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曹先生 爆菊花什么感觉 爹地糟了

第三十六章 劫后 小倩昏昏沉沉的,总听到外面不时传着有人对话的声音,想挣开眼睛看看,可是眼皮好重,而且想站起来,可四肢好像被千针刺了一样,痛不欲生,只好一动不动,又昏睡下去。
她以为自己已死了,但是死了身体也是痛吗?不是死了就解脱苦难的吗?外面还有牛马蛇神可能还在商量怎样吃自己,自己又没做过错事,为什么不是上天堂而是下地狱?
在屋外,有两个头髮发白的老人家在争论该做那一道菜,老婆婆喜欢猪肉炒蛋,老公公却喜欢吃牛肉炒蛋,两人各抒己见,互不相让。老婆婆见老公公不让步,又同那招「哭」,她走到厨房门口假装很伤心地哭,果然,这招狠,老公公马上放下自己的执着,他最怕就是见到她哭,心软地走到她身边,温柔地说:「好了好了,都听你的,做那个菜吧。」
「哈……哈……我赢,今晚就做这个,相公。」
老婆婆听他这么一说,马上放声大笑,指了一下洗碗的地方,她的暗示,老公公当然明白,立刻双(推荐资讯:三人成狼塞葡萄104章,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 手抓拳,脚一动地,说,「唉哟,又上当,金花,你好狡猾,今晚又要我洗碗,可不可以……」
「不行,你要愿赌服输。」金花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摇摆着,十分认真地看着他,嘟嘟嘴巴。
两个老人家算算也差不多两百岁,但是思想却是十几岁一样,整天吵嚷着,像老顽童。在别人的眼中他们是夫妻不和,整天你争我争,其实他们是却是夫妻感情很好,只不过是表达方式不同,他们经历过太多风风雨雨,所以选择这种生活。
他们两人都是传说中的黑夜双杀,男的人称黑影鬼见愁,女的人称夜灵夺魂,他们对厌倦以前杀戮的日子,把以前的名字名利抛于脑后,避世十年,现在只想平平淡淡地过日子就好,自由自在。
现在他们自称一个叫老牛,一个叫金花,在这里过的很开心,没有争权夺利,有的是很纯朴的农村乡貌,他们只想安安稳稳,可是小倩的出现却打破了他们沉静的生活,还给他们带来意想不到的事情。
那天小倩被推下山崖,正好被一棵大树挡一下,减少了冲力,才没有跌死,刚好老牛上山採点药草,结果发现小倩倒在草皮上,全身都是伤,还有点微弱的呼吸,他连忙把她带回家救治。
两个老人家坐看着躺在床的姑娘,她躺了已一个月了,脸面瘦削,脸色苍白,他们花了一个月时间,用内力维着她的身体,她的伤势已好了七八成了,很遗憾地没有到目前为止,没有任何迹象甦醒。
唉,大好一个姑娘怎么会跌下山崖,都一个月了,还是不醒,看来都是没有希望了,他们互相看一下,还是重複做了一个月的动作,两人分别从两边把内力输入她的体内,用内功为她了伤。
一个时辰过去,外面月亮早已悄悄地挂在天空,老婆婆轻轻把小倩放回床,为她盖好被,很无奈的唉了一口气,走出去了。小倩在外力帮忙下,感到痛苦减轻了,面部慢慢舒张,又沉睡了。
小倩不断地挣扎,想挣脱出来,那个人用尽力地扣住,把她拖到山崖边,一推……那个人很兴奋的奸笑,那个声音在山崖中回蕩之,让听到的不寒而慄……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你是谁?」
「那个笑声好像一个人?」小倩在脑海里不断地出现那天的情景,到底是谁想要她死,到底是谁那么狠心?她很想知道,她很想去查清楚,问清楚?
