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小依第20部分 霸道爹地别乱撩全文免费阅读

2 还在犹豫地瞬间,又一个黑衣男子冒着雨出现在花坊外的街口,像是因追赶什么而奔来。
黑衣男子看见她后愣了一下,不知是没预料到这里会有人,或意外于自己被人看见。可没多少迟疑,便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沉着的向她走近。
她停下了假意收拾的动作,心中默默的又做了一个深呼吸。
收到了她询问的眼神,黑衣男子礼貌的向她点了个头,客气地道:「小姐,抱歉打扰一下,请问妳有没有看到一个男人从这里经过?
「他的身高比妳高一点,」他的手在她头上约二十公分左右处比画,「理着小平头,身材还满魁梧的,穿着深色休闲外套……」
她一听便明暸,就是那个躲藏在她屋中的男人。她垂眼做思考状,带着点几不可闻的不确定,缓缓回道:「没有。我在这里收拾一会儿了,没有见到任何人经过这里。」
她礼貌地微笑,黑衣男子也没有加以刁难,淡淡地表示感谢后就转身离开。
女子缓慢地持续着整理的动作,思疑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否妥当。另一方面,又想着随时要抛下花坊逃跑的可能。
但终究,她没有逃、没有尖叫,虽然踌躇不已,却还是拉下了铁门。
对着已关上的铁门默默数了数秒,她才转身打算面对他。
「妳很配合。」
才一回身,他充满磁性的嗓音就出现在她的耳际,吓了她一大跳。
「你说过不会伤害我。」她重複了一次,再次向他确认。
「不会。」
他深邃的黑眸盯着她不放,像是在思考些甚么。
「那么,你……要离开了?」
她直述的疑问句听不出来是送客的意思或是期待他留下。
「不,我打算留下。」她很聪明,而且很冷静。看着她,他如此作想。
她皱起眉,像是有些意外,也有些困扰。
糟了……她感觉自己彷彿又开始心悸,让她有股呼吸困难的错觉。
「只今晚。」
她明显的鬆了口气,道:「那我去收拾间房间让你休息。」
男子仍然盯着她,挑眉看她的神情别有玩味。
她又蹙起眉头,有些懊恼自己为何不拒绝他,给自己惹了这个麻烦。
跟着她上楼后,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觉得某一种长久累积下来的压力悄悄的被释放,让他不自觉地庆幸起做了留下的决定。
「喏,给你。」客房门口,她递给他一条毛巾,让他擦乾身上残留的雨水。
「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让你换,等会儿你就自便吧!」看看客房整理的差不多了,她打算回去自己的房间休息。
「妳不怕吗?」他仗着身材的优势,拦住她不让她离开。
他听得很清楚,她说这里没有男人的衣服,再加上他片刻间的观察,她很可能是一个人住在这。
难道她就这样让他住一晚,一点都不设防?
「你说过不会伤害我。」她冷静地说,没有太大的反应。清澈的眸光中却多了一层戒备。
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像是满意她的反应。
「妳不问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为什么留下?」向来秉持着独善其身的他,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兴趣。
她表现得太过冷静、太过自然,不似同她一般的年轻女子该有的反应,她甚至没有尖叫,也不对他产生好奇。
「我不想要知道。」她屏息着,谨慎地维持两人间的安全距离。
他看着她,不声不响的将眼前这个清丽婉约、沉静秀雅,同时兼具胆大心细特质的女子打量一遍。
「去休息吧!明天天一亮我就会离开。」半晌,他才放人。
「离开前不必告知我。」急促地说完,她便进入他对面的房间,锁上房门。
她背对着门板,又深深地喘了一口气,平息自己紧绷的呼吸。
事实上,她还以为在她拖拖拉拉打烊的那段时间,他会趁机离开。
但他却没有。
* * * * *
深夜,雨悄然停歇。
墙上的一扇小窗透进了朦胧的月光。
或许是月光照到了他,男子从睡眠中醒来。
……不,不是月光!
男子忽然起身,轻巧灵敏地贴近房门,竖耳细听隔壁房间的动静。
有窸窣声,声音听来似乎有些异状。会是她睡不着起来活动吗?
