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她日出了白浆10p 整晚要不停吸奶揉花核

第二章(2) 「感觉挺有趣的,但是如果对当事者而言真的是烦恼的事情,下一位听众却说很无聊,那不是挺伤人的吗?」
「只要是你很烦恼的事情,那就是很重要。只是我们也该听听别人的意见是不是,放轻鬆,那我们就来接第一通电话啰。」男主持人跃跃欲试,「你好,几岁住哪,什么烦恼呢?」
「怎么好像聊天室开头啊!」女主持人大笑,「哈啰下午安。」
「你们好,我是台北的……清湖。」一个柔顺又悦耳的男声从耳机里流窜出来,这瞬间我竟起了一点点鸡皮疙瘩。
「哇!你的声音很好听呢!」女主持人说出了我的想法,「清湖,是清澈的湖水的清湖吗?」
「是啊,我想分享我的烦恼。」清湖咳了一声,似乎特意压低声音。
而我却一直听见爸妈争吵的声音,所以我将音量调大,可是父母的争吵声音却怎样都盖不过去。
「清湖,你那边有人在吵架吗?」男主持人不确定地问,而我一愣,拉下一边的耳机。
父母的确是还在外面吵没错,但是耳机里面却也传来了争吵声响。
「对,我父母在吵架,真是有够烦的。」清湖哼地笑了声,听起来像是苦笑。
「清湖,你几岁呀?高中还是大学?」
「今年要升大一了。」清湖背景的争吵声音都快盖过他的声音了。
「你父母还好吗?吵得这么兇,发生什么事情?」男主持人问。
「我妈外遇了,好几年了。」虽然看不见男女主持人的脸,但从片刻的静默我明白,清湖的话让他们两个有些尴尬。
「那你的烦恼是,如何让爸妈和好。或是说,如何让妈妈断了外头的人吗?」女主持人的话说得迟疑。
「不。」清湖的话简短而坚定,「我烦恼的是,怎么让他们两个离婚。」
这句话让我顿时一愣,脑袋嗡嗡作响,想也没想地我立刻拿起手机,按下了电台号码。
我的心脏剧烈跳着,这个声音好听的男生,和我不约而同有一样的烦恼。
「离婚啊……孩子会希望父母离婚吗?」男主持人认真思考。
「老实说,如果不和睦的话,我认为分开也是一个好选择。」女主持人也回应。
「但大家都劝和不劝离,况且不是有些人坚信完整的家庭对孩子更好?」
「哈!」清湖一笑,「我是当事人,我最清楚,我希望他们快点离婚,别再折磨彼此,也别再折磨我。你们有什么办法,让他们离婚吗?」
「这……」两个主持人再次陷入尴尬。
「我明白,在公开场合,你们不能给任何意见,太危险了。」清湖深吸一口气,「我的生日愿望,希望我的父母能够离婚。」
说完,清湖的电话挂断了。不知道是他自己挂断,抑或着是电台那方挂断。
「没想到第一通电话便如此有张力……」男主持人尴尬笑着。
「这题目意外沉重啊,那下一通……还要接吗?」
「接!都接!哈啰你好,几岁住哪呢?」
同一时间,我覆盖在手机的耳朵也传来一样的声音。
「是我吗?」
「对,就是妳!有什么烦恼呢?」男主持人的声音宛如立体音响一样,从我左边的耳机传来,也从我右边的手机传来。
「我、我十六岁,台北的小羊。」
「小羊呀,是烦恼人际关係,还是男朋友呢?」女主持人的声音变得软甜,像是在看照小孩般。
「不……我想回答刚才清湖的问题。」我的话再次让他们陷入一阵静默,「我也想让我爸妈离婚。」
「这……哎呀,看来今天的Call In我们hold不住呀。」男主持人无奈地说。
「那既然都这样了,我们便认真看待吧,谁叫你要出这个题目呀!以为来的烦恼都会是很简单的吗?」女主持人调侃着,「那小羊,妳为什么会想这么做呢?」
「清湖是妈妈外遇,我这边是爸爸外遇。但一样的,都说为了小孩子,所以继续在一起,彼此折磨。我真心希望他们离婚,更甚至在十年前就离婚,这样我说不定会比较快乐。」
我深吸一口气,「他们其实不敢离婚的,只是双方都用小孩当藉口,好像这样就能以爱之名,讚扬自己的伟大,却把那些痛苦加诸在我们的身上。所以,如果小孩是他们的唯一理由,那让孩子不见了,不就行了吗?」
「小羊,这话听起来不太妙喔,妳不会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吧?」男主持人声音变得严肃。
「我没有要自杀啦。」我不禁失笑,「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们去买两张离婚协议书,分别模仿爸妈的字迹填上资料,然后再分别拿给他们两人,接着在他们面前撕掉,说要他们自己面对面签名。由孩子递交离婚协议书,这打击够大了吧?」
「哇……这个……」女主持(推荐阅读:婶婶我要你,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人迟疑着。
「清湖,我打算这么做。你也可以这么做。」我顿了下,「但如果你不敢这么做,你也就要升大学了,藉此离开家中,也未尝不是个方法。」
而我才十六岁,就算升上大学,大概也不一定能离开家中。

第二章(3) 最后我是怎么与两位主持人结束通话的我已经忘了,但是我立刻拿起外套与钱包,直接跑出家门,离开前还差点被妈妈丢向爸爸的花瓶碎片给波及。
一路奔往家附近的最大书局,我喘着气来到文件区域,觉得可笑的是,离婚协议书居然在书局就买得到,如此便利,为什么离婚还这么难?