今晚是老牛洗碗,老婆婆却屋内收拾杂物,「砰」的那么清脆的响声,老牛把两个碗不小心掉在地上,他心想一定被妻子骂死了,还没有转身去拾起,金花已走到他身边了。
「啊……」这突然的声音把小倩惊醒了,小倩一直被梦困惑着,她努力挣开眼睛。
终于醒过来了。
正在外面吵嚷的两个老人家一听到有人叫喊马上放上手头上的事情,他们嘻嘻哈哈地跑到小倩那里。总算没白费花了一个月时间为她治疗,现在能醒过来,安心了。
只要小倩能醒过来就没问题,从那么高的山崖掉下没伤到经脉,已是一大幸事了,现在醒来,也是上天有眼。
「姑娘,你终于醒了。」老牛好像拾金的笑容对着小倩说。
「老牛,你这个样子会把她吓倒的,别像狗样子。去,去。」老牛那个笑容让金花看了十分不满意,怪怨他会把这个姑娘吓倒。
「老太婆,你也不是一个样子,好说我怎么。」
小倩看着面前这对老夫妻你一句,我一句,让她没有插嘴的位置,她很无奈地看着两个老顽童。她现在只想喝杯茶,润润乾裂的嘴巴,可是她说话的声音太小,她已用尽力去说,他们根本没有听到,还在那里吵闹着。
小倩艰难地挪动身体,想去坐起来,但是她的身体实在太弱了,加上一个月没有活动过,体力不支,半个身体挂在床边,几乎要摔下地上。
「你不要动了,你想要什么?」小倩的行为让金花吓了一大跳,连忙接住她的身体,不忙回了老牛一个不悦的眼神。
老牛看着小倩的手指指着那边茶几,马上明白了,递给她,老牛又对着小倩说:「姑娘你等会,我去做点粥给你,你现在醒了,慢慢调养就很好好了,放心。」说完,就走开了。
金花把她扶起来,让她靠着墙边舒服点,小倩经过他们精心照料,每天为她运功疗伤,身上的痛楚也基本没有。她眼不转睛地盯着小倩,虽然她一面病容,可也遮不了她标誌的容貌,轮廓分明,高一双明净的眼睛,浓浓的眉毛,高高的鼻樑,把小倩看得有点不自在。
真想不明明好好一个人怎么想不开,跳崖,万大事都可以解决的,怎么轻易轻生呢?
「老婆婆,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小倩被看得脸都红了,她连忙扯开老婆婆的注意。
「别客气。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金花连忙摆摆手,
「我……蓝希儿。」她想了一会,即然死里逃生,相信他们都以为自己死了,还是做回自己的身份,把小倩这个名从此消失吧。
「姓蓝?你不是本地人吧。」
「嗯,算是吧。」怎么说,她当然不是本地,她是来自未来的人啊。只是因缘际会才来到这里,来到这里没有享受过任何荣华富贵,过的都是苦涩,没有一个日子好过。她真是死去算了,说不定还能回到自己的世界。想到这,似乎无法忍受这种生活,大滴大滴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下来。
这一下把金花吓住,什么事呢?好好的怎么说哭就哭,难道当中有什么原由?隐情?
「希儿姑娘,你住在那里?」
「我……」住在那里?这个问题她居然回答不出,现在她是无家回归,她不想回去小倩的家,毕竟她不是小倩,真的小倩已死去了,要是有一天她回去未来,他们就是再伤心一次,可苦呢?血影寨她已不能再回去了,有人不但要陷害她,还想至她于死地,现在还能去哪里?
希儿很想查清楚到底是谁要她死,以她一个人的能力能查到吗?加上血影一直是不相信自己,一直怀疑她就是内奸,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即使她失蹤或者死了,相信血影也不会伤心,一想到这些,希儿重重的呼了一口气。
「无家可归。」
「别哭了,你愿意的就留下吧,安心养伤吧,这里只有我的老牛住。」
「谢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别客气,你先等会,很快就有粥吃。」金花说完,向门口走去。不到一秒她又退回来跟希儿说,「你啊,不要再想不开,自杀了,年轻人怎么能轻生呢?」
「不是,我不是自杀,我是被人推下来的。」希儿被说的有点委屈,坚定看着老婆婆说。
「谁那么狠心,把那么美的姑娘杀死。」金花难以相信,看来这个姑娘身份不寻常,又走回房间,说个究竟。金花无意中注意到希儿身上戴着的玉佩,犹豫一下,又从刚才的言辞,可以知道希儿很多事情都不想别人知。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也想知到底是谁要这样对我。」希儿,双手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说。
「唉,别想太多了,你现在好好休息,等伤好了再说吧。」说完,金花迟疑了一下,欲言又止的样子,最后还是离开了。

第三十七章 忧郁的音乐 蓝希儿经过金花他们两个精心照料,终于可以下床活动自如,今天她第一次走出这个房子,老婆婆去河边洗衣服,随便带着她去散散心。
河水清澈明亮,希儿静静的坐,看着水中的小鱼儿在嘻戏,没有麻烦,天真地游来游去,而她呢?天下之大居然没有容身之所,没有人关心她,爱她,世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好想回到未来,见见她的家人,不知他们过的怎么样?有想她吗?现在一定急死他们的了,也许以为她已死了,唉!上天到底要如何才给我回家呢?