瞥了眼房内的电子钟,上头闪烁着:四点十八分。这是一般人熟睡的时间。
他趴了下来从门缝窥觑……没有灯光?
男子心一懔,评估接下来该採取的行动。
忽然间,女子的房间传来了玻璃打碎的声音。
他倏地排除犹豫,破门而入。
甫进房间,便见一名蒙着面的黑衣男子拿着巾帕摀住她口鼻的景象。而她已然失去知觉。
男子发了怒,一个旋身,在黑衣人来得及反应前,将巾帕反摀住他的口鼻。
黑衣男子还没来得及掏出腰间的枪,也沦落昏厥的下场。
男子接住了她,一脚踢开了黑衣人,将她安稳的放落在床上。
确认她中的只是普通的乙醚,没有受到其他的伤害后,他将黑衣人拖到房外的浴室,打开莲蓬头用冷水将他沖醒。
「滚回去告诉你的主人,再来犯我,下一个丢的就是他的脑袋。」
黑衣人虽然心有不甘,但技不如人只能认了,于是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自行从窗台原径离开。
处理掉入侵者后,他回到床畔等她清醒。
过了许久,天方微亮,她还在昏睡中。
男子皱起了英气的剑眉,担心剂量太重,準备将她送医。他轻扶起她,就见她拧起秀眉,细长的双睫微颤。
他腾出一只手拍拍她的脸颊,「……听得见我吗?」
他想叫她,才发现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
「……予月,我……韩予月……」她喃喃,似乎有些昏沉。
「韩予月?」
「嗯……」
「杨昊。」似乎听懂了那是她的名字,于是他自我介绍。
「杨……昊……」她无意识的重複了一次,勉力撑开眼皮,眼神朦胧。
「妳好一点了吗?」他关心。没注意到自己的手臂还圈着她,两个人是靠得那么亲密。
「嗯……还好。」听见他的关心让她更加清醒了些。
睁开眼,发现他放大的俊脸就在眼前,她吓了一跳:「啊……」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呃……可、可以请你先放开我吗?」她轻轻地推拒,细緻的面容上有些羞窘。
「抱歉。」注意到自己失礼的举动,杨昊不疾不徐地放开她,让她自己坐好。
他顺手为她倒了杯水,歉然道:「我很抱歉连累了妳,吓到妳了吧。」没想到追赶他的人并没有放弃,竟猜到他窝藏在此,而折回夜探她的住所。
韩予月接过了水,摇头淡笑:「没关係,我也没什么事。」
「如果一开始拒绝我,妳或许就不会遇到这些危险。」他客观道。
「你承诺过不会伤害我,而我决定相信你。」
「妳凭甚么相信?我不过是个入侵民宅陌生男人。」
韩予月心想,因为他当时浑身散发出「抗拒就让妳好看」的讯息。
不过她当然没这么说。
「如果你想要伤害我,大可以在抓住我的那一瞬间动手,而不是要求我配合你。」她停顿了一下,莞尔道:「而我妈从小告诉我──只要能保护自己,其他人的想法不必看得太重。」
所以她并不如一般世俗的眼光,忌讳留宿一个陌生男子,甚至这个陌生男子说不定还是一个逃犯。
她只知道,如果她违反他的意愿,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
杨昊静默,用一种奇特的眼光重新审视眼前的女人。
她很特别,聪慧而独立;她观察入微,才能在昨晚他一进入时便发现;而且她很有自信,相信自己的判断,也证实她确实保全了自己……
虽然后来遇到了意外,但也机灵地利用打破玻璃杯製造声音让他发现,一间小小的花坊负责人,能够这样,也真不简单。