我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子拿起放在架子最底层的离婚协议书,里头一式四份,轻薄又没有重量,两包的价钱甚至不超过一百。
「借过。」一道男声从我一旁传来,我吓了一跳赶紧让开,但却不小心撒落了手上的东西,不偏不倚地落在他的脚边。
我看见了军绿色的裤管,心脏一跳,是和我同高中的人。下意识地我抬头望向对方的脸,希望不要是认识的人。
清秀静白的脸庞,些微凌乱的头髮与漂亮的眼睛,是古牧然。
瞬间我更是紧张不已,他低头看了掉在地下的两份离婚协议书,虽微微一愣,但捡起后直接交给我。
「谢谢。」我拿了回来,赶紧起身走去柜檯结帐。
虽然同年级,但古牧然并不认识我,所以没关係,被看到也不会怎样。
在我抱着两包离婚协议书离开书局时,我特意回头看了一下刚才与古牧然相遇的走道,但他已经不在那边。
我花了几天练习父母的笔迹,然后在决定回家要真正写上离婚协议书的那天,谢茬恩和巫小佟两个人来上课了。
她们正在和其他人打听这,没来上课的这几天是否有什么新鲜事情。
「贺存恩很帅。」班上的女生说。
「喔喔,我知道。」谢茬恩笑呵呵地。
「谁啊?我是问功课方面啦。」巫小佟看起来没有兴趣。
「啊,美术老师有分组啦。」那女生说着,而我坐在位置上握紧手心。
「居然在我们请假的时候分组,所以这样我们两个刚好一组吗?」谢茬恩问着。
「我也不知道,大概吧。」那女生耸肩。
不,还有我,我也跟妳们一组!
这是好时机,我应该要站起来跟他们说,还有我。
可是我握紧的拳头全是汗水,泛白的指尖伴随身体的些微颤抖,怎样都无法起身跟她们说。
「不对啦,妳们两个跟羊子青一组。」忽然美术小老师在一旁说话了,顿时我感受到视线正集中过来。
「羊……」巫小佟正喊我的名字,上课钟声便响起,打断了我们能说话的机会。
我吐了一口气,不知是庆幸还是惋惜,一堂课下来,我都在空白的纸上,用爸妈的字迹分别写着姓名、地址、身分证字号等资料。
「羊子青!」放学的时候,我被她们两个叫住,而当时我正準备过马路,在校门口巧遇了她们。
「啊……」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妳开学第一个礼拜都请假对吧?」巫小佟说,「我记得是流感,我们两个也中标了,有够痛苦的。」
「是呀,连感冒都一起,我们是连体婴吗?」谢茬恩也说着。
「啊,那妳们好多了吗?」我这句话像是废话,没好怎么会来上学。
「好多了,没问题呀。」我们三个一同过了马路,接着她们两个在交叉路口準备右转,而我要往左边的公车站牌去。
「我们要去吃蛋糕,妳要一起去吗?」巫小佟的邀请让我受宠若惊。
「这样好吗?」
「有什么不好?我们是同一组员耶,美术老师有说为什么要分组吗?」谢茬恩过来勾住我的肩膀。
而我无法克制自己的微笑扩散在脸上,几乎要止不住脱口而出的感谢,我花了这个久的时间都无法坦白自己是组员的小事,更甚至踏不出交友的那一步,但她们两个如此简单就跨过那道墙。
终于,在开学将近一个多月后,我第一次和同班同学放学后去别的地方遛达。
她们两个带着我来到一间名为塔塔的蛋糕,里头绝大多数都是穿着大文高中制服的学生,她们很快找到位置就座,驾轻就熟地选好了下午套餐组合,而我也赶紧选了一样的套组,却在巧克力与蓝莓犹豫不决。
「不然我改点巧克力,妳点蓝莓,我们交换吃吧。」巫小佟如此提议,将点菜单上草莓蛋糕的选项划掉。
「没关係啦,妳可以吃妳想吃的!」
「没差没差,我什么都吃。」
虽然心中想着我是不是给她们添麻烦了,但她的笑容没有一丝勉强。

第二章(4) 就在蛋糕送上不久后,我们注意到周遭的声音变得有些混杂,谢茬恩东张西望,接着比了门口边的座位,「那两个男的啦,看样子骚动是因为他们。」
「话说回来,美术老师分组是要做什么样的作业?」巫小佟将巧克力蛋糕切成一半,放到空盘上推到我面前。
「老师没有说呢。」我也将蓝莓蛋糕切一半给她,不忘说声谢谢,同时也顺着声音吵杂的来源看去。
又是贺存恩和古牧然两人,他们走到哪,彷彿都能引起骚动。见到古牧然,就想起在书局的短暂相遇,但我想他也不会记得。
「那两个是谁?妳们知道吗?」谢茬恩问,但巫小佟耸肩。
