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双飞经历 霸道爹地请出局

7 杨昊默然沉思,带着韩予月回到座位区域用餐。
这时,第二阶段的义卖已在进行中。
台上正在喊价的,是一件玉雕的菩萨像。菩萨像连檀木底座约半公尺高,雕琢细緻,清澈剔透,菩萨庄严而慈祥的神情刻画入微,着实是一件好艺品。
来宾们纷纷热烈出价。
「妳很喜欢?」看她专注的神情,似乎很着迷。如果她喜欢,他会标下这件义卖品。
「我曾经在书上看过,这是名家的作品。」看来今天有机会一饱眼福了。
「喔?」这样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予月懂他的心思,朝他淡淡一笑:「艺术品欣赏欣赏就好。如果每见喜欢的就要收藏,那么我可得把花坊收掉,改开博物馆了。」
有道理。杨昊点点头,发现她的确不是用一般价值观来衡量事物的女子。
很快地,得标者已然出现。
宾客们纷纷好奇地投注眼光,想瞧瞧是哪位富贵人家出得起这样的价钱。
主持人再三确认没有其他出价者后,高声宣布玉菩萨像由一位某某企业的总经理特助得标。由于现场讨论声太过热烈,主持人激动的声音又太过高分贝,他们都没有听清楚得标者的姓名及所服务的公司。
顺着宾客们的目光往得主的方向看去,只见这位得主怡然自得地享受成为众所瞩目的焦点,不疾不徐的向众人挥手,并表示请大家不要那么关爱他,好好的继续竞标下一件拍卖品。
这个不刻意低调,甚至抢锋头抢得过于明目张胆的背影,杨昊觉得很眼熟──
正这么想,对方恰巧回过头来,两人眼神交会。
对方挑了一下眉,有点意外在这个场合见到他,但好像又觉得他会出席也是理所当然。于是,在众人注意力从他身上移转到舞台上之际,那人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调酒,朝他们这桌走近。
看着眼前这位不请自来的男人,杨昊的眉头皱起眉头。
那个男人同样是组织中,少数几位直接隶属于组织核心的成员之一。他在组织中的称号,「厉」。是这几个有同样身分地位的组员中,最怕别人不认识、最张扬的一个。他甚至还明目张胆的在知名(推荐资讯:雪白的肥臀,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Cc)企业工作,出入各种公开场合。
「厉」自动自发地拉了一张椅子坐下,和他们打招呼。
「嗨!杨哥,好久不见。」
「恭喜你标中了抢手的义卖品。」杨昊回应得冷淡,一脸写着:招呼打了,应酬过了,你可以走了。
「厉」一点也没会意,摆明想跟他继续哈啦。
「哎呀,都是老闆的钱,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罢了。」说完,他话锋一转,将眼光放到韩予月身上,「话说,杨哥,你今天怎么会和……嗯……这位小姐,一起出席义卖会?」
收到杨昊杀人的目光,「厉」识相的改口原来打算说出的话。
「她是我朋友。」杨昊草草的为两人稍做介绍,转头对她道:「这位是周氏金控的总经理特助。」
「你好。」韩予月有礼的微笑。
「妳好。」「厉」把讶异放在心里,没有说破,并展露一个迷人的笑容,「特地带优雅的淑女来参加宴会吗?」
「来工作的。」
「喔?」说得那么直接,这让「厉」对两人的关係更加好奇了,「这么巧,我也是耶!」
看杨昊对韩予月一脸保护慾高涨,无意多谈的模样,「厉」只好自己再道:「第三阶段的拍卖才刺激,义卖的艺术品可都是珍贵稀有、难得一见的唷!如果小姐有兴趣,可以趁机好好欣赏一下。」
她温温地一笑:「当然,谢谢。」
「杨哥既然是来工作,就好好看看有哪些有钱的富贵得标,以后好找谈工作的对象。」
「知道了,去忙你的吧!」不用他多说,他当然记得自己是来出任务的。
「『我们老闆』可是很重视这次的义卖会,相信你们也是吧!」他有被敷衍的感觉,他可是好心提醒他别有了美人就忘记正事。
「多重视?不是只派你一人来出张嘴而已。」既然要多聊,不妨就打听些消息。
「当然不是。虽然我只是个小小的特助,不过为了价值不斐的『拍卖品』,『老闆』派了不少人来『护标』呢!只是没跟在我身边,所以你没看到而已。」
这个义卖会最后真不晓得会发生什么事,组织核心竟安排了这么多人员与会。
尤其是寒主策,只要求他们与会,却没下达任何行动指令。然而所有组员都知道,愈是没有明确指示的任务,表示难度愈高──因为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要如何反应。
「是吗?」杨昊回答得漫不经心,其实正不动声色地环视会场。
果然,一下子就看见数个举止低调的熟面孔。会场角落,还有一位隶属于无方核心的组员──「影」。四位组织核心底下的风云人物都到齐了。
「是啊!」看看大伙工作多认真,哪像这位杨兄还能顺道把妹,「好了,不打扰你工作……欸,这位小姐……」不问一问她是谁,他会不甘心啊!
