得太多,导致每日提心吊胆,总觉得呼吸困难。趁着体育课,我坐在一旁稍作休息,看着操场与球场上莫约有三个班的学生,也都正在上体育课,大家玩在一块儿。
「是贺存恩耶!」几个别班的女孩们在一旁窃窃私语,那兴奋的神情感染了其他人,很快的几个女生聚在一团,看着球场上的男生们奔驰。
我虽不知道谁是贺存恩,但知道哪个是最闪亮耀眼的存在,一个黑髮男孩在球场上连进好几颗球,每当他得分,一旁的女孩便会发出讚叹的惊呼。不过比起贺存恩引人注目的得分模样,我注意到的是另一个皮肤相对其他男生来说略显白皙的男生,他看起来像个文弱书生,但在球场上穿梭的流畅度不比贺存恩差。
而好几次,他抢到球后,便会快速传给贺存恩,两个人在球场上彷彿是拥有心电感应的双胞胎一样,一来一往,得了不少分数。
「古牧然和贺存恩配合得真好!」一旁的女生们说。
我再次看了眼球场上的两人,他们因获得高分而赢了这场比赛,开心地击掌。
我手托着腮,羡慕着能有一起打球伙伴的他们、羡慕着有一起发花痴的她们,而不是像我这样,想打入别人的团体,却又不够勇敢。
「为什么我打你手机,会是女人接的电话?」
「怎么可能,妳打错了吧?」
「我打错?这种藉口你也说得出来?难道我电话簿输入错的号码二十年吗?」
一打开家门,便听见父母的争吵声音,从年幼的惧怕到如今的淡然,我穿着学生鞋走过碎满一地玻璃的客厅,拿起一旁的杯子倒了水,慢条斯理地喝完后,瞥了眼吵得热烈的两人。
「这么辛苦,离婚啊。」彷彿局外人般,我如此说着。
但他们并没有听见我的话,如同过去十五年一样,从没听进去我说的任何话。
回到房间,我打开收音机并且戴上耳机阻隔他们的争吵声,陷入广播电台的主持人优美声线之中。
「人生总是会有许多烦恼,每个阶段的烦恼都不同,而我们也都经历过。那些烦恼可能对十六岁来讲,是非常可怕的。但对二十六岁来讲,只不过是毛皮。」男主持人如此说。
「是啊,我记得我十五岁时总觉得自己手毛太长,为了不让班上同学看见,我连夏天都穿着长袖,好几次朝会都差点晕倒。」女主持人哈哈笑着。
「这也太夸张了吧,我看妳现在穿无袖啊,至于手毛……是有点长,但妳不说根本没人会注意。」
「是呀,旁人根本不在意,我们当事者自己在意得要命,想想也愚蠢。但也青涩可爱,毕竟当年对我来讲,这是天底下最值得烦恼的事情啊!」女主持人夸张地说着。
「好吧,那今天Call In主题就这么决定了,『我正在烦恼……』,然后下一位打进来的人,分析一下上一位听众的烦恼,对你而言如何,那(推荐资讯:雪白的肥臀,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是这么值得烦恼的事情吗?」男主持人随性地定下了题目。
我的烦恼很明显,就是人际关係了。但这种小事不需要别人来跟我说,我都知道无聊,所以并没有Call In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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