她坐在石头上发呆,「咚」的一声,她又把一颗小石子掉进小河里,翻起层层涟漪,向四周蕩开去,突然传来一阵忧郁的笛曲,这个曲正如她忧愁的心一样。
这个吹笛声?在哪里听过呢?她静静地听着,是谁吹出那么悲愁的乐曲,世上还有比她还要苦吗?她正想寻找那个乐曲来之那个方向的时候,那个笛声消失了。
是她听错吗?那个声音似曾相识,在她昏迷的那段时间,她是经常听到的,没错,就是那个,经常一个人在夜空吹笛。
「老婆婆,你听到吗?」希儿问在一边洗衣服的老婆婆,她要求证一下,是不是听错。
这个时候,老婆婆已洗好衣服準备回家,她在那边一直观察着希儿,她好像很多心事一样,一点都不开心,老婆婆更想知道关于那个玉佩。
这个是玉佩属于老牛,他以前有一个雕有三颗星,在一次与金花吵嚷的时候,被金花摔在地上,刚好分成三块,每一块都有一颗星,后来就分别给他们三个徒儿,一个给了血影和苏英,另一个给了肖寒。
从自离开了血影和苏英,他们打算云游四海,偶然机会,在路上发现一个孤儿,一时心软把他收为徒,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跟随着他们生活,可是肖寒天生就是不爱说。
老婆婆敢肯定希儿必是与血影有什么关係,希儿说有人陷害她,推她下山崖,说明他们可能出了什么事情,但是江湖上的事情他们不想再过问了,不到必要时,他们都不想露面,或者等肖寒去,会更适合。
「听到什么?我们先回家吧。」金花当然听到笛子声音,这个是肖寒的吹笛子声,既然他回来,正好让他去做点事情。
老婆婆带着满面疑惑的希儿回去,这时老牛早已做好早饭了,等她们两个人回来用膳,而檯面上放着四个碗,怎样会有四个碗呢?难道今天有客人?
「老公公,今天又麻烦你了。」
「别客气,来,坐吧,今天我们肖寒回来,等会介绍给你认识。」老公公今天突然高兴,拿来了一点酒来喝。虽然说他们不敢过问江湖的事,但是血影他们的事情还是关心的,让肖寒去打听,他发现大师兄他们没有什么大事情,却意外发现官府要找一个女子。
「好啊。」他们那个兴奋的样子也把希儿感染,她也笑着回答他。
早饭过去,老婆婆和老公公一起走到屋旁的菜地浇水,他们不论什么时候,都是为了一点点的事情争辩,一会儿却像糖浆一样,笑着甜滋滋的。
希儿早已习惯他们的性格,看着他们这个平淡又快乐的生活,她有点羡慕地笑眯眯。
如果让希儿选择在烦扰的生活和这个平淡快乐的生活,她选择后者,她决定不再想以前的事情,不再想是谁想陷害她了,只要生活过的快乐就好,也许这个是她最好的归属地了。
夜晚的夜色特别美,一轮黄色圆月高高地悬挂在天空中,它带着一圈圈光晕,向大地洒下一片银光,周围非常安静,只有偶尔听到青蛙呱哇呱哇地叫。
那个声音又出现了。
那个忧伤的笛声在夜阑人静的黑夜特别清脆,希儿一直靠着窗边,她听到顺着这个声音的方向走去。
原来是他,今天吃饭时用审视和怀疑的眼神看着她的肖寒,可是他却什么都没有说、也没有什么问,只说一句,姑娘你醒了,结果还是由老牛打圆场。
老牛还告诉希儿,他的性格就是不好爱说话,因为在这个地方,从小就没有人与他沟通,只有他一个人玩,不要见怪。
希儿吃饭地偷看了他几次,换来肖寒低下头回礼给她,这顿饭他们两个人都是吃得怪异,各自有各的疑问,希儿心想他是怎么一个人,十年没有与别人沟通,性格会不会很孤僻呢?他是如何打发时间?难道整天玩堆石子,那岂不是会口臭?左手与右手玩,岂不是很奇怪?希儿一边想一边傻笑的样子。
而肖寒却想,这个姑娘太像县城里官府贴的老寻人告示,如果是官府的人,她却没有官架子?为何又与师傅说的大师兄有关係呢?为何又被人推下山崖呢?