「嗯?」
「没事。」「厉」忽然又住口,显然是某人冷冽的目光起了吓阻的作用,不敢再多看美女一眼,他转头对杨昊耸耸肩:「只是觉得她长得有点像一位朋友,我没别的意思。」
「不可能,你认错了。」直接否定。
「或许吧!不打扰你们了,掰掰。」不以为意地回座。
「哪里,慢走。」韩予月含笑送客,待「厉」离开后,她迟疑地轻问:「我是不是影响到你工作了?」
「不会。」即使他需要分神关注她,但不至于因此无法留意周遭的变化。
「那就好。」她相信,只不过想求个安心。
随着时间的推移,第三阶段的拍卖终于开始。
这一次主持人不再说明艺品的来源或特色,只是简单交代其作品名称,便要来宾开始出价。少数来宾低声交头接耳,谈论的神情都有些严肃;有的来宾对拍卖程序与内容有疑问,但在凝重的气氛中却不敢提出;也有些进会场后不曾出声的来宾开始活跃起来。
弔诡的气氛逐渐在厅中瀰漫。不知何时开始,出入口与舞台两侧的保全人数也悄悄地增加。
几件看起来颇为可观,但其工艺不见得比第二阶段精緻的艺品,接连以天价的售出,其价格之高令人咋舌。
杨昊沉默着。他留意到,得标者不论事业表面风不风光,规模或大或小,都是檯面下经营非法买卖的能手。
看样子,他们买的很可能不是艺术本身,而是藏在那些瓷器雕塑里面的秘密。但组织核心若因此就安插那么多人手,似乎有点大惊小怪。
直到主持人呼告拍卖即将进入尾声,最后一件艺品,是诸位来宾今生不容错过的绝妙艺术,凝重气氛才略为恢复热络。
两位礼生戴着白丝手套,端着一幅盖着红布、约有半人高的画作,由舞台下缓缓拾阶而上。主持人以神秘的语气,激起高潮,而后如同表演般地揭开众所期待的丝绒红布。
画作乍现,全场惊豔。
那是一幅欧洲巴洛克时期的贵族仕女像。画中的千金身着华丽繁複的蕾丝衣裙,偏首赏玩着手中的金丝雀。她的神情灵动、栩栩如生,鲜嫩欲滴的樱唇勾着引人遐思、若有似无的浅笑。
然而最特别的是,这幅画不论技巧、颜料都是十足地西画,但画中主角的五官却有东方女子纤细的轮廓。不论她是何种血统,都无庸置疑地是一个绝世美人。
抽气讚叹之声尚未止歇,甚至有来宾连画都来不及看清,现场就发生状况──黑暗自四面八方席捲而来,厅内瞬间陷入一片恐慌。
停电了。
【待续】

8 灯一暗,杨昊立即警觉地拉过韩予月,将她紧紧地护在胸前。在视力无(推荐阅读:嫁给公公,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 法使用的当下,他们只能倚靠听觉判断现场的情况。然而宾客们此起彼落的惊慌呼喊,大大地干扰他的听力。
即使如此,杨昊还是听见有不少人如他一般,无声中动作敏捷地保护着他们的财物或主人。这些人要不是富豪们聘请的保镖,应该就是无方的组员。同时,他也听见有人以极快的速度赶来,身形灵巧,黑暗中竟能不予任何人发生碰撞。来者接近到一定的距离后便停下,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让他更加戒慎。
相对于用餐区的慌乱,舞台区显得非常镇定并且训练有素。舞台两侧的保安一察觉灯暗,立即抽出腰间的警棍手电筒将画照亮,避免有心人士趁机动手脚。他们的动作毫无迟疑,熟练地像是排练过无数次一样。
有人打碎杯盘、有人尖叫、有人低声交谈、有人拿出手机拨打,主持人则提高声量安抚贵宾。现场什么声音都有,但没有枪声、没有撞击声、没有扭打声,没有任何象徵危险的声音……到底,这黑暗中会发生什么事?