「贺存恩和古牧然。」我轻声说。
「妳怎么会知道?他们也太帅了吧!」谢茬恩眼睛像是冒出了爱心。
「还好吧……」我瞥了一眼古牧然,他正和贺存恩谈笑风生,而我吃起蛋糕,接着捂住嘴,瞪大眼睛看着巫小佟。
「超好吃对不对?」巫小佟满意地问。
「太好吃了吧!」我用力点头。
不一会儿谢茬恩似乎看腻了他们,将注意力转回自己的蛋糕上,并开始聊起彼此的事情。
原来她们两个一前一后得了流感,也不约而同想起搬上还有个叫羊子青的在刚开学就得了流感,笑着说我们是流感三姊妹。
「然后又分到了同组,不觉得是一种命运安排吗?」谢茬恩说起命运,眼睛便闪耀。
「但因为流感结缘,感觉很不浪漫。」巫小佟耸肩,但对于这样的巧合,倒也挺开心。
在离开蛋糕店,经过古牧然他们那桌时,我彷彿看见了古牧然瞥了我一眼,但我也是用余光瞄到,所以并不确定自己有没有看错。
回到家后,刚才那快乐的心情彷彿假的一般,屋内一片漆黑,却传来妈妈的隐隐啜泣声响,而地板上是碎裂的碗盘以及撕毁的照片。
若不是每一次都会摔破东西,我还不知道我们家碗盘这么多。
我并没有多看一眼坐在客厅地上的妈妈,而是选择直接上楼,拿出了藏在抽屉深处的离婚协议书,握紧手中的黑笔,我深吸气吐气,来回几次后,在姓名处写上了爸爸的名字,以及其他的基本资料,然后拿出前几日就预先偷来的印章,盖上后再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
同样的,我也在另一份离婚协议书,模仿妈妈的字迹,写上了她的名字和资料,并且盖上了印章,再放回她收纳的地方。
我拿着模仿爸爸笔迹的离婚协议书,走到了客厅,妈妈依旧坐在那哭着,这么痛苦,为什么不解脱?为什么不让我也解脱?
「妈妈,爸爸前几天给了我这个。」于是我说,将手中的纸交给她,「拜託妳签了吧。」
平淡、毫无起伏的音调,却带点恳求。
父母的婚姻,我并没有站在谁那边,只是在这个当下,妈妈认为我站在爸爸那,我明白自己的行为深深伤害了她。
但同样的事情,我也会对爸爸做一次。
看,我对你们,是公平的。
你们对我,又公平吗?
他们签字的那天,是期中考的最后一天。
谢茬恩和巫小佟从我前些日子无意的言语之中,听见了父母要离婚的消息。
于是在期中考的那个午后,她们带着我来到了云朵公园,那是我第一次来到这座公园。
「这个,是我和谢茬(推荐资讯:我的换夫经历,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恩一起做的。」巫小佟从书包拿出三条幸运绳,分别是红、蓝、橘、紫,这四种颜色。
「这……」我看着那三条一模一样的幸运绳,接着任由她们两人将绳子繫到我的右手腕上。
「这表示我们友情的象徵,无论未来我们到了哪儿去,或是发生什么争执,只要幸运绳还在我们手上,那友情就都还在。」巫小佟边说边拉紧了绳子。
「嗯,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们都会在。」谢茬恩也如此说着。
接着,巫小佟伸出了她的右手,示意着要我和谢茬恩为她繫上。接着换谢茬恩,由我和巫小佟为她繫上。
看着我们三个人的右手腕有一样的绳子,顿时间我的眼睛矇上一层雾气,见状,她们两个赶紧抱着我。
她们大概以为,我在哭泣着父母的离异。但不是这样的,我感动的是,她们为我做了这件事情。
在那个时候,我于心里发誓,未来无论发生任何事情,我永远都会以她们为优先。无论她们犯了什么错,我也永远都会站在她们那边。
我永远也不会告诉她们,父母的离异,是我推了一把的。
因为她们会评判我,不是当事人,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我会这么做。
我想起广播电台的清湖,他有听到我说的话吗?他那边又如何呢?
婚姻,需要几十万起跳的盛大举办。
而离婚,不过一张百元钞票。
以及轻轻的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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