他们一个傻笑,一个傻想,在两位老人家眼中却是天渊之别,搞到他们两位老家莫明其妙。
肖寒知道希儿向着他这个方向走过来,没有任何反应,依然坐在屋顶上吹笛,希儿见他不搭理自己,只好说出自己的目的,「这个曲,之前吹的都是你吗?」
「嗯。」
「你的笛声太伤感。」希儿看着屋顶上的肖寒,依然没有任何动的意向。
「嗯。」
「我问一句你才回答一句,可不可改变一下。」希儿忍受不了他的那样回答,高声喊话。
「不能,已习惯了。」肖寒想不到希儿会这说,一时对答不上,他太久没有与别人沟通,想不到这样的回答是不对,停顿在那里。
肖寒在上面听到希儿在下面偷笑,明白希儿刚才是耍弄他,希儿接着又说,「肖大哥,你可不可以带我上去呢,我们这样说话,好累啊。」
「可以。」
在这个好美的夜幕,肖寒和希儿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居然在屋顶上通宵达旦。
希儿早已想通,不再为过去的事情麻烦,她要把血影忘记,要开开心心地过每天。
肖寒在希儿活泼的性格影响下,他说的话多点,也会偶然笑笑,她不自觉地又把他与血影相对,血影那种高傲冷漠,他的英姿飒飒,让人望而生畏,退后三尺,不论在任何情况下笑只会冷笑;肖寒却是性格比较内向,害羞,从来不会去主动与别人沟通,他把所有的不开心,烦恼都在吹笛消除,因此他每每吹的曲子都是伤感。
她在做什么?明明告诉自己要忘记他,但是现在又想他,她越是逼自己她就越辛苦。
「怎么了。」刚刚她还笑着的好好的,这一下却心事重重的。
「哈,没事。」她一时不留神给肖寒看出来了,她也藉口天色很晚要回去。
「你是不是想血影?」肖寒看到她这个样子,冲口而出的话令希儿特别震憾。
她以为从此之后不会再与血影拉上任何关係,怎么在这里想忘记他的时间,偏偏又遇到与血影有关係的人呢?还是走不出他的五指山吗?
「你……」他的一席话把希儿问住,她很迷惑地盯着他,他认识血影吗?那他为什么不来这里找她?难道在他心中,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她的生死吗?太伤她的心了,想不到他是那么狠心对她。
难道她逃不出血影五指山吗?她不想再听到他任何消息,也不想再去想这个不相信自己的人。
肖寒没想到血影这个名字对于希儿是那么重要,而且对她的伤是那么深。他现在很后悔刚才说的那句话。
「对不起,我不知……」
「为什么,他真的不在乎我的生死吗?为什么不相信我呢?」希儿像一只狮子在吼叫一样,把心的不满,不理解一下子发洩出来。
「其实他不认识我。」看着希儿生气的样子,他有点不知所措,忙着解释。
「什么。」
她不太相信,说得出他的名字却说不认识,不可能吧。后来肖寒把他的经过告诉她。不管怎么,她既然决定不想与他有关係,就不会再想知他的一切一切,在这个地方平淡地过也是好事一桩。
希儿心意已决,肖寒也不再说什么,他尊重她的决定。有了她,他们的生活又是多姿多彩的,他又多一个朋友,也是好事。
她真是能静静地这生活?真能忘记血影吗?