杨昊不敢轻举妄动,浑身肌肉紧绷异常,连韩予月都察觉到了。
究竟会停电了多久?每一秒的等待都好漫长。
对他来说,即使任务失败,也万万不能让她出事。他将她护在胸前,两人的身子贴得极近,以便有任何状况时能立即反应。
相较之下,予月倒是半点也不紧张处在黑暗之中,她反而是……因感受到他吐出的温热气息而心慌意乱。
哎呀……糟糕,她觉得她的耳根子都快要烧红了。
又等待一阵,灯才终于重新亮起。
灯亮的一瞬间,杨昊看见,离他们有段距离,但视线可及之处,「无心」正迅速收回看向他们的目光。而现正以明显护卫姿态,站在他们前面,仍未鬆懈备戒的,是「影」。
刚才在黑暗中,快速靠近他们的,应就是她。
检查过环境并无异状后,他鬆开了手,还没来得及问「影」为什么要保护他们,便听见韩予月惊喜的轻呼。
「殷颖!」她看「影」的眼神直绽星光。
杨昊一愣,没想到韩予月不仅认识她,甚至还叫得出她在无方中另一个外号:「阴影」。
他快速地回忆,「影」之所以会有这些称号,是因为有本事让自己不具有存在感,像一抹阴影,静静地潜伏在角落伺机而动。除此之外,虽然他未曾眼见,但传言她具有易容的本领──能轻易地化身成为任何人的影子。
「嗯。」被称做殷颖的女子──也就是「影」──点了点头。
她的个头比韩予月略高一点,穿着一袭剪裁合身的女性套装,搭配俐落的短髮,一副高阶女主管的装扮。
「原来妳也来了,我现在才看到妳。」韩予月微笑,「跟妳介绍,这位是杨昊,在『愉悦花坊』认识的朋友;杨昊,这位是殷颖,是殷琪的殷,聪颖的颖,可不是树底下那个阴影喔!」
两个冰块淡淡的互相点头,并没有因为她的热情而融化。
见他两人对看的眼神,她突然有点了解地问殷颖:「妳该不会也是『来工作』的吧?」
殷颖点头,不待韩予月说完未竟的话语,便急着离开,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道:「我先走了。」
韩予月微笑地目送她离开,并没有留她。
但杨昊却察觉她眼中那浅到几乎不留痕迹的落寞。
「妳们怎么认识的?」怎么老不小心认识这些无方的危险人物?
「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朋友。」听起来似乎比刚才的理由更老套?算了。她继续道:「从国小到高中,我们有时同班,有时不同班,直到大学时才各自分开求学,但一直有保持联络。小时候,班上总有些男生会藉她名字的谐音取笑她,她看起来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有我知道,她其实很难过……然后,我就会偷偷帮她教训那些欺负她的人。」
她如数家珍的模样让他着迷,如果不是因为「影」的背景不单纯,他真想顺着和她攀谈下去,但现在更重要的,是必须釐清她们之间的关係有多密切。
「妳知道她是在做甚么工作的吗?」他试探地问。
「我想……」她看着他:「可能跟你差不多吧!」
「因为这样,所以当时妳才不怕我?」
「这是一部份的原因。但……什么人做甚么样的职业,很多时候,都不是自己所能决定的;每个职业,也都必然有它的好处与难处,这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全部,所以,不管她从事什么样的工作,她都是我的朋友,都不会因而影响我对她的评价。」她的水眸清澈,洞见事理。
心底似乎有些什么被触动了,但他没有深思,追问道:「那妳知道,她是何时开始从事那份工作的吗?」
他不知道「影」是什么时候加入「无方」,但自他在组织中与众组员竞争求生以来,就已知道,在另一个单位,有个喜怒不形于色的女孩,与他实力不相上下。
算一算,少说也有十多年。那时候,她才几岁?