韩予月被他瞧得有些不自在,撇开视线,看向落地窗。
杨昊见了她略赧的脸蛋,才不经意发现,她明眸似水,菱唇红润,及肩有光泽的长髮搭配纤细的瓜子脸,加上她柔和的气质,是个很具有吸引力的女人。如果不是他在,难保那个人不会见色忘形,打起她的主意。
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她设法引起其他话题,以转移他那具有侵略性的目光。
「我已经没事了。」
「嗯。」他又多看了她几眼,这才起身,「如果那些人再回来打扰妳,妳可以找我处理。」
杨昊留下一张墨黑的名片,上面印了雪白的几个字,写着他的姓名以及一组电话号码。
「我会的。」她看了一眼,然后慎重地把名片收了起来。
「那……不送。」
杨昊顿了一下,点了点头,默然离开。
而这一别,就是半年之久。在这半年之间,他就像消失了一般,音讯杳然。

59 成郁从衣橱里挖出衣服急忙套上就出房间,黄深衣服换到一半,露出一大截的腰肢。通常应该要脸红心跳的场景,成郁却偷偷摸摸接近被衣服困住的男人,十指屈起就往他的腰上探,顺势搔起痒来。
黄深不受控制的发出笑声,一边还得弓起身子向后躲闪,成郁见到男人笑得额际冒汗,弯起的眼神明亮,一个恍神绊到男人裤管就往他怀里跌去,黄深没有防备,一时称不住她的重量就向后一倒,两人跌作一团。
成郁窝在男人剧烈起伏的胸前,他的衣服只穿了一半,两臂委屈的困在胸前交叉,表情因为笑到缺氧显得迷茫。他试图想撑起身子但跨坐腰上的成郁以掌压住他,低下头含笑与他对视。
空气瞬间稀薄,所有的话语被搅碎似的,只剩只字片语。黄深张了张嘴,没说什么,原本是要挣扎起身的弓着身,后来他顺从的躺下侧过头,眸子游移。
成郁已经忘记一开始是逗着黄深玩,想看他惊慌,想看他无奈又宠溺的抗议,可是现在这样任君採撷的姿态却让她心跳加速。她用手指,轻触从他耳后凹陷开始,延伸至锁骨处的刚硬线条,她可以听见黄深缓缓深吸口气的声音。
她的指尖于锁骨交会的凹窝停留,轻轻压下后,四指摸索锁骨形状向他肩头探去,接着往下掠过胳肢窝,掌心覆上他的胸膛。
「心跳很快呢。」成郁晃起脚丫,俨然把黄深的身体当做游乐场般。
黄深睁着眼眺望别处,耳根泛红,「嗯。」
「老师。」
「怎么了?」
想起上次书房里弄错顺序的一吻,她想了想,说:「可以吻我吗?」
黄深苦笑,垂着眼睫思索几秒钟转过头,微微仰起下颚,「我的手现在动弹不得,要靠妳帮忙了。」他半瞇着眼撩起一边嘴角笑着的样子真的很吸引人。
成郁手扶住他两颊,勾着脚低首覆住他薄但热的嘴唇。那时候在书房的一吻有点像是鬼使神差,没来得及感觉,此刻有了闲情逸致她吻了一次又一次,凭着直觉以唇摸索他唇瓣的轮廓。黄深缓慢吸吮她的下唇,仍是那样垂着眼睫观察她,成郁乾脆覆上他的眼。
黄深也爽快的交出主控权,任由成郁主宰,偶尔以舌引导她。成郁不禁想,这个年长的男人经验果然比她丰富啊,不过脑袋虽然迷迷糊糊的融化成奶昔,「想和这个男人一起过生活」的想法却坚定不移。
因梅雨季到来,连日大雨。
成郁专心整理冬季厚重的衣服,下午她得去电力一趟去缴迟交的费用,缴费单在昨天于盆栽里被发现,在这种离奇的地方发现不应该存在这里的东西,想必是被捣乱的野猫叼来这的,估计是因为上头沾有饲料的气味吧。
黄深在客厅看电影,窝坐在一角,拇指抵住唇,还是那样贪婪的看着。