46 保护 提心吊胆?
不,太浮夸。
梁念琪该有的志气还是有的。什么见到男神就腿软发晕这种事,是绝对不能够发生的;就现实层面而言,太丢脸。最多、最多只能心跳漏拍了。
面面相觑?
好像……啧,也还好。
她看连以然好像聊得很开心,眉眼间传达的那叫神清气爽。她从来没听说过连以然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的,但总感觉她家苑清一定见过很多次。
然后再看一眼和连以然聊着天的苑清,梁念琪觉得,天塌下来的机率都比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还要高。
「抱歉,顾淮远要过来了。」和苑清聊到一半,连以然忽然转过头和她说,礼貌性的。
「没关係。」
梁念琪惊讶自己居然可以应对自如,说出口的话竟然没结巴或颤抖。但激动的最极致就是表面淡定、心里却犹如火山爆发啊,什么内心澎湃啊、汹涌啊,都无法足以表达她现在的心理状态了。
这一个感觉叫差点休克!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到脑门去了。
连以然标緻的男神脸居然离她不到一公尺的距离。
何德何能她这个小市民可以盼到校草的目光啊,还可以听见他说话的声音。梁念琪开始担心,到底是她上辈子受了太多苦难,所以这辈子老天爷赐给她众多的福气弥补呢;还是她这辈子误打误撞的享受了这么多的福气,结果下辈子就会过得无比艰难?
唉,难得碰上梦寐以求的男神,却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幸福来的太突然,总是会先提心吊胆!
好不容易顾淮远来了,梁念琪才知道,原来顾淮远就是当初刚入学时,(推荐阅读:公交车上的奶水,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被她直接屏蔽掉的小哥;总觉得有点愧疚,但在男神面前,这种事的发生只能说──出于必然,并非刻意。
稍微互相介绍之后,连以然和他并肩走着,终于肯把苑清还给她了。
「欸,苑清,你确定他、们要陪我们去看房子?」梁念琪扯扯苑清的袖子,悄声的问。
回应的是一阵傻笑。
「刚好是他房东嘛……就……」陈苑清尴尬的说。其实她也忘记当初怎么被连以然说服成现在这样的局面了,她记得一开始自己是拒绝的!但后来……
嗯,人生中还是会不争气个几次。
在所难免。
「还是如果你介意的话我──」
「我不介意!」
「啊?」
「我当然不介意啊,拜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连以然的小迷妹,能这样近距离交谈实在太棒了。」
陈苑清见她情绪这么高昂,实在无语。她还以为梁念琪会感到不自在,看来自己真的是想很多。
「一定是沾我们家小清清的光!感谢缘分让我们相遇!」
「你……收起猥亵的笑容可以吗。」
她很怕。
搭捷运的时候,因为正值下班下课的尖峰时段,所以每班每节的车厢总是人挤人。每个人流汗的味道全都夹杂在一起,捷运自动门玻璃也残留不少指纹油印,压迫的空间令人连呼吸都痛苦。
陈苑清一抬头就能撞见某个人抬高的手臂,一动身就被某学生的背包撞到,三不五时就会和他人的手背互相碰到;让即使是短暂的搭乘时间,也变得非常难熬,何况她又是一个很讨厌被陌生人触碰的人。可就在这种时刻,也只能不断皱眉,然后拚命的告诉自己再忍一下。
虽然大部分时刻她都觉得自己快疯了。
就在第五次被撞到的时候,陈苑清终于不耐烦的皱了眉,下意识就抬头,表情不是很好。
但她发现,是连以然。
一上车,四人就被人潮推挤、分散在各处。但连以然还是远远就看到陈苑清被「埋」在人群的烦躁了。
怎么样也得过来。
「是我。」连以然右手抓着铁桿,左手向上抓着把手,刚好形成一个三角形,陈苑清就被圈在这个小角落里面。
「谢谢。」
「快到了。」
「嗯。」
她觉得,好像也不是太糟了,就只是心跳有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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