「我曾听说……」她的语气有点迟疑,但考虑后还是决定说出来,「她是个孤儿,后来给大户人家给收养。其实从以前到现在,她都不爱主动亲近我。反倒像是我比较爱黏着她。」她笑笑地,眼底的落寞却又再度浮现。
听到她这么说,他终于稍稍放下心,也了解到她为何失落。
「或许是她怕自己的身分给妳惹麻烦。如果她重视妳,把妳当朋友,就知道和妳太亲近会伤害妳。」而他亦然。
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她忽然有些紧张地抓住他,「我一个人,没有什么好怕的。」
他以另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与她四目相对:「妳不怕,她会怕。」
韩予月鬆开手,秀丽的眉宇间挂上轻愁。
两人将目光调回舞台的方向,才发现主持人已解说完画作的来历,而这幅画将以不公开的方式投标。凡有意珍藏的来宾,可经由服务生领取红信封出价,出价最高的得主将私下再通知后续事宜。
义卖餐会所幸平安落幕,方才的停电不过是有惊无险的小插曲。
「我送妳回去。」
「嗯。」她习惯性地回以微笑,但眼神中少了一些光彩。
在即将离开会场前,杨昊忽然警觉到背后有道怨恨的目光注视着他们。他灵敏地回头,还没搜寻到目光来源,便感觉她轻呼一声并抓紧他的手臂。
他迅速回身扶住她倾斜一边的身子,检查她发生了什么事。
「唔……对不起,我不小心拐了一下……」
「小心点,还可以走吗?」他深皱着眉,盯着她的脚踝。
「应该……」她试着靠自己的力量站好,过了一会儿,才道:「嗯,可以。」
「我扶妳,慢慢走就好。」见她痛楚的表情,他站近一些,助她更好行走。
「不好意思,我看那画要收了,不过,嗯……」她觉得好像有些地方不对劲,却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总之,就是我光顾着看,不小心就拐到了。」
「怎么了吗?」他随意的接话,小心地搀扶着她。
「我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过感觉上停电前跟停电后的画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画已经被主办单位收起,没机会再看了。
「喔?」闻言,他眸色忽尔转为深沉。
「也有可能是我记错了,刚才停电得太快,都还没看清楚。」
「有可能,别想太多。」他安抚她。心里却快速转动着工作有关的事。
……罢了,先送她回家,工作的事,回头再想。
两人缓慢地走到厅外,服务生已将车开到面前。
上了车,韩予月鬆脱了鞋,以轻缓的力道按揉着。
「别揉。刚扭到应该要冰敷,才不会更肿。」
「嗯。」只是就是会忍不住想要去碰。
「很痛吗?」
「有一点。」她苦着脸。
「我送妳去医院。」
见他方向盘立即调头转向,她急忙道:「不用不用!」
「打扮成这样上医院……有点奇怪。」她吐吐粉舌,小小的扮了一个鬼脸。
瞧她的模样,他失笑道:「好吧,先让妳回去休息,明天还痛,就去看医生。」
「好。」
【待续】

9 今夜天气绝佳,又逢月圆,还未入夏的晚春,仍带着几丝微凉。
「愉悦花坊」前,杨昊停车熄火,下车为韩予月开门。
见她弯下身试着穿鞋,他出声阻止:「我抱妳进去。」
「啊……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她的双颊再度染上红云。
「刚才在餐厅,怕妳不好意思;现在没人,妳不必强忍着。」
「那、那就……谢谢了。」她小声地低喃,完全不敢看他。
杨昊先向她拿钥匙,开门开灯后才走出来。
属于住宅区的巷内灯火昏黄,在月光下却显出朦胧宁静的美感。
他低下身要抱她,正好看见她如秋水明星的双眸,掺着几许款款情意。他微怔,觉得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胸腔内翻腾着。