他交完稿后花了比平常更多的时间在电影,还有书籍上。题材不拘,上次替去图书馆时他甚至借了童书绘本,把书搁于腹上着迷的唸出声来,成郁索性物尽其用,晚上睡觉前求他念上几段哄她睡。
把冬衣塞进箱子打包好后她打电话请快递来收,填货运单时犹豫要不要将黄深家的地址如实呈报,毕竟精明如为渊,脑袋稍微转一下回想起跨年的路名,就知道她和黄深住一起了。
她抱头苦恼,想通了,深吸口气下定决心的喃喃,「反正有嫂嫂挡,就老实写吧。」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那样嘛,妹妹和与自己年纪相差无几的男人谈恋爱了,还同居了……怎么想都不妙啊。
成郁停笔,揉掉託运单后熊抱箱子痛苦呜咽,一想到为渊冰冷的眼神和毫不搭嘎的温柔声调,她就满身冷汗。又经历一番思想洗涤,嘴里反覆念「嫂嫂拜託妳了」、「嫂嫂拜託妳了」才把地址又写上。
电影上字幕后黄深摘下眼镜,闭眼休憩几秒,转头望见成郁洩气把头抵在箱上的模样,起身过去抚摸她的后脑杓。
「又怎么了?」
成郁脸颊贴住箱子,眼神呆滞,「在想被我哥发现跟你住一起怎么办不知道会不会为你带来麻烦还是我乾脆直接辞职好了--」
黄深见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缓缓问出口,「妳担心哥哥会反对吗?」
「不会。」不过下一秒她就自暴自弃的扑进黄深怀里,「--我也好想有自信的这么说出来啊,可是没让哥哥跟你见过面,我实在是不知道结果会怎样--搞不好他会像恶婆婆一样用扫把你扫出门!」
黄深揉弄她软绵绵的髮,不晓得是不是慑服于她惊人的想像力,他欲言又止。对黄深来说他和谁在一起并不需要谁首肯,就连阿良再反对他也没动摇过,毕竟交往需要负责任的对象是彼此,而不是第三人。
不过成郁和哥哥的关係亲密,她会烦恼两人的感情能否被认同是理所当然,而这代表她在乎他,在乎得希望她身边的每个人都能接受他……
将成郁烦恼到快要眼神涣散的样子纳入眼里,黄深叹口气。
「别叫快递了,我载妳去。」

3 原来,在那之后,杨昊到国外出了一趟任务。
他去了某经济强国暗杀一名知名政客,理由不外乎是与案主利益输送不均所引发的杀机。
是的,他是个特务,是个职业杀手。
而且对这样的事件与委託理由,早已见怪不怪。
这个社会就是这样,人们对权力与财富总是贪得无厌。社会顶端的人,更是仰仗自身条件,不断地以权取利,以利夺权地壮大自己,甚至不惜背信忘义、出卖朋友,也因而经常产生种种恩怨纠葛。
他一次又一次的透过组织中接下这种任务,早已渐渐麻木。
这次的任务,不难。
至少对像他这样曾经受过特别训练的职业杀手而言,在文明社会执行任务,比在宗教国家的战争中执行任务要容易得太多。
只是,该目标人物身负数件足以影响国际经济情势的决策权,其身分与死亡的时机太过敏感,引起全国上下高度关注。该国元首破例向全民宣告,进入三个月的戒严,包含出入境与通讯都必须受到严格把关,还要求警检单位在三个月内破案,以平人民的恐惧之心。
于是,虽然他的任务早已结束,为了规避调查,仍得暂时匿于都市之中。直到三个月期限一过,确认警方调查的方向与他沾不上边,再行回国。
那三个月中,在那个繁忙冷漠的大城市里,最常令他想起的,是那一夜,那张聪慧、勇敢、镇定的纤细容颜。
她,韩予月。
这一动念,杨昊才发现自己驾驶的车,已经来到她所经营的花坊近处。
对自己的行为,他有些失笑。
没想到,他甫回国,刚向组织「无方」回报了任务执行结果,下一个,便是想见她啊!