她没说话,抬起漾着柔软笑意的眼瞳看他,好像只要看着他,就是得到世上最稀有的珍宝一样满足。
那种感觉震撼了他,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时间,流动得好慢好慢,像被放慢动作的漏斗,沙一颗、一颗的坠落在沙丘上。
许久,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像是怕破坏这具有魔力的一刻,「我抱妳上楼。」
「好。」她柔柔一笑,起身配合他的动作。
杨昊轻手轻脚地将韩予月抱起,好像在抱一个玻璃娃娃。她则一只手环过他的颈,带着笑意看他谨慎细微的动作。
一路来到二楼的房间,他将她放在床沿,并在指引下找到冰块和毛巾,见她确实冰敷处理过后才放下心。
「如果明天脚还疼,打电话给我,我来接妳去看医生。」他再次叮咛。
「谢谢你。」她看着他,眼波流转,脉脉含情。
她的眼神具有一股迷惑人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朝她缓缓伸出手──轻轻拂过她的粉颊……
然后,她闭上眼,等候。
而他,顿在那儿,犹豫。
终究,他放下手,声音沙哑道:「……晚安。」
「晚安。」她微笑,压下心里的失落,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虽然,她还以为,那一瞬间,他会吻她。
听见他下楼、关上铁门的声音,韩予月走到落地窗前,目送他驱车离开。
同时,不远处的转角,有辆窥视「愉悦花坊」许久的车,在杨昊离开后跟着发动,往另一个方向驶离。
* * * * *
隔日早晨,韩予月的脚伤已不那么疼,便微跛着起身,开店。
还在犹豫着是否该给杨昊拨通电话,就听见门外有车停下的声音。她往门外探头,却看见了不速之客。
「小姐,卖花啊?」来人的语气好不轻挑。昨天那位眼神猥琐的李二公子,穿着整齐,一副自命风流的模样踏进「愉悦花坊」店内。
「你……有什么事吗?」她防备地退后数步。
「那家伙这么保护妳,连妳的身分都捨不得让我知道,」他心怀不轨的一笑:「结果还不是要落入我手中。小美人──」
说着,李二少一把抓过予月,将她扣在怀中,意图强吻她。
予月不住挣扎,但力气不敌,无法挣脱,眼见李二少就要得逞──忽闻门外传来两声汽车喇叭轻响,让他不得不停下动作。
他倏地放鬆力道,瞪着她,眼底满是愤恨不平,啐声道:「老子才不稀罕。」
她趁机推开他,掴他一掌;男人眼露凶光,正作势挥拳,又被门外喇叭声阻挠。
「码的,催什么催。」
李二少一手摀住她的口,一手锁住她的双腕,半拖半拉地将她押进在外等候的箱型车,然后自己跟着上车。
「主母说过先别动她。」坐在副驾驶座的男人看了予月一眼,责备道。
这人正是那天在杨家和杨昊交手的杨敬卿。
原来昨晚李二公子搭讪美人不成反被削颜面,一时气不过向自己母亲告状,而李夫人和杨家主母炆兰正好有些交情,便接着打电话抱怨,让炆兰得知此事。
炆兰知情后欣喜异常,心想终于抓到杨昊的弱点,当下心生此计,定要他这次乖乖地交出令牌,一除这多年来如芒刺背的心事。她担心小毛头们办事不力,特地挑了跟着自己多年的心腹随行。
「真搞不懂你们怕他什么,他了不起就那张冷脸能吓吓人罢了。」李二少看着手下在予月口中塞布块,并掏出绳子将她的双腕缚在身后的动作,神情漫不在乎。
「要怎么对付这个女人,是主母的事,轮不到我们这些人多事。」
李二少不以为然的哼声,小眼睛锐利地发现她受伤的脚踝。
「我还差点忘了……妳昨天扭到脚了,是吧?」他露出狞笑,倏地发狠踩住她的脚踝。听见予月吃痛得闷哼后,再故做无辜的对杨敬卿道:「这可不是我弄伤的,她昨天就已经不能走了。」
予月瞪着他,而杨敬卿也以不认同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但没有出声多言。
李二少踢开她的脚踝,笑容玩世不恭地笑容似在宣扬着,我偏要弄她,你又奈我何?