杨昊自嘲地一笑,驱车经过「愉悦花坊」,瞥了一眼,没有多作停留。
他是一个杀手,他不能、也不该再见她。她与他有愈多的交集,只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危险。
而且,他不仅是一个杀手,还有一个複杂、令人憎恶的──家世。
想到不愉快的事,杨昊的眼神转冷,脚下的油门也踩得更用力些。
* * * * *
夜里,杨昊驱车来到一座竹林外。
高空无月,天际阴阴沉沉。阵风吹来,几丛竹叶摇晃不已,阴森中更潜藏了未知的诡谲。
远处似乎有几幢建筑透露出微弱的灯光,却教高耸的竹枝遮掩得若隐若现。
那,是杨家的主屋──唯有家主直系亲属可自由出入──具有身分认可象徵的竹林山庄
他停下车,瞄了一眼副驾驶座上躺着的深紫色信函,神色沉郁了几分。
下了车,杨昊便敏感地察觉黑暗中有不少视线在监视他的行动。他没理会,逕自大步迈向建筑物的正门。
没踏出几步,一颗灭音手枪的子弹射在他跟前,意图阻止他继续前进。
「怎么,不是她『邀请』我来的吗?」他不以为然地淡淡开口。
不久前回到自己在市郊租赁的公寓,才进门,就先发现桌上放置着那封嚣张的「邀请函」,而他的房间内外,也留下大刺刺地翻找痕迹。
他们或许是找不到,才留下信,并以掌握他这回到国外出任务的证据作为要胁。
杨昊觉得很好笑。
炆兰──也就是所谓的当家主母──以为,他真担心被告发?
每次无方分派的任务,都有人专责前置与善后。他倒是好奇,那女人能掌握什么有力的证据。
不过,如果她要是嫌家里吃闲饭的人太多,他不介意替她解决这个烦恼。
「这样,就怕了?」杨昊冷冷一哼,讥诮那班手下的不济。
靠近主屋的不远处,一个中年男人沉声大喝:「主母说,交出你的令牌,她不会为难你。」
在杨家,令牌是身分的象徵,也具有通行主屋保安系统的功能。
「喔?」他怎么可能平白给她,这么多年来,她似乎一直没想通这点。
「如果你不在乎『另一个身分』……还有几个月前的所做所为曝光,不交出来也无所谓。」中年男子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杨昊认出了这个人的声音,他是炆兰底下的得力助手,杨敬卿。派他出来谈,不意外,「那就试试看吧!」
杨敬卿低咒了一声,显然对威胁无效感到焦躁。
「你不奉还令牌,还来这里做什么?」
「来探望我母亲。」杨昊挑衅地出示令牌,无奉呈之意:「让开。」
「只要你交出令牌,主母就会让那你带那贱──让你带你母亲离开;要是她想留下,主母也会好好照顾她。」
杨昊没理会,知道这种条件谈了也是白谈。
要是他的生母愿意离开,他早就带她走了。而要他相信她在这里会受到很好的照顾,还不如相信天会下红雨更实际些。因为,他们待她,不仅处处欺压,甚至形同软禁。
因为,他的母亲,是个地下情妇。
她得到了那男人百般的宠爱,但那男人却不愿给她名正言顺的身分。
比起情人,那男人更重视他的事业。为了拓展势力,他不惜娶一个素未谋面的女人,甚至任由这个女人在家中作威作福,限制他母亲的行动、践踏他母亲的尊严。
可笑的是,即便在这里会让人糟蹋,(推荐资讯:这五个人要出名了50p,更多文章访问WwW.afbbb.(推荐阅读:姐弟luanlun,更多情感口述故事访问WwW.iqinggan.Cc)Cc)他的母亲却说甚么也不愿离开。
因为她离不开他,那个也该为生他负一半责任的男人,杨世雄。
在这里,虽然……会受到炆兰的冷嘲热讽,但只要能够见上世雄一面,什么苦都不是苦了。要我离开他,比要我的命还让我难过,你知道吗?昊儿。
他的母亲这样说。她是一个如此软弱的女人……
杨昊眼神森冷,对拦阻他的人视若无睹,三两下一一制伏,毫无障碍。
令牌在他身上,除非他们抢得过,否则炆兰对他也无可奈何。
这或许还要感谢那男人吧!说什么私生子仍是杨家的子孙,有资格拥有其身分应得的权力。
嗤,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杨家子孙,但不否认这令牌给了他不少方便。
「有本事,就自己过来拿啊!」他傲慢地穿过竹林,进入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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