车又驶过几条街,前坐的杨敬卿忽对开车的小弟使个眼色,要他在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巷旁将车停下。
「怎么?」李二少不解。
「李少爷,今天谢谢你的帮忙。」杨敬卿下逐客令道:「接下来的事我们杨家会自己处理,不敢劳烦您再出力。」
「你!把人这样利用完就算了?」
「这里离贵府不远,如果您需要,我们可以帮您叫车。」
「不必了。」他怒声低吼。虽然他的确没有立场留下,但想到他什么便宜都没占到就得离开而心有不甘,「走着瞧。」
「不送。」
待李二少离开后,杨敬卿重新仔细地打量一番眼前这个女人。
她在容貌上确实清丽可人,但也称不上绝世美女,不知道杨昊是看上她的哪一点?甚至,连寒主策昨晚也急函交待,不论纹兰主意如何,他都得保护这个女人,不得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是的,他是寒主策安排进杨家的眼线,从杨昊进入无方的那一年开始。
* * * * *
天气依然很好,春光依然明媚,但杨昊现下的心情却可比狂风暴雨。
今早,他预计前往「愉悦花坊」,看看她的脚伤是否有好转,不料,在途中却先接到他们绑架她的噩耗。
见到店里一片狼藉,早已人去楼空,让他更是怒不可抑地握紧拳头。
「该死的……」他气得浑身颤抖,恨那些人竟如此卑鄙,也很自己竟然粗心到没察觉被人跟蹤,而再度害她受累。
他们虽然见面的次数,用五只指头都能数出来,但他知道她对他而言是特别的。
纵使知道他从事危险的工作,她却能够无所畏惧,依然以对待一般人的方式待他,视他为朋友。这是他自加入无方以来,从来不敢奢想的。
他因此更想亲近她、更想保护她……
昨晚,在宴会厅,她挽着他,仪态那样落落大方、笑容那样柔软欢欣,让他几乎产生错觉,以为自己真是一个为社交赴宴的普通企业家,而他们,则是认识了很久、很久的好友、工作伙伴,或是……一对伴侣。
因此,遭遇停电时,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不是工作能否达成,而是必须先确保纤细柔弱的她,能不受到一丝伤害。
──抱着她的感觉,彷彿仍残留在他的身上。
──她的柔软、她的馨香、她的温言软语、她的巧笑倩兮、她带笑含情的眼眸,那脉脉款款的期待……
加入「无方」十多年来,在任务中出生入死,他只知道一切残酷血腥,从来不知柔情为何物,不曾为任何女人挂心,更别说……期待有女人……对他露出那样的神情。
然而就有这么一天,她的聪慧灵巧、温婉多情,就像一道暖流,不知不觉中,注入他近三十年冷硬的生命,在他心中常驻不去。他是个不相信任何神明存在的人,但能遇上她,让他忍不住感谢起上天赐予的好运。
没想到,才一个疏忽,她就从他眼前消失。
不敢想像炆兰将会如何伤害她,但不论如何,他都不能失去她。若是她有什么万一,他会恨自己一辈子。
杨昊忿忿地捶了一拳,决心要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救回。
【待续】


推荐阅读:
·情感故事 我把老师压倒在办公室 我被同桌按在桌上强吻 新娘被轮番强吻
·情感故事 闺蜜故意露底走光秒杀我老公
·情感故事 一个感动全美的离婚故事_生活故事
·情感故事 想送闺蜜件大衣她却背后诋毁我
·情感故事 妖姬与艳妓的心酸自述 我是如何一步一步沦为失足女的

推荐阅读:
·情感美文 断送幸福!三分钟前,我打
·情感美文 护理液对女性有什么生理危
·情感美文 一天百次高潮 女子患病一
·情感美文 婚期来临 娇妻被前任播种
·情感美文 为什么?老公太暴力我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